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净秋萧以寒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飞越红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人员都到了,队长照例给社员们分配任务,领工具,最后给知青分任务,轮到知青就头疼。重活儿干不了,轻松的活儿又不多,不好派。楚净秋几个来这一个月了,因为不是秋收,所以也没干啥累人的活,一般跟大车,扛工具,送个热水,菜园子浇地,这些轻活儿,知青占全了。从今天就开始秋收了,大队为知青分的任务是“起地瓜”。“起地瓜”就是收获红薯。“起地瓜”是用毛驴拉着犁来起,前边扶犁赶牲口趟地瓜的是有经验的老农,后边再跟一到两个挎筐猫腰捡地瓜的。捡地瓜的,捡一筐就挎到地头或不碍事儿的地方,归拢成堆,接着再捡……如此反复,一干就是一天。村里捡地瓜的一半都是半大孩子,不是村长小瞧这些知青,他们甚至还不如村里半大孩子干的好呢。楚净秋反复地弯腰直立,直立弯腰地捡拾...
《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等人员都到了,队长照例给社员们分配任务,领工具,最后给知青分任务,轮到知青就头疼。重活儿干不了,轻松的活儿又不多,不好派。
楚净秋几个来这一个月了,因为不是秋收,所以也没干啥累人的活,
一般跟大车,扛工具,送个热水,菜园子浇地,这些轻活儿,知青占全了。
从今天就开始秋收了,大队为知青分的任务是“起地瓜”。 “起地瓜”就是收获红薯。
“起地瓜”是用毛驴拉着犁来起,前边扶犁赶牲口趟地瓜的是有经验的老农,后边再跟一到两个挎筐猫腰捡地瓜的。
捡地瓜的,捡一筐就挎到地头或不碍事儿的地方,归拢成堆,接着再捡……如此反复,一干就是一天。
村里捡地瓜的一半都是半大孩子,不是村长小瞧这些知青,他们甚至还不如村里半大孩子干的好呢。
楚净秋反复地弯腰直立,直立弯腰地捡拾地瓜,然后再扛着几十斤重的地瓜送到地头或地边,无休止简单机械地重复那么几个动作,渐渐地就感觉腰酸背疼,气喘吁吁了。
她今天忘了拿手套,又不能凭空从空间里拿,所以,她的指甲缝早已塞满了泥土,涨得难受,手指肚磨红了,累的连弯腰都费劲了。
她看着旁边的石爱红和秦伊兰等人也早已龇牙咧嘴,叫苦不迭。
要命的农活呀,这身体真是吃不消。
他们越干越慢,眼见着犁出来散落的地瓜越积攒越多,再偷看附近几个村里的半大孩子,人家麻利地跟在犁后边,始终一步不落,自己觉得心里火急火燎的。
老知青还好点,他们几个虽然慢,但是看着不那么狼狈,好歹前面没积攒多少地瓜。
她们几个新来的前面积攒了好多地瓜,有别人对比,她们几个只能强忍酸痛,咬牙坚持,加快动作,总算在犁杖返回时也干到了地头儿。
中间休息时,楚净秋抱起水壶喝了半壶水,累的直接躺红薯蔓上了,石爱红夸张的叫:“不行了,不行了,累成半条命了!”
