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音陆谨言的女频言情小说《星沉海底不复见时音陆谨言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咸鸭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音把这些都收拾妥当扔进了箱子里。满满当当,整整三个箱子。席琛和陆谨言回来正好看到这一幕。看着她抱着一个又一个大箱子往外走,席琛急忙跨步上前,有些着急,“你收拾行李要干什么?”时音横扫了他一眼,语气平静,“没什么,有家孤儿院缺物资,我正好有多的就给捐赠了。”“哪家孤儿院?”陆谨言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网上联系的,放心,不是骗子,我都问过了。”时音看着他们紧张的样子,不免觉得好笑。她不过是收拾了一下东西,他们就这么紧张。可他们却可以为了苏漾,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她,更甚者连她腿上裹着纱布,都没有发现。时音不免有些好奇,如果他们知道,她马上就要出国了,他们会是什么反应?“东西捐了也好,我们可以给你买新的。”陆谨言看着时音...
《星沉海底不复见时音陆谨言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时音把这些都收拾妥当扔进了箱子里。
满满当当,整整三个箱子。
席琛和陆谨言回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看着她抱着一个又一个大箱子往外走,席琛急忙跨步上前,有些着急,“你收拾行李要干什么?”
时音横扫了他一眼,语气平静,“没什么,有家孤儿院缺物资,我正好有多的就给捐赠了。”
“哪家孤儿院?”陆谨言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网上联系的,放心,不是骗子,我都问过了。”时音看着他们紧张的样子,不免觉得好笑。
她不过是收拾了一下东西,他们就这么紧张。
可他们却可以为了苏漾,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她,更甚者连她腿上裹着纱布,都没有发现。
时音不免有些好奇,如果他们知道,她马上就要出国了,他们会是什么反应?
“东西捐了也好,我们可以给你买新的。”陆谨言看着时音,语调如常。
席琛趁机说,“正好现在换季,马上天凉了,苏漾也缺身得体的衣服,等到周末,我们可以一起去逛逛商场。”
时音冷嘲一声,而席琛却当她是默认了。
把所有东西搬上车子,时音这才如释重负松口气,东西都送走了,眼前也清净了。
“柜子上的摆件呢?”陆谨言转头看到柜子上放着的小摆件不见了,那是时音送给他的礼物。
“对呀,墙上的装饰也没了。”席琛也发现了家里空荡荡的。
时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语气淡漠依旧,“那些都旧了,我都捐了。”
“好端端地捐这些做什么?”席琛特别疑惑。
家里的装饰摆件都是时音亲自做攻略整理的,包括送他们的礼物,也是她亲自甄选的,付出了不少的心血。
可是现在说捐就捐了。
今天的时音格外反常,别说陆谨言,就连神经一向大条的席琛都感到了不对劲。
陆谨言张了张嘴,刚准备问些什么,突然手机响了。
他接起电话,苏漾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很有穿透力。
“谨言哥,我的手刚刚拿杯子的时候不小心烫到了伤口,现在二次受伤,渗血了,你能陪我去医院重新包扎吗?”
没等陆谨言说话,一旁的席琛率先开口,满是担忧,“苏漾你别怕,我马上来。”
陆谨言虽然没说话,但是脸上也同样布满担忧。
两人双双拿了钥匙立马出了门。
时音毫无波澜,在他们离开后,这才打电话给了席韵。
她并没什么朋友,席韵算是一个,既然要离开,也得跟这些老朋友好好道个别才行。
听到时音要走,席韵满是震惊,多年的相处,她早就把时音当成了自己的亲妹妹,甚至有时候已经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弟媳看待。
“你要出国这件事,谨言和阿琛知道吗?”
时音停顿片刻说道:“他们不知道,席韵姐,我也希望你别告诉他们,我不想节外生枝。”
话音刚落,电话那边也沉默了。
良久,席韵才叹了口气,“你从小跟那两个小子黏在一起,我还以为你会和他们其中一个结婚,甚至我都想好要把你当成自己的弟媳对待,可是谁知道......可惜了......”
“缘分没到,没什么可惜的。”时音看得很开。
“我下半年就要结婚了,本来要请你当我的伴娘,看来是不成了,音音,你跟我也算是半个姐妹,你走前能不能跟我一道约个饭,也算是给我们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了。”
席韵也不多劝,她了解时音的性格,要不是经过深思熟虑,她断然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那当然,我还有个小礼物要送给你,就当是给你的新婚贺礼。”时音笑着说。
席韵舍不得挂电话,絮絮叨叨聊了很久的家常,这才挂了电话。
电话刚一挂断,时音的手机就响了。
“时小姐上次您给我的那个珠宝设计图,我们已经按照图纸做出来了,您可以来看一下。”话筒那头,珠宝店老板的声音满是喜悦。
“我这就来。”
时音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门。
腿上的伤口还没愈合,她行动还有些缓慢。
到了珠宝店,还没等她开口,苏漾就从里面走了出来,一双杏眸好看至极,“时音姐,听说这是你设计的珠宝,好漂亮啊,能借我戴两天吗?我还没戴过这么漂亮的项链呢!”
