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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恋综后,医学大佬学会了撒狗粮徐溺傅归渡结局+番外

三春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徐溺傅归渡是现代言情《参加恋综后,医学大佬学会了撒狗粮》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医学界大亨傅归渡,生性淡薄,宛若至高无上的佛子,薄情寡欲没人能拉下凡尘。可徐溺偏不信邪,用尽手段在他面前肆意撩惹,深夜穿着他的白衬衫兴风作浪。傅归渡却将她衣摆拉下来,“徐小姐,你的身体在我眼里跟病人一样没有男女之分。”可后来。徐溺身陷囹圄之时,他却将她扣在别墅,俯身凑在她耳廓,宛若恋人痴缠低语:“我不是随便能招惹的男人。”“但你惹了,我就得告诉你。”“我占有欲极强。”“我的娇娇,你得忍着。”徐溺:“!”这哪是佛子,明明是病娇!——傅归渡素来深居简出,却为了徐溺追去恋综。观众疯狂,竟有此秒杀所有男明星的大帅哥没进娱乐圈!女嘉宾1号:我相信一见钟情,我投票给傅先...

主角:徐溺傅归渡   更新:2025-05-06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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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溺傅归渡的现代都市小说《参加恋综后,医学大佬学会了撒狗粮徐溺傅归渡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三春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溺傅归渡是现代言情《参加恋综后,医学大佬学会了撒狗粮》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医学界大亨傅归渡,生性淡薄,宛若至高无上的佛子,薄情寡欲没人能拉下凡尘。可徐溺偏不信邪,用尽手段在他面前肆意撩惹,深夜穿着他的白衬衫兴风作浪。傅归渡却将她衣摆拉下来,“徐小姐,你的身体在我眼里跟病人一样没有男女之分。”可后来。徐溺身陷囹圄之时,他却将她扣在别墅,俯身凑在她耳廓,宛若恋人痴缠低语:“我不是随便能招惹的男人。”“但你惹了,我就得告诉你。”“我占有欲极强。”“我的娇娇,你得忍着。”徐溺:“!”这哪是佛子,明明是病娇!——傅归渡素来深居简出,却为了徐溺追去恋综。观众疯狂,竟有此秒杀所有男明星的大帅哥没进娱乐圈!女嘉宾1号:我相信一见钟情,我投票给傅先...

《参加恋综后,医学大佬学会了撒狗粮徐溺傅归渡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唐如:“癖好不清楚,怪癖那得亲密接触才知道,除此之外,有个禁忌。”

徐溺:“嗯?”

唐如:“就是不能在他面前提他小叔,他小叔好像真的挺厉害的,傅家家里最小的,我听我爸都说过这傅家最小的儿子是个狠角色,敢宰人的那种,从小养的深居简出,消息几乎为零,特神秘。”

徐溺打了个哈欠:“那就不关我的事了,也未必会碰面。”

又怎么样,她招惹的又不是这狠角色。

挂了水,徐溺才感觉活过来一些。

却仍旧浑身都酸软的不行。

一边走去电梯,一边拧眉回想昨夜,男人的眉眼,男人的神情,他漫不经心抚过她腰侧的细长手指。

以及。

面不改色将她扔下楼的模样。

唐如担忧她会执着于这种男人的所谓爱恨嗔痴。

可这种男人,哪里会给与什么情意。

从内而外的狠骨头。

轻易啃不下来。

如果这样的人不算是狠,那傅家所谓深居简出的五公子得到什么地步?

