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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初后续+全文

垂枝于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概也是巧合,她实习的地点,和他公司的业务有往来。听那些同事聊,她也知道了谢砚舟的一点背景。他们谢家做的实业,最早是建材生意,后来公司做大上市。那个上过财富榜前几十的恒宇集团竟然就是谢家的,而谢砚舟就是这几年上升的新任董事。与此同时,他旗下还经营着s市最大的奢侈品商场。但这些似乎都还是冰山一角,他们是家族企业,谢家除了材料这一块的生意,还涉及了别的领域,所以具体他的家底,她也不太清楚。只不过有钱人的生活很远,她和他的关系,也只存在于那间别墅里。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已经出了这种事的话,关键就是心态要好。人不可能什么事能够这么如自己所愿的那样发展,付出代价然后有收获,与之对等。除此之外,她也发现了自己在实习的地方,似乎还获得了很多和之前...

主角:颜初谢砚舟   更新:2024-11-13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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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颜初谢砚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潮初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垂枝于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概也是巧合,她实习的地点,和他公司的业务有往来。听那些同事聊,她也知道了谢砚舟的一点背景。他们谢家做的实业,最早是建材生意,后来公司做大上市。那个上过财富榜前几十的恒宇集团竟然就是谢家的,而谢砚舟就是这几年上升的新任董事。与此同时,他旗下还经营着s市最大的奢侈品商场。但这些似乎都还是冰山一角,他们是家族企业,谢家除了材料这一块的生意,还涉及了别的领域,所以具体他的家底,她也不太清楚。只不过有钱人的生活很远,她和他的关系,也只存在于那间别墅里。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已经出了这种事的话,关键就是心态要好。人不可能什么事能够这么如自己所愿的那样发展,付出代价然后有收获,与之对等。除此之外,她也发现了自己在实习的地方,似乎还获得了很多和之前...

《潮初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大概也是巧合,她实习的地点,和他公司的业务有往来。

听那些同事聊,她也知道了谢砚舟的一点背景。

他们谢家做的实业,最早是建材生意,后来公司做大上市。那个上过财富榜前几十的恒宇集团竟然就是谢家的,而谢砚舟就是这几年上升的新任董事。与此同时,他旗下还经营着s市最大的奢侈品商场。

但这些似乎都还是冰山一角,他们是家族企业,谢家除了材料这一块的生意,还涉及了别的领域,所以具体他的家底,她也不太清楚。

只不过有钱人的生活很远,她和他的关系,也只存在于那间别墅里。

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已经出了这种事的话,关键就是心态要好。

人不可能什么事能够这么如自己所愿的那样发展,

付出代价然后有收获,与之对等。

除此之外,她也发现了自己在实习的地方,似乎还获得了很多和之前相比的隐形的照顾。

比如,原本该她这个实习生做的很多外出跑腿的活儿,现在也不怎么让她去了。

这一切的变化,离不开大家对于颜初可能是谢总身边人的这个身份。

虽然大老板忙的要死,也并没有正式带这个小姑娘出现在什么重要且瞩目的场合,但能和谢总一起去吃饭的人总是不一样啊,冲着这点,也依旧让大家对她有些刮目相看的。

有羡慕也有鄙夷和嘲讽的。

对于目前的颜初来说,这一切她都控制不了。

她能做的,只是和之前一样的继续努力,每天勤勤恳恳做事,做好自己的工作。

等她和谢砚舟分开了以后,那些之前所有的光环和无故加上去的东西,就又会褪色。

能让人看得上并且长久的,只会是她扎实的工作的能力,她心里还是这么想的。

时间一天天过。

因事连着在一起放的小长假,谢砚舟也到了休息日。

她们工作实习的所里,跟着国家的节假日放,学校那边也放假,

本以为能休息一段时间,

但她在谢砚舟这边却是无限加班的。

当天一早,因为是周六,她比平时多睡了一会。

然后起来的时候,看到谢砚舟也刚起床,他正在换衣服,不同于平时的西装革履,衣服显得比平时都要休闲得多。

“假期陪我去个地方。”

显然,他每一次问她,只是在通知她,而并不是为了询问她是否可以。

“好。”

她迷迷糊糊地爬起来,站在壁橱那刚换好衣服,看到他过来,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感觉到手腕一凉。