“秋秋,水壶里给你放点灵泉水吧,那样你就不累了。”江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可以直接放吗,不用我进空间也可以吗?”楚净秋心里默默问。
“当然了,我能用意念直接给你放,你以后水壶就装灵泉水就行了,不会感到疲倦,而且还晒不黑,手也不会粗糙。”江江说完,就马上把水壶给楚净秋灌满了。
楚净秋又喝了几口水,突然觉得刚才的疲惫全部消失,感觉疼痛的手指也瞬间不疼了,还恢复了原来的白皙细腻。
“江江,你说我要是把灵泉水给石爱红喝点,是不是有这惊人的效果呢?”楚净秋用意识跟江江交流。
“不行,这灵泉水因你而生,只渡有缘人,只能用于你的血缘至亲,别人喝了没这么强的效果,顶多提高免疫力。要是都有这样的效果,那这个世界秩序岂不是就打乱了。”江江一本正经地说。
“大家赶紧接着干,一会革委会来视察我们的工作,尤其是知青同志,大家争取留个好印象。”小队长在地头大声喊着,一群磨洋工的社员也都不情愿地起身接着干。
楚净秋认命地爬起来,顺便使劲拽起旁边依然躺着不愿意动的石爱红,二人拿起身边的筐子接着捡红薯。
“知青同志们,大家先停一下手里的活,过来集合一下,下面由革委会副主任顾万山同志给我们讲话,大家欢迎。”老支书杜建国在地头招呼知青集合。
“滚一身泥巴,炼一颗红心。同志们,你们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就要发扬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我刚才看到大家都干的很卖力,希望大家继续保持。”顾万山一边讲话,一边打量着这群知青。
他那鼓着的鱼眼在楚净秋和张萍萍身上停留的时间最长,讲完话,他还主动去跟知青们握手,“辛苦了,辛苦了!”
握张萍萍的手时明显握的时间长点,还嘘寒问暖地问是否适应下乡的生活,张萍萍不着痕迹抽出手,掩饰性地把额前碎发塞到耳朵后面。
楚净秋一眼就看出这顾万山不是个好东西。眼睛浮肿,吊梢眼,酒糟鼻,下巴和脖子融为一体,看上去就像电影里练蛤蟆功时,面部充气的那种造型,十分猥琐。
楚净秋不动声色的从地里弄了一把掺着驴粪的湿泥抹手上,这味道把她自己也熏的受不了。
很快轮到跟楚净秋握手了,楚净秋赶紧把双手摊开,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我手上太脏了。”
顾万山尬笑了一声,色咪咪地打量着楚净秋说:“这位小同志值得表扬,不怕脏,不怕累。”然后装模作样的要拍楚净秋的肩。
“谢谢领导夸奖!”楚净秋装作低头道谢,避开了那恶心的魔爪。
“顾主任,这些知青同志干的也不错,你看他们手都磨红了。”大队长于富贵指着还没握手的几个知青说,顺便也给顾万山一个台阶下。
顾万山又接着跟剩下几个知青握了握手,然后吩咐大家继续干,就领着几个人去大队长家吃饭去了。
中午下工回到知青点,楚净秋把手洗了好多遍才觉得自己手上没有驴屎味了。她进入空间喝了杯冰镇欢乐水,感觉自己才活过来了。
正当她打算和江江整顿大餐吃时,屋门被敲响了,她赶紧从空间出来,一打开门,秦伊兰就冲了进来。
“净秋,今天上午干活可真累啊!我现在是又累又饿,你这还有吃的吗?”说完,不等楚净秋反应,就自己动手打开炕桌上的小铁盒。
结果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她苦着一张脸,可怜巴巴地说:“净秋,你再拿出来点吃的吧,我快饿死了,我那啥吃的也没有了。”
“我这也没啥可吃的了,再稍等会就开饭了。”楚净秋面不改色地说。
“你那柜子里的那么多零食都吃完了啊!”秦伊兰还有点不相信。
“对啊,所以才去镇上采购呀,结果啥也没买上,还一晚上加班给公社帮忙。”
秦伊兰只好垂头丧气地去找石爱红去了。
楚净秋没跟她客气,接了过来。
林子珊又拿出一包糕点和一条丝巾,递给了石爱红,“爱红,我以前经常跟你吵架,也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我知道自己错了,这是送给你的礼物,算是我的赔罪,你别嫌弃。”
