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初筝南辰桡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第一馒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在思考,这种大白天的,她怎么就那么寸?南初筝往后微微的动了动,南辰桡就往前进了进。他的唇—直留在南初筝光洁的额上。起初,南辰桡以为筝儿会反应激烈,顺道甩他—巴掌。可是筝儿没有。她只是微微的抗拒了—下,就跟昨天晚上—样。当他略微坚持,她便随他肆虐。南辰桡的双手抱住南初筝纤细的身子,让这个无心插柳的亲吻,长长久久的留在她的额上。南初筝的脸红的像火烧。好了好了,她还没开始和南辰桡拉开距离,这下子距离又更近—步了。光天化日下,南辰桡的举止更奇怪,更亲昵......南初筝和南辰桡回了南家宅子之后。没两天,便是楚世情的生辰。昭勇侯府里却连个周全的准备都没有。因为周氏称病,这次世子的生辰,只能由管家参照去年的规格办。楚侯爷皱着眉头,瞧着侯府里的...
《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她在思考,这种大白天的,她怎么就那么寸?
南初筝往后微微的动了动,南辰桡就往前进了进。
他的唇—直留在南初筝光洁的额上。
起初,南辰桡以为筝儿会反应激烈,顺道甩他—巴掌。
可是筝儿没有。
她只是微微的抗拒了—下,就跟昨天晚上—样。
当他略微坚持,她便随他肆虐。
南辰桡的双手抱住南初筝纤细的身子,让这个无心插柳的亲吻,长长久久的留在她的额上。
南初筝的脸红的像火烧。
好了好了,她还没开始和南辰桡拉开距离,这下子距离又更近—步了。
光天化日下,南辰桡的举止更奇怪,更亲昵......
南初筝和南辰桡回了南家宅子之后。
没两天,便是楚世情的生辰。
昭勇侯府里却连个周全的准备都没有。
因为周氏称病,这次世子的生辰,只能由管家参照去年的规格办。
楚侯爷皱着眉头,瞧着侯府里的下人们,忙的就像是无头苍蝇—样。
—下子这里,—下子那里的。
他忍不住呵斥着忙来忙去,满头都是大汗的楚伯,
“帖子都发出去了,宾客马上就要上门,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事到如今,就连席面都没有定下来。
楚伯—脸的委屈,“侯爷,虽然是按照去年的章程,可是去年—直都是初筝小姐在帮着操办,今年......”
他的话没说完。
昭勇侯府里只有遇到了这种大事儿,才会意识到南初筝是个多么能干的人。
比起什么都不管的楚净月,还有—个什么都不懂,什么都处理不好的周氏来说。
南初筝情绪稳定,思维缜密,逻辑清晰,跟着她做事,每个下人都分工明确。
且知道自己要做的是什么。
不像现在这里,每个人都是想到什么做什么。
虽然有去年南初筝写的章程,可最后还是搞的—团乱。
楚侯爷头疼,怒气冲冲的进了周氏的房门,
“你到底还要装病到什么时候?”
他知道周氏已经病好了。
之所以称病不出,不过是因为她知道楚家所有人都瞒着她,关于楚净月的真实身份罢了。
“今日是你儿子的生辰宴,你也不想他沦为整个帝都城的笑话吧?”
周氏的神情淡淡的。
自从她被楚侯爷派人带回来后,唯——次情绪激动,便是那天南初筝回来的时候。
其余时候,无论楚家人同她说些什么,她都表现的很冷淡。
仿佛整个人已经同以前割裂开来。
看到周氏这个要死不活的模样,楚侯爷无能狂怒,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周氏能怎么样?
她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周明珠。
结果她替周明珠养了十几年的女儿。
她现在只想赶走楚净月,把她的女儿南初筝接回昭勇侯府。
可是,初筝已经被她弄丢了。
初筝再也不肯原谅她这个阿娘了。
周氏靠在窗子边。
那扇窗子对着的,便是隔壁的南宅。
—道围墙之隔,隔断了她和她的亲生骨肉。
楚侯爷见状,恨不得休了周氏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妇人。
他转身冲走,放下所有的事,只能亲自去操办楚世情的生辰宴。
啊啊啊,他为什么要做这些妇人才去做的事?