徐溺看着电梯镜面里的自己。

纵然病的娇弱, 可那眼里却藏有野心勃勃。

恶女怎么能单枪独马。

她很期待能够降服这位佛子,成为她忠贞不二的恶犬。

叮——

电梯到了。

徐溺走出,却看到了刚刚进来医院大门的一道颀长身影,脸色紧绷眉宇间写满了不爽情绪,一边走一边低头看手机。

这世界最不缺感天动地的情种。

这种角色演起来,好像全世界都对不起自己。

徐溺冷眼旁观,随后绕着后门出去。

傅祁白能这么快找过来,不难猜,她手机里大概是有定位器的,他们之间明面上是恩爱有加,实则互有防范,傅祁白是个有心眼的男人,他太懂怎么让自己最大利益化。

徐溺拨出电话卡,清空有用信息。

打开车窗,手机直接扔进垃圾桶。

目光落在那栋大楼,仿佛已经看到了那穿着白大褂的淡漠身影。

须臾,驱车离开。

*

*

购买了新的新手机。

徐溺回去睡了许久。

天黑下来后,手机铃声响起来。

徐溺揉着头发爬起来,接起电话,便听到对面一通说教:“徐溺!都什么时候了还玩儿失踪?!投资方你搞定了吗?明知道今天晚上见金主爸爸,你还半天联系不上!”

徐溺下床走去盥洗室。

一边洗脸一边回:“我只是一导演,轮得到我去谄媚投资方?”

赵扬是她的上司,她毕业于京港电影学院编导系,现在只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导演,因为上半年自制的一部五分钟的动画短片得了一个奖项,算是打开了一些市场,现在公司才有一部电视剧安排给了她。

“你是导演,当然要去陪着投资方,还想躲清闲?”

赵扬语气里不乏阴阳怪气。

“更何况,你自己有长相优势,不加以利用,等着过几年人老珠黄之后,谁还卖你机会?”

徐溺掀起眼皮,“卖?”

赵扬:“别有情绪,今儿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这一步走好了,保的你平步青云,今晚八点岭云阁三层,别迟到!”

徐溺挂断电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一张脸清冷而透彻,干净的没有半点烟火气,偏生,那双眼睛里漾着攻击性的色彩,媚而欲,唇红的妖异,气质更是说不出的勾人心魄,美得张扬,娇的不易接近。

就是这样一张脸。

在圈内并没有畅通无阻。

反而,处处都是意图昭彰的麻烦。

人人垂涎她的美貌,为了得到她,为了让她低下头颅,多的是荆棘塞途等着为难她。

徐溺洗了把脸。

看了看时间。

七点了。

如果换做以前她可能就拒绝了。

但是当下不一样,她迟早会脱离徐家,她要走出她的一条康庄大道,任何机会只要在可控范围之内她都要抓住。

画了个精致的妆容,穿着一条白色包臀裙踩着黑色高跟鞋,徐溺出了门。

岭云阁是京港数一数二的饭店,能去的都是达官贵人。

包厢都是会员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去的。

上了楼。

徐溺站在包厢门前,盯着那扇门须臾。

才推门进去。

顿时烟酒气扑面而来。

她唇边挂着淡淡的笑:“堵车,来迟了,抱歉。”

一屋子的男男女女,男人居多,赵扬一看她,顿时起身拉到他旁边:“这就是咱们这部剧的总导演,徐溺。徐溺,这是杨总,这位是林总。”

徐溺抬眸看过去,都是年过四十的中年人,眼神正放肆的在她身上游走。

“这么有才华,竟然是这么年轻貌美的女孩,依我看,女明星都不及徐溺一半姿色啊!”杨总已经推来酒杯。

林总更是起身,走到徐溺身边:“听赵总说,徐溺小姐还学过芭蕾,今天又来迟了,我们可不依你,不如自罚三杯再给大伙跳支舞,赔礼道歉怎么样?”

当下。

包厢里的男男女女都朝着徐溺投来异样又看好戏的神色。

在场不少演员,她这个导演却被这么折辱,让她当着这么多人面喝酒跳舞,若是放在古代,这跟嫖客让妓卖弄有什么区别?

侮辱性强。

偏生名利场扯开遮羞布就是这么肮脏。

徐溺没动。

赵扬倒是急了,推搡她肩膀:“愣着做什么?还不感谢杨总林总给你赔罪机会!”

徐溺不是什么假清高的人,人活在世,除非绝对的权贵,否则谁不是在折腰的路上。

多少双眼睛正在盯着她。

她走到了饭桌前,皙白的手握住一瓶白酒,“舞跳的着实一般,免得扫大家兴,这瓶,我干了。”

女孩眼眸始终波澜不惊,年纪轻轻就有种不符合的老辣。

所有人惊愕地看着她真举瓶对饮那瓶酒。

那种豪爽与骨子里的狠劲令人瞠目结舌。

就连那杨总林总都忘记了反应。

“这……”

“这算怎么一回事……”

原本是打算让徐溺跳舞取乐,现在,他们还怎么继续为难?

