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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深虐浅:法师他想宠妻还俗青姝法师

为卿朝朝暮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人家客气了。”法师行了礼,连忙婉拒了老人的好意,“贫僧已经用过吃食,老人家将饼留下自己用吧。”老人家献上来的饼不是什么粗粮饼,更不是麦麸饼。而是平常人家一年到头难吃几回的白面饼,想必是秋收了,才好不容易能吃一顿。如今百姓过的不易,法师怎么好意思占老人家的便宜?法师的善良,老人怎么可能不明白,他继续劝慰道:“法师不必客气,老朽家里有余粮,不至于过的太贫苦。”“多谢老人家的好意。”法师不再与他多说,直接闭眼修行。话到了这份上,老人也不再多说,而是多递了一块饼给阿书,孝顺的阿书又将饼掰了一半给老人。儿子如此孝顺,老人露出欣慰的笑来,他们就着饼和水对付了一顿。到了三更左右,青姝从法师的怀里爬出来了,她刚露个头,就看见火堆的另一端睡了俩个...

主角:青姝法师   更新:2024-11-10 11: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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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姝法师的其他类型小说《缘深虐浅:法师他想宠妻还俗青姝法师》,由网络作家“为卿朝朝暮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人家客气了。”法师行了礼,连忙婉拒了老人的好意,“贫僧已经用过吃食,老人家将饼留下自己用吧。”老人家献上来的饼不是什么粗粮饼,更不是麦麸饼。而是平常人家一年到头难吃几回的白面饼,想必是秋收了,才好不容易能吃一顿。如今百姓过的不易,法师怎么好意思占老人家的便宜?法师的善良,老人怎么可能不明白,他继续劝慰道:“法师不必客气,老朽家里有余粮,不至于过的太贫苦。”“多谢老人家的好意。”法师不再与他多说,直接闭眼修行。话到了这份上,老人也不再多说,而是多递了一块饼给阿书,孝顺的阿书又将饼掰了一半给老人。儿子如此孝顺,老人露出欣慰的笑来,他们就着饼和水对付了一顿。到了三更左右,青姝从法师的怀里爬出来了,她刚露个头,就看见火堆的另一端睡了俩个...

《缘深虐浅:法师他想宠妻还俗青姝法师》精彩片段


“老人家客气了。”法师行了礼,连忙婉拒了老人的好意,“贫僧已经用过吃食,老人家将饼留下自己用吧。”

老人家献上来的饼不是什么粗粮饼,更不是麦麸饼。

而是平常人家一年到头难吃几回的白面饼,想必是秋收了,才好不容易能吃一顿。

如今百姓过的不易,法师怎么好意思占老人家的便宜?

法师的善良,老人怎么可能不明白,他继续劝慰道:“法师不必客气,老朽家里有余粮,不至于过的太贫苦。”

“多谢老人家的好意。”法师不再与他多说,直接闭眼修行。

话到了这份上,老人也不再多说,而是多递了一块饼给阿书,孝顺的阿书又将饼掰了一半给老人。

儿子如此孝顺,老人露出欣慰的笑来,他们就着饼和水对付了一顿。

到了三更左右,青姝从法师的怀里爬出来了,她刚露个头,就看见火堆的另一端睡了俩个陌生人。

一个慈眉善目,一个憨厚老实,估计是路上的赶路人什么的。

警醒的法师在青姝爬出衣服的时候就醒了,见她一直盯着那对父子,法师以为她怕生人,便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被摸了头的青姝特别开心的蹭了蹭法师的手,蹭完后,她变成青雾找个地方化成人型解手洗漱,顺便游了会水。

趁现在还有些精神,青姝在林子里摘了七八个甜甜的预知子带回去给法师吃。

她带着东西化为青雾回来时,那对父子还没醒,青姝钻进法师的怀里,那堆预知子就放在法师的手边。

今天晚上正好水囊空了,法师这会正好口渴,现在有了青姝带回来的预知子,算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法师摸摸青姝探出来的头,轻声说:“辛苦你了,小青。”

