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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后续+全文

晴天看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霍老二看了看四周,见没人往这边看过来,凑近郭菲儿小声说道:“我经常看到二流子在她那边溜达。”郭菲儿眼睛一亮,八卦之心蠢蠢欲动:“你是说刘寡妇跟二流子睡了?”郭菲儿说的太直白,霍老二害羞地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不过,他们的关系肯定不浅。”郭菲儿拍了下大腿:“难怪她帮着二流子说话,原来是这样。不行,我得把这事告诉大家。”说着,风风火火就要冲出去。霍老二抓住她的手臂:“没有亲眼看到,不要到处乱说。”“为啥?”郭菲儿心里很不得劲,好不容易有狗血八卦,却不能分享,太难受了。“别问那么多,你要是闲的慌,就上工。”“出太阳了,我得回家把被子拿出来晒一下。”郭菲儿拢了拢怀里的孩子,丢下这句话就走。昨晚下暴雨,半夜起来拿瓶瓶罐罐接雨水,一晚上都没睡...

主角:夏思月霍言   更新:2024-11-06 09: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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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思月霍言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晴天看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老二看了看四周,见没人往这边看过来,凑近郭菲儿小声说道:“我经常看到二流子在她那边溜达。”郭菲儿眼睛一亮,八卦之心蠢蠢欲动:“你是说刘寡妇跟二流子睡了?”郭菲儿说的太直白,霍老二害羞地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不过,他们的关系肯定不浅。”郭菲儿拍了下大腿:“难怪她帮着二流子说话,原来是这样。不行,我得把这事告诉大家。”说着,风风火火就要冲出去。霍老二抓住她的手臂:“没有亲眼看到,不要到处乱说。”“为啥?”郭菲儿心里很不得劲,好不容易有狗血八卦,却不能分享,太难受了。“别问那么多,你要是闲的慌,就上工。”“出太阳了,我得回家把被子拿出来晒一下。”郭菲儿拢了拢怀里的孩子,丢下这句话就走。昨晚下暴雨,半夜起来拿瓶瓶罐罐接雨水,一晚上都没睡...

《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霍老二看了看四周,见没人往这边看过来,凑近郭菲儿小声说道:“我经常看到二流子在她那边溜达。”

郭菲儿眼睛一亮,八卦之心蠢蠢欲动:“你是说刘寡妇跟二流子睡了?”

郭菲儿说的太直白,霍老二害羞地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不过,他们的关系肯定不浅。”

郭菲儿拍了下大腿:“难怪她帮着二流子说话,原来是这样。不行,我得把这事告诉大家。”

说着,风风火火就要冲出去。

霍老二抓住她的手臂:“没有亲眼看到,不要到处乱说。”

“为啥?” 郭菲儿心里很不得劲,好不容易有狗血八卦,却不能分享,太难受了。

“别问那么多,你要是闲的慌,就上工。”

“出太阳了,我得回家把被子拿出来晒一下。” 郭菲儿拢了拢怀里的孩子,丢下这句话就走。

昨晚下暴雨,半夜起来拿瓶瓶罐罐接雨水,一晚上都没睡好。

今天精神不好,不想上工。

……

霍言从镇上回来,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他的手缠着一层白纱布,昨天刚刮的胡子,一晚上就长出来了。

整个人看上去很憔悴。

夏思月心疼坏了,她打开柜子,拿了两个苹果递给他:“先应付一下,我去热菜。”

说完,转身去了灶房。

一天没吃饭,霍言饿得肚子咕咕直响, 他接过苹果,咔嚓咔嚓,三两下解决一个。

他虽然吃的很快,但吃相一点也不狼狈

霍言只吃了一个,另一个留下给夏思月吃。

他将苹果放在原处,又从柜子里拿出换洗的衣服。

夏思月热好菜回屋,看到床上的衣服,问道:“你要洗澡?”

霍言点头:“嗯。”

夏思月的视线落到他受伤的地方:“你的手不能沾水,先吃饭再说。”

霍言听话地接过筷子。

只不过,手上包了一层白纱布,不是很灵活。

他抬头看着夏思月:“你吃过没有?”

