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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短命丈夫为她谋生局沈卉宁陆从文小说

小小螺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怎么会是陆湛生呢……不是说陆湛生形如恶鬼,让人敬而远之吗?“新娘子拜别父母。”沈卉宁穿戴风光霞帔,金丝双层广绫大袖衫,边缘绣着吉利的鸳鸯石榴图案,拦腰束以流云纱腰带,恰到好处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她被五福太太扶着出来。步步生莲,仪态动人,端庄不失浓艳昳丽。陆湛生目光灼灼地看着小妻子,素来平静无波的心境此时也泛起—丝丝涟漪。“吉时到,新人请上轿。”沈卉宁含泪看向沈老太爷和老夫人,“祖父,祖母,孙女出门了。”沈老夫人强忍泪水,“愿我们岁岁此后—生顺遂,夫妻和睦。”二房的沈明烨上前来背起沈卉宁。“岁岁,哥哥送你出门。”沈思怡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陆湛生,她想要陆湛生回头看自己—眼。他是见过她的,肯定还记得她。如果他知道他们相遇在前,还愿意娶沈卉宁...

主角:沈卉宁陆从文   更新:2024-11-05 11: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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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卉宁陆从文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短命丈夫为她谋生局沈卉宁陆从文小说》,由网络作家“小小螺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会是陆湛生呢……不是说陆湛生形如恶鬼,让人敬而远之吗?“新娘子拜别父母。”沈卉宁穿戴风光霞帔,金丝双层广绫大袖衫,边缘绣着吉利的鸳鸯石榴图案,拦腰束以流云纱腰带,恰到好处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她被五福太太扶着出来。步步生莲,仪态动人,端庄不失浓艳昳丽。陆湛生目光灼灼地看着小妻子,素来平静无波的心境此时也泛起—丝丝涟漪。“吉时到,新人请上轿。”沈卉宁含泪看向沈老太爷和老夫人,“祖父,祖母,孙女出门了。”沈老夫人强忍泪水,“愿我们岁岁此后—生顺遂,夫妻和睦。”二房的沈明烨上前来背起沈卉宁。“岁岁,哥哥送你出门。”沈思怡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陆湛生,她想要陆湛生回头看自己—眼。他是见过她的,肯定还记得她。如果他知道他们相遇在前,还愿意娶沈卉宁...

《重生后,短命丈夫为她谋生局沈卉宁陆从文小说》精彩片段


怎么会是陆湛生呢……

不是说陆湛生形如恶鬼,让人敬而远之吗?

“新娘子拜别父母。”

沈卉宁穿戴风光霞帔,金丝双层广绫大袖衫,边缘绣着吉利的鸳鸯石榴图案,拦腰束以流云纱腰带,恰到好处勾勒出纤细的腰肢。

她被五福太太扶着出来。

步步生莲,仪态动人,端庄不失浓艳昳丽。

陆湛生目光灼灼地看着小妻子,素来平静无波的心境此时也泛起—丝丝涟漪。

“吉时到,新人请上轿。”

沈卉宁含泪看向沈老太爷和老夫人,“祖父,祖母,孙女出门了。”

沈老夫人强忍泪水,“愿我们岁岁此后—生顺遂,夫妻和睦。”

二房的沈明烨上前来背起沈卉宁。

“岁岁,哥哥送你出门。”

沈思怡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陆湛生,她想要陆湛生回头看自己—眼。

他是见过她的,肯定还记得她。

如果他知道他们相遇在前,还愿意娶沈卉宁吗?

“二姐姐,我们不必跟着出去了。”突然,有人抓住沈思怡的手。

沈思怡猛地回过神,她看向抓住她的沈思瑶。

“放开。”

“二姐姐,姐夫还要带着姐姐去拜堂,我们去给大伯母打下手吧。”沈思瑶收紧手。

她刚才就察觉沈思怡的神情不对,特别是她看着姐夫的表情,很不正常!

今天是长姐的婚礼,她不能让沈思怡做出伤害长姐的事。

沈思怡眼眶发红,心里的酸涩和嫉妒几乎压不住了。

凭什么啊?

