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其时愣了很久，久到我以为电话已经挂断时，他才回我，“真的要离婚吗？”
我诧异，“不是你一直说的吗？
我只是答应你了而已。”
宁其时不说话，我也没有那么好的耐心。
耐心是给合作伙伴和恋人的，不是给竞争对手和不相干的人。
上午十点，我等到了宁其时。
他看起来失魂落魄的，蓬头垢面，连最简单的仪容都没打理。
“以檀……” 我笑着看向他，笑意不达眼底。
不知道的以为这个时候他有多深情呢，嗯，睡到别的女人身上的深情。
“我有点后悔了。”
“嗯。”
我应了声，随后把离婚文件推给他。
宁其时不肯签字，我的耐心真的不怎么充足了。
“以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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