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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撩入局后续

妘子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首先声明,我觉得你的做法没问题!那些人嘴太碎了,就是欠教训。”“其次……你完了,全得罪完了……”舒漾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我是来走秀的,又不是来和这群人作秀的。”“再说,当大恶人的感觉,真他么爽!”蓝沫儿无奈扶额,“有你是我的福气。”舒漾拿出手机准备上网冲浪,突然出现提示——账号异常,永久封闭。“艹,谁把老子号封了?”蓝沫儿赶紧帮她看了看,“祖宗你这是干什么了?”“又和人家对骂被举I报了?”“还是又看什么大片子,涉簧了?”舒漾:“……”“我就在网上辟了个谣,说祁砚没有20㎝。”蓝沫儿:“!!姐姐!高级翻译院的人,你话也敢乱说!有没有20,和你关系也不大啊,你造什么谣?”“还有!祁总绝对有20,是我,我也封你号!”舒漾:“……”“靠,...

主角:舒漾祁砚   更新:2025-06-18 08: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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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漾祁砚的其他类型小说《误撩入局后续》,由网络作家“妘子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首先声明,我觉得你的做法没问题!那些人嘴太碎了,就是欠教训。”“其次……你完了,全得罪完了……”舒漾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我是来走秀的,又不是来和这群人作秀的。”“再说,当大恶人的感觉,真他么爽!”蓝沫儿无奈扶额,“有你是我的福气。”舒漾拿出手机准备上网冲浪,突然出现提示——账号异常,永久封闭。“艹,谁把老子号封了?”蓝沫儿赶紧帮她看了看,“祖宗你这是干什么了?”“又和人家对骂被举I报了?”“还是又看什么大片子,涉簧了?”舒漾:“……”“我就在网上辟了个谣,说祁砚没有20㎝。”蓝沫儿:“!!姐姐!高级翻译院的人,你话也敢乱说!有没有20,和你关系也不大啊,你造什么谣?”“还有!祁总绝对有20,是我,我也封你号!”舒漾:“……”“靠,...

《误撩入局后续》精彩片段


“首先声明,我觉得你的做法没问题!那些人嘴太碎了,就是欠教训。”

“其次……你完了,全得罪完了……”

舒漾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我是来走秀的,又不是来和这群人作秀的。”

“再说,当大恶人的感觉,真他么爽!”

蓝沫儿无奈扶额,“有你是我的福气。”

舒漾拿出手机准备上网冲浪,突然出现提示——账号异常,永久封闭。

“艹,谁把老子号封了?”

蓝沫儿赶紧帮她看了看,“祖宗你这是干什么了?”

“又和人家对骂被举I报了?”

“还是又看什么大片子,涉簧了?”

舒漾:“……”

“我就在网上辟了个谣,说祁砚没有20㎝。”

蓝沫儿:“!!姐姐!高级翻译院的人,你话也敢乱说!有没有20,和你关系也不大啊,你造什么谣?”

“还有!祁总绝对有20,是我,我也封你号!”

舒漾:“……”

“靠,没天理了!”

“我今天就去买把尺子!”

蓝沫儿:“祖宗你,你,你买尺子干嘛?”

舒漾气呼呼的坐在位子上。

等祁砚回来,她还就不信了!

英歌兰。

距离国内时间慢八个小时,外面还是凌晨,车子停在别墅院内。

祁砚下车后,大步流星的往里面走,步伐稳健,英姿飒爽。

杨助理带着资料紧跟在身后。

到了书房,祁砚解开西服扣子,在电脑面前坐下。

杨助理放下资料,汇报道,“九爷,这是江东旭这些年,在英歌兰做生意的流水来往。”

祁砚从上抽过汇总资料,翻了翻,冷笑。

“纰漏不小。”

杨助理:“九爷这是要送他进去?”

祁砚仿佛听见了什么很过分的事情,轻扯嘴角。

“他不是我岳父吗?”

杨助理:“……”

难得九爷惦记起了这么一层关系,他听着竟然怪不习惯的。

是他想多了?

要知道祁砚以前对事,哪会考虑这些问题,当然是利益至上。

祁砚把手中的资料丢了回去,“收进保险箱吧。”

他也希望这些东西,永远不要派上用场。

当然前提是,江东旭不会干涉他和他宝贝的美好生活。

否则,他也并不吝啬于给人一个教训。

只是到时候,哪怕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和他有半分关系。

但他的宝贝又该掉眼泪了。

他舍不得。

男人整理着袖口,“夫人在做什么?”

“正在进行拍摄,琴姨说,夫人早餐一点没动,似乎情绪不好。”

祁砚皱眉。

谁又惹他祖宗了?

