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之后,他还是大虞太子,我还是大虞公主。
只是我们谁也没想到,酒醒后听到的第一个消息,是程肇杀了定国公,叛逃皇城,不知所踪。
1.定合三十一年。
定国公于自家孙女新婚之夜,发现即将进门的孙女婿与永乐王余党勾结,欲揭发,遭灭口。
新娘子撞见丈夫杀死祖父的一幕,一声尖叫引来众人。
程肇逃了。
翌日。
父皇下令刑部严查此事,却在程太傅书房搜出大把和永乐王余党来往的书信。
原来,严肃古板、曾在金銮殿上大骂父皇是逆贼,最终又归顺裴家的程太傅始终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
原来,君臣一心的朝堂有近一半的大臣同余党有勾结。
原来,一腔热血要报国的程肇,是永乐王外孙。
原来,他一心想进陶家军,不是为大虞寻找出路,而是想策反陶家军…那天,陶家军被卸甲夺权,禁足于城外三十里的郊外;程太傅被打入天牢,同行的还有一众勾结余党的世家大臣;陶璎守着定国公的尸体哭到晕厥,宫中太医去了定国公府一波接一波。
山雨欲来风满楼。
父皇忙,皇兄也忙,我倒成了最清闲的人。
13.我去看了陶璎。
她躺在床上,苍白的脸色不施粉黛。
我突然惊觉,那个顶着瘦弱身体也要跟我打架争大哥,像扶桑花一样艳丽的小姑娘,不知何时收起本性,变成了恬静贤淑的大家闺秀。
“节哀”两个字太苍白,我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吃过药了吗?”
陶璎点点头,“公主,陪我聊会天儿吧。”
我们曾是无话不谈的朋友,但自从她和程肇定亲后,我们的话题越来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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