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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爱下落不明抖音热门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小费醒来在一间破旧的民居。
十来平米的房子里只有一张木板床,一张桌子,两张椅子,可谓家徒四壁。
身上盖着的被子,泛着难闻的霉味。
小费刚坐起,门便被推开。
那个人竟然是明朗。
对,当初地铁有过一面之缘的前体操队员明朗。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小费问。
“我在山脚下捡到你,你晕倒了。”
明朗答。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小费又问。
“我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三个月了。”
明朗又答。
这是多么奇妙的经历,明朗在北京流浪了很久没有找到工作,卖唱赚不到一分钱。
有一天,他在地铁站遇到一个饿昏的老人,把自己的早餐分给他一半,老人把他带到了这里。
他和老人一起生活了一个月,有天醒来老人不见了,留下了这间破旧的房子给他,还有菜地,和几只鸡。
而老人再没回来。
这是世界是多么奇妙,老人带他来这里,他又在山脚遇到了晕倒了小费。
小费的手机和钱包都在身上,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钱包里剩下一点钱和身份证银行卡。
她问明朗:“我能住下来吗?
我交房租!”
小费住下来了,无论怎么说,明朗依旧不要她的钱。
白天,小费跟着明朗种菜喂鸡,剩下大半的时间坐在门口的那棵叶子稀疏的树下发呆,闲聊。
这里没有电,蚊子也没有,漫天都是星星,小费睡得很早,她睡在那张发霉的床上,明朗裹着几件衣服睡在水泥地面。
小费睡眠不好,好几次半夜醒来往床下望去,明朗蜷缩成一团,咬着自己的拳头,隐约还可以看见额头有汗。
这里太潮湿,他受伤的腿总疼,怕吵醒小费,只能咬着自己拳头忍受。
后来,小费喊他一起睡床,他拒绝。
“被子太薄,我一个人睡冷。”
小费这样说,明朗才慢吞吞爬上床,连同那几件破衣服。
床很小,小费贴着墙,中间空得可以放多一个人,一看,发现明朗有半个身子露在外面。
“你睡进了一些,别掉下去了。”
明朗挪了两寸,小费又叫了一声,他又挪了两寸。
半夜小费醒来,他半个身子依旧在外面。
小费与明朗在这里过了两个月与世隔绝的生活,她很快乐,同时也无聊枯燥。
天气逐渐转暖,有时明朗会带小费去爬山,房子在山腰,明朗拉小费下山,再和她一起从山脚爬到山底,累得大汗淋漓。
小费躺在一块大石头上,天很近很近,她伸出手摸,却摸不到。
每三个星期他们会下山一次,大多是明朗自己去采购生活必需品,有一次,小费也跟着去了。
路过一家小超市,她在电视里看到了自己的父亲,悲伤的父亲老泪纵横,连络腮胡都沾上了眼泪鼻涕。
他拿着小费的照片,重复着:“女儿呀,你在哪里!
你们看到我女儿了吗?”
回到山上后,小费对明朗说:“我想回北京!”
“这里不是北京吗?”
“我想回北京城,回三里屯。”
“哦。”
小费感到恼火,却不知道为何恼火,她问明朗:“你要和我一起回去吗?”
“这里不好吗?”
“但我不属于这里!”
