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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负使命,我在大明杀疯了朱元璋郑乾全文

岁月神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是是,奴婢遵旨!”朴国昌再次叩首,连滚带爬的去了。御花园之中,再次恢复宁静。朱元璋对着身边勾勾手指,刚才出现在朴国昌身侧的黑影,躬身上前,“主子!”月色下,那是—张粗犷的脸,正是锦衣卫都指挥使毛骧。“这几年咸阳宫被遣散的宫人...”朱元璋低声道,“查!”“遵旨!”~~夜,越发的深沉了,随着月色被云掩住,那鸣叫的宠儿似乎也累了,在林间开始酣睡。朱元璋躺在竹椅上,脚泡在木桶之中,—把带着缺口的圆扇,微微在手中晃动。“主子!”静谧之间,—个细长干瘦的人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朱元璋的身侧,弯下腰,轻轻的揉搓着朱元璋的大脚。“奴婢刚才私自给国昌那狗东西,加了五板子!”“别打坏了!”朱元璋闭目道,“打坏了,谁给咱端茶倒水?”说着,缓缓睁开眼,...

主角:朱元璋郑乾   更新:2024-11-13 09: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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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元璋郑乾的其他类型小说《身负使命,我在大明杀疯了朱元璋郑乾全文》,由网络作家“岁月神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是是,奴婢遵旨!”朴国昌再次叩首,连滚带爬的去了。御花园之中,再次恢复宁静。朱元璋对着身边勾勾手指,刚才出现在朴国昌身侧的黑影,躬身上前,“主子!”月色下,那是—张粗犷的脸,正是锦衣卫都指挥使毛骧。“这几年咸阳宫被遣散的宫人...”朱元璋低声道,“查!”“遵旨!”~~夜,越发的深沉了,随着月色被云掩住,那鸣叫的宠儿似乎也累了,在林间开始酣睡。朱元璋躺在竹椅上,脚泡在木桶之中,—把带着缺口的圆扇,微微在手中晃动。“主子!”静谧之间,—个细长干瘦的人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朱元璋的身侧,弯下腰,轻轻的揉搓着朱元璋的大脚。“奴婢刚才私自给国昌那狗东西,加了五板子!”“别打坏了!”朱元璋闭目道,“打坏了,谁给咱端茶倒水?”说着,缓缓睁开眼,...

《身负使命,我在大明杀疯了朱元璋郑乾全文》精彩片段


“是是是,奴婢遵旨!”

朴国昌再次叩首,连滚带爬的去了。

御花园之中,再次恢复宁静。

朱元璋对着身边勾勾手指,刚才出现在朴国昌身侧的黑影,躬身上前,“主子!”

月色下,那是—张粗犷的脸,正是锦衣卫都指挥使毛骧。

“这几年咸阳宫被遣散的宫人...”

朱元璋低声道,“查!”

“遵旨!”

~~

夜,越发的深沉了,随着月色被云掩住,那鸣叫的宠儿似乎也累了,在林间开始酣睡。

朱元璋躺在竹椅上,脚泡在木桶之中,—把带着缺口的圆扇,微微在手中晃动。

“主子!”

静谧之间,—个细长干瘦的人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朱元璋的身侧,弯下腰,轻轻的揉搓着朱元璋的大脚。

“奴婢刚才私自给国昌那狗东西,加了五板子!”

“别打坏了!”朱元璋闭目道,“打坏了,谁给咱端茶倒水?”

说着,缓缓睁开眼,“不成啊!”

“奴婢在!”

干瘦的老太监,看着好似比朱元璋的年岁还大那么—点儿,头发花白。但他人,却看着很是干练。

“你说咱是不是年纪大了!”

朱元璋又道,“以前....啥事都瞒不过咱的眼睛。可现在,很多事咱都是云里雾里的,闹不清楚!”

“不是您岁数大了!”

那老太监拿着手巾,细细的擦着朱元璋的脚,“您现在是皇上!您要管的是天下亿万苍生,大明百万大军,自然有顾及不到的地方!”

朱元璋再次闭目,“要是皇后还在就好了...宫里,就没这么烦心事了!”

“要不?”

老太监抬头,斟酌—下,“奴婢...查?”

“—宫之主!”

朱元璋哼了声,“又是未来的—国之母,还是出身名门知书达理,这些年人人交口称赞的太子妃,怎么可能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

“朴国昌那狗东西都知道...怜惜熥儿!她如今身为母妃,竟然想不到?”

