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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完结txt

一口五头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是作者““一口五头猪”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楚狸楚棣迟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作为被收养的弃婴,我成了温妃争宠的棋子。她让我女扮男装,成为皇朝的九皇子。本想当条咸鱼,可为什么我总是在抢摄政王皇叔的风头啊!他秋闱第一,我就护驾有功。他想和邻国公主联姻,可人家偏偏看上了我!...

主角:楚狸楚棣迟   更新:2024-10-20 03: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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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狸楚棣迟的现代都市小说《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完结txt》,由网络作家“一口五头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是作者““一口五头猪”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楚狸楚棣迟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作为被收养的弃婴,我成了温妃争宠的棋子。她让我女扮男装,成为皇朝的九皇子。本想当条咸鱼,可为什么我总是在抢摄政王皇叔的风头啊!他秋闱第一,我就护驾有功。他想和邻国公主联姻,可人家偏偏看上了我!...

《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完结txt》精彩片段


忍了一夜,楚狸终于能洗澡了。

泡在水里,狠狠地用皂角揉搓身上的皮肤,每一寸、每个位置,恨不得将皮搓掉。

搓的通红。

所有的气味全部洗掉。

吸了一口气浸入水中,破水而出时,猛地惊了一大跳,屏风的朦胧投影外,赫然站着一个人。

立即伏低身子,藏住胸口风光。

“谁在外面?”

“奴家来伺候殿下。”

女人嗓音绵软魅人,正是摄政王所赐之人——暖玉。

楚狸捏起眉头。

此人乃摄政王眼线,且没有合理的理由将其赶出去,日日在眼皮子底下,她言行举止都会变得束手束脚。

十分不便。

自己的宫殿里,岂容他人盯着?

楚狸眸色一转,便是厉喝出声:

“好大的胆子,竟敢偷看本皇子沐浴!”

“来人,将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拖去慎刑司,重打二十大板!”

暖玉懵了:“咩?”

打她?

她做错什么了?

若是女子被看,清誉如性命,自该重罚。

可九皇子堂堂大男人,本就该三妻四妾,女人成群,她特意在九皇子沐浴之时,着薄纱而来,显诱人身材,意欲引诱,怎就被冠上个‘偷看’之罪?

这难道不是情趣?

她真是冤枉啊!

二十大板下去,暖玉跟当初的楚狸一样,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同时,宫里宫外传出不少流言:

“听说了吗?摄政王向九皇子献于美人,却被九皇子杖责得下不了床。”

“美人在怀,九皇子竟然纹丝不动,还下了这般狠手,‘他’该不会……不行?”

“难道真有隐疾……”

“什么?九皇子不举?!”

昭兰殿深闭殿门,外面怎么传的、楚狸还不知情,倒是暖玉不在眼皮子底下,得了几日清净,伤势养好了许多。

这日。

楚狸正捧着一本《神医娇妻一胎双宝,霸道王爷狠狠爱》的话本子看得津津有味,皇上身边的福公公前来传话。

高大的殿门仍是紧闭着,上面开着一个小窗口,连接内外。

福公公那张布着褶皱、却依旧阴柔白净的老脸从小窗口探了进来。

探监似的。

“哎哟,九皇子,您殿门捂得这么严实,这是防贼呢!”

楚狸正在庭院里晒太阳,看话本。

“福公公,有什么事吗?”

“皇上让您去一趟御书房,说是要赏您呢。”

“啊?”

她立什么功了吗?

楚狸犹疑的张了张嘴:“我不要赏赐。”

这几日,她深闭殿门,足不出户,避免了许多麻烦,也没有见着摄政王。

她不想出去。

她知道,庆功宴那晚的事,有人借她的手针对摄政王,陷害她,但为了隐瞒性别,她不想去查,也不会去跟皇兄们争。

她躲着便是。

再忍两三年,满十八岁,出宫立府,便可活的逍遥自在。

福公公急得掐兰花指:“小祖宗哟!皇上赏赐,您还是第一个敢拒绝的。”

“跟父皇说,我把赏赐捐给国库。”

“可皇上要赏您金子。”

楚狸立忙抬头。

等等!

楚国家大业大,国库丰盈,哪里会缺她这点金子?

“我披件衣裳,马上就来!”

赏些花瓶、字画、古玩什么的,她丁点都不感兴趣,可要是赏金子,她倒来劲了。

谁能拒绝亮闪闪的金子?

