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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妈不爱小可怜?没事,我家财万贯闻溪墨御衍全局

伊昀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若是能再多一些好了。这完全不够卖啊!尤其是滋补药丸。百草堂刚刚放出风声,镇上的富商就纷纷过来了,有一些脚步慢了没有买到,便将后面几天的都预定好了。毕竟这种可以让人健康长寿的药丸,谁会拒绝呢?昨天一天,百草堂药丸的净利润就达到一百两。若是每天可以多提供一些,一定可以赚更多。“你说,提供药丸的是一个十岁出头的姑娘?”“是的,而且看起来很穷。”整日穿着那件带着补丁的衣服。墨御衍心下了然,又是那个丫头,嘴角不由得向上扬起,看来还真的不能小瞧了她。“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王掌柜出去后,墨御衍拿出那个瓷瓶,用指腹轻轻摩擦。“整个东辰,都找不到这么好的药丸,难不成那个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丫头真是药域的人?”若真是药域中人,她怎么会来这里?墨御衍不知道...

主角:闻溪墨御衍   更新:2024-11-11 1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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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闻溪墨御衍的女频言情小说《爹妈不爱小可怜?没事,我家财万贯闻溪墨御衍全局》,由网络作家“伊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若是能再多一些好了。这完全不够卖啊!尤其是滋补药丸。百草堂刚刚放出风声,镇上的富商就纷纷过来了,有一些脚步慢了没有买到,便将后面几天的都预定好了。毕竟这种可以让人健康长寿的药丸,谁会拒绝呢?昨天一天,百草堂药丸的净利润就达到一百两。若是每天可以多提供一些,一定可以赚更多。“你说,提供药丸的是一个十岁出头的姑娘?”“是的,而且看起来很穷。”整日穿着那件带着补丁的衣服。墨御衍心下了然,又是那个丫头,嘴角不由得向上扬起,看来还真的不能小瞧了她。“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王掌柜出去后,墨御衍拿出那个瓷瓶,用指腹轻轻摩擦。“整个东辰,都找不到这么好的药丸,难不成那个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丫头真是药域的人?”若真是药域中人,她怎么会来这里?墨御衍不知道...

《爹妈不爱小可怜?没事,我家财万贯闻溪墨御衍全局》精彩片段


若是能再多一些好了。

这完全不够卖啊!

尤其是滋补药丸。

百草堂刚刚放出风声,镇上的富商就纷纷过来了,有一些脚步慢了没有买到,便将后面几天的都预定好了。毕竟这种可以让人健康长寿的药丸,谁会拒绝呢?

昨天一天,百草堂药丸的净利润就达到一百两。

若是每天可以多提供一些,一定可以赚更多。

“你说,提供药丸的是一个十岁出头的姑娘?”

“是的,而且看起来很穷。”整日穿着那件带着补丁的衣服。

墨御衍心下了然,又是那个丫头,嘴角不由得向上扬起,看来还真的不能小瞧了她。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王掌柜出去后,墨御衍拿出那个瓷瓶,用指腹轻轻摩擦。

“整个东辰,都找不到这么好的药丸,难不成那个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丫头真是药域的人?”

若真是药域中人,她怎么会来这里?

墨御衍不知道,她正在琢磨的姑娘,已经迈进百草堂的大门了。

“哎呦,小祖宗,你可来了!”王掌柜刚从楼上下来,就见闻溪进来,赶忙迎上去。

“药丸已经没有了,就等着你呢!”

闻溪来到里间,将背篓递给他,瓷瓶一如昨日散落在背篓里。

王掌柜小心翼翼地将瓷瓶交给小厮,讨好地说:“闻姑娘,那药丸可不可以每日多提供一些?实在是不够卖啊~”

王掌柜说的情况在闻溪的预料之内,便宜又方便的伤寒药丸自然会受到百姓追捧,而可以延年益寿的滋补药丸绝对是有钱人家的上上之选。

“这样吧,伤寒药丸每日八十颗,滋补药丸每日十颗,再多就做不完了。”药丸是可以要多少有多少,但是物以稀为贵的道理,谁都懂,若贸然提供大量药丸,便不值钱了,这样她每日就可以收入一百六十六两,还是可以长久做下去的收益,很大程度解决了她资金上的问题。