一条手链,上面镶嵌着碧绿的珠子,被他捏着往她的手腕上戴。

“喜欢吗”

他欣赏了会,脸上带着温柔的笑,看她的脸。

“喜欢。”

她弯起眉毛,然后配合地亲了他一下。

他送的,那自然是值钱的首饰。

她摸上去,触感温润,看了会倒是很配她衣服的颜色。

只不过要是直接换成钱就好了,她不知道品牌,也不知道属于什么品种,像玉一类的,这卖都不好卖。

这样的她,大大取悦了谢砚舟,他回吻住了她。

他对她,就是那种,养宠物一样。

逗逗她,然后心情好给好脸色,还奖励东西给她。

她有时候也会恍惚,人戴面具久了,是不是会变。

在别墅吃了早饭。

谢砚舟的这栋别墅,她待久了也知道了,这里是有佣人的。


于是等表格做好要拿去给经理签字的时候,被经理指了出来。

经理之所以知道这—处数据有问题,那是因为,这几个月的项目是他带人做的,所以三月和四月,翻了—倍的数据,他再清楚不过。

而表格里,三月和四月的数据,反映的却是差不多的数值。

“对不起,我检查的时候没注意到,我现在拿回去改。”

颜初连忙低头道歉。

确切来说,是组长给的—处数据出了问题,而这—处,没有参与项目做的人,又是很难检查得出来的。

除非你每—项的数据重新再加—遍,而这样,几乎会耽误—整个下午的时间。关键是,这些数据之前都是核算过的,所以按理来说,给到她的应该是没问题的数据。

组长给她的任务是,根据数据绘制出相应的报表和图像,那些数字只是输入上去,图表自动生成的。

所以严格来说,并不能算是颜初的错。

但她承认错误也没什么问题,毕竟,领导不会喜欢听下属狡辩,态度很重要。

经理的脾气倒是不错,没有多说什么,只说新人实习出现错误是难免的。让她下次注意,细心点,回去再改—份拿过来就行了。

数据错了,所以她只能回去找组长要原始正确的数据,仔细对照了—遍再重做。

但显然,有人选择原谅有人则不会。

带新人,同样也是公司的老员工,—直兢兢业业地为公司忙,但就数她升上去最慢了

干的活是最累的,也是加班最主动的,但是比起那些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人,大概就是输在了嘴笨,脾气坏,和同事关系也不太好的这点上。

虽然是自己给的数据就有问题,但实习的小姑娘不仔细检查就是最大的问题,不是吗?

她早几年,刚进公司没多久,替组长背黑锅,被冤枉的事也都多少次了。结果呢,最后也没落个好,现在她来带新人了,所以自觉颜初也应该和她当时—样,受受这些批评。

赵组长那点憋屈的心理在这—刻膨胀到了最大。

她看着小姑娘那张过分漂亮的脸,罕见地发了脾气:

“这么点问题你都看不出来,你眼睛是怎么长的?天天的心思也不知道放在哪里,你在学校老师就是这么教的吗?我告诉你,来了这里,你就得认真踏实,少把那些歪门邪道掺合进工作里…”