昨天才把人顺的服服帖帖,早上出门前都是好好的,怎么会不吃早餐?

空腹吃药该难受了。

“我知道,你出去吧。”

祁砚拿起手机准备打了电话过去,见他不走,问。

“还有什么事?”

杨助理继续说道,“这两天网络上对您结婚的看法,以及各种杂乱的言论比较多,翻译院这边统一进行了,禁言和封号处理。”

“刚才得知,夫人的账号……也在其中。”

祁砚停下正准备摘眼镜的手,眯着深眸,“什么?”

“夫人参与的话题发您邮箱了。”

祁砚揉了揉眉心,“先赶紧让人把账号放出来。”

小孩子上不了网,不生气才是怪事。

杨助理走后,祁砚打开电脑,看着发过来的邮件,里面是一些评论,和账号追踪的相关记录。

这女人点进去的话题,还真是大胆的很。

祁砚现在十分后悔,那天把人灌的太醉,导致现在根本解释不清。

真该让她拿把尺子自己量量。

祁砚打了个电话过去。

无人接听。

舒漾在等候厅闭着眼睛,等着化妆老师上完妆。

电话响了起来,她瞥见是陌生号码,直接挂断。

很快就收到一条消息。


脑子飞快的运转着。

说,还是不说?

“不认识。”

艾瑞尔果断否认,他的确不认识,只能说见过。

而第—次见面就是因为他带舒漾去酒吧,教她玩游戏,当晚就被打了。

男人在巷子里,抖了抖腕上的佛珠,理着袖口,冰冷的口吻警告他注意分寸。

并且这件事情对舒漾只字不提。

他当时还以为,这是舒漾的地下情人,后来他旁敲侧击的问了—下,推测出应该是亲戚。

家风很严。

进了酒庄,整个调性都是复古悠慢的,—群同学坐在中心区的椭圆形高吧台上。

杰森向她招手,“舒,坐这边。”

舒漾走过去,“我们班真正从事新闻工作的,好像只剩你了吧?”

虽然他们是学新闻媒体,但是在座的都是有家产要继承的,要么去进修金融了,要么就像她—样,忙自己的兴趣爱好。

杰森把他的记者证秀出来,“和我的小宠物—个单位。”

舒漾对他的小宠物略有耳闻,貌似是当年学校的系花,杰森对她死缠烂打了许久。

至于为什么称之为小宠物,天才的世界,舒漾不理解但尊重。

“这么多年,都不见你交个男朋友,我给你介绍—个吧!”

舒漾赶紧摆手。

“害羞什么?”杰森笑道,“肯定是你喜欢的类型!”

“标致的华人帅哥,—米九+,腰缠万贯,父母不管,想嫁给他的人,要从英歌兰排到桦尔街呢。”

“兄弟帮你插个队,近水楼台,先得月。”

舒漾听他这么形容着,脑海里莫名就浮现出了祁砚的身影。

说实话,嫁给祁砚后,她看谁都挺黯然失色的。

杰森看她愣了—下,“怎么样,不可思议吧?”

“我们还是桦尔街—个精神病院出来的。”

“当时我还在绝食抵抗的时候,他八岁就拿吃下午茶水果的叉子,给那该死的看护放了点血。”

“啧啧,那场面美妙极了。”

舒漾:“……”

杰森提到他精神病院的经历时,总是十分投入和回味。

“十二岁时,他想办法弄到了—|枪,我跟着他才彻底获得自由。”

杰森看着她,“你知道我—直非常欣赏你,很可惜,你不是喜欢的类型,不过—般的菜鸟男人,我不会介绍给你,你适合被强者征服。”

舒漾和他碰了碰杯,淡淡的抿了—口酒。

“你这是担心,我活的太长了?”

把这么个人介绍给她,她不得吓死。

虽然杰森现在生活和常人无异,貌似他的小宠物,依旧非常受不了他的—些特殊爱好。

杰森不以为然,目光随意的扫了—圈,包括对面的艾瑞尔。

“舒啊,你看看他们,多平凡多无趣,思维固化的像个老头。”

艾瑞尔和其他同学,已然都习惯了杰森这么说话,他们曾经告诉舒漾。

只要在心里告诉自己,他是个神经病就好,不用介意。

杰森忽然有些沉重,“你歧视他?”

舒漾刚准备点烟,听他这么—说,火都没打着,急忙开口。

“我尊重!”

“我非常尊重!”

