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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云暮卿谢淙全文

沉薇薇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连翘别过眼,悄悄地擦了擦眼角。云暮卿知道这个丫头稳重归稳重,但也是个感性的,无奈的拉过她的手轻声道:“连翘,如今府上是怎样的光景你也瞧见了,若是我还是从前的温吞性子,只怕是会连渣也不剩。”连翘哽咽:“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您未免太苦了一些。”“不苦。”云暮卿轻声道:“我们都还活着,这就算不得苦。”苦的是只有看见仇人,却半点无法报仇,被对方生生害死。上天给了她一世重来的机会,她定然不负此生!松鹤堂。宋老太太屏退奴仆,神色沉沉:“你如今是为了那个狐狸精连祖母的话也不听了?”“祖母!”宋秉然不愿意宋老太太这样叫连夏儿,宋老太太冷笑:“怎的,她做得老身说不得了?秉然,你先是临安侯府的侯爷,然后才是宋家的儿孙,祖母从小将你当做眼珠子疼,...

主角:云暮卿谢淙   更新:2024-11-05 12: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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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暮卿谢淙的其他类型小说《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云暮卿谢淙全文》,由网络作家“沉薇薇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连翘别过眼,悄悄地擦了擦眼角。云暮卿知道这个丫头稳重归稳重,但也是个感性的,无奈的拉过她的手轻声道:“连翘,如今府上是怎样的光景你也瞧见了,若是我还是从前的温吞性子,只怕是会连渣也不剩。”连翘哽咽:“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您未免太苦了一些。”“不苦。”云暮卿轻声道:“我们都还活着,这就算不得苦。”苦的是只有看见仇人,却半点无法报仇,被对方生生害死。上天给了她一世重来的机会,她定然不负此生!松鹤堂。宋老太太屏退奴仆,神色沉沉:“你如今是为了那个狐狸精连祖母的话也不听了?”“祖母!”宋秉然不愿意宋老太太这样叫连夏儿,宋老太太冷笑:“怎的,她做得老身说不得了?秉然,你先是临安侯府的侯爷,然后才是宋家的儿孙,祖母从小将你当做眼珠子疼,...

《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云暮卿谢淙全文》精彩片段


连翘别过眼,悄悄地擦了擦眼角。

云暮卿知道这个丫头稳重归稳重,但也是个感性的,无奈的拉过她的手轻声道:“连翘,如今府上是怎样的光景你也瞧见了,若是我还是从前的温吞性子,只怕是会连渣也不剩。”

连翘哽咽:“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您未免太苦了一些。”

“不苦。”

云暮卿轻声道:“我们都还活着,这就算不得苦。”

苦的是只有看见仇人,却半点无法报仇,被对方生生害死。

上天给了她一世重来的机会,她定然不负此生!

松鹤堂。

宋老太太屏退奴仆,神色沉沉:“你如今是为了那个狐狸精连祖母的话也不听了?”

“祖母!”

宋秉然不愿意宋老太太这样叫连夏儿,宋老太太冷笑:“怎的,她做得老身说不得了?

秉然,你先是临安侯府的侯爷,然后才是宋家的儿孙,祖母从小将你当做眼珠子疼,你认还是不认?”

“……认。”

“你父亲早亡,你母亲又青灯古佛不管世事,偌大的侯府你是想要祖母来担着?”

“……非矣。”

“当初你祖父有从龙之功,同沈老将军和云太傅特意定了这桩婚事。

倘若这云家女儿貌若无盐,又或是粗鄙不堪,祖母也绝对不会提起这桩婚事!

可你瞧瞧,云暮卿才情样貌都出众,身后又是沈家云家的扶持,若不是你祖父的情谊,如今你就算是想娶也没得机会!

你可知道三月前若不是你与云暮卿成亲,这临安侯府的名头恐怕都要保不住了,你如今还敢这样糊涂?”

宋老太太恨铁不成钢:“你们成婚只有三个月,洞房和回门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还想要和离去娶一个不知来历的女人,你打的何止是你发妻的脸!

——她身后的将军府太傅府脸面又被你置于何地,你这般行为,不仅仅是将自己推上绝路,整个临安侯府都要被你拉下水!”

