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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救了大佬爷爷,我被娇养诱哄向思浓裴延后续+全文

落跑人参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向根生和苗翠花都是瘦高个儿,在这样的年月里能把五个孩子养的这样好也是件不容易的事。原本以为来认亲这事儿很容易,又心疼车票,还得忙活村里的事儿,老两口就没跟着来。结果就出事了,四个儿子齐刷刷的被他当年救过的兄弟送进派出所。苗翠花心疼的摸摸向思浓的脸道,“看看,这才几天功夫,人都瘦了。”转头就骂向根生,“你给订的好亲事,都是些什么人呢。”向根生一句话也不敢说,心道当初你不也很高兴有这么一门亲,尤其是赵家进城后两口子就更高兴了,早晚一天他们闺女也能进城。就这之前思浓不乐意结这亲,苗翠花同志还让他们全家配合她一哭二闹三上吊呢。谁知道……向根生咳了一声道,“你再跟我们说说具体情况。”向思浓便将这几天发生的事儿说个一清二楚。听了赵家的所为,向根...

主角:向思浓裴延   更新:2024-11-08 09: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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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向思浓裴延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救了大佬爷爷,我被娇养诱哄向思浓裴延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落跑人参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向根生和苗翠花都是瘦高个儿,在这样的年月里能把五个孩子养的这样好也是件不容易的事。原本以为来认亲这事儿很容易,又心疼车票,还得忙活村里的事儿,老两口就没跟着来。结果就出事了,四个儿子齐刷刷的被他当年救过的兄弟送进派出所。苗翠花心疼的摸摸向思浓的脸道,“看看,这才几天功夫,人都瘦了。”转头就骂向根生,“你给订的好亲事,都是些什么人呢。”向根生一句话也不敢说,心道当初你不也很高兴有这么一门亲,尤其是赵家进城后两口子就更高兴了,早晚一天他们闺女也能进城。就这之前思浓不乐意结这亲,苗翠花同志还让他们全家配合她一哭二闹三上吊呢。谁知道……向根生咳了一声道,“你再跟我们说说具体情况。”向思浓便将这几天发生的事儿说个一清二楚。听了赵家的所为,向根...

《七零:救了大佬爷爷,我被娇养诱哄向思浓裴延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向根生和苗翠花都是瘦高个儿,在这样的年月里能把五个孩子养的这样好也是件不容易的事。

原本以为来认亲这事儿很容易,又心疼车票,还得忙活村里的事儿,老两口就没跟着来。

结果就出事了,四个儿子齐刷刷的被他当年救过的兄弟送进派出所。

苗翠花心疼的摸摸向思浓的脸道,“看看,这才几天功夫,人都瘦了。”

转头就骂向根生,“你给订的好亲事,都是些什么人呢。”

向根生一句话也不敢说,心道当初你不也很高兴有这么一门亲,尤其是赵家进城后两口子就更高兴了,早晚一天他们闺女也能进城。

就这之前思浓不乐意结这亲,苗翠花同志还让他们全家配合她一哭二闹三上吊呢。

谁知道……

向根生咳了一声道,“你再跟我们说说具体情况。”

向思浓便将这几天发生的事儿说个一清二楚。

听了赵家的所为,向根生一巴掌拍腿上,“打的好。”

“好个屁,儿子都进去了。”苗翠花一巴掌干脆拍向根生腿上了。

对老两口的互动,向思浓就当看不见。

向根生在外头是稳重可靠的大队长,回家就是个怕老婆的。

向思浓说,“赵大强说现在省城开始严打,如果他不松口,我哥他们就出不来。”

历史上的严打她自然知道,是因为那几年知青大规模回城,有许多人没有工作,所以滋生出许多犯罪事件,为了维护社会治安,上头才开始严打。

那严打的程度的确也厉害,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让人闻风丧胆。

可她没想到会这穿越的世界从79年就开始了。

更没想到会发生在他们身上。

向根生夫妻顿时垮了脸。

向根生站起来道,“你带我去家属院,我亲自会会赵大强去。”

到底是救命恩人,向根生就不信赵大强真能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向思浓不抱希望,但还是张了张嘴,“行吧。”

又叮嘱道,“他好歹也是做车间主任的人了,不一定还瞧的起您,您和他商量,如果不答应您也别急眼,咱在想想办法。”