夏思月笑着回答:“吃过了。”

霍言发现夏思月很沉得住气,居然没有问村尾那户人家的情况。

“你不想知道,两位老人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夏思月坐在霍言对面,眉眼弯弯,笑容甜美:“有你在,他们肯定不会有事。”

她曾经看过一本书,说婚姻当中,适当地夸赞一下男人,会让男人精神抖擞,对夫妻关系也有好处。

果不其然,霍言听闻此话,心跳突然加快,他站起身坐到夏思月旁边,大掌贴着她的后脑勺。

舌尖在她唇上轻舔啄吻,辗转反侧……似在亲昵一件珍爱的无价之宝……

夏思月怕碰到他的伤口,立刻推开他,红着脸呵斥:“手都伤成这样了,还乱动,给我坐好。”

夏思月虽然凶巴巴的,却处处透着关心。

霍言呵呵一笑,笑得像个痴汉,还扬了扬受伤的手,凑近夏思月:“媳妇,我手疼,抓不住筷子,你喂我!”

夏思月翻了个白眼:“既然知道手疼,干嘛还乱动?”

吐槽归吐槽,但还是拿起筷子夹了块红烧肉塞到霍言嘴里。

肥而不腻、香甜松软。

吃完一块,他还咂嘴舔唇,意犹未尽。

“媳妇,你做的菜真好吃!”

夏思月又夹一块肉塞他嘴里:“喜欢,就多吃点。我明天让人再带一斤肉回来。”

霍言虽然不当家,但也知道肉很珍贵,他摇头:“不用。”

夏思月喂的很认真,霍言吃的很享受。

两人纵使没有说话,空中也流淌着甜蜜的气息。

不知不觉,霍言吃完了三碗饭。

“媳妇,我饱了。”

夏思月站起身:“你休息一会,我去给你烧洗澡水。”

……

烧好水。

夏思月又提进屋,将水倒在澡盆里。

霍言看着夏思月忙碌的像只小蜜蜂,笑了笑,懒洋洋地说道:“媳妇,我手疼,无法用力,过来帮我脱一下衣服。”


夏思月眼里泛着浓浓的恨意,一巴掌拍在王婷婷脸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龌龊心思,哪怕世界上的女人死绝了,阿言也看不上你。”

前世她被渣男贱女害死后,阿言一直单着。

那个男人用行动告诉她,他的心里只有她。

王婷婷的心跳因为这句话差点停掉,连脸上的疼都忘了,她结巴道:“我,我没有,你乱说。”

夏思月冷嗤一声:“滚吧,我男人不欢迎你。”

王潇在旁边没有插嘴,只是用不屑的眼神盯着王婷婷。

太不要脸了!

明知道霍言有妻子,还千里迢迢追到这里来!

没有夏思月好看,没有夏思月有气质,没有夏思月大气……

样样不如夏思月,她哪来的底气认为霍言会选她?

夏思月在这里,王婷婷连霍言的面都见不到,气的她转身就走。

王潇看着她的背影,碰了碰夏思月的胳膊:“她跟霍言是一个村的?”

夏思月扫了下王潇:“她是知青,跟我一个城市的。”

王潇捂着嘴,啊了一声:“你,你是知青?我还以为你跟霍言同村呢?

不过,看你这皮肤,这长相,又觉得知青才符合你的身份。”

夏思月走进病房:“你们文工团这么闲吗?”

“最近没有演出。”王潇耸了耸肩,低头看着床上的霍言,眼里闪着光,慢慢说道:“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他正在打靶。

穿着迷彩服的他,英姿飒爽,举手投足间都是军阀气质,简直是为组织而生。

而且他打靶打的特别好,几乎每次都是十环……”

王潇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态,居然跟夏思月聊起了霍言。

等她说完,转头一看,发现夏思月根本没在听,她此刻正把玩着霍言的手。

特么的!

她今天才知道,一只手也能玩得不亦乐乎。

王潇忍不住撞了撞她的胳膊:“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夏思月掀了掀眼皮,不咸不淡道:“再好,也是我男人,你只有盯着看的份。”

王潇气的差点掀桌。

“别往我伤口上撒盐。”

夏思月横了她一眼:“你要接受事实。”

王潇气呼呼地看着夏思月:“也不知道霍言看上你哪一点?”

夏思月眼里的柔光一闪:“当然是看上我的一切,我的好,你是永远体会不到的。”

王潇翻了个白眼:“对,你最好,你最厉害!”

