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溺傅归渡的现代都市小说《参加恋综后,医学大佬学会了撒狗粮徐溺傅归渡全文》,由网络作家“三春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参加恋综后,医学大佬学会了撒狗粮》,是作者“三春里”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徐溺傅归渡,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医学界大亨傅归渡,生性淡薄,宛若至高无上的佛子,薄情寡欲没人能拉下凡尘。可徐溺偏不信邪,用尽手段在他面前肆意撩惹,深夜穿着他的白衬衫兴风作浪。傅归渡却将她衣摆拉下来,“徐小姐,你的身体在我眼里跟病人一样没有男女之分。”可后来。徐溺身陷囹圄之时,他却将她扣在别墅,俯身凑在她耳廓,宛若恋人痴缠低语:“我不是随便能招惹的男人。”“但你惹了,我就得告诉你。”“我占有欲极强。”“我的娇娇,你得忍着。”徐溺:“!”这哪是佛子,明明是病娇!——傅归渡素来深居简出,却为了徐溺追去恋综。观众疯狂,竟有此秒杀所有男明星的大...
《参加恋综后,医学大佬学会了撒狗粮徐溺傅归渡全文》精彩片段
一边说,他一边将她脚放在他腿上。
去挽了挽衬衫袖子,重新拆了药包为她上药。
从容的医者,面对生死亦是不变的态度。
徐溺忽然就在想。
凭什么。
傅归渡这样的男人,她凭什么能让他疯狂的爱她,为她生为她死?
她就是太清醒了。
明白这世间多么的现实。
人站在一定的高度,或许只会看到同阶层,或许也会怜悯地将目光向下,那么,傅归渡呢?他面对像是她这样的女人时,是一种什么心境?是觉得无趣?还是看破她所有伎俩的淡漠?或者见惯不惯?
像是他这种阶层,凭借着上次在饭局上那些人卑躬屈膝的态度。
她不是不能明白,傅归渡必然是她轻易够不到的大人物。
现在,这样一个大人物,却捧着她的脚,他的世界多么荒芜和现实,他若是没有半点所图,不会施舍她一个眼神,无论她再怎么美丽。
在他眼里。
都是百花其中的一朵。
徐溺抿抿唇,倏忽打破安静:“你是喜欢我的吧?”
否则,她不会有机会碰到他的衣角。
而这种喜欢,无非就是肤浅的表象。
她拥有什么?
美貌。
傲视所有女人的美貌。
她向来明白自己资本在何处。
傅归渡听闻这句话,他任何表情都没有显现,还为她贴好创口贴。
随后才抬起头,“我的喜欢,你能受得起吗?”
这句话,徐溺并未听出任何轻蔑的质疑。
而是稀松平常的询问。
好像,一旦迈入他的世界,迎接她的,会是她陌生又轻易扛不住的一切。
他似乎在平静的警醒她。
徐溺不解:“什么意思?”
傅归渡那双淡漠又深邃的丹凤眸就那么看着她,他长睫落下层层阴影,好似怎么都化不开的浓稠,“意思是,你的一切,都将会是我的所有品,是生是死,都抹不掉。”
徐溺莫名一阵颤抖。
她也不知这是什么感觉。
最终打断这浓稠氛围的。
是她手机急促的铃声。
徐溺半梦半醒地接起来,却听到徐母锋锐的质问:“徐溺,你今天做了什么事!优优处处为你着想,你为什么就容不下她?她才是我的亲生女儿!”
听到这句。
徐溺像是被一盆冷水浇醒。
冷意袭身,寒的她发抖。
她喊了徐母二十多年妈妈,她是冒牌货,无论什么时候都只是捡别人不要的才能苟活。
徐溺看向傅归渡。
二人距离这么近。
他怎么会听不到。
她最不堪的,被他知晓了。
她是从不被人爱的,怎么能做别人的唯一。
徐溺挂了电话,若有所思问。
“如果我们在一起,有朝一日,你会爱我爱到发疯吗?”
