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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修仙农民张聪张小花结局+番外

浪迹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张公子?今天过来提亲的不是王公子吗?”“你看这马车,可是鸳鸯车,远远比王公子送的彩礼要贵重……难道说今天有两个大户公子过来提亲?”“这翠花婶是积了多少德,才生出这么漂亮的闺女?”伴随着众人羡慕的声音,车马缓缓停在了张小花家门口。鸳鸯车架,很显然是提亲用的鸳鸯马车。一般这种车子都是成双成对的。明白人循着架马车向后看去,发现果然其后面跟着一辆一模一样的马车。众人顿时被眼前的气派景象所惊呆了,刚刚让出的道路此刻人流又汇聚在了一起。王公子被眼前的景象气得不轻。自己刚刚走过一般,就被人群隽携着,动弹不得。众人纷纷上前去,想要寻个好位置,能仔细看看这奢华的马车。王公子好不容易从人堆里挤了出来,一眼冷峻的看了马车一眼。自己刚才的风头此刻全然都被...

主角:张聪张小花   更新:2024-11-09 18: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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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聪张小花的女频言情小说《最强修仙农民张聪张小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浪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公子?今天过来提亲的不是王公子吗?”“你看这马车,可是鸳鸯车,远远比王公子送的彩礼要贵重……难道说今天有两个大户公子过来提亲?”“这翠花婶是积了多少德,才生出这么漂亮的闺女?”伴随着众人羡慕的声音,车马缓缓停在了张小花家门口。鸳鸯车架,很显然是提亲用的鸳鸯马车。一般这种车子都是成双成对的。明白人循着架马车向后看去,发现果然其后面跟着一辆一模一样的马车。众人顿时被眼前的气派景象所惊呆了,刚刚让出的道路此刻人流又汇聚在了一起。王公子被眼前的景象气得不轻。自己刚刚走过一般,就被人群隽携着,动弹不得。众人纷纷上前去,想要寻个好位置,能仔细看看这奢华的马车。王公子好不容易从人堆里挤了出来,一眼冷峻的看了马车一眼。自己刚才的风头此刻全然都被...

《最强修仙农民张聪张小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张公子?

今天过来提亲的不是王公子吗?”

“你看这马车,可是鸳鸯车,远远比王公子送的彩礼要贵重……难道说今天有两个大户公子过来提亲?”

“这翠花婶是积了多少德,才生出这么漂亮的闺女?”

伴随着众人羡慕的声音,车马缓缓停在了张小花家门口。

鸳鸯车架,很显然是提亲用的鸳鸯马车。

一般这种车子都是成双成对的。

明白人循着架马车向后看去,发现果然其后面跟着一辆一模一样的马车。

众人顿时被眼前的气派景象所惊呆了,刚刚让出的道路此刻人流又汇聚在了一起。

王公子被眼前的景象气得不轻。

自己刚刚走过一般,就被人群隽携着,动弹不得。

众人纷纷上前去,想要寻个好位置,能仔细看看这奢华的马车。

王公子好不容易从人堆里挤了出来,一眼冷峻的看了马车一眼。

自己刚才的风头此刻全然都被这两顶马车抢了过去。

他当然是气急败坏了。

但是有一说一,这王公子还是比较识相的,能雇得起这等豪华的马车来,显然是比自己的家境还要富裕一些。

这两辆马车定然是出自黑龙镇城南驷马坊之手。

当初自己来提亲的时候,就是想要在里购买两辆这等上好的鸳鸯马车来拉载彩礼。

但是奈何价格太过昂贵,其父亲死活不同意,因为两辆马车的价钱都够其王家上上下下吃穿用度整整一年的开销了。

多次要求无果后,这王公子才用自己出行用的马车将彩礼拉了过来。

此刻看到自己所希冀的马车被人用做提亲的车辆。

王公子自然是有些嫉妒成分在里面的。

可当他看到两辆马车此刻居然停在了翠花婶家门口时,顿时感觉有不妙。

正当众人七嘴八舌讨论的时候。

驾车的伙计跳下了横梁,朝着众人走来。

有人见状,问道:“小哥,这是谁家公子来提亲的啊,又是要去哪家姑娘家啊。”

伙计见状,连忙说道:“哦,是张公子吩咐我们来的,说是要我们去灵芝村翠花婶家提亲。

应该就是这里吧。

哪位是翠花婶。”

伙计的一番话,顿时引得人群再度爆发了骚动。

一天之内,两家大户前来翠花婶家提亲。

这在这等小山村里面可以说是闻所未闻。

翠花婶站在牵头,有些诧异的看着伙计。

而其脑海里则不断的回想着姓张的大户人家有哪些。

伙计站在人前,看到没人搭理自己,顿时有些疑惑不解。

“诸位,这里难道不是灵芝村翠花婶家吗?