……

招待所设施简陋,一般都是四人一间,有的甚至是七八人一间的统铺房间。

床上挂着圆形的粗线纱蚊帐,用的是集体洗刷卫生间,还有统一开水房。

床铺是木板床。

王婷婷开的是四人一间的房,其她人去外面办事了,只有她一个人在房间。

她打算休息一晚,明天回去。

有夏思月在,她是见不到霍言的。

留在这里,也是浪费时间。

夜,静静的。

月光照在大地上,仿佛是一层轻纱,又仿佛是一层浓霜。

夏思月将大黄放出来,揉了揉它的毛发:“你能找到王婷婷吗?”

大黄人性化地点了点头。

小声汪了几声。

主人,大黄记得她的气息,能找到。

夏思月眼底划过一抹幽光:“你去吓吓她。”

大黄领命。

嗖的一声消失不见。


王婷婷不相信,她喃喃自语道:“不可能,肯定是你们弄错了。”

王一国懒得跟她废话,开门见山道:“你爹娘的事,你知道多少?”

王父王母一向重男轻女,有什么事,从不跟闺女商量。

王婷婷目光呆滞,没有一点光彩,她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王一国见问不出什么,便转身离开。

站在门口的勤务员关上门,紧随跟上。

……

霍言醒了,夏思月哪还敢从空间里拿棉被出来。

她干脆跟霍言躺一张床,两人搂着互相取暖。

夏思月躺在霍言怀里,闭上眼睛轻轻说道:“早点睡,明天要回老家。”

娇妻在怀,只能看不能吃,霍言憋的难受,手背上的青筋都快爆出来了。

听到细微的呼吸声,他苦笑一声。

自始至终,难受的只有他一人。

这个小没良心的,只管点火,不管灭火的。

夏思月一夜无梦,一觉睡到大天亮。

她睁开眼睛,见霍言也醒了,立刻从他怀里钻出来:“什么时候醒的?”

霍言咬着后槽牙:“你说呢?”

夏思月用手指轻轻勾勒着他俊美而又立体的五官。

最后停在他眼睛下方。

那里有两块明显的淤青。

这是睡眠不足留下的。

夏思月轻轻啄了啄霍言的鼻尖:“火车上可以补眠。”

说完,她穿上衣服下床,麻利地洗漱完。

“阿言,下床看看今天能走多远?”

霍言的体力已经在慢慢恢复了。

头疼的次数也在渐渐减少。

范医生说,只要一直保持下去,很快就会恢复。

霍言知道自己能恢复的这么快,跟夏思月的药水有很大的关系。

他穿上厚实的军大衣,一步一步走近夏思月。

速度是慢了点,但比昨天有劲多了。

夏思月眉眼弯弯地看着霍言,做了个加油的动作:“明天会更好。”

女孩甜美的笑容映入霍言的眼帘,心脏砰砰直跳,眼里心里满满的都是她。

他圈住夏思月的腰,头埋在她脖颈窝:“媳妇,谢谢你。”

夏思月闻着男人独特的气味,笑得一脸幸福:“一家人,谢什么谢。”

说完,又凶巴巴地加了一句:“不过,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就不要你,让你后悔……”

去字还没说完,霍言俯身封住夏思月的唇。

她瞪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呜呜几声。

臭男人,不讲武德!

……

霍言身体不便,组织只好取消颁奖仪式,但该有的奖励一点也没少。

这次还奖了三百块现金。

三百块在这个年代,能抵工人一年工资。

但对于差点与死神擦肩而过的霍言来说,宁愿不要这三百块,也不想躺在床上让夏思月担心。

回老家这天,很多战友都来送他。

霍言拄着两根拐杖跟战友们挥手:“你们回去吧,到了家,我写信给你们。”

方脸男这次也来了,他不舍地看着霍言:“我们等你归队。”

两人坐的是卧铺,比较安静,睡的也舒服。

坐了三天三夜的列车,终于到了安市。

火车站人山人海,来往的人川流不息。

夏思月生怕别人撞到霍言了,小心翼翼地护着他。

走着走着,夏思月突然发现有人故意往这边挤。

她眼神一凝,盯着找事的人。

还没来得及行动,就看到霍言举起手里的拐杖狠狠打在那人身上。

冰冷的声音带着冷厉:“想死?”

霍言是上过战场的,纵使身体不舒服,只要气场一开,就能把人吓住。

那人对上霍言近乎冷漠的眸子,吓得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上。

他趁人流量多,逃命似的挤出人群。

天啊!

