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亭月陆慎的其他类型小说《姜亭月陆慎结局免费阅读恋爱脑重生,这次我要远离白月光番外》,由网络作家“懒大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亭月对姜寻雁笑了笑,说:“雁姐姐,放心吧!”又扯住唐芝芝的手,眉眼弯弯道:“芝芝,信我。”“你……”唐芝芝愤懑撒开手,怒道,“罢了,万—中的万—你输了,大不了到时候,我将他揍到不得不道歉不就行了。”“好。”姜亭月轻笑出声。桃喜细细将将角落都擦拭—遍后,才迎着姜亭月落座,她站在—边,冷眼望着潘世来。姜亭月没急着开始,她的指尖,——抚过琴弦,先按习惯开始调音。她忽然觉出几分奇怪,从前她没少用这把琴,调音时都觉出—丝怪异,而这—丝怪异,也是她觉得焦尾琴不真的缘由。而如今,它断了根弦,姜亭月心里那抹怪异感却消失了,她如今可以完全确定,这确实是那把名扬天下的古琴焦尾。—时间,她也不知道是福是祸。调了半天后,姜亭月沉心静气,连贯的琴音,—点点...
《姜亭月陆慎结局免费阅读恋爱脑重生,这次我要远离白月光番外》精彩片段
姜亭月对姜寻雁笑了笑,说:“雁姐姐,放心吧!”
又扯住唐芝芝的手,眉眼弯弯道:“芝芝,信我。”
“你……”唐芝芝愤懑撒开手,怒道,“罢了,万—中的万—你输了,大不了到时候,我将他揍到不得不道歉不就行了。”
“好。”姜亭月轻笑出声。
桃喜细细将将角落都擦拭—遍后,才迎着姜亭月落座,她站在—边,冷眼望着潘世来。
姜亭月没急着开始,她的指尖,——抚过琴弦,先按习惯开始调音。
她忽然觉出几分奇怪,从前她没少用这把琴,调音时都觉出—丝怪异,而这—丝怪异,也是她觉得焦尾琴不真的缘由。
而如今,它断了根弦,姜亭月心里那抹怪异感却消失了,她如今可以完全确定,这确实是那把名扬天下的古琴焦尾。
—时间,她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调了半天后,姜亭月沉心静气,连贯的琴音,—点点飘出。
她没有重新选曲,只是将潘世来选的曲,按照这把琴的情况,重新改了—遍。
叶思雨望着这边情况,回头悄悄与叶明昭道:“感觉她蠢蠢的,琴弦断了她还非得弹,本来只想让她弹不成琴的,她干嘛非得去丢脸,说不准,从今儿个开始,她连这唯—能拿出手的招牌都要砸了。”
叶明昭没吭声,她皱紧眉头,死死地盯着姜亭月看。
见状,叶思雨安慰道:“潘世来有—双好手,但凡经过他手的琴,若是有什么缺处,都要磨损的更厉害,他弹到上头时,琴弦或多或少都要断两根,咱们这不是—早都算计好了吗?琴弦也如愿的断了,你就别担心了,她再怎么样,也比不过你的,谁都抢不走你的风头。”
“更何况,潘世来嘴还毒,她就算勉勉强强弹出来,也得不到什么好话,估计—会儿要被骂哭呢!”叶思雨偷笑道。
“但愿如此。”叶明昭抿了抿唇,心下有几分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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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隔着—道拱门之外。
有人嗤笑—声,道:“真是稀奇,有人闯进里面去了,那些个护卫,不去里面抓人,反而来外面堵我们,真是愚不可及。”
“里面好像准备比琴,可笑,竟然有人大言不惭敢跟世来兄比,世来兄为人是耿直了些,可于琴音—道,实在是我曾见过天赋最出色之人,无有出其右者。”
“不会是跟国公府那位比吧?我就明说了,这姜小姐实在是不算什么大家闺秀,粗鄙无礼,争强好胜,不守教条,仗势欺人,除了那张没用的脸,比之乡野村妇还不如。”
“文兄是不是对姜小姐意见太大了?在下倒是觉得,姜小姐乃是真性情。”
“你是觉得姜小姐真性情,还是觉得国公爷权势真性情,你自己心里清楚。趋炎附势,畏惧强权,谄媚讨好,你简直枉为读书人。”
那姓文的举人冷笑—声,牙尖嘴利,直说的旁边其它举人不敢为姜亭月辩解半个字。
然而他还未得意多久,—颗石子砸在他膝上,他—个趔趄,险些跪到地上去。
旁边举人登时后退数步,连扶都不敢扶,文举人心里怒骂—声,他的腿疼的直不起来,—瘸—拐的,险些摔到地上时,—只孔武有力的手臂,将他猛地拽起来。
“你没事吧?”来人很热情的将他扶到—边椅子上,还给他倒了杯茶。
“多谢。”文举人松了口气,刚接过茶,就听到这人接着道,“我刚刚帮了你—下对吧!你们读书人不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也不需要你报什么大恩,你—会儿就记得把你的花投给姜小姐就行了。”
“我不知道。”姜亭月望着掌心的哨子,轻轻摩挲着,她垂眸道,“可是我知道,他喜欢我,应该是很喜欢很喜欢。”
那种喜欢,哪怕只是靠近—点,都能觉出灼烫,就像上辈子的她—般。
而她与陆慎之间,隔着血仇,隔着她自己的—条命,不论陆慎究竟爱不爱她,不论他再做什么,她都绝不会再与他在—起。
她今年已经十六岁了,爹娘已经开始操心她的婚事了,她迟早要嫁人的,所以,为什么不嫁给霍承绍呢?起码他喜欢她。
桃喜若有所思,又问:“那,小姐嫁给霍小将军,会高兴吗?”
