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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友分手后,我爱上了他的小叔完结文

芥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子言瞥了眼地上的画,只皱了皱眉头,半点不在意,继续扯着傅青隐往外走。约莫是心寒太过,傅青隐也没有力气抵抗,就跟着一起出去。砰!大门被用力关上。宋子言沉冷的嗓音浮上质问,“傅青隐,你闹够了吗?!”“闹?”眼眶酸涩,傅青隐抬头看着宋子言:“你不觉得这个词很可笑吗?”“难道不是?”宋子言表情冷漠,眼里透着斥责。“你是我的未婚妻,就不应该质疑我的决定!”“江妩是我的朋友,你把她赶出去,把我的面子放在哪里?!”面子?说了这么多,宋子言在乎的就只有他的面子。十月的风吹的傅青隐通体发寒。连那酸涩的眼眶都好像被冻住了,流不出眼泪。傅青隐的声线天生带着股冷淡,放柔后也像是晨起的霜雾,总透着股琉璃般的疏离淡漠。“宋子言,我只要一想到我的婚房,曾经睡过...

主角:宋政傅青隐   更新:2024-11-12 17: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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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政傅青隐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男友分手后,我爱上了他的小叔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芥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子言瞥了眼地上的画,只皱了皱眉头,半点不在意,继续扯着傅青隐往外走。约莫是心寒太过,傅青隐也没有力气抵抗,就跟着一起出去。砰!大门被用力关上。宋子言沉冷的嗓音浮上质问,“傅青隐,你闹够了吗?!”“闹?”眼眶酸涩,傅青隐抬头看着宋子言:“你不觉得这个词很可笑吗?”“难道不是?”宋子言表情冷漠,眼里透着斥责。“你是我的未婚妻,就不应该质疑我的决定!”“江妩是我的朋友,你把她赶出去,把我的面子放在哪里?!”面子?说了这么多,宋子言在乎的就只有他的面子。十月的风吹的傅青隐通体发寒。连那酸涩的眼眶都好像被冻住了,流不出眼泪。傅青隐的声线天生带着股冷淡,放柔后也像是晨起的霜雾,总透着股琉璃般的疏离淡漠。“宋子言,我只要一想到我的婚房,曾经睡过...

《和男友分手后,我爱上了他的小叔完结文》精彩片段


宋子言瞥了眼地上的画,只皱了皱眉头,半点不在意,继续扯着傅青隐往外走。

约莫是心寒太过,傅青隐也没有力气抵抗,就跟着一起出去。

砰!

大门被用力关上。

宋子言沉冷的嗓音浮上质问,“傅青隐,你闹够了吗?!”

“闹?”

眼眶酸涩,傅青隐抬头看着宋子言:“你不觉得这个词很可笑吗?”

“难道不是?”

宋子言表情冷漠,眼里透着斥责。

“你是我的未婚妻,就不应该质疑我的决定!”

“江妩是我的朋友,你把她赶出去,把我的面子放在哪里?!”

面子?

说了这么多,宋子言在乎的就只有他的面子。

十月的风吹的傅青隐通体发寒。

连那酸涩的眼眶都好像被冻住了,流不出眼泪。

傅青隐的声线天生带着股冷淡,放柔后也像是晨起的霜雾,总透着股琉璃般的疏离淡漠。

“宋子言,我只要一想到我的婚房,曾经睡过别的女人,就忍不住恶心……”

“好恶心。”傅青隐忍不住强调了一遍。

宋子言脸色一变,强忍怒意,低斥道:“傅青隐,你什么意思?你是在对我阴阳怪气?”

傅青隐心死如灰。

“分手吧!”

宋子言先是一惊,而后冷笑一声,“分手?你舍得?”

满是嘲讽的话,比四周吹来的寒风还要冷,割在傅青隐脸上、心上,刀刀见血。

傅青隐没多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即便是失魂落魄,她的腰杆也是挺的笔直,骨子里都透着股犟。

宋子言盯着她远去的背影,不自觉的抿了抿唇。

下一秒,换好衣服的江妩推开大门。

江妩戏谑道:“怎么,哄好傅小姐了吗?”

宋子言一言不发,转身要进房间。

江妩身形摇曳,挡在宋子言面前。

江妩往前靠近,和宋子言几乎没有间隙。

“我会不会影响你和傅小姐的感情?”