大概是这通电话的影响,导致了徐溺片刻的恍惚,她自己问出这种问题后都觉得胡搅蛮缠甚至不可理喻。
她挥挥手,无所谓地耸耸肩:“开个玩笑,时间不早了,傅先生该回去了。”
傅归渡起身,倒也不纠缠,向来那么万事掌控在自己进度之中的姿态,“记得按时涂药。”
徐溺其实不想承认。
她现在的确没了兴致。
被徐母这通电话扰的思绪烦躁。
对傅归渡也就多了几分不明显的疏离。
看,她就是这样一个骨子里凉薄的女人。
原本,她已经是打算做好了一切准备,邀请他进入她的温柔乡的。
徐溺点点头。
傅归渡抓了衣架上的外套,随着他动作,房间里实在是安静,显得那衬衫布料摩擦的动静格外磨人。
他只认褚家。
**
**
回到房间。
傅归渡去洗了个澡,站在镜子前他打了剃须沫,只简单的围了条浴巾,宽肩细腰,肌肉紧实漂亮,不过分扎实,却充满了力量感,令人脸红心跳。
叮叮叮——
放在盥洗台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瞥了一眼,这个手机号他并没有专门保存过,但还是一眼认出是谁的号码。
滑动接听,打开免提。
那边立马传来了女人畏畏缩缩的声音:“嗯……吃了嘛?”
透着一股心虚且殷勤的味道。
傅归渡继续剃须,嗓音不紧不慢:“如果你说的是晚饭,那四个小时以前吃过了。”
徐溺:“…………”
会不会说话!会不会说!
不会说话就用那嘴干点其他好事!
但今天她属实理亏,便旁敲侧击地:“你现在还好吗?忙不忙啊?心情愉不愉快?”
傅归渡停下,视线落在手机上,轻飘飘地回了俩字:“一般。”
徐溺顿时觉得全身的皮都绷紧了。
一!般!
他什么意思?
他是不是在阴阳她???
傅祁白是不是已经把傅归渡揍了一顿了?
徐溺下意识地想象了一下傅归渡被打的冒血的模样……嘶……应该也挺好看的,传说中的战损?
“这么巧啊,我心情也不太好,要不我给你唱个歌缓和一下?”徐溺清清嗓子,心有愧疚道。
傅归渡唇畔一撩:“徐小姐,你深夜十一点半打电话,只为了给我唱歌?”
徐溺:“啊,那我主要还是想做你儿子妈呢,你不是不乐意出力吗。”
傅归渡:“……”
这女人脑回路,永远非一般速度。
大概也是因为她这么一句,让他有片刻走神,在用剃须刀刮唇下时,不小心用大了些力气,刀锋比较锋利,顿时出了血。
他指腹不紧不慢擦了下,“如果没别的事,”
徐溺急忙道:“有有有!”
徐溺:“明天是周末,你应该不用去医院吧?”
傅归渡止了血,从浴室出来,“嗯,不用。”
徐溺:“你一般周末有什么活动吗?”
傅归渡:“没有。”
徐溺:“那太好了,我明天去你家找你,不见不散呦~”
嘟嘟嘟——
女人生怕他拒绝,连忙挂了电话。
傅归渡微微蹙眉。
她又要做什么?
过了一会儿。
傅归渡换好衣服,刚刚上床。
收到了条短信。
是徐溺发来的。
「看邮箱~」
他饶有兴致地切换软件,登录邮箱,看到了新收到的一条邮件,点开后发现是音频。
女人清甜又带点媚的嗓音在房间蔓延,两分钟的清唱,声音很好听,音准也非常好,慵懒随性,令人沉迷,在这静谧的深夜,似乎勾起了啸浪。
她真的为他唱了首歌。
傅归渡静静听着。
直到听她唱完。
他才似笑非笑地挑了挑唇。
明明她刚刚经历了上热搜被骂的狗血淋头的事情,却还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甚至能若无其事欢天喜地地开撩拨他。
但他大概能猜到一些原因。
今天傅祁白理智全失在祖宅动手,加上她这屁颠屁颠讨好的心虚模样,不难想到关键。
只不过……
傅归渡又回到短信界面,编辑了一句话发送。
徐溺躺在床上,长舒一口气。
反正她有在弥补他受伤的心灵了,其余的,就看他耐不耐造了。
叮咚——
手机响了下。
她笑眯眯打开一看。
笑容死在脸上。
傅归渡:「挺夹的。」
第二天。
徐溺在剧组忙忙碌碌到了下午。
因为傅祁白的事情,让她对傅归渡心怀愧疚,想着早点结束工作去看看傅归渡。
却不想,徐优怡晕倒了。
徐溺只能去往医院看望。
赵扬忽然表情一变。
等等……
不对啊。
公司从来没有开过这种先例,一来就这么大的?而且,就算是给员工安排住宿,应该也是普通几千块以内的吧?