当咸鱼的前提是吃穿不愁。

唯有囤够了银钱,下半生才能逍遥快活。

御书房。

足足六天没出殿门半步的楚狸,为了金子,勇闯御书房。

“儿臣给父皇请安!”

楚狸直挺挺的跪在地上,目光却在桌上、案上、台子上,四处寻找金子的下落。

楚皇亲自扶起她,郑重的拍着她的肩膀:

“小九,最得朕心!”

“?”

楚狸心跳咯嘣一下,漏了一拍。

每当父皇说这种话,她便有不详的念头……

果然。

楚皇道:“自摄政王回都以来,行事张狂,我行我素,无人敢谏,唯有小九不畏强权,将他亲手所赠的美人痛打一顿,为朕出了好一口恶气。”

“朕趁此时机,以摄政王赠送美人、迷惑皇子为由,责罚了他,接下来,他势必会消停一段时日。”

楚狸两眼一黑,险些找不到东西南北。

原本杖责暖玉,是因为摄政王杖责了她,她只不过是打回去,出恶气。

可父皇责罚摄政王,还拿她当幌子,岂不等于是她得罪了摄政王?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楚皇很是高兴,对于这个年幼的小儿子非常满意。

“小九,虽然你文不成、武不就,没有你的皇兄们懂朝政、有勇谋,你还胆子小,吃得多,长得矮,但你却是朕最中意的儿子。”

楚狸:“……”

这是夸她吗?

领了一根小金条作为赏赐,这才刚过夜,小金条还没捂热,就收到摄政王已经进宫,并且朝着她的昭兰殿直奔而来的消息。

天爷!

摄政王该不会觉得她与父皇联手,合力对付他吧?

她绝无此心。

苍天为鉴。

“主儿,摄政王马上就要到了,咱们要开殿门吗?”苟八问。

不开!

摄政王来找麻烦了,她岂能有好下场?

可他若是强闯,岂不是将她逮了个正着?

楚狸收好小金条,立马道:“将殿门关好,能顶多久顶多久,我先去太后宫里避避风头。”

说罢,立马就翻了墙。

“主儿,您伤势初愈,当心摔着……”

“快去前殿守着,不必管我!”

“是。”

楚狸蹬着石头,踩着墙面,有武在身,倒也轻松的爬上了三米之高的墙头。

“爬墙作甚?”

谁?

楚狸扭头一瞧,竟见摄政王站在墙下,正抬眸望着她,冷不丁的姿态像鬼魅,吓得她脚下一滑,仰面跌落。

“啊!”

这下怕是完了。

刚刚养好的屁股,从墙上摔下去,只怕又得重新趴在床上,十天半个月起不来了。

他真真克她!

楚狸闭上双眼,重叹一声,就要认命,却是身下狠狠一沉,被一双苍劲有力的臂膀接住了。

昂?

睁眼一瞧,只见自己掉在摄政王怀里,呈公主抱的姿势,而她出于身体的本能,抱住他的脖子。

她微抬着头,身姿小巧。

他低头,垂下的两缕墨发轻扬,眉间更显清冷张扬。

初秋的天,风轻拂,枝头飘来的桂香浸人心脾,几朵金黄色的小花落在男人肩头。

此刻,二人之间安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静好如画。



“九皇子来干什么?”

“你不知道?‘他’成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正喜欢这种场合呢。”

“咱们可得离远些,若是不小心撞到‘他’,被‘他’坏了闺誉,这要是嫁给‘他’,下半辈子便全毁了。”

“可不是?我宁愿嫁给—个空有名衔的学士,也绝不叫九皇子耽误—辈子。”

贵女们全都站远些,形如见到瘟疫。

这么明显的孤立,可叫秦牧雪眼珠子—转,大声道:

“九皇子,听说皇上、皇后娘娘有意操劳你的婚事,不如趁着秋日宴的机会,挑几个顺眼的吧?想必没人敢抗旨不遵。”

霎时,贵女们神色皆变。

楚狸看过去时,她们更是绷紧了身子,脸色骇然,其惶恐程度丝毫不亚于阎王点卯。

点到谁,谁倒霉。

楚狸眯了眯眼,好像看不太清的样子,指着池塘边那个紫裙千金问道:

“这位是?”

紫裙千金立忙福身:“臣女参见九皇子殿下,殿下,臣女突然想起家中还有要事,恐不能多留,还望恕罪。”

说完,带着婢女赶紧离去。

楚狸换个了人,“那这位是……”

“殿下,臣女的姨娘的弟弟今日生三胎,得先回家去了!”

“臣女今早出门没洗脸,实在失仪,臣女告退!”

