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墨云川君兮的其他类型小说《与君再无朝和暮墨云川君兮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桔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事你想好了吗?”墨云川板着一张脸,在我面前严肃地问。我点头,神情比以往更坚定了些。他像是叹了口气,缓缓走到我面前,在我跟前蹲下身,望着我说:“小君兮,此事很难。”“暗卫口中的解法与你所说并无二致,甚至更仔细些。”“你若想救他们,需得在生产时将他们同时放在屋内,借由胎盘一步步引导蛊虫排出体外。”“此法,不难,我也同意。”墨云川的话,让我心头一喜。可他紧接着又说:“但此事难以实施。”我望着他的双眸,有些疑惑。“你生产时,有产婆,有催生婆,她们最是忌讳男子靠近产房,更别提放两名男子入室。”“小君兮,只有死人的嘴是完全牢固的,你若救了他们两人,其他人便可能将此事泄漏出去,世人的唾沫声便可将你淹死,届时你该如何?”我掐了把冷汗,将心提了起...
《与君再无朝和暮墨云川君兮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此事你想好了吗?”
墨云川板着一张脸,在我面前严肃地问。
我点头,神情比以往更坚定了些。
他像是叹了口气,缓缓走到我面前,在我跟前蹲下身,望着我说:“小君兮,此事很难。”
“暗卫口中的解法与你所说并无二致,甚至更仔细些。”
“你若想救他们,需得在生产时将他们同时放在屋内,借由胎盘一步步引导蛊虫排出体外。”
“此法,不难,我也同意。”
墨云川的话,让我心头一喜。
可他紧接着又说:“但此事难以实施。”
我望着他的双眸,有些疑惑。
“你生产时,有产婆,有催生婆,她们最是忌讳男子靠近产房,更别提放两名男子入室。”
“小君兮,只有死人的嘴是完全牢固的,你若救了他们两人,其他人便可能将此事泄漏出去,世人的唾沫声便可将你淹死,届时你该如何?”
我掐了把冷汗,将心提了起来。
墨云川深褐色的瞳孔闪现一抹炙热和坦诚。
“小君兮,我赌不起,也不敢赌。”
“但如果你坚持,我会尽我所能帮你将风险降到最低。”
床边的烛台,火光环绕,泛起一地涟漪。
我透过他的双眸看向自己,“嗯,我要救。”
墨云川握着我的手,将我搂入怀中。
隔日,墨云川扶着我,将此事同母亲和祖母说了。
她们最初都是反对,但见我和墨云川坚持,也咬牙同意了此事。
我们决定好了一切,命人去汉府和温府请两位老夫人。
两位老夫人一听自己儿子不是痴傻而是中毒,眼眶流出汹涌热泪。
“那他们……还有救吗?”
墨云川将破解之法同老夫人娓娓道来。
场面寂静。
两位老夫人眼眶流出一行清泪。
温老夫人双指颤抖,用绢布擦拭着面颊。
“此事……我还需回府同老爷商量商量。”
汉老夫人也点头,语气沉痛。
“此事的确不是我等一介妇人就能做得了主的,得回家禀告主君才是。”
母亲有些心急,脱口而出:“救你们儿子命的大事还需要商量?”
温老夫人和汉老夫人神情挣扎,坐如针毡。
“此事毕竟治好了也难以说出口……”
“若不治,他们再过一月便会血崩而死。”
我盯着两位老夫人,语气平静。
“什么!”
两人霎时从椅子上站起,面色发白,双唇发颤。
过了一会儿,温老夫人闭着眼,率先开口:“治!”
日子冗长,细水长流。
又过了半年,我怀孕了。
墨云川格外高兴,大赏了王府众人,又请来太医为我诊治。
太医说我体质惧寒,京都寒凉,不利于安胎,建议我们前往潮湿温暖之地生下这个孩子。
我倚在墨云川怀中,没有言语。
潮湿温暖之地,江南无疑是最合适的地方。
可温庭筠和汉思朝两人,又都在江南。
“那就江南吧。”
墨云川薄唇轻吐,从口中蹦出这句话。
我有些惊讶,对上他满是柔情的眼神。
“去看看夫人生长的地方。”
我羞红了脸,整个人埋进他怀里。
玲珑捂着嘴,带着太医悄悄退出了房间。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听见他叹了口气,轻柔我的发梢,不满地说:
“本王有些吃醋,王妃哄哄我,好不好?”