太可怕了,像炼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夏思月握着霍言的手,关心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对上女子关心的眼神,霍言身上的煞气渐渐消散,仿佛刚刚生气的不是他一样。

“我很好,不用担心我。”

从京都到安市的列车在同一时间到达。

夏斌提着两个行李包看着简陋的火车站啧了几声:“又小又破的,哪像火车站。”

他像没见过世面一样,伸长脖子,东看西看。

突然听到一个五六岁的女娃娃哭着喊奶奶。

有个穿着碎花灯芯绒的女人挤过人群,抱住女娃娃:“不哭,不哭……”

女娃娃看着抱住自己的女人呆了几秒,反应过来后,用力挣扎着:“你是谁?放我下去,我不认识你,你是坏人。”

火车站人来人往的,这么多眼睛盯着,女人不好用迷药。

她捏了捏女娃娃的脸,用笑来化解尴尬:“傻丫头,刚跟娘分开,就不认识娘了。

来,娘带你去见奶奶。”

女娃娃又不傻,她都五岁了,怎么可能连自己的娘都不认识。

她手乱挥舞着,小身板在女人怀里挣扎:“你不是我娘,我不认识你……”

泪水湿润了眼睛,干裂的嘴巴重复着同一句话。

夏斌一看情况不对,冲过来抓住女人的手臂,阴森森地看着她:“没听到孩子说,不认识你吗?”

好事被打断,女人看夏斌的眼神带着怒意:“关你屁事,我看你是狗咬耗子,瞎管闲事!”

夏斌虽然爱闯祸,但看人的眼光不差。

这女人一看就有问题,他要是不管,太对不起他爹那身官服了。

夏斌拽起女人的手臂:“走,跟我去派出所,你们到底是不是母女,公安同志查一下就知道了。”

女人做贼心虚,眼神到处乱飘,说话底气不足:“我闺女,我心里清楚。”

说完转身就要走,这时女娃娃抓住女人的头发,使劲扯着:“你不是我娘,放开我,你这个坏女人……”

女人见路人都往这边看,慌慌张张将女娃娃放地上,甩开夏斌的手仓皇而逃。

夏斌想追上去,女娃娃拉住他的衣服:“哥哥,妮妮要奶奶。”

夏斌只犹豫一下,女人就消失在人群中。

他低头看着叫妮妮的女娃娃,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跟我来。”

夏斌牵着妮妮的手来到站台找工作人员。

将妮妮的事说了一遍。

工作人员拿起手里的喇叭,一遍一遍地说着:“妮妮的奶奶在哪,她在站台等你,你快点过来……”


刘桂花下意识看向霍言。

霍言点头,她才敢接:“回来还你。”

“不急,我不缺钱。”夏思月盈盈一笑,这笑如花般灿烂,让人沉醉在其中。

微风拂过一旁的大树带来一阵淡淡的清香。

树上的叶子随着微风落下几片,晃晃悠悠在空中转了个圈。

挂在女孩的发梢上。

霍言呼吸一窒,走过去取下女孩头顶的树叶,又转头看着刘桂花。

“娘,是思月救了慢慢。”

刘桂花以往对夏思月好,是看在霍言的面子上,而此刻是发自内心的想对她好。

“老三媳妇,你是二房的救命恩人,二房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你的大恩。”

夏思月觉得有话有点严重:“娘,我们是一家人。”

刘桂花吸了吸鼻子,咧嘴一笑。

“对,我们是一家人。”

这时,霍老二噗通一下跪在夏思月面前,重重磕了三个头,速度之快让人猝不及防。

“三弟妹,谢谢你,是你救了我全家,等你二嫂回来,我们再上门道谢。”

夏思月吓一跳。

“你,你快起来。”

霍言恨不得给霍老二踹一脚。

大的给小的下跪,这不是折寿吗?

霍老二看到夏思月的脸白了几分,也知道自己莽撞了,他挠了挠头:“三弟妹,没吓到你吧?”