石爱红也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最近也从楚净秋那知道了林子珊被秦伊兰蒙蔽的真相,她早就原谅了林子珊。
“子珊,我早就原谅你了,你也挺不容易的,这些东西就留着你自己用吧!”石爱红坚决不要。
但是林子珊坚持给,如果石爱红不要,那就是没有原谅她。
石爱红只好接了过来,还给了林子珊一个大大的拥抱。
林子珊经历了这么大的磨难变的更成熟了,几个女孩子经过这些小摩擦,关系也变的更密切。
晚上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好奇林子珊是怎么脱险的,尤其是胡明月,当初林子珊问她怎么办的时候,她也想不出好办法,所以她特别想知道林子珊是怎么脱困的。
林子珊就说自己跟着林妈回去后,那个赌博的团伙被抓了,然后她弟弟也被牵连,下放农场劳动改造了,赌博抵押的房子也还回来了,
不用还赌债了,然后自己就跟林妈闹,要是还让自己嫁那个屠夫,就去找居委会或者妇联,林妈就妥协了,就让她回来了。
大家觉得林子珊这次运气真好,但无论如何她这次逃过一劫,也都替她高兴。
吃完饭,大家一人拿了一个凳子,往打谷场走去。
打谷场上已经来了一些人,有些孩子好奇地围着放映机看着,识字的孩子还大声的喊着:“今天晚上可以看《上甘岭》和《冰山上的来客》”
电影队在打谷场上竖起几根竹竿,挂上银幕。
孩子们扛着长凳子,陆续过来先“定”个好位置。先来的,大都选择在放映机周围,那是最好的位置。有的村民拿出自家炒的瓜子和花生叫卖,村里也是睁一只、闭一只眼,没人管。
楚净秋她们几个占得位置离放映机不远,是个很好的位置,每人买了五分钱的瓜子,就坐在那等着电影的放映。
楚净秋心里一直在打鼓,她知道顾万山打算对张萍萍动手,今晚看电影,他们会不会动手呢?
楚净秋用意识吩咐江江,“江江,今天晚上监控重点是于富贵父女和张萍萍,有异常就赶紧通知我。”
这时候发电机发动了,打谷场上一片通明,乡亲们也陆陆续续从四面八方赶来,找到自家孩子定的位置。一时间打谷场上人头汹涌,欢声笑语。
楚净秋站起来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她发现今晚的人是真多,十里八村的估计都来了。
银幕正面坐了黑压压的一群人,银幕反面,也坐了不少人。
从反面看电影,清晰度差不多,就是银幕上的字,都是反的,但是村民也不在乎。
还有好多人蹲在房顶上看、还有爬到树上看的,更有甚者蹬上柴火垛看。
于富贵在电影放映前拿出话筒说了几句话,布置了一些生产任务,然后就宣布电影开始放映。
楚净秋发现刚开始放的不是《上甘岭》,而是《新闻简报》,这个新闻简报也没放多长时间,放了一些国家大事,类似于《新闻联播》的形式。
于富贵一家就坐在最好的位置,一眼就能看到于换香正在跟旁边两个女孩子在说着什么,那应该是于富贵的另外两个女儿。
胡明月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没了,我们都吃完了。”
“俺不信,还没多大工夫,肯定你们藏起来了。”肉泡眼两只小眼睛咕噜咕噜转着,说完拉着油饼头就要冲进屋里看。
江轻舟对这群老娘们儿一点办法也没有,但是他还是大声呵斥:“你们要干什么,这跟明抢有什么区别。”
“江知青,大家都乡里乡亲的,互相帮助咋了,就吃你点东西,咋就是明抢了,孩子馋的想吃,俺们也没办法,你们就不能行行好,给孩子盛点。”
胖嫂说完用她那肥硕的身子撞了一下江轻舟,差点把江轻舟撞倒。
石爱红看不下去了,直接冲到胖嫂面前,愤怒地说:“你们还讲不讲道理,你们这么做跟土匪有什么两样,自己生的孩子自己养,凭什么你们的孩子要吃,别人就要给。
我们是来支援农村建设的,不是来受你们欺负的。
我们没有义务帮你们养孩子,要是真心疼自己的孩子,就自己给孩子做去,一个个厚着脸皮来蹭吃蹭喝,你们也好意思。”
“唉吆喂,这小姑娘咋说话这么难听,啥叫厚脸皮,俺们都是地道的农民,咋能吃得起肉呢,能跟你们这些资本主义的大小姐比吗?