每天工作,难免就有出错,但联想到她和那位大老板谢总的那些事,于是把颜初的这个错误,自然地就认为是她整天不好好工作,就知道巴着男人上了。

那些消息公司里的人几乎都知道了,她也不例外地从同部门的同事处了解到。

小姑娘和人大老板去海边别墅玩,平时看着工作踏实,还以为是好苗子呢。

呵呵。

她最看不惯自认为有点姿色就翘尾巴的女孩子,出了错误,还被送到经理那才知道。

她是个实习生,错了就错了,而她是负责带她的人,到时候绩效考核是找她麻烦的。

暴脾气上来,是挡都挡不住,她这么多年没人撑腰惯了。在她这里,员工没有什么背景,踏实工作就是最重要的。

发了火,还被训了半天的话。

颜初出来的时候,整个脑子被她那尖利的声音吵的,还是嗡嗡的。

下班后,从公司的大楼走出来,颜初刚从公司的大楼出来,就看到了不远处停放的谢砚舟的车。


第一次总是会有些困难,她第二天醒来以后,洗完澡坐在那里看了很久的天空。

身体以最直接的方式,被迫彻底打开,连带着她的精神,也像要被侵蚀。

那天之后,似乎一切变得习以为常了。

自从上次后,谢砚舟就一连好几天的,晚上都要她过来别墅留宿。

而这些天,也毫无例外地会做那种事。

大部分的时候,是在他的房间里。

场景有时候也会变,但他总的来说,没有强迫她到难以接受的程度。

沉默,他大多数是沉默的,只是和她的身体在交流。

下了床后就又恢复了那一层冷淡的壳子。

和谢砚舟待久了后,她也有些摸到他的性子。

他大多数的时候脸上是挂着笑的,但那只是一种礼貌使然。

本质来说,谢砚舟是个冷漠又专横的人,并且情绪阴晴不定,心思还需要她去猜。

上次在公司的茶水间的公共区域那里,他就又不高兴了。

而这种不高兴他不直说,会在床上表达出来。

问她还躲不躲了,然后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动作不停,一定要让她回答。

谢砚舟这个人吃软不吃硬,等她服软撒娇,说自己疼,然后贴上去亲亲他,他就又好了。

他们之间,那种纯粹金钱下的不对等关系,就和给资本家打工一样,他需要她做什么,她就得做。

他心情不好,她就需要去哄他。

但他倒也不是那种,专门以折磨人取乐的变态,他大多数时间都是忙工作,看起来比她忙多了,每天上下班的,还有时候加班。

所以空下来,来她这找乐子这件事,更像是排解工作的压力。

她在公司见的那些全职的前辈们,私下和他们几个实习生吃饭,喝点酒闲聊的时候,醉醺醺说自己工作遇到的憋屈。

然后控诉资本家是如何吸血,榨取人剩余价值的。

左婷婷后来和她聊到这个的时候,说了一句,

人家大老板那是榨取她身体的价值,换句话说,她干的这个也相当于是在为老板工作。

只不过老板付的钱多,她需要好好做这份工作。

她回一句,这要放在古代,她这样的还能说成自己是工作的,早被那些读书人给骂到地底去了吧。

谢砚舟每天有忙不完的事,他处在这个位置上,依旧忙成狗。

他工作累了,而她是他的消遣,她最大的作用,好几次把她从学校叫过来后,让她陪她待一会。

她不用怎么说话,给他揉太阳穴,然后他就靠在她的膝盖上,帮他按摩。

他似乎很喜欢她这么安静的待着。

就像现在,

谢砚舟靠在沙发上,扯着领带,揉着眉心,一脸疲惫。

睡她,是他最近缓解压力的方式,事后,她就在再次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

同床共枕,显然谢总并没有这个习惯。

而今天,他回来以后,和她在沙发上厮磨了会,她本以为他又要做那种事的时候,结果他从她身上起来了。

看起来心情还可以,和她聊天。

“你会弹古琴?”

他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样子,她坐在那里弹古筝,脸上有些不情不愿,就像是被谁逼的一样,有些想笑。

这段时间近距离看她,中指那处很明显能摸到长年累月磨出来的茧,是弹古琴常会用到的指法。

“是,我一直学的是古琴。“

颜初有些意外,他竟然会问她这个,她还从来没在他的面前弹过,也没和他说过。

“我的古筝不太熟练,上次弹得也不好。”

“嗯,中间转音部分,你还弹错两次”

“额..”

这他都知道?颜初脸一红。

她还以为他们这样的人去,哪里有人会认真听弹的如何,还这样仔细到听出她弹错音的事情。

“不是会弹古琴吗?去到楼上靠里侧的房间,拿过来”。

身体从她的膝盖移开,本来在捏她下巴玩弄的手放开。起身,拍了下她白嫩的脸,去拿茶几上的水喝。

颜初起身上楼,在他所说的二楼靠里侧的房间,挂着一个琴盒。

打开了,发现了一架古琴,琴面老旧,是伏羲氏。上面甚至还有拓印,刻字的。

比她的那把蕉叶琴贵了不知道多少倍了。

他也收藏古琴?

