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去哪里了?」
我打了个哈欠,三个理由里随便挑了个:
「去丽丽家洗澡去了。」
「呵,余笙,这种欲擒故纵的招数都烂大街了,你现在才学来用,也太掉价了些吧?」
傅言舟在外追过不少漂亮小姑娘。
其中不乏为了上位的,故意使一些欲擒故纵的招数。
比如假装自己很抢手,有意不接电话造成美丽的误会。
傅言舟从来不会惯着这种小性子。
扭头就将人拉黑,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
可我真是累狠了,只想躺下好好睡一觉。
傅言舟仍旧不依不饶。
「禾禾手上缝了二十多针,我昨夜哄了大半宿她才睡着。
「若不是你推她,她怎么可能受这么多的罪?
「余笙,你必须给她道歉,否则,我们的结婚证,永远都不可能领。」
最后一句深得我心。
「好,那就不领了!」
昨夜小狼狗发了狠。
领证这事儿我不松口,他动作不停。
我脑袋一抽,答应了司屹安领证。
生怕我跑了,非让我发誓这几天就与他登记。
我名下财产早已做了公证,他从我身上占不到一分钱的便宜。
可司屹安手中的司家股权,非要转给我 5%,说什么给未来孩子的保障金。
股份已经转到我名下,捏着烫手得很。
傅言舟气极,一连说了三个好后:
「余笙,你既然不道歉,那我就带禾禾去欧洲玩一个月散散心。
「咱们领证的事,以后再说吧!」
我眼神一亮。
正愁怎么分离我与傅言舟的部分财产呢。
他自己就躲到国外去了。
我忙不迭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