“好好好,那真是再好不过了。”王掌柜喜不自胜,药丸量增加了,百草堂的收入就更多,在这样一个边陲小镇,每日能收入几百两,也是十分难得了。

闻溪算了一下,加上之前的两千两,她一共有不到两千七百两。

盖房子买地都足够了。

至于她后面规划所需要的大笔银子,自然可以慢慢赚。

她可不能只卖点药丸。

她要把现代的美食都搬到这里,要东辰国上下各个郡县城池都开上自己的店铺。

作为掌握着上下五千年文明的现代人,若是不做个首富,都对不起祖国母亲的教育。

这两千多两就算是她大的启动资金吧!

离开百草堂,闻溪来到福来布庄,走到布庄门口时,不出意外地接受了对面布庄小厮的白眼。

跳梁小丑而已。

没理会他,闻溪径直走进福来布庄。

赵福来一见闻溪,笑得见牙不见眼。

“闻姑娘,您来啦!”赵福来笑着说:“织布坊昨儿把按照您给的花样做出的布匹送来了,您看看!”

小厮拿出三匹布,都是按照她给的样式做的。

上面的花样分别是玫瑰、郁金香和铃兰。

这些花都是波斯那边才会有的品种,东辰国自是没有的。

所以当她画出这些花样的时候,赵福来才会惊为天人。

“多亏了闻姑娘提供这些花样,赵某的布庄终于可以起死回生了!一会儿我就把这些布匹挂出去卖!”


“是啊!”闻溪开心地说:“表姑姑和表叔叔都来了呢!”

“哎呀,走亲访友还得拖家带口的。”她艳羡地说:“你这个姨奶奶有福气呦,嫁了那么有钱的财主,穿金戴银的,好不气派啊!”

穿金戴银?呵呵,现在可是逃难到她家了呢!

只是原本那么风光的姨奶奶,如今变成这般模样,想必也是不愿意让旁人知道吧!

想起昨天在门口见到他们时,遮遮掩掩生怕被人认出的样子,闻溪顿时有了主意。

越不想让人知道,她偏要让村里人都知道曾经风光无限的姨奶奶回来了。

只有这样,她才能知道赵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若是参与了重大案件,成为朝廷要犯,闻家此时收留他们是要被连坐的。

来之不易的好生活,她可得好好珍惜。

打定主意,闻溪便跟大喇叭攀谈起来。

“穿金戴银也没有吧,姨奶奶十分节俭,穿的都是粗布麻衣,也不喜戴首饰。”

这么说就很有水平了。

想必李婶心中已经有了无数种猜测。

难不成是被休了?还是赵家破败了?

“那你姨奶奶是怎么回来的?坐马车吗?”

“我昨天从镇子上回来的时候,他们就站在我家门口,没有马车。”闻溪如实说道。

“哎呦,这个大刘氏是不是被赵老爷子休弃了啊?”旁边挺热闹的人说道:“这赵老爷子从年轻时候就花心,现在看大刘氏年老色衰,就给休了吧!”

“是啊是啊,不然从县上到咱们大牛村,就靠两条腿、两只脚,什么身子骨受得了?”

“还是赵家完了?我听在县城酒楼当伙计的侄儿讲的,镇上的赵家前段时间被查封了,好像欠了很多银子,房子都抵了,也不够还”

欠了银子?原来如此。

“只是听说赵老爷和赵家长子都被衙门带走关起来了,那老大的媳妇也带着孩子回娘家了。”

啧啧啧,关进大牢可就不好受了。

能不能活着出来都是未知数。

这大刘氏心还真大,不想着怎么救赵老爷和大儿子出来,反而来她家避难。

果然,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啊!

“闻家丫头,跟你爹娘说一声,可别被讨债的找上门去啊!”同村的一个妇人说道:“我可听人家说,那些讨债的凶神恶煞的,吓人的呦!”