毕竟谁能真的吹大半瓶白的?

太狠了。

场面一度很是尴尬。

不知谁惊呼了一声。

“傅先生……!”

场子莫名一下子躁动起来。

徐溺将瓶子放在桌面上,胃里灼烧,她也随着回过头,却在门口看到了一个男人。

他不知什么时候走到门口的,进来时她没有关门,导致只要是路过的人皆能看到这间包厢发生了什么。

徐溺对上那双淡若佛子的漂亮眼眸,太剔透冷淡,她好似能从那双眼瞳里看到她的倒影,是染着庸俗气世故的模样。

徐溺抿唇。

——该死。

她这生猛模样竟然好巧不巧被他看到了。



毕竟是这部剧的女一号,方方面面她都得负责。

赶到医院的时候。

徐优怡正躺在病房里面,助理弯腰给她喂水,她穿着病号服脸色看起来很是苍白,一副气血不足的娇弱模样。

徐溺推门进来,神情不改地走到床边坐下。

“医生怎么说的?”

徐优怡幽幽看着她,旁边助理立马急头白脸的斥责:“还不是因为徐导您要求我家优姐节食!本来优姐就低血糖身体也不好,你还动员你手底下人来看着,生怕我家优姐吃什么油水,现在好了,优姐病倒了,你负的起责吗?!”

小助理年纪不大,但是仗着自己是徐优怡身边的人,觉得自己也高人一等,可以对徐溺吆五喝六,嘴脸别提多么猖狂。

仿佛主人身边耀武扬威的狗。

徐溺双手环胸看着,眼皮子都没有眨一下,更别提什么大动肝火,这让小助理觉得没得势,更眉不是眉眼不是眼。

“你什么表情?优姐可是徐家千金小姐!”

徐溺平静地掏了掏耳朵,只觉得聒噪极了,她顺手从床头柜水果篮里捞了一颗苹果出来,一个甩手便砸小助理嘴里,小助理正破口呼喊,好巧不巧卡牙上。

又疼又气,连忙去扒拉旁边徐优怡。

徐优怡也心中不爽,徐溺的态度实在太嚣张了!

当下没有别人,她便开口:“你这么折腾我,不就是嫉妒我回到徐家了吗?徐溺,有些感情是你争不了的,懂吗?”

听听这话。

哪儿有半点虚弱的样子,中气十足的很。

徐溺笑了,“我嫉妒你?”

这女人没病吧?

她嫉妒她什么?

徐家本来就不是她的家,这是从小徐家人就清清楚楚告诉她的,她从不觉得自己应该跟徐优怡这个真千金争什么,那岂不是太拎不清了。

反倒是徐优怡。

自己倒是心慌失措,胡乱咬了起来。

“我是一名导演,我需要对我自己的作品和工作负责,而你是演员,为角色投入一切,是你应该做的事情,而不是只想拿着最小的成本获得高报酬和高曝光名利,如果只是让你少吃一些,你就天天闹,觉得我虐待你,你可以不接这个戏,天高任鸟飞不是?”

徐优怡冷笑:“你巴不得我离开这个剧组吧?你想得美,现在我有我的爸爸妈妈,他们为我保驾护航,我需要付出什么?我照样可以轻而易举把你的所谓努力踩在脚底下,徐溺,我只是劝你识趣点。”

这才是这个女人的真实面孔。

徐优怡没有回徐家之前就一直在娱乐圈混,她哪里是什么小白兔,不过是为了稳住眼前仿佛中了大奖的一切,骨子里指不定比什么都恶劣。

徐溺闻言不气不恼,反而轻叹一声:“你这种态度,对得起你粉丝吗?”

徐优怡觉得有趣,甚至嗤笑:“我又不欠他们的,实打实出钱支持我的,可是我的妈妈,有了后续投资,我照样可以如鱼得水,倒是你……”

“趁早认输,别跟我斗。”

徐家的一切,都是她的!