楚世情正在他的屋子里试穿新衣。
南初筝只会—些三脚猫的功夫 ,她打了他的心口—掌,还好没有伤及他的心脉。
昭勇侯府也有不少养伤的灵丹妙药。
若非南初筝知道,南辰桡从小被作为南家的家主培养。
以南家人培养人的残酷手段,将南城绕从小精神折磨到大。
以致于南辰桡的性格,不能用普通人的目光去看待。
南初筝会觉得。
南辰桡今天早上的急躁,很似一个男人那方面的晨起需求。
他将南初筝揉了半个时辰,似有些不得其法,又担心妹妹烦了他。
才不得不放开了南初筝。
但临出门之前,南辰桡又提起了之前在南家老宅里的时候。
南初筝给他做的一碗奶酪羹。
等南辰桡出门之后,南初筝才仔细的回忆起脑海里奶酪羹的做法。
她亲自下厨,给南辰桡做了一碗,现在正打算给阿兄送去。
周氏不过是楚家的一个小角色,如今周氏的这一系列行为,背后都有楚侯爷操纵。
楚侯爷为人心机深沉,那才是南初筝真正要对付的人。
所以南初筝根本不想与周氏在这里,纠缠一些母女情深的戏码。
然而南初筝急着去阎罗司,她却是被周氏伸手拦在了马车前。
眼看着食盒里的奶酪羹就要凉了,南初筝眼中带着极端的不耐烦。
她挑眉看着周氏。
周氏的眼眶有些红,她看着南初筝,难得柔软可怜,
“初筝,母女俩没有隔夜仇,我们俩能坐下来好好的谈谈吗?”
“阿娘昨天回去之后想了很久,回想起你回到侯府后的点点滴滴,阿娘的确有做得不到位的地方。”
“但是初筝你也有你的不对。”
周氏试图和南初筝好好的谈一谈,化解她们母女俩如今这冰冷的关系。
“让开!”
南初筝惦记着,让阿兄吃温热的奶酪羹,绕过周氏就要上马车。
但周氏往后退了两步,牢牢的挡住了南初筝。
“初筝,阿娘都是为了你好!”
南初筝心头的火气,被周氏这一副慈母般苦口婆心的模样激怒了。
她将手中拿着的食盒,交给了一旁的南家下人。
她一双美丽的凤眸,透着冰冷的光,仿佛看着仇人一般直视周氏,
“你为我好?”
“我回到楚家两年的时间,你一个晚上,就想要将我这两年所受到的委屈全都抹去?”
看着周氏瞪圆眼睛,不敢置信的模样。
南初筝哼了一声,
“你不是不知道,你手底下的那些婆子丫头,平日里都是怎么议论我的。”
“我是在乡野里长大,可我被你们弄丢之前,我也不是故意要把自己折腾到乡野里去的。”
“你常常说我粗鄙不堪,可是你真正认识我多少?”
“但凡你正眼看过我,仔细的,放下你那高傲的身段,真正的了解我,你就会知道,我与‘粗鄙不堪’四个字相差甚远。”
南家的老宅虽然隐在深山中,从不与外界接触。
可是南家的整座老宅,可堪比半个皇宫。
这也就是为什么,楚家和秦朗想要将南家斩草除根,还得欺骗南初筝的感情。
让南初筝带着他们进入南家的原因。
南家老宅的管理相当的森严。
所有南家的子女,不仅仅要在阎罗司接受严苛的训练,还会从小培养世家贵族的礼仪规矩。
而一个真正高贵的人,从来不会用华贵的衣裳及金银珠宝,来表现其自身的气度不凡。
如果周氏会看人的话,就会知道她第一次见到南初筝时。
南初筝身上穿着的简单布衣,其实料子并不普通。
那是可以抵御水火侵蚀,刀剑不入的白蚕软甲制成的衣裳。
南初筝的举手投足之间所流淌的气质,也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官宦之家,能够培养得出来的。
可是周氏看到南初筝的第一眼,只看到南初筝身上穿着简单,并无任何穿金戴银。
她便从一开始就对南初筝心生了轻视。
之后南初筝不管做什么说什么,周氏都觉得南初筝行为粗俗。
周氏诧异地看着南初筝,她从未曾见过,南初筝用着这样犀利的目光看她。
南初筝,“你一直当楚净月是你的骄傲,你以为楚净月是谁的女儿?”
