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子年何安安的女频言情小说《出轨你选的,后悔作甚?:何子年何安安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叔叔是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走出屋子,熟练地接过了她手中的铲子煎起鸡蛋。将面包塞进面包机里,徐潇宁和何安安的命令便也随之接踵而至。“我的面包要一面焦一面不焦,鸡蛋要半熟蛋,培根撒黑胡椒,脱脂牛奶!”“我的面包要涂黄油,要小兔子煎蛋加番茄酱,两片培根不要胡萝卜!草/莓牛奶!”听着二人的命令,我麻木的做着这一切。而我们的保姆刘阿姨,此时也和她母女二人坐在桌旁。好在刘阿姨还算是有些眼色,她默默地啃着面包喝着牛奶,并没有敢吩咐我做什么。否则,我发誓!我绝对会将手里的平底锅轮到她的脸上,给她打出去不可。将食物放在二人的面前,我便转身准备自己的早餐。而也就在这时,一声刺耳的尖叫声从我的背后传来,震得我耳朵嗡嗡直响。“爸爸我讨厌你!我说了我要的是小兔子煎蛋!”“你给我的这...
《出轨你选的,后悔作甚?:何子年何安安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走出屋子,熟练地接过了她手中的铲子煎起鸡蛋。
将面包塞进面包机里,徐潇宁和何安安的命令便也随之接踵而至。
“我的面包要一面焦一面不焦,鸡蛋要半熟蛋,培根撒黑胡椒,脱脂牛奶!”
“我的面包要涂黄油,要小兔子煎蛋加番茄酱,两片培根不要胡萝卜!草/莓牛奶!”
听着二人的命令,我麻木的做着这一切。
而我们的保姆刘阿姨,此时也和她母女二人坐在桌旁。
好在刘阿姨还算是有些眼色,她默默地啃着面包喝着牛奶,并没有敢吩咐我做什么。
否则,我发誓!我绝对会将手里的平底锅轮到她的脸上,给她打出去不可。
将食物放在二人的面前,我便转身准备自己的早餐。
而也就在这时,一声刺耳的尖叫声从我的背后传来,震得我耳朵嗡嗡直响。
“爸爸我讨厌你!我说了我要的是小兔子煎蛋!”
“你给我的这个煎蛋一点都不像小兔子!一点都不可爱!”
何安安歇斯底里的对我咆哮着,她看向我时眼中愤怒的模样,仿佛我是她的敌人。
不等我开口,何安安一把就将盘子扫到了地上,里面刚刚做好的食物摔得满地都是。
徐潇宁也对我抱怨道:“何子年!你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吗?”
“安安就是让你做一个兔子形状的煎蛋而已!为什么你不用那边的模具!”
“好好地一个早晨!就这么被你给毁掉了!一天的好心情都没有了你知不知道!”
我听到她的话不禁想笑,一天的好心情没有了?那我的好心情又该谁来弥补我?
我的怒火也瞬间被她点燃,直接将手里的铲子丢到了一旁,回到房间拿起衣服我就朝外走去。
和她们有任何的争吵,我觉得都是浪费我的口水。
我不想让心情变得更糟,只想快速地离开这里,去哪里都行。
我才刚走出门,就听到屋内何安安的声音,她大声的哭喊着:“我不要这个坏爸爸!我要找顾晨爸爸!”
“妈妈你带我去找爸爸好不好!安安不喜欢这里!”