东风微凉,惊了一地春光。
隔日,我刚喝完安胎药,玲珑便匆匆递我一封信。
“林家表哥又来信了,此事有些严重。”
我打开信,匆匆读完,心底一沉。
表哥说,温庭筠和汉思朝回了江南后,便郁郁寡欢。
他们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竟跑到牢房中放走了白芷。
事后也不逃跑,跪在地上不停求饶,说自己错了,不该利用白芷。
白芷跑了,不知所踪。
温家和汉家耗费重金,才将两人从牢中保了出来。
两人出来后,整个人与从前判若两人。
曾经桀骜不驯的温庭筠,整个人变得消极低沉,躺在床上郁郁寡欢。
曾经沉稳低调的汉思朝,整个人变得格外高调,恨不得让全世界知道他是一个疯子。
温夫人和汉夫人找遍了各地名医,都摇头说没有办法。
心病还得心药医。
没办法,温夫人和汉夫人只好厚着脸皮来林府求助表哥,求他将此事告知于我,求我回江南,救救他们。
“王妃,咱们回江南是为了安胎的,他们的死活与咱们有何干系?”
“温夫人和汉夫人这番话,不就是将他们的病怪在王妃头上了吗?”
我点头,摩挲着信纸。
玲珑此言,不无道理。
他们得了疯病,我若救成了,便是我该做的,起因在我。
若我救不成,便也赖我,是我害他们得了疯病。
此事确实难以抉择。
“此事不难。”
墨云川走进房间,将两块蜜饯放入我口中。
“我们此行目的是养胎,救他们属于顺手。”
“看在他们曾护过你的份上,这个忙可以帮。”
“届时可邀他们入府,若无过激行为,可让游医在一旁徐徐诱之。”
“若实在救不回来,也是天命。”
墨云川格局如此之大,反倒显得我偏颇了。
我点头,让玲珑给表哥回信。
“如此也好,明日便出发吧。”
距离胎儿临盘,还有一月。
我去牢中见了白芷。
她已经瘦得不成样子了,整个人干瘪得像个老太太。
我开口问她:“我救你那日,你身上穿的是苗疆服饰。”
“我已经寻到解救之法了。”
她睁开眼睛,咯吱笑了。
“寻到了又如何,你不也没办法救他们吗?”
我心头一沉。
看来母亲说的没错。
温庭筠和汉思朝,当真是中了这苗疆秘术。
“他们怎么说也对你好过,救你一命,你就如此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白芷睁开眼,笑了又笑。
“我跟你,有何区别?”
“他们对你不好吗?你不也嫁给了别人?”
“他们伤了你的心,我帮你杀了他们,君兮,你得感谢我。”
我沉默了好久,从口中吐出一句话。
“白芷,我跟你不一样。”
“他们对我好,也的确有负于我,可我从未想过伤害他们。”
“你将自己的仇恨和人生全部赌进去,只为了让两个男人死亡,不觉得可悲吗?”
“明明你的人生能活得更精彩。”
白芷没有言语,只用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看着我。
“你还有其他办法能救他们吗?”
白芷抬眉,语气随意。
“救了他们,你就能放了我吗?”
我正欲开口,却见她目光冷冽,神情诡异。
“君兮,你真喜欢救人。”
“这样不好,要改。”
“可惜了,这次不许你救,我要他们,死。”
“背叛我的男人,都该死。”
她说完,放声大笑,接近疯魔。
我与她说不通,走出了牢房。
又过了几日,墨云川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的情绪。
他坐在我身旁,轻轻将我搂入怀中。
“小君兮,这几日怎么魂不守舍的?”
我望着他,久久没有言语。
此事确如母亲所说,这世间男子,无法接受自己妻子将如此腌臢之物用于别的男子身上。
此事,做不得。
可若是不做,便是一条人命。
就在我思绪混乱,不知该不该开口时,窗外响起一道空哨声。
墨云川的暗卫,回来了。
20.
墨云川轻柔我的发梢,温声开口:“他们的事,该出结果了。”
他正欲将暗卫喊进房中。
千钧一发之刻,我按住了他的手。
“等等,我有话要说。”
他愣了愣,撞见我凝重认真的眼神,屏退了暗卫。
我将母亲所说之事,一字不漏告知墨云川。
他眼中的惊骇不比我少。
最后,我将自己的决定全盘托出。
“夫君,这是两条人命。”
“若真让我眼睁睁看着两条人命在我眼前死去,我于心不忍也良心不安。”
墨云川久久没有言语。
良久后,他撇下我,走出了房门。
我紧咬下唇,望着他的背影,心神不安。
玲珑走进了房间,一脸忧心地望着我。
“王妃,你说了?”
