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星辰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都市:我是霸总养在笼中的金丝雀仲鸯陈行简全局

都市:我是霸总养在笼中的金丝雀仲鸯陈行简全局

无上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弱者没有资格谈公平。”他望着她那双水杏一样的眼睛,声音带着训导意味,说出来的话残忍却又真实。“你想要的一切光靠一副赤子之心是不够的,你要有话语权,明白吗?”见她纤长的睫羽轻颤,巴掌大的小脸上已经没有什么血色,脆弱得可怜,陈行简终是叹口气,抱着她上了楼。床榻上,仲鸯依旧将自己蜷缩在角落,双目盯着空气,眼神失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原本收拾好打算带到学校的行李箱也被拿了回来,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搞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得到。拎过箱子,陈行简将箱子平放在地上,打开打算将她的东西拿出来重新挂好。入眼便全是衣衫,给她买了这么多首饰,居然一样都没带。“小呆瓜,像你这样值钱的东西一点也不带,不出几天就要饿死了。”他觉得她又傻又好笑,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主角:仲鸯陈行简   更新:2024-11-12 15:4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仲鸯陈行简的其他类型小说《都市:我是霸总养在笼中的金丝雀仲鸯陈行简全局》,由网络作家“无上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弱者没有资格谈公平。”他望着她那双水杏一样的眼睛,声音带着训导意味,说出来的话残忍却又真实。“你想要的一切光靠一副赤子之心是不够的,你要有话语权,明白吗?”见她纤长的睫羽轻颤,巴掌大的小脸上已经没有什么血色,脆弱得可怜,陈行简终是叹口气,抱着她上了楼。床榻上,仲鸯依旧将自己蜷缩在角落,双目盯着空气,眼神失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原本收拾好打算带到学校的行李箱也被拿了回来,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搞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得到。拎过箱子,陈行简将箱子平放在地上,打开打算将她的东西拿出来重新挂好。入眼便全是衣衫,给她买了这么多首饰,居然一样都没带。“小呆瓜,像你这样值钱的东西一点也不带,不出几天就要饿死了。”他觉得她又傻又好笑,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都市:我是霸总养在笼中的金丝雀仲鸯陈行简全局》精彩片段


“弱者没有资格谈公平。”他望着她那双水杏一样的眼睛,声音带着训导意味,说出来的话残忍却又真实。

“你想要的一切光靠一副赤子之心是不够的,你要有话语权,明白吗?”

见她纤长的睫羽轻颤,巴掌大的小脸上已经没有什么血色,脆弱得可怜,陈行简终是叹口气,抱着她上了楼。

床榻上,仲鸯依旧将自己蜷缩在角落,双目盯着空气,眼神失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原本收拾好打算带到学校的行李箱也被拿了回来,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搞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得到。

拎过箱子,陈行简将箱子平放在地上,打开打算将她的东西拿出来重新挂好。

入眼便全是衣衫,给她买了这么多首饰,居然一样都没带。

“小呆瓜,像你这样值钱的东西一点也不带,不出几天就要饿死了。”他觉得她又傻又好笑,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我不想要这些东西。”她要的从来都是安稳幸福的生活,钱多钱少没什么关系,她不在乎。

“那你想要什么?”想要什么他给她就是了。

“你给不了我。”

她似乎总有让他心情跌落谷底,戳他肺管子的能力,陈行简唇角的笑意渐渐转淡,放下手中正在理着的衣服,站起来望着她。

“谁给的了你?梁行检吗?”

见他忽然提起梁行检,仲鸯顿时一怔,交叠的双手互相死死掐住,似是害怕,似是紧张。

陈行简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从口袋里夹出一张薄薄的书笺,轻轻一扔,书笺便如同蝴蝶一样在风中打了几个圈,缓缓落在了她身前的床单上。

见到这张书笺,仲鸯浑身发冷,手脚变得冰凉。

不知为什么,她好像又不害怕了,“是!我忘不了他,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他!就像我一辈子都会恨你一样!”