宋秉然面色难看。

他自然是知道宋老太太的这些顾虑,可是一想到分别的时候自己同她说一定能接她回来,他又怎能不完成自己的承诺!

“祖母,这些孙儿自有权衡,可夏儿无依无靠,她已经跟了我,若我始乱终弃,又如何对得起她?”

“无媒苟合,那就是人尽可夫的妓子!”

“她已经有了身孕!”

“你说什么!”

宋老太太惊的站起,失手打翻了一边的茶盏。

“是真的。”

宋秉然艰难开口:“便就是为了侯府的血脉,我亦不能将人放在外面。”

“造孽啊!”

宋老太太怒极:“你如今行事竟如此荒唐!”

宋秉然站着一动不动,俨然是下定了决心。

“你如今决不能将人留身边!”

宋老太太闭了闭眼,等到气顺一些了这才咬牙切齿道:“否则是自寻死路!”

宋秉然踟蹰上前,低声道:“若是以远亲的名义呢?”

他忽的想到了府上的花盈盈,这位表妹就是因为父母行商特意将她送来的临安侯府。

“你如今连你表妹的主意都打上了?”

宋老太太的眼神凌厉,宋秉然道:“祖母,眼下这个法子是最好的不是么?”

“你若是存的这个心思就不该去云暮卿的面前闹!”

宋老太太咬着牙。

“这事儿是她不肯的。”

“是老身!”

宋秉然的气势弱了下去。

难道真不是云暮卿?

“你从小是个伶俐的,怎的遇上了女人就犯糊涂?”

宋老太太只觉得一股气冲上天灵盖,恨不得将那连夏儿千刀万剐了算了。

宋秉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低声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祖母,您告诉孙儿该怎么办?”

若是只有一个连夏儿也就罢了,可那女人肚子里是临安侯府的血脉,宋老太太实在是没辙,看着跪在地上的宋秉然,许久才长长的叹了口气:“你起来吧,就让她先以通房的身份留在你身边,等到生了孩子以后再赐姨娘。”

宋秉然依旧动也不动,无声的抗争着宋老太太的安排。

宋老太太冷笑一声:“只有这一条路,你表妹还在府上,再多一个大肚皮的表妹,你不怕羞我还怕!

云暮卿那头我会安抚,你也上上心,好歹如今你仕途坎坷,需要她身后两家的支持,若是能够让她尽快的怀上孩子,往后可不就是你拿捏她的份儿了?”

一提到云暮卿,宋秉然满脸的厌恶:“孙儿看见她就恶心!”

若不是云暮卿,自己就能够迎娶到自己心爱的姑娘了!

宋老太太实在是被气的心肝儿疼:“我算是管不了你了,出去出去!”

宋秉然走的干脆:“那孙儿明日就带夏儿回来,虽是通房,但也要给夏儿安排好住的,不能委屈了夏儿。”

宋老太太气的砸了一个杯子:“还不走?”

等到宋秉然走了,刘嬷嬷赶紧给她顺着心口和背:“老夫人知道侯爷自小是个倔的,您又疼他,何必为了一个下贱的女人伤了你们之间的情分?”

“罢了罢了。”

宋老太太颓然摆手:“只盼着那个女人能够安分一些,否则也别怪我狠心了。”

“只要进了侯府那就是侯府的人,怎么样还不是您说了算?”

“从小秉然就喜欢对着来,我若是多加干涉,只怕是他会更加不耐。明日看看云暮卿怎么说吧。”

……

云暮卿一觉睡到天明,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在搬动东西,立刻惊醒过来。

还以为又是有人想要进来欺辱她,待看清楚眼前依旧是自己熟悉又陌生的房间,这才想起来自己重生了。

连翘听见声响走了进来,一脸关切道:“夫人昨日没有睡好?”

不该啊,她放了安神的熏香。

“没,外面是什么声音?”

“是来送账本的,那群笨手笨脚的东西,奴婢回头定然好好说道说道。”

见连翘懊恼,云暮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账本?”

“是府上的账本啊。”

连翘意外:“您之前不是吩咐过,让每早给您送过来的吗?”


“你疯了,这等小事还敢劳烦祖母?”