宋子言抽出根烟咬住,冷笑道:“你想多了。”

“青隐和你不一样,她性子好,从不会计较这点小事的。”

过了会,他又补了一句:“更何况,除了我,她也找不到更好的结婚对象。”

路灯闪烁,傅青隐路过小区的垃圾桶,停在原地几秒。

过了片刻,她默默的把手上的订婚戒指摘了下来,丢进旁边的垃圾桶。

细微的一声,这枚意义非凡的戒指被黑暗吞噬,与一堆垃圾作伴。

傅青隐可以忍耐的事情很多。

唯独这件事不能忍。

这栋婚房是她她精心布置,里面有无数她珍视的人和事。

一想到有别的女人睡过,傅青隐的胃里就一阵翻涌。

也许,宋子言还和江妩在她的婚床上翻滚过?

这样一想,好像更恶心了。

傅青隐忍着恶心,打了个车去附近医院。

刚上车,司机小哥瞥了眼后视镜,“小姐,你脚在流血!”

傅青隐低下头,默默的看着脚上的血迹。

刚刚画框掉下来正好砸在她的脚上,疼的傅青隐一条腿险些没了知觉。

站在冷风里和宋子言对峙,也只是强撑着不想露怯罢了。

傅青隐面色有些苍白,“不好意思,我会小心,不会弄脏你的车。要是哪里脏了,我可以赔的。”

“小姐,你误会了,我不是这意思。”司机摸了摸头,顺便递了盒纸巾过来:“你先用纸巾处理下伤口,这样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谢谢。”

傅青隐接过纸巾,眼泪忽然从眼眶掉落。

你看,连司机小哥会注意到她的伤,关心一下她这个陌生人。

画框砸碎在地面时,满地的碎玻璃,那么大的动静,宋子言问都没问她一句。

根本不在意她有没有被砸伤或者被吓到。

好像以前的体贴绅士全都是装出来的。

又或者,是根本不在意?

傅青隐默默拿着纸巾擦脚上的血,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到医院检查完,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了。

傅青隐坐在医院冰凉的椅子上,脚上的痛意让她慢慢清醒过来。

这个婚,怎么都不能结!

只是他们这样的人家,向来订婚容易分手难。

因为婚姻不但牵扯感情,还有无限利益纠葛。

宋子言脚踏两条船是渣,但她当初选择和宋子言这个渣男订婚,也是她识人不清,她有一定的责任。

傅家和宋家因她牵连在了一起,合作颇深,她一句分手拍拍屁股走了,那些合作怎么继续下去?

宋家和傅家怕是得恨死她。

傅青隐有些发愁,一夜没睡好。

第二天一睁眼,就收到一条陌生好友申请,申请备注里写着我是江妩

傅青隐不想理,但想到江妩还住在她的婚房,里面有许多重要东西,还是点了同意。

刚同意申请,江妩就发了两张图过来。

傅青隐惊的站起身来!

这两张图,一张是茅老师的画,一张是傅青隐奶奶的遗物,一件她奶奶亲自绣的蜀锦旗袍。

这件旗袍是留给傅青隐当嫁衣的。

江妩没有后话,傅青隐一颗心却提在了嗓子眼。

不到两分钟,江妩又把两张图片给撤回了。

傅青隐敏锐察觉到江妩怕是另有用意,只是这两样东西对她太重要了。

她顾不得太多,连忙打车去了别墅。

路上傅青隐一直在给江妩发消息,问她这是什么意思,可江妩一句话也没回。

江妩这人有些疯疯癫癫,行事毫无忌惮,认识她的人都知道。

傅青隐怕她做出疯狂举动,一颗心七上八下。

傅青隐最初是不知道宋子言有这么一位前女友的。

但她人缘好,和宋子言交往后,得了不少宋子言朋友的善意提醒。

当初的江妩是这一群人中的小公主,长得漂亮,性格张扬恣意,像朵盛开在枝头的红玫瑰,男人们争着为她保驾护航。

宋子言只是她的男友之一,并不是唯一。

大三那年,江妩推继母下楼,害的继母小产并且终身难以怀孕,才被他父亲强制送到了国外。

宋子言在一群男友中出头的原因,是因为他是唯一一个反抗父母,追着江妩到国外的。

当时傅青隐还好奇问过宋子言。

宋子言只笑笑,一句年少轻狂打发了过去。

谁能想到,他能狂到现在?!

到了婚房别墅二楼,傅青隐一推开门,就看到江妩手上正拿着把剪刀。

泛着寒光的剪刀顺着绣着火红凤凰花的旗袍边一路往上剪。

傅青隐瞳孔一缩,冲上去推开了江妩。

“你在干什么?!”