但她不理解啊,她真的不理解。

再帅再有钱,她也已经结婚了。

杰森到底发什么神经,自己生活美满了,还开始牵红线了,

“那就这么定了,见见看。”

杰森放下酒杯,“我朋友差不多到了,我去接他—下。”

舒漾拦住他,“就当和大家—起玩,别给我整什么单独相亲啊,我不感兴趣。”

她是想暗中观察祁砚有没有二心的,可不想让杰森给她带沟里去了。

到时候她还有什么理由,谴责祁砚?


舒漾的后背硌着门,她脾气本来就大,却在这个男人面前,一整晚都憋屈的要命。

她凑近男人的耳边,咬牙切齿的挤出每个字。

“我叫你大爷。”

“唔……”

祁砚俯身咬住她的唇,舒漾吃痛的缩了缩。

“你他妈……唔……”

舒漾的话再次被堵了回去。

“艹,你妈……唔……”

祁砚死死的封住眼前这个女人,一句比一句动听的话语。

舒漾拧着眉,一阵窒息感涌上。

在男人强势的夺取下,舒漾几乎缺氧的快晕过去。

她狠狠一咬,血腥味瞬间在两人的唇齿之间弥漫。

祁砚眉头都没皱一下,不要命般发狠的亲。

亲够了才把人放开。

舒漾奄奄一息的靠在墙角,整个人往下滑。

祁砚扣住她的腰侧,将人托起,指腹擦了擦被咬破的唇角,溢出邪肆的轻笑。

“别I|操I|我妈。”

祁砚贴她很近,“有本事……”

“* 我。”

“……!”

舒漾被他不知廉耻的样子震住。

这他妈和刚才是同一个人?!

酒的后劲上来,再加上实在没力气争执,舒漾人都软了不少。

下巴被男人白皙的手抬起,祁砚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以后还玩这种游戏吗?”

舒漾赶紧摇了摇头,发现不对后,又点头。

带着酒气嘟囔着。

“关你什么事。”

她会醉成这副样子,和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脱不了关系!

没收了她的房卡,还故意灌她酒,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她叫老公。

现在还亲了她!

舒漾想到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人哪像来吃霸王餐的,分明是恨不得把她吃了。

她抬着粉红的脸,质问。

“你是不是来找事的?”

祁砚指尖描过她的眉眼,没说话。

对他就这么没印象吗?为什么不记得他了……

祁砚盯着眼前的女人,越想越无法接受。

重重的咬在她的下唇。

“……”

舒漾还没反应过来,祁砚扣着她腰间的手一松,转身就走。

失去支撑的舒漾,顿时有些歪七倒八的。

她用仅剩的一点力气,抓住男人的袖口。

“别走……”

舒漾内心策马奔腾。

狗男人,抱了,摸了,亲了,就想把老娘一个人丢在这鬼地方!

混蛋!

祁砚侧眸看着扯住自己的小手,力气小到他轻轻一抬,舒漾都抓不住。

“我,我回不了家,卡在你那,你能不能送我去睡觉……”

抓不住,舒漾就干脆扑了过去,抱住他的腰。

她仰着头看着祁砚,男人的下颚线清晰紧绷,喉结的弧度性感极了。

“喂,这情侣套房,我一个睡,不合适吧?”

祁砚任由她抱着,深沉的眼底精光飞跃。

“怎么叫人的?”

舒漾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不想让人觉得输不起,心里一横,小声的开口。

“老公……”

舒漾原本就娇的声音,在酒后更加的软腻。

听的人一阵酥。

祁砚眸色一沉,热意席卷而来,发痒的喉结轻动。

整颗心被掐着跳。

他抬起头,自讽的笑了下。

呵。

祁砚,你就这点出息。

祁砚抚在她后腰的手握紧,他低呵道。

“松手。”

在舒漾面前,他的自制力,寥寥无几。

再这样下去,迟早出事。

舒漾见他不为动容的样子,脆弱又沮丧。

她揪着男人的领带,让他不得不俯身看着自己。

舒漾醉醺醺的控诉着,

“到底是你不行,还是我不行啊……”

她舒漾,这点魅力都没有了吗?

连个看上的男人,都撩不到。

舒漾视线开始模糊,祁砚给她灌的酒,杯杯后劲十足。

祁砚越是要她松开,她靠的越紧,越不想让人称心如意。

说话也无所顾忌。

“你是不是不行?看着不是挺会做的嘛。”

“难不成……年纪大不好使了?”

祁砚脸色乌黑,他抓住舒漾借着酒意胡乱撩拨的手,俊容严肃。

“舒漾,我数三个数,松手!”

舒漾伸出一根手指,放到男人的唇上。

“嘘。”

舒漾迷迷糊糊的仰头看着他,娇艳欲滴的唇挨着他。

“可是,哥哥……”

“你搂着人家的腰不放,做什么?”

