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因着并非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此刻我也并不惊慌。
无声抽了抽嘴角。
“可否容在下最后问一个问题?”我态度十分谦逊,说罢不等他回答——便兀自伸出右手两指,试探着按住咽喉前那极具威胁的剑身,缓缓将其移开。
我后退着步子,左手却无声攀上了脸颊,捻住了白绫一角。
一面动作,一面不紧不慢地吐出问句:“……你要杀我第二次吗?”
白绫骤落,直直对上那双怔忡的猩红眸子。
眉眼讥诮地弯起,我用着从前惯有的神情、从前惯有的眼神、从前惯有的音调喊出最后那两个字:“夫君。”
10长剑倏地离手,重重砸在地上。
青年痛苦地捂住胸口往后退开,一双眼睛溢满了哀惶,似要将人溺毕。
他苍白唇瓣无声开合,我模模糊糊大致能猜得出意思。
“当真是你……”我应和似的点点头,“是我。”
……猎人和猎物一瞬调换了位置。
我一步步进着,他却一步步退开来。
“躲什么呢,夫君。”
“此番死别两载,你就半分不思念我么。”
青年后背撞上了粗砺的树干,因未设防,姿态变得有些狼狈。
“……别再……别再近了……”混乱的气息,不明的眼泪。
“你怎么还是这么讨厌我。”
我苦恼地伸手抬起他下颌,青年狼狈地闭上眼,不闪不避。
“海棠树下的礼物,夫君不喜欢么?”
“……南清柳连礼物都没有,许云扰只收到一堆废纸。”
“可我给夫君留的,却是千金难求的织云锦呐,一根丝线都够普通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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