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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蓁蓁叶青结局免费阅读丑妃为后?我转身屠龙夺天下番外

叶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柔娘虽然没有封号,如今却是御前第一人,在皇帝心中分量不可小觑,听闻她素来不喜金器,只爱钻研医道。投其所好,总不会错,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皇帝很宠爱宸妃,但他也爱新鲜。也许是见惯了驰骋疆场女子的英姿飒爽,我的知书达理更让他欲罢不能。他见我喜欢作画,便让如意馆捧来了不少名家的珍品供我临摹,又见我作得一手好茶,便将金秋上贡的极品悉数赐我。宸妃敏锐地察觉到皇帝对我上了心,于是开始使小性子。她总是趁皇帝留宿在凤仪宫时,让人传话说梦魇。而伺候皇帝的秦全,听说早些年受过她的恩惠,因此次次都帮着传话。颂珠试图拦过,说皇帝和皇后已安歇,不易挪动。谁知秦全竟然闯殿,口口声声说宸妃不适,不敢不报。如此这般,皇帝渐渐很少来我这儿留宿。我虽然心急,但也不...

主角:叶蓁蓁叶青   更新:2024-11-11 13: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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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蓁蓁叶青的其他类型小说《叶蓁蓁叶青结局免费阅读丑妃为后?我转身屠龙夺天下番外》,由网络作家“叶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柔娘虽然没有封号,如今却是御前第一人,在皇帝心中分量不可小觑,听闻她素来不喜金器,只爱钻研医道。投其所好,总不会错,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皇帝很宠爱宸妃,但他也爱新鲜。也许是见惯了驰骋疆场女子的英姿飒爽,我的知书达理更让他欲罢不能。他见我喜欢作画,便让如意馆捧来了不少名家的珍品供我临摹,又见我作得一手好茶,便将金秋上贡的极品悉数赐我。宸妃敏锐地察觉到皇帝对我上了心,于是开始使小性子。她总是趁皇帝留宿在凤仪宫时,让人传话说梦魇。而伺候皇帝的秦全,听说早些年受过她的恩惠,因此次次都帮着传话。颂珠试图拦过,说皇帝和皇后已安歇,不易挪动。谁知秦全竟然闯殿,口口声声说宸妃不适,不敢不报。如此这般,皇帝渐渐很少来我这儿留宿。我虽然心急,但也不...

《叶蓁蓁叶青结局免费阅读丑妃为后?我转身屠龙夺天下番外》精彩片段

柔娘虽然没有封号,如今却是御前第一人,在皇帝心中分量不可小觑,听闻她素来不喜金器,只爱钻研医道。
投其所好,总不会错,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皇帝很宠爱宸妃,但他也爱新鲜。
也许是见惯了驰骋疆场女子的英姿飒爽,我的知书达理更让他欲罢不能。
他见我喜欢作画,便让如意馆捧来了不少名家的珍品供我临摹,又见我作得一手好茶,
便将金秋上贡的极品悉数赐我。
宸妃敏锐地察觉到皇帝对我上了心,于是开始使小性子。
她总是趁皇帝留宿在凤仪宫时,让人传话说梦魇。而伺候皇帝的秦全,听说早些年受过
她的恩惠,因此次次都帮着传话。
颂珠试图拦过,说皇帝和皇后已安歇,不易挪动。谁知秦全竟然闯殿,口口声声说宸妃不适,不敢不报。
如此这般,皇帝渐渐很少来我这儿留宿。
我虽然心急,但也不能表露。
立冬之后,北郡起了战事,皇帝再也没有踏入后宫。
我和宸妃一样受了冷落。
但也不一样,她更受煎熬。
之前她在边关和皇上朝夕相对,如今既要饱尝相思之苦,又不得不压下对柔娘随时侍奉在侧的妒忌。
而我对皇帝并无男女之情,柔娘无论如何婉转承欢,对我而言不过是记档上的一行字。
我唯一不懂的是,皇帝为何不册封她。
不过这不是我该管的事,审阅账目、打点宴会、管束宫人,这些事已让我应接不暇。
宸妃许是深宫寂寞,又看不惯柔娘日日行走在御前,终于在一个午后二人在御花园里碰上。
将门虎女不屑后宫的弯弯绕,她连个罪名都懒得扣,直接赐了柔娘仗刑。
听说打得皮开肉绽,血迹斑斑。
当时一个叫李立的小太监向我禀报,说皇帝正在和大臣议事,让我前去处置。
“皇上说了,娘娘掌管六宫,理应为他分忧。”李立颤颤巍巍地说道。
皇帝这个老狐狸,两方不想得罪,才推我出去做坏人。
我也没含糊,宸妃妄动私刑,罚去佛前抄经一百遍静心,再禁足两个月。柔娘无辜受罚,接回宫中加以抚慰。
宸妃岂能服我,她用长鞭打了要拉她下去的宫人,又出言不逊:“凭你也配罚我?”