说完,小费转身进房,明朗在门口坐了一夜,本来没有几片叶子的树被他摧残得光秃秃。
明朗跟着小费回北京。
在车上,小费对他说:“你送我回家,说你救了我,我爸会给你钱。
你可以留下来。”
她抓着他的衣袖,许久没有放。
明朗把小费送回家,没有要钱,但还是留下来。
事实上,小费父亲也没钱可以给他,他的乐队有两个成员吸毒,被抓走了,贝斯手又骗走他所有的钱。
破产后,一无所有的他,才想起失踪很久的女儿。
父亲每天在家喝酒,不像别的男人,喝醉后摔东西打人,他喝醉后很乖,抱着被子枕头像孩子一样沉睡。
小费不阻止他喝酒,甚至从超市批发了一箱箱屯在家中,给他喝个够。
明朗租住在一间地下室,与另外两个来北京追求梦想的男生一起。
他们帮明朗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建筑工地搬砖,由于脚不方便,拿到的工钱要比别人少一半。
回家后,小费没有上学,找了一份超市导购的工作。
母亲留给小费那张卡,还有一点钱。
交了房租水电物业,强制塞了一点给明朗,已所剩无几。
小费在超市里卖内衣,经理是个秃顶的中年男人,经常在小费身边晃悠,让她为她老婆挑选内衣。
好几次,小费都想把内衣劈头盖脸朝他砸去,最后还是没有。
这份工作来之不易,她不能没有。
每周六晚上小费轮休,她和明朗见面,两人哪也不去,绕着路走一圈又一圈。
小费和他讲工作的事,他笑着倾听,偶尔发表一下意见。
夜那么短,小费总舍不得回家。
如小费所料,父亲喝光了家中所有的酒,终于不想再醉了。
他告诉小费,他想要重组乐队,需要钱租工作室,召集成员也需要钱,还有他的架子鼓也要换新的了。
“我没有钱。”
“你妈去美国前留下那笔钱呢?”
“爸!”
小费问:“你就不能不玩音乐吗?”
“音乐是我的生命,没有它,我宁愿去死!”
那张卡里几乎没有钱,小费在银行排了半个小时队,在众人白眼里取出了八十块钱。
用这最后的八十块,小费买了酒,来到了明朗的地下室。
小费喝得烂醉如泥,酒品不好,她开始发脾气,想砸东西没找到可砸的,抓过明朗的衣服开始撕咬。
明朗没有阻止,任她发疯。
“我怎么才可以帮到你?”
“你帮不到我,你都自身难保,怎么帮我!”
闹累了,小费匍匐在地上,沉沉睡去,手里还揪着明朗的衣服。
阴暗的地下室交织着汗臭与食物残渣的腐臭,明朗悄悄低下头,吻了她满是泪痕的脸。
小费醒来天已大亮,自己枕在明朗的脚上睡了一夜,而他靠着墙,也睡着了。
帮明朗盖好被子,小费蹑手蹑脚离开地下室。
如果不是遇见明朗,她早已死去,在山上的那个夜晚。
梦魇无止境,无时无刻侵蚀着长夜。
曾经深爱的人,已变成噩梦。
小费不愿再提起明朗,甚至不允许自己想念。
她会像这满身的孢子,在时光里痊愈,或者腐烂死去。
北风猎猎,夹杂着沙尘往吹得小费皮肤发疼,钝钝的疼,像最初入学同学们扔在脸上的纸团和粉笔。
咖啡厅离住的地方只有几百米,小费钻进地铁站。
这里寒风没有那么猛烈。
地铁站有许多人在卖唱,抱着吉他的,带着音响的,一整个乐队的,还有清唱的。
小费停在一个男人,不,应该说是男生面前。
并非他唱得特别好,反正,非常难听。
像枯朽的藤木在火中炙烤,像老师指甲划过黑板,像椅子与地面接触,刺耳,让人头疼。
伴奏是一把小口琴,唱一段,吹一段,折腾路人的耳膜。
他前面放了一顶帽子,里面空空如也。
他唱得很认真,世间万物与之无关,即使路人都皱眉匆匆而过也毫无知觉。
小费觉得他和自己很像,明明费劲了心思,依旧得不到回报。
于是,她在他的帽子里放了五十块钱。
男生抬头,给她露出一个感激的笑:“谢谢。”
一首歌两块钱,小费花了五十块,男生固执要唱足给小费。
听了十一首歌。
最后她实在听不下去,制止了他。
“我还有事,我先走行吗?”
“可还有十四首!”
“那我明天晚上过来可以吗?”
“我明天可能不在这里了。”
“那就不用唱了!”
“不行!”
男生固执得像头蛮牛。
小费也恼了:“那你把剩下的钱还给我!”
“我没钱,这是我第一笔收入。
我在这里唱了一个星期,这是我唯一的收入。”
他的声音和头越来越低,小费才发现他的衣服脏得可以。
“那你为什么还唱?
