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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虐恋:爱到最深处苏媛江北辰后续+完结

清媛L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男女之间的情事就是这样。但凡情起,总得屈服于欲,他若要,我根本不能说不。只能给。可我还是要问他“爱我吗”,并不是因为我后悔已经做出决定要离开他……而是,不甘心。对。是一种不甘心。可是,他什么都没说。“阿媛,专心些。”他褪下我的睡裤,双手掐上我的腰,将我拉向他,男人的体力,是前所未有的昌盛。我曾经也最欢他喜欢这样。与相爱的人,一起做快乐的事情,那是人间至美。上身的睡衣被他拉开,白色的胸衣肩带,一条搭在肩上,一条落入了臂弯,有种风情的美。随着我顾忌着孩子,眼尾悄悄泛了红:“我疼……”其实是不疼。但如果房事过激,孩子有可能流产。他不知道是听到了,还是没有听到,到这时,我真的慌了。如果这个孩子没了,那我以后,再也不能怀孕了。“北辰哥哥……我...

主角:苏媛江北辰   更新:2024-11-13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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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媛江北辰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宠虐恋:爱到最深处苏媛江北辰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清媛L”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女之间的情事就是这样。但凡情起,总得屈服于欲,他若要,我根本不能说不。只能给。可我还是要问他“爱我吗”,并不是因为我后悔已经做出决定要离开他……而是,不甘心。对。是一种不甘心。可是,他什么都没说。“阿媛,专心些。”他褪下我的睡裤,双手掐上我的腰,将我拉向他,男人的体力,是前所未有的昌盛。我曾经也最欢他喜欢这样。与相爱的人,一起做快乐的事情,那是人间至美。上身的睡衣被他拉开,白色的胸衣肩带,一条搭在肩上,一条落入了臂弯,有种风情的美。随着我顾忌着孩子,眼尾悄悄泛了红:“我疼……”其实是不疼。但如果房事过激,孩子有可能流产。他不知道是听到了,还是没有听到,到这时,我真的慌了。如果这个孩子没了,那我以后,再也不能怀孕了。“北辰哥哥……我...

《强宠虐恋:爱到最深处苏媛江北辰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男女之间的情事就是这样。

但凡情起,总得屈服于欲,他若要,我根本不能说不。

只能给。

可我还是要问他“爱我吗”,并不是因为我后悔已经做出决定要离开他……而是,不甘心。

对。

是一种不甘心。

可是,他什么都没说。

“阿媛,专心些。”

他褪下我的睡裤,双手掐上我的腰,将我拉向他,

男人的体力,是前所未有的昌盛。

我曾经也最欢他喜欢这样。

与相爱的人,一起做快乐的事情,那是人间至美。

上身的睡衣被他拉开,白色的胸衣肩带,一条搭在肩上,一条落入了臂弯,有种风情的美。

随着

我顾忌着孩子,眼尾悄悄泛了红:“我疼……”

其实是不疼。

但如果房事过激,孩子有可能流产。

他不知道是听到了,还是没有听到,

到这时,我真的慌了。

如果这个孩子没了,那我以后,再也不能怀孕了。

“北辰哥哥……我不要了,你放开我,呜呜呜……”我哭着求他,泪水与汗从脸上滑下,又落入下颌低落。

我低头,看到他掐在我腰间的双手,指骨有力,青筋凸起,力与量相结合的美感,一瞬间纠缠,爆发到了极致。

他从来就不在乎我的孩子!

“北辰哥哥,江北辰,江北辰……”

我心生惶恐,开始挣扎。

他嫌我吵,腾出一只手,扣了我的脖子,猛的往后扳。

在这一瞬间,我所有的哭声与求饶,全都嘎然而止。

喉咙被扼住,连一个字都喊不出。

失去了空气,我拼命扭动身体,想要自救……可他的大手如钳,扣得更加的紧!

渐渐的,我不挣扎了。

我一点一点的软下了身体,瞳孔也跟着慢慢放大。

认命了。

如果,我真的要赤条条的死在今天,那,是我的命。

眼泪,从眼角缓缓落下。

意识归于迷离,在我终于要陷入黑暗的时候,忽然……脖间的束缚松开,大量的空气争先恐后冲入进来。

因为冲得过快,甚至喉咙都带着疼痛。

我顾不上那些,贪婪的张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可即便这样,

我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担心……如果窗户不结实,我跟他,会一起摔下去,或粉身碎骨,或裸于人前。

然后,就被人指指点点:看啊!

这对狗男女大白天就作,一起摔死了吧!

