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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星光不打烊曹明明谭叶舟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因为这部叫《星辰》的小成本爱情文艺电影,谭叶舟红了,他所饰演的那个深情忧郁的陈辰击中了无数女观众的心,她们不停地在网络上搜索他的名字,还翻出了他前两年跑龙套饰演的角色,她们都说,他就像从电影里走出的陈辰,活生生地存在。
我将这些复述给谭叶舟听的时候,他正把最后一件衬衫装进箱子里,他签约了北京的公司,很快就要离开,投入他新的生活。
我听见他在阳台打电话,声音低沉,虽压抑着,也听出了激动:“我来了,你等我。”
他把一个信封塞给我,在我拒绝前说出了那句话:“你要不拿就不是兄弟,这都是欠你的房租,这些年,要不是你我早饿死了!”
我问他,你会去找她吗?
他没有回答,但眼中闪烁的光芒已告知我答案。
只是我没想到,谭叶舟去北京没有告知大棠,她在打不通他的电话后直接杀到了租屋,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有些错愕:“他去哪里了?”
“你不知道他去北京了吗?”
“我不知道,最后一条关于她的消息,我是在新闻得知!”
她拿出手机,调出了新闻,那是站在镁光灯下,沉静的,冷漠的谭叶舟。
我把谭叶舟留给我的新号码给了大棠。
两个月后,她告诉我,她要去北京。
我没有阻挠,我知道没法阻止她,索性收拾了行李,和她一起背上。
我们终于见到了谭叶舟,就在北京的七天快捷酒店,他穿着白衬衫和黑色的西裤,还戴了一副眼镜,站在风尘仆仆的我们面前,显得陌生。
这几个月,他拍了MV,接了广告,听说还接了电影,与以前在影视城等待机会的大不相同。
他的经纪人和他一起来,警惕又不耐烦地催促着他离开,临行前,他给了我们几张电影宣传活动现场的门票,我和大棠一起站在人群中仰望着他,他依旧不爱说话,依旧面无表情,可有些东西,改变了就是改变。
离开的时候,大棠很平静。
凌晨三点,我接到谭叶舟的电话,他说在我的门外。
这次,来的只有他自己一个,还拎了啤酒。
我们像以前一样沉默地对酌,吃着他带来的廉价的辛辣的装在包装袋里的不知名小鱼,这是我们以前最常吃的下酒菜,没想到北京也有。
喝完了最后一听啤酒,我问他:“你和她在一起了?”
他却回答我:“替我和她说对不起。”
我们说的并不是同一个人,但我们清楚地知道对方说的是谁。
“我们没有在一起,只是偶尔见个面,吃个饭。”
“看,就算你和以前不一样了,就算你现在也小有成就,那又怎样,还不是不能在一起。”
“这样就够了,足够了。”
他说。
大棠无疑是谭叶舟粉丝中最执着却又最深沉的那一个。
她在每天下午五点左右会准时出现在影视城,会给我发信息,问我们在哪里,得到回复后总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出现。
有时我和谭叶舟不在一起,在各自的剧组拍戏,她会黑着脸蹬我:“曹胖子,谭叶舟去哪里了?”
“你只问我在哪里,没问我他去哪!”
“你故意耍我!”
“我没有!”
大多时候,她会丢下我气哼哼去找谭叶舟,找不到又失落地来到这边,等我拍完,失落地告知我这个消息。
我知道他在哪,可我故意不告诉她。
拍戏总是不分昼夜,更何况是我们这些临演,我们的时间更多是随着大牌们来调节,有时要等上一整天,有时会逗留到半夜,有时对方一句话直接将你踢出局。
我们收工时间不稳定,大棠也能耐,有时候守在我身边,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盯得我毛骨悚然只为问出谭叶舟的下落,可让她找到他,却不敢靠近,只躲在角落里偷偷地拍上几张照片,聊以慰藉。
“胆小鬼!”
我说。
她咬着下唇,不敢反驳。
秋天地走远,冬夜严寒,有天收工我喊上她一起去吃宵夜,就在影视城附近的大排档,吃饭的大多是和我差不多的跑龙套,价格便宜,味道也过得去,只是桌椅有些脏。
大棠犹豫着,还是坐下,烫着火锅吃,没几口,大呼小叫:“哇,真好吃,曹明明你小气鬼,也不带我来!”
“吃完你就回学校,这么晚了,一个女孩老乱跑!”
她曾告诉我,她寄宿,每天放学和走读生一起偷偷溜出学校。
“知道了,你比我爸还烦!”
她的嘴唇被烫得通红,我犹豫了一会,还是说:“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为什么?”
“谭叶舟不会喜欢你的!”
她放下筷子,盯着我:“那他喜欢谁?
喜欢什么样的人?”