不做些别的工作?”
男生没有说话,低头收拾东西,紧紧地捏着那五十块钱。
他问小费:“我请你吃面好吗?
然后找钱还你!”
离开时候小费才发现,他走路一瘸一拐,左脚明显受过伤。
虽然很不礼貌,她还是问了:“你的脚怎么了?”
他叫明朗,一年前还是一个体操运动员。
七岁进了体校,十岁参加比赛,十九岁在一次训练中出事故摔伤了腿,从此瘸了。
他们不需要残障体操选手,这些年表现平平拿到的钱勉强只够医好自己的脚。
退役后没技术没文化也没有钱可以生存,不敢回家,怕父母伤心,只能留在北京苟延残喘。
讲完这些,明朗低下头吃面,安静地大口朵颐。
面条煮熟后过冷水,加上麻油辣椒油酱油醋白糖和花椒粉,再加上蒜蓉姜蓉香葱切丝的黄瓜和绿豆芽一起搅拌,满满的一大碗凉面,只要三块钱。
他带着小费左弯右拐来到这家躲在巷子里狭隘破旧的面馆。
来了北京五年,小费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凉面。
她多要了两瓶啤酒,莽汉般用牙齿咬开:“来,我敬你一杯。”
“我不会喝酒。”
“不喝就是看不起我!”
明朗真的不会喝酒,一瓶啤酒就将他撂倒,睡在吃剩半碗面前。
小费买了单,在他口袋里塞了一百块,悄悄地离开了。
回到家,父亲依旧不在。
小费没有洗漱,躺在地板上盯着百花花的地板,逐渐睡去。
父亲等不到钱,又开始喝酒。
小费既心疼又难受,直到明朗拿了几千块给她。
“这是哪里来的?”
“前段时间有个艺术团来找我去表演,虽然辛苦一些,但是钱不少。”
“那你把钱寄回家吧。”
“我拿了一些回家,这是一部分。
你别急,我会慢慢想办法的。”
“不,我不要你的钱。”
“拿着吧,虽然少,但好过没有。
一个人有梦想不容易,且我想你开心。”
小费最终还是收下,那几千块父亲拿走了,买了一套新鼓。
后来,他又陆陆续续给小费送了几次钱,几千块不等,那些钱都被父亲拿走了。
有次,小费提出要去看他表演,却被拒绝:“下次吧,你在场我会不自在,失手了怎么办?”
第六次给小费送钱后,明朗失踪了。
打电话发短信都找不到他,地下室合租的人说他一句许多天没有回来。
“他不是说去什么艺术团表演吗?”
“不知道,他总是晚上出去,白天才回来!”
小费在地下室守了三天,找遍了北京城所有的地铁站也没找到明朗,也找不到他所说的艺术团。
他像人间蒸发了般,无影无踪。
借着夜色,小费偷走了明朗留在地下室的衣服。
她愤恨地想,既然你不回来,我把你的衣服拿走,让你回来没得穿。
一边往回走,衣服一边掉,小费回到空荡荡的家中,突然止不住地大哭。
她开始怀念他们在山上的时光。
小费终究还是回去了,搭着车,凭借着微弱的记忆回到山上,找到孤零零遗世独立的破民居。
房子还维持着离开时的模样,被子是明朗叠的,方方正正的豆腐块。
桌子上半杯水已起了毛,微微发酸。
菜地长满了草,鸡跑得无影无踪,小费独自在山下买了方便面,独自住了下来。
山风很大,夜晚睡觉小费不舍得关门,害怕明朗回来进不了。
她不敢电灯,害怕引来了歹徒。
一个人在黑暗中凝视着天,还有那惨白的月光。
白天夜里山中总有动物在奔跑,小费哪里也不去,守着这间破房子,等了三个月。
最后,她带着满身孢子回北京。
有天夜里,她被一种不知名动物蜇到脖子,起初毫无知觉,逐渐红肿,后来开始长孢子,手一抓,孢子流脓腐烂,散发难闻的腥臭。
就像她对明朗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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