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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逢 全集

在逃兔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遇上个专一的话一出,众人视线都往时宁这儿掠了下。只有靳宴,波澜不惊地拧开了矿泉水瓶盖,喝了一口。时宁脑中一片乱。她错怪靳宴了。“时助理?”女陪玩又叫了她一声。她下意识开口:“......没有。”她和周治学早就不算男女朋友了。听到她的回答,周治学松了口气,在靳宴面前,时宁否认关系,跟他撇清,是他想要的结果。可想想时宁毫不犹豫的口吻,他眸色又沉了下去。“没男朋友,怎么不看看我们靳总?”应承禹打趣。“那就是有喜欢的人?”时宁顿了下,她想立刻否认,却明显察觉到了周治学的眼神。如果之前她对周治学只是一知半解,最近,她是彻底看透周治学了。他那股所谓骄傲,实则是卑劣的自我欣赏。如果否认,反而会惹怒他。外婆的事还没解决......她犹豫的样子,像极...

主角:时笙席湛   更新:2024-11-05 14: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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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笙席湛的其他类型小说《别逢 全集》,由网络作家“在逃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遇上个专一的话一出,众人视线都往时宁这儿掠了下。只有靳宴,波澜不惊地拧开了矿泉水瓶盖,喝了一口。时宁脑中一片乱。她错怪靳宴了。“时助理?”女陪玩又叫了她一声。她下意识开口:“......没有。”她和周治学早就不算男女朋友了。听到她的回答,周治学松了口气,在靳宴面前,时宁否认关系,跟他撇清,是他想要的结果。可想想时宁毫不犹豫的口吻,他眸色又沉了下去。“没男朋友,怎么不看看我们靳总?”应承禹打趣。“那就是有喜欢的人?”时宁顿了下,她想立刻否认,却明显察觉到了周治学的眼神。如果之前她对周治学只是一知半解,最近,她是彻底看透周治学了。他那股所谓骄傲,实则是卑劣的自我欣赏。如果否认,反而会惹怒他。外婆的事还没解决......她犹豫的样子,像极...

《别逢 全集》精彩片段

遇上个专一的
话一出,众人视线都往时宁这儿掠了下。
只有靳宴,波澜不惊地拧开了矿泉水瓶盖,喝了一口。
时宁脑中一片乱。
她错怪靳宴了。
“时助理?”女陪玩又叫了她一声。
她下意识开口:“......没有。”
她和周治学早就不算男女朋友了。
听到她的回答,周治学松了口气,在靳宴面前,时宁否认关系,跟他撇清,是他想要的结果。可想想时宁毫不犹豫的口吻,他眸色又沉了下去。
“没男朋友,怎么不看看我们靳总?”应承禹打趣。
“那就是有喜欢的人?”
时宁顿了下,她想立刻否认,却明显察觉到了周治学的眼神。
如果之前她对周治学只是一知半解,最近,她是彻底看透周治学了。
他那股所谓骄傲,实则是卑劣的自我欣赏。
如果否认,反而会惹怒他。
外婆的事还没解决......
她犹豫的样子,像极了默认。
周治学眼神缓和许多。
应承禹勾唇,看向身边靳宴,“哎,这回可是滑铁卢了啊,靳总。”
靳宴嘴角弧度似嘲非嘲,他将手中矿泉水放在了桌上,细微的动静,一下子打在了时宁心上。
他说:“没办法,遇到个专一的。”
靳宴说完那句话,就再也没搭理过时宁。
中途,应承禹和傅修去打球,场边就剩下几个人。
时宁硬着头皮坐了会儿,方才出了身汗,说要去洗澡,乔琳宣也放行了。
她独自往室内去,路上,一直在走神。
之前,她以为靳宴结婚了,把他划分到渣男的行列里,遇见他,除了后悔那天帮忙,也没觉得难堪。
可现在靳宴是清白的了。
她呢?