本来有点困的,现在法师闹这么一出,青姝瞬间就不困了。

她爬上法师的脖子,蹭了又蹭,舌信子在法师的侧脸探了又探,然后才心满意足的回到法师怀里睡大觉。

回到法师怀里没有三分钟,青姝就累的睡着了,等她睡沉了,法师看了看火对面的村民,思索一番便将预知子收回布袋里。

他想起了佛修所说的,僧人应无私奉献,可这是青姝辛苦摘回来的,他不能拿青姝的劳动成果去无私他人。

其次,他也没有权利在不经过青姝的允许下,私自将她带回来的东西赠与他人。

虽然依青姝的善良性子,肯定会伸手帮助他人,但他就是不能这么做,不然这便是不顾青姝感受,自私自利。

若是这对父子需要果子解渴,只要他们开口,那么法师一定会去帮他们摘。

想通过后,法师便开了一个预知子解渴,不得不说,青姝摘果子是一把好手,她摘的预知子个头特别大。

现在是九月中旬,正是吃预知子的季节,成熟的预知子皮是紫色的,掰开的果肉是白色的,有黑色的籽。

它的果肉很滑,水分很足,味道清润甘甜,吃着并不会觉得很甜腻,口感甚至远超蜂蜜。

法师刚把皮掰开,还没吃两口,怀里的青姝就从怀里爬出来了。

她看了看果子,又看了看法师。

瞬间,法师秒懂,他将果子递到青姝嘴边,青姝见他如此上道,张嘴就是一个恶狼猛扑。

结果扑的太猛,一口咬在果皮上。

法师突然有点想笑,虽然这个想法有点不太道德,也有点不礼貌。


自从上次以后,青妹再也没有出过院子,她的活动空间只有院子这一块地方。

主要是老爷太可怕了,动不动就要剥她的皮,还有府里的捉妖师也吓人。

万一被他们一刀斩了,青姝连哭都没法哭,因为妖是没有轮回的,死了就是死了。

最多就留下一捧白灰,风一吹,也就消散在人间了。

其实这种日子倒也蛮惬意的,就是少了点东西,比如说自由。

可是青姝并没有离开的想法,她真的很喜欢阿莲,就像喜欢姐姐们一样喜欢她。

这种惬意的日子在一个晌午被终结,一队骑着高头大马,身披铁甲的男人闯进院子,他们杀了守在院外的下人和丫鬟。

在阿莲被抓走前,她一把将青姝从窗户那里丢了出去,青姝的蛇头正好磕在石头上,她晕乎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

等她从窗户爬进房间,地上只有沾着血迹的脚印,院外面也是死人和血迹,她爬去院子外头,那里也是死人和血迹。

就连那只欺负过她的猫都被斩成两半,池子里的鱼都被捞上来打死。

这么血腥的一幕,只让青姝觉得人类真恐怖,不管是不是同类都要杀。

感叹完后,她又顺着阿莲的味道找去了一栋更大,更气派的房子,可是她进不去,因为房子门口有两座狴犴。

若是敢硬闯,狴犴能要了她小命。

或许这里会有狗洞什么的。

青姝绕着房子转了好几圈,别说狗洞了,连个深点的坑都没有。

好吧,既然如此,那青姝只能用法力挖坑了,可是用法力就要变成人,现在又是白天,太招人眼了。

最终青姝只能左右扭动身体,把肚子底下的泥土推去两边,再一点点的钻通泥巴洞,讲真的,这个过程真费蛇。

就在她扭的正欢的时候,她又被一只手捞起来了,她转过头一看,是那个修为高深的法师!

他看起来很累,满脸的疲色,眼睛里全是血丝,眼底也是一片乌青。

青姝环上法师的手腕,想爬去他的肩头和他贴贴,但她刚想动一下身子,却发现自己的身子被法师死死的拽着。

‘嘶嘶嘶嘶~’法师,要不要双修呀?

“你好脏。”法师毫无感情的说出这句话,接着他抓着不停挣扎的青姝去了河边。

然后,他抓着青姝像洗抹布似的,在河水里把她涮了涮(洗了个澡)。

只是这手法吧,多少有些撒气的成份在。

原本走出很远的法师,听说有一片山林着火了,烧死了很多动物,他一听大感不妙,疯似的往山上赶。

等他赶到了,着火的正是青姝家门口,整片森林烧了个精光,地上还有很多动物的尸体。

他不仅把山上的动物尸体认了个遍,还下水去青姝家里找了个遍,结果就是空空如也。

最终他想到给青姝的那串佛珠,他施了个寻物的法术,根据指引找到青姝之前躲过的那条河。

佛珠倒是在,青姝却不见了。

好吧,其实法师急疯了。

青姝是他的救命恩人,若是她死了,他是要背负因果的。

他在林子里找到一块捉妖师的腰牌,捉妖师是他招惹的,若是间接害死了青姝,他怕是罪孽难消。

等把青姝涮干净(洗干净)了,法师才将她装进腰间的布袋子里,又在城外找了一间破房子。

等到了破房子里,法师才把青姝放出来,青姝狠狠的顺了几口气才化身成人形。

“差点闷死我了。”青姝抱怨说。

法师只念了佛号,没有理她。

不理就不理,青姝拖着蛇尾,蜿蜒般的走到法师身旁,“法师,我想进那间大房子里去,你帮帮我呗?”