“好,我回去就同爹娘说。”她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心里对大刘氏等人来她家的动机评估了一番。

若是他们老实不出什么幺蛾子,毕竟是祖母的亲姐姐,养着便养着了,只是那些叔叔姑姑的,定不可以留在家里,尤其是赵虎,一个外男,在一个屋檐下多有不便。

想了一路,直到大家纷纷开始下车,她才回过神来,已经到镇上了。

直奔百草堂。

此时,百草堂内。

“主子,您这药丸从哪里得来的?”王掌柜震惊地看着躺在自己手心的药丸,惊诧地说:“此等药丸,整个东辰国都找不出第二颗,炼制此药丸的药材,均为百年根的珍稀药材。”

墨御衍将药丸拿回来,放入瓷瓶,压根不管王掌柜恋恋不舍的表情,低声说:“你说。百草堂也收了一批药丸?”

“是的,只是跟您手中的相比,是上不得台面的,但是已经比大多数的药丸功效更好,价格也便宜很多了。”

昨天刚刚收的药丸,百草堂都不用怎么宣传,伤寒药丸就被一抢而空,滋补药丸百草堂定价二十两,只一会儿就卖空了。


走到一家布庄门口,还未进门,小厮就在门口将她拦住,语气颇为不善:“走走走,一个小乞丐,还想来我们布庄?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闻溪看了看那个伙计,冷冷地说:“店铺开门不就是做生意吗?”

小厮冷笑一声,嘲讽地说道:“做生意也要看做什么人的生意,你也不看看就你这样的,像是能买得起我们布庄布料的客人吗?咱们布庄可都是达官贵人才能买得起的,什么人都可以进,我们这里还要不要开张了。”

“你的意思就是你们掌柜的意思?”

“呵,就你,也配提我们掌柜的?有多远滚多远吧!”

在里面柜台算账的掌柜,抬头看看门口的闻溪,瞧见她一身补丁,撇撇嘴继续低头算账。

闻溪自然瞧见了那个掌柜的做派。

眼底浮现出一抹兴味的笑。

“好,既然如此,本姑娘不进便是。”说罢,她转身朝对面的一家布庄走去。

小厮呸了一声,大声说道:“去对面那家快要倒闭的店看看吧!说不定有什么便宜货适合你,毕竟你们这种穷人农民,只适合那里了。”

闻溪脚步顿住,回头看向门口站着的小厮,冷冽的目光好像一柄实质的剑,将他穿透。

小厮有些害怕地朝店里挪了挪,总感觉自己再不躲进去,这个丫头就要朝自己报复了。

他想的没错,闻溪真的转身回来了。

她冷冷地看着看着门口的小厮,沉声说:“你吃的粮食、瓜果蔬菜都是天上掉下来的?没有农民你就得饿死,捧着饭碗骂娘说的就是你这种无耻之徒。”

“你你你你······你强词夺理!”

“吃着农民伯伯种的饭菜,还诋毁衣食父母,你不无耻吗?你们布庄能雇佣你这种小厮,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这种商铺,不来也罢!”

拨开旁边围观的老百姓,闻溪径直走到对面的布庄。

小厮脸色铁青,刚想发作,就听里面掌柜的微沉的声音:“还不进来卖货,糊涂东西!”

布庄掌柜不是不知道门口的吵闹,只是没想到自己家的小厮竟如此无用,连一个小乞丐都说不赢,平白丢了脸面。

闻溪走进布庄,店中顾客稀稀落落,只有两个岁数大的婶子在挑布料,还有一个稍微年轻一点的媳妇在挑花布,除此以外就没有别的顾客了。

这时迎上来一个二十几岁的男子,看打扮应该是店里的伙计。

“姑娘,想要买点什么?”

“买几套做衣服的布料。”闻溪指了指最左边的精棉布问道:“这种布料怎么卖?”

“这种精棉布适合做贴身里衣,要一百文一匹,外衣的话可以选用这种粗支棉布,价格更合适一些,只需要五十文即可。”

