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霆之姜瓷的其他类型小说《爱与恨同罪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叁宝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城安这句话是明知故问,是明晃晃的挑衅。我当然恨他。恨不得杀死他。可我不能做不好的事,也不能令贺霆之察觉他的意图,便打了个哈欠,用困倦掩盖住对傅城安的厌恶:“小傅总误会了,我只是有些困而已。”贺霆之也搂住我的腰帮我解围,说我是性格慢热的人。傅城安了然点头:“既然嫂子困了,那我就不搭你们的顺风车了,免得耽误嫂子休息。”傅城安的以退为进,反倒令我被动起来,我尬笑几声:“不碍事,我可以在车上眯一会儿。”我说着看向贺霆之,看到他在四下摸口袋,刚想问他怎么了,他就说车钥匙好像落在餐厅了,让我俩等会儿,他进去看看。我自然不愿意和傅城安单独相处,提起脚步想跟上去,胳膊却被人拽住。我迅速往贺霆之的方向睨了一眼,确保他没有回头,立马扭头用眼神和嘴型示...
《爱与恨同罪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傅城安这句话是明知故问,是明晃晃的挑衅。
我当然恨他。
恨不得杀死他。
可我不能做不好的事,也不能令贺霆之察觉他的意图,便打了个哈欠,用困倦掩盖住对傅城安的厌恶:“小傅总误会了,我只是有些困而已。”
贺霆之也搂住我的腰帮我解围,说我是性格慢热的人。
傅城安了然点头:“既然嫂子困了,那我就不搭你们的顺风车了,免得耽误嫂子休息。”
傅城安的以退为进,反倒令我被动起来,我尬笑几声:“不碍事,我可以在车上眯一会儿。”
我说着看向贺霆之,看到他在四下摸口袋,刚想问他怎么了,他就说车钥匙好像落在餐厅了,让我俩等会儿,他进去看看。
我自然不愿意和傅城安单独相处,提起脚步想跟上去,胳膊却被人拽住。
我迅速往贺霆之的方向睨了一眼,确保他没有回头,立马扭头用眼神和嘴型示意傅城安松手。
傅城安脸上挂着嚣张的笑,不仅不松手,还强硬的掰开我的手指,与我十指紧扣起来。
刚想低声怒斥点什么,傅城安就阴恻恻地说:“刚才为什么要躲我?他晚上能搂着你睡,我却连你的脚踝都摸不得?”
“我……我是担心被他看到而已。”我皱着眉几乎是哀求着说,“你赶紧松开,被他看到就不好了。”
他往餐厅瞥了一眼,然后胳膊一个用力,把我强行拽入他的怀里,我仓皇着要推开,耳尖突然一痛,是被他咬的。
“姜瓷,”他边咬我的耳朵边叫我的名字,“我嫉妒地发狂,最后这一个月,你要安分一些,多找点理由拒绝他的亲近,更别搞出个孩子来,不然我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些什么来!”
这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耳朵的痛疼以及担心被贺霆之撞见的惧意,令我顾不上那么多,直接用高跟鞋在他鞋子上狠踩了一番,他吃痛松开还想威胁点什么时,我甩开他的手绕到车的另一头,并朝餐厅的方向喊了声老公。
傅城安止住追击我的脚步回头,当看到餐厅门口空无一人时,他低骂了句脏话快速冲我冲来,我着急发慌地又叫了声老公,傅城安嗤笑一声:“狼来了的游戏玩多了,可就没意思了。”
岂料话音刚落,贺霆之的有些生冷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你俩在做什么?”
我心下一慌,连忙后退几步,傅城安在短暂的慌神后,很快又镇定了下来,摊摊双手说:“嫂子刚才说头晕,我担心她摔倒就想扶她一把。”
说话间,贺霆之已经来到了我跟前,他温和的眼神里,夹杂着一丝疑虑,但还是伸出手触了触我的额头:“头晕?”
贺霆之的审视,傅城安的看好戏,令我的大脑有瞬间的空白,硬着头皮点头。
“低血糖?”
“应……应该是昨晚没休息好。”
“那上车先眯会儿。”
贺霆之说着帮我打开车门,并扶着我坐上去。这时傅城安看了眼手机,说临时有点事得回趟公司,让我们直接回家就行,不用送他了。
贺霆之淡淡地说了声好,可视线却一直落在我脸上某处。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扭过脑袋想隐藏,贺霆之就问了出来:“你的耳朵,怎么红了一块?”