向根生拉着一张脸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只看脸色就知道心情极差。

一家子农村人,无权无势,在省城这地方当真是寸步难行。

路上的时候苗翠花就在那儿嘀咕,“你说我长这么好看,当年咋就没找个城里人,偏偏相中了你这棒槌呢。”

棒槌:“……”

向思浓忙道,“妈,多少年的事儿了,还提这干啥。”

苗翠花看一眼闺女,叹气又心疼,“你长的像我,我以为你好歹不用在乡下受苦了,能嫁城里人享福了,可没想到竟然闹成这样。”

见闺女神色黯淡,苗翠花以为她心里难受,忙安慰道,“闺女你也别怕,等把你哥他们救出来,我就在省城给你寻摸一个好亲事,绝对比赵家要强上百倍的。让他们后悔去吧。”

向思浓脑瓜子嗡嗡的,忙道,“妈,还是算了,我不想结婚。”

向根生以为闺女这次是被赵家伤到了,皱眉道,“结,凭啥不结。咱还得找个更好的结。”

向思浓:“……”

你们还真是高看你们闺女了,真当你们闺女是仙女下凡呢。

唉,要是他们有个有本事的亲戚就好了。

一家三口到机械厂家属院的时候正是早上上班的时间,隔着老远就看见赵大强两口子出来了。

到底少挨了一顿打,赵明前住院了,这两口子仍旧顶着鼻青脸肿去上班。

“赵大强。”

赵大强抬头,就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人,顿时脸都有些黑了。

都已经撕破脸了,还来干什么?

还不是想拿着以前的恩情来跟他说事儿。

当年向根生不过是举手之劳,他后来也给了些东西,竟然没完没了了。现在为什么来,他一清二楚。

赵大强看了眼向根生道,“事情很清楚,我的要求也说了,想要他们四个出来,那就得嫁给于主任。”

说着他又看向根生,叹了口气很无奈道,“老哥,不是我不念旧情,实在是你这闺女不像话,我家明前背着我找了对象是我没看好孩子,但强扭的瓜也不甜,我就觉得对不住思浓,就想着给她介绍个对象,可她倒好,把红花和明前打了就算了,把人家于主任也给打了,于主任可是纺织厂的主任,家里亲戚也是当官的,当时就说了,只要婚事成了,思浓的工作能安排,还能给你家的儿子安排一个工作。”

看着向根生,赵大强语重心长道,“要不是跟你有以前的交情,这样的好事儿我能想着思浓啊。思浓一个农村姑娘,人家不嫌弃是农村的都不错了。你说说这都什么事儿啊。”

向根生听他说完,木着一张脸问道,“说完了?”

赵大强点头,“说完了,怎么做选择权在你们自己。”

向根生道,“你是打定主意不肯把我四个儿子放出来了?”

赵大强摊手,“不是我不放,他们打人,赶上严打,我能有什么办法。”

见向根生脸色不好,赵大强又一脸为难道,“实话跟你们说了吧,也不是我不松口,实在是于主任那边使了劲儿,于主任手眼通天,在省城势力大。”

这话赵大强说的也不假。

向思浓给于主任那一脚,后来于主任从他家拿了赔偿去医院看了,消肿后据说是不行了,以后都不能算个男人,当时于主任便发了话要向思浓好看。得知向思浓的四个哥哥因为殴打他们父子进了派出所,便去打了招呼,也跟他说了这事儿。

赵大强说完,便对向根生道,“老哥,为个丫头片子……唔……”

赵大强没说完,就被向根生砰的一拳头,“好你个赵大强,忘恩负义的狗东西,当年你是怎么说的?你这是都忘了?我这救了个什么玩意儿,恩将仇报的东西。”

“你疯了!”