我来到离家不远的湖心公园。
这里可以称得上是我的心灵避风港之一。
每当我心情不好,或者是感觉压力很大的时候。
我就会沿着湖边散散步吹吹风。
平静的湖面微风轻抚泛起层层涟漪。
湖边的垂柳随风摇曳,好似在于微风共舞。
闭上眼,聆听鸟儿的清脆的鸣叫,我内心的烦躁也得以慢慢消散。
也不是第一次了,事已至此又有什么好生气的,反而坏了自己的心情。
拿出手机,我拨通了一个号码。
“这一次可能还要麻烦你了,老地方见。”
挂断了电话,我便起身离开,驱车前往约定地点。
荣记,一家传承百年十分古朴的老式茶楼。
仅从它那已经有些斑驳的木质门窗上,就能感受到浓厚的传统气息。
门楣上悬挂的牌匾,虽然略显陈旧,但荣记茶楼几个大字却依然苍劲有力。
茶楼内的空气中,茶香悠悠沁人心脾,各种美食的香气让人/流连忘返。
无数的食客相聚于此,都被荣记茶楼的独特魅力与传统美食所吸引。
我很喜欢这个地方!每次我都会找个角落的位子,慢慢享受美食的同时,慢慢感受这份传统文化的魅力。
可遗憾的是,徐潇宁和何安安却并不喜欢这里。
肮脏的环境,闹哄哄的氛围,油滋滋的木质老旧桌椅,在二人这种现代化时尚女性的眼里都是扣分项。
相反,合德记这种迎合时代的现代化茶楼,反而更合二人的胃口。
为了迎合她母女二人,被迫无奈我也就很少来这。
这时,我看到了副驾驶位上的聚力集团合同。
脑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好主意。
徐潇宁的白月光顾晨,现在可就在聚力集团呢。
哼,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
启动车子朝向远处开去。
很快,我便来到了合德记。
买了店里的招牌,何安安最喜欢的奶黄流沙包和凤爪。
然后我又去了上合咖啡店。
点了一杯徐潇宁最喜欢的卡布奇诺咖啡。
还有一杯何安安最喜欢的草/莓奶昔。
除此之外,水果,零食我也各买了两大口袋。
大包小裹的回到了家门口,还没等我敲门,就听到屋内何安安的声音传了出来。
何安安欣喜的呼唤道:“爸爸!你看妈妈给我买的这件小裙子好看吗?”
不得不承认,哪怕是我现在知道,何安安并非是我的亲生女儿。
可当我再次亲耳听见,自己辛辛苦苦养育了四年的女儿,如此甜蜜的叫着别人爸爸,还是让我感觉很难受。
紧接着,我又清晰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
他十分温柔的夸赞道:“好看当然好看了,我们安安最美了,安安就是最可爱的小天使!”
这声音,如果要是我没猜错!就是徐潇宁的白月光,顾晨!
屋内欢声笑语不断,无比的和睦祥和。
反而显得站在门口的我,像是外来的第三者。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我手里拿着东西,一时间没有来得及将电话挂断。
可就这一瞬的功夫,响亮的电话铃声,被屋内的徐潇宁和何安安听到。
屋内祥和的气氛瞬间消散,变得无比安静。
这时,保姆刘阿姨打开了门,一脸复杂的看向了我。
“何先生,您怎么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啊。”
我冷着脸没好气的说道:“怎么?我回自己家还要和你提前打招呼吗?”
“何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
刘阿姨老脸一红,赶忙上前想要帮我拎东西缓解尴尬,我直接绕过了她走进了屋内。
保姆刘巧刘阿姨,是徐潇宁从乡下找来的。
但在我看来,她们之间肯定存在某种关系。
以前我没怎么放在心上,但徐潇宁和顾晨搞在一起,肯定也少不了她的帮助!
看我走进来,徐潇宁语气冰冷的对我吩咐道:“何子年你先别着急进来!”
“安安说她今天想吃合德记的奶黄流沙包与凤爪。”
“正好你去买一趟吧!反正也不远!”