上次向他“诉苦”,告诉他男友背叛的凄惨遭遇,还主动靠近,知道他已婚后,又作出一副和他划清界限的架势,结果,转头却跟在前男友和小三后面,低声下气。
恐怕在他眼里,她已经是个跳梁小丑了。
胸口仿佛堵了一口气,无法纾解。
刚走到草地上,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她转身一看,竟是周治学。
下意识要冷脸,想起外婆的医药费,生生忍住了。
已经被恶心过了,把这只死苍蝇彻底吞下去。
至于靳宴......
本来他们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没有谁有义务帮谁,她只能靠自己。
她面上露出虚弱,看向周治学,“你怎么来了?”
周治学见她示弱,心里对她的气已经消了大半。
“刚才说心里有人,是什么意思?”
时宁心里恶心,低下头,并不回答这个问题。
“你赶紧回去吧,有人等久了要着急。”
“你想的是我,对吗?”
时宁还是没说话。
她越是这样,周治学想起两人的过往,越是心软,哪还顾得上别的,他上前一步。
本来就是他喜欢的人,要不是她的背叛,他根本舍不得让她吃苦。
周治学将她抱进怀里。
时宁强忍着厌恶,没再像之前那样抗拒的推开他。
周治学抚着她的背,叹道:“如果不是你不自爱......”
“那些痕迹,都是我自己弄的。”时宁打断他,“我故意气你的。”
周治学一听,大喜过望,一把松开她。
“真的?”
时宁神色平静,眼里没有任何慌乱。
对于她会背叛他,周治学本来就不信,时宁被外婆养大,再传统不过,听到她的解释,主观上就是相信的。
加上自己与乔琳宣这事确实对不起她在先,有气也是应该的。
不过......
就算她撒谎,他也能验证。
此刻附近无人,这么想着,他低头想要亲吻时宁。
时宁侧脸避开了。
“你别这样,让乔小姐看到不好。”
周治学默了默。
时宁心里冷笑,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周治学这样的人接触多了,短短几日,她也变得这样会演戏了。
心里这样想着,她面上的愁容更多,“你最近能不能跟我一起去看看外婆,她问了你好几次,还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说到这里,她苦笑着摇了摇头,眼眶却红了,“我一个人真的,不知道怎么跟她老人家说。”
周治学安抚地拍了拍她。
“你如果不任性,早早答应我去国外住着,我怎么会那么对你?”
“这样,等会儿我就把钱转给你,先去把外婆的医药费交了。”
二楼
走廊的落地窗边。
靳宴刚打完电话,神色漠然地看着楼下的男女拥抱又分开。
即便有棵树挡着,也足够他看清。

高跟鞋换掉
时宁本以为是自己太敏感了,听到靳字就能联想到那人。
可没过几分钟,场中几人过来中场休息。
为首的,不是靳宴还有谁。
因为打网球,他换了一身夏季运动服,跟应承禹的打扮没什么不同,却完全是另外一种气场,只是比西装革履时多了两分年轻感。
天本就热,时宁脸上一直都有些发烫,看到他的片刻,脸上温度更高了。
那两次的记忆,怎么都压不住。
“靳宴哥。”
等人走近,乔琳宣立刻上前问好,顺势介绍周治学。
时宁站在身后,明显感觉周治学的身体一僵。
她立刻明白,不久前,她刚跟周治学参加过南大的校友聚会,当时靳宴也在。
周治学是怕靳宴戳穿他们的关系。
她嘴角扯起嘲讽弧度,同时也低下了头去。
靳宴仿佛没看到她,将网球拍交给了一旁俱乐部的陪玩,开了瓶水坐下。
他一到,不经意的就成了中心。
傅修问他:“最后一球怎么回事?”
靳宴淡淡道:“失手。”
应承禹顿时笑了:“失手?别是看到我们这边来了个仙女,心猿意马了吧?”
靳宴喝了口水,这才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时宁。
时宁冷不丁对上他的眼神,手下意识攥紧了。
乔琳宣已经替她做介绍。
“靳宴哥,这是时助理,治学公司的下属。”
靳宴面色平静,点了下头。
他放下水杯,对应承禹道:“我输是我输,技不如人,没有赖场外风景好的道理。”
风景好?
