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字那天，是姜念陪在他身边。
姜念宣示主权般地挽起宋律鸣的手臂，却被他不着痕迹地推开。
而我身边，还有辰辰。
他小小的手拉着我的，似乎想要给我一些力量。
像大多离婚的怨侣一样，我们相顾无言。
结束时，还是宋律鸣忍不住开了口。
“姜念，我们何至于此？”
“一开始就是不对的，我们好聚好散。”
说完，我仔细将离婚证收好，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没注意到，他在原地怔怔站了好久。
再次听闻宋律鸣的消息， 是他住院了。
宋母打电话给我，说宋律鸣离婚后就经常酗酒，有天被发现晕倒在家中浴缸。
医生查出，是胃癌早期。
宋母哭着请求我一定要去医院看看宋律鸣。
在医院，我见到了宋律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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