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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才子后续+全文

大唐彦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陈宁这才发现一只手正搀着她的胸口。额。陈宁脸也微微有些红。“宁哥儿。”陆红鹿微微捋着胸前秀发,脸色发烫,轻声道:“我们这店铺该取个名字,你读书好,想个名字吧。”“真大。”陆红鹿:“啊?什么呀?”陈宁哦了一声,道:“容我想想。”他抛开脑中的旖旎心思,沉思片刻,道:“叫红颜吧。”“红颜胭脂水粉铺?”陆红鹿询问。陈宁摇头:“不,就叫‘红颜’两个字。”陆红鹿道:“可是人家不知道咱们这是卖什么的啊?怎么圈定客户?”提到经商,陆红鹿分析起来头头是道。她很有商业天赋。陈宁道:“就是他们不知道我们卖什么,才能产生猎奇心理,我们是新店,若是起个俗气的名字,客户一眼便知晓我们是卖胭脂水粉一类的东西。”“汴京不缺有名的胭脂水粉,我们没有任何竞争力可言。”...

主角:陈宁李清照   更新:2024-11-14 10: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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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宁李清照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宋:第一才子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大唐彦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宁这才发现一只手正搀着她的胸口。额。陈宁脸也微微有些红。“宁哥儿。”陆红鹿微微捋着胸前秀发,脸色发烫,轻声道:“我们这店铺该取个名字,你读书好,想个名字吧。”“真大。”陆红鹿:“啊?什么呀?”陈宁哦了一声,道:“容我想想。”他抛开脑中的旖旎心思,沉思片刻,道:“叫红颜吧。”“红颜胭脂水粉铺?”陆红鹿询问。陈宁摇头:“不,就叫‘红颜’两个字。”陆红鹿道:“可是人家不知道咱们这是卖什么的啊?怎么圈定客户?”提到经商,陆红鹿分析起来头头是道。她很有商业天赋。陈宁道:“就是他们不知道我们卖什么,才能产生猎奇心理,我们是新店,若是起个俗气的名字,客户一眼便知晓我们是卖胭脂水粉一类的东西。”“汴京不缺有名的胭脂水粉,我们没有任何竞争力可言。”...

《大宋:第一才子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陈宁这才发现一只手正搀着她的胸口。

额。

陈宁脸也微微有些红。

“宁哥儿。”

陆红鹿微微捋着胸前秀发,脸色发烫,轻声道:“我们这店铺该取个名字,你读书好,想个名字吧。”

“真大。”

陆红鹿:“啊?什么呀?”

陈宁哦了一声,道:“容我想想。”

他抛开脑中的旖旎心思,沉思片刻,道:“叫红颜吧。”

“红颜胭脂水粉铺?”陆红鹿询问。

陈宁摇头:“不,就叫‘红颜’两个字。”

陆红鹿道:“可是人家不知道咱们这是卖什么的啊?怎么圈定客户?”

提到经商,陆红鹿分析起来头头是道。

她很有商业天赋。

陈宁道:“就是他们不知道我们卖什么,才能产生猎奇心理,我们是新店,若是起个俗气的名字,客户一眼便知晓我们是卖胭脂水粉一类的东西。”

“汴京不缺有名的胭脂水粉,我们没有任何竞争力可言。”

陆红鹿思索片刻,眸光一亮,笑着道:“宁哥儿说的在理!那便就叫‘红颜’!”

“我来题字。”

“好!”

陆红鹿将门头板拿来,站在陈宁身旁给陈宁认真研磨。

屋外的朝阳映射进来,一缕阳光照在陈宁和陆红鹿的侧脸上。

虽不是红袖添香,但也时光静好。

“好俊俏的字!宁哥儿你写字真好看。”

陈宁没有用瘦金体,实在太扎眼了,他用了标准的隶书,一笔一画宛如活字印刷机印上来一般。

陈宁笑道:“我去将门头挂上。”

陆红鹿嗯了一声,道:“我将商品摆放上去。”

“好。”

陈宁来到门外,站在高高的凳子上,将‘红颜’的门头挂好。

等陈宁再次进屋的时候,铺子内‘太真红玉膏’和‘采馨花素’已经被摆放的整整齐齐。

陈宁看着屋内单调的格局,始终觉得还缺少点什么。

“怎么了宁哥儿?”