我淡然一笑:“我是皇后,管束后妃是我的职责。”
“我不是什么后妃,我是他的妻,我们早在西周就拜过天地,是你抢走了属于我的位置。”
她越说越气,挥着鞭子就冲我而来。
宫人们都愣住了。
是皇帝及时出现,他手里攥着要落下的长鞭,直到汨汨地鲜血流出,宸妃才松了手。
“姝儿,你是不想待在宫里了吗?”皇帝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宸妃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眼里充满无助与讶异:“你说什么?”
“朕说你若是再胡闹,便随你的兄长一道回边疆。”
皇帝阴沉着脸,抱起柔娘匆匆而去。
我宣了太医,又吩咐颂珠回宫拿些金疮药送去,转身便要回宫。
宸妃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偏又装出一副很是不屑的样子:“一个宫女而已,你也要这般讨好,叶蓁蓁,这个皇后你做得可真窝囊。”
“皇后的体面不在这些事上,你若是不懂,看来是真的不适合在皇宫呆着。”
柔娘的伤很重,起码一个月内不能侍奉,宸妃又被禁足。
皇帝常来我这里,他称赞我处事公正得当,又感念我近日料理杂事辛劳。
“柔娘说那日多亏皇后去得及时,不然她就……等今晚,朕亲自同你圆房。”皇上的手悬在空中。
选秀的消息一放出去,宸妃再也按捺不住,直接闯进凤仪宫找我讨说法。
“叶蓁蓁你这毒妇,眼瞅抢不过景珩,便出这等阴招。想用新人来分我的宠,你做梦!景珩说了,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
我嘴角微扬,眼神却写满嘲讽:“只爱你一个?那是谁和柔妃生下大皇子,又是谁亲手给了我凤印,让我执掌六宫?”
“哼,柔娘那个贱婢,趁着侍奉的机会爬上龙床,景珩说了,多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至于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景珩立你为后还不是为着你爹爹的威胁,他初登大宝,要是没有朝臣支持,如何能坐稳皇位?”
我定定地看着宸妃:“皇上是这么与你说的,你竟然也全信了?”
“他终究是皇帝,许多情话听听便好,的确不必戳破,但骗的自己都信了,何尝不是一种可怜?如果我和柔娘都不是他想要的女人,那么接下来的李贵人、芳美人、许婕妤,也都是被迫?”
宸妃的眼睛悠然睁大,我冷笑道:“妹妹还不知道?皇上已经选定了三位世家贵女,明日便入宫,妹妹和皇上如何两情缱绻,本宫拭目以待。”
皇帝是在一个月之后发病的。
这病来势汹汹,先是高热不退,然后浑身起满疱疹。
起初在背部时,皇帝仍想隐瞒,自己偷偷唤了太医诊治。等到他胳膊、脖颈,甚至连脸上都起了疱疹之后,才慌张地召见我。
我不是没猜测过是花柳病。
但太医都说不是,连我托娘家从民间找来的名医也否认。
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命宫人消毒,面对皇帝慌张的眼神,我只能勉强安慰:“阿昭还小,臣妾这么做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我忍着恶心握着他的手:“臣妾在这里,臣妾会治好皇上的。”
忙乱了一通后,我才醒悟,宸妃竟然没来。
这不应该。
我命颂珠去请宸妃,她几乎是跑着回来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娘娘,宸妃她,她也和皇上一样……不对,她比皇上更严重,她头发没了,头顶都秃了……上面全是脓包,太恶心了……奴婢从来没见过那么恐怖的场景。”
颂珠一边说着,一边干呕不止。
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忙命人唤来巫师。
直到傍晚时分,巫师才终于颤巍巍地得出一个结论:“皇上这是中了边疆的情人蛊。此蛊素来为女子所下,若是男子与除她之外的人交合,必会全身溃烂而亡。”
我心中骇然。
裴姝她竟然决绝至此。
我原本以为这场拉锯战还要持续个一两年。
皇帝逐渐有了新宠,裴家功高震主,两相厌弃后皇帝最终决定拔出这个毒瘤。
我有一万种手段让皇帝对她厌烦,对裴家忌惮。
可我唯独没料到,裴姝如此受不得激,或者说如此相信皇帝对她的爱。
