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诺儿可诺儿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假死出宫后,皇上痛不欲生诺儿可诺儿全文》,由网络作家“可诺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前我还在沈府时,沈家家主就和安王的舅舅来往甚密。沈冰协助安王逃跑也不无可能。只是,我能想到的,为何刘思想不到,还一直将她视为救命恩人呢?一番思索后,茶楼的人少了很多。我留下茶钱,扶着栏杆下楼。那些事已经与我无关,又何须再费心?倒是这里的夜香木气味独到,可以多买一些。我的腿没有痊愈,受不了长时间颠簸,于是在一个叫落桑县的地方停下来修养。车夫上街采购时,给我带回一盒别致的香膏。“沈公子,我看人人都在抢购这种香膏,想着你也是做香料生意的,所以买回来看看。”我打开那小小的瓷瓶,一股淡雅清冽的清香扑鼻而来。这香味并不媚俗,也非寡淡,而像是盛开在雪山之巅的花朵散发的幽香。我爱不释手,想亲自去铺子瞧瞧。落桑地处三州交界,人员往来密集,消息分外灵...
《我假死出宫后,皇上痛不欲生诺儿可诺儿全文》精彩片段
从前我还在沈府时,沈家家主就和安王的舅舅来往甚密。
沈冰协助安王逃跑也不无可能。
只是,我能想到的,为何刘思想不到,
还一直将她视为救命恩人呢?
一番思索后,茶楼的人少了很多。
我留下茶钱,扶着栏杆下楼。
那些事已经与我无关,又何须再费心?
倒是这里的夜香木气味独到,可以多买一些。
我的腿没有痊愈,受不了长时间颠簸,
于是在一个叫落桑县的地方停下来修养。
车夫上街采购时,给我带回一盒别致的香膏。
“沈公子,我看人人都在抢购这种香膏,想着你也是做香料生意的,所以买回来看看。”
我打开那小小的瓷瓶,一股淡雅清冽的清香扑鼻而来。
这香味并不媚俗,也非寡淡,而像是盛开在雪山之巅的花朵散发的幽香。
我爱不释手,想亲自去铺子瞧瞧。
落桑地处三州交界,人员往来密集,消息分外灵通。
一些粮食商人开始屯粮,他们说安王在封地蠢蠢欲动,战争一触即发。
又有人高价收龙涎香,说是要送进宫的。
最稀奇的是,当今皇上居然亲自跑到宫外的乱葬坑,去检查得水痘死的宫人。
“坑里的每具尸首都要验明身份,登记在册。”
“皇上真是仁慈啊,换做别人谁会管奴才们的身后事。”
“不过我听说皇上是在找一个永巷的宫女,整个皇宫都翻了个底朝天。”
“如此兴师动众,皇上应该极喜欢她。”
我心中暗自冷笑。
这时一个提着野兔的猎户开腔了:
“我看未必,皇上要是真的关心那个宫女,早该封妃赏赐了,何必让她在永巷干粗活。”
“男人是舍不得心爱的女子受一点磋磨的,纵然刀山火海也要护她周全。”
其他人纷纷点头认可。
“那倒是,普通庄稼汉都舍不得老妻受苦,何况坐拥天下的皇上。”
猎户身上有股熟悉的清香,我不禁多看他几眼。
他约莫四十左右,小麦色皮肤,高大健壮。
察觉到我在打量他,他回以一个和善的笑容。
“小兄弟,买野兔不?”
我摇头,问可否看看他身上的香囊。
没想到他居然害羞起来,别扭地把香囊取下来给我。
“山中蚊虫多,这是我夫人特意为我做的防虫香囊。”
我抚摸着上面的刺绣,那针法像极了阿娘的手艺。
况且这清香,和她以前做过的香囊如出一辙。
我情绪有些激动,眼中不自觉涌出热泪。
“我......我能见见你夫人吗?”
猎户面露难色。
我连忙解释自己是香料商人,只想多买些这种香囊。
“倒不是因为这个,小兄弟来我家,我敞开大门欢迎。”
“只是我家离这二十里山路,看你的腿,应该撑不住。”
就算猎户的夫人不是阿娘,她也一定和阿娘有关系,
我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不打紧,你在岔路做个标记,我可以慢慢跟上的。”
猎户看看我僵直的腿,用力挠头。
“这样吧,我和夫人三日后要来此送香膏,到时你和她在香膏店见面如何?”