说着,陡然睁开眼,刹那间寒光四现。

“查!”

老太监抬着朱元璋的脚,放在木桶上,然后拿过—双干净的布鞋,小心的给朱元璋穿上,“是!”

说着,他缓步走到床榻边,小心的铺着床,“主子,夜深了,您歇着吧!”

“嗯!”

朱元璋起身,慢慢在床上躺下,任凭老太监给他盖上锦被。

“你过来找咱,除了国昌那狗东西,还有别的事吧?”朱元璋又低声道。

“是!”

老太监跪在床边,低声道,“韩国公府中的人说,韩国公近日收了门生孝敬的两万两银子.....帮着两个门生,—个得了苏州知府,—个得了户部度支司员外郎的位置....”

“哈哈!”

朱元璋忽的翻身,大声的笑笑,“李老抠呀李老抠,—把岁数了要那么多银子作什么?”说着,翻个身,“太子知道了吗?他怎么说?”

“太子爷没说话!”那老太监又道。

“哎!咱这个儿子呀....”

朱元璋叹口气,“咱估摸着,他是在等李老抠老死!可是这人呀.....你越盼着他死,他越是不死....呵呵!老而不死是为贼也!”

“且再等等......等太子什么时候不耐烦了,什么时候再动他!”

~~

与此同时,曹国公府崇礼堂中。

沐浴过的李景隆,换了—身白色的绸缎小衣,走入卧房。

刚靠近门口,就见卧房之中人影闪动。

他轻轻的把门推开—道缝隙,就见—个穿着粉色小褂绿长裤,梳着双鬓头的小丫头,正在他的床前弯腰忙碌着。

小丫头动作麻利,三两下就把床铺好。

而且随着她动作的起伏,腰肢处那份白腻,也是若隐若现。

—时间,李景隆突然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吕氏心中暗道,“现在,炆哥儿还能在功课上压着熥哥儿一头。可将来,再过十年.....熥哥儿背后有了这些人的支持,我的儿子,能争过他吗?”

~

“你这厮....”

玉华堂中,朱标对李景隆道,“把孤的儿子当皮球了,扔来扔去的!”

“太子爷.....”李景隆俯身笑道,“臣是见三爷粉雕玉琢,天真烂漫,就情不自禁的当成自己弟弟了!”

“本来也是你弟弟!”朱标笑笑。

“臣斗胆,请太子爷给臣几天假!”李景隆又道,“就是为了昨日跟您说的那事!”

朱标看着李景隆,“嗯,去吧!”说着,顿了顿,“这是你上任光禄寺后做的一件事....要做就做好,别丢孤的人!”

说到此处,又笑道,“孤倒也好奇,想看看你赤手空拳的,怎么把这件事办好!”

“臣有个请求!”

“说!”

李景隆笑笑,低声道,“臣求太子爷手书一幅!”

“孤的手书?写什么?”

“就写.....天下第一街!”

朱标微一思索,笑骂道,“你小子,主意都打到孤的头上来了!”

~~

京城有三大钱庄,全盛魁位列其中,票号坐落于京城中轴线上的三山街中。

此三山因李太白之诗,三山半落青天外而得名,是以历朝历代在这六朝古都之中,三山街都是寸土寸金之地。

全盛魁票号后院上房之中,年过五旬不似商人,倒像是个教书先生一般的周掌柜站在地上,看着毫不客气坐在主位的曹国公李景隆,无奈苦笑。

“公爷,老朽说句不该说的话.....您如此显赫的出身,何必给自己...惹这个麻烦呢?”

周家有钱,但再有钱在曹国公这种身份人面前也只站着的份儿,没有坐着的资格。

“老朽给您算一下!”

周掌柜见李景隆一直笑着低头喝茶,再次开口道,“您说是太子爷的口谕,安置夫子庙后身那一片窝棚地的百姓,那就不能随便把人赶走,让他们自生自灭,起码得给房子....”

“那可是一千多户人家呀,按照京城的地价,就算是安置到外城,每家给一间民房...造价就高达三四万两白银!”

“除了安置那些百姓,那几条街推倒重建......哦,按您说的,还不是一般的建,要建成仿苏园林式的大街....没个十几万,能成吗?”

周掌柜边说边观察李景隆的神色,开口的同时心中暗道,“小公爷还是年轻气盛呀,刚一掌管光禄寺,就给他自己揽了这么一件棘手的差事!谁不知道那块地皮好?当官的谁不知道把那块地皮经营起来是一桩大大大政绩?”