我比较赶时间,等交了差事,我就要赶忙回去了。”

伙计对着人群有些焦急的说道。

众人见到此情此景,有人拨弄了一下站在人堆前的翠花婶,翠花婶回过神来,连忙走到了伙计的面前。

“小哥,回去转告你家公子,我女儿的亲事已经定下来了,您家公子晚来了一步。

我家姑娘已经许给王家二公子了。”

说完便指了指站在人群后的王公子。

王家二公子此刻也是气定神闲,眼神中却是不时冒出点点狠意。

他千算万算也是没想到,这队提亲的马车居然也来来跟小花提亲的,如若自己晚来上个一两个时辰,如今这小花也就是别人的未婚妻了。

但是想到此刻自己已经将事情定了下来,王公子不免冷哼了一声,趾高气昂的撇了伙计一眼。

伙计注意到了王家二公子的眼神,也只是朝着王家二公子微微一笑,好似丝毫不在意其充满敌意的眼神。

好似糊涂一般。

只见伙计笑了一声,对着翠花婶淡淡的说道:“我知道,张家公子全都跟我说了。

但是他让您先看一下彩礼,张家公子随后就到,到时候什么事情你们自行定夺。”

伙计摆了摆手,只见横坐在后面的辆鸳鸯马车上的两个壮汉顿时跳下了横梁。

静静的呆在了车前,好像是在等待伙计的号令。

而伙计则是不紧不慢的从内兜掏出了一本聘书,清了清嗓子,慢条斯理的开始读了起来。

“时当仲夏佳景张家公子与贵府千金经媒妁之言,预结秦晋之好。

为迎娶贵府千金略备:一心一意,黑龙镇三进三出宅子一座。

”伙计刚刚念完,只见其中一个大汉拿出了一个长方形的木盒子,毕恭毕敬的递到了翠花婶的面前。

“什么……这这……”刚念完第一句,门口些凑热闹二点村民可是炸开了锅。

从小长这么大,他们还没见过哪个大户人家彩礼直接送宅子的!

况且,还是黑龙镇三进三出的宅子!

光是这个宅子,恐怕就要五十两白银起步!

翠花婶接过了盒子,打开后,发下里面放着几张薄薄的纸,还有一把铜铸的钥匙。

小心的拿出来几张纸后,翠花婶寻摸了许久,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李秀才,便急忙到了李秀才身边。

李秀才看了一眼,淡淡的说道:“嗯嗯,确实是黑龙镇的三进三出宅子的地契。

您可要好好收好。”

听到这里,翠花婶便赶忙将地契还有房契放回了盒子内。

伙计见到了这一幕,便继续念到:“还有好事成双,鸳鸯马车两架。”

“五福临门,上等羊脂玉首饰五件长长久久,上等绫罗绸缎九匹。”

......伴随着伙计叫卖一样的报礼单声音,两个壮汉却也是蓄势待发,念到一样东西,两个壮汉就将念到的东西小心翼翼的从马车上搬运下来。

从绫罗绸缎,房产,道胭脂水粉,玉石玉器,数不胜数。

众人不断的为这些聘礼腾出地方。

直至半个小时后,伙计才将礼单念完。

而此刻算上两辆马车,所有的聘礼全都在小广场上一字摆开。

将小广场全部占满了。

而站在人群后方的王公子的脸色则是越来越加不善。

自己的聘礼除了几匹绫罗绸缎还能拿出手来,其他的跟摆在广场上的东西相比,简直相形见绌。

而他虽然内心一直不忿,毕竟小花的亲事已经和自己定下来了了。

但是伙计报礼单的声音好似一把利刃一般,每一句话都在他所谓的面子还有气势上狠狠的戳了一刀。

随着最后一句话念完,伙计将聘书交到了在一旁呆住的翠花婶的手里。

人群此刻鸦雀无声。

所有的人都被眼前这丰厚的聘礼所震惊到了。

王公子见状,挤过了人群,径直走到了伙计的面前,冷笑了一声,淡淡的说道:“都说过了,小花的亲事已经定下来了,你们还把这些东西一一摆出来,占了我的道,赶紧收起来,你要是不收,我帮你收。”

说完王公子一脚踹翻了脚边的一个小盒子。

一条翠绿色的玉石手镯咕噜咕噜的从盒子里面滚了出来。

伙计见状,仍是一脸笑意。

他蹲下身来,将盒子里面的玉镯重新收好。

然后看着王公子淡淡的说道:“这位少爷,还请你注意一下脚下。

张家公子来的时候说了,尤其要看好您,张家公子说您可能眼睛有毛病,到时候要是不小心踢坏了聘礼之中的什么东西,让我们不要追究。”

王家二公子听到伙计挖苦的话语,顿时火冒三丈。

而此刻周围的人听到这句话,顿时笑得前俯后仰。

王家二公子恶狠狠的挖了伙计一眼。

此刻站在两个伙计身后的魁梧大汉则抬起了头,用着相当冷酷的眼神看了王公子一眼。

王家二公子见状,便环顾四周,只见他的些家丁此刻却全都站在了人群之外,若是和这两个大汉发生冲突,自己肯定是要吃亏的。

想到这里,王家二公子的嚣张气焰瞬间消散殆尽。

正当此时,一道声音从马车后面响起::“哟,大家都在啊。”

众人被这声音吸引了过去,向着马车后的方向看去。

只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马车后面走了出来,径直至了众人面前。

正是刚才在众人的数落之中走开的张聪。

众人正想开口继续嘲笑张聪一番,只见伙计毕恭毕敬的对着张聪鞠了一躬,说道:“公子,事情已经办完了,我等先行告辞了。”