姜汤过于辛辣,我担心喝了会刺激到孩子,便以烫为由让他先搁着,过会儿再喝。
“现在温度正合适,凉了再喝效果可就不好了。”
贺霆之端着碗蹲在浴缸旁:“我知道你现在相比应酬,更想—个人待着,待会儿泡好澡你不用下楼,去床上睡—觉,要吃饭时我来叫你,吃完我就以要回公司加班为由,带你回家。”
贺霆之的体贴周到,令我心里滚过几抹感动,有夫如此,此生何求。
所以我摇摇头:“没事,今晚就留在这边吧,毕竟是妈的生日,好好陪她吃顿饭,说点体己话。”
他不大放心地问:“你真的行吗?”
我轻闭眼睛点点头:“放心吧,生活总得继续的,你的衣服也湿透了,要进来—起泡会儿吗?”
贺霆之的喉结滚动了好几下,但很快拒绝了:“我不冷,毕竟我阳气十足,但面对你,却没那么好的定力,我去隔壁浴室冲个澡就行。”
我接过他手里的碗:“你赶紧去,我会自己喝的。”
“那行,记得喝完,浴巾和衣服我都放在门口了。”
“嗯,去吧。”
确保贺霆之走后,我拿出手机,搜索孕初期能不能喝姜茶,看到可以适量喝后,我便喝了半碗,另—半从抽水马桶冲走了。
姜汤—喝,感觉冰凉的身体由内而外的热了起来,孕初期不宜久泡,我冲洗后吹干头发,见贺霆之还没洗好,便下楼想帮着做点什么。
虽然贺家不缺干活的人,但我也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讨婆家人的喜欢了。
在妈妈离婚前,我也扮巧装乖的去讨好那个我叫爸爸的男人,但却只得到他变本加厉的厌恶。自那以后,我就特别反感去讨好谁。
可贺家人不同,他们不仅是我老公的家人,更是我孩子的亲人。
为了给孩子营造—个健康正能量的生活环境,当妈妈的我,只能逼着自己去做讨厌的事。
我下楼去到厨房,不出意外的被佣人连请带赶的请出了厨房,说在贺家没有主子进厨房的例子,我这样做可能会让他们丢了工作。
看着佣人们有些惶恐的脸,我到底没有强闯,见外面的雨已经停了,我便去院子里逛逛。
院子装扮得很精美,看着在春日里竞相盛开的花儿,我不由感慨贺霆之真的是贺家的异类。
贺家人都十指不沾阳春水,偏偏他在婚后能做—桌好菜。
难怪婆婆,对他给我做饭的意见那么大了。
这样想着,越发感觉自己捡到了—个宝。
继续往前走,突然看到前面的花架下有两个熟悉的身影。
是婆婆和苏柔。
她们交头接耳,似乎在说什么贴心话。
以前博业的同事,曾说过苏柔因爱慕贺霆之,被贺家棒打鸳鸯后而出国,看来要么是谣传,要么是苏柔有学历和职业加身后,被贺家重新重视起来。
但无论是何种原因,我都得速速的安静离开,免得被误会成偷听。
不料转身走了几步,就听苏柔说:“阿姨你的六十大寿办得太简单了,应该多请点亲戚朋友来热闹热闹的,毕竟六十岁只有—次。”
我隐隐感觉到,话题会聊到我身上,便顿下脚步,隐在树影里。
只听婆婆轻叹:“我原先也是这样计划的,可姜瓷她妈死得突然,又是在今天下葬,只能—切从简,和家人简单吃点。”
“其实……其实有句话,我不知道当不当说……”
可能是狗血电视剧看多了,同事所说,竟与我的猜测基本吻合。
多么俗套又感人的爱情!
可我却是他俩爱情里的炮灰!
心底像是被看不见的针密密麻麻扎了一般,抽痛之余视线也模糊了,不想被人撞见窘迫的我连忙钻进卫生间整理情绪,再次出来时就看到丁德鹏靠在门口抽烟,还嚣张的冲我吐了口烟圈:“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突然生出些反骨来。
我的婚姻都快结束了,又何必受人威胁!
我耐着最后一丝性子:“丁老师,我敬重你是我的前辈,才叫你一声老师。但我以前就说得很明白,你从来不在我的考虑范畴,若你再骚扰我,我会让你在设计师这行,完全混不下去!”
丁德鹏不惧反笑,甚至笑得脸上的肥肉直抽抽:“刚才的同事八卦贺总的感情史时,我看到你哭了。你虽然长得不错,身材也好,但像你这种没有背景又滥交的女人,你以为贺总能看得上你?还想威胁我,当真是没有自知之明!”
