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马奴的其他类型小说《请旨和离后,长公主出家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小丁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被噩梦惊醒的。马鞭抽在身上的痛感像是刻在了骨子里,火辣辣的。只要一闭眼,脑中全是那些人淫邪的目光。好脏。我好脏。将自己没入冰冷的浴桶,我一遍遍刷洗着自己的身体,想抹去那些屈辱的痕迹。可那些积年累月的伤痕,又怎么可能轻易洗净?它们如同那些屈辱,早就与我融为一体。一辈子挥之不去。……禁足结束,太师就马不停蹄地派人将我接了回去。刚见面,那个只手遮天的男人就狠狠甩了我一巴掌。我被打偏,倒在了地上。指尖传来刺痛,黑色的官靴踩在上面辗转,低沉威严的声音自头顶上方传来。“没用的东西,连个女人都笼络不住!!公主给你台阶下,你个畜生反倒还敢拿乔?“当初要不是看你救了公主,又考上状元,以为你有些本事,老夫也不会将你收做义子!“如今你遭公主厌弃,还被...
《请旨和离后,长公主出家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是被噩梦惊醒的。
马鞭抽在身上的痛感像是刻在了骨子里,火辣辣的。
只要一闭眼,脑中全是那些人淫邪的目光。
好脏。
我好脏。
将自己没入冰冷的浴桶,我一遍遍刷洗着自己的身体,想抹去那些屈辱的痕迹。
可那些积年累月的伤痕,又怎么可能轻易洗净?
它们如同那些屈辱,早就与我融为一体。
一辈子挥之不去。
……禁足结束,太师就马不停蹄地派人将我接了回去。
刚见面,那个只手遮天的男人就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我被打偏,倒在了地上。
指尖传来刺痛,黑色的官靴踩在上面辗转,低沉威严的声音自头顶上方传来。
“没用的东西,连个女人都笼络不住!!
公主给你台阶下,你个畜生反倒还敢拿乔?
“当初要不是看你救了公主,又考上状元,以为你有些本事,老夫也不会将你收做义子!
“如今你遭公主厌弃,还被掳到了那腌臜地方,真是丢尽我太师府的颜面!”
我跪下,牙齿咬得死紧。
一股血腥气在口中蔓延,我当场呕了出来。
脖颈被用力扼住,太师眼中厌恶更甚,面上闪过阴狠。
“老夫已经向圣上求了恩典,长公主不日就将与你圆房。
“若是你争气,他日长公主一朝生下嫡子,受封皇太女,你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如若不成……”一把长剑抵在我的脖颈,太师勾起了嘴角,宛若地狱的恶鬼。
“慈幼院那些个蝼蚁,老的老、小的小,什么时候出点子意外死了,谁也说不准!”
圆房?
我这副身子,如何圆房?
心中发苦,回公主府的路上,我拐到了慈幼院。
我长大的地方。
一个毛绒绒的小脑袋直直朝我撞过来,奶声奶气。
“星辞哥哥,你终于回来啦!”
小土豆是前年来到慈幼院的,那时我已经被太师收养,偶然在大街上捡到了他。
他当时头上插了根草,身后一脸横肉的男人不停朝他身上甩鞭子。
我花三两银子买了他,将他带到慈幼院。
在我抱起小土豆的空档,几个小女孩也冲过来抱我。
“星辞哥哥,我们好想你,这一年你去哪儿啦……”管事婆婆拄着拐棍,颤颤巍巍地走到我面前,浑浊的眼里写满心疼。
“怎么这般瘦了?
“我苦命的孩子,原以为你否极泰来。
救了公主,又得太师赏识。
“怎地考上状元当了驸马,还是过得这般苦……”我瞬间红了眼,泪水顺着脸颊滚落。
在这个世上,只有他们才是真正关心我,在意我。
可这些人,马上就要因为我的无能而死。
要我如何能心安?
一直到月上枝头,我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慈幼院。
太师府的侍卫守在门口,一脸肃杀。
“主子说了,往后我们就守在这慈幼院门口,等着大少爷的好消息。
“若是大少爷没能完成任务……那么,这院里的老老小小,都会为您陪葬,您也不算走得孤单!”
看来太师已经迫不及待,想让宋元姝腹中的孩子与太师府扯上关系。
毕竟,只要长公主一朝生下嫡子,宗祠那些老东西就不会再逼着圣上过继嗣子,而太师府也就成了真正的皇亲国戚。
虽然人人都知我是太师的养子,可太师无子嗣,我这个养子在别人眼里,与亲生无异。
他们素来看中的,不就是那些徒有虚名的东西吗?