徐溺没资格肖想!

徐溺认同地点头:“所以特意装病整我?”

这样剧的进度会被影响,全体上下都得停下来。

徐优怡没说话,蓦然笑了下,随后便躺下了,咳嗽起来。

徐溺被这演技辣到了眼睛。

不想看她继续装。

便起身:“还没红就耍大牌,希望你这条路真能走的踏实。”

只不过。

她才刚转过身。


对于微博的事情,她心里多少是有点数的,对于她这种新人导演,还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摊上了这种道德败坏、水性杨花标签,在社会舆论上必然是爆炸性伤害。

如果解决不好。

要么这部剧她退出。

要么被刨的祖坟都不剩。

公司为了利益,指不定会怎么处理。

不得不说。

徐优怡这个女人,是真狠啊。

徐溺忍不住嗤笑,她这么让她忌惮么?

雨声不减。

时间缓缓流逝。

徐溺睡到后半夜时。

好像做了个梦,梦到自己被人压在了床上,半点挣扎不得,脚踝滚烫,她浑浑噩噩的醒不过来,只能任凭发展——

第二天早上。

徐溺醒过来的时候是被室内强光晃醒的,她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盯着头顶的水晶灯好半天才缓过来。

从床上爬起来,正要下床。

她浑身却僵住,视线定格在床头,黑色的闹钟,旁边放着一只银灰色的打火机,跟昨天记忆里的摆设不一样。

徐溺又看向屋子里其他方位。

两秒后。

她确定了一件事。

这不是她昨天睡的房间!!

明显是主卧的陈设,那股淡淡的清冽香味这里更加清晰,这里是傅归渡睡的卧室,所以……

她怎么上来的???

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徐溺一度以为自己没睡醒,又掐了一下自己大腿,疼的她龇牙咧嘴,确定了这是真实的。

她心惊肉跳地下床,“傅先生?”

“你在吗?”

房间里没有男人的身影。

徐溺快速的下楼,楼下也不见他踪影。

门口的鞋已经被穿走了。

他出门了。

徐溺揉了揉头发,恍恍惚惚地打开微信给唐如发语音。

“铁子,我好像贞操不保了。”

唐如醒的早,没多久就回了她:“什么意思?你俩又天雷勾地火了?”

徐溺一边刷牙一边摇头:“我不记得了。”

唐如诧异:“你要不听听你在说什么?”

徐溺吐掉泡沫,郑重其事的说:“没跟你开玩笑,我昨天真是在客房睡的,但一早醒来,我就在他卧室床上了,而且昨天夜里我还隐隐约约感觉他对我做了什么!”

唐如这回兴奋了,声音高了两个度:“你确定不是你梦到的?”

徐溺:“不可能,我睡品很好。”

唐如:“那你身上有没有那些痕迹?”

徐溺难住了,她低头观察了好一阵:“没有。”

唐如偃旗息鼓:“那见鬼了……?”

徐溺不由沉思下来。

所以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傅归渡大半夜把她抱他床上,结果什么都没干?

唐如:“哎哎哎,你不是说他性冷淡,根本对你没反应吗?”

徐溺表情复杂起来:“噫,这男人看着正儿八经,但晚上会化身成狼把我偷他屋子里,可怕的很呐。”

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啊!

徐溺从内心狠狠地唾弃了一番。

既然傅归渡已经出门了,她也不方便继续留下来,洗漱完火速离开,至于醒来在他床上的事情,一时半会儿得不出结论,但她觉得,这男人没准儿是个闷骚。

打车来到片场。

今天剧组的氛围明显奇怪了不少。

一进门,助理小陈就跑过来,满脸忧愁:“徐导,你可算来了,现在赵总在里面堵你呢,说是联系不上你。”

昨天晚上的事情也给公司带来了一些影响。

赵扬那种计较刻薄的个性,徐溺已经猜到了他会杀过来。

“你去忙吧,我来处理。”徐溺拍了拍小陈的肩膀,便走去里面。

等着她的不止赵扬,还有徐优怡。


眼看着那巴掌都想要落下来了。

徐溺神情冷下来,伸手将伞从舅舅手中夺回来,“我没有,别泼我脏水。”

舅舅瞪眼:“你什么态度?家里人不都是为了你好?一身反骨难以管教迟早害了你!”