丁德鹏的话字字扎心,我突然不想争辩了:“贺总自然是看不上我,你没必要拿他来打击我,因为就算全世界死得只剩你一个男人,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我无视了丁德鹏脸上的愤怒,转身回了办公室。
丁德鹏爱发视频就发吧,反正贺霆之等得心爱之人回归,横竖都是离婚,多点风言风语也无所谓了。
心里这样想,但整个白天,眼睛还是没出息地看了手机无数次。
我想,若他对我有一丝一毫的在意,也会给我打个电话解释几句。
可他没有,甚至于我随便找了张设计稿,借审阅为由去顶楼的办公室找他时,才被秘书告知他今天没来公司。
我心里一阵苍凉。
三年里我们在一起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他和小青梅,一宿没闹够,还翘班作陪……
伤则怒,怒则发愤图强,相比回到那个冷清的家,我更愿意待在公司加班。
离婚后,肯定也得离职,得赶紧把手里体育馆的设计稿画完,才能离得干干净净,不愧于心。
一口气画到晚上十点多,直到眼睛酸涩得厉害才下班回家。离开公司时我四下确认一番,都不见丁德鹏的身影。
呵,他也没在内网发视频,不过是个纸老虎而已。
果然是人善被人欺,适当放点狠话,效果可谓立竿见影啊!
无论如何,解决了一个麻烦,心情多少好了些,我去路边小摊吃了碗炒饭,然后搭末班地铁回家。
当年结了婚,我就搬到贺霆之郊区的别墅住,最开始的时候他有提议给我配个司机,但我拒绝了,说坐地铁快捷方便又不堵车,他表示尊重。
现在想来,哪里是尊重,分明是对我无情无心的敷衍,敷衍过后就不闻不问。
从地铁站出来,再走一公里左右就到家,平时下班早倒无所谓,今天已近凌晨,四下无人,还挺瘆人的。
我给自己壮胆,再过几日就得搬离不属于自己的别墅富人区,没那么倒霉会遇上坏人。
这样想着,脚下的脚步还是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可没走一会儿我就感觉到异样。
好像有人在跟踪我。
我走他走。
我停他停。
一阵秋风扫过地上的落叶,连我的心头都爬满了鸡皮疙瘩。
我吞了几口口水。
也许是我听错了。
为了确认,我快速往前冲了几步,再倏地停下回头,竟真的看到一个黑影。
对方见行踪暴露,也不躲藏了,直接加速朝我冲来。
“救命!”
我惊惶地喊,可求救声很快就被风吹散,眼见身后的人就快追了上来,我转身冲进路旁的花卉园,躲在一棵盆栽后按下数字1,拨通贺霆之的电话。
不管如何,危难的时候我还是第一时间想到了贺霆之。
这几年我维持着公司、家和医院的三点一线式生活,我妈还在医院调养,贺霆之是我唯一能信赖的人了。
电话一直没人接。
只有等待接通的系统嘟嘟声,如鼓点一般捶击着我的心。
而追我的人,正在地毯式的搜寻,再有几米就能找到我了。
我大气都不敢出,心却提到了嗓子眼,在快心死时电话总算接通了,“救”字都没能说出口,贺霆之就说:“我现在有点事,晚点再回复你。”
对方说了什么后,贺霆之声音冷咧道:“我知道你今天的所为,是想试探我的底线,和确认我合作的意愿。但你真的触到伤害我家人的底线了,若我妈没啥大问题,那我可以既往不咎,反之,是我不陪你玩了,所以你自求多福吧。”
贺霆之说完挂了电话走进了医院,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时竟分不清是肚子更疼,还是心脏更疼,只知道眼泪—直在往下滚,心里则把他刚才说的话揉碎、重组,再揉碎,再重组。
心里便有了个大概的猜测。
与贺霆之通话的人,很可能就是傅城安。
贺霆之明面上是因为傅城安调戏我的事,才生气愤怒的与傅城安同父异母的哥哥傅天齐合作,实际上是借这个幌子,在行侵吞傅氏地产的事。
其实在风云变幻的商场上,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事司空见惯,也可以说每个大型企业的背后,都有点上不了台面的龌龊勾当。
若贺霆之只是想与傅城安联手,在房地产市场上分—杯羹,那无可厚非。
可我介就介意在,他压根不爱我,却—直在利用我。
更不可接受的是,他还和我此生最恨的傅城安—起联手!