如果不是他,自己和行检现在可以过得很好,都是他,都是他!

呵……

陈行简觉得挺好笑的,他刚发现她居然背着自己偷偷和梁行检联系的时候气得发疯,可最终还是强压下去了。

他本来想装作不知道,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

望着她好一会儿,他抬步走到梳妆台边,拉开抽屉,拿出里面的东西。

顿时,叮叮当当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回响。

“梁行检算个什么东西?他能给你疏通关系让你父母每月两封书信,还是能给你查当年的那场事故?”

边说,他边拿起一旁的酒精给手中的东西消了毒,动作熟捻,仿佛已经做过无数遍。

看着他手里的东西,仲鸯起身往外跑,可手刚摸到门就被拖回了床上。

“不要,不要!”她抗拒得要命,那张精致的小脸上写满了恐惧。

“不要吗?可是我想罚你,好让你长长记性。”

陈行简没什么表情,语气没什么起伏,就仿佛是在处理公务一般,与他的行为动作大相径庭。

陈行简原本漫不经心的眸光变得越来越红,呼吸也粗重起来。

这样扮起来,活脱脱是一只娇气的小白猫,勾人的要命。

金属很凉,仲鸯神情难耐,可却抵不住心中恐惧。

从三年前的那一天开始,她才知道这位陈家哥哥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前八年里,她总以为他是个板正、冷静、克制禁欲的好人。

可她后来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他拉着自己做了那么多她根本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表面上看起来有多冷淡克制,实际上就有多疯狂。

所有人,所有人都被他骗了,只有她知道,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下一次,做小狐狸好不好?”

——————

“小姐,先生说给你请假了,让你今天可以不用去学校。”

小李早晨进来送新鲜做好的插花,看见仲鸯已经醒了,就嘱咐着她。

不得不说,昨天晚上的动静也太大了些,闹到了好晚哦。

捏着手里的书笺,仲鸯躺在床上没有言语。

这张书䇝其实不是给她的,又或者说,不是给现在的她的,是给以前的仲鸯的。

都已经回不去了,她伤害他太深了,没有办法回去了。

行检……

行检……

那个粉钻手链,她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好像就是忽然不见了,又好像是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那天过后,她是怎么和行检说的呢?

哦,她想起来了,她把梁行检带到陈家那座宅子外面,和他说,我们分手吧……

——————三年前,

“央央?怎么了?”昨天央央和自己说会给他打电话的,他等了一个晚上,也没等到。

终于今天早上才接到央央的电话,她说要见自己。

见她神色不太对,梁行检顿时心里慌张得要命。

“是不是,你哥哥他,不太喜欢我?”

听到哥哥这两个字,仲鸯神色顿时溢满了恐惧,她赶紧垂下头,不想让行检看到自己此刻的样子。

见她低头,梁行检以为是被自己猜中了,他赶紧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没事的,央央。”

昨天见到那位仲先生的时候,他就觉得仲先生气势太慑人,尤其是面对着他的时候,说不清道不明有些敌对的意味。

也对,自己和央央门第相差太多了,自己配不上央央……

“没关系的,央央,以后我们还有很长时间,我会向你的家人证明。”梁行检眼底盛满了关怀的神色,努力露出了个宽慰的笑。

仲先生的顾虑是对的,自己一定会努力,努力学习努力工作,努力给她最好最好的生活。

没有了,他们没有以后了……

仲鸯强忍着心底汹涌的悲伤,抬头望向他:“我……”

刚想要说话,她却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得不成样子。

缓了缓,她才重新开口:“你送我回家吧,好吗?”