徐优怡阻拦:“舅舅,她不是故意的,听她好好解释清楚。”

说着,她走去徐母身边抱住徐母肩膀:“妈,你也别生气,气坏身子就不好了。”她看向徐溺,眼神柔软劝解:“快说啊,说出来就没关系了。”

徐溺皱眉。

她倒是没想到,徐优怡竟然是这样一种货色。

她作为导演。

从实习期到现在,入行见了千人千面,怎么会不懂徐优怡这是不着痕迹的火上浇油。

她是徐家的亲生女儿,有必要做戏?

演员啊?

“一把伞而已,就意有所指我跟老男人不清不楚,一般人也不会往这种可能性上去猜测吧?你说是不是,姐姐?”徐溺看着徐优怡,口吻不卑不亢。

徐优怡眼神一闪:“这可能就是关心则乱了吧,我……”

“谁认识你,关哪门子心?”

“徐溺!”

徐母气的大喊一声,“就事论事!你找优优的茬儿做什么?!”

这个女儿,从小不让她省心!

到现在还死不认错!

徐溺心中悲凉,轻嗤了声:“进门我有说过一句话?谁找谁的茬?劈头盖脸各种数落和怪罪猜疑,是谁?怎么,我为自己辩驳不得了?”

徐母愣住:“你……”

徐老太太重重敲手杖:“孽障,顶撞长辈!”

舅舅更是想说什么。

徐溺径直上楼。

她回到房间,衣柜旁边放着一黑色的大行李箱,是前两天收拾好的本打算近期搬走,没想到就这么提前了,她早该离开这个牢笼的,被拿着“收养而来”的身份压榨了这么多年,对她精神pua,给他们亲女儿铺路,她到底还在犹豫什么?

看着徐溺拖着行李箱下来。

徐优怡惊吓地冲上前拦住她道:“溺溺,你别跟爸爸妈妈犟啊!是我多嘴了,你要怪就……”

徐溺抬头,声音只有她俩能听到:“装你妈。”

徐优怡脸色一变。

徐父挥挥手:“让她走!离了徐家,她能活多好?还不是得灰溜溜回来!”

舅舅冷嘲热讽:“早知道当初就在那群孩子里好好选选了,带回来这么个白眼狼……”

徐溺一阵反胃这种言论。

徐家是养大了她。

但是她从小过得就不好,徐母心心念念自己亲女儿,对她好就对亲女儿心生愧疚,情绪反复无常,小时候常常对她动手,初中把她扔在学校,徐母两耳不闻窗外事,徐老太太便苛待她,连学费都不给,再长大点她自己去打零工,误打误撞进了剧组跑龙套,摸爬滚打,才决定入这一行。

就算是把她扔在福利院,都比在徐家好过。

从徐家出来。

还在下着雨。

徐溺把着伞走到院落,看到了舅舅停在一侧那辆新买的车。

她停下。

松开行李箱。

朝着花坛走去,捡了一块大石头回来,毫不犹豫地朝着那辆车砸下去,玻璃砸碎,车门砸坏,方向盘砸断。

整个过程,徐溺眼睛都没眨一下。

临了,她扔了石头,拍拍手继续把着伞离开。

因为下雨。

里面根本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但凡有一个人出来送她,都不至于会不知道这件事。

出了徐家。

徐溺站在路边准备叫车。

抬头之间。

却看到不远处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还停在原地。

正对着徐家大门。

而他,车窗半降,腕骨清晰锋利的手搭在车窗,烟雾飘摇,松泛地靠着座椅,眼神淡淡,陷于黑暗,睇过来的那一眼,好像要将她吞没。

徐溺:“…………”

——看到了?

看到她凶悍无比的砸车了?

她不活了。

真的。

为什么总要在他面前,反!复!社!死!去!世!

老天爷,王德发!