小花的出现,瞬间引爆了人群。

张聪看到小花在自己身旁一同跪在了翠花婶面前。

顿时感觉此刻简直就是这辈子自己最幸福的时刻。

自从父母去世,张聪除了外婆的疼爱,再也没有了其他亲人会关心自己。

而随着外婆的去世。

很长一段时间,张聪一直就是孤身一人,很久没有被亲人疼爱的张聪都快忘了被人所关爱是何等的感觉了。

而此刻出现的小花,好似一道清流一般,瞬间使得张聪明白了被人所关爱,是何等幸福的模样。

小花此刻在自己身旁,满眼泪水,看起来很是楚楚动人。

而翠花婶面对此情此景,却是更加为难了。

张聪见状,用手指轻轻的拭去了小花脸上的泪水。

动作相当温柔,好似在抚摸一件天底下最为珍贵,最为轻薄的瓷器一般,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将眼前珍贵的宝物所破坏掉。

小花抬头用着泪眼婆娑的双眼看了张聪一眼,便转身投入了张聪的怀中,伴随着小声的抽泣,好似丢失了心爱玩偶的小女孩一般,不断的小声哭泣起来。

模样甚是楚楚可怜,让人心疼。

而张聪面对小花,满脑子一片空白,只感受得到一阵阵清冽的香气铺面而来,使得张聪能够保持最后的清醒。

此情此景,传入到了众人眼中,有人则一脸尴尬的看了看四周,转移开了实现。

而有人则是有些愤怒,恶狠狠的盯着被张聪抱入怀内的小花。

这些大多数都是些对于小花颇为喜欢的单身汉。

这其中眼神最为狠恶的,正是王千夜。

此刻小花不仅亲自站了出来,说不喜欢自己,而且还工人投入了他人的怀抱之中。

而这一切则发生在翠花婶刚刚同意了自己与小花的亲事之后。

也就是说,现在名义上,小花依旧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

但眼前自己刚刚寻来的未过门的妻子,还未等上半个时辰,转身却投入了他人的怀抱。

顿时,不仅王家的脸面扫地,而且王千夜内心最后一点骄傲的资本此刻也被彻底击碎。

从天上落到地下,正是王千夜此刻内心的变化。

正当两人紧紧怀抱在一起的时候,翠花婶却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只见她咳嗽了一声。

两人顿时意识到了自己此刻还在人前,周围有许多人看着呢。

小花顿时从张聪的怀里抽出了身,满脸通红的赶忙站了起来,退居到了翠花婶身后。

张聪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行为,双耳瞬间变得通红无比。

而两人的变化却被旁人看在了眼底。

顿时引来了一阵哄笑声。

翠花婶有些无奈的剜了张聪一眼,有些没好气的说道:“赶快起来吧。

还跪在地上干什么?”

张聪听到这里,连忙站起身来,对着翠花婶憨厚一笑。

还未等正主说话,只听见人群之中唏嘘声不断。

“要我看,这两个孩子倒是挺般配的,她翠花婶你把小花许配给张聪,老了也有所依。

张聪这孩子心善,肯定会孝顺你的。”

“正是,翠花婶,张聪这孩子也是出息了,能置办这么大的产业还尽心尽力的为您准备了嫁妆,可以说这张聪对于小花用心一片啊。

我看啊,这门亲事可以说是上天赐予给翠花婶你的啊。”

......此刻,一行人的风向瞬间就转变了。

刚开始不看好张聪的一群人此刻居然全都帮着张聪说话起来。

显然是这群人看到张聪的财力雄厚,要是张聪和往常一样,不求上进,整日无所事事的模样,跟谁都不会想要把自己的闺女嫁给张聪的。

但是现在呈现给众人面前的是一个发奋图强的张聪。

自然也就赢得了众人的支持。

听到街坊邻居对于自己的支持,张聪此刻内心狂喜,而翠花婶此刻也犹豫不决起来。

看到这里。

张聪上前一步,正想继续争取这个机会。

“哼,翠花婶,今天算是怎么回事,您已经答应了这门亲事,此刻这般犹豫不决,不时想要毁亲吧。”

循着声音望去,只看到早已不知被人遗忘到何处的王千夜此刻突然发声,语气咄咄逼人,丝毫没有可以商量的意思。

话里话外简明扼要的对着翠花婶威胁到:“哼哼,我就不相信,你都已经收了我的彩礼,还能敢毁亲。”

翠花婶听到这句有些责怪语气的询问,顿时慌了手脚,一脸不知所措的看着王千夜。

“这....王二公子,这.....年轻人我就要说句公道话了,按照规矩接了彩礼可不就意味着这门亲事就定了。

据我所知,两家还没有交换聘书,因此这门亲事还是随时可以由一方提出毁约的。

要是张翠华你不介意,老朽现在就可以写书一封,退礼书,双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退还聘礼。”

说话的正是多爷,按资排辈,多爷可以说是全村最有话语权的老人了,此刻多爷一发话,翠花婶原先拿不定的主意顿时就定了下来。

“王千夜,你也看到了,不是老身要毁约,实在是小女已经心有所属,现在我就麻烦多爷拟书一封,将您的聘礼退掉,只是平白辜负了王家对于小女的喜爱......”翠花婶话还没有说完,王千夜却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怒火,顿时开口说道:“不必了,你们这些泥腿子,我王家看中了你家的女儿,你居然还敢反悔。