我这个太师府的养子,慈幼院长大的孤儿,是皇太孙最好的父亲人选。
于皇权而言,我没有任何威胁,还空有一个状元的好名声。
于太师而言,我弥补了他没有儿子的遗憾,还软弱好拿捏。
他们都将我视作蝼蚁,如同那年赐婚一样……没人问过我愿不愿意。
太师果然手眼通天。
当天夜里,我就见到了一袭薄纱的宋元姝。
她坐在床榻边,脸上挂着冰冷的笑。
“你满意了?
为了与本宫圆房,你们太师府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竟敢拿皇太女的身份威胁本宫!!”
“公主恕罪,奴才知错!”
我跪在地上,恨不能将头埋得更深。
宋元姝却更生气了,语调变得尖利。
“陆星辞你装什么?
当初若不是你挟恩图报、攀附权贵,宇淮怎么会死?
“如今这一切,都是你合该承受的!
怨不得别人半分!
“不是想跟本宫圆房吗?
本宫今天心情好,你跪着伺候吧!”
宋元姝下床,走到我的身边。
我看见她赤果的双脚,脑中闪过那些恶心的画面。
腹中翻腾,我极力压制自己不要呕出来。
可宋元姝却一把将我拽起,白如葱根的指尖挑开我的腰带。
“呕——”我吐了。
“你!
你故意的是不是!?”
我跟长公主大婚那夜,她的白月光死了。
她恨我,将我的真心踩在脚下。
她从花楼赎回一个替身,与他同吃同住,如同一对真正的夫妻。
围猎场上,敌国刺客将我与替身绑在悬崖边,让她二选一。
我深爱的妻子毫不犹豫转身,带着替身扬长而去。
而我,被掳到敌国军营,成了供人凌辱取乐的马奴。
后来,我请旨和离。
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却发疯般求我再爱她一次。
笑死,谁会爱上一个亲手将自己推向地狱的人?
……被掳到北荒一年后,长公主的亲卫找到了我。
脖颈间的铁链被斩断,我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野狗,慌忙寻找角落躲藏。
年轻的男人一脸鄙夷。
“驸马真是好福气,都被掳到北荒了,长公主还眼巴巴地派我们将你弄回去。”
“啧啧啧,这身皮肉,难怪公主惦记。”
他上下打量着我,仿佛我是花楼里的小倌。
赤果着身子,待价而沽。
“让老子瞧瞧,你有什么过人之处!”
伴随着男人的调笑,我的裤子被人扒下来。
双腿间,遍布青紫。
我慌忙遮掩,跪在地上一遍遍重复:“奴错了,求主人责罚……”这是身体的记忆,在一次次调教中,我早已习惯。
适才还在笑闹的几个男人却变了神色,看向我的眼里,竟有几分怜悯。
“呸,这帮孙子,连男人都不放过……”我蜷缩在那里,指甲扣入掌心,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疼。
怎么会疼呢?
我的心,早就已经死了。
这点子羞辱,于过去的一年而言,不过皮毛罢了。
回到公主府,我被安排住在从前的房间。
房中的陈设没有太大的变化,唯有那幅《打马游街图》不见了。
那是一年前的我。
三元及第,意气风发……管家林湘扔下手里的包袱就走,连眼神都吝啬给我一个。
“什么东西,还要本姑娘亲自去接!
“顾郎君那边还等着我送新采买的狼毫,这可是一等一的要紧事!”
身后的丫鬟小厮看过来,我有些无所适从。
只能将头埋下去,假装听不懂林湘言语里的轻蔑。
若是放在从前,我多少要赏她一鞭子。
毕竟,我才是皇上亲封的驸马,是这公主府里名正言顺的男主人。
可现在的我,的确没什么资格说这句话了。
我垂着头,不发一语。
林湘诧异,回头望了我一眼,继而转头对丫鬟吩咐:“将驸马收拾干净,晚些时候,主子要见他。”
主子?
这公主府里素来只有一个主子。
我的妻子,当今圣上唯一的子嗣,长公主宋元姝。
她从前不屑看我一眼,如今怎会想见我?
两个丫鬟上来拉扯我的衣裳,眼里满是嫌弃。
“堂堂一个驸马,怎么搞得这么脏!”
“这衣服不能要了,隔老远就闻到一股子馊味……”我触电般弹开,一把将周围的人推到地上。
被人撕扯衣裳的回忆充斥着我的脑海,那些不堪统统涌了出来。
双手死死捂住衣襟,我蜷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挣扎间,脖颈的勒痕显露出来,深可见骨。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谁也没有再敢上来碰我。
饶是如此,林湘还是命人将我扔进了浴桶。
因为我、实在是太脏了。
宋元姝是带着顾斐一起来的。
早就听闻他们形影不离,比坊间最恩爱的夫妻还要如胶似漆。
如今一看,果真是一对璧人,登对得很。
我的眼睛有些发酸,下一秒听到那个记忆中冰冷的声音。
“回来了?”
