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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质量好文

匪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悬疑惊悚《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讲述主角林寿曹雪蓉的爱恨纠葛,作者“匪夷”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谁家好人开局就被挑断筋脉,封棺活埋啊!不过不怕!没有人知道他们不知道,我是天生阎王命。【民俗恐怖,风水符咒,香火供奉】风水相术,画皮招魂,走阴赶尸,痋术降头,纹阴刺符,悬丝傀儡,蜡封红门,坟头岭上狗刨坑,河神庙里鬼吃席,五雷正法可破秽,胡黄白柳请道兵,纸扎客不点活人,二皮匠炼缝皮针,苗疆养蛊,南洋养小鬼……可以这么说,只要与鬼魂有关的东西我都不怕,毕竟我是阎王的化身!...

主角:林寿曹雪蓉   更新:2025-05-10 03: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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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寿曹雪蓉的现代都市小说《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质量好文》,由网络作家“匪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悬疑惊悚《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讲述主角林寿曹雪蓉的爱恨纠葛,作者“匪夷”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谁家好人开局就被挑断筋脉,封棺活埋啊!不过不怕!没有人知道他们不知道,我是天生阎王命。【民俗恐怖,风水符咒,香火供奉】风水相术,画皮招魂,走阴赶尸,痋术降头,纹阴刺符,悬丝傀儡,蜡封红门,坟头岭上狗刨坑,河神庙里鬼吃席,五雷正法可破秽,胡黄白柳请道兵,纸扎客不点活人,二皮匠炼缝皮针,苗疆养蛊,南洋养小鬼……可以这么说,只要与鬼魂有关的东西我都不怕,毕竟我是阎王的化身!...

《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质量好文》精彩片段


那婆婆把我拎进去,放到地上的一个蒲团上,就转身出了门。

我抬头看去,见我面前立着一尊女子神像,雕塑得惟妙惟肖,仪态万千,甚至连左眼眉角上的一颗红痣,也被细致地雕了出来。

香炉上插着三炷香,烟气袅袅。

我正看得出神,只听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那婆婆从门外进来,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放到我面前。

我又饿又渴,也顾不上烫,把嘴凑过去就狼吞虎咽地喝了起来。

等一碗粥下肚,这才缓过来一口气,感激地道,“多谢婆婆救命。”

那婆婆没作声,抓过一把香灰在地上写了几个字,“你能爬到庙里,算是跟我们有缘。”

我愣了一下,心说这位婆婆是个哑巴么?

又想,难怪之前她就站在庙门口看着我,要是我没能爬到这里,就算我死在那,她可能也不会管的。

“那些人为什么要把你活埋?”哑婆婆又在地上写道。

我大吃了一惊,“婆婆您看到了?”

哑婆婆点了点头,写道,“我看到有人把棺材埋到了山里,过了七天又给挖了出来,你居然没死。”

我心里万分诧异,没想到这一切居然都被这位哑婆婆给看在了眼里,稍一犹豫,就把在曹家的经历说了一遍。

只不过关于“阎王命”的事情,被我给略过了。

“你这手脚确实废了。”哑婆婆在地上写道。

我心中一阵酸楚。

这时头顶又是轰隆隆地滚过一阵闷雷,天际电光霍霍。

哑婆婆向外看了一眼,写道,“今晚的雷会很大,庙里不一定撑得住。”

我听得一愣,注意到这庙里的墙壁以及顶上,都贴满了黄纸符箓,看着十分怪异。

“需要一个人去那里吸引天雷,分担一部分压力,你愿不愿去?”哑婆婆指了指庙前的一块空地。

“去吸引天雷?”我大吃了一惊。

这不是去送死么?

