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安宁顾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寒霜苦尽时,与君相别日陆安宁顾珩更新》,由网络作家“玉茗金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救赎文女主黑化进度加载完毕,宿主是否选择黑化?和她相爱五年的夫君毫不留情的将通红的烙铁用力印在陆安宁的小腹上。霎时,陆安宁的眼泪不争气的夺眶而出。“顾珩……真的不是我……我没有害太子妃小产。”可顾珩听不进去,他恨铁不成钢的死死钳住陆安宁的下巴。“都说了!顾兰是我义妹,你怎么就这么善妒!”嘴巴里弥漫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陆安宁撑着一口气抬起头,死死的盯着他。“那我呢?我是你唯一的妻子,你为什么不信我?”焦糊的气息萦绕在陆安宁的鼻尖。陆安宁甚至能感受到腹部皮肉的撕裂,粘稠的温热的,比心里的痛更明显。顾珩不是第一次这样不信任自己了。事实上,他从未信任过自己。作为救赎文女主,陆安宁的任务是救赎阴郁反派小侯爷顾珩,避免他谋反导致小说世界崩坏。可他...
《寒霜苦尽时,与君相别日陆安宁顾珩更新》精彩片段
救赎文女主黑化进度加载完毕,宿主是否选择黑化?
和她相爱五年的夫君毫不留情的将通红的烙铁用力印在陆安宁的小腹上。
霎时,陆安宁的眼泪不争气的夺眶而出。
“顾珩……真的不是我……我没有害太子妃小产。”
可顾珩听不进去,他恨铁不成钢的死死钳住陆安宁的下巴。
“都说了!
顾兰是我义妹,你怎么就这么善妒!”
嘴巴里弥漫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陆安宁撑着一口气抬起头,死死的盯着他。
“那我呢?
我是你唯一的妻子,你为什么不信我?”
焦糊的气息萦绕在陆安宁的鼻尖。
陆安宁甚至能感受到腹部皮肉的撕裂,粘稠的温热的,比心里的痛更明显。
顾珩不是第一次这样不信任自己了。
事实上,他从未信任过自己。
作为救赎文女主,陆安宁的任务是救赎阴郁反派小侯爷顾珩,避免他谋反导致小说世界崩坏。
可他对陆安宁的爱意值始终停留在百分之九十,也因此所谓的净化救赎任务始终都无法完成。
陆安宁兢兢业业,甚至开始自我安慰。
——只要数值不变,总有一天能到达百分之百。
但事实不尽如人意,一切都结束在顾兰成为太子妃的那一天。
顾珩的爱恋无疾而终,甚至安慰也要顾及君臣之礼,他认为是嫁入侯府的陆安宁逼走了顾兰。
从没人知道顾珩心上人就是他自己的义妹。
可陆安宁知道。
可她总是天真的想。
是冰就总有捂化的那一天,但陆安宁错了,顾珩是石头。
哪怕顾兰已经成为了太子妃,哪怕他们这辈子都不肯在一起,顾珩的爱也从不愿意分给陆安宁。
——哪怕一丝一毫。
顾珩用力的掐着陆安宁的脖颈,陆安宁几乎以为他是想要掐死自己。
“顾珩……”陆安宁的嘴巴一张一合,像是案板上濒死的鱼。
是啊,陆安宁也曾经有过他们的孩子。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也曾经……有过孩子?”
顾珩的手猛的顿住,张慌的松开了手。
陆安宁知道他记得,六个月大的孩儿胎死腹中,只因为他让陆安宁喝下了顾兰派人送来的莲子羹。
那莲子羹里有什么,顾珩心知肚明。
可顾珩却只是紧紧抓着她的手,一字一句的告诉陆安宁:“孩子总会有的,顾兰是无心之举。”
而现在,顾兰假摔却全部都怪到了她的头上。
“你今日自作自受,我不与你计较了。”
顾珩扔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拂袖离去。
陆安宁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心下竟一丝一毫的波澜都没有涌起。
陆安宁吐出一口发污的鲜血,恍惚的视线里自己的竹马大步流星的跑过来。
“安宁!”
陆安宁以为他是来救陆安宁从牢房里出去的,陆安宁希冀的挣了挣锁链。
可迎面——宋言一巴掌抽打在她的脸上。
“我竟不知道你居然变的这么恶毒,稚子何辜啊!”