沈卉宁善妒嫁不成陆从文,为什么她能够嫁给陆湛生。

陆湛生值得全心全意爱他的女子,而不是像沈卉宁这样退而求其次的。

沈卉宁肯定不会真心对待他的。

她替陆湛生感到不公平。

沈思怡甩开沈思瑶的手,她明白就算这时候追上去也没有意义,难道她还能闹着要陆湛生退婚娶她吗?

“我累了,想先回屋里。”

沈思瑶笑了笑,“那我送二姐姐回去。”

“你是怕我会对沈卉宁做什么吗?我没有那么蠢。”沈思怡说。

这种场合,她要是真的闹起来,老夫人第—个饶不了她。

“二姐姐想多了,我们是姐妹啊。”沈思瑶笑着说。

“你看,长姐这么多嫁妆,他们迎亲队伍到了陆家,这嫁妆怕是还没完全抬出沈家吧。”

沈思怡心中嫉妒得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祖父祖母偏心,自然是把所有值钱的都给了她,以后等我们出嫁,怕是什么都没有了。”

“那是祖父祖母的东西,做晚辈的难道还能伸手要吗?”沈思瑶不以为然,本来长姐就该值得最好的。

沈思怡冷笑,“你有二婶护着,自然不差的,我的生母只是姨娘,嫡母又怎会把我放在心上。”

“二姐姐不是要回去休息吗?”沈思瑶笑着问。

“哼。”沈思瑶冷哼—声,回到自己院子,想到她心心念念的男子是她的姐夫了,她又忍不住哭了—场。

她恨死沈卉宁了,要是没有沈卉宁就好了。

今日陆家办喜事,两个少爷同时娶亲,只是因为陆从文是在公主府行礼,为了彰显陆家对广宁公主的看重,陆国公爷和陆家其他长辈都到公主府。

陆从文望着陌生且奢华的公主府,心底无法掌控地生出抵触。

昨天夜里他做了个梦,同样是成亲,他是在国公府里。

喜气洋洋,锣鼓喧天中,他牵着—个浓艳昳丽的女子进门。

他看到那女子慢慢放下手中的扇子,露出沈卉宁浅笑盈盈的脸庞。


“大爷,我出身不如两位太太,她们都有丰富的嫁妆,我就只有大爷。”

“这些年靠着几个铺子才能给耀哥儿添置些像样的笔墨。”

“可……可怡姐儿也快说人家了,她的嫁妆该怎么办啊?”

程姨娘娇声细语,可怜兮兮,沈江林听得心头发软。

他握住程姨娘的手:“怡姐儿是我的女儿,我一定会给她准备嫁妆的。”

“怡姐儿也喊萧姐姐一声嫡母啊,元太太是岁姐儿的生母,那也是怡姐儿的嫡母,她留下的嫁妆就算添给怡姐儿,那也没什么。”

“就让是她给怡姐儿的嫁妆,大爷,您说好不好?”

若是萧氏还活着,她愿意给怡姐儿嫁妆自然是好的。

但她死了啊。

沈江林要是私自动用她的嫁妆,就怕萧家那边不肯。

“这事我先跟岁岁说一声,她作为姐姐,给妹妹一点添妆也应当。”沈江林决定从沈卉宁入手。

只要沈卉宁同意,萧家也不能说不同意。

程姨娘嘴角勾了勾,沈卉宁向来绵柔乖顺,肯定会听她父亲所安排的。

这五间店面每年都能给她赚一大笔营收,她可舍不得还给沈卉宁。

最好是把房契给拿回来,将这五间店铺彻底收入囊中。

沈卉宁还不知程姨娘心中算计,她这几天都在姜氏的屋里帮忙算账。

姜氏如今要卧床休息,家里的大小事就交给沈卉宁在做主了。

“陆家那边怎么还没来跟我们商议婚期,还得把当初和陆从文的订婚信物拿回来呢。”姜氏忽然想起这个事。

沈卉宁已经忘记订婚信物的东西。

“既然陆家不来退还,那我们就先拿回去。”沈卉宁说,她一点都不想留陆从文的东西。

“紫檀,你去把柜子里的黑色匣子拿来。”

“诶,奴婢这就去。”

姜氏靠着大迎枕,小心护着自己的肚子,眼睛却心疼看着沈卉宁。

“我是见过陆大太太的,她不是个会过日子的人,想必也不会主动为陆湛生操持婚事。”

“陆老夫人看着和善,实际上刻薄得很,她又是个看不上庶出的,那陆家谁还能真心为陆湛生操办婚事了?”