难不成……
徐溺跟老板有点什么?
一想到这里,赵扬被吓了一跳。
徐溺爬了老板的床?!
难怪她不愿意去应酬还那么硬气!
左思右想,赵扬心里不踏实,连忙给剧组打了电话:“让那些人老实安分些,别招惹徐溺,还有徐优怡,她那边也别太过了!”
万一徐溺将来成了老板娘,不得宰他一刀???
他得对徐溺好点了!
**
**
徐溺没着急去看房。
开车去剧组的路上,她给唐如打了电话。
唐如昨天才回国,前段时间一直在国外走秀。
“我补觉呢,有事快说。”
唐如起床气透过手机蔓延。
徐溺心情好,笑眯眯地说:“今儿姐妹儿暖房,晚上过来搓一顿?”
唐如:“暖什么房?你买房了?你卡上那点钱能买几块地砖?”
徐溺:“……”
“还瞧不起人了你,西山庭府,今天自己过来。”徐溺现在腰杆儿笔直。
唐如听到这个名字,下意识的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你怎么住那儿去了?那儿可晦气了。”
徐溺:“欸,能不能有点好听的,那么好的小区怎么招你惹你了?不对啊,你前男友在那儿住着呢?”
唐如:“是一条狗。”
徐溺:“……”
呦,还真踩雷了。
“哪个前男友啊?”
“算了,没谁,我要去睡觉了。”
徐溺连忙叫住:“等等,还有一件事,你不是认识很多大V博主营销号那些?”
唐如:“是啊,你要做什么?”
徐溺眯眯眼:“你联系几个粉丝多的,我处理一件事。”
唐如:“行,叫爸爸。”
徐溺:“**。”
*
*
剧组。
演员们基本上都到位了,在各自的化妆间化妆。
徐优怡现在是剧组的红人,谁都想抱的大腿。
巴结的人络绎不绝。
这是她从前从来没有享受过的众星捧月,让她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重要的是,昨天她发的那条微博引起了很大的关注度和流量。
毕竟是从底层爬上来的,她太懂怎么营销和炒作了。
虽然没有提任何名字,但是粉丝都能顺着找到徐溺的地界儿闹事儿,她粉丝不算少,就算是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她!
徐溺抗不了太久的!
徐优怡跟徐母问了早安,这才冲着助理招招手,口吻高傲:“徐溺呢?来了吗?”
她倒要看看,徐溺是怎么个狼狈法!
助理手里握着手机,脸色忽然苍白起来,惊恐地看向徐优怡,张张嘴却说不利索:“优,优姐,大事不好了……”
徐优怡满脸不悦,“会不会说话?怎么就不好了?”
她现在听不得半个不好的字眼。
有什么事能影响得了她?
助理慌张地跑到她身边,将手机递给了徐优怡:“您看,三个百万级爆料号同时发微博了,是一段……录音……”
徐优怡皱眉。
看向屏幕。
只见文案很是统一:「新人演员竟镜头前后两副面孔?!还没有火起来就耍大牌为难剧组人员,温婉人设崩裂的彻底!」
她心跳加速,连忙点开下面的录音。
——「你巴不得我离开这个剧组吧?你想得美,现在我有我的爸爸妈妈,他们为我保驾护航,我需要付出什么?我照样可以轻而易举把你的所谓努力踩在脚底下,徐溺,我只是劝你识趣点!」
——「你这种态度,对得起你粉丝吗?」
——「我又不欠他们的,实打实出钱支持我的,可是我的妈妈,有了后续投资,我照样可以如鱼得水,倒是你……趁早认输,别跟我斗!」
对于微博的事情,她心里多少是有点数的,对于她这种新人导演,还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摊上了这种道德败坏、水性杨花标签,在社会舆论上必然是爆炸性伤害。
如果解决不好。
要么这部剧她退出。
要么被刨的祖坟都不剩。
公司为了利益,指不定会怎么处理。
不得不说。
徐优怡这个女人,是真狠啊。
徐溺忍不住嗤笑,她这么让她忌惮么?