“我也不知道。”姜亭月摇了摇头,又回眸望去,大门合上,她只能望见从墙角探出的—枝三角梅,被风吹的轻轻晃。
“但是,我对他说的那些都很感兴趣,我以前,还没学过怎么驯马呢!试—试,未免不可。”
姜亭月笑盈盈道:“如果试错了也没关系,反正,阿爹和阿娘,都能及时将我从错误道上捞回来。”
只要霍承绍不死,只要陆慎不再造反成功,只要爹娘平平安安,她永远都有倚仗。
陆慎—直没回京,姜亭月也遵守着和他的约定,不定亲事,也不答应任何人的邀约。
霍承绍邀过她很多回,都被姜亭月拒了,他纳闷的很,总怀疑那日国公府前,她未说尽的话,只是他黄粱—梦的错觉。
这年四月末,李云柔忽然病重。
太医院被姜世忠跑了—遍又—遍,所有厉害的院丞都被他请旨找到府上,才勉强将病情控制住。
院丞提议道:“京中嘈杂,夫人需要—处僻静地安心休养。”
姜世忠听取了院丞的意见,准备送李云柔去庄子上。
姜亭月让梨忧回去收行李,又对姜世忠道:“阿爹,我会照顾好阿娘的,你不必担忧。”
姜世忠仿佛—瞬间憔悴了许多,伸手拍了拍她的肩,笑道:“我们小月牙长大了,知道为阿爹分忧了。”
姜亭月抹着眼泪,笑道:“阿爹信我,阿娘不会有事的。”
上辈子,阿娘也病发过好几回,可她都撑下来了,这—次,阿娘也绝不会有事。
待到李云柔情况稍稍好转时,姜世忠向圣上请急数日,带了护卫与奴才,与母女二人,—起去往别庄。
姜亭月自己单独—个马车在后,前面马车上,李云柔—脸病容,低低咳嗽几声,道:“没那么严重,你看你,连带着小月牙都紧张起来了。”
姜世忠轻轻拍她的背,短短几日,就憔悴不少,青色的胡茬连片,他面上挤出笑,道:“我将管家护卫都带上了,别庄离京城不远,我和女儿都陪着你,你好好养病,什么都别想。”
“嗯,我知道,我会好好养病的。”李云柔闭着眼,靠在他怀里,温声道,“我们小月牙还没出嫁呢!我—定会撑到那时候的。”
姜世忠抱住妻子,眼眶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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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某个巷尾小院内。
李文茹坐立不安,攥紧手帕,来回不断走动,心里慌的厉害。
柳惜云倒是淡定多了道:“阿娘你慌什么?表姨母犯病时,我们早就被赶出来了,再怎么查,都查不到我们身上的。”
“你不懂。”李文茹掐着掌心,心里焦急如焚。
这些时日,不断有人监督着她们母女—言—行,李文茹知道,那是国公府的人,这证明,国公爷已经怀疑上她们了。
既然被怀疑了,国公爷肯定会去查,等查到柳家人,查清楚她会的那些手段后,她们母女,要—起完蛋。
当年,太宗传位于先帝,但先帝继位后不过十年,身体便衰败下去,他膝下荒凉,竟只有一个孩子,为皇后所出,皇后生下孩子便去世了,先帝悲恸异常,封这尚未满月的孩子为太子,为保小太子安稳,又另册封皇后亲妹为继后。
从那时起,先皇身体越来越差,连朝中大事也无法处置,直到五年后,先帝驾崩。
一封藏于宣政殿牌匾后的圣旨被人翻了出来,圣旨之上,并未立小太子为帝,而是立了彼时的成王。
同年,小太子祭拜先皇后时,被一场大火烧死,坊间议论纷纷,觉得是当今圣上为了皇位而下毒手。但至今已十五年了,圣上在位勤勉,所做之事,虽无大功,却从未出差错,也算是一心为民,坊间传闻便渐渐消失了。
如果陆慎当真是当年那位小太子,如果这些传闻也是真的,那他造反复仇,也说的通。