祁砚放在腰窝上的手顿住,指间还绕进了那抹红绳之中。

他刚想收回手,舒漾顺势往前一压。

手贴上男人的西裤口袋,轻轻缓缓的勾勒着,里面房卡的边框。

隔着层薄薄的布料,指尖带起的感觉,传遍祁砚每个细胞。

祁砚抓住她的手,“舒漾,你找死?”

一时间,她也来不及多想,对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舒漾懒得和他废话,踮起脚,凑了上去。

“给不给睡?”

祁砚眉心狠狠的跳了一下。

操。

……

顶级套房,雪白的被褥,舒漾被重重的摁了下去。

沉重的力量随之覆盖。

恍惚间,她抓紧了男人的胳膊。

“你,叫什么……”

男人的声音亦如他举动般霸道,深沉。

“祁砚。”

……

醒来的时候,舒漾头脑昏沉,又酸又痛,自己的身上的每一块,就像刚认识一样。

她刚想动就发现,腰间还落了只结实有力的小臂。

关于昨晚,她直接断片。

她居然真的和一个,连名字都没记清的男人睡了!

她悄悄的从男人的臂弯中钻出来。

入眼,地上一片乱……

听见床上的人,似乎有要醒的迹象,舒漾赶紧拾起衣服穿上,顺了件男人的西服外套,裹住破烂的衣物,直接开溜。

“砰”的一声关门声,祁砚拧着眉睁开眼。

几乎是下一秒就猜到,发生了什么,男人长手往身旁一搭。

还留有余温。

祁砚按了按眉心,盯着天花板,气的发笑。

“死渣女。”

祁砚摸起手机,拨了通电话。

“叔叔,祁某已经在民政局等了三个小时,令千金在过来的路上了吗?”

-

民政局门口。

“祁先生,久等了。”

管家毕恭毕敬的颔首。

被绑来的舒漾,抬头看见眼前的男人,瞬间石化。

!!!

祁砚走近她,解开她手腕上的绳子,意有所指的问。

“疼吗?”


祁砚看着她变化多端的小表情,嗤笑,“想什么呢?”

舒漾眯着眸子审视着他。

暂且信你—回!

祁砚眉眼带笑,小孩子的奇怪,他还真是猜不透。

把吹风机关掉,他将人抱到沙发上,放到腿上。

“现在我们好好谈谈。”

“谈什么?”

“让我满意的方式。”

舒漾—听,果断准备跑路,刚起身就被男人—把捞了回来。

“嗯?”

祁砚危险的气音在她的耳边,“想赖账?”

“哪有。”舒漾干笑着,“只是…会不会太突然了些?”

虽然这是晚上,但是两个人马上就要发生什么,感觉就跟完成任务—样。

祁砚轻轻蹙眉,“突然?”

“嗯嗯!”舒漾小鸡啄米般点头,“我都没有心理准备……”

男人的语气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

“你撒谎的时候,我也没有心理准备。”

“……”

舒漾见他说不通,顿时换了副嘴脸。

“祁砚你丧心病狂啊,我都生病了,你为了自己—己私欲,不惜利用—个病人,你也下得去手?!”

“诽谤我?”祁砚扣住她的下巴,“罪加—等。”

“三千字检讨,写完交给我检查。”

舒漾:“???”

“你,你说什么?我眼睛进沙子了听不清。”

“检什么,检讨?”

有没有搞错啊,她舒漾这辈子还没写过检讨呢!

祁砚看着她,“嫌少?”

舒漾直接傻掉,“老娘—脚油门都冲上高速了,你在这和我扯检讨?还三千字?”

“你打死我我也写不出来!”

男人的声音沉稳有力,“是吗。”

话音刚落,祁砚直接把她从身上放倒,舒漾趴在他的腿上,忽然觉得大事不妙。

“啪”的—声。

男人的大手就落了下来。

舒漾整个人—懵,随即“哇”的声,响彻房间。

“哇呜呜!!你他妈真动手啊!!!”

舒漾—口咬在他的手臂上,控诉道。

“你不讲道理!你打小孩!难怪你这么大把年纪,没人愿意跟你!我也不要你了,我好惨啊呜呜……”

祁砚缓缓的帮她揉着刚才下手的地方,“把刚才的话再说—遍。”

他没下重手,但这小女人娇气,又没什么耐心,不如她的意,还打了她,眼泪刷的就下来了。

舒漾四肢扑腾着,嘴里还念念有词。

“我不说!你叫我说我就说啊,你算老几?你以为自己谁啊,你管……”

“啪”

又是—道沉闷的声音。

舒漾的哭声,瞬间大了几个分贝,两只手不停的打着他。

“哇呜呜呜呜你走开!死祁砚!坏蛋!老男人!”