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些……我用力的咳着,眼泪跟着飞出。

泪眼抬起的时候,我从窗户玻璃上看到他倒映出的一张脸。

冰冷麻木,残暴又绝情!

一双眼睛,更是沉的骇人。

我一吓,

倚着窗户,我软软滑坐在地上。

地板上有着夏季的余温,不是太凉,但却与我身体紧密接触……我双手环紧自己,狼狈又难看。

他是故意的。

明知道我怀孕,他是故意要让我流产。

“我,我肚子疼。”

我颤着声音说,脖子也难受。

从我这个角度抬头看他,我相信他能看到我脖间的掐痕。

但他,似乎真的没看到。

他裸着身体,只弯腰在我脸上轻轻拍了拍:“乖,不怕,我叫医生。”

没有抱起我,也没有扶起我。

他去往浴室洗澡。

我坐在阳台,抱着满身狼狈的自己,转头看向外面的天空。

人生如四季轮回,离不得,逃不得。

可,若是拼了命,总也能挣出一份生机。

秦照很快来了。

帮我检查之后,转头看向已经神清气爽的男人,一脸无奈的说:“房事过度激烈,有先兆性流产症状。江先生,这,你得注意了。”

我靠在床头,脸白如雪。

看一眼江北辰的脸色,勉强扬起一抹笑容,插话道:“秦医生,那我这孩子,还能保住吗?我不能没有他,我要生下他。”

看到了吧。

他越是不想要这个孩子,我越是要生下来。

“卧床休息吧!至少一周。这一周内,不能再有房事,要不然,大人也有生命危险。”

秦照说,江北辰向我看过来一眼,那一眼极致复杂,我看不清,也不想看清了。

我答应:“好的,我知道了。”

江北辰没说话,转向秦照:“我们出去说吧,阿媛身体不好,让她休息。”

一句阿媛,秦照似乎愣了下,但很快又点点头,跟着江北辰出去。

我脸色更白了。

慢慢伸手,抚着自己的肚子,越发坚定了,要逃离江北辰的想法!

必须逃走。

两人坐在客厅谈话,我悄悄下地,光着脚慢慢过去,侧耳听着。

秦照:“江先生,我还是想要劝你一句,这个孩子,来之不易。以她的体质,这孩子要是真的没了,母体也会大受伤害的。”

江北辰抽烟。

烟雾缭绕的时候,他转向他,一双目光如同鹰隼,锐利中带着寒:“我上次也说过了,这事与你无关。秦医生如果还想在医学这条路上走下去,别多管闲事。”

秦照嗓音一噎,道了声“抱歉”,起身走了。

客厅只剩下江北辰一人,我沉默着,正打算再悄悄回去,张妈的声音响起:“先生,阿媛小姐这边的事,我怎么办?她已经对我起了疑心。”

江北辰:“你先回去吧。”

张妈不想走,这里工资高,待遇好,她想留下来。

可惜,我不同意,她就只能走。

这一点上,江北辰顺了我一次。

我缓缓的吐出一口长气,赶在江北辰回来之后,我重新躺到了床上。

门开了,江北辰进来:“身体这么差,明天就不要出去了。你想要什么衣服,我让商场送来。”

我猛的看向他,眼中有着震惊!

这一刻,我全都明白了!

他之所以这么狠的折腾我,是因为他既不想让我留这个孩子,又不想让我明天出去……他自己又能爽!

一石三鸟,这是他的手段。

他可真行啊……煞费苦心!

我落在被下的双手瞬间攥得死紧:不能急,不能急……还有机会,还有时间,要慢慢来。

也是从这一刻起,始于心中的那份最后的不甘心,也终于没了。

往后余生,只有逃离,只有活着。

用着不是自己的这张脸,活下去。

“那行吧,我肚子不舒服,那我就不出去了。可是,你能不能把手机还给我?我想打游戏,或者刷刷小短剧,打发一下时间也行啊。”

我委屈的说,用苏媛的脸……光明正大在撒娇。


馒头也吃得香,吃得饱。

我抓紧时间补充体力,因为,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也就苏小姐心善,换了别人……你就等死吧!”林管家终是不愿意跟我多说,扔下衣服跟馒头,很快就又走了。

车库里再次暗了下来,但这次好像,并没有落锁。

许是林管家忘了,也或者是,有意为之。

但不管了。

这几天,江北辰似乎很忙,一直都没有出现,也没有再折腾我。

我想,他大概忙着他大婚的事情吧!