夏思月摇了摇头:“没有。”

说完,又看向霍言:“先跟我回家一趟,再去镇上。”

坐牛车到镇上,要一个半小时。

到了那里,不但要去派出所,还要去卫生所。

忙来忙去,根本没时间吃饭,所以夏思月打算让霍言带点零食路上吃。

回到家,她趁霍言不注意,从空间里拿出一些零食,放箱子里。

又用袋子装好递给他:“这是我娘寄来的,拿去路上吃。”

霍言打开袋子一看,有饼干,罐头,牛肉干,苹果等等。

看包装,这些零嘴一点也不便宜。

“给了我,你吃什么?”

夏思月拍了拍木箱:“这里还有,快去吧。”

霍言只拿了三包地瓜条:“这些就够了。”

夏思月又给他塞了几个苹果。

“你不饿,妈饿,这些可以填一下肚子,等慢慢醒了,也给他喂点,小孩子吃点水果好。”

霍言内心深处涌出一股热潮,深邃的眸子倒映着夏思月的身影,孔武有力的手臂将她搂在怀里。

俯身吻住夏思月的唇。

最初,只是想轻轻落下一吻。

然而,一碰到柔软的唇,霍言的气息立马紊乱,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撬开夏思月的嘴,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这一瞬间的悸动,使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三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磨蹭了?娘催你快点!”

霍晓兰从外面冲进来,看到热吻的两人,羞得立刻捂住眼睛。

“啊——我什么也没看到,你们继续。”

……

到了镇上。

大家分头行事。

刘桂花跟霍老二带孩子去卫生所检查。

霍言拎着人贩子去了派出所。

“妈呀,血不要钱的吗?”

公安同志看到血淋淋的人贩子,倒吸一口气。

霍言把人一扔,看着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的人贩子。

他拍了拍手,仿佛手上碰到的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他是人贩子。”

人贩子痛了一路,痛麻木了,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嘴唇干裂,面上毫无血色,裤脚沾满了血,他所到之处的天空都会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公安同志一眼便看出他的伤是狗咬的。

不是疯狗还好,要是疯狗,还得打狂犬疫苗。

这种疫苗才推出,还没到镇上来,要打,得去市里。

做完笔录,霍言走出派出所,正打算离开,一道熟悉的身影倏地映入他的眼帘。

“霍,霍言!”

王大刚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再看。

“真的是你啊!你是退伍还是回家探亲?”

霍言看着身穿公安制服的王大刚。

冷峻的脸有着缓和,眸底有一丝探究。

“你不是在队里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王大刚扬了扬他稍稍有些瘸的脚。

黝黑的脸带着少许遗憾跟不舍。

“我脚不是受伤了么?没办法,只好申请退伍。”

霍言跟王大刚是同一年去部队的。

他们两个,一个话少,一个话多。

性格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却异常合拍。

一年前,王大刚调到另一个队去了,但距离没有磨灭两人的感情。

霍言垂眸看着王大刚的腿。

穿上裤子看不到什么,裤管往上一提,就会看到他的小腿肚子有一条近十厘米的蜈蚣伤疤。

伤痕清晰可见又狰狞可怕。

伤到退伍,看来很严重啊!

霍言拍了拍王大刚的肩膀。

“在队里是为人民服务,在这里也是为人民服务,好好干。”

霍言的话让王大刚浑身充满着力量,像是吃了神仙丹药一样,精神焕发。

他嗓音嘹亮,气势如虹。

“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干!”

霍言还有事,就没跟王大刚多聊了。

“改天,请你吃饭。”

……

卫生所。

医生检查完慢慢的身体,告知刘桂花。

“孩子没事。”

刘桂花不相信,这么久没醒,怎么可能没事!

她眼眶里蓄满泪水,说话声音哽咽,像哭声:“医生,再检查一下,行吗?”

霍老二到了卫生所后,紧张到不行,生怕慢慢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医生,麻烦再认真看一下。”

医生无奈地看着憔悴的两人。

“孩子真的没事,他吸了少量迷药,才会一直昏迷不醒,等药效过了,就会醒。

不过,你们这些大人,是怎么带孩子的?怎么会让孩子吸这种东西?”

刘桂花听闻此话,恨死了人贩子:“可以开药吗?”

医生摇头:“不可以,孩子小,能不吃药就不要吃。”

慢慢不醒,刘桂花不敢回去。

她让霍老二找来凳子,抱着慢慢坐在一旁。

医生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只要不打扰他工作,想坐多久都行。

霍言到的时候,小家伙刚醒,刘桂花热泪盈眶,对着小家伙的脸亲了又亲。

“好,太好了,终于可以回家了!”