原来那香膏竟也是他夫人调制的。
猎户的眼睛正直坦率,没有一丝阴影,直觉告诉我可以相信他。
我自请出宫后,皇上终于来永巷看我。
他不耐烦地说:“阿凝,别闹了。”
“我知道你想要位份,可皇后不允,朝廷还要靠沈家和匈奴作战。”
多可笑,堂堂天子想封一个宫女,还要皇后点头。
况且这些年,沈家早就失势,根本不足为惧。
他只是怕嫡姐不开心。
可是没有位份,我的儿子就永远是孤魂野鬼,进不了宗庙。
后来我假死出宫,安葬好儿子后,在小镇卖香膏。
听闻皇上夜夜头疾发作,痛不欲生,
又在半年内废了皇后,诛了沈家。
他苦苦找一个会调制龙涎香的宫女,许诺皇后之位。
可我什么都不想要了。
.
我被罚去永巷已经五年,每日有刷不完的恭桶。
即便佩再多香囊,熏再多炉香,也去不掉身上的恶臭。
宫女们嫌弃我,不肯与我同住。
于是皇后身边的月嬷嬷将我和诺儿赶到永巷尾一间残破的屋子里。
昨夜狂风暴雨,腐朽的房梁轰然断裂。
我在屋外收衣服逃过一劫,只有左腿被柱子压住。
可诺儿被埋了。
我一边叫人,一边拖着断腿在废墟上挖刨。
可能是我的哭喊凄厉如鬼,不少人撑着伞来看热闹。
她们远远地围成一圈,不知该不该上来帮忙。
掌事的嬷嬷急匆匆赶来,命令她们回去睡觉。
“别多管闲事,小心皇后娘娘怪罪。”
“可......可那毕竟是皇子啊。”
“什么皇子?皇上可从没把他记进宗正寺,也没给过他生母位份。”
曙光初现时,我拨开碎瓦看到一只惨白的小手。
手里还握着一本书,那是我写的《凝香谱》。
诺儿只有四岁,他在永巷出生,一辈子也没出过永巷。
整日闻到的是剩菜和恭桶令人作呕的气味。
我偶尔采些石缝里的香草,告诉他世界上除了臭味,还有无数美好的香气,一闻就令人开心。
于是他抱着《凝香谱》一本正经地说,等出了永巷,要调出让阿娘每天都展露笑颜的熏香。
我双手不停地挖,生怕诺儿多受一秒钟的苦。
他的四肢和躯体完好无损,一点也没受伤的样子。
诺儿向来健壮,会没事的。
小心地搬开头上的砖头,一股红白混杂的黏液从砖块上滴落。
浓浓的血腥味在大雨冲刷后格外刺鼻。
现在我与诺儿只隔着一层床帘,
那床帘被砸进一个小坑,鲜红的颜色令我无法呼吸。
我猛地揭开床帘,
几块碎肉粘在上面,然后啪嗒掉下来。
一摊血红的糊状物薄薄地铺在瓦砾和砖头上,里面还有头发和皮肤。
不知哪里来的苍蝇停在上面,迫不及待地取食。
走开,都给我走开。
我用力挥手,却眼前一黑,倒在废墟上。
醒来时太阳就要落山了,我和诺儿在这里躺了一天。
满院子的恭桶没人洗,臭味从永巷传到西城门。
城门令过来检查,我托他带信给皇上。
他捂着鼻子,说不敢给谋害龙嗣的罪人带信。
五年前,皇后流产。
她宣称我在椒房殿的香炉中加了麝香和曼陀罗,导致她滑胎。
可那几天我一直跟皇上在一起,寸步不离。
他没有为我辩解,只按照皇后的要求,把我从明政殿罚入永巷。
几天后,一个小太监送来一封潦草的书信。
“现在前朝局势不稳,我需要沈家扫清障碍。”
“你委屈一下,等时机成熟,我会接你出来。”
这一等就是五年。
我听闻沈家早在和萧家的斗争中落败,再无往日权势。
萧家亦送女入宫,年轻貌美。
可皇后沈冰依旧盛宠不衰,统领后宫。
我又从香囊里取出一颗珍珠,递给城门令。
“皇上看了,自然明白。”
皇宫的告示贴到了落桑县。
上面说皇上头疾未愈,往往彻夜难眠,愿以万金请调香师入宫制香。
众人疑惑为什么头痛不请名医,反而找什么调香师。
告示的末尾还有一句令围观者百思不得其解的话。
“必以明珠换珍珠。”
这是刘思写给我看的。
他愿意给我位份了。
可又有什么用呢?
诺儿一定也更喜欢在野外闻花香,而非待在祠堂角落里。
与此同时,落桑县挤满了押运队伍。
马夫打探到,那是运往安王领地的盔甲和刀剑。
民间亦冒出传言,说刘思不过是洗脚婢之子,地位低下,不受先皇喜爱。
安王才是先皇最属意的儿子,当年被废,是遭人陷害。
甚至有人直接说是刘思设局让安王和太子两败俱伤,反正废太子已投湖,死无对证。
回首往事,刘思的确是极聪慧的人。
他的聪明不仅体现在洞察时局,更在于他知道怎样让别人对他死心塌地。
安王的谋臣只与刘思有过数面之缘,却甘愿为他挑拨安王和太子的关系。
从前我对他的一往情深,又何尝不是他利用我的手段呢?