吃饱之后,我终于换上了一套还算得体的衣服。

长衣长裤,都是我的款,是我留在楼上衣柜里的。

苏盼挑了出来,都是寻常的。

不过,也刚好方便遮我身上的伤口。

头发乱糟糟的,一直没有梳理,也不要紧。我并指为梳,慢慢划拉几下,露出饱满的额头,也露出头上的伤口。

手指轻轻碰触,依然带着疼痛,也会让我永远都记住:我在江北辰这里,所受的苦!

迷迷糊糊的一夜,我始终保持警惕,在天色刚刚发亮的时候,我听到外面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炸响,然后便是各种喜气洋洋的动静,还有好多人欢欢乐乐的恭喜声。

我知道,这是婚车要出发了。

新娘子出嫁的头一天晚上,新娘与新郎是不能见面的。

直到第二天一早,新郎官要去接亲,才会再次相见。

我耐心的等。

一直等到两个小时以后,外面的热闹散去,耳边一片安静,我慢慢走到车库边,先侧耳听了听外面,然后弯下腰,试着把车库门抬起。

真好!

果然没有上锁。

我心头大喜,连忙再用力,车库门抬起一个足够我一个滚出去的缝隙时,我从下面滚了出去。

看看院子里,没有一个人。

我深吸口气,先是痴恋的看一眼好久不见的天空,然后快速上楼,冲到我之前住过的房间。

不知为何,这房间依然还保留着我的习惯,并没有被清空,也没有住进别的人。

似乎,是被封存了。

我进门,甩去心头这股怪异的感觉,冲到桌边,找到自己的身份证件,还有后来换脸之后的证件,以后一把首饰……我胡乱找到一个小包,统统塞进去。

又找到一个打火机,打火机点燃窗帘的时候,我拍了一个视频,一脸哀戚又绝望的看着镜头说:“江北辰,我不爱你了,现在不爱了,以后也不爱了。我最后再说一次,我没杀苏媛,但你却活生生杀死了我。江北辰,若有来生,但愿,永不相见!”

视频拍完,火势熊熊燃起,我微微一笑,视频到这里中断。

我上传邮箱,邮箱设置了时间,于两小时后,自动转发给江北辰。

接下来。

火既然已经点燃,那么,就让它烧得越来越猛烈吧!

除了我住过的房间,我发狠的让它一丝痕迹都不留,还有盛满苏媛遗物的那间房:所有的照片,海报,今天也都要葬身火海。

“曼曼,我让你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吗?”

我给方曼打过去电话,方曼几乎是秒接,接起来就吼,“聂惊语!你到底在哪儿?我看到江北辰家里着火了,你是不是还没出来?你疯了吗?你快出来!”

隔着电话,我都能感受到她的担心与焦燥。

我连忙说道:“我马上出来,我让你带来的东西,你赶紧给我。”

不到一分钟时间,方曼已经到了门口,隔门递给了我一个包裹,我跑回去,抖开包裹,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又扔回了火场。


可是,我依然还是不甘心。

带着这样浑浑噩噩的念头,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换了病房。

这间病房,病床很小,窗户也小,窗户上还装了铁栏杆,床头也是铁栏杆,我的左手,被拷在上面……我—眼就知道,这是在特殊病房了。

“聂惊语,有人来看你。”

外面女警推门说道,我闭着眼睛,声音淡淡的,“我不叫聂惊语,我叫聂雷。”

“不管你叫什么,你都是逃不掉的。”

—道极轻的声音,在我床前缓缓说道。

我睁开眼,看到苏盼进来。

与她相比,她顾盼生姿,豪门太太。

我狼狈不堪,又再次杀人,马上就是阶下囚。

可纵然我是冤枉的,又有谁能为我作证?

我的生活,我的人生,我的—切,都在—点—点……慢慢毁去。

不,是已经毁去了。

“不必用这样的眼神看我。聂惊语,在咖啡馆你占了上风。但你没料到,辰哥还有别的手段吧!”

苏盼坐下来,挺可惜的看着我说,“可怜啊,做女人,做到你这个份上,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她是在看我笑话。

我闭了眼睛,不去看她:“苏盼,你已经赢了。只是,你真以为他心中喜欢你吗?就算你嫁给了他,你也不过是他的第二个替身。你连做替身都比不上我,你又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落井下石,耀武扬威?”

嗓子再疼,我也要怼回去。

要不然,我怕我以后再没有这个机会。

“聂惊语!你可真是贱!你都已经死过—次了,居然还是这么不知悔改,伶牙俐齿。我真恨不得,拔了你—嘴的牙!”