“……”

点了几个,吓走几个,剩下的,大气都没敢出两口。

“九皇子声名狼藉,将贵女们都吓走了,是想独占这秋日宴吗?”池塘的木拱桥上,十余个公子结伴而来。

为首的那人正襟阔步,腰间坠着两只香囊,穿着锦衣华服,—派贵公子姿态,特别是那昂起来的下巴,张狂得很。

楚狸看去:“方世子。”

国公府嫡长子——方海洋,身份极高,当今靖皇贵妃是他亲姑母,他与七皇子则是表兄弟关系。

“见过方世子。”

身份没有国公府高的千金福身示礼,其中—人走上前来,嗔笑道:

“幸好世子来得及时,否然,姐妹们全都被九皇子吓跑了,白白浪费了皇后娘娘置办这秋日宴的—片心意呢。”

噗嗤——

不少人窃笑出声。

整个大楚,谁不知道九皇子这个废物?

“有我在此,杨小姐莫怕。”方海洋姿态桀贵。

杨娇娇掩唇轻笑,上挑的眉眼间,尽是对九皇子的讥诮。

“杨小姐,你方才说什么?”楚狸突然看向她。

目光直直的盯着。

“再说—遍。”

杨娇娇突然被拎了出来,眉头轻皱。

“九皇子欺负女子算什么本事?有什么话,跟本世子说便是。”方海洋上前两步,那公然护着杨娇娇的姿态,叫不少千金心生羡慕。

国公府与杨家有婚约。

国公府位高权重,出了—位靖皇贵妃与七皇子;杨家更是清贵世家,满门廉洁,人心敬服,方世子与杨小姐两家是相辅相成、天造地设的—对。

楚狸讶异道:

“方才,杨小姐说我吓走了不少千金,可我的相貌乃是皇上给的,杨小姐岂不是正在暗指皇上相貌丑陋,而方世子也赞同了她的说辞。”

杨娇娇神色微变。

秋日宴上,那么多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若是传出去,只会给杨家招来灾祸。

“我并无此意,九皇子过度解读了!我并没有指明你的相貌问题。”

“那你就是在骂我品德败坏了。”

楚狸道,“俗话说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不正是在说皇上无德无才无能,才教出了这样的皇子?”

杨娇娇吓了大跳。

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藐视天威!

她沉下心思,反咬—口:“方才不过是玩笑话,况且,堂堂大男儿,难道连这点玩笑都开不起?”



“殿下,九皇子疼晕过去了。”

楚棣迟冷眼扫去,“抬回去。”

拂袖离开。

慎刑司外,暗卫重枫疾步上前:“主子,您身上还有伤,何必亲自来慎刑司一趟,万一被圣上抓到把柄……”

此次凯旋回都,路上所遇的埋伏与刺杀,便是最好的下马威。

皇上容不下摄政王。

摄政王越是立功,皇上越是忌惮。

摄政王若不立功,空有虚名,必遭百官弹劾打压,架空夺权。

楚棣迟冷声似冰:

“皇上不容本王,手段奇出,本王便将这些手段,全部偿还在他最疼爱的幼子身上!”

-

醒来时,是在昭兰殿。

“药可熬好了……取蜜饯……来人……快去……”

楚狸意识模糊间,听到女人温和如玉的声音,泉泉细流般润物暖暖,立即睁大了眼:

“母妃!”

榻前。

刚三十出头的温妃穿戴得雍容华贵,举手投足之间尽是温婉贵气。

楚狸眼眶一热,全力扑入怀告状:

“母妃!皇叔他又双叒叕欺负我!”

温妃着急的扶稳她,斥道:

“你这孩子,身上还有伤!若是将血沾到了我新裁的衣裳上,本宫可饶不了你!”

“……”

楚狸一个沉默,理智也恢复了七八。

虚捂着辣痛的屁股,哆哆嗦嗦的趴回床上,一双眼睛噙满了泪,咬紧下唇,委屈的不能再委屈了。

“跟你说了多少回了,没事不要去招惹你皇叔,就连你父皇都不敢轻易惹毛了他。”

温妃从宫女手里接过药碗。

“还好他心善,没打死你。”

“……”

大楚国的摄政王惹不得。

这一点,楚狸自幼就知道。

十八年前,先皇突然暴毙,未曾留下遗诏,次日便由现在这位皇帝登基为储。

但多年来,朝中争议不断:

有朝臣认为,嫡长子继承制,皇上继储,合乎情理。

有朝臣则认为,先皇素来偏爱幼子楚棣迟,且幼子自小聪睿,优异非凡,近年来,更是拥兵自重,胜仗屡屡,极得民心,才是最佳继承人。

皇位有争议。

摄政王疑有不臣之心。

只想当米虫的楚狸摸着胸发誓:

从小到大,她从没招惹过摄政王。

是他!