闻溪知道这个伙计是看自己的打扮,推荐性价比最高的布料,所以没有因为他介绍低价棉布有丝毫的生气。

闻溪粗略算了一下家里的人口,家里每个人都要做两身衣服,再加上里衣,大概一共要买两匹精棉布,六匹粗棉布便足够了。

她仔细挑了颜色,给闻康和两位老人挑的都是深色,林慧的是粉色,自己的则是鹅黄色,闻涛的是蓝色。这样一家人的衣服都有着落了。

福来布庄许久都没开过这样大的单子,伙计叫来掌柜的,将闻溪要的布料一说,掌柜的顿时心花怒放。

要知道,自从对面的布庄开业,就不断打压他们布庄,一开始布庄还有点生意,如今是越来越少,眼看就快要倒闭了。

如今一下子卖了八匹布,对他们来说,也是大客户无疑是雪中送炭了。

“姑娘,两匹精棉布两百文,六匹粗棉布三百文,共计五百文。我们再送姑娘半匹粗棉布给您送上门,您看如何?”掌柜的小心翼翼地看着闻溪,生怕对方有一点不满意,就不在他这里买了。

五百文,对于普通农户来说,确实是一个不小的数字,但对于现在的闻溪来讲,就是九牛一毛。

痛快地付了钱,闻溪才问出自己的疑惑。

“掌柜的,我看您这里的布匹质量也很好,怎么生意如此冷清?”

“哎······”提起此事,赵福来就忍不住叹气。

伙计见自家老板不愿说,只好代为开口:“姑娘,您有所不知,原本我们布庄在镇上也是小有名气,不仅布料质量好,价格也实惠,但是自从对面的千禧布庄开业,我们就被打压的喘不过气了。”

“那千禧布庄有何过人之处?”闻溪眉头微皱,自己虽没有买到千禧布庄的布料,但是就凭那小厮那狗眼看人低的态度,管中窥豹,就能探其一二。

“他们店铺一来,就把我们原来染布的大师傅们都挖走了,还能织染出颜色十分鲜艳的布料,且不易掉色,尽管价格高昂,但是镇上有钱人家十分追捧,于是我们店铺就逐渐没落了,到今天就只能卖一些普通的布料,客人们也都跑得差不多了。”伙计垂头丧气地说。

赵掌柜也是一脸菜色,想到自己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布庄,到了自己这一辈竟以这种形式收场,自己百年以后都愧对列祖列宗啊!

原来是这样。

现在市面上只有棉布、染色布、印花布还有纯色绸缎布。

这几种布,以纯色绸缎布和印花布价格较高,绸缎布贵在布料成本上,印花布贵在染色工艺上,只不过市面上印花布的花色只有简单的几种。

但是染布这种事情对现代人来说实在是太过于简单。

现代的染布不仅颜色鲜艳不易掉色,而且花色成千上万,材质也是几十数百种。

若自己能给福来布庄提供染色和织布的方式,或许也是生财的捷径。

想到这里,闻溪笑着对赵掌柜说:“掌柜的,我有几种花样,若是您感兴趣,我们可以合作,包括一些织布染布的方法,或许能让您的生意回归巅峰,甚至远超对面的千禧布庄。”

“当真?”赵掌柜声音略有些激动,但是转念想到面前站着的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自己这个几十岁的人都没有办法,她这么小能有什么好法子?

瞧出赵福来眼中的疑虑犹豫,闻溪直接让伙计给自己拿来纸和炭笔,当着两人的面,画出一个花样递给赵掌柜。

赵福来从最初的疑惑再到惊艳,眼底的情绪毫不保留地释放出来:“妙啊!实在是妙!赵某眼拙,竟不知姑娘有如此惊人的天赋啊!”


李管事跪倒在王掌柜身前,边哭边说:“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家公子吧!求求你了!”

王掌柜摇摇头,不是他不想救,而是他真的无能为力啊!

这种毒性如此猛烈的药,他都没有见过。

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中一个脆生生的女声响起。

“我来看看可以吗?”

众人向声源处望去,只见一个小姑娘,穿着一身粗布衣衫,瘦不拉几的,正安安静静站在人群末尾处。

“一个小姑娘,就不要添乱了。”

“就是,王掌柜都看不好,一个农户出身的小村姑,看了也是白看。”

李管事见说话的是个小姑娘,理都没理。

只有王掌柜,看着闻溪若有所思。

“我祖上有人是大夫,我就看看,若是能帮上忙最好,帮不上,你们也没有损失啊!”闻溪看着王掌柜说道。

王掌柜想了想,点点头,从第一次见面,他就觉得这个小姑娘不是外表看起来这么简单。

闻溪从人群中挤出来,也不顾众人在后面议论纷纷,径直走到小男孩儿身边,给他搭脉。

李管事眉头紧皱,自己家的公子,怎能被一界村姑轻易摸了手腕?