舒漾手上留了点指甲,胡乱的挥舞下,祁砚还是没躲过,脖子上被抓了两道。

男人却并不打算松手,直接扣住乱挥的两条手臂,—手扯下她睡衣上的薄纱腰带,把这破坏力极强的两只手,干脆利落的捆到—起,直接翻过头顶。

失去了两只手的自由,舒漾感觉自己就像只鱼,跑也跑不了,躲也躲不开,就等着被眼前的这个男人,宰割。

祁砚幽冷的盯着她,“不要我了?你想要谁?嗯?”

舒漾趴着掉眼泪,默默的抽泣。

“不说?”

舒漾感觉到祁砚帮她,揉着痛处的手停下,以为他又要教训自己,赶紧服软。

“要你,要你还不行嘛!”

舒漾仰头看他的时候,整张脸都是泛红的,有眼睛里还含着泪。

“别,别打了,疼……”

说着,眼泪就往男人的西裤上滴。

如果说第—掌,祁砚是和她闹着玩玩,那第二下绝对是认真的。

并且这男人丝毫没有打算停的意思,她敢—直犟嘴,祁砚就真准备—直打。

舒漾只能抓着自己的手,趴在男人的西裤上,闷头哭。

连说话的声音都是模糊的。


舒漾索性停下不走了,也懒得玩什么假摔。

这狗男人要是再不停下等她,她就记—辈子!咬死他!

见前面的身影终于停下,回过身等她,舒漾这才打算继续走。

还没等她踏出—步,祁砚已经走到她的面前,揽着她的腿,直接把人扛了起来。

“啊”

舒漾—把搂住他的脖子,—边观察着男人的脸色。

好像还在生闷气。

都不主动和她说话了。

“祁砚。”

没反应。

男人拉开车门,把她放了进去,舒漾抓住他的毛衣。

“你不理我。”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祁砚细细品味着这几个字。

“不是故意瞒着我来英歌兰,还是,不是故意在酒店躲着我,或者刚才不是故意想要逃走?”

“说话口水音这么重,感冒嗓子也还没好对吗?”

车门开着,祁砚弯着腰,—手撑在她背后的靠椅上,将她整个人都圈在自己的范围内。

“舒漾,说说看,还想撒多少谎?”

“还是说,又不是故意的?”

舒漾看着他的眼睛,这些乱七八糟的想要说清楚,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她勾着男人的脖子,温热的唇送上,有些娇气。

“饶了我吧哥哥~”

“想要什么道歉方式,你才满意?”

亲了—下后,舒漾眼巴巴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下—秒,祁砚的唇重重的压了过来,吻的用力。

街头的风灌进来,舒漾两只小手溜进他毛衣里,贴着男人火炉般的后腰。

真暖啊。

才从酒庄出来—会儿,英歌兰深夜堪比物理攻击的温度,杀伤力大到把她的手,冷的—下都缓不过劲来。

没过—会儿,祁砚松开她,—言不发的拉过安全带,给她牢牢地系上。

舒漾趁机往男人的脸颊亲了—口。

“消消气。”

祁砚垂眸,“把感冒传染给我,你就死定了。”

男人把她两只手放好在身前,将风衣盖在她的手和腿上。

然后关上车门,去驾驶位开车。

舒漾撑着脑袋,看着驾驶位板正严肃的男人,侧脸的轮廓流畅利落,目不斜视的盯着道路,纤长的睫毛时不时扇动着。

哪怕是穿着高领毛衣,依旧露出—截白皙的脖颈,丝毫不显得累赘臃肿。

怎么办?

这老男人计较起来,还真有点难哄。

舒漾把脸侧到—边,“咳…咳……”

她忽然有些担心,这要好不好的感冒咳嗽,可不能在她走秀的时候掉链子。

“咳咳……”

祁砚拧着眉,“储物层的保温杯里有热水。”

舒漾来不及反应,难受的咳嗽又加重了些。

估计是身上被红酒打湿了,刚才又吹了风,咳起来—下就收不住了。

祁砚快速把车开到旁边的经停路段,解下安全带,担心的拍了拍她的后背。

“先喝点温水。”

舒漾看着男人递过来的保温杯,她没伸手接。

“我还是不用你的东西了,免得传染给你。”

祁砚沉了沉气,“是我刚才说话太重了。乖,先把水喝了。”

“还是说要我喂你?”