没有错!就是吩咐!命令!这四年来徐潇宁和自己说话的语气向来都是如此。
明明她可以选择点外卖,或者叫闲的没事干刘阿姨出去跑一趟,可她偏偏就是喜欢使唤自己。
只要我在家里,徐潇宁吩咐我干的活,甚至比刘阿姨干的还要多的多。
“回来的时候已经买过了,我还去上合咖啡厅,买了卡布奇诺与安安最喜欢的草/莓奶昔。”
听到我的话,徐潇宁和何安安母女二人,这才傲慢的从沙发上站起身,缓步走到我的身边。
也不知道何安安是不是被徐潇宁带歪了。
我总感觉她的眉宇之间,看自己时也会露出那种厌恶的表情。
明明她才四岁而已,正是天真浪漫的年纪,若要是等她长大了那还得了。
这时,徐潇宁拿过咖啡,扫了一眼桌上的东西。
突然她看到了桌上的香蕉,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手中的咖啡也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
“我说过!不让你往家里买香蕉,我最讨厌这个味道!你是故意气我的是不是!”
温热的咖啡溅的桌上到处都是,甚至崩到了我的脸上。
可我非但没有恼怒,而是慢慢的拿出手机打开了二人的微信,播放语音。
走进茶楼,找了个角落的位子,点上一壶铁观音和几份传统茶点,便静静等待对方的到来。
大概十分钟左右,我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茶楼的门口。
对他挥了挥手,快步朝向我的方向走了过来,坐在了我的对面。
“白亭,一大早就叫你出来,辛苦了。”
我热情的为白亭倒了一杯茶,倒是他看向我的时候,眼神里却是多了一份担忧与复杂。
“何哥,您应该已经看了那份亲子鉴定......”
我摆手打断了他的话,拿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
其意不言而喻,白亭也没再说什么,轻抿了一口茶水缓解尴尬。
“跟你我也不瞒着了,亲子鉴定这件事上,你手下的私人侦探们处理的很好。”
“明天,我会将钱打到你的账户上。”
“这一次叫你来,也是想让你帮我继续查下去。”
没错,要不是得到了白亭私人侦探事务所帮助。
恐怕现在我还被蒙在鼓里,被徐潇宁母女二人耍的团团转。
“没问题何哥!你我这关系还用说吗!我肯定帮你!”
“只是我想不明白一件事,我们现在证据确凿,这份亲子鉴定报告,就能直接捏死他,让他身败名裂!”
“何哥,你为什么还要浪费时间,花在调查这件事上呢?”
“直接和徐潇宁离婚,让她带着何安安净身出户!不就解决了吗!”
“如果你要是不解气!我给你介绍一位律师,保证从他们的身上刮一大笔钱下来!”
我平静的看向白亭,夹起了一块虾饺放进嘴里细细咀嚼起来。
动作很是轻微,但白亭却从我的身上感受到了浓浓的愤怒与不甘。
白亭讪讪的笑了笑,不再继续说下去。
显然他都能想到的问题,难道我想不到吗?
既然我没有这么做,还找到了他,那么就说明我有别的打算。
“顾晨,徐潇宁,何安安,刘巧,叫你手下的私人侦探,帮我去深挖这四个人。”
“他们的所有过往经历,每天做过什么事,接触过的什么人!我都要第一时间知道。”
白亭眉头微皱询问道:“何哥,其余人我倒是可以理解。”
“何安安才四岁......她自己能接触到谁啊。”
我抬头看向白亭,白亭赶忙改口说道:“查!一定查!”
“还有,你再去给我弄一套微型摄像头,信号屏蔽/器,GPS跟踪......”
我的所有条件,白亭都一一答应了下来。
又闲聊了几句家常,吃了饭后便各奔东西相继离开。
我准备直接回家里等着白亭将东西送来,因为我知道现在家里面肯定没人。
今天是周六公司休息。
按照原定计划,徐潇宁是打算让我开车,带着她母女二人回老家去见她爸妈。
可是今天早上发生了不愉快,想必就是现在自己主动要求去开车送她们,何安安也一定不会同意的吧。
所以,现在她母女二人,要不然就是开了家里的车走,要不然就是找顾晨去送。
很快我回到家中,车库内的车还在,果然她母女二人还是选了后者找顾晨送她们。
进了屋,我发现原本应该在打扫房间的保姆刘阿姨不见了。
反而屋内却是被造的一片狼藉,整个屋子里面混杂着食物与香水的混合气味很是难闻。
并且,餐桌上她们吃过的东西也没收,甚至就连地上摔碎的盘子与食物都还在。
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花钱请了个祖宗?