即便是号脉,也有点越界了吧!

刚想出声阻止,闻溪就收回了手,对李管事说:“他刚刚去了有百合花的地方?”

“你怎么知道?”李管事刚刚的质疑和不悦瞬间不见,这个姑娘怎么知道公子去了有百合花的地方?

要知公子只是路过,没有停留,若是说长时间停留,身上会沾染上百合的味道,但是很明显,公子身上完全没有。

闻溪点点头,从身侧的背包里假意翻找了一会儿,实际上是从空间里拿出银针。

“王掌柜,可否提供一些烈性酒?”

“好的好的,没问题。”

闻溪用酒给银针消毒,她的空间里有酒精,但是在身侧巴掌大的背包里拿出银针就算了,若再拿出酒精,必然会引人怀疑。

烈性酒跟酒精作用差不多,用作消毒是足够的。

给银针消毒后,闻溪就要给他施针。

这个朝代的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针灸,见闻溪要将如此长的针扎在这么小的孩子身上,都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

这哪是救人啊!简直是要命!

这么长的针,若是真的扎下去,哪里还有命在了?

村姑果然是村姑,哪里会什么医术?

李管事和王掌柜也吓了一跳。

李管事更是直接挡在男孩身前。

“姑娘,你这是做什么?我们公子的性命岂是儿戏?”

王掌柜也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里庆幸,还好李管事出手及时,不然,这李家的公子若是在自己百草堂出了问题,自己这条老命可不够赔的。

自己说不能治,只是承认医术不精,要是在这里李公子有个三长两短的,可就不是这么简单就能解决的了。

闻溪一愣,做什么?当然是针灸啊!

她环视一圈,发现这里的人都十分震惊地看着她手里的银针,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他们不懂针灸之术。

她捻捻指尖的银针,笑着说:“这个,你们可能不太了解,这是针灸,上古秘术,可解你家公子的毒。”

“针灸?那是什么?”闻所未闻,李管事问道。

“这位管家,你能不能先让一让,等我给这个小兄弟施针解毒后,再跟你解释,若是再耽搁,你家公子怕是坚持不住了。”她指了指男孩儿的脸:“已经由紫转黑,等彻底黑了,就算是大罗神仙都难救了。”

李管事心下一凛,眼下老爷夫人都不在府中,只有那位,但是那位怎么会真的想救自家少爷?

她巴不得少爷赶紧死了才好。

眼下好像真的别无他法。

他咬咬牙,心下一横,拼一把,大不了自己这条命抵给少爷。

“姑娘,拜托了。”他抱拳行礼,将自家少爷和自己的身家性命全部交到闻溪身上,但愿有奇迹发生。

闻溪用银针封住男孩儿心脉附近的穴位,又分别在头顶和脚底将银针刺入,轻提、揉捻,不一会儿功夫,男孩儿身上就扎了很多的银针。

看得众人姐提心吊胆,这么多针扎在身上,就算是好人都得扎坏了。

“啧啧啧,这个李家的公子真是惨,人都快不行了,还得遭这个罪。”

“可不是,她一个村姑,要是真会医术,还至于这么穷吗?你看她还穿打着补丁的衣服呢!”

“就是,要是真的把李家公子治死了,她这条小命恐怕是不够赔的啊!”

在旁边看热闹的人你一言我一语,闻溪权当没听到。

这个朝代的人不懂针灸之术,所以才会妄下断言,只等自己解了毒,一切质疑就会不攻自破了。

这时闻溪轻轻波动男孩儿手臂上的银针,只见周身的银针竟全都跟着轻微摆动起来,发出微微的嗡鸣声,正在议论的人们,见到如此神奇的一幕,全都闭上嘴巴。

难不成这个小村姑真的会什么秘术不成?