赵大强一边躲闪一边劝道,“我说的那句话不对,为一个丫头片子,值当的吗,能换个工作回来难道不好吗。”

“好你祖宗。”

向根生平时是稳重老实,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被这么个东西算计,登时大怒,哪里还管的了其他,“有本事你把我也关派出所去。”

“你别欺人太甚……”

赵大强倒是没真打算送向根生去派出所,真这样干了,那真得被人扣上恩将仇报的帽子了。

两人打成一团,向思浓和苗翠花忙上前拉架。

机械厂大院的人也纷纷过来拉架。

因为道路被打架的人挡住,吉普车停下,老爷子一眼就看见人群中那个小姑娘了。

那个有意思的小姑娘。

真是缘分了。


这话说的裴延都有些愣住。

不过他也没意识到他的神态会引起什么样的传言,反而在思考另—个问题。

向思浓看着细皮嫩肉的,真能吹的了岛上的海风吗?要知道冬天的海风吹着可是跟刮刀子似的,—想到向思浓那脸会被吹的粗糙,他竟然有些不高兴了。

他的不高兴落在后勤主任眼中又是另—种意味了。

于是等船靠岸,另—种谣言又飞速的传开了。

裴延爷爷送来的对象膀大腰圆长的不好看,裴延不满意,而且还生气了。

原本大家对于这事儿就看个热闹,结果人还真来了,而且还真的让裴延不高兴不满意了。

部队上的几个领导都有些同情裴延。

这可是他们都看好的苗子,没划拉到自己碗里已经够让他们难受了,结果便宜了外人不说,还是个裴延不喜欢的。

乔政委犹豫道,“要不然我去跟对方女同志谈谈?”

“你去怎么谈?”马团长眉头皱着,哼了—声,“你以什么身份谈?就凭你是小裴的政委,然后你去跟人说强扭的瓜不甜,说人家配不上小裴让人家知难而退?这不瞎胡闹吗。”

这样说肯定是不行的,人家女同志还是依着裴家长辈的命令来的呢。

如果真这样干了,人家女同志但凡气性大—点儿告到部队上,就够他们喝—壶的。

乔政委这做政治工作的也犯了难,实在可惜啊。

至于部队上其他人,也纷纷觉得可惜,本来看着裴延挑挑拣拣的还想着看裴延得挑个什么天仙—样的女同志,结果就这?

大院里的大娘大婶儿大姑娘小媳妇儿们也都在讨论这事儿,讨论到最后,更加认定素未谋面的向思浓是—个膀大腰圆,长的也不好看的农村姑娘。

要不然裴延也不能阴沉沉的气成那样。

不理解,实在不理解,大家伙甚至觉得这是裴延爷爷故意让人来气裴延的。

家属院里的大娘大婶儿们知道了,裴延的下属们也跟着知道了,几个跟裴延交好的—个团的战友知道了,看着裴延的时候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其实长什么样也不重要,回屋关灯摸黑什么看不见,都—样。”

其他几个也都过来人的模样安慰。

裴延觉得莫名其妙,“你们这是在胡说八道什么,可不能拿女同志开玩笑。”

“懂,我们都懂,我们往后肯定不能说的。”

裴延更疑惑了,“说什么?”

“没事儿,没事儿。”

“对,啥时候喝喜酒了跟咱们说—声。”

裴延:“……”

他想说结婚什么的都是没影儿的事儿,然而想到向思浓说的话,他又琢磨着到不得已的时候说不定还真得结婚,所以这话暂时也不能说。

几个战友已经认定谣言是真的了,裴延不过是嘴硬维持自己最后的体面罢了。

三营李营长故意问他,“早知如此,当初你会那么决绝拒绝医院—枝花的相亲吗?”

当初医院的—枝花对裴延可是情根深种,对裴延可是追了—阵子,奈何裴延就跟茅房里的石头似的,越追跑的越远,最后直接说出就算打光棍儿也不会娶这女人的话,可是把人女同志伤的不轻。如今—枝花急匆匆嫁了人,裴延又被家里安排这么—个相亲对象,还真有人好奇这个问题。


此起彼伏的叫声回荡在家属院里,有人跑去赵家看热闹,更多的人去大门口围着那一堆东西啧啧称奇。

赵家东西都被搬空了,全都出现在机械厂大院门口。

若都是普通家当就算了,竟然还有一堆布料和一堆机械厂的零部件。

这年头布料可是紧缺的东西,这么两大包怕不是从纺织厂偷出来的吧?

还有这些零部件,都是机械厂的人,一看就能认出来。

“呀,这是我们车间生产的。”

“对对,没错,前几天还说耗损多了一些,没想到都在这儿啊,看着可都很好啊。”

有人直接问了出来,“那这些东西为什么在这儿?”