连翘已经跑远了。

宋秉然冷冷的看着云暮卿:“你就是见不得本侯好,我怎的娶了你这样歹毒心肠的女人回来!”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侯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急着给我扣帽子做什么。”

云暮卿翘了翘唇角。

上一世的宋秉然这样给她甩脸子的次数可不在少数,分明在成亲前是他临安侯府以旧人之约求娶,做足了低姿态,宋秉然又对她多有照拂,她这才点了头应允了婚事。

可成亲当夜宋秉然就夜不归宿在书房,此后态度一日比一日的冷淡下去,她终日惶惶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如今看来,只不过是有些人从前装的太好了罢了!

宋秉然怒极,狠狠地一拍桌子上前:“云暮卿,你别以为本侯不敢动你!”

“动我?”

云暮卿冷笑一声,不甘示弱的对上他的双眸上前一步,“侯爷这话说出来也不觉得害臊吗,我乃当朝帝师之女,外祖是我安国赫赫有名的战神沈将军,侯爷敢动我吗!”

宋秉然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满眼的不可置信。

云暮卿坐下在绣花软凳上,神色依旧淡淡,但看向他的目光却是带着些嘲讽:“侯爷,我不过是说事实罢了。”

“云暮卿!”

宋秉然只觉得自己方才后退的一步实在丢脸,咬牙切齿道:“我是你夫君,你竟敢如此忤逆夫君!”

“那侯爷又打算将我如何?”

两人对峙,一道急切地声音落了下来:“好端端的夫妻,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听见宋老夫人的那一刻,云暮卿恍惚想起了宋老夫人当初连正眼都没看自己,一边品着她嫁妆里面珍贵的宫廷赐茶一边淡淡道:“既然如今你们都回来了,总得给夏儿正名才是……云氏么,随便送个庄子上,生死由着她的造化。”

云暮卿的眸光一闪。

上一世她曾一直以为宋老夫人是她在宋府的依靠,可谁能想到处处以她为先的老太太知晓宋秉然想假死的所有事情后竟然配合着宋秉然,半点没有透露风声,甚至让自己身边的老人将自己骗去荷花池,得以让宋秉然的计划实施完成。

面上一边说是她害死了她们临安侯府的顶梁柱,让她心甘情愿的付出,一边私底下时时提起宋秉然的“死因”,让她愧疚难当。

京城谁人不知宋老夫人仁善,面对这样的“克星孙媳”也能够那般上心!

可偏偏,这样被她当做亲祖母的人将那外室之子接到她的身边让她悉心教导,更是在云沈两家倒了后就主动将她往偏院发落。

逼死她的人里面,有宋老太太的一份!

敛去眉眼里面的所有情绪,云暮卿起身向宋老夫人行了一礼:“祖母。”

“大晚上的,你们这是在闹腾什么?”

宋老夫人拍了拍桌子,面上满都是恼怒。

“侯爷想要和离另娶,非说是孙媳善妒不肯同意,孙媳不愿意担了这名声,特意请来祖母说明。”

“荒唐!”

虽然连翘已经告诉过她是什么事情,但宋老夫人依旧是很配合的震怒:“成亲也就三月余,你怎的能如此折辱你的妻子?”

折辱的事情又不是一件两件了。

宋老夫人转过头拉住云暮卿的手:“好孩子,这事儿断然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你……”

“祖母,夏儿并不知道我的身份,孙儿难得遇到如此知心人,不能娶为妻子已经是人生遗憾,若不能将心爱之人迎娶入府我又有何颜面说自己是堂堂七尺男儿!”

宋秉然激动道:“更何况,如今那外面风头正盛的连公子……”

似乎想到了什么,宋秉然紧紧地抿住了唇。

云暮卿低眉抿茶,心下森冷。

上一世饶是自己在偏院苟延残喘,也能够听说不少关于临安侯府新主母的事情。

连公子?

不过是连夏儿的假身份罢了。

这连夏儿,当真是会为自己造势!

云暮卿没忍住笑了出声,立刻招惹了两人看过来。

“你笑什么!”

宋秉然满眼敌意。

云暮卿轻咳一声,将宋老夫人的手反拉住:“祖母,既然夫君这么喜欢抬进来做妾就是。”

上一世她拒绝以后,连夏儿索性提议离开京城一生一世一双人,也就宋秉然这个没脑子的蠢货才答应了。

这一世她就是要将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看这连夏儿还能有什么招数。

“云暮卿,你敢不让……什么?”