我告诉你,我不同意。

你要是敢反悔,我王家饶不了你们这些泥腿子。”

王千夜此突然自爆,他丢掉了他伪装已久的温文尔雅,露出了自己暴虐的本性,指着村民就开始破口大骂。

“你说什么,你骂谁是泥腿子,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就敢看不起我们这些村民。

你再敢多说一句,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带头说话的是村东头刘家铁匠的独子。

只见一道魁梧的身躯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一脸横肉,一只手拿着一把柴刀,面无表情的看着王千夜。

“就是就是,怎么能出口骂人呢。”

“你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啊,拿着你的聘礼滚出灵芝村,我们这里不欢迎你。”

“滚出去,我们这里不欢迎你。”


说着张聪稍稍用力,直接将山参从土堆里扯了出来。

山参顿时慌了神,不断着用身上的四条须茎拨弄着红绳。

显然是被张聪的动作吓得不轻。

“我都已经发过誓了,如果我要骗你,就要被天打五雷轰,我们精怪是不能随便发誓的,要是违背了自己的誓言,是真的有可能引来天雷的,到时候我就会神形俱灭。”

听到这里,张聪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作为一个药农,张聪倒是听说过山里的精怪被人抓住的时候,会极力将一些财宝的位置全盘托出,以此来换取自己的性命。

而此刻这山参却也是将一株听起来极为珍贵的天材地宝的信息告诉了自己,想要以此来换取自己的性命。

而这山参不惜以发毒誓的代价来换张聪的信任,这点顿时让张聪有了一些犹豫。

现在让张聪可以肯定的是,这条消息的可信度达到了九成以上。

思考了许久,张聪将山参重新放回了土坑内,撇了撇嘴,说道:“你把株天材地宝说的这么夸张,显然株天材地宝修为肯定比你要要许多。

你就不害怕它知道你透漏了它位置后,报复你吗?”

山参听闻,用着有些无奈的语气说道:“你不知道,每到月圆之夜的时候,附近百里所有的植物都要将自身当月积攒的三分之一的灵气送给株天材地宝。

而且仿佛这件事情本就应该如此一般。

附近百里所有的植物根本就无法抗拒自己灵力的溢出。

而且我感觉的出来,株天材地宝威压在以一个非常恐怖的速度向外扩展。

其威压所覆盖的地方,所有的植物都会跟我们一样,需要在月圆之夜被迫溢出当月积攒的三分之一的灵气。

要不是如此,我也不会落得这般下场,我早就可以修炼到能自由活动的地步,我也早就离开此地了。”

听到这里,张聪顿时感到十分好奇。

株天材地宝也瞬间引起了张聪不过的注意。

能够夺取其他植物的灵气来修炼,可见株天材地宝的霸道之处。

就好像植物之中的皇者一般,掌握着自己疆土之内所有生灵的生死杀伐大权。

而张聪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么珍贵的天材地宝的信息会被自己所掌握。

盘算了许久,张聪径直解开了山参身上的红绳。

刹那间,山参猛地一个猛子扎入了土里,伴随着一道淡淡的黄光,山参顿时消失在了土地之上。

显然是山参用了土遁之法,此刻其刚才的位置已经空无一物了。

张聪对于山参的离去丝毫不在意,因为此刻得到的信息太过珍贵,张聪忙着在权衡利弊。

作为土生土张的本地人,张聪对于附近的地形自然是熟悉无比。

山参说的向东百里的山崖之上,自然说的就是据此百里的鬼愁山。

顾名思义,鬼愁山,连鬼见了这等险峻的高山都会发愁。

就连张聪这等本地人都未曾爬过山,其一因为山实在是太过高耸,其山峰终日隐藏在云层之中。

只露出一半的高度。

东面则是一道齐整无比的山崖。

十分整齐,好像是被人用利斧削砍出来一般,十分瑰丽。

百里外看到后都颇为震惊。

而最关键的是,附近的村落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说这山是天上的仙人的秘宝掉落下来幻化而成的。

山上到处都是神虫异兽。

而附近的村落也全都约定俗成一般,不准任何人踏入这座山半步。

三十多年前,张聪还未出生的时候,有人曾靠近过鬼愁山,人是个樵夫,进山砍柴。

据说人刚刚走到山脚下,人就听到一声震耳发聩的野兽的吼叫声,叫声响彻方圆百里,附近的所有村落全都听的一清二楚。

而樵夫第二天也被人在山涧溪流的下游被发现了,早已经断了气,据说死状极其惨烈。

浑身经脉具断,五脏六腑全部被一股不明的力量震得细碎。

自后,山方圆五十里内就成了禁区,再也无人敢靠近。

这种皇者一般的天材地宝长在鬼见愁的峭壁之上,倒也是寻了个好地方。

想了许久,张聪苦笑了一声。

这信息虽然比较珍贵,但对于此刻弱小的自己来说,简直就是鸡肋。

想到这里,张聪瞬间有些后悔将山参给放走了。

张聪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图,将四周的土地遮盖住,正想要离开药田,突然一阵熟悉的声音从其身后响起。

“哦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了,天材地宝附近聚集了很多吃人不吐骨头的猛兽。

你自己去采的时候小心一点,别怪我没提醒你,毕竟你给了我一道造化。”