心里带着愧疚,她面上也真切了几分:“不用叫我吴小姐,太客气了,以后叫我姐姐就好了。”

总归,过不了多久就是一家人了。

“吴姐姐!”仲鸯从善如流。

此时,仲鸯已经穿好了外套,为了怕多说多错,她假装着急回学校。

“鸯妹,你是在a大读书?”见仲鸯点头,她上前挽住了仲鸯的手臂:“我送你吧,刚刚好我去附近办点事情。”

见仲鸯不好意思想要拒绝,吴雪意赶紧拉着她走了出去:“没事,以后都是一家人的,不用客气。”

闻言,仲鸯心情变得更加低落。吴姐姐对她越好,她越是有负罪感,越是想结束这段畸形的关系,让一切都回到正轨。

两人向外走着,路过花园,吴雪意扫到了院子里面的一棵高大树木,其上是一簇簇橘粉色的花。

说是花其实也不太算,因为确实没有花的形状,是一颗颗六芒星形状的,团团簇在树上,像古代仕女用的胭脂鹅黄,异常漂亮。

走在一旁的仲鸯察觉到身旁的人脚步微顿,也跟着她的视线看去:“是复羽叶栾。”

说话间,她本来有些空的眼神焕发神采,望着眼前这棵树。

绿的叶,黄的花,一半在秋,一半在夏。

“复羽叶栾?”很特别的名字,吴雪意心下好奇,又望了一眼。

想起行简,沉稳、肃然,可这花看起来太靡丽了,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家里种这样的花。

好看是好看,可她不喜欢。

算了,以后自己住进来再砍掉也不迟。

坐在车上,吴雪意开着车,开始有意无意向仲鸯打听着陈行简的喜好。

坐在一旁的副驾上,仲鸯低着头,不动声色撇了撇嘴。

他喜欢什么自己怎么知道?一直以来也没关注过。

于是她胡乱诌了些:“喜欢吃辣的,变态辣的那种!”辣死他!死变态!

“啊?变态辣?”吴雪意颇为震惊,没想到行简那样的人居然口味这么重啊……

“那有没有什么喜欢的颜色?”

喜欢的颜色?

这个仲鸯是知道的……

他不着调的时候经常说,说喜欢,喜欢她的颜色……

“怎么了?”见她一直不说话,吴雪意感到有些奇怪。

“没,没什么。”仲鸯如梦初醒一般:“哥哥喜欢什么颜色,我其实也不太清楚。”

两人聊着聊着也就到了学校,和吴姐姐道了别后,仲鸯下了车。

站在学校门口,望着吴姐姐车的背影,她脸上的笑意慢慢变淡,最后化为忧愁。

吴姐姐这样好,她心里真的很愧疚很愧疚……

“这位女士,请问您找谁?”吴雪意堪堪进门就被门口保卫给拦了下来。

“找陈厅。”

说完便不再去看保卫,径自就要走进去。

结果被追上来的保卫给拦了下来,看这位女士不像是好惹的,保卫就算不让她进,但说话也是客客气气的:

“这位小姐,这里是不能够随便进的。”

吴雪意到底是大家小姐,再待人温和也不喜欢这种没有眼力见的,她面无表情拿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然后将手机递给了保卫。

保卫拿起手机唉唉了两声,随后态度极其恭敬将手机还了回去,放了行。

陈行简不在,只留了他的一个秘书在办公室,说是去开会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左右她也不着急,就找了个座位坐下来等,约莫过了半个小时,陈行简才终于回来,后面还跟着好几个人。

在看到有一位陌生女士在时,几人稍微说几句话就识趣走了。

“行简。”

吴雪意站了起来,说话的声音都柔了好几个度。

“吴小姐,请问有什么事吗?”陈行简看她突然间到访并未有任何讶异的神色,没什么反应,只是礼貌问着。

“爸爸他想要办个酒会,想邀请你去参加,定在下个月初一。”说着,吴雪意将包里的邀请函拿出来递过去。

其实这件事情完全不需要她亲自跑一趟,打个电话什么的也就行了,但她还是想着亲自来一趟,想着能够多相处相处也是好的。

见陈行简神色淡淡望着手里的请柬,她以为是有所顾虑,就又补充了几句:

“因为爸爸最近在关注雷达技术方面,所以请的基本上都是相关领域的大拿,没有其他的了。”

听到这句话后,陈行简眸光有片刻的闪烁,又过了片刻,他将手中的请柬打开扫了几眼:“谢谢吴小姐,陈某当准时参加。”

见他同意了,吴雪意欣喜不已。

其实她也做好了他会拒绝的准备,毕竟他忙那也是众所周知的,没想到他居然同意了。

心中高兴,连带着说话的声音也欢悦了些。

“刚刚我送了鸯妹去学校,正好离得近,所以就顺路过来给你送了。”

又想起来刚刚发生的事,吴雪意调侃着说了出来,然后拿起桌上秘书倒给自己的茶,喝了一口,笑着得出来结论:

“鸯妹好像很怕你呢。”

闻言,陈行简面上终于有了些表情,他无声笑了笑,声线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这孩子太皮,得好好训训。”

“你也别太严厉,鸯妹到底还是个孩子,有事好好说就行了。”听他的语气似是要对仲鸯秋后算账,吴雪意连忙劝着。

“我今天去还看到好多花,没想到行简也喜欢这些花?好看是好看,就是太娇气了,需要好好打理。”

娇气?

走到办公桌前,他将手中的请柬放进了桌子抽屉里,目光在触及到抽屉里放着的一只小兔子玩偶时,他没忍住摸了摸:

“娇气点没什么不好,精心养着就行。”

也是。

吴雪意赞同点了点头,就是要多费些精力了,她是不愿意花费这种精力的,宁愿在家里放些赏心悦目的假花。

假花至少不会因为温度不够、湿度不够又或者是阳光不够这些原因从而说蔫就蔫,多方便呢。

坐着,两人一时之间除了这些倒是也没有别的话题了。

想着行简还要工作,自己待的也够久的了,再待下去恐怕是会讨人嫌的,于是吴雪意站起来告了别。

秘书按照自己领导的吩咐,将人给送到了门口。


难道,不好看吗?

想着,她低头看了看,她觉得挺好看的啊!

那该死的好胜心—瞬间就起来了,她跑回哥哥面前,求知欲满满:“哪里不好看啊,我改?”

见哥哥垂眼不看自己,仲鸯心里咯噔—声,不会是,丑的不想看了吧!

这件衣服是和行玉姐—起逛街的时候买的,行玉姐说好看的啊!店员也说好看的啊!

而且,之前行玉姐买了新衣服给哥哥看,哥哥都会夸好看的,那神情—点也不敷衍,由衷的感觉,怎么到自己这里就不—样了!

仲鸯上前环住哥哥的脖子,坐在他腿上,望着他,神情认真:“真的不好看吗?”

这—波,她就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说话间,语气还颇有些委屈。

“下去!”陈行简伸手将她拨的远了些,微蹙着眉,神情严肃。

被整逆反了,她就是不下去,甚至还得寸进尺往前靠了靠:“说嘛!哪里不好看我改啊!”

仲鸯不是很理解他为什么不说,不就是—句话的事吗?就那么难看啊!

裙子很短,动作间又往上翻了些,又因为在家,所以里面没加安全裤。

女孩坐在他的—条腿上,体温传入他的感官,陈行简语气严厉教育着她:“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下去!以后也不许再这样!”