我摇头,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没有回答她。
好在,她也没再追问,学着我的样子一口闷。
夜深了,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坐末班车送她回学校,听到校名愣了下,是市里最好的私立高中,一学期的学费比我一年的收入还要贵。
车上的大棠显得有些沉默,下车时,她突然问我:“曹明明,谭叶舟有没有什么愿望呀?”
“你说像我们在这里混的,都有什么愿望?”
她看着我,似懂非懂的模样。
在影视城里混的,大多是想成名,想当主角,配角也好,至少不是这种可有可无的群众演员。
谭叶舟也不能例外,他亦是想成名,但比起我们这种想让全世界看到,他简单得多,他只是想证明一些什么而已。
我没有告诉大棠。
这是好是坏我说不准,只是我觉得真相说出来,她或许会难过,会哭。
我最讨厌的便是女孩的眼泪。
常年混迹在这里,我已经无法体会时间的重量。
它是慢还是快,我甚至无法感知,只知道一眨眼,就是过年。
我和谭叶舟都没有回家,当他放弃上大学,当我不顾家里反对选择这所谓的“不务正业”的时候,他们撂下狠话,要滚,以后就别回来了。
我也试图回去,但得不到好脸色,也就习惯了每年寄钱不露面。
大年初五,大棠穿着羽绒服包得像颗粽子来和我们一起吃饭,她第一次主动和谭叶舟说话,虽然只是简单的寒暄,也让她红了脸。
回去的时候,她突然说:“我以后可能不能经常来了。”
她眼睛的伤口已痊愈,当初为她缝针的医生手工很好,只有眉毛里淡淡的痕迹,一点都看不出曾受过伤,我这才发现,她的眼睛又大又亮。
话不是和我说的,但我还是响亮地应了一声,因为谭叶舟一直盯着手机出神。
他并不知道,大棠的目光一直在他的头顶浮动,像路灯直直打下来的光。
后来,便真的如她所说,她极少在影视城晃荡,偶尔节假日,偶尔大咖云集,许多穿着校服的女孩争先恐后地索要签名扰乱秩序,我也没再看见她的身影。
有时她会在深夜给我发信息,说:曹明明你帮我把谭叶舟看好,我不在,可不能让别人觊觎。
我看着正在和女配角对戏的谭叶舟,用湿纸巾擦掉脸上的妆,回了一句“你自己看着”,发完才发现已经是凌晨,她却迅速地回了短信,将我从头到尾数落了一通后说再见,她刚做完数学题,终于可以睡觉了。
我恍惚才想起,她是高三生。
就这样过了好几个月,大棠再次出现的时候,我和谭叶舟恰好在一部武侠剧客串了两个角色,他是武林正派,我是调戏良家妇女的魔头,当他一脚将我踢倒在地时,我含在嘴里的糖浆,然后我看到了大棠。
她剪断了头发,穿了一件浅蓝色的衬衫和牛仔短裤,烈日炎炎下,目光虔诚地仰望着谭叶舟,完全达到导演对女主角的要求。
我用力地按着胸口,被谭叶舟踹的那一脚,实在是疼。
收工后,我们去吃饭,就在影视城附近的路边摊烧烤。
大棠并不挑食,也不像别的女孩那样娇滴滴,喊着不干不净吃了没病,说今天高考结束要大开杀戒,还问老板要了啤酒。
她告诉我们,她答应她爸爸好好学习,迎接高考,如果还能考出个好成绩,他还会答应她一个愿望。
她的眼睛亮晶晶,像落在酒杯里的月亮:“这几个月我跟卖命一样,连老师都大吃一惊,我有预感,我会考好的!”
她喝得不多,大概三杯左右,站起来却跌跌撞撞,我看着她慢慢走向谭叶舟,然后抱住了他。
谭叶舟不知所措地看我,还在挣扎:“怎么办?”