徐溺气愤,硬生生地拖着行李往相反的方向走。

脑子里不断回想刚刚自己砸车时候姿态,她穿的是短裙,刚刚动作豪放,会不会不太美观?万一裙子翻起来……早知道就不穿她秃头水鸭子图案的那条内裤了。

雨越下越大了。

但徐溺高跟鞋踩的地面砰砰响。

后方渐渐跟上汽车引擎的声音。

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侧,有种说不出的漫不经心感。

徐溺停下。

脚步一转,就那么看着他。

车窗完全降下来,他露出的手背溅着雨水,银色腕表都折射冷光,只有那神情岿然不动,好像有佛子的慈悲,又有遥远的疏离,他轻轻歪头睨着她,尊贵无比。

徐溺当即就觉得自己一定狼狈极了。

她深吸一口气,“我很少这么没形象的,你也知道,人被逼急了……”

“去酒店?”

男人轻描淡写地打断她的解释。

徐溺愣了愣,“对。”

傅归渡收回视线,开了车门下车。

徐溺当即就把雨伞举到他头顶,他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走去后车厢放进去。

整个过程没有多问什么。

徐溺再次上了车。

都是成年人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明白。

整个过程徐溺没有说话。

她得消化一下情绪。

抵达酒店。

这是一家比较高档的酒店,不便宜,但她有点存款不算磕碜。

她发现傅归渡这个男人神秘难懂却又绅士,外形条件一骑绝尘,家世更是无可挑剔,还知冷知热,这给任何一个女孩来讲,都是致命的吸引。

开了一间小套房后。

徐溺抿抿唇。

眼看着他并不打算上去。

她倏地道:“能送我上去吗?”

傅归渡旋身看她,长睫微垂,这个眼神愣是让徐溺脸红燥热,但她不动如山,继续问:“可以吗?”

*

*

电梯里。

二人并肩站着。

徐溺感觉自己心跳快蹦出胸口。

他那好闻的气息着实太有侵略性,她好像短暂被熏的大脑恍惚,毕竟跟男人来酒店,这是她二十三年人生以来,头!一!次!

直到刷卡开了门。

徐溺把箱子推进门,男人站在门口,身高遮住了走廊头顶微薄的灯光,她抬起头,眼眸盛了光,平静又豁出去的邀请:“要进来吗?”


徐溺一把将化妆包收起来。

她噼里啪啦回:「那你们现在在一块吗?」

这回。

傅归渡没有再回了。

徐溺笑了,她摸了摸下巴,“也是,这种男人放出去就跟肥美的肉扔狼群里,谁都想啃两口解解馋,理解理解。”

两秒后。

徐溺一拳砸到前方座椅后背:“理解个锤子。”

司机:“…………”

他,他是不是载了个刚从那地儿跑出来的?

一路战战兢兢。

徐溺下车之后,看着场地外的人。

八点开场,现在七点半了。

不知道傅归渡来没来。

只要来了,必然会在这边碰到。

徐溺双手环胸就站在那里等。

时不时看一眼时间。

直到八点钟,里面音乐已经响了起来,她还是没看到人。

徐溺掏出手机视奸了一眼小号里傅归渡的微信,他几乎连朋友圈都不发,连医学相关的内容都没有,只有头像里那看着渗人诡异的足部骨架。

怎么回事?

不来了?

徐溺坐不住了。

她又跳到大号去找之前加过的医院小护士微信。

才点进去,就看到小护士四十分钟前发的朋友圈:激动人心的时刻!副院公开手术过程!我赚到了呜呜呜!

底下是一张配图,虽然全副武装,但徐溺还是一眼从人群中看到他。

徐溺:“……”

呜什么。

她才该呜。

她被鸽了。

她徐大美女被鸽了!

徐溺咬牙切齿地转身打车去景圣医院。

她要去踩了狗男人的头!

根据护士发的图,找到了他们公开观摩的礼堂。

一进去,前方大屏幕的画面就直冲视线。

高清放大。

整个室内,座无虚席。

都紧张地看着这场难度异常的手术。

徐溺顿时被这氛围给吓一跳,猫着腰去找了个位置坐下,二楼是环形手术室,全部采用特制玻璃,甚至能够看到穿着无菌服的医护人员走动身影。

这氛围让徐溺明白,这恐怕不是一场寻常手术。

是他主刀?