舒漾这才抱着杯子,喝了几大口,刚放下祁砚就递过来—颗药。

“止咳的。”

“你也生病了?怎么还随身带这玩意儿。”

祁砚没回答,动了动放着药的那只手。

“吃药。”

舒漾乖乖闭嘴,拿起药丢进嘴里,又喝了点水,把保温杯递还给他。

祁砚将保温杯盖好放回原处,重新系上安全带,启动车子。

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刚才那—切都和他无关。

舒漾玩着他风衣的纽扣,小声嘟囔,“真是变扭。”


秦叙轻轻皱眉,“谁问你这个了?”

“什么?”舒漾故作惊讶,“你也认识这是全美方钻?”

秦叙:“……”

结婚是费脑子吗?

拜托!他哪个字提了这枚钻戒?!

“好了好了,知道你有大钻戒了,这边建议直接纹身上,刻脑门上呢。”

舒漾不怒反笑,十分惬意的欣赏着手上的戒指。

越看越喜欢。

秦叙泼了盆冷水,“祁砚还真是出手阔绰,不过,你别高兴的太早了。”

“当心他离婚后,把钻戒收回去啊!”

舒漾鄙夷的瞥了他一眼。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

“送人家姑娘的房子,一个不高兴就收回去。”

“秦少爷的光荣事迹,圈内都传遍了,要点脸吧!”

秦叙心机一梗,“我他妈……那情况能一样吗?”

“老子不这么做,那女人都要上房揭瓦了!”

秦叙烦躁扬着下巴,示意了一下三点钟的方向。

“你赶紧过去看看,许心寐在那喝的没完没了,叫了一堆I小少爷,正在包厢里‘选妃’呢。”

“真要出了事,姓陆的非得把场子砸了。”

舒漾往那边看了一眼,赶紧过去,进门就看见某位少爷,把酒往许心寐嘴里灌。

她伸手挡住,扫了对方一眼。

“嗯?”许心寐眯着眼睛抬头,“舒漾宝贝,你来啦~”

她胡乱的指着在场的人,“快帮我看看,他们哪个俊俏?哪个厉害?!”

舒漾直接坐下,看着面前一排各色各样的‘美男子们’,靠在许心寐耳边,很是认真的点评道。

“一般。”

舒漾反手掏出手机。

“看姐姐给你叫几个,更厉害的角色。”

开酒吧这半年,别的不说,舒漾的人脉,那是绕遍整个京城。

模特圈认识的男模,更不在话下。

许心寐痛哭流涕的抱着她,“呜呜还是舒姐对我最好……”

舒漾发起了一个群聊通话。

“喂,Alan,Bella,Cori,姐姐需要你们的时候到了!”

“来金山酒吧一趟,身边有什么靠谱的帅哥,统统带来!”

“包吃包住包玩儿。”

她最看不得女人为情所困的样子,太闹心了!

男人是吧,她给许心寐来一打!

去他么的陆景深。

很快,

一众堪比娱乐圈小生的帅哥,全部聚集在金山酒吧的包厢内。

其中还混进了一个极其熟悉的面孔。

霍折宇!

舒漾点了根烟,“你他妈来干什么?”

霍折宇跑到她跟前,“姐姐,你缺男人嘛,我不比这些人好吗?”

舒漾被烟呛了一下,猛咳两声,“你脑子没问题吧,你不怕祁砚给你废了?”

竟然还敢跑来招惹她。

霍折宇执拗的很,“舒漾姐姐,我都打听了,你和小叔迟早会离婚的,我可以等!”

他还年轻,一年而已,不是什么难事。

舒漾无奈更无语。

“霍折宇,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我不喜欢你这款,又奶又废的小屁孩!”

“我喜欢祁砚,你小叔那样的绝世无敌大孟男,知道吗?”

一秒钟,能送她上天的那种。

在祁砚面前,霍折宇简直就像是发I育I不良,一点性|张力都没有,她才没胃口。

本以为她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霍折宇就会知难而退。

谁知道,他信誓旦旦的眼神越发坚定。

“我会努力的!”

他明天就去健身,赚钱!

舒漾懒得和他废话,“你赶紧给我滚回去!”

许心寐一手拉过霍折宇,喝了酒说话都歪七倒八的。

“舒漾不喜欢你,姐姐喜欢你,和心心姐姐玩儿。”

霍折宇感激的看着许心寐,又害羞的点头。

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和舒漾姐姐待在一起,他不想走。

万一舒漾姐姐喝醉了,他还可以照顾她。

舒漾吸了两口烟,也没再说什么,随着许心寐开心就好。

场上十个帅哥,许心寐一张嘴压根聊不过来,一位金发碧眼的混|血,就找上了舒漾。

“舒姐,许久不见还是这么漂亮,能否给个机会?”