我在这世上唯一可以相信的真心,也只有阿娘了。
到了约定的日子,我早早就到香膏铺子对面的茶楼等待。
猎户带着一个身材丰腴的妇人出现,她背对我,头戴最时兴的鎏金簪,乌发如云。
我失望地放下茶杯,她不是阿娘。
阿娘瘦极了,能做鼓上舞,
而且当年被发卖时,她已两鬓斑白。
这么多年过去,她怎么可能是一头黑发呢?
猎户四处张望在寻我,我拄着拐杖,吃力地穿过大街。
“哎,就是那个小兄弟!”
一看到我,猎户就兴奋地将他夫人掰过来。
我客气地笑笑,打算胡乱编造几句有关自己身世的话。
夫人转过头时,我心脏没来由地抽动起来。
虽然她脸庞不及以前清瘦立体,可五官却是不会变的。
更何况,她耳边还有一道斜长的疤,那是她护着我时,被沈冰划伤的。
或许我与阿娘分离时太小,所以她没认出我,只笑盈盈地说:
“这位小兄弟好生俊秀呀。”
再不是以前唯唯诺诺的语气,自然大方颇有气度。
看来阿娘这些年过得不错。
我情不自禁地牵起她的手,眼中泪如雨下。
猎户怪异而恼怒地瞪我一眼。
我赶紧拔下发簪,证明自己是个女子。
“娘,我是阿凝啊。”
阿娘看了好一会才将我认出,后抱头痛哭,
她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我。
“我听肖鹰说皇上要找调香师进宫,正准备去揭榜呢。”
叫肖鹰的猎户憨厚地点头:
“是啊,夫人一直想找机会进宫看女儿,没想到竟有这么巧的事。”
说罢,也用手背抹眼泪。
我们在客栈的包间待了一整天,诉说这些年的经历。
原来当年阿娘被卖给邻县的地主,受尽虐待。
后来趁机逃出府,碰上了下山卖猎获的肖鹰叔叔。
肖鹰叔叔从家丁手中救下阿娘,将她带回山上。
“这些年我做香膏赚了点钱,加上你肖鹰叔叔对我还算体贴,所以就发福了。”
阿娘语气带着歉疚,仿佛在我的苦难衬托之下,她的幸福是一种罪过。
“娘,你过得好才真正让我释怀。”
“不然,老天对我们母女也太不公平了。”
我和阿娘同时看向被绿布包裹的骨灰,默默垂泪。
肖鹰叔叔则义愤填膺,他大骂刘思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阿凝,你和我们上山吧,反正屋子够多。”
“别再管那个狗皇帝,他活该头疼死。”
此时还是五月,井水寒冷刺骨。
但我不管不顾,一直在桶中泡着,想要身上的骚臭味被水冲干净。
有人叩门,是白公公的手谕到了。
我从水中起身,忙着擦身穿衣衫。
可那人却直接推门走了进来,与我赤裸相见。
跟在后面的白公公赶紧掉头,将门拉上。
刘思面带愠色,直直地盯着我。
我不想毫无尊严地被他审视,于是躲到床后用被褥裹住身子。
“阿凝,别闹了。”
他声音听着很疲惫,或许是来永巷惹得沈冰不悦。
“朕知道你想要位份,可皇后不允啊,朝廷还要靠沈家和匈奴作战,
你能不能为朕考虑一下,别动不动就用出宫威胁朕。”
眼前人一点也不是当年温柔端方的模样,蛮横刁钻的样子反而有几分像沈冰。
我攥紧了褥子,直视他的眼睛:
“我只是永巷刷恭桶的,哪里会威胁到九五至尊的皇上。”
“既然我的存在惹皇后不悦,自请出宫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放肆!”
刘思展现出天子一怒的威严,可我一点都不害怕。
“你是一路跟随朕的旧人,出了宫,会给安王余孽攻击朕的把柄”
他大步走来,抓住我手腕逼视我。
被褥倏然滑落。
原来这才是他真正的想法,我还以为他对我存有一丝挂念呢。
我大方地挺直背,指着两肩膀处的伤疤,淡淡说:
“当年太子用铁钩穿透我的琵琶骨,让我诬陷你谋反。”
指尖向下,来到胸前狰狞交错的疤痕。
“这是安王行刺,我为你挡了三刀。”
腹部还有大大小小的烫伤,刺伤痕迹,我懒得一一道来。
“若是我想给他们攻击的把柄,不必等到现在。”
“我只想完成诺儿的遗愿,带他出宫。”
用力挣脱刘思的钳制,我一件件穿好衣衫。
“皇上还念我是冷宫的旧人,就请答应我吧。”
冷宫二字是刘思的逆鳞,他额头青筋暴起,眼皮不自然地抽搐。
这是头疾即将发作的征兆。
我低下头,心中生起一股隐秘的愉悦。
刘思左手摁着太阳穴,尽力忍耐。
右手将那颗珍珠强行塞进我掌心。
或许是疼痛剥落了帝王的威风,他难得再次用破碎的眼神看我。
“阿凝,我绝不会放你走。”
说完便踉跄着离开。
白公公急忙跟上,随后又折回,低声解释道:
“皇后曾救过皇上一命,所以皇上......”