当我告诉皇帝实情时,他被病痛折磨的眼中,失去了最后一丝光芒。
就像当初的柔嫔。
但也不一样。
柔嫔坦然赴死,他却不能。
“这个贱人怎么干对朕下蛊,朕可是天子,她这个妒妇!朕要杀了她,朕就算死也要她陪葬。”皇帝奋力抓着床头的黄带子,喉咙里发出的嘶吼仿佛一只受伤的野兽。
我朱唇轻启,一字一顿道:“宸妃妹妹已经死了,她放火烧宫,把自己锁在房内,救火的侍卫说,她临死前一直喊着,景珩你负心薄幸,满嘴谎言,对不起她的一腔爱意,如今这个结局,都是你咎由自取。”
皇帝一下子失去了力气,手腕重重地磕在床沿上,随后他又像想到什么,抓着我的裙摆不放。
“朕是天子,富有四海,临幸几个妃嫔算什么。皇后,你替朕发张皇榜,召集天下能人异士,但凡能医好朕的人,统统重赏,赏黄金千两,封万户侯。”
我一脸嫌恶丢开他的手,语气寒凉:“臣妾劝皇上还是顺应天命,这等宫中丑事,怎能传扬出去毁了皇家颜面。”
“皇后,你……连你……你也背叛朕。”
“背叛?柔娘对你情真切切,你却说她心机深沉,裴姝虽然行事疯迷,到底也曾把真心掏给过你,你却蓄意诓骗,让她困在这宫墙之中。你这样的人,哪里配得上别人的一番真心。”
“我会让臣子们替你选个好谥号,再给你风光大葬,就像当年你对柔娘一般。”
“景珩,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你认命吧。”
大庆二十五年,景珩驾崩于承乾殿。
不足一岁的阿昭登基为帝,我做了太后,这一年,我二十一岁。
裴修并不服气,他骤然得知家妹和皇帝的死讯,第一反应就是带兵谋反,却在发兵之际突然倒地不起,最后七窍流血而亡。
人人都道逆天而行者,必有灾殃。
虽然我事先派了探子去裴府刺杀,可这毒却不是我下的。
我想起那位巫师后面说的话:“此蛊甚为阴毒,一旦应验,下蛊者会遭到反噬,严重些还会累及家人。”
裴姝啊裴姝,原本你也是翱翔天际的鹰,如何为了一个男人让自己深陷红墙。
下朝的路上,我看了一眼皇城的天,又看了看怀里的阿昭:“你若是争气些,我这辈子还是能再出宫看看的。”
儿女缱绻,恩爱白头于我们两人而言太过遥远,我只想向他传达一个皇后的胸襟与气度。
“你很像一个皇后,这凤仪宫给你住,再合适不过。”
他覆上我的手,笑得温暖如三月风:“既然皇后也有所求,朕定当满足。”
那晚,殿内红柱高照,我躺在鸳鸯红绸的绒被之上,听着他的呼吸声从粗重逐渐变得均匀。最后他躺在我身边,用手勾起我的秀发道:“蓁儿,你真好。”
次日一早,我正为他穿衣,他忽地拿出一个锦盒,里面放着一支精美的步摇,金线密织,中间镶着一颗硕大的东珠。
“这是朕迟来的赔礼,昨日就该给的。”
我笑着接过,正当柔情蜜意之际,宸妃竟然来了。她端着食盒,还未及行礼就被皇帝一把扶住:“姝儿,你怎么来了?”
“臣妾实在思念皇上,又惦记着皇上每日都要用一碗金丝燕窝粥,所以特地送来。”宸妃眼眸中一下蓄满了泪水,看得我啧啧称奇。
“看你眼下都是乌青,一定是天不亮便去膳房盯着了。”皇帝动情地看着她。
平心而论,宸妃的容貌是极艳丽的,秋水明眸,红唇皓齿,自带一股浑然天成的妩媚。再加上进宫多时,又滋养出几分雍容华贵,极具威势。
我看着互诉衷肠的两人,不禁轻咳一声:“咳,宸妃妹妹的心意甚好,只是这燕窝贪多贪足,再加上炖煮时间过久,反而补身功效大减。”
皇帝下意识点头:“姝儿向来不善厨艺,当年西周苦寒,这些华贵之物更是少见,还是你懂得。”
皇帝的本意是解围,可这话当着我的面说出来,更像是嫌弃她没见过世面。
宸妃脸色郝然,然而下一秒她利剑般的眼神就射了过来:“这位想必是皇后娘娘了,臣妾参加娘娘。”
她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之色,嘴上说着行礼,身子却没动分毫。
当着皇帝的面,我自然不好苛责:“早闻妹妹容色绝丽,今日亲眼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皇后谬赞了,臣妾侍奉皇上,不是靠容貌,而是靠真心。”
真心?那是最不要紧的东西。
皇帝若是真心,这个后位早已是她囊中之物,能有我什么事。
我内心一阵嗤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皇上,早膳已经备好,还请您移步,免得待会儿误了上朝的时辰。”
宸妃娇嗔地拉着皇帝,自顾自地说:“臣妾宫里做了皇上爱吃的蟹黄包和翡翠蒸饺,您不去尝尝吗?”