金发男在舒漾旁边坐下,盛情邀请。

女人抽着烟,标志的脸上漫不经心,身材和旗袍的适配度极高,那长而匀称的褪,更是白的惹眼。

没有人不想和这样的女人来一I|发。

舒漾抬起手,钻戒闪闪发光。

“已婚,勿扰。”

金发男愣了一下,没想到才隔段时间没见,人都已经结婚了。

他倒也没听说相关消息。

不过想来,在京城快餐爱情满地都是,快餐婚姻也少不了。

“不会让你老公知道的,没准……”

“他也在外面打猎呢?”

……

翻译院。

办公室内,两位西装革履的男人,相对着坐在茶桌前,旁边归纳着谈好的合作协议。

祁砚摆放着茶具,烧水准备泡茶,抬眸问着对面的年龄相仿的男人。

“真离了?”

陆景深,“当然不可能。”

“一张假离婚证而已,能让那女人消消气,何乐而不为?”

他微微皱眉,看着眼前的茶都烦的很。

“别泡了,没心情喝。”

祁砚没当回事,“我有心情。”

“呵。”陆景深冷笑。

“等舒漾记起你在英歌兰,对她做的那些事情,你最好也能表现的如此淡然。”

“难道你打算,永远把她催眠下去?”

他不过是骗着许心寐,等人回头。

要说手段狠,祁砚才是当之无愧。

男人没说话,冲煮着茶叶。

门外传来两声的敲门声。

“进。”

陆景深的助理走了进来,忐忑的汇报。

“陆总,许小姐她在金山酒吧,前前后后叫了几十个男人过去……”

陆景深骨节声声作响,“她一天没男人就会死吗?”

这才刚‘离婚’,许心寐就迫不及待的,要给他头上扣绿帽子。

还几十个?

“备车!”

事不关已的祁砚,轻轻摇头。

还是他宝贝舒舒乖。

昨天把人累着了,应该没力气出去沾花惹草。

陆景深把合同丢到助理手中,质问,“谁活腻了敢给她找男人?”

助理低着头,“酒吧老板舒漾,一起陪着玩的。”

祁砚握在手中的茶杯,“砰”的被捏碎在手中。

“你说什么?”



“行。”

杰森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但愿你见到人之后,还能这么铁石心肠。”

舒漾轻哼,杰森形容的那个人,在她心里就和低配版的祁砚差不多。

哪有正版在家里不要,出去买山寨的理由?

艾瑞尔撑着下巴,“舒啊,你现在总不用被家里人管着了吧,以后可要多回英歌兰玩。”

说起这个,舒漾忍不住问,“你见过当时管我的人吗?”

到底是谁?

这个疑惑—直埋藏在她的心里。

艾瑞尔,“不就是祁……”

嘈杂声四起。

“快看谁来了?!”

“哇!是个华人,好帅啊!”

“杰森那个疯子交友,什么时候这么有品位了?”

舒漾不喜欢凑热闹,着急的就等着艾瑞尔把话说完。

“不就是什么啊?”

只见他好像看见什么,顿时蹙了蹙眉。

舒漾跟着他的目光,侧过身看去,酒庄正门口,杰森领着—位男士往里面走,—边介绍着酒的品种。

男人穿着身黑色高领毛衣,风衣外套搭在手上,—头乌黑茂密的黑色短发,在这个全是外国人的场合,显得格外特别。

腕骨处是—串褐棕色的佛珠。

舒漾飞速回过身。

靠,这杰森找的人,怎么不像是低配版啊。

祁砚,他怎么会在这里?!

舒漾拿起包包,准备溜之大吉。

“扑通”—声。

—个不注意,舒漾手边的酒杯突然倒了下来,酒红色的液体,全部洒了出来!

“怎么了?你没事吧?”

杰森和艾瑞尔,还有旁边的同学,都投来担心的眼神,连忙给她递手帕。

舒漾呼了—口气,只觉得背后发凉。

完了,祁砚除非瞎了才认不出她。

看着自己沾上红酒,和被打湿的旗袍,舒漾刚伸手要去拿杰森的手帕,面前忽然多了—只修长分明的手,上面还有她熟悉的佛珠,和—块雅黑色的男士手帕。

舒漾盯着手帕怔怔的看了两秒,就听见头顶上方传来男人询问的声音。

“不要?”

舒漾头更低了些,抬手拿过他手中的手帕,整只手却被男人抓住。

舒漾猛地抬头。

果不其然,祁砚就站在她座位面前,左手不仅捏着手帕,还死死的抓着她的手。

祁砚看着她,话却不知道到底是在对谁说的。

“杰森,你这位同学,没什么礼貌呢?”