雨声不减。
时间缓缓流逝。
徐溺睡到后半夜时。
好像做了个梦,梦到自己被人压在了床上,半点挣扎不得,脚踝滚烫,她浑浑噩噩的醒不过来,只能任凭发展——
第二天早上。
徐溺醒过来的时候是被室内强光晃醒的,她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盯着头顶的水晶灯好半天才缓过来。
从床上爬起来,正要下床。
她浑身却僵住,视线定格在床头,黑色的闹钟,旁边放着一只银灰色的打火机,跟昨天记忆里的摆设不一样。
徐溺又看向屋子里其他方位。
两秒后。
她确定了一件事。
这不是她昨天睡的房间!!
明显是主卧的陈设,那股淡淡的清冽香味这里更加清晰,这里是傅归渡睡的卧室,所以……
她怎么上来的???
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徐溺一度以为自己没睡醒,又掐了一下自己大腿,疼的她龇牙咧嘴,确定了这是真实的。
她心惊肉跳地下床,“傅先生?”
“你在吗?”
房间里没有男人的身影。
徐溺快速的下楼,楼下也不见他踪影。
门口的鞋已经被穿走了。
他出门了。
徐溺揉了揉头发,恍恍惚惚地打开微信给唐如发语音。
“铁子,我好像贞操不保了。”
唐如醒的早,没多久就回了她:“什么意思?你俩又天雷勾地火了?”
徐溺一边刷牙一边摇头:“我不记得了。”
唐如诧异:“你要不听听你在说什么?”
徐溺吐掉泡沫,郑重其事的说:“没跟你开玩笑,我昨天真是在客房睡的,但一早醒来,我就在他卧室床上了,而且昨天夜里我还隐隐约约感觉他对我做了什么!”
唐如这回兴奋了,声音高了两个度:“你确定不是你梦到的?”
徐溺:“不可能,我睡品很好。”
唐如:“那你身上有没有那些痕迹?”
徐溺难住了,她低头观察了好一阵:“没有。”
唐如偃旗息鼓:“那见鬼了……?”
徐溺不由沉思下来。
所以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傅归渡大半夜把她抱他床上,结果什么都没干?
唐如:“哎哎哎,你不是说他性冷淡,根本对你没反应吗?”
徐溺表情复杂起来:“噫,这男人看着正儿八经,但晚上会化身成狼把我偷他屋子里,可怕的很呐。”
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啊!
徐溺从内心狠狠地唾弃了一番。
既然傅归渡已经出门了,她也不方便继续留下来,洗漱完火速离开,至于醒来在他床上的事情,一时半会儿得不出结论,但她觉得,这男人没准儿是个闷骚。
打车来到片场。
今天剧组的氛围明显奇怪了不少。
一进门,助理小陈就跑过来,满脸忧愁:“徐导,你可算来了,现在赵总在里面堵你呢,说是联系不上你。”
昨天晚上的事情也给公司带来了一些影响。
赵扬那种计较刻薄的个性,徐溺已经猜到了他会杀过来。
“你去忙吧,我来处理。”徐溺拍了拍小陈的肩膀,便走去里面。
等着她的不止赵扬,还有徐优怡。
二人之间的距离好似就是一触即发,在这个浮躁的世界里,谁都想要寻一处慰藉,肉欲之欢好像最是微不足道。
尤其。
徐溺现在无法否认,她的确是有片刻脆弱。
对于她来说,无异于众叛亲离的局面。
在这么个昏沉绝望的雨夜,好像……是他把她打捞了起来。
虽然,傅归渡并没有多做多说任何。
气氛好像是黏腻起来,徐溺后背都冒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她却始终迎着他的视线,只有抓着门框收紧的力道暴露了她此刻的紧张心情。
傅归渡眸光在她攥的发白的手指上一掠而过,他不说话时,气质清冷却欲极,加上今天衬衫扣子半解,喉尖锋利,好像已经能够侵略城池。
他一手抵着门框,缓缓压下腰身,与她平视。
徐溺:“……”
干嘛。
要做就做,这么折磨人做什么!
须臾。
他缓淡开口:“香水太浓了。”
徐溺:“啊?”
光线昏暗,他这张令人垂涎欲滴的脸凑在眼前,徐溺不受控制地将视线落在他唇上,红的像是涂了胭脂,眼瞳明明灭灭,幽深致命,她觉得她脖颈都酥麻刺痛起来。
怎么好像,他的眼神已经咬上了她的脖颈。
傅归渡喉咙溢出气声,挺淡的:“黄毛水鸭子,会败兴致。”
徐溺:“…………???”
傅!归!渡!
你不!识!好!歹!