俺们这叫帮你们好好锻炼,你们来村里可不是来享福的,是来吃苦的。”肉泡眼说。
石爱红气的说不出话来,把手臂一张,拦在三个人面前,说:“这么不要脸的话也能说出口,今天有我在,谁也别想进我们宿舍。”
油饼头扬起胳膊就要打,楚净秋上前直接抓住油饼头的胳膊,往后一扭,油饼头疼的直咧嘴。
“咋的,要动手啊!你们不就是想去宿舍里看看,有没有你们要吃的肉,不让你们进去还变成资本主义享乐了,进去看看吧!”说完,打开了屋门让几个人进去。
张萍萍张了张嘴,到嘴边的话也憋回去了,其它人不解的看着楚净秋。
而那几个女人眼里冒出贪婪的光,争前恐后地跑了进去。
进去发现炕桌上果然放了几个搪瓷饭盆,上面盖着几本书,几个人上前就把书划拉到一边,发现里面什么也没有,而谁也没有发现有两本书掉进了炕边的水盆里。
几个女人还打算去别的屋找,这时候,楚净秋发话了:“慢着,江知青,马上去叫老支书,这里有反革命,恶意毁坏红宝书,企图破坏知青学习语录炼红心。”
几个女人看到水盆里的红宝书,吓得脸色惨白,灰溜溜的要走。
“你们要是跑了,我就直接去公社找革委会主任,抓反革命,就不用叫老支书了。你们想好,你在这等着支书处理呢,还是明天被革委会抓走游街。”楚净秋的声音极淡,带着冰冷的气息。
几个女人停住了脚步,她们也明白,这件事情如果一旦交到革委会,迎接她们的可能是劳动改造,甚至被判刑,就一言不发地低着头站着。
不大一会儿,江轻舟带着气喘吁吁的老支书小跑过来,在路上杜建国已经了解了大概的情况。
一进知青点的门,杜建国就对着几个老娘们开训:“又是你们几个,你们平时贪小便宜没够,又来知青点闹事儿了,你们家男人是缺你们吃了,还是缺你们喝了,咋脸皮这么厚呢,脸皮厚的三眼枪都打不透。
楚知青,都乡里乡亲的,我豁出这张老脸,看在我的面子上,你看这件事能不能大事化小。”
清晨,一声声清脆的鸡啼声打破了乡村的宁静,唤醒了沉睡的村民,乡村院落里飘出缕缕炊烟和阵阵饭香。
楚净秋一大早就带着江江在空间锻炼身体,跑了一个五公里,然后又练了一会军体拳,洗漱完毕,在商场吃了早餐,直到敲门声响起,她才出了空间。
楚净秋打开房门,石爱红和秦伊兰在门外等着她一块去吃饭。
三人走进厨房,厨房的长桌上放着一篮子窝窝头,还有一盘咸菜疙瘩,稀的能看到人影的红薯小米粥。
楚净秋早就吃饱了,就算没吃饱,看到这个饭,她也是没有食欲。
知青点的众人也都陆陆续续的坐到餐桌上,大家拿了自己的份量后,就默默开吃。
楚净秋拿着窝窝头,慢慢啃着,她总不能还不吃东西吧,这样会引起大家的怀疑。其实她是打算看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再偷放到空间里。
她总觉得有道目光正在偷偷打量自己,她迎着目光看去,张萍萍慌忙躲开她的视线。
张萍萍来自南方湘省,典型的南方婉约美人,高挑的身材,瓜子脸,柳叶眉,丹凤眼,有点古典美人的韵味,看上去赏心悦目。
楚净秋想到自己做的那个梦,梦里是她和张萍萍一起被拐卖的,但是这次就只有她自己被绑,而张萍萍没事,改变了被贩卖的命运。
这是自己的穿越带来的变数,还是张萍萍早就知道了,她刚才偷偷打量自己,是知道什么,还是自己想多了。
“大家都吃好了吧,我们简单开个会。”江轻舟的话打断了楚净秋的沉思。
“我们新知青也插队一个月了,大家也熟悉了做饭、劈柴和挑水的流程,我们打算重新分一下工,男知青五个人,分两组,轮流劈柴和挑水;女知青有六个人,分三组,轮流做饭就行。”江轻舟停顿了一下,用眼睛巡视了一下四周,“大家可以自由结合,当然有什么不同意见或者有更好的想法也可以提出来。”
