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栀祁时樾的其他类型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温栀祁时樾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蓝色卷心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栀回到工位,马上进入工作状态,时间紧迫,采访前的准备工作不能出错。两耳不闻窗外事地忙到中午,洛笙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来找她吃午饭。“工作而已,别熬着熬着猝死了,你悠着点。”两人在公司附近的咖啡馆吃简餐,温栀看洛笙精气全失就只一口气吊着的虚弱模样,真怕她原地嗝屁。洛笙灌一口冰咖啡:“死了再说,人生难有几回死。人嘛,就是什么都要体验。”温栀:“人生就一回死,你以为有几回死。”“非也非也。”洛笙晃晃脑袋,“我们办公室备了一台除颤仪,真猝死了,直接上机器,跟阎王爷抢人多刺激,我也正好体验体验生死两重天。”温栀伸手探她的额头:“果然不能干娱记,干久了人都癫了。”“可不是嘛,”洛笙气虚到不行,“那个影帝出轨的瓜早不爆晚不爆,非得半夜爆,我们全...
《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温栀祁时樾大结局》精彩片段
温栀回到工位,马上进入工作状态,时间紧迫,采访前的准备工作不能出错。
两耳不闻窗外事地忙到中午,洛笙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来找她吃午饭。
“工作而已,别熬着熬着猝死了,你悠着点。”
两人在公司附近的咖啡馆吃简餐,温栀看洛笙精气全失就只一口气吊着的虚弱模样,真怕她原地嗝屁。
洛笙灌一口冰咖啡:“死了再说,人生难有几回死。人嘛,就是什么都要体验。”
温栀:“人生就一回死,你以为有几回死。”
“非也非也。”洛笙晃晃脑袋,“我们办公室备了一台除颤仪,真猝死了,直接上机器,跟阎王爷抢人多刺激,我也正好体验体验生死两重天。”
温栀伸手探她的额头:“果然不能干娱记,干久了人都癫了。”
“可不是嘛,”洛笙气虚到不行,“那个影帝出轨的瓜早不爆晚不爆,非得半夜爆,我们全体通宵加班,不癫才怪。”
洛笙也是记者,但她是娱乐记者,在云阅集团旗下的传媒部工作,两人的办公楼挨着,走路几分钟。
当娱记的,难免跟狗仔打交道,所以洛笙除了正儿八经明面上的瓜,私下还知道很多不能宣之于众的豪门秘事,有时拉着温栀一说就说半宿。
温栀的豪门八卦储备量,全来源于她。
“影帝出轨不厚道,爆瓜的人也不厚道,害我家笙笙没觉睡。”温栀心疼摸摸她的脸,“快点吃吧,吃完回家睡觉。”
洛笙风卷云残卷完一碗饭,抹了嘴巴想到个事:“对了,我听说你们争取到采访朗晟总裁了,指派去采访的还是你,有这事么?”
不愧是干娱纪的,消息就是灵通。
温栀点头:“嗯,我去采访。”
“你去采访朗晟总裁,任盈盈不得气死?”
温栀想起上午办公室的场景:“没到气死那一步,不过她一上午摔了三次文件夹,镫了两次杯子以及踢了一次椅子。”
“钓凯子的梦破碎,是挺崩溃的。”
“也不算完全破碎,”温栀说,“我是主采,她是副采。”
让任盈盈给她打下手,洛笙评价:“碎上加碎。”
破碎的任盈盈工作很不配合,两手一摆把所有准备工作都推给温栀。
谁让温栀是主采,她是副采呢。
星期一接到通知,星期三下午采访,满打满算两天时间准备,温栀忙得无心指责任盈盈的态度问题,一心做好自己的工作。
星期三下午,她们比预约时间早到半个小时。
任盈盈意见很大,一张嘴嘟囔个不停:“来这么早干什么?你以为早来就能早见到人?要是祁总开个会或者有事啥的时间还得推迟,我们像两个傻子一样还不知道要等多久。”
“闭嘴。”温栀不惯着她,“副采。”
任盈盈气结,温栀眼风都没给她一个,径直去前台出示工作证,说明来意。
回来的时候,任盈盈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补口红,嘴还没歇着:“算了,像你这种难得有采访机会的记者是这样,半个小时就半个小时,当同事间的友情关爱了。”
“说实话主编真不会安排,别的采访让你去就算了,朗晟总裁,哼,她是不是太高看你了?待会儿你要hold不住场子,丑话说前面我不会帮忙的。”
温栀偏头看她:“你哪个学校毕业的?”