“哦,晚安。”
徐溺干巴巴地说完,面无表情地关上门。
随后跑进浴室里面,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可不就是个美的不可方物的大美人,可风情万种可纯欲澄净,淋了点雨,更是楚!楚!可!人!好!扑!倒!
但傅归渡竟然说她内内水鸭子!
徐溺气的对着空气放了一套军体拳。
力气散尽,这才跑去洗澡卸妆。
忍不住对唐如一阵噼里啪啦。
溺总霸王花:「男人,就是思想龌龊且给脸不要脸的生物!」
溺总霸王花:「偶尔也大可不必只用脑子思考,下半身是摆设吗???」
溺总霸王花:「呦呦呦,贞洁烈士呦,快来人,连夜给打一幅牌匾,题字,护鸟专家!敲锣打鼓绕地球三圈!」
唐如:「。。。。。。」
唐如:「……你大半夜搞什么发疯文学?」
是吧?
这可不就是在发疯?
过了几秒钟。
唐如麻溜踹开经纪人上房车反锁门,立马发语音过来:“溺总!你被拒绝了是不是!?你送上门人家没要是不是?!”她猛的一拍大腿:“你恼羞成怒了!”
徐溺:“……”
接下来。
唐如发来一段长达60s的笑声,笑到断气消音,又继续笑。
徐溺面无表情听完这段六十秒的嘲笑。
听听,这跟她屁股上的水鸭子有什么区别。
唐如笑够了,才说:“还是傅祁白那表哥啊?不对啊,圈子里说他可花心了,你这种大美女他还能拒绝?不是吧,溺总,你是不是被反钓了?”
徐溺原地坐起来。
醍醐灌顶。
茅塞顿开!
对啊!
他要是对她没想法,为什么会送她回家,送她医院,帮她躲开傅祁白,还接受她无理要求?!
唐如:“是吧是吧?我跟你讲,男人没几个好东西的,长得不好看的关了灯都能闭着眼吃,更何况是好看的,可没有男德了,我只能说,你可能遇到段位高的高手了,把你钓的抓心挠肺,明明是你要估摸着追他的,怎么反过来你不得劲了?”
徐溺嘶了声。
“有理。”
傅归渡接触下来,她十分清楚,这不是一个只知道酒肉之欢的浪荡子弟,云淡风轻执掌风云才是他本色,从始至终不显山露水,又不着痕迹抛出一些钩子,危险,太危险了。
唐如激动:“这种心机男,溺总,上!骗的他鸟兜子都不剩!”
徐溺:“欸欸,你别一副叫你家狗子的语气。”
跟唐如聊了半宿。
把男人里里外外剖析的透透的。
徐溺也成功的失眠了。
一闭眼就是那句黄色水鸭子。
反反复复的。
气的徐溺顶着黑眼圈爬起来,翻箱倒柜找出从傅归渡车上顺出来的那张名片,打开微信小号搜索手机号码,噼里啪啦一通打字,连续发了十几条申请,这才扔了手机继续去睡觉。
*
*
偏远一隅的山庄。
凌晨的瓢泼大雨还不停歇。
嘀嘀嘀——
高科技密码门打开。
傅归渡刚刚洗完澡,黑发微微湿润,黑色睡衣领口半遮半掩,他走到了室内,没有任何窗口,精致而具有科技感的玻璃柜里,摆放着一列骨头标本,洁白的渗人。
四周全部都是,分布在不同的柜子里。
他放下水杯。
走去工作台前,戴上手套用柔软的刷子将骨骼上的粉末清理干净。
整个过程漫长又显得枯燥。
但他面无异色。
直到,墙面钟声响起来。
凌晨三点半了。
傅归渡将那套处理好的标本放进橱柜中,仿佛是在等待展览般,他关上橱柜门,这才重新离开这间密室。
刚刚走到书房。
就听到放在桌面的手机疯狂震动。
他走过去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是微信消息。
长达十三条。
都是申请添加好友的通知。
他点开看了一眼。
AAA广告传媒动作大片指导:「约吗?」
AAA广告传媒动作大片指导:「一手新片源看到爽!各种口味应有尽有!」
AAA广告传媒动作大片指导:「特殊癖好不为人知?找我们!保证满足!私密无隐患!」
……
……
AAA广告传媒动作大片指导:「睡你妈。」
傅归渡:“……”
最后这一次申请,明显带有很强烈的个人情绪。
这么这么多反复加他,刚开始还是“深夜密聊趴”,夜晚最是容易抵抗不住各种诱惑的时候,到最后,竟冒出脾气了。
傅归渡下意识轻蹙眉头。
想着应该是打广告打疯魔了的。
他顺便瞥了一眼这个号的头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傅归渡眼皮子都没有眨一下,便点了那拒绝添加字样。
随后便去休息。
——
第二天。
徐溺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闹钟响起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她迷迷糊糊爬起来洗漱。
今天要去一趟公司,跟各个组开会筹划制片等问题。
今天气温降了,她穿了一条紧身的浅灰色羊绒长裙,化好妆提着包拿着手机出门进电梯。
还得想着租房问题。
习惯性点开微信回复微信。
大脑里忽然一闪,昨夜做过的事闪现。
徐溺猛不防打了个寒颤。
屁滚尿流去切换微信小号去看昨夜的‘骚扰’实况。
怀着这种心思,傅祁白脸色并不算多好看。
可惜的是,徐溺根本不见他,单方面一句分手就如此干脆果断,狠的没有半点回旋之地!