“这是我送给别人的礼物。”时音黑着脸显然不太高兴。
苏漾却像是没有半点眼力见似的,自顾自说道:“可是我真的好喜欢这个项链啊,时音姐,要不我给你重新准备一份礼物,这条项链就送我吧。”
她说的是肯定句。
时音都被气笑了,这得是多大的脸,才能说出这般厚颜无耻的话来。
“我说了,这是我送给别人的礼物,你要是喜欢就自己去设计,老抢别人的东西算怎么回事?”
说完,她伸手就去拿苏漾手上的项链。
苏漾没想到时音说话这么直白,脸色顿时不太好看,似乎被极大的伤害触动了内心。
“时音姐,为什么你说话这么冷漠呢?我只是佩服你的设计能力,想参考一下这个项链的设计,让自己进步一些,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眼看时音坚持要取走项链,苏漾更加紧紧地捏着项链,拒绝松手。
双方争执之间,精致的玛瑙珍珠制成的项链意外断了,玛瑙珍珠掉地的声音瞬间打破了宁静的气氛,满地的珍珠玛瑙四处蹦跳,苏漾一时不查,脚底打滑,整个人朝后面摔去。
此时,陆谨言与席琛恰好赶来。
见到眼前情景,二人迅速反应过来,一把拉住并护住了受伤可能较大的苏漾,全然没注意时音也被绊倒撞在了一边的柜子上。
她本来腿伤就没好,这下鲜血更是渗了出来。
“漾儿!”
陆谨言和席琛围在苏漾身边,神色十分关切地查看着是否有伤口。
看到她腿被磕破了,陆谨言的眼睛立刻瞪大了。
“必须马上去医院治疗!”
没有留给苏漾任何反驳的空间,他就这样横抱起女孩匆匆离去。
时音疼得直不起腰,但她依旧没吭一声,一抬头,只见席琛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向时音质问道:“时音,你以前不是这样小心眼的,为什么你的眼睛里容不下苏漾呢?”
“小心眼”?
苏漾抢夺她的作品,还毁坏了她辛辛苦苦制作的礼物。
现在席琛反而怪她小心眼?
好!
真是好极了!
席琛,你以后可别后悔!
“这是我精心准备送给席韵姐姐的新婚礼物,现在全被苏漾给搞砸了,你说我小心眼?席琛,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她气得全身发抖,语气变得比冰还冷。
没料想到,在听完这段解释后,席琛非但没有理解之意反而愈发恼怒。
“我以为是个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结果只是为了个项链而已。相比起来,我觉得你害的阿漾受伤更为重要,我觉得你应该跟她道个歉。”
说完,席琛赶紧匆匆离开。
望着遍地凌乱的珍珠,时音久久未能回神。
席琛刚才说的话依旧回荡耳边。
他居然让她跟苏漾道歉!
时音心口传来密密麻麻的生疼。
“时小姐,你的腿......”珠宝店老板看到这个情况,急忙来关心。
“没事,这个珠宝,要麻烦你们重新做一份了。”时音面色苍白,却依旧强撑着。
珠宝店老板格外肉疼,这些珍珠玛瑙可都是时音亲手雕刻打磨的,耗费了不少心血,现在就这么毁了。
“时小姐,我送你去包扎吧。”珠宝店老板看着她那血肉模糊的伤口,还说有些不忍心。
“嗯,也好。”时音点点头。
这腿是不能走了。
她属实没想到,最后发现她受伤,带着她去医院包扎的居然是一个外人。
晚上,手机屏幕上显示收到了来自祁书璟的消息——十几张风格各异的设计图,这是M国那边发来的课题。
时音顺势打了个电话,问了些细节,随后道:“去M国的事情我都准备好了,到时候还缺什么,麻烦你跟我说,我再去准备。”
正好彼时陆谨言和席琛回来,听到“M国”两个字,两人瞬间开口问:“M国?你要去M国?”