我点头。
“我没办法看着两个大活人在我面前直接死去,况且,明明我有办法解救他们。”
玲珑望着我,神情悲切。
“王妃,这不怪你,是世人难以接受这样的法子。”
正午三刻,温老夫人和汉老夫人又将温庭筠和汉思朝送了过来。
我望着神情恍惚,痴痴傻傻的两人,忽然有些难过。
我救了一个人,让我们三人的感情变了质。
他们救了一个人,让自己变得痴傻,
明明我们都没错,为何受到伤害和惩罚的会是我们?
母亲不知何时,走到了我的身旁。
我将这些话说给她听。
她说:“有的时候,每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都有她的命数。”
“你救了她,便是干涉了她的因果。”
“就像我将苗疆秘书告知你,也干涉了你的因果。”
“你救与不救,都是你的发心。”
我叹了口气,再次想起墨云川离去的背影。
他或许也跟世人一样,很介意此事吧。
也是,生而为人,谁能免俗呢。
可即便这样,我也要救。
若真要个理由,便是心安。
傍晚时分,墨云川回来了。
他满脸冷峻,紧盯着我,缓缓道:“小君兮,此事……”
“本王不喜有人觊觎王妃,若再有下次,可就不是牢狱之灾这么简单了。”
墨云川如此霸道,又通情达理,属实让我有些意外。
我松了口气,命管家寻来一辆马车。
温庭筠和汉思朝跟在我身后,紧盯着我,一言不发。
良久后,身后响起汉思朝低哑的嗓音。
“君兮,我还是难以接受你已成婚这件事。”
“君兮,我还是不明白。”
“君兮,为什么?”
我让管家将他们扶上马车,解答了他的问题。
“夫君方才不是说明白了吗?”
“此法不高明,伤人,我看不清,你们迷了心。”
“你们当真,对白芷没有半点喜欢吗?”
我的话让温庭筠和汉思朝两人,哑口无言。
“别再来了。”
马车启程,渐行渐远,我也转身走回王府。
大约一月后,我在府中用早膳,收到了表哥的信。
表哥说,江南这一月发生了许多大事。
第一件事,原本日日到百花楼捧花神白芷场子的温、汉两家小公子,再也未曾踏入过百花楼。
第二件事,温庭筠和汉思朝想要买下饼铺,表哥问我是怎么想的。
表哥说,他们不去百花楼,将饼铺买回来,无非是为了我。
他们想以此重温我的心。
我看完信,神情平静。
“回信告知表哥吧,饼铺永远不卖,留在自家人手中。”
倒是这第三件事比较难解决。
祖母想将酒楼和商铺的股份还给两人,他们却不接受。
导致林府每月多了一笔额外之财。
表哥让我拿主意,这笔钱该怎么办。
我思索片刻,让表哥将钱以两人的名义捐给官衙,用于兴修学堂。
玲珑提笔,给表哥回了信。
本以为此事过后便是结束,却不想时隔两周表哥再次来信。
温庭筠和汉思朝两人当街斗殴,互相咒骂对方。
翻脸程度重到全城皆知。
我有些诧异。
两人自小合拍,这么多年虽吵吵闹闹,却也情同手足。
怎么忽然翻脸了?
第二封信于两日后寄来。
原因依旧在我。
温庭筠怪罪汉思朝乱出馊主意,听信同僚谗言。
汉思朝怪温庭筠在计划实施过程中,行为逾矩,害我心灰意冷。
两人纷纷将罪名往对方身上扣。
谁也不想承担,是他们自己将我逼走的这个后果。
我有些沉默。
若此事发生在他人身上,我或许会气得发笑。
可此事发生在我自己身上,我倒也理解他们的感受了。
他们无非是觉得,自己费尽心力去谋划的一切,忽然付之东流,难以接受吗?
可人生不就是这样,阴差阳错,即是缘分,也是天意。
倒是我,成婚短短两月,便被墨云川的细心与幽默折服。
他整日忙于公务,却会抽时间陪我用膳,逛花园,聊心事。
他熟悉我的喜好,用心为我准备惊喜。
我也曾试探性问他,为何娶我?为何是我?