每次,都是他故意找她的茬!

“母妃,皇叔若有不臣之心,他尽管去争皇位便是了,难道就因为父皇打小偏爱我,他就想弄死……唔!”

话未尽,温妃捂住她的嘴。

这孩子!

隔墙有耳。

深宫禁苑内,竟敢说这种话,也不怕被人听去,捉了把柄,掉了脑袋!

“以后,不准再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唔唔唔!”

知道了!

温妃松开她的嘴,楚狸下一句:“母妃,我不想再女扮男装了。”

惊得温妃屁股一滑,险些坐到了地上:

“天爷哦,天菩萨,你是想整死我!”

“此事一旦败露,便是欺君之罪,你,我,乃至整个温家,都得满门遭殃。”

“狸儿,虽然你不是我亲生的,可扪心自问,母妃打小待你不错,求你放过母妃全族吧!”

“……”

楚狸噎了口气。

“我知道母妃当年生产时,权宜之计,不得不出此下策,可我总不能这样一辈子……”

第一,她如果到了年纪,还不娶亲生子,定会暴露。

第二,她怕摄政王迟早弄死她。

第三,主动出击比被动暴露要好,至少她们能有准备的空间,将后果控制在最低最小范围。

温妃又何尝不懂她的苦衷?

唉。

叹了一声:

“都怪母妃当年年轻气盛,与欣妃那个贱人赌一时之气。”

不过,她也迅速为女儿出谋划策:

“公主冒充皇子,乃欺君罔上之大罪,况且你还是本宫抱养来的外族血统。”

“但,如果你能立下一件大功,足以抵去欺君之罪的大功,便有可能得到皇上宽恕。”

楚狸抬头,满目期许:

“还请母妃赐教。”

温妃思忖片刻,道:

“不如,你去收复南疆。”

“?”

南疆地广,诸多蛮夷与巫蛊,是一处阴骇神秘之地,近年来,摄政王四次出征,都没能收复南疆。

让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去收复疆土。

“母妃,您是嫌儿臣命太长了吗?”

温妃又道:“若不然,你去统一大陆。”

“??”

她到底是她的女儿,还是许愿池里的王八?

光张个嘴叭叭。

她要是能统一大陆,还会趴在这里绞尽脑汁?

“再不济,你去当皇帝,自己下旨赦免自己。”

“???”

娘咧!

我爱您,母妃!

她上头有八个哥哥,还有一个摄政王虎视眈眈。

“让我去争皇位,跟皇叔、皇兄们对着干,母妃是担心皇叔弄不死我吗?”

温妃手心拍手背,拍得啪啪响,十分恨铁不成钢:

“你看,不是母妃不成全你,只是提出了这么多法子,你自己不愿意干。”

“崽啊,母妃真是爱莫能助了。”

楚狸:“……”

眼前怎么突然黑了?

是什么遮住了她的双眼?

哦。

原来是跌入谷底、一片漆黑的前途。

叩叩——

门外,温妃的心腹宫女低声道:“娘娘,摄政王身边的重枫大人来了,是来寻九皇子的。”

听到‘摄政王’这三个字,楚狸只觉屁股辣痛。

“崽,别顶撞你皇叔,遇事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你皇叔那等倨傲之人,不屑于欺负废物。”

温妃叮嘱了两句,先行离去。

“?”

谁是废物?

很快,一袭劲装、神色漠然的重枫步入殿内:

“见过九皇子。”

楚狸看见他,一口银牙暗暗咬紧。

端什么故作礼貌的姿态?

他什么德行,楚棣迟什么德行,她心里如明镜!

“有什么事?”

重枫拱手,道:“卑职奉摄政王之命,特来向九皇子进献美人一位。”

啪啪!

“摄政王说,九皇子您已到了束发之年,若有那方面的需求,可向皇上请旨,也可以告知他,但实在不必做出偷看沐浴,有贼心、没贼胆这等不齿之事。”

“!!”

楚狸一双眼睛都快瞪圆了。

他说什么?

说什么?!

她偷看他洗澡,是觊觎他的美色?

要不是臀上有伤,她气得当场就要一蹦三尺高。

那个该死的楚棣迟,她趴在床上无法动弹,他竟趁机在外面四处败坏她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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