时音有些感动席韵的维护,好笑地安抚她的情绪:“没事,我习惯了。”
一听“习惯了”,席韵愈发心疼,低头给她换药时啐道:“这两个白眼狼也不知道谁养出来的,难怪你要出国。”
说到这里又顿了顿,有点不舍地追问:“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她是真心喜欢这个妹妹,哪怕以后时音不和席琛他们来往,她也可以把时音当作亲妹妹对待。
时音缓缓摇头,望着窗外明媚阳光:“不了,是时候去过新生活了。”
那些日夜以泪洗面的日子,她已经厌倦。
和苏漾勾心斗角来得到偶尔稀少的关心,她也没那个耐心。
席韵知道哀莫大于心死,不再强求,充满关爱地望着她:“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给我打电话。”
时音弯唇:“恩。”
她在医院又住了两天,差不多恢复好,期间陆谨言和席琛来过一次,也是不欢而散。
珠宝店那边送来重新加工好的项链,打磨过后的光泽度更甚,也算是因祸得福。
出院当天,时音带着简单的行李走出医院,大门处停着一辆熟悉的车,是席琛的。
她心神微动,正想着反正要走了,不如趁机讲和,就看到席韵从驾驶座下来。
还真是她期待过多。
席韵觉出她的失落,下意识为席琛找补:“公司忙,他没来得及。”
时音笑笑,怕是忙着陪苏漾吧。
把东西搬上车,她顺势拿出礼盒送给席韵。
“新婚礼物,看来我没法儿亲自参加了,席韵姐你一定要健康幸福。”
席韵接过礼盒,嘴角一下瘪起来,眼眶红红的,极力克制着落泪的冲动。
时音坐上副驾驶,冲她浅笑:“不出发吗?”
席韵应了声坐上去,启动前哽咽着:“比起参加我的婚礼,我更希望你能得到完全的自由和幸福。”
车外人声鼎沸,车内安静万分。
时音望着前方,轻声回答:“会的,我会得到的。”
回到家,席韵再三确认她的腿伤是否需要帮忙。
时音摆摆手,推着席韵回车上:“席韵姐好不容易休假,还是快去享受你的假期吧。”
目送车子走远,她才回头一瘸一拐地走进电梯。
一走出电梯就看到家门大敞着,工人师傅正拿着一堆大型包装纸盒出来。
她粗略一扫,是某品牌床垫和床架。
家里要换床?
时音走进去,门口两双男鞋旁摆着一双陌生的细高跟。
她想换鞋,找了一圈,也没看到自己常穿的家居鞋。
“阿漾,这么摆可以吗?”
主卧传来席琛的询问声。
细高跟的归属不言而喻。
时音忽的笑了下,直接穿鞋走进去,停在声音传出来的房间。
里面的交谈声戛然而止。
陆谨言和席琛迅速直起身,头一次在他们脸上看到这种显而易见的心虚。
“音音,你听我说,漾儿她最近被变态跟踪,出于安全考虑,所以我们......”
“所以你们就不经过我的允许,擅自把我的东西丢出去,腾出房间给苏漾?”
时音冷声截断他的解释。
感情她之前收拾,还给苏漾做了嫁衣?
也许是知道做得过分,这次陆谨言没有反驳,而是赔着笑:“客卧格局和这里一样,正好给你的床品换新,你喜欢什么样的?”
席琛也堆出笑脸,凑到时音身边,伸手想接过她手里的行李:“怎么出院也没和我说一声?我好去接你。”
苏漾站在他们身后,双手食指搅弄,委委屈屈地开口:“时音姐,对不起,我还是搬出去吧,虽然那个变态拿着刀,但是我报警的话应该有用。”
都说拿着刀了,陆谨言和席琛怎么会放心,立刻回头说道:“你就住在这里。”
时音是真的厌倦了这种来回拉扯,垂眸回答:“给她住吧,我就住客厅。”
也就一晚两晚的事,省得她费心把剩下的东西丢出去。
“对了,你脚上的鞋,不用还给我了,我嫌脏。”
时音看了眼苏漾脚上熟悉的拖鞋,和陆谨言席琛是同款不同色。
买的时候有多喜欢,现在就有多恶心。
夜幕降临,苏漾的主卧终于收拾完毕,热闹沸腾也归于平静。
苏漾走出来,畏畏缩缩地看时音一眼,生怕时音责怪似的。
但时音只是低头收拾自己的物品,已经打包好两个行李箱。
“谨言哥,我回去拿下行李。”
她细声细语地说着,怕吵到时音似的。
仿佛刚才在主卧里被逗得尖叫的人不是她。
陆谨言飞快看向时音,说道:“我送你去。”
苏漾熟练地使出欲擒故纵的把戏:“我看时音姐状态不是很好,你和琛哥陪陪时音姐吧。”
她眼角余光透着得意和挑衅。
不用说,陆谨言都会坚持去送她。
在他和席琛那里,苏漾永远都是优先级。
“好,那你自己多注意。”
陆谨言顺水推舟地回答,从刚才起他就注意到时音脚边的两个大行李箱,心里一阵慌乱,总觉得这个人马上就要离他远去了。
他现在只想尽快和时音谈话,弄清楚她的目的。
这回答在几人意料之外,苏漾略显错愕,终归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还想说点什么,席琛已经把她往外送:“路上注意安全,到了发消息。”
“砰”
关上门。
陆谨言和席琛几乎瞬间来到时音身边,看着她的行李箱,又紧张地求证:“音音,你在生气我们擅自换你的房间吗?”