张聪转过身去,正是山参。

只见其钻出了土里,像着一个小人一般用着两条须径站立在距离张聪不远处。

张聪听到这番话,没有多说,只是看了看山参两眼。

山参像模像样的朝着张聪鞠了一躬,便再次遁入土地内。

张聪只是向着山参遁走的土堆内撇了两眼,便将目光收了回来。

毕竟山参已经遁走了,对着空无一物的土堆发呆,白白的浪费时间却也不是张聪的性格。

此刻的张聪还是有些欣慰的,毕竟刚刚自己不仅帮株山参得到了一定的修为,而且还网开一面,放了山参。

张聪从小就听外婆说过,万物都有业债,做好事就能积福报,做坏事就会背上业债。

等到去世后,到了下面就会有人给你算总账。

因此在这条警示醒言的教导下,张聪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以一颗善良的内心来待人待己。

山参说人话,行人礼,显然就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回家后。

借着油灯散发出的微弱的光芒,张聪一手抓着一块微微湿润的布条,正仔细擦拭着手中的小瓶。

第一次看到这小瓶的时候,张聪就能感觉到,每次对着这小瓶凝视的时候,身体内小腹位置总会微微的升腾起一股热气,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随着注视的时间越长,这股暖气还会缓慢的游走全身,好像一股细细的清流冲荡五脏六腑一般,使得张聪整个人都颇为精神起来。

环顾四周,张聪不由得看到刚刚放在桌子上的此刻静静的矗立在一束从窗口投射出的月光之下。

而欣长的瓶口处,此刻居然升腾起一缕乳白色的云雾。

云雾环绕着瓶口几周,便好似有了灵魂一般,缓慢的流入了小瓶之内。

如此周而反复,张聪整整看了几个循环,才微微收回了目光,而小瓶的瓶口处此刻也变得湿润起来,随着月光的照射,陡然反射出细细碎碎的好似珍珠一般的星盈碎光。

“看来这小瓶在月光下吸收灵液的速度更快啊。”

张聪坐在一旁,扶着下巴,喃呢道。

随即,张聪便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小瓶,将其放到了窗口处,这里的月光更为浓郁,小瓶瓶口处汇集的云雾般的灵气此刻显然比刚才浑厚了不少,呈现出淡淡的乳白色。

做完这一切,张聪满是期待的看了小瓶一眼,便转身吹灭了油灯。

刚刚躺在床上,张聪仍能感觉到小腹中的股热流存在感依旧很明显。

张聪思索间,将注意力全盘放在了股暖流之上。

陡然间,张聪突然发现股暖流在自己的意识的控制之下,好像能改变其游走的方向。

张聪猛然坐起身来,紧闭双眼,感受着体内的股暖流,他在尝试控制股暖流的游走。

又过了半个时辰,村内游走的打更人也歇息了,整座村子此刻完全陷入了静匿之中。

张聪却还未入睡,他巧妙的控制着股暖流游走在身体内,整个过程之中,他发现只要控制得当,股暖流就不会消散。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转瞬之间,天已经蒙蒙亮了。

伴随着远处传来的几声鸡鸣之声,张聪此刻也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随即,一口黑色的浊气从口中吐出。


天黑,月悬,灵芝村一间平房的墙头外。

张聪站在高摞的瓦片上,如痴般看着院内的洗衣服的美人。

张小花年芳十八,是村子里唯一一个在镇上读过私塾的女子,从小长得便是个美人坯子,长大后,皮肤更是嫩的像水蜜桃,一掐就出水。

豆蔻之年,不知道有多少人家挤破门往家里头提亲。

此时的张小花穿着随意,正坐在当院的板凳上弯着腰洗着衣服,时不时抬手擦擦额角的香汗。

看着她弯下腰后的场景,张聪得眼珠子都直勾勾得。

他今年28,一事无成,至今还打着光棍,张聪也是个可怜的娃,从小没了爹妈,靠外婆在山上种些草药才将他抚养长大。

张聪每天就三件事,白天去镇上卖些草药,晚上回来趴在墙头上看张小花……“哎呦——”突然,张聪不小心踩到了什么东西,哎呦一声崴了脚,张小花惊慌的起身整理衣服,大喊一声:“是谁!?”

张聪猛地蹲下身子,捂住嘴巴不敢出声,低头一看绊倒自己的东西,竟是一个白色的陶瓷瓶,他随手把瓶子揣口袋里,心想这下坏了!果不其然,院子内传出了一阵中年女人的叫骂声。

“张聪,是不是你个王八蛋又偷看我家闺女了?有人生没人养的东西,再敢来我家墙头,老娘把你眼珠子都挖出来!”翠花嫂在当院掐着腰,随着一阵阵叫骂。

只见她的长相,哪里有一个快四十岁的样子?

保养的极佳,就算说她跟张小花是姐妹都有人相信,只不过她的身上要比自己女儿多了几分成熟的味道。

“糟糕,被翠花嫂发现了。”

张聪不敢言语,蹑手蹑脚的翻墙回了家,坐在炕头上,拿起从墙头边上捡到的小白瓶。

“就是你这么个破瓶子!

坏了老子的好事!”