“你要是愿意去,又能活下来,我可以帮你接续手筋脚筋。”哑婆婆又在地上写道。

“还能接回去?”我有些难以置信。

哑婆婆面无表情地点了下头,写道,“随你。”

我看向外面,只见天空乌云密布,电光闪烁,心中怦怦乱跳。

“婆婆,能不能给我找三十六个铜钱?”我深吸了一口气问。

哑婆婆起身出了门。

过了片刻,就见她拎着一个黑色的布袋子进来,打开来,里面是一袋子的古铜钱。

“麻烦婆婆送我出去。”

哑婆婆拎起我,走到庙外,把我放在庙门口正前方的空地上,就转身回了庙里。

我动了一下双手,只觉绵软无力,连铜钱都抓不住,只好用嘴叼了一个,摆到地上。

我要摆的是一个锁阳阵,以三十六枚铜钱在身周摆出一个大圈。

钱经万人手,铜钱的阳气是很盛的。

这个锁阳阵,可以用来克制阴气,禁锢邪祟,不过它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做“雷池”。

意思是阴邪鬼祟不可越雷池半步。

我想来想去,在我会的东西里面,也就只有这雷池,可能会对抵御天雷有些许用处。

当初爷爷在教我的时候,一直是要求我单手抓一把铜钱,随手掷出,就能让铜钱立住,并且在身周围成一个圈。

这些年下来,我已经把这一招练得炉火纯青,只可惜现在根本用不上。

我用嘴叼着,艰难地将铜钱一枚枚立住。

头顶雷声滚滚。

只听咔嚓一声巨响,一道电光闪过,劈在不远处的一株松树上。

我什么也不去想,好不容易把锁阳阵布置好,筋疲力尽地躺进铜钱圈里。

几颗豆大的雨点落下来,砸在我鼻梁上,随即大雨倾盆而下。

轰轰轰!

头顶一阵炸响,霎时间无数道天雷落在小庙四周,耀眼生花!

我压根不知道雷池能不能起到作用,就算能,此时大雨倾盆,我浑身湿透,哪怕只是被天雷波及,只怕也得被雷火给化成灰。

电光石火之间,我忽然想起之前那浩哥二人的对话,他们说这坟头岭十分邪门,每逢七月十五必打雷。

可现在看来,只怕邪门的不是坟头岭,而是这座娘娘庙!

轰隆隆!咔嚓!

突然一阵山崩地裂般的炸响,一道天雷直劈而下。

立在我四周的三十六枚铜钱突然开始滴溜溜打转,随即砰的一声炸成齑粉,我只觉浑身一麻,随即陷入了黑暗之中。

等我再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庙里的蒲团上,外面的雷雨已经停歇,天光也已经大亮。

稍微动弹了一下,浑身刺痛,手腕和脚腕上的伤口上敷了一层黑漆漆的药膏,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哑婆婆从外面走了进来,抓起我的手脚看了看,抓了把香灰在地上写道,“你昏睡了三天三夜,我割开伤口,给你重新接了筋脉。”

我大吃了一惊,没想到已经昏迷了这么久,紧张地问,“那……那接好了吗?”

哑婆婆端出一碗粥,让我先喝了。

在我喝粥的功夫,就看到她抱了个一人多高的瓦缸进来。

“在里面活三天。”

哑婆婆一把拎起我。

“里面是什么?”我急忙问。

“养的五只小鬼。”

哑婆婆手一松,把我丢了进去,再压上了一块青石板,将缸口封死。



“你们自己去住的地方,我还有事要忙!”刘z浩黑着脸冷冷丢下一句话,拂袖离开。

我见杨大叔在那抹着眼泪,心中一阵翻江倒海,过去轻轻拍了拍老家的肩膀,安慰道,“大叔,咱们先过去休息吧。”

“好,好。”杨大叔强忍着悲痛,冲我点点头。

刘z浩留下的那人,带着我们前往住处。

在经过那孙道长身边的时候,我停下来问了一句,“你俩是老相识?”