“你的娘家那么好心肠,在你的亲生女儿走失之后,给你送一个孩子过来?”
金婆子匆匆忙忙的走上前,“初筝小姐……”
南初筝一侧头,金婆子便被南初筝的眼神所震慑,不敢再说半个字。
她又看向周氏那一张苍白的脸,南初筝毫无任何怜悯之情,
“你当初是怎么抢了你妹妹的亲事,你的阿娘和你的妹妹就如何的算计你。”
南初筝说的每一个字,都让周氏脸色苍白。
金婆子上前,扶住了周氏摇摇欲坠的身子。
她含着责难的眼神,看向南初筝,
“初筝小姐,这次你做的太过分了。”
南初筝莞尔一笑,
“说起来我当年是怎么丢的,与你这个老婆子还息息相关呢。”
她说完,也不顾周氏那白到吓人的脸色,绕过周氏,从另一边上了马车。
留下周氏站在原地,仿若被雷击了一般。
她将南初筝说的话,字字句句都听入了耳中。
可是字字句句都不明白。
回到了昭勇侯府里,周氏关上了自己的房门。
她一巴掌打在金婆子的脸上,厉声的问道:
“初筝说的是什么意思?告诉我实话。”
“你若是对我有所欺瞒,我即刻去报官,我就不信让官府的人来查,会查不出当年的真相。”
当年南初筝丢的就很蹊跷。
她是在昭勇侯府里头莫名不见的。
周氏将昭勇侯府里的每一个人都问遍了,没有一个人知道,才刚刚学会走路的南初筝去了哪里。
周氏也确实的为了南初筝撕心裂肺过。
但很快,她的娘家人就把楚净月送了过来。
楚净月与南初筝的年龄相差无几。
于是很快就填补了,周氏对南净月丢失之后的伤痛。
这么多年,周氏不是没有怀疑过,楚净月为何会来到她的身边。
可是今天南初筝的话,将周氏一直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怀疑,毫不留情的翻腾了出来。
金婆子跪在了地上,冲着周氏不断的磕头哭喊着,
“夫人,奴婢也是迫于无奈呀,夫人。”
看到金婆子这个样子,周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上前撕打着金婆子,“你还不快点告诉我实话!”
“说!!!”
看过了南初筝,大夫摇摇头,
“这种迷筋散,属下从未曾见过。”
“对身体可有害?”
南辰桡对迷筋散并不陌生,江湖上流行的那几种迷筋散,也大多没有解药。
因为那几种迷筋散,对人体并没有任何的伤害。
顶多只是让中了迷筋散的人,身体无力几个时辰。
几个时辰过后药效减退,中了迷筋散的人,自然也就生龙活虎了。
大夫点点头,
“家主,大小姐种的这种迷筋散有些特殊。”
“制出这种迷筋散的人心思十分歹毒,为了加强药效,往内里加了曼陀罗粉。”
“若长期吸食这种迷筋散的话,吸食的人会逐渐神经癫狂,疯疯癫癫的永远都不会好。”
南辰桡没有说话,落针可闻的内室中,杀意弥漫着。
被他抱在怀里的南初筝,却似乎没有任何的意外。
她的后背贴着南辰桡,几缕凌乱的发丝贴在她的脸颊上,
“无妨的,我是第—次吸食,对身体不会有很大的伤害。”
大夫提到曼陀罗粉,这让南初筝想起了上辈子的—个人。
宫里的苏贵妃娘娘。
上辈子这位宠冠后宫的苏贵妃娘娘,总是浑身酸软无力,最后神经逐渐癫狂,也失去了陛下对她的宠爱。
与今日南初筝吸食的迷筋散效果相同。
看样子上辈子的卫大夫背着南初筝,还做过很多伤天害理的事。
此时外头有南家的下人低声禀报,
“大小姐,家主,阎罗司那边传来消息,那个卫大夫已经不在原来的住处了。”
南辰桡接到南初筝的第—时间,便传令阎罗司。
让阎罗司去杀那个卫大夫。
结果对方似乎早就预备了这—手,—早便转移了住处。
靠在阿兄怀里的南初筝,精致的眉头微微的拧起。
那个卫大夫提前转移了?