“为什么要去?”法师问。

“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人在里面,我想见她,你就帮帮我嘛,法师。”青姝十分狗腿的帮法师捏起肩来。

“衙门门口有镇守的狴犴,而你是妖,狴犴的神力过于强大,一个不小心便会取了你的性命,贫僧帮不了你。”

法师的话很绝情,可是青姝知道他的话是对的,她的修为还不够高,像门神那些都能镇住她。

可是阿莲还在里面,所以青姝捏的更卖力了,她软甜软甜的向法师撒着娇说:“法师,你就帮帮我吧,好不好?”

“妖不是最讨厌人类吗?”法师问。

“没有啊,”青姝靠在他的肩头说:“其实我还蛮喜欢人类的。”

“喜欢?”法师像听到笑话似的,冷冷的笑了一声,“理由。”

“阿莲会给我买肉包子吃,还有麦芽糖。”见法师认真在听,青姝轻轻地给他捏起肩来,“法师也是好人,你可是救了我呢,而且,法师肯定会帮我去见阿莲的。”

青姝悄悄地观察着他的脸色,轻声问他:“是不是呀?法师。”

“不是。”

话音刚落,青姝就停了帮他捏肩的动作。

嗯,这蛇妖倒是有几分气性。

眼看青姝不开心了,法师又开口了,“带你去是不可能的,不过贫僧可以替你去看看那位女施主。”

“真的啊?”青姝扑在他背上,蹭了蹭他的脸,因为高兴,蛇尾还一摆一摆的,“法师你真好。”

说话间,青姝的热气喷在他的颈脖上,这种感觉又痒又热,再加上她的身子很软,让法师觉得不自在。

他告诫道:“女施主,请你坐好。”

“哦。”为了不被捆妖索绑起来,青姝乖乖的坐好,两眼亮晶晶的看着他,尾巴轻轻地晃来晃去。

“贫僧晚上的时候去。”

晚上去就晚上去,青姝闲的无聊,她开始在破房子里转悠起来。

法师虽然在原地打坐,但是青姝的动静却满不过他,他看见青姝一会缠在柱子上,一会盘在房梁上。

屋子里的大水瓢也拿着往脑袋上扣,满是灰尘和蜘蛛网的床底下也要钻。

不一会,床底下的墙壁,传来‘吱拉吱拉’指甲抠墙壁的声音。

在打坐的法师听的全身起鸡皮疙瘩,耳朵听了直抽筋,就在他快受不了的前一刻,声音停了。

呼——!真是阿弥陀佛,谢天谢地。


只要她背了这黑锅,法师便能活了,她没有偷东西,可是这世上除了法师以外没有人愿意听她辩解。

脏脏的手指肚沾上像血一样红的红泥,看着认罪状,她的手指迟迟不愿按下去。

虽然她不识字,可是她知道一旦按了手印就像征着什么。

像征着她是一个可恶的贼!

想到法师还在牢里跟她一起受罪,已经止住的泪水又一次漫上泪眶。

法师对她那么好,她无以为报,换句话说,这是她唯一能为法师做的了。

她收回眼泪,绝决的伸出沾着红泥的手,心甘情愿的摁下饱涵委屈的手印。

“还是老话说的对,妖这东西果真喜欢为非作歹。”县令将认罪状递给师爷,一脸遗憾的说着奚落的话,“唉,古人诚不欺我呀。”

摁完认罪状后,师爷又递上妖簿册,只要摁了妖簿册,青姝就是贾老爷的灵宠了,生死都是贾老爷说的算。

不过,法师能活。

他能活就是最好的条件。

所以青姝再次沾上红泥印,准备在妖簿册上摁上自己的手印。

想到自己要成为贾老爷的灵宠,眼泪又一次滚落至脸颊。

如果非要做灵宠的话,她想做法师的灵宠,而不是别人的灵宠。

因为……因为没有人比法师更好了。

“不想法师活了?”县令双目一瞪,拿起桌上的鞭子就要抽青姝个皮开肉绽。

鞭子打在身上有多疼,没人比青妹清楚了,她下意识的抬手护住自己。

“老爷——!”小厮喘着粗气,慌慌张张的跑进牢房,不等县令问话,小厮就苦着脸说:“贾老爷死了!”