宋秉然原本暴怒,却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面色阴沉的能滴下水:“让夏儿做妾,你又在耍什么把戏!”

“那就不抬了?”

“你敢!”

云暮卿扯了扯唇角:“祖母,孙媳难为。本来夫君与那位姑娘两情相悦,该是我让出这个位置的,可成亲不过月余,我父亲和祖父颜面也是需要顾忌的。”

“混账东西!”

宋老夫人是真的被气得不轻:“那个连夏儿给你下蛊了,让你竟然失了智!”

云暮卿已经表完态,也不打算看着二人在这儿演戏,反正宋秉然会说服宋老夫人。

“孙媳受了风寒,实在是身子倦的紧。

若是那姑娘不错明日就带府上瞧瞧,寻个好日子接进来就是了。”

云暮卿行了一礼,宋老夫人面上似有不忍:“好孩子,你好好休息着,这临安侯府的主母之位只有你!祖母定然是不会让你委屈。”

送走两人,连翘忧心忡忡:“夫人,若是真让纳了姨娘,那您岂不是沦为整个京城的笑柄?不若咱们明日回一趟太傅府,让老爷给您做主。”

“不过是个姨娘罢了,你别忘了,他可是想要我自请下堂的,再继续纠缠,只怕是会以平妻身份进来。

更何况……让我父亲做主?”

云暮卿微微挑了挑眉头,慢条斯理的开了口:“连翘,你要知晓,我父亲虽然身居高位但也绝不是事事都能为我做主的,我只有靠自己,这才算得本事。”

更何况,报仇当然是要慢慢报,上一世云家未曾插手这些事情都被连夏儿如疯狗一样的攀咬,这一世是她与连夏儿之间的斗争!


正说着,就见—人宛如—阵风—般翩然而至,“小姐呢?”

“在、在里面……”

不等连翘话音落下,朝颜已经闪身掠过她们冲进了屋子。

眼见宋老夫人挥着龙头拐要打向云暮卿,朝颜直接冲上前—把握住了那拐杖,—双眼中满都是冰冷,“原来侯府的家教就是可以对主母随意打骂吗?”

“朝颜?”

云暮卿是真的有些意外她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看她挡在自己的面前,云暮卿的心下也不由得—暖。

这第二下她断然是不会挨上的,只是没想到朝颜来的这样快。

“小姐,这是谁打的您?”

朝颜回过头看清楚云暮卿脸上的印子不由得惊呼出口,“奴婢要告诉老将军!”

宋老夫人的脸上顿时难看起来。

方才她急,竟然忘记了云暮卿身后的人,眼下竟然难以解释起来。

“那好啊,正好告诉老将军,云暮卿竟然因为嫉妒想杀了旁人肚子里的孩子,向来那样正直的老将军想来也不会偏袒吧?”

宋秉然怒斥,“—个小小奴婢也敢如此无状!”

“奴婢?”

朝颜冷哼,“那也只是小姐的奴婢,你们也没得本事使唤我!”

“好了。”

照这样打嘴炮,还不知道事情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云暮卿拉住朝颜,—双眼中满都是清亮的冷光,“祖母和侯爷既然是听了陈大夫的话,何不听全,我瞧着陈大夫还有话想说。”

—边被这—幕吓傻了的陈大夫这才回了神,不由得暗自咂舌,这老太太向来是慈眉善目,侯爷在外面更是温润如玉,怎么还有这幅面孔。

这位主母他要是没记错可是身份显赫,配个皇子都是绰绰有余的身份,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敢的。

但被点了名,陈大夫也不耽误,向着宋老夫人微微拱手,“衣服上的确有麝香,可是这麝香浮于表面,根本就没有渗透衣里,更不可能像是方才的刘大夫所说那般能够影响到孕妇的身子。

而且方才为这位姑娘把脉,虽然姑娘的身子有些虚弱,但也不至于这—胎艰难,更不至于是麝香影响,今日有些腹痛,也不过是因为这位姑娘食了寒性的东西。”

说完,陈大夫轻轻咳嗽,“而且当初这衣服的布料是在下—起跟着连翘姑娘送过去连姑娘的院子里的,衣服是完好的,若是那个婢女下了药,按照这衣服上的剂量,也该是自己身上有麝香的气味儿,可……在下并未闻到。”

“奴婢当真就没有碰过麝香!”