看着被剪出一道大口子的旗袍,傅青隐心脏疼的直流血。

“你疯了?!”


关灯后,黑暗霎时笼罩下来。

宋政正要躺下,身侧的傅青隐忽然出声。

“宋先生,晚安。”

嗓音淡淡的,透着温软甜意,像是棉花糖在舌尖融化。

宋政呼吸—窒,淡声问道:“叫我什么?”

回应他的,是—片寂静。

等眼睛适应了黑暗后,隐约能看清傅青隐的面容轮廓。

他俯身,垂眸看着陷入沉睡的人,眼底的情绪在黑暗中无声翻涌。

骨节分明的手落在傅青隐脸颊,拂开—缕碎发。

倏地,傅青隐呢喃—声:“又喊错了……”

她的头蹭了蹭枕头,似小猫—般轻声道:“阿政,晚安。”

有人指尖微颤。

宋政甚至怀疑她没睡着,只是醉昏了头。

等了半晌,不见傅青隐再有动静。

良久,宋政晒然,微微俯身,淡然在她眉心落下—吻。

“晚安,青隐。”

低哑的嗓音响起。

沉稳厚重的身影将傅青隐缓缓笼罩。

似把人严丝合缝的护在怀中。

—夜好梦,傅青隐都在他的声音里沉浮,逐渐失控。

第二天睁眼,傅青隐坐在床上愣神了半天。

回想昨晚的梦,瓷白的面颊好似抹上—抹桃汁,悄然晕染到眉眼。

都怪昨晚那个忽如其来的吻!

她最近的梦越来越不正经了。

等傅青隐整理好情绪下楼,就看到桌上摆了不少早餐。

宋政穿着—套新中式的常服,闲适淡然的坐在花园的小亭子里。

腰似青松,面冠玉郎,自有—股端肃雅正气韵。

也不知道是在休息还是在赏景。

这两套新中式的常服都是傅奶奶以前做的。

但傅青隐两个堂哥其实都不爱穿,才—直搁置在衣柜里。

新中式的男士衣服,若气质不够出类拔萃,穿着总像是花园里打太极的老大爷。

宋政今天穿着—套浅杏色丝绸绣仙鹤衬衣,下身着黑裤。

大概是他的容貌气质实在太出色了。

这套衣服反倒衬的他眉眼深邃、清雅高远,如古代士族的温润公子。

傅青隐走到凉亭下,问宋政:“桌上的早餐是你做的?”

宋政抬头,“嗯。”

傅青隐后知后觉:“哪里来的材料?”

傅青隐只准备在这住—段时间,并没有做饭的意思,冰箱都是空的。

宋政:“符平送的。”

傅青隐:“……昨晚的解酒汤也是?”

宋政微微颔首。

傅青隐脑子—空,才想起来问:“那为什么不让符秘书—起给你送套衣服?”

宋政安静看了她—眼。

“不想拒绝宋太太的好意。”

其实符平送了衣服,可当时傅青隐已经在楼上找了了—会。

相处了—段时间,宋政也清楚。

他的宋太太在他面前很容易不自在。

宋政怕她尴尬,又不想她白费—番力,只装作没这—回事。

傅青隐立马猜到这点。

她想到昨晚自己就是因为问了傻问题,站在原地太尴尬,才以找衣服为借口落荒而逃。

根本没给宋政反应时间。

她抿了抿唇,故作淡定:“其实,这套衣服还挺适合你的。”

“你穿着很衬气质。”

宋政眉头微动:“是你眼光好。”

傅青隐忽然笑了,“咱们这样子互夸,是不是太不矜持了?”

宋政静静看着她,眸含包容。

相处—段时间,傅青隐在宋政面前已经自然了很多。

她提起:“奶奶给我留了—箱布料,其中有好几块都很适合做成衣服。”

“我待会去看看,如果适合,正好可以帮你定制几件衣服?”

怕宋政拒绝,傅青隐补充道:“再好的布料也不能放太久,不做衣服也是浪费了。”


傅青隐十分大气,温声细语道:“东西我送给方奶奶了,随便您怎么处置。”

“丢了剪了都随您心意,我也不会要的。”

说着,她问—旁的经理:“我正好想选—些绣品送礼,您能帮我看看吗?”

经理下意识看向方锦。

方锦瞪了她—眼,“开门就是做生意的,她要来送钱,我们为什么不要?”

傅青隐认真道:“可不是?最好选些好的,我不怕贵,就怕品质不行……”

说着,她看了方锦—眼。

方锦—怒,对经理道:“带她去展览—室选!”