他只轻轻将下巴倚在我的肩头,用一种极致温柔的嗓音开口。
“小君兮,你可是我年少时认定的人。”
“我亲口许下的承诺,娶你,就不会娶别人了。”
我心荡漾,芳心暗许。
于此同时,表哥的第三封信再次寄来。
白芷见我到来,停下舞姿,一副主人家姿态对我嫣然一笑。
“君兮姐姐,你来啦~”
“这副头面简直太美了,君兮姐姐不愧是京城来的名门闺秀,能有机会戴这么漂亮的头面。”
她夸完后,没有将头面取下来还我的意思,反而眨巴着一双大眼睛,可怜兮兮地向我撒娇。
“君兮姐姐,我真的好喜欢这副头面,你能不能送我呀?”
送她?
这副头面纹路精巧复杂,一看便知其必定价值不菲,恐怕是出自宫中司宝局之手。
她可真会狮子大开口。
我不由嗤笑。
先不说我不愿送,纵使我愿。
拿未来夫君送来的出嫁头面,送给一名青楼卖艺女子。
真不知是羞辱夫君,还是羞辱我。
我脸色冷了下来。
“不能。”
“另外,你既脱离工坊有了谋生之道,日后便别到府中来了。”
她见我态度强硬,一副铁了心赶她走的样子,顿时委屈地哭出声来。
“君兮姐姐,我不过从未见过这般精美的头面,你不给就罢了,有必要同我撇清关系吗?”
她将我出嫁的头面贸然往自己头上戴,本就失礼。
如今还摆出一副我欺负了她的模样,更是往我心头浇火。
我踏步向前,直言“晦气!”命玲珑取下她头上的头面。
她不愿归还,挣扎之余用那双杏眼委屈巴巴地瞪我一眼,接着一股脑将头面和整个人往地上一摔。
“白芷!”
变故在一瞬之间。
我还未反应过来,身子便被一股大力撞倒。
温庭筠越过我,冲到白芷面前,将受伤的她扶起。
“伤到哪儿了,还能起身吗?”
汉思朝紧随其后,赶忙上前查看她的伤势。
“伤得重不重,我带你去看大夫!”
我盯着一心围着白芷转的两人和破碎在地的头面,内心一凉。
白芷望着两人,眼泪流得更凶了。
她望向我,湿答答的睫毛一眨,眸中滑落一行清泪。
“姐姐,我不该跟你抢的,这么漂亮的头面摔碎了,你不会怪我吧?”
我还未开口,温庭筠便阴沉着一张脸,扭头质问我:“一副头面而已,白芷喜欢你送她便是,何必闹到动手的地步?”
汉思朝也一脸不悦,眸中闪过一丝不赞同。
“君兮,你又不缺这副头面,白芷从前什么都没见过,你送她一副又何妨?”
我瞬间被两人气笑了。
“这是我的东西,我还没有戴过!她贸然闯进府中就算了,还私自拆开别人送我的东西,是她无礼在先!”
我气得浑身颤抖,脸上出现红晕,双脚险些站不稳。
“滚,你们都滚,再也别出现在我眼前。”
温庭筠听了这话,脸上青筋暴起,怒道:“分明是你斤斤计较才闹到这般地步,还不知悔改想赶我们走,此事若是你让一步,白芷还会受伤吗?我看你就该给白芷道歉!磨磨你这总想着争抢的性子!”
他说完,直接将白芷横面抱起,一脚踩上本就破碎的头面,踏出大厅。
汉思朝也冷着脸,与我擦肩而过。
“君兮,此事你过分了。”
我过分了?
她抢我东西,还砸碎在地,反而成了我的错?
这算什么道理!
我不可置信,捂着揪痛的胸口,失去支撑,整个人跌倒在地。
“小姐!”
玲珑扶住我,命管家叫来大夫,又找婢女前来收拾残局。
良久后,我吃了大夫熬过的药,才慢慢缓过神来。
夜里,我喊来工匠试着修复这套头面。
工匠们看了后,纷纷摇头。
我心更凉,京城送来的头面算是废了。
只能我自己打造一副了。
“若仿制一幅这样的成婚头面,需要多久?”
工匠们思索片刻,还未回话,身后便传来温庭筠和汉思朝的声音。
“这是成婚头面?谁要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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