“什么?”孙道长瞪了我一眼。

“我师父和刘先生那是多年的好友了,这次要不是看在刘先生面上,哪能请得动我师父!”孙道长的大徒弟傲然道。

“原来是这样。”我点点头,从香案上抽了几张金箔。

“你又干什么?”孙道长喝问。

“借你几张纸。”我晃了晃手中金箔,淡淡道,“放心,肯定还,就算你死了也给你烧过去。”

“你咒谁呢?”孙道长大怒。

我冲他笑笑,转身走人。

刘z浩叫人安排了三个房间,都在宅子比较偏僻的东南角。

“你们两个也打算住下?”

我见那铁头和小杆子也跟了过来,就问了他们一句。

“那个……您能不能给指条明路,救救我们兄弟几个?”铁头紧张地搓着手问。

我看了他一眼,“你脖子上那个护身符好好戴着别摘,一时半会儿出不了什么事。”

“那……那就是说,迟早还得出事了?”

铁头听得一哆嗦,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上,“您可得给我们兄弟几个想想办法啊,我们都还年轻,连媳妇都还没娶呢!”

我把从孙道长那里拿的几张金箔,折成了一个金元宝,闻言诧异地问,“你都快四十了吧,还没媳妇儿?”

“您大概误会了,我是看着老,其实才不到三十!”铁头苦着脸解释道。

那小杆子在边上也赶紧作证,“我铁头哥也就比我大几岁,我们从小一起混到大的,他就是长相老成!”

我嗯了一声,起身走到门口。

铁头和小杆子赶紧跟了过来,眼巴巴地看着我,站在一边不敢吭声。

“你那三个兄弟在哪?”我问铁头。

“还在门口守着!”铁头忙道。

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你是真嫌他们命长啊?”

“啊?”铁头脸色大变,赶紧拿出手机给那几个打电话,结果打了半天,发现打不通,急得直骂娘,“什么破手机,怎么没信号了!”

“有时候邪气太重,是会干扰信号的。”我淡淡地解释了一句。

铁头一哆嗦,赶紧踹了一脚小杆子,“还不快去,把他们全叫到这里,快!”

小杆子不敢怠慢,赶紧地跑去了。

过不多时,就带着三个人回来了,其中一人鼻子上捂着毛巾,胸前的衣服上沾了不少血迹。

铁头慌忙从脖子上把那枚护身符摘了下来,给那留鼻血的哥们戴上,又哆哆嗦嗦地跑过来问我该怎么办才好。

我看在眼里,笑道,“你还挺仗义。”

“唉,我们几个都是没爹娘的,从小一块儿长大,谈不上仗义!”铁头叹气道。

我拿了七枚经过特殊炼制的铜钱出来,给了他们五枚,“捏在手心里,别丢了,到时候还给我。”

“是是是!”铁头慌忙接过,将铜钱分给几个兄弟,剩下一枚自己捏在手里。

我又把另外两枚铜钱给了张师傅和杨大叔。

“今晚上肯定会出事,就算死人也是正常,你们有两个选择,要么现在就跑,离得远远的,要么就守在这里,看看有没有什么转机。”我对铁头几人说道。

“死人?”张师傅惊呼了一声。

众人脸色都是有些发白。

“我们守在这里!”铁头毫不犹豫地道。

见我看着他,就赔笑着解释道,“您刚才不是说了么,跑出去的话也活不了几天,还不如跟着您拼一拼。”

“拼什么?我是来看戏的。”我疑惑地问。

“啊?”铁头等人都愣住了。

“张师傅,杨大叔,今晚上咱们也别睡了,就大家在一起坐一宿,泡壶茶说说话聊聊天。”我对二人道。

“好。”两人点头。

杨大叔内疚地道,“都怪我,把你们给牵连进来了。”