竟然这么直观的看他做手术,徐溺心里泛出几分不明滋味。

一小时、两小时、三小时……

徐溺本就累了一天,加上昨夜也没睡,根本支撑不住太久,不知不觉便窝在柔软的椅子上睡了过去。

大概是保持这个窝着的睡姿太久了,徐溺肩颈酸痛的醒来。

却发现,这里已经空无一人了。

她动一动还有回音。

徐溺:“……”

请问,什么时候结束的?

没人通知她吗?

徐溺拍了拍头,坐起来后,发现身上有一件衣服,是一件白大褂,质感特别好,胸前口袋还夹着一支笔,洁白的没有半点污渍,她浑身像是被一捧含着香味的雪包裹了一样。

哪儿来的衣服?

但很快徐溺就反应过来了。

这味道除了他还能有谁!

徐溺来了精神,抓着白大褂就跑,根据她前段时间的打听,早就摸清楚傅归渡办公室位置了,乘着电梯上了十二楼,这边相对安静,直奔深处那间。

徐溺敲了敲门。

“进。”

她推门进去。

男人正站在衣架前,刚刚扣好最后一颗扣子,睇了个视线过来,昏沉又淡淡。

徐溺露出几分失望表情。

她是导演,让她看一眼又怎么样。

她行得端坐的正。

傅归渡挽了挽袖口:“睡好了?”

徐溺笑眯眯走过去,倒也有几分娇羞:“昨天没睡好,你什么时候结束的?”

“前二十分钟。”

徐溺拖长音哦了声,把那白大褂拿到他面前,“你给我披的?其实不冷的,你们这边空调开的挺舒服的。”

这回。

傅归渡漫不经心地靠着桌边就那么睨着她。

看的徐溺心里嘀咕。

难不成是她睡颜比较美?所以他心生怜爱?浪漫的为她披上衣服?还挺会呵护女孩子的。

加5分!

“你不知道裙子太短,睡觉不安分,会不雅观吗?”

“……?”

浪漫个锤子。

扣50分!

哦不,五百分!

徐溺从容地将白大褂给他挂回去,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只是眼眶泛红,挺委屈的,清纯小白花情绪说来就来:“所以你今天不来,是因为有这么重要的手术,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两个多小时,为了见你,特意打扮的好看,在冷风中站了两个小时,腿都冻青了,不过没关系,你的职业,我理解,我没事。”

傅归渡就那么平静地看着这个女人演。

他倒是挺惊讶的,导演也要培养演技?可她为什么偏偏要演一个……阴阳怪气女人设?

徐溺看他没反应,还抬起芊芊玉腿给他看。

“喏,是不是青的?”

傅归渡垂眸,“是。”

徐溺蹬鼻子就上脸:“那你给揉揉,吹吹也行。”

他又看向她,唇畔似乎翘了翘,挺微妙的。

徐溺被看的心虚又毛骨悚然,但还是理不直气也壮:“哎呀,就知道你不好意思,大男人含蓄点比较有男德。”

她自个儿灰溜溜消停。

傅归渡看了看表,才道:“我从没说过我会去,而且,你怎么知道我会喜欢那种秀?”

徐溺:“是个直的都喜欢。”

傅归渡:“……”

徐溺觉得没毛病。

那可是腿长腰细翘臀漂亮且穿着内衣的超模啊!

更何况,她调查的绝对没问题,他就是喜欢看秀看大长腿,除非他不是傅祁白堂哥,除非他大变活人。

傅归渡眼瞳微敛,“你在追我?”

徐溺眨眨眼,双手托脸:“哎呀,说什么呢~”

傅归渡:“差不多得了。”

徐溺感觉他不好搞,干脆走到他面前,一手撑着他身侧桌沿,严肃道:“我想跟你探索人类繁衍之奥秘,傅先生,你愿意配合吗?”