众人表示没意见,林子珊首先提出要和胡明月一组。
秦伊兰见状,赶紧去抓石爱红的手,石爱红却脱口而出:“江知青,我要和净秋一组。”秦伊兰讪讪的收回自己的手。
楚净秋斜睨了一眼秦伊兰,笑了笑,用手拍了拍石爱红的肩,表示没意见。
很快,大家都找好了自己的合作伙伴,胡明月和林子珊一组,男生周卫东、赵学民、张援朝一组;江轻舟和李自强一组。
女生剩下张萍萍和秦伊兰,张萍萍主动拉住秦伊兰的手,亲切地说:“秦知青,咱俩一组。”秦伊兰也只能回她一个僵硬的微笑,点头答应。
“大家没意见的话,一会胡知青会把轮值表贴出来,咱们就从明天开始按新表执行。”
开完会,秦伊兰率先拉着张萍萍走出厨房,石爱红没心没肺的要紧跟着走出去。
楚净秋急忙拉住了她,小声地说:“别去,你没看到她生气了吗。”
“她为啥生气呀,我们又没有惹她。”石爱红小声嘀咕着。
“她刚才拉住你,是想跟你分一组,结果你喊着跟我一组,她能不生气嘛。”楚净秋觉得石爱红单纯的可爱。
“我不想跟她一组,这一个月她跟林子珊一组,林子珊这人虽说嘴上不饶人,却是个勤快的,你没看见秦伊兰那懒样,啥也不干,但是她特别会拍马屁,把林子珊恭维的都找不着北了,心甘情愿帮她干。”石爱红翻了一个白眼,不满的说。
楚净秋开玩笑似的说:“你这妮子扮猪吃虎,也不是真傻啊!”
“你还说我傻,我觉得你比我还傻,要不是实在没办法,谁愿意下乡,你还不是被她忽悠地下乡了,听说你要下乡,我简直震惊,觉得你脑袋被驴踢了。”石爱红用充满怜悯的目光,夸张地打量着她。
楚净秋一噎,说不出话来。
好吧,她说的确实是实话,原主还真是缺魂了,轻易就被人忽悠了。
“你就是她的摇钱树啊,缺东西时摇一摇就行。”石爱红接着补刀。
还真是当事者迷旁观者清,搜罗一下原主的记忆,这一个月,秦伊兰就以各种理由,从她这拿走了20元钱,10斤粮票,还有一斤红糖,还借了原主两身布拉吉没还,这还不包括她天天长在原主屋里,蹭的吃的喝的。
秦伊兰爸妈虽说是双职工,但是,她家有五个孩子,而且她奶奶一家还经常去她家打秋风,秦伊兰家里过的也是捉襟见肘。
从小妈妈就不喜欢她跟秦伊兰来往,并不是说嫌弃秦伊兰穷,而是秦伊兰总是说自己多可怜,多不容易,暗示楚净秋给她东西,楚净秋明着给她,她还故作生气,看到楚净秋生气了,才勉为其难的收下。
从小到大,秦伊兰从她这哄走了不少好东西。
这又是一出东郭先生和狼的闹剧,结果被秦家闹的家破人亡,楚净秋想到这,手不自觉的紧握成拳。
“走呀,上工去,傻愣着干啥!”石爱红看到楚净秋在发愣,就拽着她往前走。
“不过,你俩是亲戚,你帮着她点也没啥,只是别太过了就行。”石爱红好像觉得自己刚才的话说的有点直白,好像自己在挑拨她们二人的关系,就小心翼翼的弥补刚才的口误。
“什么亲戚,我俩啥时候成亲戚关系了?”楚净秋不解的问。
“秦伊兰说你俩是亲戚,还关系特别近的那种。莫非不是吗。”石爱红也感觉很懵。
“兴许有你不知道的事呢,要不她能信口雌黄,胡说八道吗,还是说她怕别人笑话她经常拿你东西,给自己找的借口。”石爱红摇了摇头,“哎呀,不想了,不想了,你可以写信问问你妈妈,咱们赶紧上工去。”
太阳老高了,上工的钟声已经响了几遍,人们才陆续走到生产队的队部。知青们到的都还算早的,秦伊兰看到楚净秋,眼睛闪了闪,走过来热情的拉住楚净秋的手,微笑着说:“净秋,你昨天扭到脚了,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上工呢,就没等你,你不怪我吧!”