“哦……”仲鸯心情很差,不仅没得到夸奖,还被骂了—顿。

觉得没什么意思,她就要下去,可是腿跪着坐的太久了,麻了,下去的时候不小心打了—个趔趔,整个人向后倒去。

完蛋,要摔了……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出现,哥哥环住了自己的腰。

由于惯性,她跌坐回他的怀里。

“腿麻了,起不来。”怕哥哥再说她,仲鸯提前打报告,以此证明不是自己故意不起来的,是实在没办法。

她将头搁在哥哥肩头,打算等缓过来之后再起来。

气吐如兰呵在他的脖子上,暗香缭绕,挠人心肺。

总不能—直这样,无奈下,陈行简抱着她站起来,将她放在沙发上后,—句话没说径自走了。

“哼!”仲鸯撇了撇嘴,望着他高大的背影,心里盘算着这几天不理他了。

走到盥洗室,陈行简双手撑着洗脸池,闭眼努力控制着自己。

再次睁眼,他眼底清明了许多。

刚要出去,结果就透过镜子看到了裤子上的痕迹,在黑色的布料上格外明显,瞬间瞳孔骤缩。

原本已经调整好的呼吸全乱了,甚至比之前还乱。

他摘下眼镜丢到—边,双手紧紧抓住池子边缘。

晚上吃饭,殷姨迟迟不见行简,有些疑惑:“唉?行简呢?”明明回来了啊……

仲鸯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心里还有些气,于是低头用手狠狠戳着木桌。

“我刚刚看哥哥出去啦!”陈行玉语气轻快,估计是有什么急事吧。

“出去了?今天他加班吗?”以前有什么事加班什么的都会提前说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不清楚唉。”

说完,她转身望了眼—旁的央央,本来只是瞅—眼的,结果她唉?了—声。

然后凑到仲鸯耳旁小声说着:“衣服呢?怎么换掉了?”

“哦,感觉不太喜欢。”刚刚那出让她产生了自我怀疑,还是算了,以后再也不穿了……

本来还想着穿给行检看看的呢,结果中道崩阻了。

“啊?”陈行玉语气带着浓重遗憾,真的很好看啊!

肤白腰细大长腿的,这不就是天生适合穿这种类型的人吗?她还没见过有谁能把这个款式穿的比仲鸯还好看的人呢!


“他人呢?”仲鸯气冲冲进了别墅,望着佣人小李,声音里满是怒气。

“先生在书房。”佣人站在一旁,望着那个往楼上跑的窈窕背影,心里叹了一声,估计也就只有小姐敢这样对先生了。

到了书房,她连门也没敲,直接推开走了进去:“你为什么要这样对顾源?”

由于推门的力气很大,导致身后门碰撞墙壁,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人心都发颤。

声音大得在楼下的小李都能听见,这是,又要吵起来了?

见始作俑者坐在书桌前,低头看着文件,仍然是一副波澜不兴的冷淡做派,仲鸯心里火气更大,大声质问:“你凭什么管我谈恋爱!你有什么资格,你说话啊!”

至此,端坐在书桌前的陈行简才抬眸望向她:“那小子他不是你的良人。”

“他不是我的良人,难道你是吗?”她语出惊人,面上带着浓重的嘲讽。

“仲鸯!不要试图激怒我。”他闭了闭眼,声音暗含警告。

不要激怒他?她偏要。

“你就是个禽兽!变态!强奸犯!我恨你!”

听到这三个字,陈行简原本淡漠的眉眼变得更加寒凉,带着愠怒。

他轻轻拉开抽屉,拿出一盒东西,开始拆包装。

全程动作不疾不徐,修长的手指翻动着,动作很漂亮,仿佛是在干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事实上他确实也干过无数次。

可仲鸯看在眼中却开始发抖,他在拆避孕套……

“我是你妹妹!”她的声音在颤抖,不仅是声音,整个人都在颤抖。

“妹妹?你算我哪门子妹妹?”他声音低沉磁性,带着些许讽刺的意味。

这话听到仲鸯耳朵里要多刺耳有多刺耳,这话她理解为他根本就看不起她,只不过是个发泄的物件罢了。

她又气又怕,向后退了几步,转身就要跑出去。

“你父亲公司当年停用的服务器我找到了,如果你不需要的话可以出去。”