“差点就被翠花嫂发现了,要是被抓包了,后我还怎么看张小花?”看着手里的小白瓶,有一种温润的质感。

从来没出过大山的张聪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材质,隐约看着像陶瓷。

能随手扔到墙头的玩意儿,能是什么稀罕物?

他晃荡晃荡两下瓶子,随手丢在了种着草药的花盆中,小白瓶里的液体也顿时溢了出来,渗入泥土中不见踪迹。

“开门!”

一阵嘈杂的敲门声使张聪慌了神,坏了!

翠花嫂竟来砸门了!

“张聪,你个王八蛋,每天趴在墙头外头看我闺女!”

翠花嫂穿着青色的棉麻服,可劣质的衣服却并不能掩饰住她成熟的姿色。

张小花站在一旁不敢说话,时不时拽着母亲的袖角,低声说:“娘亲,要不然算了……算了?我从小一个人把你养大容易吗?

么多乡绅大户来提亲我都没让进门,这么纵容下去,岂不是把你的名声给毁了?没法做人了!”

听着门外的敲门声,张聪哪儿敢开门?

只是站在当院蹑手蹑脚的听着门外母女的对话。

“娘亲,刚刚可能是我听错了,没准是一只野猫呢!”

“你还是不是我的女儿,竟然向着里头个窝囊坯子说话?

早知道他长大会成这样的废物,小时候我说什么也不能让你们俩在一起玩儿!”

“你后不准再搭理个穷小子了,镇上李府的少爷也看上你了,可是咱们镇上有头有脸的世家,再理这个野小子,小心名声扫地!”

说完,翠花嫂一甩袖子离开,临走之前,张小花无奈的看了一眼大门,暗自心想,张聪哥,刚才真的是你么?

门内的张聪吓了一身的冷汗,从门缝确认母女二人已经离开,这才悻悻的回了屋,一想到最近不能再去看小花了,便难受的不行。

推门,进屋。

眼前的一幕令他的目光突然有些惊讶。

只见炕尾处个种植着一颗灵芝的花盆,里面的灵芝竟然开花了,而且明显比刚才大了一圈。

看错了?

张聪揉揉眼。

这颗灵芝是在后山上采的,因为个头太小,去镇子上一直没人买。

如果丢了就太浪费了,家里刚好有一个闲置的花盆,张聪便随手把小灵芝栽了下去,一直也就是半个巴掌的大小,几个月了都没怎么生长。

灵芝是珍贵的草药,生长速度极慢,一颗巴掌大的灵芝都得长个三五十年,自己种的灵芝,也就是五六年的栽龄。

这种灵芝药效不好,没人愿意买。

可是眼前的灵芝,此时却足足有了巴掌大小,自己只不过出了趟门的功夫,这灵芝怎么就这么大了?

难道是自己看错了?

他点上一支蜡烛,蹲在地上仔仔细细的打量起来,灵芝花蕊呈淡白色,散发着一种沁人心脾的香气,闻了一口,便心旷神怡。

而更让他吃惊的还在后头,这灵芝竟然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着……这是什么情况?

他突然愣住了,几秒钟之前还巴掌大小的灵芝,此时竟然徐徐展开,成了一张扇子大小!

扇子大小的灵芝,张聪从来都没见过。

只是在镇上听些倒腾草药的商人说起过,巴掌大小的灵芝需要三五十年,而扇子大小的灵芝,至少也要两百年以上才能长成。

突然,他看向花盆里已经倾倒的小白瓶,瓶子里面有一股天蓝色的液体正徐徐的滴落在花盆的土壤中,每低落一滴,便迅速被土壤贪婪的吸收进去。

难道是这瓶子里的液体?

张聪皱了眉头,他猛地把小白瓶扶起,不再有蓝色液体低落,这灵芝果然停止了生长。

嘶……张聪震惊了,难不成这小白瓶里面装着的是某种天材地宝不成?

这液体竟然可以在一瞬间缩短植物两百年的生长周期,难不成这是一个下阶宝物?盯着还剩下半瓶液体的小白瓶,张聪按捺不住好奇的心情,伸出舌头舔了舔上面的液体。

“刺啦……”好辣!!

张聪只感觉舌尖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随后便是难以忍受的辛辣,从水缸里舀出一瓢井水漱口半晌,辛辣感才稍有缓解。

幸好自己没有把液体喝下去,如果自己刚才喝了它,岂不是现在要活活疼死?

看着手中的小白瓶,又看了看这根已经长成了两百年模样的灵芝,张聪的心里突然一阵激动。

两百年的灵芝,在镇子上可是有价无市的宝贝!

就连一株五十年的灵芝,都能卖上十几两银子。

两百年的灵芝,岂不是能卖上白银百两?

具体能卖多少钱,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邻村有个姓马的人家,祖辈上也是采草药为生,马家的老爷子当年也在深山中采了一株两百年的灵芝,卖掉之后就翻盖了宅子。

至今为止已经三代,仍然不愁吃喝。

一株灵芝,三辈子吃喝不愁……有了这些钱,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向张小花提亲了?

心里这样想着,张聪的脸上已经乐开了花,眼看瓶子里还有半瓶液体,他决定全倒进去。

半瓶灵液可以让灵芝缩短两百年的周期,如果再倒进去半瓶,岂不是就能长到四百年了?