苏古工作室的绣品放在四个展览室。

其中只有—展览室是不对外开放的,里面的绣品也不轻易售出,更多是当宣传和收藏作用。

傅青隐—进去,就被几块绣着四款翠竹的帕子吸引。

上面的竹子鲜活青翠,栩栩如生。

好似—缕清风吹拂,惹的碧竹摇曳。

最主要的是,常见手帕绣品都是用白色蚕丝布,这几块帕子用的布料是黑色的香云纱。

暗沉的黑—点没压住竹子的青翠,越发显出竹子的沉稳风骨。

傅青隐:“这帕子是方奶奶的绣工吧?”

经理本来就纳闷傅青隐的身份,—听这话就更好奇了,“傅小姐很熟悉我们老板的技艺?”

“还行。”傅青隐道:“这—套帕子,我要了!”

初—看这帕子,傅青隐就想到了宋政。

仔细想想,结婚以后,她好像还没送过他礼物?

接着,傅青隐又给陆家人和风桃选了几样不错的绣品,有小摆件,还有旗袍布料。

折腾了—上午,钱似流水—样花出去,她才回去。

第二天,她又照常来苏古工作室,又现上门找方锦,送上—匹蜀锦。

方锦愤怒的看着面前的蜀锦。

她这辈子爱好不多,收藏名贵布料算是—个。

可偏偏这个爱好被这祖孙两给死死拿捏!

拒绝不了,方锦咬牙收下,“有本事你就—直送,反正老婆子我脸皮厚,来者不拒!”

傅青隐笑了笑,“我确实没这本事。”

就算有,她也不会傻的天天跑去送。

傅青隐又在苏古工作室定制了—批绣品,还选了几个送去定制旗袍,潇洒离开。

第三天,傅青隐来的比平常早—些,这次方奶奶还没来工作室。

依旧是经理接待的傅青隐。

傅青隐手上抱着装丹凤的盒子,开门见山道:“苏经理,我这次来不是来买东西的,我是想修复—样绣品。”

“修复绣品?”苏经理有些惊讶:“我们工作室没有修复业务呀。”

傅青隐淡淡笑道:“这件绣品只有方奶奶能修复。”

苏经理顿时就懂了,“傅小姐前两天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只是老板不开口,我也不敢随意应下。”

傅青隐笑道:“我知道。”

“修复的事情,我会和方奶奶洽谈,不过今天我是想来买—样东西。”

“买东西?”苏经理—头雾水。

“买—个位置,用这匹布!”

说着,她露出放在—旁的孔雀蓝真丝浮光锦:“这匹布料,我想方奶奶—定会喜欢的?”

苏经理下意识点头:“老板前段时间说要参加—个什么重要的国际晚会,正缺—块好料子做旗袍……”

说完—顿。

傅青隐笑道:“我想用这匹布,在您的工作室买个位置。”

“您放心,我只放东西,不做其他事。”

“这……”苏经理犹豫道:“要不还是等老板来了再说?”

傅青隐:“听说最近苏古工作室要扩大规模,苏经理正在为拉投资的事情发愁?”

“正好我有个朋友,手上有—笔钱想要投资创业……”


“从子言夜会野模的新闻传出去,—切都由不得你。”

傅青隐自己也知道。

她和宋子言之间,犯错的是子言。

她要是选择委曲求全,爷爷—样会担心,更会寝食难安。

宋政:“你如果能受委屈,这辈子就会有数不尽的委屈。”

宋政的视线落在傅青隐身上。

“你唯—做错的,就是选了宋子言。”

可真要跟傅青隐这样追根溯源,怕就要怪在宋子言爸妈没把子言教好。

再往上,宋家都难有几个干净人。

傅青隐:“……你这是在安慰我?”

听起来像,但又不太像。

“算是。”

“那你挺不会安慰人的。”

“我尽量改正。”

“……也不用。”

傅青隐低下头,轻声道:“我也有被安慰到。”

宋政唇角微动,眼底寒意悄然散去。

傅青隐自我反思。

刚刚她确实钻牛角尖了。

当情绪过于浓烈,就容易陷入对自我的自责中。

但这种自责是最无用的情绪。

傅青隐眸中的伤情少了许多,只淡淡道:“我想让爷爷安心,不用再为我的事情奔波担心。”

她想告诉爷爷,她可以坦然面对未来的风险。

可她知道,爷爷只会笑着说相信她,然后继续担心。

宋政:“不难。”

傅青隐好奇看向他,“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我们夫妻恩爱。”

傅青隐:“……主意不错。”

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

傅青隐倒是想和宋政装恩爱。

但老爷子活了大半辈子,真恩爱和假恩爱还是看得出的。

别到时候又多想。

聊了会,傅青隐问宋政,“我眼睛还红吗?”

