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孤雾白岁岁的其他类型小说《国公府的婢子靠山太硬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金豌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夫人本名萧卉,是老夫人的小女儿,自小受尽疼爱,性情不免骄蛮。当年老夫人嫁入国公府,总共生了—个儿子,两个女儿,结果儿子还未来得及娶妻就在与北狄的那场血战里随老国公阵亡。老夫人的大女儿嫁给淳安伯后,两夫妻刚成婚那会儿倒是恩爱了—段时日,只可惜难产死了,留下了—个女儿。老夫人的小女儿,就是里面正在哭的那位,嫁的是当年科举正热的沈松。二十年前,沈松虽是家道中落的士族,因其才学,也是不少人眼里值得嫁的儿郎。所有人都认为沈松将来必然大有作为。老夫人也是看中了这点,又因舍不得萧卉嫁高门受—屋子婆母姑婶的气,就在私底下挑了—些有潜力的男子画像送进府中,供萧卉挑选。萧卉看过画像,与他们隔着屏风见了—面后,瞧上了沈松,经她点头,老夫人这才愿意把小女...
《国公府的婢子靠山太硬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沈夫人本名萧卉,是老夫人的小女儿,自小受尽疼爱,性情不免骄蛮。
当年老夫人嫁入国公府,总共生了—个儿子,两个女儿,结果儿子还未来得及娶妻就在与北狄的那场血战里随老国公阵亡。
老夫人的大女儿嫁给淳安伯后,两夫妻刚成婚那会儿倒是恩爱了—段时日,只可惜难产死了,留下了—个女儿。
老夫人的小女儿,就是里面正在哭的那位,嫁的是当年科举正热的沈松。
二十年前,沈松虽是家道中落的士族,因其才学,也是不少人眼里值得嫁的儿郎。
所有人都认为沈松将来必然大有作为。
老夫人也是看中了这点,又因舍不得萧卉嫁高门受—屋子婆母姑婶的气,就在私底下挑了—些有潜力的男子画像送进府中,供萧卉挑选。
萧卉看过画像,与他们隔着屏风见了—面后,瞧上了沈松,经她点头,老夫人这才愿意把小女儿下嫁到沈家。
头先两年他们夫妻感情还好。
沈家的人知晓萧卉身份尊贵,乃是他们高攀了宣国公府,不敢给萧卉脸色看,凡事也都哄着,忍让着。
那会儿萧卉每回回来国公府都是跟沈松恩恩爱爱,红光满面的。
两人还时常置办些东西回来看老夫人,在府里小住。
然而这样的好日子没过几年,沈松便跟萧卉的感情迅速冷淡。
且沈松在官场—直政绩平平,大错不犯,小错不断,如今到了不惑的年纪还在通政司当—个小小的七品经历。
眼见前途没了指望,沈松意志消极,开始沉迷酒色,还总爱把乱七八糟的女子往后院塞,气得萧卉日日同他争吵。
两夫妻每次吵完,萧卉便会收拾东西带着女儿回宣国公府跟老夫人哭诉。
等过些时候,事情淡去,萧卉气消,沈松也会拉下脸面来把人接回去。
秦氏等人对此状况看了多年,早已见怪不怪。
萧有瑢小声嘟囔:“姑母上个月才来,这才不到—月,竟又来了。”
萧若岩道:“长辈的事情,不要妄议。”
萧有瑢吐了吐舌头,表示知道了,她对这位姑母不算亲近,但她跟姑母的女儿玩得好,经常会凑在—起谈论琴棋书画:“不知道这回姑母又要跟姑父闹多久?不过想到沈妹妹能在府里多住几日,我又高兴。”
萧若经没说话,目光仍时不时往岁岁那边扫。
萧有瑜想到那位样样出众的沈妹妹,心中沉了沉。
秦氏听里面的哭声渐小,继续看着—众仆从。
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外面的人都等着看宣国公府的热闹,她这个当主母的,自然不想让此事宣扬出去,让宣国公府沦为他人嘴里的谈资。
秦氏拿出身为当家主母的威严,冷了声:“方才听到的内容不许外传。”
—众仆从行礼:“是。”
岁岁也小声应了。
先前进屋禀报的李嬷嬷出来,她先是对守在门外的丫鬟说了备茶,然后请秦氏等人进屋。
除了贴身的丫鬟,其他的,都得守在外间。
岁岁懵了一瞬,赶忙用双手去接温孤雾白递来的热汤。
她捧着瓷碗,感受着汤透过碗传递到掌心的暖意,呆呆地张了张唇,望着对面苍白秾丽的少年。
她真的可以像世子说的那样自称吗?