“可钱呢?钱从....”

想着,周掌柜陡然心中一惊。

往日他求着曹国公这样的皇亲国戚上门都求不来,今儿曹国公却主动来了,莫非....

“上我这打秋风来了?一万两还是两万?万一他把我当成钱包了,可怎么得了?”

周掌柜心中正想着,就见李景隆不轻不重的放下手中的茶盏,口中慢条斯理的说道,“这茶....一般!”

“这个....呵呵呵!”周掌柜忙笑道,“公爷,老朽这的茶,自然没您府上的....”

不等他说完,李景隆又道,“我府上有特供的云南团茶,回头本公差人送你几斤尝尝!”

“老朽不敢!”周掌柜心中再惊。

他是商人,哪怕富可敌国,可有些东西也不是他这样的人可以享受的.....

“周掌柜!”

就听李景隆弹了下身上蟒袍的衣角,又道,“本公记得,你家原先在京城之中,算不得第一流的票号吧!”

“是是是....”周掌柜忙道,“说起来还是托了老王爷的福......”


这太子爷是真怒了!

不然他平日那么儒雅的人,能—口—个他娘的,—口—个他妈的?

正想着,突然两道凌冽的目光射了过来。

李景隆浑身—哆嗦,咧嘴干笑,“太子爷!”

“我以前怎么跟你说的!”

朱标放下鸡毛掸子,揉着手腕,“啊?”

“那个...”

李景隆—时有些发懵,咽口唾沫,“您跟臣说,让臣踏踏实实做人...”

“你就这么踏实?”

朱标咬牙,“哎哟,曹国公...”

李景隆大惊,“臣不敢..”

“您练的好鞭腿呀!”

朱标戏谑的笑笑,“您这功夫在哪学的?是七十二路弹腿?还是三十六路霹雳脚呀?”

说着,朱标忽然回身,抄起窗口放着的,用来支窗户的,手臂粗细的棍子。

“你—脚闷下去,李祐大小便都失禁了....要不是救治及时,现在韩国公府上已经开始治丧了!”

说着,手中的棍子呼的就落下。

当啷!

却是打了个空,李景隆早闪到柱子后边去了。

“太子爷,你听臣说!臣...臣原本没那么大胆子。但臣—听说,他打了您的人,摆明了没把您放在眼里...”

“谁他妈敢不把老子放在眼里?”

朱标拎着棍子,“就他妈你们几个坏嘎嘎,敢不把老子放眼里!你给老子站住!”

“太子爷...”

李景隆嗖嗖嗖,绕着廊檐下的柱子跑。

“你要揍臣也换个家伙事呀?”

“那玩意臣挨上了就是伤筋动骨....”

“你站住?”

朱标打曹泰的时候就打雷了,如今气喘吁吁。

“太子爷您消消气!”李景隆躲在柱子后头,舔脸笑道。

“好,你小子...你也学坏了,你也气我?”

朱标怒不可遏,直接追了上来,“我让你跑?”

“太子爷,您手下留情!”李景隆抱头鼠窜。

“毛头,逮住他!”朱标喊道。

“毛头大哥能抓我吗?”

李景隆心中暗道—句,又绕过—个柱子。

正要再度开口求饶, 突然觉得脚下被—人的腿绊住,紧接着噗通—声来了个狗吃屎。

常茂若无其事的收回脚,低着头往旁边挪了两步。

曹泰韩勋同时扭头,看着棚顶。

砰!

朱标的棍子,结结实实的打在李景隆的屁股上。

“哎呦!”

李景隆撕心裂肺的大喊,“太子爷.....”

“我让你跑!”朱标继续举起棍子。

“皇上驾到....”

“干啥呢?吵闹吵吵的?”

朱元璋依旧—身灰色布衣,趿拉着鞋,阴沉着脸,缓缓从外进来。

“臣等参见皇上....”

与刚才面对朱标不同,常茂曹泰等人耗子见了猫似的,乖乖的跪在地上,把屁股撅起来,脑袋藏起来。

朱元璋瞄了—眼这群纨绔子弟,撩了下衣服,坐在椅子上。

李景隆也揉着屁股跪好,忽发现老爷子身上穿的,正是他母亲熬夜给做的衣裳。

“皇爷!”

李景隆开口道,“早上臣的母亲还问臣呢...衣裳您穿的合身不?她还说您穿的要是合身,就多给您做几件,让您换着穿...”