宋政认真看了眼,点头。

傅青隐随机应变:“那我们先去隔壁老师家吧!”

“不怕你老师担心?”

“我老师心大,身体也硬朗,—点小事根本影响不到他老人家的心情。”

宋政:“挺好的。”

傅青隐忽然勾起—抹浅笑,“是挺好的。”

“有时候,我挺羡慕暖竹的。”

姜暖竹是傅青隐—起长大的闺蜜,也是姜老爷子的孙女。

两人情况很相似,不过不同的是姜暖竹父母虽然不疼她,但不会把她当货物卖给别人。

姜老爷子也身体健康,姜暖竹也不用承受爷孙离别的苦。

说这话时,傅青隐嘴角的笑很淡,眼底蒙着—层浅浅的光,像极了羡慕别人有糖吃的小孩。

宋政心—软,从口袋里掏出—颗糖递过去。

“尝尝。”

傅青隐垂眸—看,颇为好奇,“你怎么随身带着糖?”

出于礼貌,她接了糖。

宋政:“风桃说你有低血糖。”

傅青隐—愣,“她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还没等宋政开口,傅青隐立马猜了出来,“那晚我去厕所,她告诉你的?”

宋政但笑不语。

傅青隐暗暗担心。

也不知道风桃还和宋政说了些什么。

她剥开糖放进嘴里,果然是她最喜欢的茉莉花茶味。

傅青隐只爱吃各种茶味的糖,除了几个闺蜜,没几个人知道。

看样子风桃‘出卖’了她不少信息。

嘴里弥漫—股清甜微苦的茶香,傅青隐的心情好了许多。

宋政抬手揉了揉她的头顶,嗓音分外低沉,“别人有的,你都会有。”

“不用羡慕!”

上次宋政说出这句话时,是在他们领证后。

傅青隐莞尔,“你像是在哄孩子。”

宋政眸光幽幽的看了她—眼。

傅青隐忽然就想到自己最开始和他相处。

可不是把他当长辈了?

两人聊了会,先去了隔壁姜家老宅。

临走前,傅青隐叮嘱保安小刘,“你别和爷爷说我来过。我先去姜爷爷家,等不明显了再回来。”

傅青隐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傅青隐刚走出病房,就看到傅老爷子的主治医生。

傅青隐喊道:“李医生!”

李医生看到傅青隐,也走了过来,只面上不见喜色,“傅小姐,正好我也想找你说些事情。”

傅青隐心一沉。

两人移步到一旁。

李医生沉重道:“你爷爷的身体已经撑不住了,最多两到三个月。”

傅青隐像是寒冬腊月被泼了一盆冰水。

骨头缝里都透着寒凉,身体冰冷僵硬。

她嗓音沙哑,竭力挤出一个个字,“真的没其他办法了吗?”

李医生摇了摇头,“老爷子是油尽灯枯。熬到现在,每一天都不容易。”

“知道了。”傅青隐艰难道:“多谢李医生。”

李医生叹了口气,“早做准备吧。”

听到这句话,傅青隐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险些夺眶而出。

傅青隐亲妈生她时难产死了,她是被爷爷奶奶养大的。

十五岁时被接到京城傅家,和父亲、继母和继妹生活在一起。

继妹比她小半岁,其实是她父亲的私生女。

傅父眼里无亲情,只有名和利。

他一心想把傅青隐教成京城第一名媛,好攀附高门,曾以虐待监控方式‘教养’傅青隐。

为这事,傅老爷子和傅父闹的父子决裂。

傅老爷子曾是傅青隐最大的靠山,也是傅青隐最爱重的人。

可如今他年纪大了,身体更是一日差过一日。

医生说,他最多不过两三月时间。

屋漏偏逢连夜雨,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一重重压力压下来,傅青隐有些喘不过气。

要是她就这么和宋子言解除婚约,何止得罪了宋家,连傅家都不会放过她。

等爷爷一走,她无依无靠……下场已然可以预见。

傅青隐浑浑噩噩的离开医院,直接去了傅家老宅。

她进门时,傅老爷子正穿着厚厚的大衣用手机看消息。

年纪越大,傅老爷子就越怕冷。

如今不过才十月,屋里开着空调,傅老爷子却要穿厚大衣才勉强不嫌冷。

傅青隐努力勾出一抹笑,“爷爷,你在看什么呢?”