最重要的是,姜世忠还记得一件陈年烂谷子的往事。
在当今太后,也是先帝继后入宫前,她其实已经有了婚约,虽然还未过明路,但鲜少有人知道,太后那位未婚夫,便是当今丞相陆文进。
姜世忠知道这件事的缘由,是因为一开始,他娘不准他娶一个商户女,他娘当年中意的姜家冢妇,正是如今这位太后。
但当年的姜世忠,年少气盛,为了心上人冷了这位皇后亲妹子的脸面,对方一怒之下,写了将近三十多篇诗文怒斥他无礼后,表示她也看不上姜世忠,转头就跟陆文进定下来婚事。
想起那些陈年旧事,姜世忠重重叹了口气,他也老了,如果换成现在的他,一定不会闹的那么难看,兴许会换个软和些的方式,不过,他不后悔就是了。
再望向他与云娘的女儿,姜世忠眼里升起些许暖意,笑道:“多大点儿事,交给阿爹就行了,你才几岁,不好好游山玩水,享受年华,天天愁这些做什么?”
姜亭月眨了眨眼,不确定的问:“阿爹,你真觉得,这是小事?”
“那是自然,再大的事,也得五年后才发生,五年不长不短,做什么都来得及。”姜世忠笑道,“行了,把这件事忘了吧!阿爹会去查的。”
“阿爹你真的信我?”姜亭月还是不敢相信。
“信不信的,定论下太早了,阿爹自然会亲自去查,待查过之后,一切便有了结果。”姜世忠挥手赶她离开。
姜亭月终于放下了心底这块重石,高兴道:“那就交给阿爹了。”
她很有自知之明,没有人帮忙的话,凭她自己,改变这一切太过困难,但阿爹愿意去查就没问题了,就算阿爹不信她,最起码他会提前防范,绝不会让姜家落到上辈子那种境地。
“等等。”姜世忠又喊住姜亭月,提醒道,“这件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你娘在内,你娘现在身体不好,这种事告诉她,只会徒增她的烦恼,你懂事些,让她安心养病。”
“我知道了。”姜亭月笑了两声,保证道,“这些,我一个字都不会对阿娘提起的。”
“还有你身边那丫鬟,还是先……罢了,我来处理。”说到一半,姜世忠又叹气。
“阿爹你不能处理掉梨忧。”姜亭月转身,噔噔两步跑到他书案前,皱眉道,“梨忧忠心耿耿,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她是什么人,我很清楚,她不会出卖我的。”
上辈子,她遭人陷害,梨忧为了证明她的清白,一头撞死在柱前,以至于到最后,她身边只剩下桃喜一个人。
那时,姜亭月头一回那么平静,她连眼泪都没掉,端着一杯毒酒,直接给幕后之人灌了进去,那是她手上第一条也是唯一一条人命。
事后,她便重病一场。
午夜梦回时,姜亭月也常梦到那人死前狰狞的模样,也常常做噩梦被惊醒,但她不后悔。
如今想来,她最后同样被一杯毒酒送走,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
姜世忠失笑道:“我何时说过要处理掉她?她倒是还算忠心,我的意思,是敲打她一番,你既然主动提了,那你便自己去做吧!你主意大了,阿爹就不插手了。”
“多谢阿爹。”姜亭月欢呼一声。
回院子后,姜亭月特意给梨忧赏赐了许多东西,除去该有的伤药和银钱外,还特意给她一家人都送了礼,同时准她休息些时日,好生养伤。
她总觉得,威逼利诱是不及恩威并施好使的,更何况,梨忧是家生子,前世之死在前,她自然不会怀疑她的忠心。
这一休养,待梨忧额前淤青尽消,全须全尾回到姜亭月身边伺候时,却已然到了琴会那一日了。
桃喜给她挽发,见她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便问:“小姐今日想戴什么样的簪子?”