柳絮哭的厉害,头在地上砰砰的磕着,“奴婢虽然和连翘交好,那也不过是因为连翘是奴婢的同乡,小的时候也曾有过—段朋友的关系,奴婢忠心耿耿的侍奉主子,绝无害人之心!”

—边的刘大夫身子晃了晃,面上却很是勉强的撑出—抹怒色,“你—个黄口小儿也敢信口雌雄,莫不是受了什么人指使?”

“我有没有受人指使我心里清楚,你有没有,你也清楚。”

陈大夫有些不大高兴的转过头看向宋老夫人,“老夫人,这剩下的就不是在下擅长的了,我自会让人将药方送过来给您,陈某先行告辞。”

宋老夫人的脸上有些抽搐,却也强颜欢笑道:“是,让您看了笑话,还请您帮着守—守这事儿了……”

叫秦妈妈将人送出去,宋老夫人的目光不敢再去看云暮卿,转而看向了那刘大夫厉声道:“好你个庸医,竟然敢骗到了侯府的头上,来人,将人送去官府!”


看来侯爷还真是疼爱姑娘,即便是出了这样的事情,侯爷也将姑娘一直放在心尖儿上。

第二日一早,宋老夫人就听说了云暮卿已经离府的事情,惊道:“什么时候走的,东西可带了?”

“约摸着半个时辰前走的,夫人什么也没带。”

听着这话,宋老夫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让人将花盈盈给叫起来去一趟太师府,转而问了宋秉然下落,得知昨天晚上的事情后,又是一顿好骂。

可这一切都和云暮卿没了什么关系。

满打满算这是云暮卿重生回来后第二次出宋府,一路上云暮卿的心情都好的紧。

太师府离临安侯府也算是隔了些距离的,云暮卿并不急着回府上,让车夫慢慢的赶着车,她则是撩着帘子兴致勃勃的看着外面的风光。

“夫人,咱们出来也好一会儿了,要是不早些过去,怕是回来就晚了。”

连翘提醒着,“老夫人和侯爷他们估计会着急。”

“那就急着好了。”

云暮卿微微挑眉,目光半点也没有挪动的迹象,“想不想吃糖葫芦?”

“奴婢……”

“要那个最大最红好不好?”

“好!”

本来还想着劝劝云暮卿,可云暮卿显然兴致很好,连翘索性将劝说的念头抛之脑后。

反正侯府除了表小姐,可没几个是珍惜对待夫人的,早些回去夫人还早些不高兴呢!

云暮卿戴了帷帽下了马车,和连翘在人群中穿梭。

马车被她让车夫停在不远处,她既然下来了就没有只买串糖葫芦的道理。

挑好了糖葫芦,云暮卿正要让连翘掏银子,就听见了一阵的哄闹声。

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瞧见一匹马驮着一个人,发了疯似的横冲直撞。

闹事纵马?

云暮卿瞧着刚刚买好了糖葫芦的一个小孩儿愣生生的吓的站在原地。

瞧着这一幕,云暮卿的心都提了起来,几乎是下意识一般冲上前将孩子抱起,可那马蹄已经到了跟前,云暮卿只能紧紧地闭上眼转过身把孩子护在身下。

可一道力气直接将她给扯在一边,虽然脚下一个踉跄,可却也听见周围一片唏嘘叫好。

云暮卿后怕的睁开眼,这才发现她被扯到了路边,怀里的孩子这会儿也回过神来,哇的一声哭起来。

孩子的娘亲哭着扑上来将孩子紧紧抱住,不住的给云暮卿道谢,“多谢,真的多谢,若不是您,我们家小草儿怕是就没了命!”

“孩子没事就好。”

云暮卿松了口气,连翘也已经手脚发软的过来了,带着哭腔道:“夫人,您没事吧?”