陆安宁的脸火辣辣的疼,一时间被打懵在原地。
“本宫瞧着,这屋子经过王妃的手,到底是干干净净了。”
“不如,劳烦王妃以后日日都帮我擦擦可好?”
那桶里的水,是十里以外的后院打上来的井水,寒冬腊月井水便更为寒凉。
陆安宁手指已经泛红哆嗦,却丝毫没有让她停下的意思。
“是。”
陆安宁耐心的半跪在地上擦拭花盆。
她垂着眸,本就没打算反抗,也不知怎么就惹恼了顾兰。
顾兰揣着手踱步从陆安宁身后走来,一脚踹在木桶上,寒凉的水浇了她满身。
陆安宁猛地站起身,牵动伤口时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本宫脚滑又身子不便,还请王妃跪在地上帮本宫把鞋子用手擦干净。”
“顾兰,你不要欺人太甚!”
陆安宁把抹布扔在地上,转身作势离去,却没想到面前的顾兰一记闷哼。
整个人扑倒在水窝里,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阿兰!
顾珩将手里的糕点扔在地上,急急忙忙把顾兰馋扶起来。
“好端端的,怎么滑倒了?”
“是我自己不小心。”
顾兰声音糯糯的,和方才判若两人,她满身是水勾勒出姣好的身姿。
“不是我。”
陆安宁懒得辩解,她已经陪这些人演够了什么情深义重的戏码。
“够了!”
顾珩一把抱起顾兰往床榻上走,却丝毫不顾及陆安宁满身是水的狼狈。
“你就是这么照顾阿兰的?
就因为她宅心仁厚你就仗着王妃的身份这么一次次陷害她是不是?!”
陆安宁拧了一把衣衫上嘀嗒的水渍。
淡然的看向顾珩的方向。
“你要是那么害怕我这个所谓的王妃身份,不如你我二人和离。”
曾经,陆安宁拒绝多次的和离,终于还是从她口中吐露出来。
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捱。
这次反而是顾珩愣在原地,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听清楚,嘴巴几次张合都没有发出声音。
陆安宁拿起抹布,就在顾珩的视线内一点一点把地上的水渍抹的干干净净。
陆安宁不知道,她无所谓的样子却狠狠刺痛了顾珩的心。
但,此时的陆安宁压根不会顾及顾珩的感受。
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了。
入夜。
陆安宁抱着膝盖窝在床榻的角落里。
自从被顾珩从密闭的箱子里救出来后,整个侯府她的房间都是灯火通明。
但现在,陆安宁找遍房间也没能找出来半截蜡烛。
“安宁姐姐,会不会生我的气了?”
女子小心翼翼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配合着两个男人安慰的话语。
“怎么会,安宁怎么会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
木门被吱嘎一声推开,入目的漆黑让顾珩忍不住蹙了蹙眉:“怎么不点蜡烛。”
他往前走了几步,似乎察觉出了不对劲,连忙凑到床边轻柔的拉住陆安宁的手。
像个救世主。
陆安宁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冰凉的手紧紧抓住唯一的热源。
还没等她说什么,顾珩极尽厌恶的开口,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你这样装可怜是给谁看?
还是说,你之前怕黑都是装的?”
陆安宁的嘴嗫嚅半晌到底没说出来一句话。
晶莹的泪珠含在眼眶里,泛着点点涟漪。
“阿珩哥哥,你别吓到宁安姐。”
顾兰半靠在宋言怀里,差人在房间里点了灯,这时陆安宁才注意到她手里提着一个小巧精致的食盒。
顾兰殷切的端过去,笑盈盈的把汤碗捧到陆安宁面前。
“安宁姐,我小产之后脾气古怪,你多担待。”
陆安宁狐疑的看着面前突然转性的人,正犹豫着要不要接过去,就看见了周围两个护花使者鹰隼似的眼睛。
总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害死她,陆安宁心想。
可就在她舀起一勺送到嘴边的一瞬间,顾兰倾身为她拨弄碎发,借机附在了陆安宁的耳畔。
“陆安宁你可不要辜负了你的小侄儿,刚生下来就断了气,这可是他最后一点用处了。”
刚刚吞咽下去的汤被陆安宁哇的一声吐了出来,碗碟从哆嗦的手里掉了下来,应声碎在地上。
几乎是立刻,顾兰害怕的缩近了顾珩的怀里。
陆安宁拼命的扣着自己嗓子眼,趴在床边干呕不止。
“你到底要干什么!”