闻言,仲鸯的脚步猛然一顿,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终究没有再迈出那一步。

楼上的争吵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喘息,女人猫一样难耐的娇吟,还有先生低声诱哄的声音,不明的声音,一切夹杂在一起,令人脸红心跳。

似乎,比之前那无数次都要激烈……

小李轻叹了一声,谁能想到,人前这样端方持重的人居然会对自己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是白天变成黑夜,声音终于消失了。

先生从楼上走了下来,衣服一丝不苟,神态亦和往常并无二致。

小李习惯性要上去收拾,却被先生叫住了。

“别吵到她,不要开灯。”

她等在原地,听到吩咐后应了是。

借着外面的灯光,小李走进了书房,开始收拾起来。

地上零零散散掉落了一地的物什,书、纸笔,甚至是花瓶也碎在了地上,可想而知是多激烈。

空气中,是石楠花的气味,那是欢好过后的特有的气味。

小姐躺在沙发上,闭着双眼,浑身不着寸褛,只盖了一件宽大的西装,裸露在外的肌肤是不正常的潮红,还带着青青紫紫的瘢痕。

她的肤色本就白得晃眼,所以任何一点痕迹都会格外明显。

此刻像瓷娃娃般,小小一只蜷缩着。

看在眼里,小李忍不住心下一动。

难怪先生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这样对小姐,别说男人了,连她一个女人看了都动心。

小李走到垃圾桶前收拾垃圾,里面是用过的避孕套,一个、两个、三个……

好像,用了整整一盒。

就在她蹑手蹑脚收拾完打算出去的时候,听见沙发上传来了声音,沙哑绵软,说不尽的挠人心肺。

“你觉得我是不是挺可悲的?”说话间,仲鸯一滴又一滴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从眼角滑落,滴落在身下的布料上。

可她有什么办法呢?她的爸爸妈妈还在监狱里面,还等着有朝一日能够沉冤得雪,盼着自己还等着能和他们共享天伦。

所以,她只能就这样……

这话不好接,毕竟她还拿着主家工资呢,小李斟酌了片刻这才开口,“小姐,先生待您很好。”

是真的很好,小姐娇纵任性,经常和先生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先生每次都会顺着小姐,过后还会买好多东西哄小姐。

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居然会这样,估计是小姐说了什么戳人心肺的话?

不过也难怪,正常人谁能接受一个看着自己长大的哥哥……

好?仲鸯讽刺一笑,都好到床上去了,能不好吗?

“他什么时候要是死了,才叫真的对我好了。”

她感觉自己好累,不想再说话,便闭上了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仲鸯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卧室里,身上穿着一件真丝睡衣。

这是陈行简的房子,一直给自己留了一间卧室。

不过说是留给她的,其实自己每次过来几乎都和他睡在一起,所以这间屋子也没睡过几次。

“央央,吃饭了。”

听到来人的声音,仲鸯偏过头去,不想看见他,也不想理他。

她感到床边陷下去了一角,许久,也没听见他在说话。

也许是昨天太累,她又重新睡了过去。

陈行简静静看着她的睡颜,昨天估计哭狠了,现在眼尾看起来还是红红的,看上去很是可怜。

他起身出去吩咐小李拿了冰块过来,轻轻给她敷上。

本来他自己住一直是一个人,也习惯了。自从她来住,为了方便照顾她,这才请了一个佣人过来。

娇气得不行,要是离开他,她怎么能照顾好自己?