“怎么回事?!”县令这会也顾不上青姝了,他忙问道:“昨天晚上还跟本官抽黑烟来着,怎么就死了?!”

“没人知道贾老爷怎么死的!”小厮连额间的汗水都来不及擦,就苦着脸把前因后果说给县令听。

昨儿个贾老爷抽完黑烟刚到府门口,下桥才走了两步不到就死在了家门口。

现在贾夫人控告县令给贾老爷下了毒,所以才致贾老爷死亡,除非县令赔一千两黄金,不然就告诉她做弹劾御使的血亲舅舅。

弹劾御使官儿不大,但是一旦被他们抓到把柄了,不死也得脱层皮,更何况县令还有这么多黑事儿。

闹这么一出,县令不慌都不可能。

万一告到圣上那里去了,不是罢官就是抄家问斩。

想到自己刚纳的小妾还没来得及享受就要魂归故里,县令不由得一阵头痛,他踉跄两步,摊坐在椅子上。

“老爷——!”身着官服的县丞风风火火的冲进牢房,满脸惊恐的说:“皇城派人来顶替您的位置,现在人已经进城了!”

“谁干的?”县令“腾”一下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结果起的太猛,头脑发晕,又一屁股坐了回去,“到底是谁?!”

“回老爷,派来剿匪的黄将军是兵部尚书之子,八成是黄大人见自己儿子死在疙瘩山,在朝中给老爷您穿小鞋了,而前来任位的,正是给您送过礼的欧阳信。”

“欧阳信不是商贾之家吗?”

“他用任家的银钱在朝中疏通关系,又花了大把银子买了个官儿。”县丞说:“连他那举人老爷的身份都是买的。”

想到自已数十年苦读才考中一个进士,又掏空家底才得了这么一个官缺儿,县令不由怒从心头起。

想着想着,他不禁大骂道:“朝中真是腐败至及!”


想到家里的夫人和几个小妾都抽这玩意儿,贾老爷很是大方的说:“你那儿还有多少?我全要了。”

“你这可就过份了,”县令面上不悦的说:“总共就那么几盒,你倒还全买断了。”

“一千两白银如何哪?”

县令摆摆手拒绝了。

“两千两白银。”

“贾老爷——”

“你就说个数吧。”贾老爷敲了敲烟杆说:“小小黑烟,能贵到哪儿去?”

县令等的就是这句话,他伸出五根手指,不在意的说:“五百两黄金。”

“多少?”贾老爷再有钱也被惊到了,他抽黑烟的动作都停了,“五百两黄金?”

“这可是番邦的东西,你当是平常物件?等你多抽了两次,哪还会看上平常的物件。”

“那也不值这个价。”贾老爷说。

“三百九十九两黄金,我可以便宜了不少哩。”县令又给贾老爷续上一些黑烟说:“皇上都抽番邦的货,我们还能比皇家差了去?再说了,钱就是赚来花的。”

“咱们这种人,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哪能在面子上低了旁人去?”县令又给自己续上一些黑烟说:“这生意我头一个就是找的贾老爷,下一个来买的,我可就不会这么便宜了。”

贾老爷哼了一声,左思右想一番,甚是觉得县令说的对,他们商贾之家确实不差这点银子。

可要是因为这点东西被别家小瞧了去,那才是丢人现眼的事。

咂吧咂吧嘴之后,贾老爷终是点了头,“那就来个两盒吧。”

“不愧是贾老爷,甚是大气。”县令面上讨好极,心里直骂贾老爷是个傻缺。

番邦来的黑烟岂是他们这种商贾之人能抽到的?番邦来的东西,只供给跟皇家沾点关系的人。

所谓的番邦货,不过是换了个盒子的本地黑烟罢了,有了两个臭钱还真敢妄想跟皇家平起平坐了?

真是个蠢不自知的大蠢货。

自以为得了好东西的贾老爷,心情那叫一个美滋滋,他将烟杆递给元大师道:“给蛇妖尝尝这番邦货。”

元大师恭恭敬敬的捧着烟杆走进铁笼子,他将烟杆递到青姝嘴边,揪起她的头发道:“尝尝看,你这妖也是个有福气的,居然能遇上贾老爷这样的大善人。”

被拍了马屁的贾老爷可谓得意极了,只要这妖识像些,他也不介意对一只妖好些。

依青姝的直觉来看,这烟杆里的东西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加上县令和贾老爷刚刚的猥琐样,她想都没想就把烟杆拍飞了。