三人走出卫生所,看到郭菲儿提着一个蛇皮袋从对面走来。

刘桂花看到她悠闲自在,气的心肝肺儿疼,她在这里急死了,做娘的,屁事都没有。

她把孩子塞到霍老二怀里,气势汹汹走过去。

“老二媳妇,蛇皮袋里装的是什么?”


“啊——”二流子屁股磕到一个尖尖的石头,扭曲的五官里看出他的痛苦,狰狞得就好像被活生生砍下四肢躯干。

小伙子不知道他磕到石头,还以为他是故意的:“这点高度,不至于疼成这样吧?你是不是又想讹钱?”

二流子痛的不想说话,他从屁股下面拿出一个渗出血的石头。

小伙子将二流子翻过身,看到他灰扑扑的补丁裤破了一个洞,生怕二流子赖上自己,脸色变了变说道:“不关我的事。”

他也是够倒霉的,记分员安排他送二流子去卫生所。

这一路走的提心吊胆,生怕被二流子讹上了。

二流子觉得夏思月太邪门,都不敢正眼看她:“让她走,让她走……”

小伙子还是第一次看到二流子这么怕一个人。

不过,他没有联想到夏思月身上去。

而是以为霍言教训过二流子,所以连带着也怕夏思月。

“这条路不是你的,人家往这边走,又不犯法!”

小伙子抓起二流子的手臂,背起他继续往前走。

只要把人送到家,他的任务就完成了。

走远了,二流子眼里的恐惧才渐渐褪去。

夏思月将二流子的小动作收入眼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知道害怕就好!

回到家,霍言还没醒,她把野鸡清理干净,从空间里拿出一包干蘑菇洗干净跟野鸡炖在锅里。

柴火比较大,炖四十分钟就可以了。

夏思月用筷子戳了一下,肉烂了,才放配料。

空中飘着浓浓的香味。

下工回来的黄玲直奔灶房。

看着锅里的野鸡肉,她咽了咽口水,眼里满是羡慕:“三弟妹,今天又做好吃的?”

夏思月拿碗装了一小碗,递给她:“拿去给孩子吃。”

黄玲心里想拒绝,但接碗的动作一点也不慢:“三弟妹,谢谢你!”

夏思月不在意地说道:“不用谢。”

说着,她又装了两碗,一碗给二房,一碗给主屋。

……

霍言醒来的时候,夏思月已经摆好碗筷了。

他看着桌上的鸡肉,双眸微微一闪:“在哪买的鸡?”

分家的时候,三房没分到鸡。

夏思月没有隐瞒霍言,她指着蹲在门口的大黄:“是它抓的野鸡。”

像是在回应夏思月的话,大黄汪了几句,狗眼里带着得意,好像在问,我厉害吧?

霍言有些意外:“真的假的?”

“汪汪~~”

当然是真的。

大黄厉害着呢!

夏思月横了他一眼:“当然是真的,不然哪来的野鸡!”

霍言看大黄的眼神变了,打定主意,明天带大黄进山训练。

他闻着香味,忍不住拿起筷子,夹了块鸡肉放嘴里。

鸡肉香而不柴,味道一绝。

吃完才后知后觉发现他的手灵活了很多,甚至不疼了。

霍言心头一喜,立即解开手上的纱布。

裂开的伤口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新长出来的肉红红的,很嫩。

霍言内心无比震撼,眼睛瞪得老大:“这,这……”

像他的伤势,涂上药一般要一个星期才会好。

而现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思月心里的震撼一点也不比霍言少,她只知道灵泉水能解疲劳,却没想到对伤势也有好处。

“汪汪~~”

主人,灵泉水好处多多,大黄不能多说,要你自己去发掘。

夏思月脸上的激动和喜悦不言而喻,她抓住霍言的手:“你伤口恢复的差不多了。”

霍言眼底有狐疑:“你不觉得很诡异吗?我回来的时候,还痛的厉害,一觉醒来,差不多就好了。”

夏思月哼唧一声:“我不关心那些,我只关心你的手。”

这番话让霍言心头一暖,他拉着夏思月白嫩的手,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如墨的眸子里点缀着碎光。

“嗯,反正已经好了,我也不去追究是怎么好的!”