“抱歉,这件事是我们考虑得不够周到,给你买一套房子怎么样?”
听着两人难得慌张的语气,时音只剩平静:“没有生气。”
“没生气那你收拾行李干什么?!”
席琛有点急了。
时音无意纠缠,随口回答:“我要去旅游,散散心,找找灵感。”
两人对视一眼,都有点不相信,狐疑地追问:“你怎么从来没有说起过?”
她语气仍然淡淡的:“又不是不回来了,你们就当我采风。”
以前她也经常出去采风,一采就是一周,只是通常第二天陆谨言和席琛就会追过去,吵着要一起。
现在不会有那种日子了。
陆谨言和席琛交换一个眼神,顷刻做出决定:“那一起去海边玩玩吧,正好我们也散散心。”
医院消毒水味道十分刺鼻。
时音迷迷糊糊睁眼,就被这股刺鼻的味道被呛得难受。
她低低咳了几声,望着洁白的天花板,喃喃道:“我还活着啊......”
在她窒息前一秒,只看到陆谨言和席琛两人忙着关心苏漾是不是腿伤没好所以没站稳。
还以为她的性命就这么交代了。
“音音,你胡说什么呢?”
陆谨言似乎不满她的自言自语,握住她的手,眉间的担心倒是让时音很新鲜。
没想到濒死还能换来他们的担心。
一旁的席琛也皱紧眉头,相当不悦:“不能吃花生怎么也不说一声?”
时音脸上僵住。
她要怎么说?
是小时候那场过敏导致的休克还不够严重吗?
那时陆谨言和席琛两人分明指天发誓,以后会好好把关她的食物,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时音嘴角扯出一抹讽刺,从陆谨言手心抽手,淡漠地回答:“我累了,你们出去吧。”
傻子都看得出来她在生气。
陆谨言瞪了席琛一眼,怪他乱说话。
自己开口却没有好到哪里去:“时音,你是在生漾儿的气吗?”
“她也是好心给你准备,人的过敏原那么多,她哪里知道,只是一个意外而已。”
时音抬眼,眼里的冷漠和疏离令陆谨言没来由地心慌。
“意外?一个要我命的意外?”
这质问让两人无从辩驳。
席琛涌上恼怒,紧盯着时音:“时音,从阿漾出现后你就格外斤斤计较,难道我们对你的偏爱还不够吗?”
“你是闻名世界的设计师,我姐也处处想着你,但是阿漾只有我们,你就不能让让她吗?而且她还是在受伤的情况下给你做的面,你不要这么小肚鸡肠行吗?”
他一番讨伐,仿佛此时眼前的不是病人,而是十恶不赦伤到他亲亲宝贝的仇人。
时音早已心如死灰,可听到他这番大言不惭的言论,心脏还是狠狠抽痛一下。
她一眨不眨地回视着席琛:“你的意思是,我一个差点因为花生过敏死掉的人,要去体谅诱导我吃下过敏源的人?”
事情前后因果简单化后,孰是孰非一目了然,席琛瞬间闭嘴。
陆谨言还想跟着解释,还没张口就被时音打断。
“你们难道忘了,从十年前我发现花生过敏后,家里就从没有买过花生。”
她对上两人愕然的视线,徐徐发问:“那今天面里的花生,是谁特意买回来的?”
一句话把二人直接问得哑言。
可即使到了这个份上,席琛还是在为苏漾找补:“阿漾她......”
“阿漾什么阿漾!”
席韵一进门就听到自家弟弟的话,气得上去一巴掌:“你会原谅捅你一刀的人?”
“姐,这性质不一样,阿漾她......”
席韵又是一巴掌扇过去:“滚出去!”
两巴掌威慑力极强,席琛乖乖捂着脸出去,就连陆谨言也安分下来。
只是两人背影气冲冲的,已经完全没有时音初醒时的担心和自责。
席韵弯腰给时音检查,瞥到她腿上加重的伤势,忍不住又骂了两个弟弟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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