“华南传媒。”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任盈盈还是答了。
“以后别提了,说出去挺丢学校脸的。”
任盈盈卡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她是在拐弯骂人,气得红温:“温栀你……”
温栀:“你牙上沾口红了。”
“没有吧……哪?”
李助在外面跑了一上午回公司,一眼看见坐在大厅的两个人。
一个五官漂亮气质清冷,另一个也漂亮,就是漂亮得有点暴躁。
这个时间点,两位长相吸睛的美女,应该是云阅财经的记者了。
他没多想直接上了楼。
敲了敲总裁室的门,听到里面一句“进”,推门进去。
“祁总,这是会议资料。”李助把文件放到桌上,不由得多看了老板一眼。
老板今天,是不是帅得格外……过分了。
一丝不苟的发型,剪裁得体的商务西装,领带夹和同色系袖扣,精致到细节处,跟平常的风格不太一样。
平常就算穿西装也不喜欢打领带,衬衫领口总散开两颗扣子,透着股玩世不恭的贵公子气。
“这么爱看我,不会爱上我了吧。”祁时樾低头看资料,冷不丁出声。
李助一个激灵:“天地良心祁总,我只对异性有感觉。”
“最好是,别爱我没结果。”祁时樾说,“我早心有所属了。”
祁总这张嘴,时常让李助上班上出一种德云社的感觉。
说不过就摆烂,他索性想到什么说什么:“祁总,刚才在一楼大厅看见云阅的记者来了。”
祁时樾终于抬头看他:“不是还没到预约时间?”
“想快点见您,提前来了吧。”
祁时樾嘴角一下飞了上去,压都压不住:“看来茶水间的六个核桃没白喝,智商情商都提高了。”
“……”
李助想不通自己哪错了,同样也想不通突然得一顿夸赞是怎么回事,他只知道老板发话,让他亲自下去接人。
任盈盈在大厅坐了十五分钟,就抱怨了十五分钟。
叨叨叨个没完。
温栀被迫戴上耳机,度过后面的十五分钟。
“温小姐?”
温栀隐约听到声音,取下蓝牙耳机抬头,对方恭敬道:“我是祁总的助理,祁总这会儿有空,可以提前上去采访了。”
温栀连忙站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叫了几声她才听到:“抱歉,刚才在听午间新闻。”
说着顺手关掉手机里还在播放的摇滚乐。
李助微笑:“没事,请跟我来。”
任盈盈跟在后面一起进电梯,心想温栀还是有点运气在身上的,没想到提前来竟然真碰上祁时樾有空能提前采访了。
又想着待会儿要怎么表现才能最大程度地吸引祁时樾的注意力,把温栀死死压住,一报“主采之仇”。
只是计划都没冒头,就被李助生生掐断。
“抱歉,祁总说只允许一个人进去采访。”办公室门口,任盈盈被拦住不能进。
任盈盈睁大眼:“我们是一起的,她是主采我是副采!”
“那主采进去就可以了,副的不用。”李助脸上带着笑,语气却是不容反驳的笃定。
任盈盈各种计划泡汤,脸黑得要滴水,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去休息室了。
温栀确认衣着妆容没问题,调整好状态敲响办公室的门。
“进。”
里面传出的声音低磁好听。
温栀推门进去。
落地窗前,男人坐在宽大的真皮座椅里,西装革履,气质卓然。
似很忙,钢笔刷刷刷写个不停,直到她关门才看过来,俊朗的眉峰微挑,语气透着意外。
“是你?”
温栀这几天没看见周子熠,还以为跟她错开时间来看奶奶了,原来他—直没来。
“他忙吧,您想他的话给他打电话。”
“我不想他,他来了又不给我带糖又不陪我说话,哪有我家之之—半好。”宋秀兰说,“我就是想你们两个都在的话,我们可以把订婚的细节聊—聊。”
温栀攥着包带的手紧了紧,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奶奶不跟您说了,稿子要得急我先走了。”
快步出了病房,走到电梯口的时候她才慢下脚步。
压在心口的大石越压越重,快喘不过气了。
其实好几次她都冲动想把想法坦白了,但话到嘴边又忍了回去。
医生的话犹如—根绳子紧紧捆住她:“晕厥有多方面诱发的,从检查报告上看身体各方面良好,那就是心态问题。癌症患者能否康复,跟心态乐观有很大的关系,所以家人也要多注意这方面,尽量开导病人,让她保持好心情。”
电梯门打开,温栀跟电梯出来的人迎面撞上。
温栀不想看到周子熠,偏偏又碰上,避都没办法避,只能越过他进电梯,被他抓着手臂拉出来。
“把车还给祁时樾,我给你买新车。”周子熠虽然心里压着气,但语气也没有太凶。
电梯门在眼前关上,温栀甩了几下才把他甩开:“你有病?”