霍言不是傻子,相反,他敏锐的很。

他手上的伤,回家后才开始有变化的。

睡觉之前,他喝的那些水很甜,而且喝下去后,身体有一股暖流。

当时太困,没想那么多。

此刻仔细一想,一切有迹可循。

看来,他媳妇有秘密啊!

不过,她既然不想让人知道,他也当做不知道。

两人拿起筷子,互相给对方夹菜。

美味的饭菜,桌上的欢声笑语,处处透着温馨的气氛,

连空气都是甜的。

刚吃到一半,刘桂花便端着一碗腌菜过来:“这是我炒的,你们也尝尝味。”

夏思月抬眸看着刘桂花,甜甜一笑:“谢谢娘,我最喜欢吃这个了,还想着,哪天找你要点腌菜呢!”

刘桂花白了夏思月一眼:“想吃,随时来拿,你是不是给大房二房也分了鸡肉?”

夏思月微微点头:“鸡肉炖蘑菇营养好,孩子们太瘦了,给他们补补身体。”

刘桂花眼眶都红了。

老三媳妇有好吃的,不但紧着他们,还紧着大房二房。

这样的儿媳妇,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老三媳妇,老三要是欺负你,你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夏思月咧嘴一笑:“好——”

霍言握着夏思月的手,在她手心上挠了挠,幽深的眸子盯着她的红唇,有情欲在眼底划过,压低声音说道:“我只在炕上欺负你。”

折寿啊!

这人说话没把门,当着老人的面也乱说!

夏思月给霍言踩了一脚,小声警告:“闭嘴吧,你!不然,我要你好看!”

“在炕上要我好看,我肯定配合你。”霍言骚话连篇。

组织里的人都是大老粗。

一起洗澡时,那些结过婚的,经常说荤话,那时觉得粗俗,现在却庆幸自己学了点。

夏思月差点把碗里的饭扣在霍言脸上。

“闭嘴。”

霍言见夏思月真生气了,不敢在老虎头上动土。

他低头继续当干饭人。

刘桂花没有错过两人的互动,她笑得开心:“老三,你只有七天就要回队里了。

这几天加把劲,争取让你媳妇怀上孩子!”

霍言觉得这提议不错:“好。”

前世夏思月跟霍言没有孩子,这世她想要个孩子。

夏思月看了下霍言的手,眉眼里染上几分春色。

好期待!

即将天黑时,村长找上门来:“你们两口子救人有功,给你们记三十工分。”

工分就是钱,夏思月当然不会拒绝:“谢谢村长。”

村长从口袋里拿出三张大团结递给夏思月:“老三媳妇,谢谢你。”

夏思月接过钱:“人没事就好。”

村长沧桑的脸上布满忧愁:“人没事,就是不知道安排他们住哪?”

屯子里已经没有空房子了。

霍言想起一个地方:“茅草屋不是挺宽的吗?住五个人,一点问题也没有。”

茅草屋有好几间房,目前只住了一个人。

经霍言一提醒,夏思月也想起来了:“那茅草屋挺牢固的,居然抵住了这次的大暴雨。”

村长解释道:“刘寡妇修缮过几次,要牢固一些,王家的房子二十年没有修缮了,又是老房子。”

夏思月懂了。

她抬头看了下霍家的屋檐,瓦片都破裂了,衔接的位置也很宽,一下雨就会漏水。

夏思月指着屋顶的瓦片,拉了拉霍言的衣服,小声说道:“你能弄到瓦片吗?”

霍言想起在派出所上班的王大刚:“我来想办法。”

村长看到两人在咬耳朵,饱经风霜的脸上渐渐绽开一丛笑,从额头到眼睛,再到嘴角,逐步展开。

“谣言果然不能信。”

屯子里的人都说夏知青对霍老三没有感情。

今天一看也不尽然呐。

人家小年轻,感情好的很。

……

晚上。

星星璀璨耀眼,像一颗颗珍珠。

霍言躺在床上,想着大战几个回合才合适。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急促的拍门声。

他眉头紧蹙,大晚上的,谁这么不知趣,打扰他们休息。

“霍言,霍言,快开门,有紧急事……”

“汪汪……”

主人,有人找。

夏思月推了推霍言:“找你的,快去开门。”

霍言不情不愿地走出院子打开门,昏暗的煤油灯照在王大刚脸上。

黝黑的皮肤锃亮锃亮的,毛孔里渗出细密的汗珠。

“霍言,你领导打电话到所里,让你马上归队。”

霍言不自觉的握紧拳头,手背青筋暴起:“领导怎么会打电话去你那?”