“嗐,老哥你可别这么说,我跟小林老板一样,也是来看戏的!”张师傅笑道。

我冲张师傅竖了个大拇指,这位老大哥虽然只是个跑车的,但一身侠气。

铁头和小杆子去端了茶水点心进来,一堆人就挤在一个房间里,喝茶熬夜。

夜色深沉,屋外一片死寂,连一声狗叫都听不到,安静得压抑。

刚入子时,也就是十一点钟的时候,我让小杆子打了一盆清水过来,摆在桌子上。

之后把折好的元宝丢入水中。

张师傅等人看得好奇,都纷纷凑了过来,围坐在一旁。

我一只手托着腮,胳膊支在桌上,另一只手在桌面上轻轻叩打。

随着桌面震动,盆中的水面发出微微的颤动,荡出一圈圈的涟漪。

那只金元宝却是定在了水盆中z央,就像是水底下有只手将其拽住了,纹丝不动。

我突然间停止了叩打桌面,水面的波纹逐渐平复下去,那只金元宝却是忽地动了起来,向着西南方向转了一下。

张师傅等人顿时咦了一声,又赶紧捂住了嘴。

我看了一会儿,起身走到窗户边上。

就在这时,只听到一阵凄厉的尖叫声自内院那边传来。

“怎么回事?”屋内众人都是吓了一大跳。

紧接着就听到外面一阵惊惶混乱,不时有嘈杂的脚步声从屋外响起。

“咱们要不要出去看看?”铁头惊疑不定地问。

我说行,“你出去看看吧。”

“啊?就……就我吗,您不……”铁头这脸刷一下白了。

我看看他,“怎么?”

“没……没什么!”铁头抬腿踢了一脚小杆子,“还不跟我去!”

两个人把铜钱紧紧地捏在手里,深吸了一口气,开门走了出去。

“铁头哥,你们小心点,可别出事啊!”他们的三个兄弟好意提醒道。

“我呸呸呸!”外面传来铁头气急败坏的一声骂。


“朋友就别开玩笑了,你在梅城会不知道曹家?”刘@浩冷声道。

“真不知道,那又是个什么东西?”我疑惑地道。

刘@浩目光一寒,冷笑道,“好得很,既然朋友就是想跟我刘某过不去,跟曹家过不去,那也由得你了!”

正在这时,不远处有人叫道,“在那边!”

随后就见两个人走了过来。

走在前面的是个两鬓斑白的中年男子,身形干瘦,微微哈着腰,在前引路。

在他后面,跟着一个年轻人,冷着一张脸,双手负在身后,走的不紧不慢。

我看了那年轻人几眼,目光又转回到那中年男子身上。

这人……

我忽然发现,这男子原来还是老熟人,就是当初跟着刘@浩一起去坟头岭挖棺的那人,胆子比较小,当时背着我下山的时候,被我一口咬住耳朵,吓得跟刘@浩一起落荒而逃。

印象中,这人年纪应该比刘@浩还要小些,还口口声声叫“浩哥”的,但就现在这副模样,驼着个背,两鬓斑白的,看起来比刘@浩老了何止十岁?

“周响,你可算来了!”刘@浩见到来人,立即抛开我快步迎了上去。

在那人肩膀上重重拍了一下,又赶紧满脸笑容地去迎接那年轻人,跟对方说话的时候,也是微微哈着腰,不停地点着头。

这一看就显得这年轻人来头不简单。

不过我的注意力仍在那周响身上,这人站在那里,就像挺不起腰似的,佝偻着个背,眼神麻木,看起来十分疲倦。"


如果仅仅只是这些,还不足为奇。

更让我意外的是,这座宅子在风水方面极为讲究,处处细节,很明显是经过风水高手精心布置的。

“啊?”张师傅和杨大叔都大吃了一惊,“那他们四个真的快要死了!”

两个人震惊之余,声音都没有刻意压低。

“等等!”

只听身后有人呼喊了一声,之前那汉子腾腾腾地追了过来。

“你干什么?”张师傅二人吓了一跳。

那汉子只看了他们一眼,就跑到我面前,迟疑了一下问,“您……您刚才说我们几个快要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转身就走,张师傅二人也慌忙跟上。

“您等等!”