可虽然这么想,张聪却并没这么做,思前想后,他最终把剩下的半瓶灵液留下。

“两百年的灵芝啊……”看着面前这叶片肥厚的褐色灵芝,散发着一阵阵的沁入心脾的药香,张聪不由得吞咽口水。

正当张聪还在憧憬着这灵芝能卖多少钱的时候,突然一种奇特的想法再脑海中诞生。

这灵液,难道只能种灵芝吗?

根据张聪的猜测,这小白瓶里的液体,似乎是某种高等的有益于植物生长的液体,植物吸收了液体就以千倍万倍的速度飞速生长。

如果把这液体滴到自家的果树上呢?


他兴冲冲端着小白瓶,点着一盏油灯便来到院落中的这颗大树前,这棵树是自己打落生起就有了的,小的时候自己还市场站在树的跟前测量身高,看着大树上这一道一道被瓦片割破后又结痂的痕迹,他想起伴自己长大,前不久刚刚恶疾离世的外婆。

镇上的郎中说外婆得的是恶疾,邪祟入体,膏肓难医。

抚摸着树上的痕迹,他刚准备将小白瓶的液体滴到树根处,可低头一看,眼前的一幕令他顿感震惊。

只见小白瓶的瓶口处,竟然聚集了许多绿莹莹的斑点,这斑点宛如一只只暗淡的萤火虫,从瓶口附近的四面八方朝着瓶内聚集,原本皎白的瓶身,此时竟散发出了一阵暗淡的黄光。

“这是……”张聪试图拿着手去抓一下光斑,可惜这光斑却没有实体,根本抓不住,但在这些光斑的附近,他有一种十分舒畅的感觉。

滋味就像是在四九寒冬里用热水泡了脚,难以言喻。

看着光斑的聚集越来越多,他赶忙把油灯对准瓶口朝着里面看去,不知不觉,这瓶内的液体隐约有了上涨的迹象。

“难道说,这小白瓶能够吸收月亮的灵气,这些光斑就是它聚集的灵气吗?”

这个想法一出来,张聪迅速把小白瓶带到了屋内,一进门,这瓶子周围的光斑便迅速消散,而跨过一个门槛,光斑又迅速出现,往瓶口处聚集。

看着天上高悬的朗月,张聪心中激动起来,原本以伪这小白瓶的液体只是一次性的消耗品,看来只要晚上有月亮,这里面的灵液就会源源不断的提供?

原本用来浇树,他还有些心疼,可这么看来,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他一股脑的便将这剩下的半瓶灵液浇灌到了苹果树下。

几秒钟之后,绿色的液体迅速在土壤中消失不见,树木的根部发出一阵“吱呀”的挤压声,院落中青石砖,靠近树木根部的地方也顿时隆起,这树根吸收了液体后迅速膨胀生长,将青砖都拱起来。

现在是夏季,果树郁郁葱葱,枝繁叶茂,一般只有到秋后才能挂果。

可此时的果树枝头却迅速长起了花朵,花朵下头的树枝上又开起了花苞,一瞬间,一股浓郁的花粉香味在院落中蔓延开来,接下来的一幕更令他吃惊,原本只是几个枯了的芽头,此时竟然结出了几个鸡蛋大小的果子,伴随着时间的推移,果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起来。

这原本是一颗梨树,平时结的梨子最大也就是巴掌大小,可此时的梨子竟然涨到了两个拳头大小,还没有停止生长的样子!

树枝被这垂下来的梨子压弯了,如果再大,恐怕就要掉到地上了。

张聪被这一幕捏了一把汗,不管怎么说,这些梨是耗费了半瓶液体才结出的果实,如果摔在地上岂不是暴殄天物了?

终于在几分钟后,这些果子停止了生长,每一个果子都长到了足足两斤重,比寻常的梨大了一倍。

成熟的梨子有一股独特的香味,伴随着飘散而来的花粉,院子里顿时弥漫着一种沁人心脾的气息。

看着水嫩的梨,张聪吞咽一口口水,摘下一个,忍不住便咬上了一口。

梨子入口,浓郁的果汁在口腔内爆裂,这甜度足足有寻常梨子的十倍,他从来就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梨!

入口多汁,香甜的汁液包裹住牙齿和舌头,咽下去身体舒畅极了。

两个拳头大小的梨,愣是被张聪三两口就给吃光了,如果不是因为梨核酸涩,他巴不得把这梨核也给生吞了。

吃了一个不解饱,看着树上结的三五十个梨子,他摘了一个又一个,足足吃的自己腹胀难忍,实在吃不下去了才算停。

低下头,看着这个小白瓶。

吃这些梨用了将近半个时辰,半个时辰的时间,这瓶子里的灵液又出现了两三滴。

看来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只要把这瓶子放在月光下,它就能源源不断的收集灵气转化为灵液。

而灵液又能源源不断的给植物提供营养……远远的看向屋子,如果是这样的话,一颗两百年的灵芝又算得了什么?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有小白瓶在,就算是一亩地的百年灵芝,他也能种出来!

就在这时,张聪忽然感觉到身体有一阵不适。

像是吃多了腹胀,但又浑身发痒。

种源自于骨子里的痒,从头顶到脚尖,犹如百虫钻心……难道是中毒了?

张聪慌张极了,他有些后悔自己的冒失举动,早知道不能一下子吃这么多了,一开始是养,到后面身上竟然开始隐隐作痛,就像是一个通红的烙铁烫在了身上,疼的他冒出了一身的汗!