楚净秋很自然的抽回自己的手,“怎么会呢,反正都是到大队部,就这几步路,咱们这不是又做伴了吗。”楚净秋给了她一个标准的礼貌式微笑。
“好了,别说这个了,我们赶紧接着吃吧,我还饿着呢!”张萍萍也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秦伊兰,“净秋,你把饭藏哪了?”
楚净秋打开炕柜,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大号的搪瓷盆,把她们的饭菜端出来,又重新分了分。
吃完饭,几个人又去院子里练防身术,踢沙袋去了。
胡明月和秦伊兰不愿意练,就坐院子里闲聊。
“伊兰,今晚到底是咋回事啊?这书是怎么掉盆里的。”胡明月好奇地问秦伊兰。
“明月姐,我也不知道啊,净秋说就是凑巧掉进去的。”
秦伊兰看了看胡明月,又接着说:“不过,我觉得净秋肯定是谦虚,她这么聪明,肯定是她事先设计好,然后看上去是那几个女人把书蹭到水盆里的。”
“这话可不能乱说,净秋根本没进去,她怎么能未卜先知书一定会掉水里。这话要是说出来,我们知青点谁也跑不了,说我们合谋陷害。”胡明月表情严肃地说。
“我就是跟你说说,我也是瞎猜。”秦伊兰眼里闪过一抹不甘。
张萍萍凑近满头大汗的石爱红,小声说:“今天晚上的事情,就是一个意外,以后不要再提,也不能再问净秋,知道了吗!”
石爱红一脸不解,刚想问为什么,又好像悟出了什么,自己敲了一下自己的头,“我真是长了一个猪脑袋。”
晚上睡觉的时候,楚净秋进入了空间,她先给了江江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夸赞江江:“江江,干的不错,咱俩合作,简直是完美。”
“秋秋,那几个老女人好讨厌,她们怎么这么馋,你就让我把饭藏起来,把书扔水里,为啥不让我惩罚她们呢,我想把她们的嘴打成香肠,让他们贪吃。”江江有点不甘心。
“那可不行,我们必须让其他人看到是因为她们乱翻,而导致的书籍落水,你要是把人家嘴打成香肠,咱怎么达到目的呢!”楚净秋好笑地说。
“光揍她们解决不了问题,兴许还得被赖上,必须拿住她们的把柄,而且是那种要命的把柄,一击致命。”
“秋秋,这本来就是你的功劳,你为啥不跟她们炫耀一下,让她们都知道,是你为民除害呢?”
“傻江江,有些事情能做不能说,人心不古,祸从口出,你要是说出来,不一定哪一天就被出卖了呢,咱们要想在这个年代生存,必须要谨言慎行。”
“秋秋,还是你厉害,我以后要向你学习。”
“江江也厉害,这不都是江江操作的吗!”楚净秋抚摸了一下江江的头。
江江傲娇的扭来扭去,她也感觉自己干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儿。
第二天一大早,大队的喇叭就开始喊:“社员们注意了,社员们注意了,今天上工前大家先到打谷场开会,开完会再去上工,今天的事情很重要,大家都早点去,去的晚的、无故不去的扣工分。”
楚净秋打算开完会再去公社上班,等知青们到了打谷场时,发现打谷场上人头攒动。
老支书杜建国和大队长都站在高台上,旁边站着妇女主任、民兵连长、还有大队的会计,看来今天这个批判大会还挺隆重。
楚净秋看到于富贵的眼光老是有意无意的往一个方向偷瞄,她顺着目光看过去,发现那天跟于富贵偷情的妇女就站在第一排。
那个妇女留着齐耳短发,一边还别了一个发夹,身材苗条,穿一件绿色的外套,偶尔还给于富贵抛个媚眼。
知青们都赶紧从屋子里走出来,只见林子珊的妈妈还使劲往屋里拽林子珊,林子珊梗着脖子就是不进去。
她妈妈生气地拿起笤帚疙瘩就开始打,林子珊也不躲,就只是昂着头流眼泪。
大家赶紧跑过去拉开林妈,林妈一屁股坐地上开始哭嚎,“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生了这么个不孝顺的闺女,心疼你受苦,给你找了个好人家,你咋就不听话呢!”