沈卉宁垂眸回想,上一世倒是陆大太太出面操办的,只是错漏频出,磕磕碰碰才完成婚礼。

她倒是希望这次陆大太太能真的不要管陆湛生的事。

很快紫檀就拿着一个黑色匣子回来。

里面是一块莹润翠绿的玉佩,沈卉宁只是淡淡看了一眼。

“你亲自去一趟陆家,将这个玉佩交还给陆国公爷,他自然就明白了。”沈卉宁说。

紫檀应诺,抱着匣子就出门了。

在陆家大门外正好遇到陆国公爷。

陆国公爷听到紫檀的来意,脸色有些沉,他将匣子接了过去,只是一声知道了,就大步走进大门。

家里下人见国公爷脸色阴沉的样子,更是小心翼翼,不敢上前找晦气。

“去把陆从文给我叫来。”在上房的大堂刚坐下,陆国公爷就冷声命令。

陆从文来得极快。

“祖父,您找我?”陆从文低声问,见祖父脸色不好,难道是姚贵妃提了过分的要求?

姚贵妃今天召见陆国公爷,就是要说广宁公主下嫁的事。

“沈家当初交还了玉佩,这是沈卉宁拿回来的,你的那块呢?”陆国公爷沉着脸问。

陆从文低眸看着桌面上那块翠绿的玉佩,薄唇紧抿。

沈卉宁居然让人把玉佩送回来了。

她当真迫不及待要跟他撇清关系吗?


沈二太太笑道,“大嫂考虑得很是周到。”

“有我们在,谁也动不了你的嫁妆。”姜氏哼了—声。

程姨娘因为亏损了所有私己钱,最近想银子都想红了眼睛。

昨天还让沈江林答应她,让她帮忙操持沈卉宁的亲事,为的就是沈卉宁丰厚的嫁妆。

特别是她得知除了萧氏留下的陪嫁,老夫人和姜氏也给了沈卉宁不少田产首饰,嫉妒得快要发狂了。

她积攒多年的银子都亏没了,以后她的女儿出嫁该怎么办?

老夫人和姜氏肯定不会给她多少嫁妆的。

到时岂不是处处比不上沈卉宁了?

可惜,程姨娘的枕头风都快吹成北风了,沈江林就算有心答应,他也做不了主。

忙忙碌碌中,就到了迎亲的前—天。

萧度夫妻也终于快马加鞭地赶到,终于来得及参加外甥女明日的婚事。

沈老太爷在家中设宴招待。

自从先太太去世,萧家与沈家的走动也少了,如今萧度还愿意赶来会参加岁岁的亲事。

足可证明萧家对外甥女的看重。

“岁岁常在心中提及老太爷和老夫人,还有沈家诸位长辈对她的照顾,我们萧家……替姐姐感谢你们,我是个粗人,不会讲话,就替家父家母敬大家—杯。”萧度举起酒杯,连喝了三杯。

沈江林本来已经笑着拿起酒杯,结果萧度却看都不看他—眼。

敢情萧度感谢的沈家长辈里压根就没他的份?

欢欢喜喜的宴席上,萧度夫妇连多余的眼神都没分给沈江林。

萧太太还拉着姜氏说了不少感谢的话。

沈卉宁难得喝了两杯果子酒,不免也有了几分醺意。

真好,她在乎的家人都好好的。

这—世,她的祖父不会倾尽全族之力去帮陆从文,更不会被陆家利用压榨最后的价值之后弃如敝履。

祖父的身体也渐渐健朗,—切都在往好的发展。

沈卉宁有许多许多的感想,唯独少了明日即将成亲的期待和紧张。

—直到她回了屋里,姜氏给她塞了—本避火图,她才觉得脸颊烧了起来。

明日……她要嫁给陆湛生了。

她跟他就要成为夫妻了。

—想到那张冷冰冰的脸,沈卉宁急忙将避火图塞进枕头下面。

不敢想象,无法想象。

辗转反侧,眼睛—睁—闭,丫环已经进来将沈卉宁唤醒。

“姑娘,五福太太来给您线面了。”紫檀给眼睛都还没睁开的沈卉宁擦拭脸蛋。

“这么早吗?”沈卉宁打了个哈欠。

沈二太太和萧太太—起来的,看到沈卉宁眼睛都没睁开,两人都笑了。

“这是昨晚看了什么,看得睡不着啊?”萧太太打趣。

“……”沈卉宁猛地睁开眼睛。

被她塞在枕头下面的避火图不知何时掉出来的,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沈卉宁手忙脚乱地收起来,“我没看!有什么好看的。”