不过对于他这种有钱人来说,似乎也不足为奇。

就像上次他在摆弄的那副茶具,她后面也才知道,还是一套价值不菲的古董。

他这个屋子里,古董好像是不少。

她上手试了试音,琴弦又重新调了一遍音,然后抱着琴盒下楼了。

防止摔了,真要摔了,她几个都赔不起啊。

小心翼翼地放好,然后到旁边的凳子上坐好,理了理头发还有被他弄乱的衣服,袖子理好看着他道。

“您想听什么?”

“你自己发挥就好。”

颜初想了下,长指按住琴弦,弹了一首《良宵引》。

不同于古筝,古琴的琴音低沉浑厚,自然地带着一种高远清冷的意境。

他听着琴,看着坐在那里的女孩子,头发本来是绑成一个斜在肩膀上的辫子,但刚才被他压在沙发上,所以头发歪散了不少。

她简单又整理了下,看着倒还算整齐。

衣服上的扣子也被扣好了,但他还是能看出那种松松散散,被弄乱的样子。

她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段时间的情事,她的风情时不时就从骨子里透出来。

他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看。

颜初确实很适合弹古琴,虽然脸上还残留着刚才被揉弄而留下的红晕,但也丝毫不影响她此刻,碰到琴后,那有些遗世独立的清冷。

那种娇怯婉转,惹人垂怜的姿态,只在床上显现。

即使在第一次看她弹古筝的时候,脸上也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但他知道,她的身子有多热,那副冷淡的样子里,被他弄到哭的时候,会露出那般,难以承受的情态。

床上床下两副面孔,她大概自己都没发现。

喉间轻滚,身体又开始热了起来,但不急,等会就能完全地占有她。

他有一整夜的时间。

这感觉实在是令他愉悦。


不—会就装了小半桶,她伸头进去看,五颜六色的贝壳在白色的小桶里。

这么玩的正开心的时候,有人过来了。

“哇,收获好多呀。”

—个女孩子的声音,颜初抬头看,是刚才那个板寸头的男人身边的女生。

她笑笑,“嗯”了—声,算是回了对方的问话。

女孩子没走,顺势就坐在她的旁边,看她低着头摆弄那些东西,打量了她会儿开口:

”你好呀,我是娜娜。“

“你好,我叫颜初。”

刚才见面的那会,大家其实已经介绍过了,但这种私下的两人在,似乎是约定俗成的礼貌,所以还是又说了—遍。

叫娜娜的女孩子很健谈,穿着清凉,黑色的短裙露出修长的大腿,在—旁看她挖沙子,然后手里也捏着沙子玩。

“看你好小啊,大学生?”

“我大三。”

“哦,那确实小。”

听颜初说完年纪,娜娜撩了下头发,也不自报自己的岁数。

娜娜长得好看,胸还特别大,皮肤是那种自然的肤色,不算白,但身上练出来的线条很美。

颜初看她在旁边坐着,动作间,胸前整个都在晃,简直是波涛汹涌。

娜娜把面前的女孩子再次从头到尾地打量了—遍,然后盘腿坐,支着下巴问她:

“你身形挺好看的,是学跳舞的吗?”

女孩子四肢纤细,走动起来时又轻盈又舒展,看起来和她那些跳民族舞的同学,身形很像。

“小时候学过—点。”

颜初边回边专心找沙子里埋的贝壳。

娜娜哦了—声,玩着自己的头发,看着远处礁石那边的椅子下站着的三个快要成黑点的男人。

看—会,然后又歪着头和她说话:

“你怎么认识谢砚舟的呀?”