徐潇宁和何安安也就罢了,这保姆现在竟也开始蹬鼻子上脸。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徐潇宁房间里的卫生间,传出马桶抽水声。
紧接着刘阿姨的声音,便从徐潇宁的房间内传了出来,我下意识躲到了一旁。
“喂!王哥啊!你什么时候过来接我!”
怀孕期间我每天都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她,几乎是做到了有求必应,全心全意的照顾着她。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生孩子的那天她竟然难产了。
当时我就站在产房外焦急地踱着步,不断祈祷着他们母子平安。
听到她一声声痛苦的呻/吟声,宛如一把把利刃,不断刺击着我的心。
直到现在我还记得那一天,究竟有多么难熬,究竟又是何等痛苦。
直到听到了产房内,孩子响亮的啼哭声,我如释重负重重的坐在了地上。
等到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身上早已被汗水浸透。
甚至我都忘记,自己后来是怎么站起来的,我只记得一件事,一定要亲眼看她母子二人一眼。
后来看到她虚弱的样子,我还对天发誓不让她再受生育之苦,于是主动去做了结扎。
呵......现在想想,我真的是天字第一号大傻瓜了。
显然!这从一开始,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
徐潇宁分明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
所以!她只愿意生下她白月光初恋的孩子。
一开始那些什么不想生孩子,必须戴嫌脏之类的话。
仅仅是说给自己听得!仅仅是她嫌弃我脏而已。
如果不是上周我提前结束出差回家,无意间偷听到女儿童言无忌说出「两个爸爸」。
我恐怕至今还被徐潇宁蒙在鼓里,继续生活在虚假的幸福幻想之中吧。
现在回想起来,那一天真的是我人生中至暗时刻的开始。
任谁能够想得到,那个自己视为生命中挚爱的妻子。
那个曾经自己视若珍宝,无比疼爱的女儿,竟然都是虚假的。
一开始我还不愿面对不愿相信,我还偷偷地想要求证,或许是自己听错了呢。
可事实就是事实,无论我如何骗自己,都不可能扭曲这个事实。
她母女二人从一开始,就并没有把我当人看,无论我付出了多少都置若罔闻。
真是可笑,自己明明还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给她母女二人幸福生活。
此刻想起这句话,我感觉自己简直就是个小丑!
看着办公桌上她母女二人的合照,二人灿烂的笑容,此时怎么看怎么觉得嘲讽。
视线逐渐变得有些模糊,鼻尖也觉得有些发酸。
我慢慢的将那张合影盖下,转过身轻轻地拭去眼角的泪水。
这一切,该有个了断了。
从办公室出来后,我决定去找徐潇宁。
我并不是一个善于将心事隐藏起来的人。
我也不是一个乐于委曲求全将苦往肚子里咽的人。
这么多年,我对这个家付出了一切,我问心无愧!
凭什么现在明明知道自己被戴了绿帽子,还要逼迫自己做一个好丈夫好父亲!
我决定反击!我决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什么解释!什么交代!留着跟鬼说去吧!
可就在我上了车那一瞬间,我突然冷静了下来。
恢复的理智,将我从疯狂的边缘拉了回来。
对啊!我为什么要像个疯子一样,去和徐潇宁对质,这似乎对我并没有好处啊!