顾珩压低嗓音吼着,宋言弯下腰小心捡拾着碎瓷片。
“厨房还有,来人,再给王妃盛一碗过来!”
陆安宁错愕的看着顾珩这副模样。
震惊。
恐惧。
悲拗。
她一时间说不出来话,陆安宁根本不知道顾珩是有心还是无意。
陆安宁拼命的喘着气,她以为自己要死了。
侄儿尚且如此,嫂嫂是否尸骨无存。
她仰着脖子痛哭,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容貌丑陋的婢女毕恭毕敬端来碗碟,陆安宁眼睁睁的看着那汤离自己越来越近。
十步,五步……咫尺之间,那婢女却踉跄着摔倒在地。
那药,再一次撒了。
顾珩震怒,“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白白糟蹋阿兰的心意!”
宋言一脚踹在婢子胸口。
那婢女呕呕的咕哝着声音,不住的磕头认罪。
她是个哑巴,为了凸现顾兰的宅心仁厚特地让她留在太子府里做事。
“我看她可怜,今日不然就算了吧,阿珩哥哥,宋言哥哥我乏了。”
顾兰虚虚的打了一个哈欠,似乎是真的累了。
顾珩不好追究哑女的责任,甩袖随着顾兰离开,宋言玩味的看了一阵到底也没有久留的意思。
不大的房间再次恢复静谧。
就连那半截蜡烛都燃烧殆尽,陆安宁的眼泪一颗一颗砸在地板上。
不知过了多久,陆安宁再次抬眸,却看到哑女那双直勾勾的眼睛。
那样一双清明澄澈的眼睛,留给陆安宁一股莫名熟悉的感觉。
她挣扎起身,却脚步瘫软摔下床榻。
只能挣扎着挪到哑女身前,她脸上沟壑深浅被火烧毁了大半张脸,晶莹的眼泪填在坑坑洼洼的褶皱里。
陆安宁忍不住伸手去摸。
被哑女猛地挥开,婢子作势转身就走,却被陆安宁扣住手腕。
那手腕上有一颗红痣。
“秀兰嫂嫂……”陆安宁呢喃出声,哑女僵在原地只一瞬就继续往前走,可陆安宁不肯放手。
顾珩虽然面上不忍心。
但手上动作却没有手下留情。
他快准狠的刺进陆安宁的胸口,鲜血顺着簪子蜿蜒着流淌下来。
一滴,一滴的落在地面上。
“你疯了!”
宋言迈着大步走过来一把推开了顾珩。
“你要杀了陆安宁吗!”
他关切的目光在我身上转了一圈,就差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陆安宁打横抱起。
抬眸却撞上了顾珩哀伤的神情。
“我没有要杀她,是阿兰……她……时日无多所以才……”宋言咬牙,狠辣的目光看向顾兰时,把顾兰吓了一跳。
这样的表情本不是宋言应该对她表露出的表情。
“陆安宁还怀着你的孩子。”
他来回深吸几口气。
“阿兰的病,我一定想办法给她医治。”
陆安宁却不想理睬这些闹剧,她自顾自的把簪子拔出来。
温热的鲜血溅了顾珩一脸。
“安宁!”
陆安宁径直倒了下去。
她不会死,但她实在不想继续看这几个人的把戏。
——装晕时间成本最低。
偌大的侯府乱作一团,请太医的请太医,煎药的煎药。
可尽管如此,顾珩首先安顿好的人依然是顾兰。
趁着众人不注意,陆安宁睁开眼看向正在把脉的太医。
她刻意压低了声音,求助似的抓住太医的袖口。
“请您给我开一副落胎药。”
太医吓的当场就要跪下,却被陆安宁扯住衣服。
“夫人,您这胎要是没了,以后就再难有身孕了啊,万万不可!”