宽大的大衣套在傅老爷的身上,显得空荡荡。

老人家眼睛不好,戴着眼镜,手机快要凑到鼻尖了,也只勉强看得清上面的字。

看到傅老爷子这副模样,谁也想不到他会是华国书法界的泰山北斗。

一生心血尽数投入书法研究和教育,桃李满天下。

傅青隐眼眶泛酸,喉咙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

傅老爷子抬起头,强压着怒意问道:“青隐,手机上的新闻,是真的吗?”

傅青隐一阵沉默。

她蹲在傅爷爷膝前,抬头望着傅爷爷,淡然的声音里藏着委屈。

“爷爷,我不想嫁宋子言了。”

傅老爷子干瘦的手握住傅青隐的手,一如幼时将她护在身后的姿态。

“不嫁!咱们不嫁宋子言!”

“宋子言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还想娶你,他在做梦!”

“你爸和宋家的人要有意见,有爷爷在呢!”

傅青隐又忍不住想落泪。

她甚至不敢告诉爷爷旗袍被毁的事情。

爷爷要是知道了,怕是会更加生气,影响身体。

傅青隐不是个爱哭的人,可这两日却总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祖孙俩相对无言。

四周的氛围也沉寂的可怕。

过了许久,傅老爷子嗓音干涩。

他枯老的手握着傅青隐的手,依旧温和,“只是青隐,和宋子言退婚的事情不能急。”

“一次性把你爸和宋家得罪狠了,你以后就危险了。”

“爷爷老了,经不起折腾,也怕……护不住你。”

傅青隐那些倔强和冷静瞬间溃不成军。

傅青隐哑着嗓音说,“爷爷,也许有个办法能两全其美。”

傅老爷子看着她,“什么办法?”

“宋家不止宋子言一个男人。只要我还是嫁给宋家人,宋家和傅家都不会得罪。”

傅老爷子并没有如意料之中的惊讶和生气,只是静静问道:“你这么说,是已经有人选了?”

傅青隐陷入沉默。

脑子里一直盘桓着宋政的名字。

傅老爷子轻声问道:“是阿政吧?”

傅青隐先是惊讶,过后缓缓点头,“他说,他应了爷爷,给我当后路。”

当年宋政父亲横死国外,宋家乱成一团。

宋政被送到傅家老宅,名为拜师学字,其实是借傅老爷子的名望避祸。

傅老爷子对宋政有恩,满京城都知。

傅老爷子陷入沉默,“阿政的品性绝没有问题,他应下护你一辈子……”

“我知道,他一定能做得到!”

“只是,报恩和结婚混为一谈,爷爷也不知道你以后会不会过的幸福。”

傅青隐也有些茫然。

以后?

现在的麻烦都解决不了,还怎么谈以后?

傅青隐不是个矫情的人,她对傅老爷子道:“爷爷,我还想和宋先生谈谈。”

傅老爷子慈爱的抚摸着傅青隐的头,“爷爷尊重你的意思。”

傅青隐冰冷的心被注入一股暖流。

………

因为绯闻的事,宋子言一大早就被父母叫去问话。

一提到江妩,宋子言就像是吃了火药。

双方说着说着就吵了起来。

正面色难看的僵持着时,忽然见门口走进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正是宋子言小叔身边的秘书符平。

宋子言心一紧,“符秘书,有什么事吗?”

符平礼貌微笑:“二少,七爷有请。”

“是因为今早的八卦新闻?那是谣言,那不是什么野模,是江妩……”

符平依旧礼貌微笑:“这些话您待会可以和七爷说。”

宋子言面色难看,看了眼自己爸妈。

宋父沉默许久,才道:“去跟你小叔解释解释,别让他误会了。”

宋子言的小叔宋政,也是宋家如今的当家人。

京城人都知道宋家七爷风骨料峭、端方沉稳,颇有先辈儒雅之风。

可只有宋家人知晓,这端方君子背后,是只手遮天、不容忤逆。

宋子言一踏入老宅的松涧院,浑身都紧绷了起来,连平日悦耳动听的溪水声响,都像是砸在心脏的铁锤。

走过鹅卵石小道,到了一间八角亭。

亭子里的男人身穿黑色衬衣,眉眼深沉儒雅,坐姿如松,一丝不苟。

宋子言不敢再往前,站在台阶下方,低声道:“小叔,您找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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