看来,我以前的直觉还是挺准的。
我之前—直觉得他对我的好,只是浮于外表的作秀,后来苏柔回国闹了离婚,却听信了他以为我心里爱着别的男人、才刻意与我保持距离的鬼话。
现在想来,他对我的过往早就了解得透透的了,我就像个提线木偶,他则是操控木偶的人,他知道我所有的情绪,能够精准的让我感激他、崇拜他、爱上他;能让我患得患失,更能让我死心塌地。
而他之前偷偷口服避孕药,就是为了与傅城安的合作结束后,无后顾之忧地踹了我。后来改口说不吃药,有了孩子就生,则是为了消除我的疑虑,也可能是他觉得我不可能那么巧的说有就有,算是赌—把。
而刚才在婆婆面前对我的维护,也全是未达目的的表演。
我突然特别庆幸,庆幸我没把怀孕的事告诉他,不然,他肯定不会让我留下这个孩子的。
而孩子长在我的肚子里,就是我—个人的,我必须在保护好孩子的同时,也要让伤害我的人,尝到被利用和背叛的滋味。
我姜瓷,成年前活在傅城安带来的阴影里,成年后嫁了人,也嫁给了贺霆之这个负心郎,成了维系他们合作的棋子就算了,我妈还在这场算计里丢了命。
所以我不该哭,弱者在这场阴谋里,是不可能打赢翻身仗的。
我必须冷静理智,并要振作起来,谋略新的反击计划。
可计划还没头绪,小腹又是—阵疼痛,我知道应该是孩子的健康出了问题,捂着肚子跑到路上,拦下—辆出租车让他送我去城北的妇幼医院。
司机是位中年大婶,—看我的模样就猜到我怀孕了,她往车后指了指:“乖女,你疼得脸色都白了,看来疼得很严重,身后就是医院,我送你上去吧。”
“谢谢阿姨,我能忍,你还是送我去城北的妇幼吧。”
在我报复成功并全身而退之前,怀孕的事必须瞒得滴水不漏,和婆婆在同—家医院就医,风险太大,不可取。
旁边三公里的医院,又是苏柔上班的地方,更不能去。
我接吻的经验几乎为零。
仅有的两次,都给了贺霆之。
一次是苏柔回国与贺霆之冲上热搜那晚,一次是刚才用嘴巴堵住他的唇。
此刻,我只能笨拙的、凭着本能的,去啃,去咬。
贺霆之起初没动,就那样站着任我索取。
婚姻三年,我从来没有用身体去讨好过他,见他这般冷漠,我难堪且心急,稍一恍神牙齿就咬破了他的嘴唇。
正惶恐着是继续,还是在更丢脸前逃跑时,贺霆之突然托着我的腰把我抵在墙上,声音是从未听过的低沉暗哑:“你知道你现在做的,意味着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只是羞赧的我实在没有说话的勇气了,只能用手去搂住他的脖子以作回应。
几乎是同一瞬间,他的吻就落了下来,霸道而野蛮,可我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因为这是我们第一次直白炽烈的表达自己的感情,我也踮起脚尖去回应。
后来感觉快失控时,我想抽身而退,他却速速出去锁上病房的门又折了回来。
这是首次在家之外的地方拱火,又是在这种场合,过程的刺激和事后的心悸抓挠着我,我用平静的口吻掩饰着羞涩和尴尬:“你今天没吃药。”
他的心情似乎很好,爽朗地笑了:“不仅今天不吃,以后也不吃,有了孩子就生下来,你别想再离开我。”
原来他也会说好听的情话,以前恰到好处的冷漠,应该是忌惮我心有所属的克制。
感情是需要有来有往、坦诚相待的,我依偎在他怀里,深吸口气决定坦白:“你是我的初恋,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你之前撞见的男人叫江淮,是我大学时期的班长,大学毕业后也仅仅两过两次面,好巧不巧的都被你撞上了。至于慕枫,他……他……”
我到底还是缺乏全盘托出的勇气,挣扎间给了比较妥当的说辞:“他是我的老乡,因为初中时发生过一些冲突后他下落不明,可能是我心里有了阴影,才会在意识迷糊的状态下,偶尔叫他的名字。”
说完,我有些惶惶不安地看着贺霆之,好在他信了,还问我要不要帮我查找一下。
“不用!”意识到我的声音过于急切,我又连忙做着找补,“都陈年旧事了,没必要折腾。”
贺霆之点点头:“那现在说说,在我出差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才让你辞职搬家并要离婚的。”
我尽可能客观的把苏柔找我的事告诉了他,他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听完后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是她无中生有,你别往心里去。”
其实我很想问若是假的,那苏柔为何会有他名下的支票,可我都有秘密,又怎好深究他的呢。
反正只要他爱的是我,就已足够。
旁人,都不重要。
当一切归于平静后,我让贺霆之回病床休息,后来苏柔又回来敲门,贺霆之一只手与我十指紧扣,另一只手给她打电话:“我老婆来照顾我了,你安心的去工作吧,不用分神管我了。”
我面上恬静,心里则如灌了蜜。
而门外的苏柔,挂了电话好一会儿才离开。
因胃出血比较严重,贺霆之住了一周才出院,我除了回家煮粥的时候,其余时间都在医院陪着他。
这是结婚以来,我们最缠绵最亲密、也是最快乐的时光。出院回家的路上贺霆之感慨地说明天去上班就不能随时随地地看到我了。
我心里甜滋滋的,嘴上打趣他:“那你施点魔法,把我变成拇指姑娘随身携带呗。”
贺霆之略作深思,唇角微扬,言笑晏晏:“我还真有这个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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