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的心理防线已经摇摇欲坠了,就差一根最后的稻草。
这最后一根稻草来得如此快,学校里,校长郑重其事宣布,原定给我的保送名额,已经到了乔晚手里。
我赶到校长办公室质问他:为什么?
我的成绩是第一,为什么保送突然变成了乔晚?
校长叹了口气:你问你爸妈吧。
天台上,我站在最前方,整个身子都岌岌可危,而爸妈则在后方,还有乔晚,他们的脸庞写满了云淡风轻,似乎只觉得我在闹脾气。
妈妈一脸欣慰劝说:你们是双胞胎,妹妹读大学就等于姐姐,你成绩那么好,不用保送也没关系的。
爸爸也跟着附和:是啊,晚晚一路走到今天不容易,她不能失去这次机会,你是姐姐,你就让着妹妹吧。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抹灭了我多年以来的付出。
直到此刻,我心底的希望早已尽数被抹杀,我的亲生父母,他们踩着我的骨血,一步步捧着他们的掌上明珠,将我伤害得体无完肤。
从我出生到现在,你们有哪怕一刻将我当成亲生女儿吗?
说的难听些,不过是给乔晚生了一条狗,怕是我连狗都不如。
我站在阳台边,大声控诉:一碗水端不平就罢了,爸妈,我究竟在你们心里算什么?
这些年我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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