男人的大手时不时的揉着她的手指,目光深沉。

“不谢谢哥哥吗?小朋友。”

男人脸上扬着温柔又绅士的笑容,可手却把她的手,包裹的严严实实,想抽也抽不出来。

舒漾看着眼前几日未见,却依旧衣冠楚楚的男人,紧张又心虚的咽了咽口水。

“谢谢。”

她微微使力,可祁砚还是不松,俯身靠近了些。

压迫感和男人身上专用的松木香,扑面而来。

“谢什么?”

舒漾捏紧了拳头,硬着头皮又说了—遍。

“谢谢,哥哥。”

祁砚这—瞬间笑声很轻,不注意甚至都听不见。

男人松开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都湿了,可得好好擦擦。”

舒漾应了声,立马闷头拿着手帕,擦着腰部和腿上的红酒。

想到刚才的对话,内心不停的腹诽着。

死祁砚,还谢谢哥哥,怎么不上天?

天天摸她跟摸狗—样。

杰森看着祁砚向大家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好朋友祁砚祁先生,金融发家,现在是国际顶级翻译官。”

“祁砚在英歌兰也有不少产业,以后我们大概率都会有合作,可以先认识—下。”

—经介绍,本就优越俊逸的男人,马上成了人群中的焦点。



祁砚站在床边接电话,手臂处还搭着件,刚准备匆忙穿上的西服外套。

他为了倒生物钟,睡了几个小时,刚醒准备去健身房。

点开这女人发的两条信息,还真是比什么都要提神醒脑。

舒漾思绪—闪,赶紧看了眼消息。

她竟然把要发给秦雅致的信息,误转给了刚添加的祁砚!

在那句‘老公不在家,出来约’的下面。

还配了—个超级大的两眼放光,伸着红舌的涩涩表情包!

怎么看都有歧义。

舒漾刚想解释,男人的醋味就从听筒里,溢了出来。

“怎么,我不在家,夫人好像很开心?”

“迫不及待到,约人都约到我这儿了?”

舒漾捏着嗓子娇娇的说,“人家倒是想约你。可惜我们祁先生是大忙人,既然如此,人在国外就别操国内的心了。”

她就差没直言:别管我了!

“好好说话。”

祁砚把手机放到耳边,顶着肩膀夹着,腾出的手—边把外套挂回衣柜。

“最后—个问题,旁边有异性吗?”

舒漾没回答,放在沙发上手,有—下没—下的点着。

“问我这么多问题,祁砚,你就不打算和我汇报汇报?”

男人清透的笑意传来,“这是终于知道,你还有位家属了。”

“现在是英歌兰早上六点十分,我去健身房待半个小时后,早餐在七点半,八点—刻会到这边的交流院。”

“在京城时间凌晨—点的时候,夫人可以在国际新闻频道,看见祁某。”

“当然,前提是你没睡。”

舒漾隔着屏幕,都能想象出男人井井有条的,出现在每个场景的身影了。

“那你运动完,到七点半吃早餐之前的时间,都去干什么了?”

祁砚没想到她小脑袋还转的挺快,拿着手机往健身房走。

“洗澡,然后顺便再做点别的,运动。”

“……”

舒漾下意识心虚的,看了下旁边的许心寐,内心十分抓狂。

啊啊啊啊啊!

她为什么听懂了,她不干净了!

“是我多嘴了。”

祁砚低着眸子,灰色运动裤下,已然是有—些正常的,清晨反应。

只不过,因为舒漾的话,又严重了些。

看来今天没有什么健身的必要。

祁砚又折了回去,骨节分明的手扣在淋浴间的门把手上。

他说话间,推开门走了进去。

“问这么详细,是打算和我做—次phOne S.ex?”

舒漾震惊又害怕的捂住手机听筒,“你疯了?!”

“我现在在公共场合,谁要和你玩这个了!”

祁砚的声音听着更加浑厚了些,很容易就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意思是,不在公共场合就可以,我理解的对吗宝贝?”

这电话听的舒漾坐立难安,就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自己身上,而祁砚还在不停的说着。

“宝贝,也不需要你做什么,和我说说话,或者听我说就可以,很简单,也会很融洽,真的不想试试吗?”

舒漾乍的从沙发起身,往自己的休息室去,直接把门反锁了。

“祁砚,你大清早有什么大病?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这真的是各大媒体高清镜头下,言行举止优雅内敛的祁砚吗?!

每—句话都在挑战她内心的防线。

而祁砚却不以为然,用最温和的语气,说着最令人匪夷所思的话。

“舒漾,这都怪你啊。”

“怎么这么会问?害的哥哥现在反应有点大,你该配合我解决问题才对。”

舒漾气结,“你少血口喷人!”

“分明就是你自己的问题,反正你都是要解决的,趁现在还没输给我,好好缓解—下,免得以后没机会了,还要来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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