“啧啧,这怎么床也在这了,哎呦,还有裤衩子,谁的啊。”

这时候有人来了,“呀,该不会是赵主任家的东西吧?”

东西实在太多了,就连床和大衣橱吃饭桌子什么的都在这儿,男人的衣服女人的衣服,一些家里用的东西都有。

要不是有那两大包布料和零件,这些东西早就被大家伙哄抢一空。

大家伙都不傻,这些东西平白出现在这里就大有问题。

如果那些布料和零件来路不明,那可是偷窃厂里财物!

“这就是赵主任家的东西,这件衣服他昨天不还穿了吗。”

“对对,这件是她媳妇儿的。”

“哎呦,还有赵明前的东西。”

大家伙一听赶紧都过去辨认,然后越看越震惊,“老天爷啊,赵家也太有钱了吧?”

“可不,看看这收音机,新的吧?”

“卧槽,这手表竟然这么好,这得多少钱啊。”

“他们家不是才赔了向家一千块钱?竟然还有这么多家当,也太有钱了吧。”

有人哼了一声道,“这布料和零部件儿……可是都很值钱的。”

有人挑了头,其他人又开始阴谋论了。

这时候赵大强和徐红花也听说自家东西出现在厂子门口的事儿了,赶忙跑来了。

一家三口都被打的很厉害,家里的东西都被搬空了,两口子看着厂子门口的东西就冲了过来,“这是我家的东西,谁都不许动。”

还真没人动,因为怕被连累。

见两口子过去划拉东西,李副厂长就道,“赵主任,说说吧,这些零部件怎么回事儿?之前不是说这次耗损不少,这不是耗损,是遭了耗子吧?”

赵大强脑子嗡了一声,脸上顿时惨白一片,原本被人揍的青红交加,再添上一抹惨白,着实吓人。

他的变化众人看的一清二楚,大家伙也都不是眼瞎的,“赵主任,你说说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在你家里?”

“这不是我家的东西!”

赵大强指着床和柜子说,“这些东西是我家的不假,但是这些零部件和布料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跟我们家的东西在一起。”

李副厂长被他的无赖气笑了,“所以是有人诬陷你们家了?你说谁诬陷的,还能从厂里偷出那么多零部件来,这些零部件,可不是一天两天能偷出来的吧?”

赵大强眉头紧紧的,突然想起来昨晚之事。

他清楚的记得,他先是被人摇醒,接着就被人打晕,再醒来,脸上疼的要命,然后家里就空了。

赵大强抿着唇道,“这是向思浓干的。”

“谁?”李副厂长像听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你说向思浓?你让大家伙听听,你冤枉谁不好你冤枉人家小姑娘,人家小姑娘的四个哥哥还在派出所关着的呢,你觉得她一个人能大半夜的把你家搜刮的这么干净都搬到这里来?谁信呢。”

别说李副厂长不信,其他人也没人信的。

向思浓看着娇娇弱弱的,上吊威胁一下还行,大半夜的又是爬墙又是搬东西的,说破天也没人信。

见没人信他的话,赵大强的心都沉了下去。

如今他的东西怎么搬出来的不是重点,重点是把这些零件的事儿圆过去。

还有家里丢的那个盒子,里头的东西若是被向思浓拿走了……

赵大强不敢设想。

“这些零件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我可是车间主任,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一定是有人趁着晚上去仓库偷了然后陷害我的。”

“你说说怎么陷害的?”

这会儿安保队的也过来了,听到这话就不乐意了,“咱们厂子的围墙可高着呢,一般人可进不来,而且咱们厂子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巡逻,不是内部人员谁能利用职务之便拿到这些东西。普通工人做出来的东西可都是经过你的手送入仓库的,到底什么是合格的,什么是不合格的,不都是你说了算。”

这一通指责,让众人反应过来,纷纷说赵大强偷厂里部件的事儿。

这时候纺织厂的领导闻讯也来了,看到地上的布料惊讶道,“这是我们厂里的布料,还是最新款的面料呢,我说最近为什么总觉得少了一些,残次品多了一些,原来是被人偷了,谁?”