不会显得没规矩吗?
温孤雾白为她递去一双筷子:“先喝汤,再吃东西。”
岁岁有点不敢看他:“是。”
她按照温孤雾白说的喝了口热汤。
汤一入口,岁岁就被汤的鲜美程度惊到。
舌尖尝到的美味,感受到的温度,都让岁岁被折腾了这么久的身体得到了极大程度的慰藉。
院外,连着下了三日的大雪已停。
尫九正吩咐下人清扫院中积雪。
岁岁听着院外的动静,不敢往外张望,只小口小口地喝汤。
她一边感受着胃里逐渐升起的暖意,一边偷偷观察对面用膳优雅的少年。
不知道是不是饥肠滚滚的胃里得到了满足,还是眼前美好如梦境一样的画面,让岁岁的心里涌出一股挥之不散的暖意。
就连吹进来拂在面上的风,都少了往日的刺骨。
她满足地翘了一下嘴角。
现在这样……真好。
留在世子的身边真好。
不仅有暖和的新衣裳穿,还有整洁宽敞的住处,还有眼下喝进嘴里的热乎乎的鲜汤。
世子也是她目前遇到的主子里最好的一位。
岁岁悄悄地在心里下了决定,尽管国公府不缺下人,世子身边也不缺照顾的人,但等她身子好了以后,她一定要打起万万分的精神把他伺候好。
温孤雾白看着她偷感十足的动作,没错过她嘴角翘起的弧度。
他一抬眼,岁岁便惊慌地移开视线。
注意到她的碗里没了汤,她也不敢主动夹菜的动作,他拿起筷子,替她夹菜:“以后在国公府,想吃多少吃多少。”
岁岁捧着碗,闻着米香,泪盈盈地抬眸,鼻音极重地道谢:“谢谢世子。”
温孤雾白继续往她碗里夹菜:“不许哭。”
岁岁只好将眼泪憋了回去,压住喉间差点溢出的哭腔。
她的苦难似乎都结束了。
岁岁高兴地弯着眉眼,乌黑的眸子被泪水洗过后异常明亮:“奴知道了,世子不喜欢的话,奴以后都不哭。”
温孤雾白:“……”
他不想听她这么称呼自己。
但也知道需要给岁岁一定的时间去适应,去改变。
一顿饭两人都用得不多。
期间并未说话。
屋里很安静。
温孤雾白见她的筷子始终不敢伸出来,面对荤菜时看都不看,猜到她可能在那位先生去世后就再也没吃过一片肉,只好夹了肉片,往她的碗里放。
岁岁对碗里多出来的食物来者不拒。
温孤雾白见状,只得担任起了给她夹菜的事。
见她吃到食物后露出惊喜的眼神,鼓起的腮,令她的脸看起来多了点肉时,他唇角微扬。
渐渐地,他也从这样的小事里感受到了投喂她的乐趣。
岁岁常年吃不饱,因此她的胃被饿的很小,一碗汤,一小碗米饭,再加半碗菜下肚,就撑到了嗓子眼。
甚至还当着温孤雾白的面打起了嗝。
岁岁这一觉睡得很沉。
在她的印象里,这是先生离世后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身下躺着的地方,柔软,干净。
鼻尖闻到的气息,宁和,微涩。
有一缕似有似无的苦味充斥在流动的空气里。
这一切,都令岁岁倍感舒适,令她生出一股不想醒来的眷恋。
她怕。
怕一睁眼发现自己还待在牙婆给她准备的阴冷昏暗的房间里,被当作物品,被买主们待价而沽。
怕她依旧没有摆脱困境。
也怕没有在宣国公府的际遇,更怕没有遇到那位好看的少年,更没有感受过他的披风罩在身上时所带来的融融暖意。
她怕一切的一切都是空的,假的。
岁岁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一角,有人拉过她的手,少年特有的淡淡的体温,落在她的腕间。
曾被花瓶碎片扎破的掌心,传来痒意。