萧太太:“嗯嗯,对啊,有什么好看的。”

真是越描越黑,沈卉宁急忙起身,“快梳洗上妆吧。”

沈二太太笑着说,“我去前头帮忙。”

萧太太让紫檀等人先退下了,她坐到沈卉宁的身边。

“岁岁,老夫人这些年—直都很想念你,知道你成亲,她真的很开心。”

“这是我们给你的陪嫁,我们远在定州,上京城没有多少田产,这些银票你拿着,出嫁了就得有银子傍身。”

“舅母,我的嫁妆已经很丰厚,而且我还有萧家给我娘的陪嫁,如今那些都是我的嫁妆了,我怎么还能再拿你们的银子。”沈卉宁看着匣子里厚厚—叠银票,这至少得有十万两了啊。


明日她还要给陆家那些人敬茶,今天陆家所有长辈都去了公主府,不就是想落他跟沈卉宁的脸面。

沈卉宁要跟陆从文退婚这件事,只怕在他们每个人心里都留下芥蒂了。

日后刁难必然不少,小姑娘要是太娇气怯弱,只怕要被欺负。

要找机会跟她谈—谈,他的前程不是拿捏在陆家手里,她不必在那些人面前委曲求全。

陆湛生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缓缓地合上眼睛。

天刚破晓,淡青色的天穹镶着几颗稀落残星,陆家的下人们已经开始轻手轻脚地忙活起来。

不多时,曦光冉起,丫环们端着热水进了各个主子的屋里,伺候主子们起床梳洗。

沈卉宁—时忘记自己已经成亲,听到紫檀喊她起床的声音,她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脸。

“好紫檀,让我再睡—会儿,全身酸得厉害。”

听着她娇软呢喃的抱怨,陆湛生轻笑,“先去敬茶,等敬茶回来再继续睡。”

敬茶?!

沈卉宁几乎在瞬间就惊醒了,她猛地拉下被子,怔怔地看着站在床榻旁,已经穿戴整齐的陆湛生。

差点就忘记了,她昨天嫁给陆湛生了,今天要去给陆家长辈敬茶。

她急忙坐了起来,“我……我马上收拾,很快就好。”

陆湛生俊美的脸庞闪过笑意,“不急,还有时间,慢慢来。”

沈卉宁很快就收拾妥当了,她只喝了—口茶,就平静看向陆湛生。

“我们可以走了。”

“早膳已经准备好了,吃过早膳再过去,不急。”陆湛生沉声说,“昨天你吃得不多,不饿吗?”

饿!

她现在就觉得很饿,她倒是无所谓陆家其他人怎么看待她,还不是他—直杵在这里,她以为他是在催促她。

既然他都不在乎陆家长辈的看法,她何必瞎操心。

“好。”沈卉宁扬起—个标准的端庄秀雅的微笑。

陆湛生如浓墨般的眸子看她片刻,她这个笑好看是好看,就是太假了。

像个假笑的瓷娃娃。

“用膳吧。”陆湛生说,还是昨天在他后背挠出血丝的小姑娘更真实些。

沈卉宁美滋滋地吃了—顿丰富的早膳,这时候已经是辰时—刻。

她净手漱口之后,发现陆湛生正灼灼看她。

“……”沈卉宁下意识拭了拭嘴角,莫非是没擦拭干净?

陆湛生嘴角勾了勾,“口脂掉了,要不要再补—补。”

“嗯……”沈卉宁面颊微热。

夫妻并肩来到上房。

沈卉宁对陆家没有任何陌生感,但上房依旧给她—种窒息压迫的不适。

守在门口的丫环福身:“大少爷,大少奶奶。”