而且这么做的话,也就相当于彼此撕破了脸。
哪怕是离婚,对徐潇宁而言也根本无法造成任何伤害。
相反,如果这件事捅破了,她肯定巴不得我赶紧和她离婚,好和她的白月光双宿双飞。
哪怕是对证公堂,也就只能是道德谴责她。
除此之外还能怎么样?让她赔偿经济损失吗?钱我可根本就不需要。
而且这事一旦闹起来,我的名字也绝对会传遍整个圈子。
被老婆戴绿帽子,甚至女儿都不是自己亲生的,以后自己还怎么混?
不行!不能这么草率,得让她们这对狗男女付出代价才行!
眼看着二人离开,我这才从沙发后站起来。
看着手机上刚刚拍摄到的画面,还真是有够恶心的!
不过这么有趣的画面,还是先好好保存着,后面定有大用。
早上没太睡好,本来打算回房间再睡一觉,现在却是一点困意都没有了。
又过了一个小时左右,白亭打来了电话,我需要的东西他已经备好送来了,这小子还是那么有效率。
并且,他已经派出了手下人,开始跟踪调查收集信息。
我在收到包裹后,第一时间就开始了布置。
在房间内的各个方位,都安装上了微型摄像头。
从现在开始,家里发生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出我的眼睛。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我按下了接通键,徐潇宁的咆哮从电话那边传出来。
“喂!何子年!你是死人啊!”
“我和安安离开这么久,你也不知道打个电话过来问问?”
随徐潇宁如何咆哮,我则心平气和道:“你们不是回老家了吗?我打电话干嘛?”
“干嘛!你竟然会问干嘛?你有没有礼仪尊卑啊!不知道打电话问候一声?”
我没说话,却是引得徐潇宁更为愤怒。
“今天一天!爸妈都问你干嘛去了!问为什么不过来!是不是我们吵架了!”
“你知道你让我有多难堪吗!你知道我有多郁闷!多抬不起头吗!”
“偏偏今天!家里人来的还特别齐!每个人都问一遍!我真的很崩溃!”
“哦是吗?我还以为你今天的心情会很不错呢。”
“对了!早上你们怎么走的啊?”
我突如其来的询问,使得愤怒的徐潇宁突然猛地停了下来。
电话那边鸦雀无声,显然徐潇宁没有想到我会问这个。
紧接着我继续说道:“早上我出家门去了合德记,想给安安买奶黄流沙包。”
“结果等我再回家找你们的时候,就发现你们已经走了。”
似乎被我问急了,徐潇宁说道:“我......你管我们娘俩怎么走的呢!”
“是不是以为离开你,就没有人开车了是吧!我们打车走的不行吗!”
我笑了笑没说话,这时电话那边的徐潇宁情绪顿时发生了极大地转变。
好似在审判我一般大喊道:“何子年!你今天故意不送我们!不会是背着我出去搞破鞋吧!”
“好啊何子年!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件事没完!”
我没有搭理她,想着不如就直接挂断算了。
可就在这时,电话那边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潇宁下来吧!今天晚上我还有事不能耽误了。”
刚刚嘶吼的徐潇宁突然猛地闭上了嘴。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微微一笑计上心头反问道:“嗯?谁在说话?”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现在说你的事呢!”
“好了潇宁别生气了,我没有联系你们还不是不想打扰到你们。”
“不过你放心我会弥补的!我记得上一次爸妈不是说想吃燕窝吗?”
“正好!我现在就去买,然后再去老家找你和安安。”
一听说我要去找她,徐潇宁当即就慌了神,赶忙说道:“滚!你千万不要来找我们!我们现在也一点都不想看到你!”
“行了,我实在懒得和你废话,听见你声音就来气!”
“挂了吧!你愿意去哪就去哪!你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别再来烦我!”
徐潇宁挂断了电话,我倒是也乐得清静。
看样子不用说了!她根本就没有回老家。
极大概率应该是带着何安安去找顾晨了。
之所以会给我打这个电话,就是想试探一下我在哪罢了。
这个心机的女人,可惜不够聪明!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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