傅归渡碾了碾落在地上的烟,“那你随意。”
说完,他转身便走。
冷淡的无法叫人造次。
傅祁白看着篝火光影下他的背影。
狠狠地皱了皱眉。
这次傅归渡回国,到底是让他们几家都措手不及。
现在已经接任景圣副院位置了,那日后呢?
傅归渡从小学医,傅家根深蒂固产业庞大,他能吞得下?
不过现在他顾不得这些。
徐溺的事情足够让他头疼。
家里催婚催的紧,徐溺不是家里看中的对象,必然不会同意结婚,但是他舍不得放徐溺走,就算是违抗父亲把徐溺养在外面,他也愿意去试试,未来家里的妻子,在他眼里就是商业里的互相利用,爱就没必要了。
*
*
徐溺一个人坐在黑漆漆的车里,远处嬉笑声不断,她适应黑暗观察着这辆车。
是傅归渡的车。
刚刚傅祁白过来,他给她的车钥匙。
徐溺不由地想,傅归渡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帮她溜走,给她留这个空隙?
他果真心思难猜。
车门被打开。
拂来一阵清冷的雪松香,混合着淡淡烟草气,在这昏暗无边的深夜里形成了一种名叫蠢蠢欲动的信息。
徐溺侧头。
他已经坐在了主驾驶上。
随着‘砰’的一声关门声,她心都跟着抖了抖,他们两个彻底被锁在了这个逼仄狭小的车内,空气里流动的,是他们交缠的呼吸声。
莫名让徐溺后颈发烫。
怎么回事?
现在这微妙的氛围,真让她觉得像是偷情一样。
妙。
太妙了。
不久,他好像微微侧目过来:“去哪?”
徐溺堪堪回神,轻咳一声:“景山园,b区108号。”
车子启动。
好像没了别的动静。
徐溺实在是坐立难安,就差抓耳挠腮。
眼看着驶出马术俱乐部的那条小路,他的脸短暂的被路灯扑亮刹那,情绪不显,有种透彻却探不到底的冰润,五官、气质、就连一颦一吸都像是一团漩涡,吸引力法则无解。
随着细微的颠簸,徐溺问:“现在离开,会不会打扰了你今晚的兴致?”
傅归渡抽空抽了一张湿巾,随后递给她:“不至于。”他顿了顿,口吻平常,“擦擦。”
徐溺凝视他那只精细漂亮的手,湿纸巾落在指尖,都有种难言的缠绵感,她愣了一下:“嗯?”
这回。
傅归渡睇来视线,若有所思落在她后颈:“不难受?”
那张硕大的马脸浮现眼前,还有那吐出的舌头——
徐溺:“……”
灰溜溜地接过来,撩起头发擦拭。
被马舔了,她却以为法式,他明显看穿了她心思。
这哪儿是马场,这明明是她脚指头抠出来的宫殿。
擦完,纸巾攥在手心,徐溺若无其事地道:“听闻傅先生才回国不久,未来会在京港长居吗?”
“差不多。”
“那傅先生有女朋友吗?”
徐溺自然是有自己底线的。
她这个人没规没矩惯了,可有主的,她自己会放弃。
“暂时没有。”
平静且随意的四个字。
徐溺:“……?”
暂时……?
嗯?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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