皇帝宠溺地看了她一眼,试探性地问我:“皇后不如一道?”
我听出话中的客套,连忙婉拒。
宸妃挽着皇帝,在一众宫人的簇拥下大摇大摆走出了凤仪宫。
颂珠替我不忿:“她一个妃子,竟然敢从皇后宫中拉人。”
我拍拍她的手:“越是这样明火执仗的人越好对付,先让她得意一阵儿。我交代你送给柔娘的礼物,都安排好了吗?”
“照娘娘的意思,一应都是难得的药材和医书古籍。”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蚕王身死乃是不祥之兆。
“此兆不祥,还请娘娘暂停执礼。”秦全弓着身子,拦住我的脚步。
我冷哼一声:“这是何道理?”
“以往亲蚕,从未发生过此事。而且亲蚕者需要提前三日斋戒,皇后娘娘是临到头抢了这门差事,想必没有遵照祖宗规矩,这才惹怒了神明,降下惩罚,若娘娘执意不让位,说不定还有更大的祸事。”
秦全一番话言之凿凿,命妇们一时呆愣当场,都觉得是我引来的不祥。
我淡淡地扫了秦全一眼:“秦公公,你确定这是神明警示,不是人为?”
“皇后娘娘空口白牙,无凭无据,这可是诬陷。”一阵娇软的声音传来,我回头一看,果然是宸妃,她身边站着皇帝。
要想做狐狸,也不知道先藏好自己的尾巴。
我内心冷笑,面上仍不动声色。
“臣妾入宫时日长,这宫里的规矩也都学了不少,主持亲蚕礼这样的事臣妾愿意代劳,还望皇后娘娘以大局为重,切莫因一己不祥之身,误了农桑祝祷的大事。皇上,您说是不是?”
宸妃站到我身侧,一副笃定了我会让位的神情。
僵持之下,皇帝终于开口:“皇后,今日你不宜在此,不如交给宸妃,你回宫歇着去吧。”
我淡然一笑:“皇帝,臣妾有证据,证明蚕王之死不是天灾,而是人为。”
说话间,颂珠将装蚕王的竹筐递到皇帝眼前:“请皇帝细看,这蚕王身上有何不妥。”
皇帝随意扫了一眼,好奇道:“这蚕王怎么一闪一闪,像是在发光。”
“启禀皇帝,我家娘娘素来爱用金粉作画,今早秦公公来请娘娘时,身上不慎沾染了些,如果蚕王是因秦公公而死,那他身上也必定会留有金粉,一查便知。”
秦全惊慌地后退,连双手都摆在身后,一旁的小太监李立见状,立马上前掀起他的衣袖,果然有金粉残留。
“皇帝明鉴,奴才身上有金粉,娘娘作画时必定也有,也可能是娘娘杀了蚕王啊。”
我轻蔑一笑:“公公想必忘了,出宫后,本宫依例是要换常服的,既然衣服都换了,又哪里来的金粉?”
秦全顿时一脸的颓色。
铁证如山,当真抵赖不得,宸妃还想要求情:“秦全伺候皇帝多年,一时粗心也是有的,还望皇帝念在他的忠心从轻发落,打几个板子以儆效尤便罢了。”
“妹妹这话错了,今日在场命妇众多,传出去人家会说皇帝御下不严,才出了奴才栽赃皇后的荒唐事。再者妹妹求情是心善,可外人却以为是做贼心虚。”
我刻意在最后四个字上咬了重音,这是在提醒皇帝,宸妃栽赃一事昭然若揭,但我愿意只查到秦全为止。
秦全因欺瞒君上被赐了死罪。
这回,再也没有人替宸妃通报,从我宫中请了皇帝去。只因新上位的大总管,是我一手提拔,正是有过两面之缘的小太监李立。
上任那日,李立来凤仪宫给我磕头,我扶起他:“谨慎是你的长处,可要揣好了,千万别学秦全,看不清谁才是后宫的主子。”
至于宸妃,皇帝当场没有责怪,但自此没踏入过华清宫,连她去门口哭跪,皇帝也再没心软。
颂珠不解:“上次她枉顾宫规,皇上冷了几日便也罢了,这次竟惹得皇上如此厌弃?”