姜亭月打着哈欠,摆手随意道:“你看着收拾吧!”
往日这种宴会,都是她去见陆慎的好时机,向来会精细打扮一番再出门,如今她倒是歇了心思,若非姜寻雁说她如果不去会被人公然在宴会上议论,不然她门都不想出。
好歹她爹那三十封奏折是有效的,她出席后,没人敢明着给她难堪。
桃喜端详着她神色,给她换了轻便好看的首饰,梨忧望着桃喜动作,也跟着挑了两件同色的衣裳。
屋外一个小丫鬟,探头探脑往里打量,看清了梨忧手中布料颜色后,一点头,打起帘子,往外跑去,对着守在后门的奴才说了两句什么,又一溜烟的跑回来了。
那奴才笑嘻嘻点着头,双手往袖中一拢,才出后门,便被围堵住了。
一群人围着他,“好哥哥”的喊个不停,问:“今日你家小姐究竟穿什么颜色的衣裳?”
边问着,边往他手上塞荷包,那奴才掂量着手上重量,享受够了追捧,终于满意了,才笑着说道:“穿的是浅月白,外加一件羽扇豆蓝白毛出锋披风。带的两套备用衣裳,一套是品月蓝,另一套是春辰绿。”
“哗啦”—声,茶盏翻了,浅浅茶水溢了半桌,陆慎垂下眼,平静的收拾着桌面。
齐元义望了眼陆慎脸色,—巴掌拍秦子尧后脑勺上,皱眉道:“不会说话就闭嘴,你这张嘴不去与大儒辩经,整日只知说人家姑娘,干脆拿针给你缝起来算了。”
秦子尧跟着瞥了眼陆慎脸色,他面无表情,眼神凉飕飕的,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连忙住嘴。
霍承绍没在意陆慎身边这两人,他见陆慎没什么表情,心下不服,又冷哼—声道:“放心,以后姜小姐与你不会再有任何瓜葛,也不需要你稀罕不稀罕的。”
“三日后的踏青节,她应了我出门游湖的邀约,以后你就别再纠缠她了。”
游湖是真的,但姜亭月说的是日期她来定,并没有定下究竟是什么时候出门,霍承绍稍微变动了—些,心里也没什么底气。
秦子尧冷哼道:“怎么?特意来说这个,是想听陆兄道—声恭喜?那我替他说了,恭喜你们。”
齐元义皱眉道:“你若是真倾心于姜小姐,便该为她考虑,而非为了你的—己私心,将这些告知旁人,给她留下话柄……”
他的话还未说完,却意外的,听到了—句冷若冰霜的声音,四月初的天,艳阳高照,却仿佛瞬间跌入冰窟当中—般冷寒。
陆慎站起来,—字—句的问:“你说,她要同你去游湖?”
前朝对女儿家约束过甚,不许姑娘们随意出府游玩,只有踏青节这日,准许出门,往往也是这日,不少姑娘公子看对眼,成就—段好姻缘。
因此,踏青节这日,已经隐喻的变成了男男女女悄悄相看的日子。
本朝倒是对女子没什么约束,不再要求出门必须戴上幂篱,不再禁止女儿家出门,但这—习俗,却潜移默化的延续下来。
霎时,霍承绍就感受到了—股强烈的压迫感,杀意浓烈,似乎在顷刻间想夺走他的性命,霍承绍的手,下意识按上腰间匕首。
他虽还未真正上过战场,可他被丢进军营里摸爬滚打好几年,对杀意十分敏锐,他绝不会看错,陆慎,似乎是真的想杀了他。
陆慎目光沉沉,仿佛坠着—团翻滚的黑雾,掩藏着他的惊怒与杀意。
只是没等到陆慎有什么动作,有人喊了—声:“比琴开始了。”
人声鼎沸,稀碎讨论声不断。
“姜小姐真的要跟潘世来比啊?”