“我没事。”

说着,云暮卿抬起头看向了前方。

众人已经将前方围了起来,云暮卿往前走了一步,却发现自己的腿已经软了,好在连翘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算了,我们先回马车吧。”

方才情况实在是惊险,她冲过去的时候马蹄都已经离自己不到半丈的距离了,若不是自己被及时拉开,还不知道是怎样的情况。

云暮卿苦笑一声。

这也就是情急之下,若是放到现在出了这事儿,她是怎么都不会冲上前的。

毕竟人命可贵,自己这一条命更是上天垂怜的重生,她怎么敢赌?

原来到底自己也只是一个伪善的人罢了。

“夫人下次可万万不能如此鲁莽了,若不是那位小世子将您给拉开,又去制止了那发狂的马,说不定会出什么事儿呢。”


谢淙没好气的伸手用折扇敲了敲长风的头,“别在哪儿瞎想了,也别出去乱说,到时候坏了人家的名声。”

说罢,谢淙又道:“方才那马应当是活不久了,你去我的马厩挑一匹送去给刘尚书的公子。”

他方才下手狠,毕竟瞧着只差一点儿云暮卿就要被马伤了,他哪儿还有那么多的想法等着慢慢制服?

不过,谢淙还是很期待云暮卿会怎样的感谢他。

此时此刻的云暮卿也正在和连翘说着谢淙。

连翘抿唇笑道:“那匹马是突然发了疯,好在谢世子直接出手,否则指不定会是怎样的后果。”

“谢世子……谢淙。”

云暮卿看向连翘,“今日是多谢了他,回去后你记得提醒我一声,得从库房挑一些礼物送去才是。”

“听说谢世子喜欢兵器,咱们库房里面可不一定有呢。”

“说不定有他喜欢的呢?”

那样有趣的人,她可不觉得只会局限在所谓的兵器上。

说话间,马车已经到了太师府门口,刚下马车,云暮卿就看见了花盈盈,一脸的意外,“你怎么也来了?”

“还不是祖母。”

花盈盈也是刚下马车,快步向前拉住了云暮卿的手,有些不满的低声道:“昨天他们合着伙儿欺负你和连翘,祖母怕你说了什么话让云家知晓。”

说完,她眼神有些担忧,“我昨日去了灵隐寺,晚上回来早早就睡了,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你瞧着呢?”

云暮卿大大方方的在花盈盈的面前转了一下身子,“完好无损。”

花盈盈这才松了口气,随后催促着,“你待会儿把我随便安排个地方坐会儿,我可不想真的做我那祖母的眼线。”

说完,花盈盈带着些许幸灾乐祸道:“最好是说清楚连夏儿的事情,让你父亲或者母亲给你去好好教训那个女人一番才是。”

“哪儿有娘家人管到夫家的妾室身上的?”

云暮卿拉着她走上台阶,“放心吧,我有数。”

通报的小厮很快就出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高高瘦瘦的中年女子,虽然瞧着有几分的严肃,可在看见云暮卿的时候,眼中全然是压不住的喜悦。

“既然回来了怎么也不早些说?”

她快步上前行了礼,“大小姐安好。”

“如今卿卿已经是侯夫人了。”

花盈盈纠正着,对方却是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番,这才不急不慢的开口,“小姐是谁的夫人,都不会耽误她是咱们太师府娇养的大小姐。”

“这位是沈嬷嬷,从小最是疼爱我的,也是我的长辈了。”

能够再看见疼爱自己的人站在面前,云暮卿的语调也欢快了几分,“嬷嬷,这就是盈盈,我就是想请您去教习盈盈,也算是给盈盈开脸了。”

“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沈嬷嬷没有孩子,见云暮卿即便是出嫁了几个月的时间,对自己依旧是亲昵的态度,面上的笑意也更深了一些,“咱们别站在门口儿说话了,夫人等您等了许久呢。”

说完,便就领着两人往后院走去。

花盈盈不好意思跟去,执意要在花园里面等着就是,云暮卿也没有强制,让连翘跟着花盈盈,免得出什么事。

还没到沈婉儿的院子,云暮卿反而有了些踟蹰。

她知道沈婉儿不会怪自己,可上一世自己害的她那样惨,如今她又怎么能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沈婉儿给她带来的一切好?

“小姐怎么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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