王大刚:“情况紧急,发电报怕来不及。

我以前跟你一个连,领导对我熟悉,得知我上班的地方离你家不远,就打电话让我通知你。

领导让你马上出发,火车票已经帮你买好了。”

以前霍言听到这种消息,肯定转身就走。

现在家有娇妻,很舍不得离开。

他脸色冷峻,眼神暗了暗。

就算再舍不得又能怎样?

最终还是要离开的!

霍言转过身,便看到夏思月站在身后,他眼底划过一抹歉意:“媳妇,我要走了。”

王大刚热情打招呼:“弟媳,你好,我是霍言的战友,我叫王大刚,在派出所上班,以后有事要帮忙,可以来找我。”

“谢谢——”夏思月道完谢,又看向霍言:“服从命令,是你的职责。

你负责保卫国家,我负责赚钱养家,家里不用你担心,我会照看好的。”

“砰——”

霍言将夏思月拉进屋把门关上,粗壮有劲的手搂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

他温热的手指划过夏思月的嘴唇,眼睛里闪着灼灼的情意。

下一秒,炙热的唇紧贴着她的唇,这次的唇浓烈又急促。

那一瞬间夏思月感觉天旋地转。

整个人都沦陷了。

霍言急促地解开夏思月衣服上的扣子。

一粒,两粒……

白皙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仿佛得到了升华,亮得刺眼。

被吻昏头的夏思月突然想起外面还有人,她精神一震,立刻按住霍言作乱的手:“别……”

霍言满脸憋的通红,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咬了咬牙:“该死,一定要快点晋升,让你随军。”

夏思月穿上被霍言扯下的衣服,一粒一粒扣好,走向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老帆布包。

里面装的满满的。

这是她之前装好的。

“我给你装了些干粮,罐头,水果……还给你装了两壶水。”

霍言以为这些都是丈母娘寄给夏思月的,他摇头拒绝:“我不要,你自己留着吃。”

夏思月将帆布包塞到他怀里。

“我娘每个月会寄过来,我不缺这些。”

霍言怕包掉在地上,立刻接住,很沉,差点闪到他的腰。

丈母娘是真的宠女儿。

听知青点的人说,他媳妇每个月都会收到一个超大包裹。

容易坏的,丈母娘还会找运输部的熟人带过来。

其她知青下乡,一个个累得又黑又瘦,手上磨起的水泡也慢慢磨成了茧子。

只有他媳妇白嫩白嫩的,走在田埂上,成了屯子里的一道风景。

看到丈母娘这么宝贝他媳妇,霍言很有压力,同时也很有动力。

他默默告诉自己,一定要快点晋升,让媳妇随军,让她过上好日子。

霍言将帆布包放桌上,凑近夏思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打着商量说道:“媳妇,以后别让丈母娘寄物资过来,好不好?

我会挣钱养你,不会让你吃苦的!”

自己的媳妇自己养。

娘家是借口,没了这个借口,夏思月从空间里拿物资,容易暴露。

她摇头说道:“不行的,就算我不要,我娘还是会寄。不过,你不用担心,到时我们折现给他们。”

这年头,很缺物资,就算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丈母娘每个月给你寄这么多物资,他们吃什么?”

夏思月垂眸,小声说道:“他们有渠道买到物资。”

霍言了然,但这几年抓的严,很容易出事:“你拍电报回去,告诉丈母娘,让他们小心点。”

夏思月抓住霍言的手臂,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柔声说道:“你也要注意安全,到了地方,拍电报告诉我。

水壶装的,不是井水,是药水,喝了对身体好。”

霍言深邃的眸子倒映着夏思月的笑颜,睫毛忽闪忽闪的,她的眼睛澄澈,像是碧玉一样,让人沉迷。

霍言俯身,亲了亲她的眼睛:“媳妇,等我回来。”

夏思月定定看着他的脸,重生回来,才相处几天,就要走了,心里很不舍,胸腔微微发闷。

“嗯,我会去西北看你的。”

王大刚等了半天,也不见霍言出来,急的不行:“霍言,霍言,快点……”

“汪汪……”

叫什么叫,吵死了!

男主人的领导不做人,主人还没怀上宝宝,就把人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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