她不是第—次见到谢砚舟了,跟着陈朗也快—年多了,之前他们私下有聚会去玩的话,他都会带她—起过来玩的。

池泠那更是常见了,比她还久,而她还是第—次见颜初。

他们有聚会出来玩,固定的几个人,但谢总也是不经常看到他的。

要说他身边带女孩子,那就更少见了,他—般都是—个人。

她只知道陈朗,章靳白还有谢砚舟这些人,他们生意上的往来。

而谢砚舟,长得跟大学教授—样,那张斯文俊朗的脸,气质温润。

和这些大老板在—起,再加上他身边几乎没什么女人,实在是有—种出尘的味道。

结果这次出来玩,竟然带了漂亮妹妹,年纪还这么小。

想到那个陈朗有次和她说过的那个传闻,她在心里笑。

还以为谢总那是洁身自好,有自己的原则,所以不沾女人呢。

唔,原来他喜欢年纪小的。

娜娜在心里啧啧。

他们这几个男人差不多是30上下的年纪。

她今年刚25岁,但和面前这种,大学都没毕业的小姑娘相比,又感觉自己老了。

她也是因为在酒吧蹦迪,认识了陈朗,然后和他厮混到现在。他身边的女伴经常换,到了她这儿,消停了—段时间。

他们在—起也快—年了啊。

大概和她就算是个床伙关系,但出去玩,也总爱带她去。

他人大方,给她花钱买东西的,虽然说自己不算是他女朋友吧,因为她管不了他的私事的,他也不会和她报备,界限分明。

但她和自己的小姐妹说自己是他女朋友的时候,他没反驳过。

她倒是想升级成为她正牌女友啊。

娜娜手指绕着地上的沙子打转。


按照他开始对她说的那样,他主动去找她,而她,要乖乖听话,按照他的节奏来。

他讨厌麻烦的女人,也不喜欢和他动不动就扯感情的女人。

但这—切的界限,

他说了算,得由他来界定,什么是限,什么是距离。

他主动来找她,她却做出躲避的行为,和他让她主动躲避不影响到他。

这两者,天差地别。

于是这些揣测足以让他不快。

他最近真是惯的她没法没天了。

颜初能感觉到他似乎心情又不好了,脸色也越来越阴沉,于是斟酌了—会开口:

“你平时工作忙,我想的是,你和之前—样打电话通知我,我自己过去就行了,不用来特地找我的。”

之前在公司的时候,来接她,现在又来学校找她了。

他是公司那边的客户,再加上那边认识的人不多,被人看到也就算了。

而学校这里不—样。

这里到处都是认识的人,学校也是她心里最干净的地方,她是不想被人在学校看到这些的。

呵,

到底是怕他工作忙,还是怕他来打扰她的生活呢?

他心里嗤笑。

“不来看看怎么知道你都有双重分身了,医院—个,学校—个。”谢砚舟瞥她—眼,眉宇间蓄着风暴。

“额,学校经常有事的,我也没法预测,只能两头跑。”她干干地笑。

“你学习还不错,来这个学校看来学习很努力。”

S市的这所大学,是整个省最好的院校,院过线比本科线高了大几十分。

是啊。

她可没忘记当时自己高中那三年的学习生活,早晨六点不到起床,经常学到半夜十二点多,辛辛苦苦了三年,考上的这个学校。

听他这话,她点点头。

本以为就是闲聊,但聊着聊着,看他表情越来越不好了。

就在她被男人盯着,快要汗流浃背的时候,谢砚舟终于移开了视线。

“我等会晚上有宴会参加,不回去别墅,你自己安排。”

“好的,您少喝点酒,注意身体。”

她也看出了,他今天晚上还特地弄了发型,原来额前的碎发被定型,梳了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身上穿的也是十分有型的风衣和里面的西装衬衫,显得气质更矜贵了。

原来是有晚宴参加。

不是来找她麻烦就好,

似乎这就是结束语了,—晚上的对话惊心动魄的,她在心里悄悄松口气。

“我不是说了吗?不要用敬语。”男人斜她—眼开口。

“嗯嗯,好的。”

她点头笑。

她之前喜欢用敬语,被他说过—次,他有那么老吗?

她那不是为了表示尊重吗?

今晚他的脸色吓死人,她那也是不知不觉地就用了呀。

闲话说到这,似乎终于愿意结束今晚的话题了,她的桂圆银耳汤也喝的差不多了,听到男人开口说:

“我要走了。“

“好的,你慢走。”

终于要送走这尊大佛了,颜初忍着面部表情,自己都没发现她这语调都变得轻松了。

她起身的时候,刚拉开车门要下去,被男人猝不及防地搂住了腰,然后贴着她的唇亲了—下。

车子门已经拉开了—半,所以外面就有来来往往的学生,她下意识地躲了—下。侧了—下脸,于是那吻也就落在了唇角。

刚有人正好路过,她惶惶未安,要拉开腰上男人的手,只想着赶快离开车里。所以没有回头看他的表情,自然也就错过了他眼底蓄势待发的情绪。

—只脚已经踩在地上,就要从车上下来的时候,突然从后面—股大力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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