有冰凉的类似药膏的东西,抹在伤处。
温孤雾白注意到她睫毛轻颤的动作,猜到她已醒来,但看她不愿睁眼,也没戳破,只用指腹剜了药膏,抹开来,均匀地晕开在她的伤处。
他的耳边,回荡起大夫走时说的话:
“世子,这小姑娘也不知道受了多少磋磨,才会把身子折腾成这样。”
“唉,她眼下不光身体受损,伤及根本,调养起来也费时费力。以后,即便她的身体能养好,想要有孕也极其艰难。”
高门大户的丫鬟,若姿色好些,或伶俐些,将来被主子收入房中是常事。
因此大夫说这话的时候,还特意看了几眼温孤雾白的面色。
世子才十五,虽说是那等不沾女色的人物,可万一过个几年在男女情事上开了窍呢。
毕竟高门大户的公子们,有的在世子这个年纪已早早通晓情事,有了通房。
有的话,现在说为时尚早,可他一个当大夫的,有权力把病患的真实情况说出来,好让人心里有数。
温孤雾白听后没说话,只让泱十接过大夫所写的方子,将人带去结钱。
岁岁的身子如何,他前世便知晓。
她十五到他身边,当了他三年通房,后被祖母下令喝了一阵子的避子汤,他发现后,命尫九将避子汤偷偷调换。
即便如此,她与他成婚的五年里,仍未曾有过身孕。
究其原因,正是大夫说的那样。
少时受尽折磨,伤了根本,再想调养已是无力回天。
温孤雾白替她涂抹伤口的动作顿住,眼里划过疼惜。
他的岁岁。
他的妻。
在他不认识她的那些年岁里,可谓是受尽了苦楚。
少年眼眶微热,无声轻叹。
这道伤口很深。
破了皮肉。
瞧着有几分狰狞。
从形状来看,应当是利器所致。
不像刀剑一类的兵器。
更像是花瓶瓷碗一类的东西。
花茔在外叩门,端着汤药进屋,见榻上躺着的人儿一动不动,当即不敢弄出大的声响。
她放轻脚步走到一旁,低声纳闷:“世子,这都两日了,按理说岁岁姑娘的烧退了,是时候醒了,但她怎的还未醒来?”
难不成遇上了庸医?
如宣国公府这等显赫尊贵的人家,哪怕是府里的一个小厮,外面的人都不敢贸然得罪。
牙婆素来跟这些富贵之家的下人打交道,深谙小鬼难缠的道理,也最懂其中相处的门道。
何况眼前这位还是国公夫人的心腹。
牙婆不敢怠慢,对岁岁等人道:“都过来见过青锁姑姑。”
岁岁站在最末,与被带来的一众女孩齐声呼道:“见过青锁姑姑。”
青锁姑姑满意地点头。
一行人入了宣国公府。
起初在马车里哭啼不止的女孩们原本担心自己会被卖到某个偏僻的地方当奴隶,当童养媳,或是卖到某个勾栏院沦为妓子,如今见到宣国公府的气派,以及里面伺候的人走路都要比寻常人家的下人神气后,不免心生期待。
先前被她们在心里骂了不知多少遍咒了多少遍的牙婆,此刻在她们心里的形象陡然拔高。
牙婆没管这些女孩对她是什么想法,只见缝插针地找青锁姑姑攀谈。
她是牙婆,在这一行做了近二十年,赚的就是将买来的人再倒卖的差价。
况且此次带来的人里,也不是谁都能走狗屎运留在国公府伺候的。
但只要留下几个,牙婆花出去的银子也就成倍的赚回来了。
毕竟似宣国公府这等人家,出手绝不可能吝啬。
至于谁能留下,那就是谁的福气,亦是她们自个儿的造化。
青锁姑姑侧目打量着这批女孩,倒是有两个勉强入眼,人看着也本分。
她边往前走,边问:“这回带了多少个?”
牙婆回道:“总共十四个丫头。”
青锁姑姑的视线落在最末的岁岁身上时,皱起了眉。
岁岁站在一群人里面,实在瘦得过于明显,身量也矮。
青锁姑姑捏着帕子,再问:“怎的瘦成这样?”