前方刘思暴躁地唤他,白公公吓得把要说的都忘了,直扇自己。
小白一向胆小,在冷宫时经常半夜惊醒。
我笑着拍拍他肩膀: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我在永巷生不如死。”
又从收拾齐整的包袱中翻出一个香囊。
“这是我这些年从石缝中采香草做的,定神安眠,能助你睡个好觉。”
他眼睛泛红,小心地接过香囊。
“保重。”
“保重。”
我已无心沈冰和刘思的恩怨,
将珍珠往大火烧过的残垣断壁一扔,毫无留恋。
这两天永巷有不少人得水痘死去,尸体卷着竹席拉出宫外,一天有好几趟。
这病我幼时曾得过,不会再感染。
两天后,我在停尸房内裹好竹席躺着。
开门的人看都不看,直接将我扔上板车,准备拉出宫。
到永巷口时,站岗的羽林军要求一一打开检查。
“皇上下令,最近出永巷的人要严加搜查。”
拉车的人畏惧羽林军的威风,急忙下车扯开席子。
得水痘的人满脸红肿的泡,我一看就会露馅。
就在我脸上的竹席即将被揭开时,白公公来了。
“检查什么呀?要是水痘传出去你们担待得起吗?”
“这......可皇上吩咐......”
羽林军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椒房殿的仪仗一会就要经过,惊扰了腹中龙子,皇后可不会善罢甘休。”
羽林军听闻,立马挥手放行,生怕惹上麻烦。
有人快速从卷筒口塞进一袋银子,我轻轻用手握住。
透过竹席缝隙,我瞥见白公公正翘着兰花指拭泪。
板车一路颠簸,好几次我差点吐出来。
傍晚时分,我被扔进郊外巨大的土坑,左腿的伤势更加严重了。
所幸他们偷懒,并不打算掩埋尸体,而是立马驾车离开。
我咬牙爬出土坑,一瘸一拐走到一条小溪旁。
深吸一口气,草木和泥土的清新让我恍若隔世,
栀子花在夜间开放,连风中都是清甜的气息。
诺儿,你闻到了吗?
我乔装成香料商人,请了个车夫,一路南下。
当年买走阿娘的人牙子就是往南方去了,
明知找到阿娘的机率极其渺茫,可我不能不试。
白公公给的钱袋里,装的是金锭。
因此途经各城时,我有闲钱坐下来喝几杯茶,也好打探阿娘的消息。
今日有个说书先生要来,他名气响亮,还未出场茶楼就挤满人。
“岳先生在皇宫认识不少人,他说的事八九不离十。”
“今天要讲当今圣上和皇后的故事,真是好一对人间眷侣啊。”
我突然没了兴致,觉得杯中龙井苦涩难喝。
可人山人海,已经出不去了。
岳先生打开折扇,清亮的嗓音传遍茶楼每个角落。
“诸位想知道,为何沈家失势后,沈皇后还能宠冠后宫吗?”
众人一片焦急,要他别卖关子。
“这就不能不提她们之间的少年往事,元清三年,也就是八年前,那时圣上年方十五,还在冷宫不受待见。”
“那年沈皇后随父进宫赴元宵宴,在花园游玩时,正好碰上被刺客追杀的圣上。”
“沈皇后小小年纪,竟高呼‘来人了,来人了’吓走刺客。”
“圣上佩服沈皇后的胆识和勇气,从此对她情根深种呐。”
在阵阵喝彩中,我想起白公公曾说,沈冰救过皇上。
也的确如岳先生所说,刘思在元清三年的元宵宴被安王刺杀。
那晚我一直和刘思在一起,可从未见过沈冰。
或许是我被安王重伤昏迷后发生的事吧。
沈冰从不做没有好处的事,那晚居然会冒着危险帮刘思,真是奇怪。
不对,遇袭时白公公逃出去报信,我昏迷前已经看到巡逻的羽林卫往这边赶。
刘思也看得到,所以他没有必要再被告知来人了。
除非,沈冰通知的对象不是刘思,而是暗处的刺客——安王。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