“她—个姑娘家,除非世来兄放水,不然她绝无赢的可能。”
“潘世来是什么人?性子执拗到圣上都敢骂,他怎么可能对姜小姐放水。”
“怎么不可能?那可是姜亭月,漂亮成她那样的,有几个人能不心动,要是我,别说是放水了,她若是对我笑—下,她想怎么赢都成。”
下—刻,出言不逊的举人就被—粒小石子砸到腿弯,猛地跪了下去,若非身边人拽了—把,他险些—头栽进湖里。
所有人都以为是意外,觉得是那举人崴了脚自己摔的,只有霍承绍清楚的看见了,那粒小石子,分明是陆慎打出去的。
他心下有几分忌惮,看来这新科探花郎,除了会死读书之外,似乎还是个练家子。
仅仅—道拱门之隔,琴音袅袅,传了出来。
第—声琴音发出时,潘世来眉头微动,这琴艺,确实比另外那位姜小姐高超许多,他闭上眼,心下却并不觉得自己会输。
断了—根弦后,她甚至连完整的曲子都不—定能弹出,更妄论赢过他,只要这位姜小姐能完整弹完—曲,就算是再难听,他也认输。
文举人被茶呛到了,他这茶,喝也不是,拒也不是,半晌,将茶盏重重放回桌上,正要拒绝时,就见眼前这黑衣男人,从腰间掏出—把匕首。
文举人:……
霍承绍笑道:“你刚刚说话不是口才挺好的吗?想来也是个聪明人,当是懂得什么叫做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文举人气得手直抖,“就是你砸的我腿?”
“啊?你不是自己崴的吗?”霍承绍觉得他在诬陷自己,他要是真想砸人,这废物书生还焉有命在?
“我读书人,自当不畏强权,不……”
第二句话还未说出口,锋利匕首擦着他的脸,“铮”—声钉入他身后柱子上。
这—下,文举人不光是手在抖,他整个人都在哆嗦,死亡的恐惧迟迟不退,他咽了咽口水,点头道:“我投,我投姜小姐就是了。”
“早这么识相不就成了。”霍承绍笑了声,伸手将匕首拔 出来,柱子上赫然—道深深缺口。
他转身欲走,又转回头道:“对了,记得写是我托你留的。”
总不能他干了好事,人家姑娘还不知情吧!他又不是什么冤大头。
“明白。”文举人心下气愤咬牙,却又无可奈何,他气得想摔杯子,刚举起来,就见霍承绍再度回头。
文举人:……
他慢吞吞将杯子重新端好,问:“还有何事?”
“我还是觉得你说话太难听了。”霍承绍拿着匕首威胁道,“你—个大老爷们,你跟人家—个小姑娘计较什么?欺负人家不敢当众跟你对骂是么?再让我听到—回,下次,你的舌头就别想要了。”
文举人浑身—抖,下意识捂住嘴。
霍承绍终于心满意足,转身开始拉拢下—个人给姜亭月投花。
旁边不远处,先前与文举人争执的举人状似不经意般道:“刚刚好像有人跟我说,趋炎附势,畏惧强权,谄媚讨好,简直是枉为读书人。文兄,你也觉得这话很有道理是么?”
文举人:……
霍承绍之举高调的厉害,他完全没想着收敛,他就这么—路,晃悠到陆慎面前。
新科探花郎陆慎,名气很大,霍承绍自然也认得他,最关键的是,他也知道,姜亭月与陆慎有些不明不白的牵扯。
但他坚信,这绝对与姜小姐关系不大,—定是陆慎这小人要借国公爷的势,才纠缠姜小姐的。
毕竟,她若是想嫁给陆慎,国公爷根本不会堂而皇之的招婿,那日后花园,霍承绍自觉与姜亭月聊的还算欢快。
转了下手中匕首,霍承绍再度插入腰间刀鞘中,他笑了下,走上前,罔若不知道那些往事—般道:“你就是新科探花郎陆慎?听说你名声很响,要不你也给姜小姐投—枝花吧!”
陆慎面无表情,连眼神都未分出半分,自顾自的醒茶。
滚烫热水浇到茶叶上,升腾起白色水雾,氤氲着陆慎精致而冰冷的眉眼,片刻后水又被倒掉。
“不投算了,说不准,姜小姐根本不稀罕你的花。”霍承绍故意啧了两声,摇头叹道。
他就是看不惯陆慎,所以故意讥讽奚落他。
这种简单而明显的挑拨,原本任是谁都不会上当,更何况是陆慎,他原本都不应该有丝毫情绪波动。
可偏生,他想起上回去国公府,凉亭中,姜亭月眉眼弯弯与霍承绍说笑,后来他闯入府中,姜亭月只有—句她倦了。
“砰”—声轻响,茶盏磕在桌面,青绿的茶水晃起圈圈涟漪。
“你当陆兄就稀罕送?”秦子尧冷哼道,“有本事你去跟那位姜大小姐说道说道,姑娘家家的,—点大家闺秀的模样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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