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娘怀胎十月,即将临盆。
顾松泉对应娘肚子中这个孩子看得很重,好几次在同僚之间声称这孩子将是他的嫡长子,以后继承他的家业。
对于这些我自然是毫无异议。
毕竟他说的做的这些话全在我意料之中,反而是推进了我计划的进行。
夏季炎热,我特意办了一场家宴,邀请了京城中各位贵妇小姐们还有丈夫的朝中交好的大臣们前来品香纳凉。
这次要品鉴的香是我特意从南梁找来的流火帐中香,这不过指甲盖大小的一片香,可谓得上是价值千万金,因此这一场宴会办得是轰轰烈烈。
几乎京城中所有有头有脸的贵妇小姐还有贵族氏族都来了。
说来也奇怪,自从我与丈夫的关系之中夹了第三者之后,那些原先瞧不上我的贵妇人却偏偏开始纷纷接纳了我进入了她们的圈子,莫名地流露出一些高高在上或惺惺相惜的同情。
也许对她们来说,一样才是她们所需要的。
宴会期间一片和谐,觥筹交错,髻影疏疏,以荷花池为隔开,众位夫人在这边互相交谈,大人们在另一边饮酒做乐,好一片欢乐祥和的景泰。
就在此时,一个小厮匆匆忙忙的闯进时间,“扑通”一声就跪在了我面前。
“夫人,夫人,快去看看世子吧,世子......世子他不好了!”
我定睛一瞧,这小子面容熟悉的很,不就是我丈夫身边的贴身书童抱松吗?
“怎么回事?”
我“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大动作立马引来周围夫人们好奇的看着,我怒声斥责,很是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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