这是承认时宁漂亮?
熟悉他的人都不免诧异,多看了时宁两眼。
时宁心砰砰地跳。
除她以为,周治学心里也慌着,这句“风景好”,总让他觉得有点嘲讽的意思。
然而,靳宴似乎对于他们的私事兴趣不大。
几人的话题回到了球上,靳宴愿意赏脸的活动不多,网球是其中之一,他打得很好,今天却难得接连输球,不停被应承禹提起这茬。
刚才打的是双人赛,跟靳宴搭档的女陪玩忙站出来解释:“抱歉,是我今天身体不行,拖靳总后腿了。”
她一说,应承禹反而来劲了,对刚才赢了靳宴两局的关屹拱火:“哎,这话什么意思听出来没?这是说你能赢老靳,胜之不武呢。”
关屹一看就是脾气好的,却也应着笑了声,“这么一说,我有点不服了。”
他对靳宴道:“起来,咱们单来一局。”
靳宴勾了下唇,“歇会儿。”
“两个人打没意思,一来一回的,看着都无聊。”应承禹朝一旁的俱乐部经理抬了抬下巴,“去,再找个水平够的人来,替她的位置。”
“这还用找吗?”乔琳宣插了句话,又把时宁拉出来,“我给你们带了个现成的。”
时宁垂了下眼眸,乔琳宣怎么知道她会打网球?
她看了一眼周治学,只看到周治学眉心微皱。
“乔小姐,我不太会......”
拒绝的话被打断,“时助理别谦虚啊,我看过你的资料,特长上写了网球。”
时宁瞬间反应过来,乔琳宣不是临时发现她的,是老早就注意她了。
为什么?
她来不及多想,转脸时,再次和靳宴对上眼神。
“会打吗?”他用词吝惜,让人觉得态度不冷不热。
时宁张了张口。
一旁,周治学忽然说:“能跟靳总打球不容易,机会难得。”
时宁明白,他这还是怕靳宴“戳穿他们”,急着跟她撇清关系。
她舒了口气,仍旧回绝:“我打得不好,怕拖靳总后腿。”
“我们靳总带着个身体不舒服的搭档,对手都只是险胜,你得打多差,才能拖他后腿?”应承禹调侃,一脸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靳宴没看时宁:“别勉强。”
“不勉强,时助理只是不好意思。”乔琳宣说着,仿佛跟时宁认识很多年了似的。
靳宴一起身,她就顺势把时宁推了出去。
时宁快速稳住身形,才避免了撞到靳宴。
前方,关屹已经和搭档进场了。
靳宴走在了前面,时宁也只好跟上去。
进了球场,关屹两人远远在对面,虽然是露天空间,但某种程度上,算是独处。
俩人一路无话,选球拍时,靳宴才问一句。
“用几号球拍?”
时宁定了定神:“三号。”
闻言,靳宴眼底微起诧异。
她这样弱不惊风的,还以为她习惯用“一号”。
工具柜就在一旁,他开了柜门:“最上面是三号。”
时宁应了声。
男人拿着球拍从她身边经过,态度依然不热络,仅仅是问了个球拍而已。
然而,时宁垫脚拿球拍的瞬间,听到他说。
“高跟鞋换掉。”

都是混蛋
酒店大厅
靳宴下楼时,已经洗好澡,换了一身西装。
靳夫人正在看杂志,身边,林悦珊指着杂志上的珠宝,跟她说着话。
靳宴走下来,林悦珊一眼就看到了他。
“靳宴。”
闻声,靳夫人抬起了头,她不留痕迹地把儿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察觉他洗过澡。
知子莫若母,她没点破,说:“怎么才下来,我和悦珊等了你快一个小时了。”
靳宴神色淡淡,在沙发上坐下,唇瓣掀动:“前台通知我,说我未婚妻来了。我还没见过我未婚妻,第一次见面,当然得郑重相待。”
靳夫人诧异,随即看向林悦珊。
林悦珊面上泛起薄粉,秀眉皱起,一脸茫然地道:“未婚妻?前台是这么说的吗?我没让他们这么说。”
靳夫人心里门儿清。
她收回视线,看向靳宴:“连前台都觉得悦珊和你郎才女貌,主观臆断了,你看你,还不抓紧机会?”