那汉子追了上来,挤出一丝笑容,哈着腰在前领路,“今天宅子里出了事情,我们也是被刘先生请过来镇场子的,所有无关人等都不能入内,我们也不是有意冲撞您的。”

说着连连赔笑作揖。

“出了什么事?”我嗯了一声问。

“具体我们也不太清楚,据说……据说是宅子里最近不太平。”汉子压低声音道。

“什么叫不太平?”张师傅吃了一惊,“是有脏东西?”"



“那行,等会儿你别跑。”我点头。

“咱……咱们会遇……遇上鬼?”铁头脸色白得吓人。

“有可能。”我走了一阵,转向西南方。

铁头哆哆嗦嗦地跟了上来。

这宅子里原本到处都亮了灯,但此时却基本上都已经熄灭了,四周一团漆黑,唯有天际洒下的惨白月光,让院落里的景物隐约可见。

走了一阵,拉了一下我的袖子,指着一座假山低声道,“那里好像有个金刚。”

只见在那假山的东南侧,站着一个光膀子的人,背对着我们,后背一道暗红色的符咒,正是那十八金刚之一。

显然这人是负责镇守这个方位的。

此时宅子里阴风呼啸,那人低着头立在那里,头发被风吹得乱飞!

“好像是那狗道士的小徒弟?”铁头咦了一声道。

我看着也像,就说,“过去看看。”

两个人走上前去,铁头扯着嗓子喊了一句,“小牛鼻子,你怎么样?”

只是一连喊了几声,那道士都没有什么反应,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耳朵聋了是怎么地?”铁头骂了一句,跑过去就拍了一下那道士的肩膀。
"



听杨大叔说完,我大概是弄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这里面的确是有几个不合常理的地方。

退一万步讲,就算那杨秀玉嫁进刘家之后,跟娘家的情分淡了,但也不至于三年都不回家一趟,甚至连母亲病重都不闻不问。

“对了杨老哥,嫂子不是经常做噩梦么?你跟小林老板说说,让他给你指点指点。”张师傅提醒道。

“好好好。”杨大叔连连点头,“事情是这样的,自从秀玉嫁到刘家以后,我老伴就经常做噩梦,梦到秀玉七窍流血地站在她床边,一直哭着喊疼,每次我老伴被吓醒之后,就大哭,再也睡不着觉。”

“梦到过几次?”我问。

“多少次记不得了,总归每隔个三四天,就会梦到一次,每次都是这样。”杨大叔道。

我心中一沉,“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如果只是偶尔做个噩梦,梦到女儿,那也是正常的,但三年来一直这样,那就不是巧合了。

俗话说母女连心,这很有可能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大概是……是从秀玉嫁进刘家三个月后吧,对,差不多是这样。”杨大叔计算了一下。

我问现在还能不能梦到。

“最近没有了,好像是从……从两个多月前开始,就没有再梦到了。”杨大叔说道。

见我没作声,杨大叔紧张地问,“您……您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是不是我闺女……我闺女她……”

“这也不能说明什么,最好是去刘家看看。”我笑了笑说。

“那……那我能不能请您陪我去一趟刘家?我听老张说,您是很厉害的人,刘家的事情我们看不懂,您肯定能看出来的。”杨大叔激动地道。

“行,那咱们先去吃个饭,吃好了一起去一趟刘家。”我点头笑着应下了。

“谢谢,谢谢您!”杨大叔哽咽道,哆哆嗦嗦地掏出一张存折,“这是我们家所有的钱,我知道这肯定不够,我先欠着,以后慢慢还,您看行不行?”

我把存折递还给他,笑说,“我本来也打算去一趟刘家,顺路的事情,要不等会吃饭您老买单?”

“啊?”杨大叔愣了一下。

张师傅在他肩膀上一拍,笑道,“还愣着干什么,咱们赶紧找个地儿吃饭,小林老板和我早都饿了!”