胡明月在劝林子珊,大家从林子珊嘴里了解了真相。
原来林子珊的弟弟迷上了赌博,输了很多钱,把周围亲戚朋友的钱都借了个遍,最后还不上了,就把房子抵押给别人了。
林妈和两个弟弟就临时租了个房子住,最近被债主逼的受不了了,林妈就把主意打到林子珊身上了,她打算把林子珊嫁给一个40多岁的老男人。
那个人在屠宰场工作,是个正式工,家里有三个男孩,人家答应帮忙解决那些债主,再给林家300块钱,还帮忙给林子珊找个工作,让她回城。
可笑地是林子珊认识那个屠夫的大儿子,俩人还是初中同学,大家都知道那个屠夫打老婆,老婆要离婚,他就威胁杀了她全家,他老婆实在受不了,就跳河自尽了。
大家都很同情林子珊的遭遇,连石爱红都开始替林子珊鸣不平。
林妈看这些知青都开始谴责她,她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指着知青们开骂:“你们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是我家的事,要是真关心她,你们咋都不借钱给她,一个个站着说话不腰疼,就会装好人。”
“妈,妈,你能不能给我留点脸面,你别说了,明天我就送你走!”林子珊气的薅着自己头发,连连跺脚地大喊着。
“你不答应,我就不走。”林妈还是耍赖。
“我是不会答应的,我再孝顺,我也不能嫁给我同学的爹,我也不可能嫁给一个可能会把我打死的人。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林子珊的语气很坚定。
“行,不嫁是吧,不嫁我就把你做过的丑事全部抖搂出来,看看这个知青点还能不能容得下你。”林母见林子珊软硬不吃,就开始威胁林子珊。
林子珊脸色突然变得苍白,浑身颤抖,她的手指着林妈,“你…你…”,然后手无力地垂下来,晕了过去。
大家急忙七手八脚地把林子珊抬到屋里,林妈竟然呆愣在原地没动。
楚净秋用手掐着林子珊的人中,林子珊悠悠转醒,眼神也失去了光彩,双眼无神的注视着前方。
林子珊屋里可以用简陋来形容,除了一个大炕,就是一个十分破旧,甚至都变形的脸盆。屋里没有窗帘,林子珊用旧报纸贴在窗户上,屋里显得很黑暗。
炕上铺着厚厚的稻草,一床补丁摞补丁的床单,就一套被褥比较新,可能这就是胡明月送给她的。
炕头放着一个破旧的小包袱,里面看上去是林子珊并不算多的几件衣物。炕上有一张破旧的小炕桌,这小炕桌有一根腿很明显是后边新安装的,估计是从废品站淘回来的。
楚净秋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林子珊是真的很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贫穷和可怜也不是攻击和侮辱别人的理由。
林妈威胁林子珊的事情,是不是和于换香有关,如果能让林子珊说出实情,或许就能找到自己被卖的真相。
这时候,张萍萍把饭给林子珊端了进来,放到了小炕桌上 ,“饭做好了,大家出去吃饭吧!子珊你的饭我给你端过来了,你和阿姨在屋里吃吧!”
林妈这时候才黑着脸走进屋里,大家一个个默不作声地退出屋子。
厨房里摆好了今天的晚饭,依旧是两掺面的馒头,蒸了几个红薯,红薯面稀饭,一盘咸菜条,炒了一个丝瓜。
可能受林子珊的影响,大家今天情绪不高,一个个默默地扒饭。
吃完饭,石爱红要去买鸡蛋,她让楚净秋陪她一起去。
张寡妇的丈夫是青山村的村民于新国,前几年村里组织打猎,他因为不服从村里的指挥,被野猪顶死了。
留下张寡妇一个人带着四个小子,家里穷的揭不开锅,队里为了照顾她,就同意她多养了几只鸡,平时卖一些鸡蛋,这样日子勉强也能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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