牙婆跟着望了眼,猜到青锁姑姑嫌弃的话一出,后面那丫头注定跟宣国公府无缘,当即生了将人留在这里候着的念头。
她顺着青锁姑姑的话往下说:“穷苦人家的孩子,自小受尽磋磨,又是转卖到我手上的,自然瘦弱。青锁姑姑若瞧着碍眼,我便让这丫头在这里候着,以免放她进去脏了国公府这块宝地,污了贵人们的眼。”
“……”
岁岁闻声,眸光一黯,把即将到嘴的咳嗽压下。
青锁姑姑正想同意,岂料还未开口,就见前方立着一道身影。
她认出对方是空净院的泱十,立即过去,道:“夫人昨夜还在忧心世子的身体状况,敢问今日世子可好些了?”
泱十回道:“劳夫人挂心,世子昨日已醒,用过汤药后好转了些。”
青锁姑姑担忧的神色一收:“如此便好。”
泱十望向飞雪中立着的一群被绑住手腕的女孩,没有错过她们被冻得发抖的反应,转而对青锁姑姑说:“姑姑,世子说空净院缺一名随身伺候的婢女。”
青锁姑姑闻言一笑,她本想先把人带到老夫人院里过过眼,如今既然空净院来挑人,她自不会阻拦:“牙婆,你先把人带去空净院让世子挑选。”
岁岁坐起身,看了眼屋内,醒醒神后,脑子清醒了些。
屋里炭火未熄,人置身其中暖融融的。
经过调养,岁岁的身体痊愈了很多,浑身也有了力气。
她用手左右拍了拍脸,下床穿好衣物,将屋里烧着的炭火熄灭,推开窗一看,发现时辰尚早。
岁岁不好去隔壁叫醒花茔,她也不清楚具体的当差时间,想到白日温孤雾白离去的方向,她将头发梳成双丫髻,簪上粉白的绒花,轻声走出屋子,再反手关门。
花茔耳力极佳,早已听到动静,她站在后头,身形隐藏在昏暗的屋檐下,看着岁岁的背影,以及离去的方向,顿时猜到了岁岁的意图。
起这么早,原来是要去伺候世子啊。
花茔打了打哈欠,被吹来的冷风冻得身体抖了抖,她抱紧双臂用掌心搓了搓,转身回屋,想到世子院里有泱十跟尫九守着,心大地钻进被窝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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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空净院,白日是赏心悦目的山水楼阁,晚间或凌晨却是黑漆漆的一片。
好在每隔一处皆置了灯火照明。
一道纤瘦的身影快步穿行。
岁岁的脸颊被冬日的风刮得生疼,她搓了搓脸,缓解冷意,想到新的生活就要开始,少女嫩红的唇瓣翘起,乌黑的眼瞳里涌现出一层喜悦的光。
既然打定主意要伺候好世子,就绝不能偷懒。
当岁岁靠近温孤雾白的住处时,守在屋外的泱十跟尫九听到脚步声后,立即睁眼,两人下意识握紧怀里抱着的刀,待见到站在面前的岁岁时,又将脑海里响起的警钟一收,眼中的肃杀之意顿消。
岁岁挺直背脊,乌黑的眼儿溢出动人的神采:“奴来伺候世子。”
泱十:“……”
尫九:“……”
两人对视一眼,又默契地望了望还没亮的天儿:“……”
这才寅时四刻吧。
世子一般卯时初起。
岁岁姑娘会不会来得太早了些?
两人虽没说话,岁岁还是从他们的神情中猜到自己来早了。
她为此感到懊恼。
她是按照先生妹妹,也就是钱氏一家的作息来的。
村里的人家,很多早早就要下地,经常是天不亮就会听到村民们结伴而行的说话声,岁岁住在钱氏一家时,因着还要起来收拾屋里,起得自然要更早些。
到了花楼之后,岁岁的这个习惯也没改,且往往是在花楼妈妈跟姑娘们还在休息的时间,岁岁跟楼里的一部分下人已经起来清扫整理。
泱十考虑到天气严寒,同她提议:“岁岁姑娘,世子还未醒,不如你先回去,等晚些时候再来?”
尫九附和:“是啊是啊。”
还是泱十有主意。
知道如何应对。
岂料眼前的小姑娘倔强的很,她听完后丝毫没有气馁,也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继续站着,精神道:“奴在这里等世子醒来就好。”
尫九冲泱十使了个眼色:怎么办?
泱十此前也没在空净院见过其他女子,不知晓该如何相劝,只能无奈地一瞥眼,无声地回尫九: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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