当她撩开帘帐的那刻,我已然跪在外厅里等了好一会儿了。
你来了?
不知怎地,我竟然听出了她声音里的欢喜,什么时候来的?
丑时。
哼,算你识相。
她扬了扬下巴,快过来服侍本宫更衣,本宫要练剑。
我递上衣物的手顿住一瞬,她这是什么意思?
但显然沈文君误会了:你没料到?
也对,本宫在你眼里只是个纨绔,纨绔想来不到午时不起。
一边说着,她一边自顾自地褪去了衣物,摊开手对着我挑了挑眉:过来,愣着干什么?
诺。
事到如今,也容不得我拒绝,无奈我只能将眸垂得低低的,生怕看到什么我不该看的,殊不知泛红的耳尖已然将我出卖。
我的反应很好的取悦到了沈文君,我越是局促,她心中便越是畅快。
小心翼翼地替她穿好了翻领胡服,我正要退下时,手却被一把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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