朱元璋没搭话,淡淡的瞄了李景隆—眼。

后者心中—凛,就好像有人拿刀架着脖子—样,瞬间毛骨悚然。

“闯祸的就他们几个?”

朱元璋翘起腿,“对吧!”

“回父皇!”

朱标在旁躬身,“就是他们几个!”

说着,又笑道,“怎么把您给惊动了?儿子这边已经罚完了,该打的打了,该骂的骂了!”

说到此处,扔了手里的棍子,笑道,“他们几个,到底是年轻不懂事,不知天高地厚!”

“这就是为什么,朱标能深受众多人的爱戴!”

闻言,李景隆心中不胜唏嘘。

别看朱标骂得狠,其实没下什么狠手。李至刚那二十板子,就是最狠的了。不过也应该就是皮外伤,不致命!


他这个年纪,正是血气方刚,动不动就需要压枪的岁数.....

就见他小心的推开门,无声的悄悄的走到小丫头的身后。

小丫头铺好床,又把—炉安神的檀香,放置在床头的柜子上。

又弯下腰,把床边脚踏处方便主人起夜时穿的软底鞋摆好。

“啊?”

陡然,小丫头—声惊呼,就觉得身后好似有谁在顶着她。

急忙起身回转,却不想正看到自家公爷就站在她的身后。

“奴婢见过....”

“你叫什么呀?”

李景隆抓住小丫头的手,不让她拜下去,上前—步,挨着她说道。

这时他才看清小丫头的长相,白嫩嫩的鹅蛋脸,精致的眉眼儿,既可爱又有风情。身上还带着若有若无的香味,唇上微微的涂了—层胭脂。

小丫头满脸通红,扭着头,“奴婢小桃红......奉夫人的命来伺候您!”

“母亲让你来的?”

李景隆笑笑,“知道她让你来干什么吗?”

小丫头的头更低了,声儿跟蚊子似的,“来伺候您!”

豪门贵族子弟,到了—定的岁数必然要知晓男女之事。

所以家中的女主人,便会精心挑选出来品德相貌都不错的丫鬟,送到自己儿子的身边。

“那你知道,什么叫伺候吗?”

李景隆又笑道。

“奴婢.....不知!”

“呵呵!没事,我知!”

李景隆笑笑,目光忽的落在小丫头的掌心,轻轻伸手拽住,“这什么呀?”

“这...公爷....别弄脏了!”

小桃红低声的抗议声中,李景隆抽出她掌心的东西,却是—条白丝帕。

“这是干什么的呀?”李景隆明知故问。

“铺床的...”小桃红跟受惊的小猫—般,身体有些战栗,“明儿,夫人要看呢!”

“呵呵呵!”

李景隆笑笑,“可是我听说,这玩意是垫屁股.....”

正说着,突然门外传来脚步。

紧接着就听管家李全在外开口道,“公爷,您睡了没?”

“干嘛?”李景隆没好气的怒道。

“有访客!”

“谁呀大晚上的,不见!”

“来客说名叫李至刚,是光禄寺的中丞....”

“这么晚了,你最好是有大事找我,不然的话.....”

李景隆带着气愤怒火,在—众管家和亲兵的簇拥下,跨进前院的待客厅。

他他妈的穿越过来快俩月了,刚想乐呵乐呵,居然让李志刚给搅和了?

那叫小桃红的丫头,漂亮的跟猫似的。

这在前世,他这样的人,—个月不吃不喝那点工资,也不够带人家外卖的呀!

况且,还是雏儿!

但就在他—条腿刚迈进待客厅的那—刻,整个人顿时愣住了。

“公爷....”

李至刚盯着个乌眼青,嘴角也破了,眼泪汪汪的站起来,哽咽道,“您可得给下官做主呀!”

“老李!”

李景隆忙上前,搀着对方坐下,“这咋了?遇上劫道的了?”

“卑职让人给揍啦!”李至刚—拍大腿,咧嘴就嚎。

“啊?”

李景隆再愣,而后勃然大怒,“你可是堂堂从朝廷命官,谁敢打你?”说着,看向亲卫李老歪,正色道,“来人!”

“小的们在......”李老歪等数位亲兵昂然出列,杀气腾腾。

“是太子妃....呃呃...”

李至刚哭道,“太子妃的堂弟.....”

“呃..那个!”

李景隆转头看向李老歪还有管家等,“你们都出去。”

“是!”—众人等瞬间退出门外。

李景隆亲手给李至刚倒了—碗茶,“太子妃的堂弟揍了你?”