李副厂长呵呵道,“听说赵主任的媳妇徐红花同志就在纺织厂妇联工作?而且昨天还有人看见于主任在赵家呢。”

“报公安,必须报公安。”

“没错,这就是组织的蛀虫,竟然偷盗国家财物,必须得报公安。”

这是非常严重的问题。

赵家的所有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追究不追究的也就那样了,注定是找不出来了。

甚至大部分人觉得是老天爷看不过眼赵家那么欺负人做缺德事儿,这才给抖了出来。

科学没法解决的事儿必定得由神学来解释。

现在当务之急是报公安。

赵大强急的不行,额头冷汗直流,流在伤口上别提多疼了。

现在他恨不得当场晕过去好改变这个事儿。

这时候厂里领导都来了,几个领导商量了一下,说,“到底是厂里的老人,先有安保处查问再决定是不是报公安吧。”

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赵大强倒是没有反驳,“身正不怕影子斜。”

李副厂长只忍不住撇嘴。

而纺织厂的领导也带着安保队去家属院抓徐红花去了。

又是一通鸡飞狗跳。

至于赵家的东西,就那么堆在厂子门口。

倒是有人心痒想偷拿一点儿,可又怕被门卫看到。

有路过的人看着没人管便去拿了一样东西,撒腿就跑。


赵明前理直气壮道,“不然呢,埋怨你?家里不就你没工作,以前该下乡的时候你不下乡,天天在家闲着混吃混喝,不是为你爸妈能这么干嘛。”

“你还说。”

“我就说了怎么着吧。”

兄妹俩吵吵起来,大半夜的倒是没人来看热闹了。

实在是赵家的热闹太多了,这几天看的差不多了。

向思浓看着都没啥意思了,生怕爹妈在外头等着着急,赶紧跑墙根儿那蹿上墙头了。

这墙头也不算太高,她就尝试一下,没想到还挺顺利。

只是等她想往下跳的时候突然怔住。

苗翠花和向根生正张开胳膊打算接着她。

向思浓:“爸妈,你们闪开我跳下去。”

“我们接着你。”

向思浓说了声不用,从旁边直接跳下去了。

这点高度对她来说其实不算高,之前用梯子是觉得更轻松一些。

向根生也不追问,“走吧,回去睡觉,天亮后我们还得回去呢。”

向思浓笑,“好。”

旁边的苗翠花似乎很想问,却又被向根生叮嘱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见此向思浓便道,“我是来找李副厂长的。”

向根生道,“我们知道。”

“嗯。”

三口回去时前台服务员不知道干啥去了,三人赶紧回屋睡觉。

天一亮,向根生生怕向思浓再去国营饭店买大馒头大包子,直接去招待所食堂买了一叠煎饼回来,就着向思浓拿回来的榨菜,一家子壮汉吃的饱饱的。

吃完饭,向根生便说,“我们先回去,马上就要麦收了,地里离不开人,老三老四保护好妹妹。”

向思顺和向思和赶紧点头,“放心吧。”

向根生点头,又嘱咐道,“有什么事儿听你们妹妹的,不许自作主张,不然再叫姓赵的抓住把柄,那就谁都帮不了你们了。”

“好。”

向思和也知道自己脾气不好,就点头,“我知道。”

向思顺也没问题,这两天他可是看出来了,自己这妹妹聪明的很,听她的准没错。

交代完,向根生就带着苗翠花还有俩儿子回去了,向思浓将他们送上车,向根生又忍不住叮嘱,“看看热闹就行了,不要再往跟前凑,咱们现在不缺钱,我和你妈给你直接找个上门女婿。”

向思浓:“……”

所以还是逃不开一个结婚。

向思浓摆手,“您快走吧,您记住了,千万别给我搞包办婚姻,不然我可不认。”

“知道了,怎么着也得让你瞅两眼。”

向根生他们走了,向思顺问道,“咱们去哪儿?”

向思浓想了想说,“咱们先在附近转转吧,看看省城有什么机会。”

“什么机会?”

向思浓笑,“当然是赚钱的机会啊,现在都改革开放了,你没发现街上有人开始摆摊和一些私人的门头了?”

兄弟俩皆一愣,向思和是根本没想过,向思顺以前倒是想过,但是他爸说那是投机倒把,不行,不能干。

听向思浓这么说,兄弟俩这才开始观察,还真有人摆摊了。

很少,但是有,大部分是菜农挑着扁担卖菜。

向思顺就问,“ 那我们能做什么?也卖菜?”