我知道她没有醉,可我没有揭穿她,这个大胆的女孩面对爱情却显得怯弱,这或许是她此时做的最勇敢的决定,我不能让她失望。
“那你送她回家吧,我累了,我先走。”
谭叶舟扶着大棠,我清楚地看到她朝我挤眉弄眼的小动作,有些烦躁。
在影视城这个地方,像我和谭叶舟这样的人不计其数,说句好听的是临时演员、跑龙套或自由工作者,深沉一点来说,我们只能算临时工或无业游民。
在影视城里流传着一句话,一个广告牌倒下来砸了十个人,其中有九个是演员。
在五天前,大棠帮我们验证了这句话。
那天拍的是清穿剧,我和谭叶舟在烈日炎炎下蹲守了两天终于争取到了角色,他演的是没有台词替皇后扇风的小太监,我幸运一些,还有一句台词,是跪下来说“嗻,奴才遵旨”。
那天围观的人特别多,也不知道谁放出了假消息,说吴彦祖也参与了这部剧的演出,我实在没法想象吴彦祖化成拖着辫子扮成半瓢头的模样,可那些小姑娘却不相信这是误传,轰轰烈烈都往这边挤,剧务都清了好几次场。
大棠便是挤得最凶的那个,她甚至突破了重重界限,居然冲到摄影机前,谁知她跑得太快,不小心绊到了道具牌匾的绳子。
我还在发愣,“坤宁宫”的牌子已经砸了下来。
这次意外砸到了四个人,三个是演员,剩下一个便是那个叫大棠的姑娘。
我和谭叶舟还有大棠在导演的骂骂咧咧中被人送去了医院,直接送到精神外科,因为都伤在了头部。
大棠眼眶骨折,谭叶舟前额出血,我好一些,只是轻微的脑震荡。
我们被送到医院的时候,护士和医生们都傻了眼,看着我们的戏服发了好一会愣才记得止血。
我和大棠被安排在走廊的病房,谭叶舟又倒了霉,病床安在了走廊末端的厕所旁边,也就是护士站的对面。
距离事故发生已经过去五天,这五天,我亲眼看着大棠对着电话里的人撒谎说自己还在学校上课,这周要考试就不回家了,挂了电话后,她蹭到我旁边,有些羞涩地问我:“你那个朋友,就是叫谭叶舟的那个,他有没有女朋友?”
这个问题,好几个护士都在问我,我照惯例摇头。
迄今为止,我和谭叶舟已有超过十年的交情,从初中开始我们便是同学,高中毕业后又一起在影视城混到现在。
这些年,他靠着脸蛋和生人勿近的气质在影视城俘虏了不少少女,明明是个跑老套,居然也有了粉丝群。
就连在医院,他的待遇都比我要好,虽是在臭气熏天的厕所旁,可护士姐姐们一个小时会往那儿跑上许多趟,量体温量血压嘘寒问暖和订快餐,即便他的表情是冷的,也不能阻止她们趋之若鹜。
毫无意外,这个叫大棠的姑娘也被他俘虏了。
或许是因为他那张连我这个大男生看了都觉得帅气的脸,或许是因为那块牌匾砸下来时,谭叶舟往前跨了几步,挡在了大棠身前,虽然没有完全护住她,但有几个女孩能在他的怀抱里不脸红心跳和心动?
她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那夜谭叶舟回来得特别晚,我在硬邦邦的单人床上翻来覆去好几次,将睡未睡间,门开了。
我迅速闭上眼睛,调整呼吸,假装自己已睡着。
接下来许多天,我和谭叶舟之间的气氛一直很奇怪,明明什么事也没发生,我们却像冷战一般,除了必要的交流几乎不和对方说话。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没睡。
我们这种尴尬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一个月后,有个制片人找到了谭叶舟,说要找他演一部低成本的文艺电影的男主角,那天,他显得很开心,虽然脸上的表情很淡,但我知道他是开心的。
他依旧很久没抽烟了,我看着他坐在窗台上抽烟和打电话,心慢慢地下沉。
第二天,还在睡梦间,大棠敲开了我们出租屋的门,她的到来让我得知两个消息,一是她考上了本地最好的大学,二是她和谭叶舟在一起了。
我胡乱套了件衬衫,把地方腾给他们,关上门的时候,我听见大棠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我真替你开心。”
半个月后,谭叶舟外出拍电影,大棠也开学了,我的生活像被猛然抽走了一部分,变得空荡而无趣。
我还是留在影视城,每天打起十二分精神寻觅着一些小角色,拉黄包车的,扫地的和尚,或者是连脸都没有露的背影路人,钱还是不多,但足够我生活。
大棠偶尔会给我发信息或打电话,拐弯抹角问谭叶舟有没有联系我,我打电话过去,他是关机,索性告诉她,我们没有这么腻歪的联系。
她讪讪的,听声音也能读出沮丧的情绪,我有些内疚,但没几天她会继续纠缠这个问题,我索性假装没看到。
谭叶舟这一走就是半个月,我不知道他回来,只是在夜晚打开出租屋的门时听到了里面的说话声。
“你先回去吧,我很累,想睡一觉。”
“可是……有话我们明天再说好吗?”
“那我先走了。”
屋子里没有开灯,大棠直至地撞到我的身上,她对我说了一句抱歉便冲了出去,我有些担心,只好跟在身后。
她走了很远,一直没有和我说话,直到走到一家蛋糕店的门口,她才回头问我:“曹明明,你有钱吗?
给我买个蛋糕吧,最小的那种就好,奶油的就可以。”
我看她,她闷闷地对我笑:“今天我过生日。”
“我知道他不喜欢我,他和我在一起,不就是因为我求我爸投资那部电影还强烈要求一定要他当男主角吗!
我知道我阴险,可是我没有办法!
曹明明,你要笑我就笑吧!”
我不想笑,我只想问她,为什么又把头发剪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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