她挽着顾斐,眉眼冷淡。
“你得感谢你那好义父!
是他求到了父皇那儿,你才能回来。
“往后若是再像从前般处处与阿斐争强好胜,企图谋害他,本宫可不会饶你!”
我闻言跪下,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奴才知错,再也不敢了!”
顾斐挑眉,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可宋元姝却变了神色,她定定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我,面色阴晴不定。
她的眸中闪烁着疑惑,似乎无法将眼前这个卑躬屈膝的奴才,与从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联系在一起。
“你……”宋元姝温热的手抚上我的肩膀,面上是我从未见过的神色。
竟然有一丝,担忧。
若是放在从前,我肯定会高兴得整宿睡不着觉。
可此时,我却像碰到脏东西一般后退,拉开了与她之间的距离。
“奴才知错,求公主责罚!”
宋元姝的脸色很难看,似乎对我的躲闪十分不满。
一屡温热顺着脸颊蜿蜒而下,滴在地上时,我才发现自己流血了。
“驸马爷也真是的,公主千辛万苦才将您寻回,您倒好,一回来就给公主摆脸色。
“当初若不是您争强好胜,非要与吾争个高低,又怎么会跑出围猎区被贼人掳去?
“您如今做出这副可怜模样,是想让公主心疼?”
顾斐不咸不淡地开口,眼中满是鄙夷与轻视。
宋元姝定定地看着我,良久后淡淡开口。
“本宫原以为,在北荒受了一年的皮肉之苦,驸马能有所长进。
“没想到竟还是这般心思龌龊!
“装可怜?
欲擒故纵?
陆星辞,你让本宫恶心!”
她挽着顾斐转身,离去前不忘对下人吩咐:“驸马言行无状,禁足一月!
谁也不准放他出来!”
顾斐替她顺着气,看向我时,眼里写满幸灾乐祸。
我咬了咬发苦的唇,将心酸压下。
从前也是这样,只要顾斐稍稍挑拨,宋元姝就将我视为洪水猛兽,对我疾言厉色。
望着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我的心中竟然闪过一丝庆幸。
禁足,意味着这一个月我不用再应付任何人。
可以将自己关在房中,慢慢疗伤。
可我还是想的太简单。
当天夜里,我就见到了顾斐。
他一袭月白色直襟长袍,腰间挂了一枚质地极佳的龙凤玉佩,脸上挂着胜利者的微笑。
见我一直盯着那枚玉佩,顾斐勾了勾唇,长指扯下玉佩放在手心把玩,语气轻慢极了。
“听说这是驸马当年赠予长公主的定亲之物。
“我看着喜欢,公主就随手送给了我,当个消遣的玩意儿。”
我一拳砸过去,却被顾斐牢牢攥住,动弹不得。
差点忘了,我的手筋早就被挑断,现在的我,连端起茶盏都费劲。
“驸马这是作甚?
想打我?”
顾斐像扔垃圾一样甩开了我无力的手,将玉佩丢到我怀里。
“既然驸马对这破玩意儿如此看重,那便赏你好了。”
我摩挲着手中的玉佩,淡淡勾唇。
“我很好奇,若是有朝一日出现一个更像梁宇淮的男子,顾郎君是否还能像如今这般得意?”
衣襟被揪住,顾斐面色阴沉,再无方才的戏谑。
“纵使公主将吾当做替身又如何?
吾将来再落魄,难道不比你一个低贱的马奴高贵?
陆星辞,别怪小爷没警告过你,不要妄想与我争!”
他挑了挑眉,笑得恶劣。
“毕竟,驸马爷应该也不想……再回到那个虎狼窝,继续当那千人骑万人睡的马奴吧?”
我震惊,抬眼看他。
男人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与幸灾乐祸,我瞬间明白了一切。
原来,一年前的那场绑架,真的是他故意为之。
可现在知道真相又有什么意义?
这个所谓的真相,宋元姝知道与否,我都不在意了。
手中的玉佩触手生温。
龙凤呈祥,是我当年亲手雕刻上去的。
摩挲着玉佩上熟悉的纹理,从前的回忆一点点浮现在眼前。
下一秒,玉佩落在地上,碎成了两半。
一片真心,宋元姝弃如敝屣。
如今,我也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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