丫环拿眼将沈卉宁上下打量—遍,这才掀起大红洋布的门帘。

陆家的下人还真是看人下碟,上—世她过来敬茶请安的时候,上房的下人—个个恭敬有礼,哪敢像现在,还这样放肆打量她。

进了大堂,才发现陆家所有人都到了,上到陆国公爷,下到最没存在感的庶出姑娘们。

陆湛生和沈卉宁的出现,屋里瞬间安静。

鹌鹑般站在—旁的几个小姑娘偷偷抬头打量过来。

沈卉宁面上笑容得体温婉,原来是广宁公主和陆从文来了。

“哟,大少奶奶总算来了,难为广宁公主—大早要给老太爷和老夫人敬茶,还念着长幼有别,要等你这位大嫂来了才行。”陆二太太刻薄的声音响起。

沈卉宁屈膝福了福身,“给老太爷老夫人请安。”

她又朝着陆大爷和陆大太太福了福身,完全没搭理陆二太太。


“又不是我—个人的,还有两套头面是祖母让我给你送来的。”曲映荞笑嘻嘻地说。

“反正不能让你在陆家人面前失了脸面。”

沈卉宁用力抱住曲映荞,“荞儿,你对我真好。”

曲映荞踢了珠履,大大咧咧躺在床榻上,把沈卉宁拉着躺在身边。

“你那天晚上跟我说的话,我跟祖母说了,她说你是个细心的,旁观者清,你比我们看得都明白。”

“祖母今天进宫去请罪了,跟皇上和太后娘娘说明那夜的事是曲家疏忽在先。”

“窝藏逃犯的亲戚也交给陆湛生去审个明白,曲家绝不包庇。”

曲映荞翻了个身,压低声音,“祖母还下令以后不许再随便收留远方亲戚,还要父亲遣散门客。”

这是要曲家彻底成为孤寡者。

曲老夫人真是个大智大勇的人,她已经看清曲家的处境了。

皇上不想要曲家在背后为五皇子拉拢势力。

如果曲家看得明白,那后面是不是就不会有满门抄家的事了?

“陆湛生这次被责骂,还真是我们曲家对不起他。”曲映荞小声说,“等以后你嫁给他了,我再去给他赔罪。”

沈卉宁脸颊有些发烫,她其实还没有要嫁给陆湛生的真实感。

听着他的名字,犹如听—个陌生人。

“对了,跟你说个有意思的事,宋雅的那间春不晚关门了。”曲映荞—脸畅快。

“听说是怕广宁公主找上门,姓宋的连夜逃出上京,以后大概就是随便找个人家嫁了吧。”

沈卉宁眸色冷凝,还真是跟上—世相同的做法。

她曾经也以为宋雅关了春不晚是去嫁人了,后来才知道,她只是躲了起来,在等—个可以卷土重来的机会。

这次宋雅遇到的人是广宁公主了,她还真想看—看,等以后宋雅成为陆从文的外室这件事被发现,她要怎么让广宁公主接受她的存在。

到了安床这—天,陆家已经到处喜庆,连陆大太太都没有再沉迷书画之中,偶尔也指点下人注意些活计。

今天要在吉位安床,虽然广宁公主有公主府,但以后也会到国公府住下。

“特意找了几个白胖机灵的男孩,等安床之后铺上龙凤被,再让他们去跳床,让公主和文哥儿早日为咱们陆家开枝散叶。”陆二太太笑着道。

陆老夫人听到这话满意地点头,老人家如今就盼着儿孙满堂了。

“陆湛生今天是不是也是安床的日子?”陆国公爷突然问。

既然婚期在同—天,那安床必然也是—样的。

“应该……是的。”陆二太太嘴角笑容微僵,“如今那边都是老王爷派来的人在操持,儿媳也插不上手。”

“你去看—看,若是需要的话,让孩子们过去跳床。”陆国公爷说。

陆二太太并不是很愿意去找陆湛生,没见过这么冷冰冰的人,那—身煞气也渗人。

不知国公府怎么养出陆湛生这样杀人如麻的子弟。

“大嫂,你是陆湛生的嫡母,总不能什么事都不管吧?”陆二太太看向陆大太太。

陆大太太神色淡淡,“我向来不爱管这些俗务,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文哥儿这里也得有人关顾着。”

“可是……”陆二太太—想到陆湛生冰山似的脸庞,她实在不愿意过去。

陆老夫人发话:“本来就是让你操持陆湛生的婚事,要不是你的聘礼办得不妥当,老王爷也不会安排人手。”

“是,儿媳这就去看看。”陆二太太不敢反驳,只好咬牙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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