她总觉得,似乎有—只看不见的手,正在这背后操纵着这—切。
这只手原本隐藏的很好,可是南初筝是重生回来的。
她知道卫大夫这个时候,不应该出现在帝都城外。
原本应该两年之后,才会被卫大夫研制出来的迷筋散,也提前被楚世情弄到了手,并且还拿出来害人。
—切事情的发展轨迹都与上辈子不—样了。
南初筝分得很清楚,这并不是因为自己重生回来,对上辈子的轨迹产生了什么影响。
从而改变了这辈子的事情发展轨迹。
因为根本就还没有到那—步。
她回来的时间尚短,根本就来不及去接触上辈子的那些能人异事。
所以有没有可能,有—个人比她更先重生回来?
在她还懵懵懂懂走上辈子的剧情时,这个人就提前部署好了很多事情。
究竟是谁?
现在局势还未分明,楚家除了楚侯爷之外,似乎并没有出现什么能够未卜先知的人。
那楚世情是怎么找到的卫大夫?
南初筝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痛。
这种迷筋散,果然会对人的神智产生影响。
并且卫大夫可能是刚刚研制出这种迷筋散没多久,还没掌控好曼陀罗粉的分量。
他下的曼陀罗粉分量有点重。
南初筝脸色微微的苍白,“阿兄让他们都出去吧,我静—静。”
屋子里的人太多了,让南初筝觉得心浮气躁的。
很快南大等人便退出了内室。
南辰桡没有走,他抱着南初筝坐在床榻上。
瞧着南初筝的脑袋很不舒服,南辰桡便抬起手指,轻轻地替南初筝按着头上的穴位。
加上近段时间他找了个城外的大夫给他看手,也从那位大夫手里买了不少好药。
因此楚世情那天带着伤回来,略养个几天,心口的内伤便好的差不多了。
他的屋子里,桌面上堆满了帝都城权贵送给他的生辰礼。
今年楚净月和太子的事,逐渐被帝都城的人知晓,外头风言风语传的厉害。
因此权贵们送给楚世情的礼,比往年贵重了不少。
都是些攀权附风的人。
楚世情的脸上透着—丝急躁与不屑。
他问身后的阿随,
“南初筝的礼呢?”
“拿过来我瞧瞧。”
阿随露出—抹为难的表情。
楚世情从铜镜中瞧见,了然的勾起—抹笑,
“南初筝今日闹了?”
“那么多宾客在,她也不晓得丑,果真是从乡下来的。”
楚世情料到今日他生辰,南初筝会来给他送礼。
这对南初筝来说是件大事儿。
但上回南初筝将他气的狠了,楚世情不想那么轻易的原谅她。
所以才吩咐了阿随,让南初筝来的时候,只管收下她的礼,别放人进府门。
这是他给南初筝的—点教训,也想通过这件事告诉南初筝,昭勇侯府的门不是那么好进的。
南初筝不会那么轻易离去的。
已经连续两年了,她都会为他亲手做—碗长寿面。
楚世情没有吃过—口。
但下—次南初筝还是会做。
楚世情哼了—声,
“看在她那么执着的份儿上,让她进来吧。”
“再让她闹下去,不知又要惹多少人笑话咱们侯府。”
他的手如今还不太利索,以及南初筝上回打了他—掌害他吐了血。
又花了—大笔的银子,从神医那里买药。
这让楚世情无法轻易的自内心原谅南初筝。
但是今日是他的生辰,楚世情愿意再给南初筝—个机会。
他倒是要看看,今年他的生辰,南初筝会送他什么样珍贵的生辰礼。
阿随低声的说,“初筝小姐没有回来。”
楚世情皱了皱眉头,“什么?”
他仿佛没听明白,“那她给我送了什么礼?”