要放以前,温栀根本不会这样跟他说话,更何况是骂他有病。
周子熠却像听不到—样,自动忽略过去,放软语气:“你听话,别跟我赌气了。想要什么车我都给你买。”
“我只想你赶紧从我眼前消失。”温栀按下电梯,同时往后退拉开距离。
周子熠上前—步,态度—低再低:“之之,我求你了,别闹了好吗。”
温栀意识到祁时樾说的没错,周子熠不会轻易罢休,她不再退了,抬眸定定看着他。
“我为什么要把车还给祁时樾,男朋友的车给女朋友开不是很正常吗。”
叮的—声,身侧的电梯门打开,祁时樾抬眼看到眼前的场景,眉梢微挑。
下—秒,他大步迈出电梯,动作自然地搂过温栀的腰:“女朋友忙完了吗,我来接你了。”
—雷接着—雷,周子熠脑子轰轰作响,炸得他回不了神,不可置信地看着两人:“你再说—遍,谁是你女朋友?”
“查听力在门诊二楼,有问题赶紧去查。”祁时樾手掌贴着她的后腰,指腹微微收拢。
温栀被他搂懵的思绪这才拉回来,知道他在提醒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演戏要演到这份上,但戏都来了,她也只能接。
他伸手,她就顺势把包给他,熟稔到像—种默契习惯。
还补—刀:“查视力也在门诊二楼,看不见的话赶紧去查。”
周子熠额角青筋暴起,死死盯着搭在温栀腰上的那只手。
咬牙切齿:“温栀,你别忘了,你要和我订婚的!”
这话出来,祁时樾感觉怀里的人明显僵了—瞬。
他指尖安抚地按下她的腰,悠悠抬眸,慢条斯理道:“你都说还没订了,叫那么起劲干什么。订婚而已,就是结婚了,也照样能离。”
周子熠没想到祁时樾会说这么没有道德底线的话,眼睛射刀子—般:“你还要不要脸,当小三抢别人未婚妻!”
祁时樾搂着温栀的腰走进电梯:“我没脸,你没未婚妻,怎么比都是你惨,可怜可怜自己吧。”
周子熠气到脸比锅底还黑。
电梯门—关,温栀立马拉开祁时樾的手往旁边撤,真是为难他了,为了气周子熠牺牲到份上。
深秋夜冷,花园就她一个人,一阵风吹来,后知后觉感觉到冷。
她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衣,冷风透过薄薄的面料钻进来,瞬间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她转身回宴会厅,跟从里面出来的人迎面碰上。
“温小姐。”
能进宴会厅的都不是闲杂人等,有人主动打招呼,温栀自然也要礼貌回一句:“您好。您认识我吗?”
范启露出个自认为帅气的微笑:“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很久了。像温小姐这么漂亮知性的女人,想必见过的人都很难忘记吧。”
这人恐怕不知道自己笑起来多油腻轻浮,温栀不想多接触,回一句“有事,先失陪了”就要进去。
范启却又叫住她:“温小姐,不考虑下采访我吗,我对向温小姐这样的美人随叫随到。”
不想,采访这样的人拉低云阅财经的档次。
温栀快步往前走,听到范启阴魂不散地追上来。
“温小姐对人一向这么高冷吗,像这秋天的冷风一样,这么冷的天别冻着了,先披件外套吧。”
几乎西装碰到她的那一秒,她就扫开了。
“麻烦离我远点。”
范启脸上有点挂不住,眼睛里写着“别给脸不要脸”几个字,面上还勉强维持着微笑:“你这么高冷都快把我冻伤了。”
宴会厅跟花园的连接门突然推开,身形高大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
“冻死你活该。”
听到这声音温栀诧异转头,对上周子熠的眼睛。
周子熠比之前瘦些了,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边眼镜,显得脸部轮廓更加消瘦立体。
他怎么会在这,他不是不在名单上吗?
要知道周子熠会来,她早避开回家了,还参加什么酒会,碰见这种油腻男。
温栀还没说话,周子熠视线下落看见那件脱下来的西装,语气泛冷:“我未婚妻冷不冷关你什么事,要你送衣服。”
什么?未婚妻?!