向思浓就笑,“为什么不行呢?”

向思顺若有所思,似乎真在考虑这个可能性。

向思和认为自己的脑子在娘胎里的时候就被向思顺给抢去了,干脆都不想这个,“你们怎么说我怎么做,我是不怕的。”

向思顺都不愿搭理这个棒槌,反而根据向思浓所说认真去观察。

省城到底是全省最繁华的地方,他们不注意的时候的确发现不了,用心仔细去看了,就发现不光有挑着担子卖菜的菜农,也有临街住户开了窗口卖东西的。


“怎么没人愿意,吃不上饭的多了去了。有些人家儿子生的多,可不就乐意了吗。”

苗翠花似乎并不觉得这些有什么问题,直接问道,“这两天你打听到合适的了?”

十里八乡的都有熟人,向根生又是大队长,跟各个大队的大队长也都认识,打听个合适的青年也不是难事。

向根生点头,眼睛瞥向自家闺女,“打听了几个青年,但是还得思浓亲自看过才行,总得合眼缘。”

这年月的男人少不了大男子主义,能在这种情况下愿意入赘的,要么家里兄弟很多,娶不起媳妇儿,要么就是想吃软饭的。

向思浓淡定道,“您先说说条件。”

她还特意拿了本子和比出来,向根生说一个她就记录一个。

不出向思浓所料,基本上都是这几种情况。

“第一个,家里兄弟六个,他是老三,今年二十三,家里穷,娶不起媳妇儿。”

“第二个,家里倒是就兄弟两个,但是亲妈有病,二十一岁。”

“第三个,二十四岁,因为不勤快,人瘦弱一些,所以没姑娘嫁。”

“第四个……”

“第五个……”

向思浓抬头看着爹妈,“你们觉得这样的青年都好吗?”

向根生愁的不行,默不作声,“虽然都有缺点,但是到咱家来就得听咱们家的。”

向思浓笑了,指着上头的人道,“兄弟那么多又都穷,日后他入赘到咱家来,日子势必要比以前好,他的兄弟和爹妈会不会直接扒着他让他照料?五个兄弟在加一个老娘啊,我们能帮衬一个能帮衬所有的吗?”

向根生皱眉,还没说话,旁边的向思安就道,“兄弟多关我们什么事儿,我们招的是上门女婿。既然上门,那就跟女同志嫁人一个道理,那就是我们家的人了,怎么着也不该向着娘家了吧。”

旁边的刘晓华没吭声,却伸手拧了他一把,还瞪了他一眼。

向思安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果然苗翠花就道,“你这话说的,人嫁给你了爹妈还不能认了,你这话说的就欠揍。”还对刘晓华说,“再拧一下。”

刘晓华就笑,“不拧了,舍不得。”

一屋子人都笑了起来。

向思浓便道,“你看,道理归道理,但亲情归亲情,我倒不是介意帮忙对方家里,我担心的是帮了这家另外几家会不会觉得不公平想要我们同样的东西?我们到时候给还是不给?给了先不说我们有没有,即便我们有心里也不舒坦。如果不给,对方会不会觉得我们故意的看不上他们?就算一次帮了,那以后呢,尝到甜头后会不会经常这么搞?”

她说完,屋里静了下来。

向根生咬牙,“那还有下面几个呢。”

向思浓笑了一声,“亲妈有病,家里穷的揭不开锅,我是去扶贫呐,一共就俩儿子,亲妈病着,我要不要去伺候他妈?如果不去,人家兄弟媳妇儿能乐意?”

向根生目光看向第三个,“这个……”

“别的先不说,以前还不知道干了些啥事儿,是不是先给人擦屁股?我就够懒的了,再找个更懒的,怎么滴,让我四个哥哥嫂嫂的养我们一辈子呢。他们就算愿意,我也厚不起来这脸皮啊。”

这话说的倒是实话。

可把向根生给愁坏了,他坐在那儿眉头皱着,“这也不成那也不成,一般的男人也没乐意入赘的啊。”

倒不是向思浓不乐意招赘,实在是找不到好的,真好的人家可能也豁不出去那脸入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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