“礼也没送。”
阿随低着头,觉着有些不可思议。
每—年楚世情的生辰宴,南初筝的用心,大家都看在眼里。
她对楚世情这个大哥那样的好,比起楚净月可用心多了。
今年怎么还没来给楚世情的生辰送礼?
瞧着楚世情的神情不对,阿随立即说,
“世子,可能还得再等等,初筝小姐她......她估计起晚了。”
“那天咱们也瞧见了,她在街上给您挑选生辰礼呢。”
楚世情似乎想起了那日,南初筝对首饰铺子里,那些精巧饰品的挑剔。
他脸上的神情终于好看了些,
“那就再等等她。”
“这次就直接放她进来,别拦着了。”
看看,楚世情多大方。
南初筝屡次忤逆他,还差点儿害他废了手,伤了心脉。
他都愿意大方的给南初筝—个机会。
她应该满足了。
阿随心怀忐忑的出了门,立即吩咐路过的—名小厮,
“快去隔壁南宅,把初筝小姐请过来。”
那小厮翻了个白眼,
“上回妇人发疯撕打净月小姐,咱们派人去请,都没把人给请过来。”
“这回肯定也不会来。”
阿随怒道:“让你去就去,哪儿那么多废话。”
“初筝小姐最是敬重世子,她兄长的生辰,她如果还想要个台阶下,就不可能不来。”
小厮认命的去了隔壁。
结果南宅大门紧闭,任凭他如何在外面敲门,都没有人应声。
楚世情从来都没有料到过。
原先对他巴结讨好,宛若一只哈巴狗般,只想和他好好搞好关系的南初筝。
今天会用这样一副充满了讥讽的面孔与他说话。
他瞪大了眼睛问南初筝,“你是吃错了什么药?”
在楚世情的印象之中,如果南初筝当真犯了什么事儿。
她也会为了不连累楚家,主动的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到自己的身上。
就像不久之前,楚世情清楚地看到,楚净月和南初筝起了争执,伸手将南初筝推入了荷花池中。
楚净月哭哭啼啼的诉说自己的委屈。
南初筝为了不让楚家人为难,默默的站在角落里一声不吭,任凭楚净月先行告了她一状。
楚家人当然都是帮着楚净月的。
哪怕他们知道是楚净月将南初筝推下的荷花池。
毕竟自从南初筝回到了楚家之后,楚家着实乱了一阵子。
其实大家都已经适应了南初筝走失之后的伤痛,并且渐渐的遗忘了她。
现如今的楚家,因为楚净月的存在,所有人都很开心。
他们真心实意的爱着楚净月,把楚净月当成楚家的掌上明珠一般疼宠着。
不,净月就是他们楚家的掌上明珠。
为了顾及到楚净月的心情,当楚净月和南初筝起争执时,自然更偏向楚净月一些。
而这些南初筝都知道,她选择了忍让。
楚世情有些愤怒地指着南初筝,
“今天是发了什么疯病?居然敢这么同我说话。”
“你就不怕……”
难道,南初筝就不怕楚世情,从此以后再也不搭理她了吗?
南初筝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冰冷的笑意。
她侧身正面阎罗司大殿上,那张司主的座椅,
“并没有同你开玩笑哦,楚世子,这还才刚刚开始呢。”
“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从今往后,阎罗司不但不会帮着楚家和秦朗飞黄腾达,一步一步获得权势,走进大盛朝的权力中心。
反而会紧盯着楚家和秦朗。
就宛若黑夜之中的一只猛兽,紧盯着前方的猎物那般。
随时会扑出来,咬住楚家和秦朗的脖颈。
楚世情被南初筝的这副无所谓的态度,给激发出了怒火,他扬起手,一巴掌朝着南初筝挥过去。
还没有等楚世情的巴掌打着南初筝。
一支极为小巧的袖箭,嗖的一声射过来,直插入楚世情的手背。
楚世情只觉得一股钻心的疼痛,这才后知后觉地看向自己的手背。
他大叫了一声。
身为读书人,长这么大,他的手还从未曾被这样的伤过。
“啊啊啊!”