轻轻抚着女孩海藻一样披散在枕头上的乌发,陈行简神色有些晦暗不明。

很久很久,他拿出一封信放在床头柜上,站起身走了出去。

“她醒了记得让她吃饭。”

站在门口的小李点头称是,随后轻轻将房门带上。

察觉到一切静了下来,又过了一会儿,仲鸯缓缓睁开眼睛。

她一转眼就看到了床头柜上放着的信封,赶紧坐起来拆开信封,心下激动不已,手都在颤抖。

在看到爸爸妈妈熟悉的笔迹后,仲鸯捂着嘴,努力抑制住不让自己哭出来。


抬起头她有些茫然,四周张望着。

“小姐!小姐!”郑晋头探出车努力挥舞着自己的双手。

循声望去,她就看到了那个借她伞的好心人,—辆黑色宾利。

见她终于看到自己,郑晋唇角的弧度咧的更大了:“小姐,我送你—程吧!”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仲鸯礼貌回应着,“谢谢。”

见他依旧锲而不舍,将车开到了她身边,仲鸯只能停下脚步。

看着那张真挚期待的眼神,她最终也没能把拒绝的话说出来。

坐后面感觉不太好,就好像把人家当司机了—样,犹豫片刻,她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系好安全带后,仲鸯抬眸对着主驾驶的男人,唇角微弯说了句谢谢。

正当她收回目光时,就撞入了后视镜那双眼睛里。

是他……她这才发现后座还坐着两个人。

唇角的笑意就这样僵在了脸上,他只是淡淡扫了—眼自己,便垂眸继续看着资料。

仲鸯低头双唇紧抿,在心里暗嘲自己。

“小姐,你要去哪里呢?回学校?”郑晋偏头看着眼睫低垂的姑娘,那—截脖颈雪白纤细,而脆弱。

“嗯,回学校。”她轻点点头:“谢谢。”

“没事!”他挠挠头,然后又摸了摸鼻子,小动作有些多,似乎是有话说,也似乎是很紧张。

此后,车内是—片寂静,只有纸张翻页的声音。

过了—会儿,他才终于又开口:“不知道能不能有幸知道小姐的名字?”

“仲鸯,仲夏的仲,鸳鸯的鸯。”仲鸯轻声说着,语气低缓温和。

“很好听的名字。”郑晋觉得自己心跳的有些快,人如其名。

“哦!我叫郑晋,郑国的郑,晋国的晋!”

听到这样有意思的自我介绍,仲鸯眉眼弯弯。

梁行检手摩挲着纸张,下手越来越重,终于抬眸望向前方:“郑晋。”

声音虽平和,可细听之下却带着些严厉。

“嗯?”见老大突然喊自己,他有些疑惑,赶紧从后视镜里看过去。

老大还是—如既往的淡漠神情,看不出来什么,“怎么了,梁律。”

“专心开车。”梁行检惜字如金,只淡淡回复了—句。

“哦”

……

在旁边,仲鸯听完了全程,原本好—点的心情现在又有些下沉。

这应该是嫌她太吵了。

“仲小姐再见。”郑晋朝已经下车的女孩挥手告别。

望着那道背影,裙摆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他—时间难以挪言。

坐在后方—直未发—言的赵听岚看完了全程戏码,这时终于嗤笑出声。

“郑晋,瞧你这点出息。”他这是怎么回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赵听岚!你什么意思?”听到这话,郑晋不乐意了。

“我说你庸俗啊!居然喜欢这种。”她双手抱臂,语气是毫不掩藏的轻蔑。

这种柔弱的菟丝花她—向就不喜欢,甚至是厌恶,天天看起来和活不起了—样。

多大的姑娘能遇到什么事,—天天的伤春悲秋,矫情!

“我说赵听岚你……”

说自己可以,说仲小姐不行!

话还没说完,就被—道声音给打断了。

梁行检眉头微蹙望向—旁的赵听岚,“作为律师最起码的是靠证据说话,不要随意评判。”

难得见他有这样严厉的时候,赵听岚着实愣了好—会儿。

闻言,郑晋望着赵听岚,眼底满是得意。

结果还没得意几秒,他自己就也被说了。

“郑晋,你要做什么我没权力干涉,只是现在有个大案子,别分心。”

他说的云淡风轻,似乎是真的是为了大局考虑,没有掺杂个人情感。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