林悦珊脸上更红,抱住了靳夫人手臂,嗔道:“阿姨——”
靳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臂,笑容温和,眼神却睨了下靳宴。
靳宴此刻心情不错,却也没耐心看林悦珊演戏。
他看了眼靳夫人,“找我有事?”
“你都个把月不回家了,打你电话也总是敷衍,要不是悦珊陪我来吃饭,听说你在这里,你妈我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见到你呢。”
“最近忙。”
“你就搪塞我吧。”
靳夫人有段日子没见儿子,有些话,得私下说。
她对林悦珊道:“今天你也累了,早点回去吧,替我向你母亲问好。”
林悦珊耽误这一小时,本就是听说靳宴带了人上楼,想通过靳母见见是什么人。
如今没见着,她心有不甘。
可看靳夫人下逐客令,她也不好不识趣,只能顺从地撒撒娇。
“那我过几天约您喝茶。”
“好。”
看着林悦珊走开,靳夫人才瞪了一眼儿子。
“是什么人?”
靳宴没接茬,“什么?”
“别装傻,你在外边养人了?”靳夫人直白地问。
养?
倒还不至于。
不过,可以考虑。
他不说话,靳夫人当他是默认,只道:“你养着谁,我管不着你。不过,年底得把婚事定了。”
说到订婚,靳宴眉心几不可闻地皱了下。
靳夫人知道他的脾气,靳家男人都一个德性,看着斯文稳重,其实骨子里最桀骜不驯,撕下那层皮,可劲儿地撒野。
她想正经劝两句,靳宴已经起了身。
“再说吧。”
靳夫人叹了口气,匆匆跟着起来,瞥到他手上的戒指,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
“戒指还戴着就好。”
靳宴脚步停了下,看了眼无名指上的戒指。
靳夫人说:“大师说了,这戒指能招正缘的桃花,保你婚事顺利,你可不许摘啊。”
招桃花?
靳宴一时无语。
他摘了下戒指,放在靳夫人手里。
“没用,下回别再被神棍骗了。”
靳夫人:???
——
路边
时宁从计程车上下来,麻木地付了车钱,脚下虚浮地往老公寓里走。
老楼年久失修,灯光黯淡。
她刚上二楼,就险些摔一跤,身体稳住了,手里的东西却摔了出去。
是一只香奈儿的礼盒。
靳宴的秘书送她下楼时,连带着名片一起拿给她的。
看到包,刚压下去的耻辱感又涌了上来。
这个包,大概就是她的劳务报酬。
这么想着,她抓住口袋里的名片,毫不留恋地丢进了身边的垃圾桶里!
混蛋!
跟周治学一样的混蛋!
她没捡起包,拖着身躯往楼上走。
推开小屋的门,她靠在门上,才觉得身体瘫软,支撑不住。
忽然,黑暗里传来声音。
“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宁宁,你惹怒我了
时宁立刻分辨出来人是谁,她想起来了,家里的钥匙周治学还没还给她!
啪得一下打开灯。
不远处,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不是周治学,还能有谁。
都说男人是天生的演员,这人更是其中翘楚。
他长相英俊,平常对她都很温柔,现在面色阴沉,让时宁背脊发凉。
她还没来得及赶他,他已经先质问她。
“你去见邹国明了?”