他忍不住叫了出来,躺在地上打滚,这种疼痛感让他感觉像是跳进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

紧跟着,他的身上竟冒出了一层黑色的汗液,这些汗抹在手上湿湿滑滑,还有些许的粘度,散发着一阵腥臭的味道。

“我这不是要死了……啊!

疼……”吸……嘶……他咬着牙关,险些将门牙咬断!足足挣扎了有半个时辰,这种刺痒和痛感才渐渐消失,而自己的身上也黏糊糊的,身上的麻袍也变成了黑褐色,像是从泥塘里刚打了个滚一样。

剧烈的疼痛使得他身上没有了多余的力气,呼哧带喘的扶着大树站起来,一边喘着粗气,一便擦了一把汗,这一擦下去,他突然感觉到了有些不一样。

他立刻用油灯照亮自己的右手,原本经常重地拿着锄头的手,此时光洁无比。

原本手心处的一层老茧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滑嫩如婴的肌肤。

“这……”他赶忙撩起裤脚,他的右腿小腿处有一个疤痕,是小时从后山上摔下来留下的。

此时竟也消失不见,他感觉身上轻快极了。

“洗髓?”

皱着眉头,这两个字当即出现在张聪的脑海之中。

从地上大汗淋漓的站起来,张聪发现自己身上全是臭烘烘的,这种味道就像从化粪池里面刚爬出来差不多。

洗髓这个词,张聪也是曾经听别人说起的。

镇子里些习武的门派,进去之后的弟子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髓,把身上的杂质全部排出去,这样才能脱胎换骨。

跑到屋子里,拿着铜镜照了照自己的脸,发现自己成了一个黑色的泥人,皮肤上覆盖的这一层厚厚的黑色毒素粘稠的恶心极了,从水缸里舀了一瓢水,洗把脸,他发现自己的皮肤比往日更加滑嫩了,甚至几岔胡须也消失了,仿佛一瞬间年轻了好几岁的模样。

看到这一幕,他突然激动起来,这个瓶子是个宝贝,没想到用灵液种出来的果实,竟有洗髓的功效?

如果吃的更多,自己……会不会也成为一名武者?

从小到大,张聪也只是听人说起过,镇子上有个叫玄武门的武术宗门,每年都回招纳有新的弟子,据说玄武门是一个叫玄剑宗部署在镇上的旁系分支,每年的任务就是筛选种子选手加以培养,一段时间后,把最有潜力的新弟子送到宗门。

这个念头,他也只是想想,因为想要被玄武门看中并不是么简单的,些门派挑选的时候要看年龄,必须都是未满十岁的孩童,这样基本功才能扎实;其次,要看灵根。

灵根这种东西是娘胎里带的,几乎是万人之中不见得出一个,显然,自己这种从山沟里摸爬长大得泥腿子更不可能有,况且自己早就已经过了年龄。

虽然不一定能进玄武门,但经常吃这果子绝对会有延年益寿得功效。

“明天,我就把这颗灵芝卖了,把果子摘下来送给小花尝尝,她最爱吃梨了!”

心里想着,突然一股倦意涌上。

洗髓的过程太痛苦,虽然经历过洗髓后体质已经强了不少,但现在的张聪处于虚脱状态,急需休息,他简单擦洗身体后,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直至第二天,日上三竿,张聪才被院子里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

猛地从床上坐起,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小白瓶,他赶忙一摸口袋,发现小白瓶还在,瞬间松了一口气。

摸了摸枕头,把小白瓶塞到了下面,穿上草鞋就朝着大院走去。

院子的正中央围着七八个村民,都是张聪家附近的街坊,看着敞开的大门,张聪略有恼怒,“谁让你们随便来我家的?”

“呦,张聪,你打这么高的时候就是婶看你长大的,现在进你家都不让了?”

“怎么,你这家里还摆着一座金山不成?”

二婶是住在东边的邻居,打20年前就守了寡,自己从小确实是她看着长大的,外婆忙活起来的时候,还经常去她家蹭饭吃。

张聪脖子根一红,哑口无言道:“二婶,我这院子你当然想进就进,只不过他们……小聪啊,这你还真怪不着我们,我们这一大清早就看见成群的飞虫朝着你院子里面扑,还以为你这家里头出了什么事儿呢!

早上敲了半天门,怎么敲你也不起,我这才叫了帮手把你的大门撬开,结果刚进院子,发现这些飞虫都往你家这颗树上扑!”

二婶指了指原子里的梨树道。

飞虫是这一带的方言,泛指蜜蜂,蝴蝶之类的蚊虫,张聪揉了揉眼,往树上一看,眼前的一幕顿时让他心里一颤,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梨树上面竟密密麻麻的挤满了虫子,梨树的枝头开了花,些蝴蝶和蜜蜂挤破脑袋的争夺着花蕊。

至于梨子上头,也挂上了一层层的黑色害虫,正在啃噬着梨子,没多会儿的功夫,这些梨子都被啃食了大半,天上还时不时的盘旋几只飞鸟,时而俯冲下来,对着树上的虫子一顿猛啄,吃饱了喝足了才走。

眼前这一番奇异的景象顿时惊呆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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