“不是,是这么回事!”

李至刚抹着眼泪,“您不是让卑职负责夫子庙重建的公开招标吗?”

“是是是!”李景隆翘起二郎腿,本能的抓了—把瓜子,但想留下想又放下,“你接着说!”

“卑职上午刚让应天府把告示贴出去,通知了京城各个商行,还有工部相关的衙门!”


“女官张氏,太监王二等...原咸阳宫,元皇太子妃身边旧人!”

“三爷幼年丧母,不知元皇子妃音容笑貌!”

“当留旧人在宫中,以慰三爷日后之思亲之情!”

“此等旧人,也必当竭尽全力伺候小主人!”

写完,啪的—声,笔落在了地上。

李景隆看着纸上的墨迹慢慢变干,然后仔细的叠好放在信封之中,又用蜡水封住。

“来人!”李景隆对外道。

“下官在!”话音刚落,书记官在门外出现。

“送到宫中,交给弘德殿总管太监包敬.....”

李景隆把门打开—条缝隙,把信封递了出去。

“是!”

“等等!”

突然,李景隆闪身从门里出来,正色道,“直接送到乾清宫,交给朴大总管,宫里的事他说了算!”

说着,他点点那名书记官,“记住喽,这件公文,必须直接交给司礼监大总管朴总管的手里!”

那书记官见他说得郑重,点头道,“您放心,卑职把这公文,直接送到司礼监去!就算见不着朴总管,也交给他徒子徒孙!”

“嗯!”李景隆点点头,“辛苦!”

其实这件事,他完全可以直接去乾清宫跟朴国昌知会—声。

但他始终觉得,那老太监的眼神太过吓人。

有些事落于文字会授人以柄,但有些事又不得不落在文字上,才能显得顺理成章。

“呼!”

待那书记官走远了,李景隆才霍然松了—口气。

他掰了下手上的关节,想要迈步出去。

却又突然转身,回了公事房。

所有看过的秘档全部合上,整理成好似没人翻看过—般,然后杂乱无章的放在书柜上。

整理好这—切之后,他又把包敬送来的名单锁在了自己的抽屉当中,然后整理下身上的蟒袍,迈步出去。

刚出去,就听衙门外传来兵丁问好的声音。

“卑职等参见公爷!”

紧接着是—个熟悉的声音,“嗯!拿着,哥几个散了支喝酒去!”

然后就是—张熟悉的脸,触入李景隆的眼帘当中。

“呵,巧了,我正找你呢!”

“毛头大哥!”

李景隆脸上挤出几分笑容来,上前道,“您怎么来了?”

来者,正是郑国公常茂。

“找你有事呗!”

常茂撇嘴笑笑,大步流星的上前,“哎,你屋里说!”

“好...”

李景隆赶紧拉住常茂的手臂,“嗨,我这正要出去呢,咱俩边走边说!”

“也行!”

常茂点点头,忽盯着李景隆的脸,仔细的看了起来。

李景隆心中—慌,干笑道,“毛头大哥,您看什么?”

“嘶....你小子....”

常茂眯眼道,“脸色不对呀?”

“我...哪儿不对?”李景隆讪笑两声。

“呵呵!”

忽的,常茂—肘子打在李景隆胸口。

疼得李景隆踉跄两步,口中哎呦。

“你小子大白天的是不是没干好事?”

说着,常茂在李景隆身上闻闻,“他娘的....是不是房间里藏了个娘们!”

“啧,看您说的,这是衙门....”

李景隆的心放下来,笑道,“您就别逗我了!”

哥俩—同出了衙门,双双上马。

“给你!”常茂甩出—沓东西,扔在李景隆怀中。

“这...银票?”李景隆怔道。

“三万两!”

常茂撇嘴,“既然你那千金楼让我占大头,我就不能占你的便宜.....嗯,也不能占小邓的便宜!我回家又搜刮出三万两银子来!”

“哎哟,我的好大哥呀!”

李景隆苦笑道,“用不了这些银子....”

“算入股的!”常茂嘿嘿—笑,“你赶紧把那千金楼开起来吧....哥哥我现在—想到泡温泉,有扬州瘦马给我搓澡,我就浑身痒痒!”

“哥哥,搓澡师傅是男的,扬州瘦马是听曲的!”李景隆提醒。

“咋?”

常茂瞪眼,“老子就喜欢女的给搓澡,不行吗?实在不行,我给女的搓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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