陆安宁撑起身子转身看向窗外,顾珩依然在好言好语安慰着顾兰的情绪。
她终究还是下定决心,从袖子里掏出一枚成色质地极好的玉佩,上面还打着明黄色的绦子。
“见到此物,如见太子殿下亲临。”
太医瞳孔震了震,哆嗦着从木盒子里拿出一枚乌黑的药丸,恭敬的递到陆安宁手中。
想不到这个讨要来的用来保命的小玩意,竟先用在了这件事上。
寒凉的药丸冰冷的躺在掌心里。
不带一丝温度。
五更天。
陆安宁躲过顾珩的耳目,背着包袱骑上来前来接应的枣红色马驹。
她与嫂嫂约好,当天空泛起鱼肚白的时候。
她们二人从城门楼下相见。
陆安宁等的焦灼,在城门楼下徘徊许久,却始终不见长嫂人影。
心里的那股难言的预感一点一点升上来。
陆安宁怕极了,双手搅合在一起,伴随着腹部的阵痛。
那落胎药,她吃下去了,见效很快。
她甚至能感受到孩子渐渐微弱下去的活动,伴随着现在心头的惴惴不安。
陆安宁不敢耽搁,抬头间却发现城门楼上熟悉的身影。
宋言将刀柄递给顾珩,顾珩将它架在了嫂嫂脖颈,顾兰小意温柔的站在他的身侧。
顾珩蹙着眉,语气是一如既往地笃定和愤怒。
“顾兰说的对,你要背叛我,是不是?!”
“你疯了!”
陆安宁握紧手里的暗器,却又害怕这样的禽兽会拿嫂嫂来挡,她只能死死的握住袖管。
“顾珩,你冷静一点!”
她被拖了几尺,整个人破碎至极,只是还是仰着头看向哑女的背影。
“嫂嫂,我只有你了。”
哑女顿住步子,哆嗦着转身再也控制不住的快步搂住陆安宁的肩头。
陆安宁窝在她的怀里,她不敢放声哭,她生怕好不容易得来的温情被自己亲手葬送。
她只能一遍一遍。
一遍一遍的说着对不起。
“囡囡。”
“别哭,那不是。”
嫂嫂呕哑着咕哝出几个字,这两个——陆安宁做梦都想听到的字。
囡囡,别哭。
——那不是阿嫂夭折的孩子,这一路的颠沛流离,孩子早就在流亡的路途中没有了。
——没有了。
陆安宁不可抑制的把裴秀兰抱在怀里,她再也无法承受失去亲人的痛苦了。
“嫂嫂,我们在一起……我们在一起好好活……”陆安宁放下什么劳什子的任务,她安安静静的完成手上的活,就连顾兰的百般折辱她甚至都选择了默默承受。
她只想等,等一个合适的机会。
她要带着嫂子远远地离开这些是非之地。
这是她唯一的亲人。
这样苟且安宁的日子,比往日如履薄冰的光鲜强了一万倍。
裴秀兰会趁着月色给她细致的缝补衣服。
会小声的用呕哑的嗓子回应着陆安宁的絮絮叨叨。
裴秀兰把她当做亲生妹妹一样疼爱。
翌日。
裴秀兰跑掉了一只鞋,却从怀里拿出旧手帕。
那里面包裹着两块碎烂了的桂花糕,哄小孩似的递到陆安宁的面前。
破皮干裂的嘴巴嗫嚅了两下:“囡囡……吃。”
陆安宁笑开,顺着她的手咬下一块桂花糕,丝丝缕缕的甜充盈着她的口腔。
“嫂嫂也吃。”
可裴秀兰只是笑,温和的看着她轻轻的摇了摇头。
陆安宁抱着膝盖坐在台阶上,捧着手帕一边笑一边塞了满嘴。
“嫂嫂,真甜,真甜。”
眼泪却无声滑落到嘴角,裴秀兰伸出粗糙的大手小心翼翼的给她理着头发。
陆安宁再次崩溃至极,不是因为她不能吃苦,而是她的亲嫂嫂曾经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
“你听我说。”
陆安宁小心翼翼的凑近裴秀兰,刻意压低了嗓音。
“太子殿下许诺,只要我能号令陆家军夺回城池,我们就能过上安稳日子。”
“到时候,我带着你,咱们就过最普通的日子好不好?”
裴秀兰眼睛亮亮的,心疼过后充满着欣赏与骄傲。
那双眸子里盛满了信任。
——是她这几年以来从未见过的。
出征的日子越发的近了。
陆安宁在倒数着离开的日子。
顾珩良心发现把她接回了侯府,而她回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物什一样一样收拾的妥妥帖帖,能变卖的全都不动声色的当了出去。
不能变卖的那些衣服,陆安宁一件一件叠好,等合适的机会送给乞丐也好。
陆安宁已经没什么不能放下的了。
顾珩差人做了满满当当一桌子菜,拉着陆安宁坐在桌子边。
“今日你生辰,我难得没有公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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