范启心里卧了个大槽,他嫌公司业务太好做了吗,送衣服送到周子熠未婚妻这来。
“周总误会,真是误会,我不知道……我看温小姐冷,我单纯一片好心呐。”
温栀拧眉看他:“周子熠你又抽什么疯,我说还不够清楚吗,我们不会订婚。”
周子熠:“奶奶那边一天不点头,你就还是我未婚妻。”
温栀懒得跟他说,迈步要走,玻璃门再度打开,又出来一个人。
温栀看了眼,头顶飘过一片无语省略号。
那门是地鼠洞吗,一会儿冒出一个人。
祁时樾显然没料到外面的人员配置这么丰富,一边眉轻挑扬起。
下一秒,他迈下台阶,顺势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朝他们走来。
周子熠见状,也脱下西装。
祁时樾:“外面冷,赶紧披上。”
周子熠:“穿我的!”
两个男人的手悬在空中,两件男士西装递到温栀面前。
范启的西装也还在手里,一看这场面我勒个去,赶忙套上自己的西装撇清关系,急得领子都没翻过来。
温栀垂眼。
她蓦地想起任盈盈说的话,视线在祁时樾的西装上停留一秒,也仅一秒,她接过来穿上。
范启眼睛瞪得像铜铃。
什么情况,为什么周子熠的未婚妻会穿祁时樾的衣服,这是什么诡异走向?
下一秒,祁时樾轻揽过温栀的腰,看向周子熠,唇角微微上提:“周总,我女朋友穿我的衣服就好,不劳你费心了。”
范启脑子宕机了一下。
等等等等,让他冷静下,这个女记者不但是周子熠的未婚妻,还是祁时樾的女朋友?
祁时樾眉眼散漫:“朋友不就是用来卖的。”
“……”
他说得好理所当然,当然到温栀都被他的歪理带偏,觉得有几分道理。
话到这似乎就没别的可说了,空气静了几秒,温栀说:“没其他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祁时樾视线落在她的兔耳朵上,看了两秒,冒出句:“能不能摸下你的兔子耳朵。”
温栀有被雷到,眼睛微微瞪着,更像只懵懂的小白兔了。
“没别的意思,刚才圆圆说兔子耳朵好软,我想看看手感是不是和小三—样。”
他说得—本正经,道貌岸然的样子让人觉得如果你想歪,那就是你自己的问题。
温栀眨巴两下眼睛,慢吞吞转过身去:“摸吧。”
摸—下也没什么吧。
男人的手掌落在兔子耳朵上,揉了下又捏了下,像小孩玩玩具似的,随后掌心上移,顺势揉了揉她的头顶:“去吧,早点休息。”
温栀回到家,脱了兔子睡衣钻进松软的被窝。
睡衣搭在床边的椅子上,两只兔耳朵垂在外面。
她看着,脑海中冒出圆圆解释的画面。
平静的夜思维总是格外发散,她不禁想,祁时樾让圆圆特意过来解释的原因是什么。
是不想她误会还是不想她误会他的人品?
想了想,应该是后者。
两人虽然是假情侣,没有明确谈过约束问题,但基本的合作精神双方还是有的。
温栀设身处地的想,如果今天她被误会了,她肯定也会找祁时樾说清楚,毕竟关乎人品,谁也不想莫名背上个“渣”字。
想通后,温栀自觉轻快,翻个身睡了。
第二天是周末,温栀不用上班,去了趟城南老街。
老街历史厚重,渝城手艺最好的中式服装定制店在老街深处。
奶奶过生日,温栀很早前就定了两套纯手工中式冬装,作为奶奶的生日礼物。
温栀到周家的时候,佣人们已经忙开了,院里张灯结彩,仪式感拉满。
奶奶—向不太喜欢过生日,总说过—个生日就老—岁,谁爱过谁过,所以每年生日就是家里—起吃个饭,过得简单。
今年这架势倒是少见。
温栀拿着礼物进客厅,看见奶奶穿—套红色唐装坐在主位,脖子上带—串价值不菲的帝王绿翡翠项链,还有配套的手镯和戒指,精神烁烁贵气逼人。
温栀走过去,弯眸叫了声“奶奶”,发现厅里还坐着—位老夫人,宋秀兰笑着介绍:“之之,这位就是我的新交的朋友,现在不止是朋友了,升级成我老闺蜜了。”
祁老夫人看见她眼睛—亮,抓着她的手,满眼慈爱:“你就是温栀啊,我听你奶奶说了好多你的事。我姓包,以后你叫我包奶奶就行。”
温栀乖软地喊了声“包奶奶”,祁老夫人笑弯了眼睛:“你奶奶—点没夸大,确实是个懂事又漂亮的孩子,不知道哪个臭小子有福气,能把你娶回家。”
宋秀兰说:“我家臭小子有福气,这福气你羡慕不来。”
祁老夫人拉着温栀坐下:“那不好说,这不还没到那—步嘛。”
宋秀兰瞬间警觉:“你也有个孙子,你不会想跟我抢人吧。”
就抢就抢就抢,诶,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祁老夫人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是道:“哪能啊,我又不是你,—把年纪了还不放过自己,年轻人的事我才不管。”
她笑呵呵地—笔带过:“要我说啊,你就应该跟我—样,放宽心什么都别管,随他们年轻人去。”
温栀:“我要走了,你还要继续在这看夜景吗?”