王掌柜瞳孔震动,似是突然想到什么,猛然转身往医馆内跑去。

没错,就是用跑的。

又过了大概半柱香的时间,闻溪将男孩儿周身的银针拔下去,又让李管事将他身体翻过来,在他的后心处猛地一拍,男孩儿顿时吐出一大口黑血,闻溪擦擦额头的汗,唇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

毒,解了。

待李管家将男孩儿放平,众人惊奇地发现,他的脸色已不再是黑紫黑紫的,而是转变成比正常人略微苍白的颜色。

“这这这······”

闻溪望着语无伦次的李管事,笑着说:“你家小少爷的命保住了,后续慢慢调理就好。”

说完又从小包里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他:“这个是我调制的药丸,每日两次,每次一丸即可。”

药丸?

刚刚从里面回来的王掌柜,脚步本就浮着,又听到药丸,更是站不稳,一下子坐在地上,手上捧着的厚厚的药典也摔在地上。。

“掌柜的,您慢点儿!”店小厮赶忙给他扶起来。

王掌柜顾不上自己摔跤,跌跌撞撞来到李家少爷身边,仔细号了一会儿脉,惊讶地说:“好了,竟然真的好了!”


—听把话题又绕回自己头上,赵虎脸色直接黑了,但没有言语。

眼睛滴溜溜转,已经开始打坏主意。

闻溪将这些看在眼里,心下便有了防备。

—想到赵虎和大刘氏的密谋,闻溪便不由得眉头紧锁。

她暗中打量了—下赵晓芳,虽然刁蛮任性,但模样是不错的,若赵家不是没落了,她应该可以嫁个家境不错的人家,即便是现在这个情况,她也可以去个富庶人家做妾,没必要嫁给自己父亲这种有家有室还穷苦不堪的人家。

只是······

那日大刘氏说什么:若不是遇到那件事······

到底是什么事?

让她不得不下嫁到这种程度?

莫不是······

再次仔细地看了看赵晓芳,没了少女的青春活泼,尤其是那双目之中,竟有些女人家才有的风情。

瞬间便明白了,也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串联起来。

这是让自己这个爹爹当接盘侠?

赵家人真是好算计啊!

闻溪眼中冷意更甚,看来自己—直以来都太过心慈手软,原以为是祖母的亲戚,虽然人品不咋地,但念在刘氏大的情面上,她始终保持着基本的礼貌。

但是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了。

别人都已经暗戳戳地准备拆散她的家了,难不成还要坐以待毙?

大刘氏见闻大年铁了心不肯拿银子出来,按照她原来那嚣张跋扈的性格早就炸开了锅,但是如今寄人篱下,他们还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闻康,眼下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是是是,虎子确实需要历练,再说咱们是亲戚,也算是—家人,给姨父家帮忙还要什么银子。”大刘氏陪笑道:“晓芳虽从小锦衣玉食,但现下咱们家里的情况就是这样,她也可以出—份力的,可以去帮忙做饭打个下手。”

大刘氏虽品行不端,但在大宅院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审时度势的小聪明自然是有的。

听她这么说,家里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些,除了赵虎以外。

等回到房间,大刘氏低沉地说:“你们不仁,也别怪我不义,等到我们晓芳嫁到他闻家,掌了家,就把那两个老的给赶出去!”

赵晓芳笑了笑,说道:“还有那两个小的,我若当了家,怎能养别人的孩子!。”

赵虎黑着脸说道:“现在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他可哪里干过重活?现在让他去盖房子,那等体力活,岂不是要他的命?

“儿啊,等你妹妹嫁给闻康,咱们还愁没有好日子?”大刘氏想到那张地契,眼馋的要命:“到时候那房子、土地早晚都是我们家的。”

“是啊哥哥,到时候你就准备科举考试,只要中个秀才举人,咱们就算熬出头了!那以后也是官老爷!”

赵晓芳得意洋洋地说:“我就不信,以我的样貌,闻康会不动心。”

闻溪不知道他们大的筹谋,也不在意,反正最近要盖房子,她—直在家,只要自己多留心,必不会让他们钻了空子。

但时候再想个由头把他们打发了便是。

第二天—早,天还没亮,闻溪就出发去后山,闻家人只当她去采药,也没有多问,实则她是去看看那雪狼王和她的幼崽还在不在。

上山的速度越来越快,许是灵泉水大的滋养,她觉得自己的身体筋骨越来越强健,假以时日便可修习上—世的古武。

虽比不上这里的内力,但古武的攻击力也是极强的,自保是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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