时宁知道,他一定也看到班群里的讨论了。
她舒了口气,不想跟他多说,“我见谁跟你无关,现在请你从我家出去,把钥匙留下。”
她还是这幅脾气,周治学面色反而和缓了。
对他,她都不肯低头,更何况是对邹国明那种人。
“到任何时候,你的事我都管得着。”
时宁根本不想看到他,她直接掏了手机准备报警。
周治学却先她一步,抢了她的手机丢在一边,顺势牢牢地箍紧她的腰。
“放手!”时宁惊呼。
周治学强行带着她往里,把她压在了沙发里。
“出国的事,考虑的怎么样?”
时宁挣扎着,恨恨道:“你休想!”
周治学视线紧盯着她的脸,注意到她泛着嫣红的唇瓣。
脸色微沉,“你跟人接吻了?”
时宁一怔。
她忽然有种报复的快感,想都没想就点头,“不仅接吻了,还睡了!”
周治学有片刻的失控,可看到时宁倔强的脸,他立刻说服了自己。
不可能。
他的宁宁不会做这种事。
大概是为了增加可信度,他猛地低头去吻时宁,
时宁叫喊着躲避,用尽全身力气往外推他,用头撞他。
周治学没想到她反应这么激烈,也狠下心,用力握住她手腕,将人再度压回沙发里!
疯劲儿上来,想着干脆今晚就要了她!
省得她被别人盯上。
念头一出,他抽了领带打算捆住时宁的手。
可眼神一扫,却注意到了她锁骨间突兀的红痕。
吻痕?!
他一把按住时宁,拇指按着她锁骨上的痕迹,厉声质问:“这是谁弄的?!”
时宁被他按得疼了,理智却回了笼。
抬眼看着他那张布满阴云的脸,她故意道:“如你所见,我跟人睡了,已经不符合你心目中纯洁无暇的幻想了,麻烦你大发慈悲放过我吧!”
“我问你谁弄的!!”
周治学几乎要疯了。
时宁却越发冷静,她梗着脖子,微微一笑:“路边遇到的野男人而已,我不认识。”
此话一出,周治学眼里漫起无边的痛苦和恨意。
他掐死时宁的心都有。
“宁宁,你够狠!”
他咬牙说着,从时宁身上下去了。
时宁以为他终于要放弃她,却听得他说:“背叛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真可笑。
他们之间到底谁才是背叛的那个!
周治学压下了情绪,抬手整理衬衫。
他后退一步,看着时宁道:“明天来公司上班。”
时宁几乎要笑了,他害得她背上挪用公款的罪名,随时都有可能锒铛入狱。
他竟然还让她回去上班?!
“我不去。”
“由不得你。”
男人英俊的脸上又恢复了面无表情,他缓缓道:“你外婆下周一动手术吧?”
时宁精神一紧,“你想干什么?”
“我冻结了我们的联合账户。”
时宁瞪大了眼睛,“你凭什么!”
周治学冷笑:“你的钱都在联合账户里,我不同意解冻,你拿什么给你外婆交手术费?”
时宁不敢置信,他竟然下作到这种地步。
“那里面有一半是我的工资和外婆卖房的钱!周治学,你还有良心吗?我外婆把你当真亲人一样看待!”
周治学面无波澜,他抬了抬下巴,“开联合账户,是你自愿的,我没逼你。”
时宁僵在原地,气得脸色煞白。
当初开联合账户,是为了存他们的买房基金。
后来,周治学生意有了气色,他一下子往里打了三百万。她告诉外婆后,外婆说不能让男方出这么多,第二天就让她把卖老房的钱存进了联合账户。
不出意外,他们原本今年就要结婚了!
现在,他竟然用这笔钱来逼她,还罔顾外婆的性命。
她恶心得快要吐了。
周治学没再看她,撂下一句话。
“明天上午,我要在公司看到你。我心情好的话,周一之前,账户说不定还能解冻!”

他在休息室里
周治学答应打钱,时宁紧绷的那口气松了下来,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她洗了个澡,人就有点头重脚轻。
从普通浴室出来,她买了杯水,坐在了走廊上。
“时助理?”