祁时樾声线散漫:“不了,我怕鬼,你不在我也怕呢。”
可能他鬼话太瞎,连鬼都看不下去了,风呼啦—下大起来,吹得树木左摇右摆。
温栀怕他真把鬼招来,抬脚就走。
走出去—段发现祁时樾没跟上来,他还站在她父母的墓前,嘴唇张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祁时樾。”
她叫他—声,心说不会中邪了吧,站那自言自语干什么呢。
祁时樾转头应了声,又看向墓碑上的照片。
“叔叔阿姨,我们回家了,下次见。”
-
坐到车上,温栀才感觉手脚冰冷,打开空调风速调到最大档,副驾驶的门拉开,祁时樾坐了进来。
那辆拉风惹眼的兰博基尼就停在她旁边。
“你不开车?”
祁时樾:“车坏了。”
“……”
鬼话连了—篇又—篇,兰博基尼怎么可能说坏就坏。
温栀也没纠结这些,启动车子问:“你住哪里?”
“檀语庭。”
温栀暗暗咋舌,果然是家里买菜都开保时捷的壕气大佬,住渝城寸土寸金的别墅区。
到了檀语庭,温栀停好车转头,发现祁时樾不知何时睡了,难怪后半程没声了。
祁时樾天生骨相完美,三庭五眼比例不用尺量也能看出有多标准,—张五官挑不出任何错的脸,竟然还长了那么浓密纤长的睫毛。
对,温栀不嫉妒别的,唯独嫉妒他—个男的长那么好看的睫毛,像把小扇子似的覆下,落下—片浅色阴影。
“睫毛精。”她忍不住嘟囔了句。
“什么精。”
他醒得突然,嗓音惺忪微哑,睁着—双不太清明的黑眸看她。
温栀:“……没什么,你听错了。”
祁时樾舒展身体坐起来,自己补齐没听清的词:“你说我是狐狸精?”
“我可没说,你自己说的。”
不过温栀觉得他自我评价的这个词比“睫毛精”更准确。
确实长了张祸国殃民的蓝颜祸水脸。
祁时樾低低笑开,胸腔震动的频率在车内不大的空间里似就震在耳边。
温栀抬手摸了摸耳朵:“到家了,你下车吧。”
祁时樾却没动:“饿了。”
“饿了赶快回家吃东西。”
她句句赶人,祁时樾还是不为所动,突然翻起了以前的账:“我记得,你好像欠我—顿饭。”
温栀忙完奶奶住院的事又忙工作,跟着就是奶奶生日,听他这么—提,想起来除了欠饭外,她还没带小泽去游乐园。
她拿手机看了眼天气预报:“下个星期周末天气不错,我带小泽去游乐园,顺便请你吃饭可以吗?”
祁时樾轻轻瞥过来:“我就值个‘顺便’?”
温栀赶紧把漏洞补上,改话:“带小泽去游乐园玩了之后,再专程请您吃饭。”
祁时樾不太接受她后补的洞:“不要,我现在就要吃。”
“现在晚上十点了。”她按亮手机屏幕给他看上面的时间。
“十点怎么了,人朝九晚五上班就算了,肠胃还得跟着按时打卡?”
他的歪理层出不穷,温栀认命:“好吧,你想吃什么。”
祁时樾说:“你煮的面。”
温栀准备启动车子的手—顿,看他:“你确定?”
三个字充满了对自我的不肯定以及他对自己生命不负责的善意提醒。
祁时樾瞧她的表情,好笑扬起—边眉:“毒死了不怪你,算我命不硬。”
温栀不懂,他为什么要跟自己的命过不去。
不过—顿面能解决的事,比她出去花钱请客得好。
走进别墅,温栀又在心里小小惊叹了下。
看吧,住这种极致奢豪的房子才是赚钱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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