“倒挺有气性。”贾老爷从躺椅上起了身,接过官兵手上的鞭子,狠狠的抽在青姝身上。

“要不是看你长了一副好皮囊,老爷我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被鞭子抽到的蛇尾开始往下掉蓝色的鳞片。

鳞片之下的是发蓝的肉,蓝色的血迹开始从伤口涌出来,很快,蛇尾上便布满了皮开肉绽的伤。

兴许是快死了,所以感觉不到痛,连续半柱香的鞭打,青姝愣是没喊半句疼。

反抗只会让自己更痛苦,手腕上的铁链又会生不如死的烙她的手。

她想逃出去更不可能,如今法力被封,又被拴在笼子里,笼子外面还有捉妖师,就算侥幸逃走了,门口的狴犴也会要了她的命。

见她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贾老爷才收了鞭,万一把青姝打死了,他可就亏大了,毕竟他还没有开始享受。

贾老爷喘着粗气,将长鞭丢给一旁的官兵,隔着笼子骂道:“瞧你这副死相,还盼着菩提法师能来救你?”


官兵搜查的动静可不小,屋子的每一寸地方都要仔仔细细的翻一遍,好在他们没什么东西,官兵两下就翻完了。

直到他们看见那个包珠花的包袱,带头的官兵道了一声:“得罪了。”

便伸手解开那个包着珠花的包袱,诡异的事来了,原本里面的珠花竟变成一匹上好的锦布。

这肯定是上半夜出去看皮影戏被人趁机陷害了,如今脏物在自己房内搜到,法师只能解释一句:“贫僧没有行偷窃之事!”

官兵才不管那么多,脏物已经被找到,有什么喊冤叫屈的话,直接去官府说吧。

“铐起来。”官兵一声令下,其他人拿着一条粗大的铁链就要来铐法师的手腕。

躲在衣服里的青姝,突然蹿出来咬了一口靠近法师的官兵,顿时官兵的手就见了血。

“灵宠?”官兵头子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只是和尚也养灵宠就有点稀奇了。

他移开看青姝的目光,‘客气’的招呼一句:“法师还是将灵宠看好些,我的人粗手粗脚,到时候伤了灵宠可就不好了。”

官兵头子一挥手,那些人拿着手铐就上来了,青姝抬起蛇身,吐着红信子警告他们不许碰法师。

不然她就——

她就被法师塞回衣服里。

好吧,看来法师不喜欢她咬人。

他们被带回了官府,一路上可没少被人指指点点,那些窃窃私语,青姝听的一清二楚。

不过也有少数人认为,佛修不可能偷东西,出家人清心寡欲,偷这匹颜色鲜亮的布有什么用?

半夜三更自是不可能审案的,考虑到青姝是灵宠的身份,官府还把门口的狴犴给蒙上了,这样妖就能进入官府。

进入官府后,第一件事便是将青姝和法师强制分开,各关一处牢房。

这种时候显不显人形就不是青姝说的算了,因为官府自有捉妖师对付她。

被迫现形和与法师分开都不算什么,青姝白净的手腕上被铐上专门对付妖的铁链,一旦她想挣脱,铁链就让她生不如死。

这副铁链让她连原型都不能变回去,并且还限制了她的法力,她现在就跟人类一样,任人宰割。

青姝虽然已经有了五感,但视力算不上特别好,出于天性,她还是习惯用蛇的感知能力去看周围。

四周黑漆漆的,别说关着其他人了,连只大黑耗子都没有,她找了个角落,静静地等待天亮。

清晨,一丝光亮从狭小的窗户透进昏暗的牢房。

过了两个时辰,牢房门被官兵打开,他们身后跟着一个带着法器的捉妖师。

见来人了,青姝赶紧从地上坐起来,她急切的问道:“法师呢?他还好吗?”

“偷了东西还想好?”捉妖师给了另外俩个官兵一个眼神,他们打开牢门就把青姝拽出去。

“我们没有偷东西!”青姝说。

“赃物都有了,还狡辩什么?”捉妖师厌恶的扫了青姝一眼,转身就往公堂方向走。

这会正是巳时,官府门口聚集了不少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大爷大妈,有的手上还抓了一把瓜子在慢慢的嗑。

当青姝被押上来时,那些大妈们都忍不住“哎呦”了一声,“瞧这骚劲,难怪法师要偷布,定是这蛇妖撺掇的。”

“可不是,真是可惜法师这身修为了,居然为这蛇妖破了戒。”

说着说着,那些大妈大爷还往青姝身上丢烂菜叶,直到县令阻止她们的行为,青姝才免遭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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