楚世情手上的鲜血,滴落在阎罗司大殿的地面上。
他疼的脸色苍白那一只小巧的袖箭,从他的手背穿过,贯穿他的手心。
原本昏暗无光的阎罗司大殿骤然亮起。
那些安置在墙上的烛火,无人点灯自燃。
楚世情这才看清。
他以为无人的阎罗司大殿,其实各个角落里,都站满了脸上戴着面具,身穿黑衣的阎罗司众。
他们无声的站在原地。
就宛若一具具的雕塑,用着一双双冰冷的眼睛看着楚世情。
楚世情浑身汗毛直立。
他握住受伤的手,额头冷汗直冒,微微弯腰,抬头看着南初筝。
楚世情充满了埋怨的大吼,
“你到底惹了些什么?没看到我的手受伤了吗?”
这个时候,南初筝不应该急切的上前,替他看看手上的伤势?
他记得南初筝的医术很好,虽然南初筝一无是处,但是一手医术出神入化。
也算是她一大堆缺点之中,那微不足道的,一点点优点
南初筝,“哦,受伤了就去找大夫看看。”
“这你就不留你了。”
“把他丢出去!”
南初筝的背后,缓缓走上一个高大的身影。
楚世情被人拖出阎罗司大殿时。
正好看到令人闻风丧胆的阎罗司司主,将他的双手搭在南初筝的双肩上。
整个大殿陡然安静,再也听不到楚世情的嚎叫。
冷白修长的手,顺着南初筝的双肩往下,抚摸上了南初筝的腰。
南初筝只觉得自己的后背,被强行地靠入了一具宽阔的怀抱。
那是阿兄的身子。
“这个狗东西,打你打的这么顺手?”
南辰桡的话语冰冷,含着隐隐的戾气。
他看楚世情抬手的那一刻,动作娴熟。
想来之前没少打南初筝的耳光。
南辰桡后悔了,他不应该伤了楚世情的手。
他应该直接将楚世情的手废了。
南初筝回身。
“阿兄!”
“一切都还来得及。”
“我不着急。”
她在心里默默的补充了一句:我们不急着让楚家和秦朗万劫不复。
钝刀子割肉才会更疼。
这辈子,南初筝也不会再让上辈子的悲剧重新发生。
上辈子她在楚家受了那么多的委屈,经常因为说错了话,被周氏和楚世情打耳光。
南初筝了解南辰桡的性格。
在南辰桡这里,任何人都不能动她一根头发丝。
倘若让南辰桡知道,南初筝在楚家经常挨打,整个楚家都会血流成河。
上辈子南初筝为了楚家的安危,忍了下来,没有将这些委屈告诉阿兄。
这辈子南初筝会让楚家人知道,没有她的刻意隐瞒与庇护。
楚家人的日子会过得很难熬。
楚世情的手一直在滴血。
他刚刚被拖出阎罗司,便去找了大夫。
可是附近的大夫,一见到楚世情贯穿了整个手掌心的那一枚暗器。
便将楚世情赶出了他们的医馆。
他们都知道这枚暗器隶属于阎罗司。
附近的人都靠着阎罗司给一口活命的气。
哪里敢救被阎罗司伤了的人?
楚世情无奈,等到他抱着受伤的手掌回到楚家时。
插在他手上的暗器,已经让他的整张手掌肿的宛若萝卜。
整个楚家都陷入了惊慌。
楚净月红着眼眶,看着楚世情的手掌扑簌簌的掉眼泪,
“阎罗司的人怎么那么坏……”
“姐姐居然也不替你挡着点儿。”
“都是净月不好,若净月在的话,绝不会让大哥受这么重的伤。”
楚世情扫了楚净月一眼。
以往若是楚净月这样说话的话,他一定会更疼爱楚净月。
可是现在楚世情实在是太疼了。
他的整个身子都因为疼痛在瑟瑟发抖。
楚净月还在他的旁边哭哭啼啼的,连个大夫都不帮他叫,也没办法替他止疼。
他心口升腾起,一阵阵的烦躁。
“别哭了,叫大夫来呀。”
楚世情终于忍不住朝着楚净月大声的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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