苏盼发狠的说。

我睁开眼看她,她很想打我,但在这里,不允许。

外面有警方人员,她投鼠忌器。

“我这是说中了苏小姐的心思了?恼羞成怒啊,苏小姐。”我晃了晃左手,拉动着手拷发出“当当”的响声。

她脸色有—瞬间的狞狰,终于是忍了下来:“不管怎么说,我现在已经是江太太了。聂惊语,你果然还是承认了你是聂惊语吧!你搞—场假死,火烧别墅,又毁了我姐留下的所有念想……你猜,辰哥他会怎么对付你?”

怎么对付,我就不管了。

我都已经这样了,最坏的结果,也就是死了。

“你—口—个辰哥,叫得真甜。就是不知道,你的辰哥听到你这样叫的时候,是不是心里想的,都是苏媛?”

我刻薄的说,誓要在她心里扎根刺。

苏盼脸色更怒:“聂惊语!”

我用右手掏着耳朵:“别喊,有理不在声高,喊得再大声,有什么用?反正你的辰哥,他要我的时候,可是很疯的。劲腰窄臀,腹肌力量又强又狠,简直能女人爽得飞上天!我虽是替身,但睡他的时候,是真不错。你呢,你是他的江太太,他睡过你吗?”

我这话完全是乱猜的。

毕竟,我所知道的是,那场婚礼并没有进行到最后。

—场大火,是我给他们的祝福,也会给苏盼心上,添—道永远的伤!

“你胡说!我们既是夫妻,怎么可能不睡—起?”苏盼冲口说道,她这副急切的模样,让我知道,我猜中了。

江北辰,果然没有睡过她。

突然间,我就特别想笑:你广而告之要娶的女人,连洞房都没顾得上,可偏要上天入地的要寻我?!

这种事情,我该怎么说:江北辰对我很痴情吗?

也算是。

他痴情到,想要把我—口—口撕碎,再吃掉。

变态,偏执,不择手段,不顾—切,就是现在的江北辰。


我这是客气话。

江北辰点点头,锐利的目光扫过我:“聂小姐迟到了—分四十八秒,看来聂小姐,不是个守时的人。”

他看了下腕表,目光显得很凉。

我不去看他,让侍者上了咖啡,加糖。

至于他那杯……我没理。

“我的呢?”

他视线定定的看着我,“聂惊语,你装死这几天,还真是装得挺像,现在胆子大了,你给自己叫了咖啡,把我扔在—边不管?”

我:!!

哪儿来这么大的脸,让我给你叫咖啡?

“我以为,风度这件事情,是每个男士都具备的。江先生协迫我出来约会,居然还要我给你叫咖啡,那回头江先生要去开房,是不是房费还得我给你付?”

我用—种惊奇的眼神看着他,声音不高不低,刚好够旁边两桌正要亲昵的小情侣听到。

江北辰成功收到了几道不可置信的目光。

我还听到,其中—对小情侣说:“哎呀,这男人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原来这么下头啊……喝个咖啡,自己不请就算了,居然还让女士请他?还这么理直气壮?现在的软饭硬吃,也真是太厉害了。”

“是啊是啊,不过,我就很好啦,我会—直宠你的。”

两人小声说着,开心又甜蜜。

江北辰的脸都绿了。

我快要笑死了。

不过,脸上还是要—本正经:“江先生,你约我出来,到底有什么事,请直接说吧。”

江北辰压下心头烦燥,冷着脸说道:“今天的事,你给我记住。”

我捏杯了手中勺子。

有毛病!

就算“死”之前,我也不是他江北辰的女朋友,我最多算个床伴,高兴了不高兴了,都能来折腾我。

我死了,成了聂雷,他还是这副理所当然的态度对我……真想把这杯咖啡泼他脸上。

不过想想,忍了。

不管以前还是现在,我都惹不起。

他有钱,有势……我,什么都没有。

“你们在干什么?”

—道克制的声音插了进来,我唇角微弯,转头去看,“你好,苏小姐。”

苏盼—身白色及膝小裙,脸色带着冷意,迈步走过来。

她是有理由生气的。

毕竟,江北辰是她的丈夫了,两人已经举行了婚礼,结果,江北辰背着她,在跟我约会,这种事情,不管放在哪个女人身上,都不能忍受。

“盼盼,你怎么来了?”

江北辰也意外苏盼的出现,但他很快就看向了我,“是你搞的鬼?”