“行行行,梅城我不熟,老张你找个好点的地方。”杨大叔慌忙道。

等我们坐好了,张师傅一脚油门,就顺着街道把车子开了出去。

“对了小林老板,您去刘家有事?”张师傅问。

“是啊,有点小事。”我看着窗外的夜色笑说。

看来我跟这刘@浩还挺有缘,那就给他个面子,第一个拿他开刀好了。

我们找了个地方吃过饭,就坐了张师傅的车,前往刘家。

原本我还以为刘@浩是住在这边附近,谁知张师傅直接把车开去了城郊。

“刘家现在住的地方,听说原本是曹家的一处老宅子,因为刘@浩劳苦功高,曹家就把这一处老宅子给了刘@浩,那地方可老值钱了。”张师傅羡慕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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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财大气粗啊。”我笑说。

“可不是嘛,现在的曹家可今非昔比了,对于咱们来说,这一处老宅那是一辈子都赚不到的,可对于曹家来说,也就是九牛一毛。”张师傅啧啧感叹。

我见杨大叔坐在那里怔怔发呆,就笑问,“大叔,秀玉平时都喜欢做些什么?”

“秀玉呀,她以前喜欢做的事情挺多的,可后来她弟弟走丢后……唉,她喜欢做的就只一件事了,那就是到处的打听弟弟的消息。”杨大叔深深地叹了口气。

不过提起闺女,他倒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路跟我们絮絮说着。

车子走了大概半个多钟头。

“前面就是了。”张师傅将车子停了下来。

只见前面偌大一座宅子,白墙黑瓦,很老式的风格,估计传了不少年头了。

我们下车走了上去。

那宅子门口立着两尊石狮子,张牙舞爪,看着十分威猛。

大门敞开着,门口摆着两条长凳,坐了四个膀宽腰圆的汉子,面目凶悍,一看就不好惹。

不过奇怪的是,现在虽然是入秋了,但气温并不低,这四人却是穿着厚厚的衣服,裹得严严实实的。

“这四个什么人?”张师傅咦了一声,诧异地说道。

“以前没见过?”我问他。

张师傅摇头,“没有,以前最多也就有个老头在那看门,我认识的。”

“你们找谁?”

正说话间,那四个汉子看到我们过来,其中一人就喝问了一声。

这声音很是洪亮,而且语气十分不善,把杨大叔给吓了一跳,哆嗦哆嗦地道,“我……我找我女儿,这是我女儿的家……”

“什么找你女儿,今天谢绝来客!”那汉子挥了挥手,让我们赶紧离开。

张师傅忙上前道,“这位兄弟,这里是刘@浩先生家吧?”

“当然。”那汉子翻了翻眼皮道。

“那就是了。”张师傅笑道,指了指杨大叔,“这位是刘@浩先生的老丈人。”

“老丈人?”那汉子瞪了他一眼,“你没瞎说?”

“这怎么可能瞎说呢?兄弟几位是新来的吧,不认识也是正常的,要不麻烦几位进去问问?”张师傅接触的人面广,说起话来那比杨大叔是强多了。

那汉子又打量了一眼杨大叔,冷声道,“就算是老丈人也一样,今天谁也不能进。”

“这……这是出了什么事?”张师傅愣了一下问。

“走走走,哪来这么多废话?”那汉子不耐烦地挥挥手,把张师傅和杨大叔给推了出来。

杨大叔央求道,“我是来看女儿的,要不你去里面说一声,我们在外面等着。”

“听不懂人话是吧?”那汉子脸色一沉。

那坐在长凳上的三个汉子也腾地站了起来,虎视眈眈地看了过来。

张师傅和杨大叔被吓得往倒退了几步,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我从后面扶了他们一下,绷着脸道,“别跟这四个人说话,赶紧朝门口吐几口唾沫!”

“啊?”张师傅和杨大叔都愣了一下。

不过张师傅没敢多问,赶紧就朝着大门方向呸呸呸吐了三口,杨大叔见了,也慌忙跟着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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