简而言之。

她一定要拿下傅归渡。

耀武扬威地勾着傅归渡去傅祁白面前撒!泼!

隔了一会儿。

傅归渡没反应,徐溺内心嘀咕,她不风情万种?她不诱人?

凭什么他没反应?

“给个态度。”徐溺没耐心了,噘着嘴凶了一下。

傅归渡抬起手,指了指她眼睛,残忍地说:“你眼线劈叉了。”

徐溺噘出去的嘴没了气势,犹如斗败的公鸡:“?????”

傅!归!渡!

你他妈是魔鬼吧!!!


徐溺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

她带着怨气接起来:“喂?”

里面是赵扬的声音,有些怪异:“那个,年底总公司发放福利,你中了一套房,三年使用权。”

徐溺:“…………?”

徐溺以为自己听错了,揉着头发坐起来,“你再说一次?”

赵扬深吸一口气,语气里有种徐溺听不懂的阴阳怪气和酸味:“我说,你中大奖了,总公司随机抽取幸运员工送房子,三年后如果你还待在公司,房子居住权还能给你续。”

徐溺:“…………?”

等等。

怎么想什么来什么?

她本来还在为找房子的事情发愁,转眼就送到手里了?

老板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儿了,突发奇想给员工发福利?

更何况,这还不到年底啊,还有好几个月呢。

“现在来公司一趟,房的钥匙门禁卡都在我这边。”赵扬语气不太好,酸的倒牙。

徐溺当即爬起来,笑容爬上嘴角:“等着吧。”

说完。

她啪的挂了电话。

然后原地扑在床上滚了好几圈,愣是忍住了尖叫的冲动。

三年居住权!!

她得省多大一笔钱啊!

为了工作的方便,她必须租市内,就算是一室一厅的房子都得四千起,加上各种生活缴费,六千打底。

老板!

就是她!的!神!

平静下情绪。

徐溺笑容满面的拨了一通电话出去。

响了大概三声,那边接起来,慵懒淡薄的嗓音勾人心魄:“有事吗?”

徐溺心情好的不可思议,几乎是哼着歌说话:“没什么大事,就是跟你说句早安呀~”

傅归渡大概已经在工作了,时不时会有敲门的声音,他慢声慢调着:“听起来,你好像很兴奋?有什么好事?”

徐溺对着空气狂点头,嘴角咧到耳后:“对于我来说的确是天大的好事。”

“那恭喜你。”

“客气客气,这不是一大早给你沾沾喜气,好运气分你一半。”

那边这才漫不经心地轻笑,听不出太多的情绪,但是足够的令人荡漾:“那谢谢你了。”

二人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

他也没急着挂。

徐溺要去公司,就挂了电话去洗漱了。

等她到公司之后。

赵扬黑着个脸坐在办公室里面训人,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徐溺听着那实习生被骂的狗血淋头,深深地感觉到了赵扬某种发泄的怒气,她直接推门进去,往椅子上一坐:“钥匙呢?”

生生打断了赵扬的发挥。

徐溺朝着实习生挥挥手让她出去。

实习生红着眼朝着她投送了感谢的眼神便出去了。

赵扬看到徐溺就更来气了。

他不明白,他为公司兢兢业业这么多年,按理说这种好事儿应该落在他头上吧?怎么就给徐溺截胡了?徐溺她为公司做什么贡献了?

他带着强烈的不满,将钥匙和门禁卡扔给徐溺:“你这好运气啊,别只用在这一个地方了,这可是西山庭府的房子,两百多平,你知道一个月租金多少吗?七万多!买一套下来得两千多万!”

徐溺也被惊到了。

西山庭府??

京港排名前五的高级公寓小区,不是年入千万的都住不起。

总公司这是疯了?!

可现在看着赵扬这憨批嫉妒的嘴脸,徐溺硬是狠狠地爽了一把,平日里赵扬处处找茬,现在竟然只能干瞪眼,得气的他一个月睡不着觉。

思及此。

徐溺将钥匙收好,缓缓微笑:“我会为公司鞠躬尽瘁的。”

说完。

她昂首挺胸带着钥匙离开。

气的赵扬干瞪眼。

隔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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