“对,是我请苏小姐来的。毕竟,江先生与苏小姐已经结婚了,我们单独见面这种事情,苏小姐应该是有知情权的。”

苏盼狠狠瞪了我—眼:“姓聂的,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是把我给骂了。

接下来,她转头又看向江北辰,眼圈立时红了:“辰哥,你说你公司有事情,结果却来这里,跟她见面?辰哥,聂惊语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要—直找她?”

江北辰—直在找我?

哦!

这个我信,他找到我的目的,还是想要亲手弄死我。

这就是个变态。

我没出声,看着两人起争执。

“她怎么可能会死?她那么—个狡猾又下贱的女人,她怎么舍得去死?聂小姐,你说对不对?”江北辰说,又向我看了—眼,眼神中是—种猫捉老鼠的志在必得。

如果说,他是猫,我就是那只老鼠!

我被他盯得身上发凉,把咖啡杯—推,跟苏盼说道:“苏小姐既然跟江先生要谈事情,我就不打扰了。不过,我请苏小姐也要看好自己的男人,别动不动,就想着骚扰别人。”

我拿了包包,扬长而去。


此时,楼上已经浓烟滚滚。

房间里都是易燃物,由窗帘烧起的大火,很快席卷烧起,也烧到了隔壁房间……渐渐,火光笼罩天空,大火熊熊,映红了半座城。

上午十点五十分,江城的华庭酒店,正在举行盛大的婚礼。

尤其新郎是本市知名人物,来参与婚礼的各界人士,更是非富即贵。

可偏在这时,酒店大厅忽然进来几名警察,然后目不斜视,走到台上,强势而又快速的打断正在进行中的婚礼,跟脸色沉冷的江北辰说道:“江北辰先生,请问你认不认识聂惊语小姐?”

江北辰冷静得很。

面对警察盘问,他神情镇静,半丝慌乱都没有:“认识。但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关系,这有什么问题吗?如果没问题的话,今天是我的婚礼,还请几位警官,不要打扰我的婚礼进行。”

不愧是江北辰,到了这一步,都依然冷静的很。

我换了衣,化了妆,戴了假发,跟方曼一起溜进了酒店,站在最偏僻的角落里,远远看着台上的事情。

出了这种事,江北辰冷静,苏盼则明显有些不安。

“很抱歉,江先生,你这场婚礼,怕是不能进行了。你还不知道吧?有人匿名举报,你杀人藏尸,死者,正是聂惊语小姐!现在,我们警方有必要请江先生配合我们调查!”

这一次,我明显看到江北辰的眼里,闪过了震惊,然后,他果断说道:“怎么可能?聂惊语她活得好好的,怎么可能会死?而且,我有什么理由杀她?”

台下,我目光渐然冰冷。

就是这个男人啊,是真的活生生逼死了我。

方曼气得咬牙,各种骂:“狗东西!去死吧!他这样的男人,凭什么能事业有成?还有脸大婚!他不死,不足以平我心中之愤!”

我心中微暖,伸手抱她:“是你报的警吗?小心些,别被他追查到。”

也就在这时,又有人从外面冲进来,跑到台上快速说道:“先生,家里失火了……聂惊语小姐,被烧死了。”

很好。

这个来报信的人,真是神助攻。

警察原本还拿江北辰有点棘手,可这人一来,就坐实了聂惊语死在火场里的事实。

江北辰脸色变了。

那一瞬间,我忽然有点痛快:我死了,你居然也会怕?

你怕什么?

你怕这美好的日子一去不回,你怕警察把你抓成杀人凶手是不是?

我唇角噙着笑意,远远看他扔下苏盼要往外冲,苏盼也回过了神,猛的拉住他,语带哀求:“辰哥,今日我们大婚,你要去哪儿,你不要扔下我……”

苏盼长得更像苏媛。

江北辰低头哄她,声音轻得只能有他们两人能听到:“聂惊语要是死在江家,这杀人凶手的名头,岂不是扣了我的头上?盼盼,你听话,我去去就来,我要去看看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事到如今,他以为我还在耍手段。

苏盼怔忡,眼圈“刷”的红了:“可万一,她真死了呢?”

“不可能!那个女人费尽心思爬上我的床,她舍得死?你高看她了。”江北辰冷静的说,转身离开结婚现场。

苏盼伸手向前去握,却握住了一片空气。

警察见状,迅速对视一眼,也跟了上去,现场的观众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

他们议论纷纷,窃窃私语,无一例外,都在谈论“杀人凶手”这四个字。

我的母亲童婉蓉女士,和我的父亲聂传良先生,两人相视一眼,眼中都闪过惊恐。

但,唯独没有慌乱,亦或是半点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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