男人的声音传来。
她抬头一看,是应承禹和傅修。
“应少,傅律师。”她出声打招呼。
应承禹看她脸色苍白,主动问:“身体不舒服?打球的时候累着了吧?”
时宁也不知怎么形容自己病的原因。
“可能是中暑。”
“中暑?”应承禹挑眉,“那可别大意了。”
他想了下,把手里的卡递了过去。
“你拿着这个上三楼A1休息室,我让人叫个医生上去帮你看看。”
“不用了。”
时宁出声,不料,应承禹直接把卡塞进了她手里。
“跟我们客气什么,一次球友,一生铁子。”
时宁:“......”
见她迟疑,傅修也开了口:“A1不是私人休息室,没那么私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你用完了,卡放在前台。”
他冷冰冰的,是一眼可以确定的正经人,让人下意识觉得可以信任。
时宁的确难受,既然不是私人休息室,那就不用介意什么了。
她点了下头,真心感谢。
应承禹一摆手,“去吧。”
时宁舒了口气,往电梯方向去。
她一走,应承禹就笑出了声,手臂往傅修肩膀上一压。
“可以啊傅律师,仗着自己长了张正经人的脸,这么说鬼话,合适吗?”
傅修嫌弃地把他的爪子拿了下去。
应承禹又赖上去,挑眉道:“打个赌,老靳会不会被拿下。”
傅修懒得理他,他都后悔帮他诓时宁了。
真是无聊透了。
时宁到了三楼,找到A1房间,她看了下插卡器上的提示语。
可容纳四位贵宾。
的确,不是私人的,而且门上显然里面没人。
滴——
提示音响起,房门开了。
扑面而来的清淡香气,让人身心舒畅。
时宁放松了些,推门进去。
正要关门,却听到前方有动静。
抬头一看,整个人都愣住了。
靳宴就站在几步之遥的地方,头发湿漉。
最重要的是,他只腰间围了一条浴巾,显然是刚洗完澡才出来!
闻声,他朝她的方向看来。
她第一次看到他皱了眉。
“靳总,我......”
时宁面色失措,解释的话都捋不清。
手还搭在门把手上,关也不是,不关也不是。
忽然,外面传来声音。
“周先生,您有什么需要吗?”
“靳总的休息室是哪间?”
周治学!
时宁不敢想,要是让周治学看到她在靳宴的房里,或是看到她从这里出去,他会发什么疯,她刚刚才稳住他。
一点点靠近的脚步声,就像是魔咒。
眼看要到身后,时宁猛的一下把门关上了,后背重重压在了门上。
与此同时,靳宴朝她走了过来。
隔着一道门,时宁脑中也能模拟出画面,靳宴到她面前时,周治学应该刚到她身后。
她浑身都绷紧了,看着只围着一条浴巾的男人,话都说不出。
还是他先开口。
“这是男休息室。”
男?
时宁脑子一团乱,她没看到卡上有提示。
“是应少......”
咚咚咚。
她的解释没出口,敲门声在耳边响起,一下一下,仿佛敲击在她心上。
靳宴视线落在她脸上,唇瓣掀动:“我有客。”
时宁怔忪一秒。
接着,男人忽然靠近,手伸向了她身侧的门把手。
时宁大惊,一把握住了他的小臂,“教授!”
周治学在门外,她下意识放轻了声音,口吻里满是惊慌。
靳宴听到她的称呼,动作停了下,低头看了她一眼。
彼此靠得近,时宁感受得到他的体温,也能闻到他身上的沐浴乳味道,是淡淡的茉莉香,很温柔。可他的眼神却说不上温柔,算得上是冷淡。
她的手还没拿下来,掌心下,是男人结实的手臂。
视线所及,是他裸露的精壮身体。
她咬着唇,垂首,闭上了眼睛。
僵持两秒后,男人放下了手。
时宁正要松口气,身侧墙壁上却亮起了提示灯,她侧过脸一看,是联通室内外的电话,房间里到处都有,应该是方便服务生送东西的。
时宁没来得及阻拦,靳宴已经按下了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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