我轻轻拨弄着茶盏:“皇上爱的一直是她这么个性子,直率,骄纵,哪怕不懂规矩都不要紧。但是勾结皇上身边的人,这就是另一档子事了。”
“这次是借秦全栽赃本宫,下次会不会算计到皇帝头上?毕竟她兄长已经手握重兵,一旦内外勾结,防不胜防。”
新皇登基,我被群臣举荐入宫为后。
整个京都谁人不知,皇帝身边早有两位宠爱之人,一个是自幼照顾他的宫女,一个是陪他在封地苦熬多年的将军之妹。
只可惜,都无缘后位。
皇帝犹豫再三,最终选定了素有“貌丑不至惑君”之名的我。
进宫之日,爹娘垂泪不已。
我却扬唇一笑:“爹娘不必忧心,常言道帝王多薄情,情爱最是无用,只有家世和子嗣才是最好的靠山。”
……
我叫叶蓁蓁,是定国公府的嫡小姐。
我爹叶青,三朝元老,是先帝钦点的辅政大臣。
他未曾想攀龙附凤,等我到了待嫁之时,选中了素来与我家交好的侯府。
我依言嫁了。
谁知大婚当日,未来的夫君却跑了,只留下一张字条:“我本好南风,不敢误佳人。”
老侯爷不止一次地上门告罪,爹爹便未将此事宣扬。
自此,叶家有一丑女,新婚吓退官人的流言传得沸沸扬扬,一时间,竟无人再敢上门求娶。
然而新皇登基,一张圣旨便要我入宫为后。
在一片恭贺声中,爹爹眉头紧锁:“蓁蓁,如今宫里已有两位宠妃,你这皇后怕是难做。”
新帝景珩,原本是个最不起眼的皇子,他能继承大统离不开两个女人。
一个是他生母死前留下的亲信柔娘,照顾他起居、教他藏拙,替年幼的他挡了许多明枪暗箭,还因他贪玩冲撞了当时的皇后而受到责罚,瘸了一条腿,如今深得皇帝怜惜,虽然只是御前奉茶的宫女,谁也不敢小瞧了去。
另一个是他在被发配封地时识得的将门虎女裴姝,舞长鞭、降烈马,非一般闺秀可比。后来更是和兄长一起助他领兵入京,力保其登基。只可惜裴姝早年伤了身子,再也不能有孕,因而错失后位,仅被封为宸妃。
这两人对他有情有义,他选我,不外乎是因为我的家世。
再加上群臣举荐时提到我“貌丑不至惑君”,这才让后宫里的宸妃松了口。
大婚当日,我在经历了整整一日繁琐的礼节后,终于坐在了床榻之上。
陪我一同入宫的侍女颂珠兴致不减:“小姐……皇后娘娘今日是没瞧见,皇帝丰姿如玉,仿若天人,比起小侯爷强上百倍。”
我连忙示意她噤声:“此处是在宫中,万事需得慎言。”
是夜,凤仪宫中冷风刺骨,月光洒在殿内的地砖上,更显清冷。
颂珠第三次催我更衣时,皇帝终于来了。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夫君。
一个满心都是别人的夫君。
颂珠说的不错,皇帝长得是好看,俊眉星目,宛若谪仙。他头戴盘龙冠冕,冠下垂着十二串珍珠旒,身穿金线绣龙腾图案的明黄长袍,汹涌的金色波涛让人移不开眼。
他坐在我身边,挑起盖头后并未与我对视,只客套道:“皇后辛苦。”
想起坊间传闻,想必他是不想面对一个丑女。
见他堂堂帝王,露出此等瑟缩之态,我忽然笑了。
这一笑,引得一阵环佩叮当,他转身看我,一时呆住:“亭亭似月,嬿婉如春。说的便是皇后了。”
我给颂珠使了个眼色,她便端来合卺酒。我捧起酒杯,莞尔一笑:“臣妾愿以叶家满门荣光,追随皇上左右,绵延子嗣,保我大庆江山万年,代代有人。”
“皇上微时幸得两位妹妹相伴左右,如今既然都已入宫,便是一家人,臣妾懂得分寸,会替皇上照顾好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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