陈宁道:“少点东西。”

“多去买一些大小铜镜放在这里,再买一些盆栽进来。”

陆红鹿道:“宁哥儿,这是不是投入有些大了?这些东西也没有什么用,咱们的钱也不多。”

陈宁和陆红鹿的存钱有一百两白银出头,这其中每个月的房租需要五两白银,还有他们每日的花销,马匹的花销。

陆红鹿也将绣衣活计给辞了,家中已然没有稳定的进项,若是‘红颜’铺子再不赚钱,她要焦虑死,哪里还肯花钱买这些无意义的东西。

陈宁笑道:“该花的要花,这些东西虽然用处不大,但能提高逼格。”

“啊?啥……啥是……”

陈宁笑着道:“俗气点说,就是让这里看起来高端大气上档次。”

“喔。”

陆红鹿明白了,然后问道:“宁哥儿是要做高档的?这会更困难诶。”

陆红鹿其实想偏向平民化,毕竟他们制作成本也不是太耗费钱财,就是人工时间成本比较高而已。

所以她想做亲民价格,吸引顾客。

但陈宁却坚持走高端路线。

汴京的女子不缺钱,尤其这一种面膜一种洗发膏,都是明朝宫廷御用的,若是太平民了,他们反而真赚不到任何钱财。

陈宁坚持下,陆红鹿也只能妥协。

两人看着‘红颜’铺子的布局,都有些感慨。

半个月前,他们还只是在梁门大街和金梁大街过苦日子,仅仅半个月,他们已经拥有了自己的‘花朵’。

虽然这个‘花朵’还很小,但陆红鹿却格外的呵护,她希望这个‘花朵’不会胎死腹中,因为这将会是她未来很长一段时间的希望火苗。

“宁哥儿,怎么定价?”

陈宁思考片刻,道:“太真红玉膏五百文一片,采馨花素一百文一块。”


陈宁深吸口气,走到书桌前。

桌子上是一套崭新的文房四宝,以前的实在太破旧了,陈宁一直在陆红鹿面前吐槽。

一套新的文房四宝不便宜,最少需要两三贯白银。

陈宁呆呆的看着,上午的时候红鹿姐说要出门一趟。

她……去给我买东西啦?

陈宁不晓得为啥,鼻头一酸,沉默片刻,才踱步去了厨房。

陆红鹿眼眶很红,坐在柴灶前添火。

“红鹿姐,你怎么了?”

陆红鹿摇摇头,道:“没事儿,烟眯了眼。”

陈宁踟躇片刻,才轻声道:“我知道红鹿姐想做什么。”

“我也知道红鹿姐的家人还在南疆吃苦。”

“红鹿姐,你莫看韩相公送我一匹马,就觉得我和他关系斐然,不是的。”

“香火情就那么多,用一次就少一次。”

“我和他顶多算是点滴交情,我若现在便去求他办事,且不说这是不是违规,他能否办成,我在他心中也不会在有任何分量。”

陈宁哪里不知道陆红鹿的心事,当她知晓自己认识韩相公之后,第一时间恐怕就是想去找韩忠彦说情,将自己的父母从南疆释放出来。

这是陆红鹿一直的心结。

可是陈宁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楚明白,韩忠彦是个政治家,之所以送我马匹,是因为赵宋官家的那一层在,也是为了他自己日后做个投资。

但自己却不能蹬鼻子上脸,这不是一个聪明人该有的作为。

陈宁真若去求了,韩忠彦会答应吗?不会。

他现在是右相,政治地位还不稳,他不可能给任何政治对手攻讦他的理由。

去释放一名罪犯,就是在以权谋私,若是被他政治对手抓到了,韩忠彦的仕途会受到极大的威胁。

这些事情,其实陈宁早就分析过了。

陈宁蹲在陆红鹿面前,一点点将这其中的复杂关系和利害得失剥开给陆红鹿解释。

陆红鹿听完,先是诧异,诧异陈宁不知什么时候变的如此聪慧,如此清醒。

后是自责,自责自己不该想那么多。

“对,对不起啊,宁哥儿。”

“我不该想那么多的。”陆红鹿轻声说道。

陈宁微笑道:“没关系,红鹿姐你放心,等我打马御街中了状元,等我做了官,定会将岳父岳母风风光光的接回来。”

“嗯。”

陆红鹿重重点头:“我知道宁哥儿一定有这个本事的!”

……

中厅。

今天陆红鹿做了好几样子菜肴,庆祝她成功卖出五十多两白银。

陈宁一口一块肉塞入嘴巴中,吃的嘴角都是油水。

陆红鹿微笑着坐在一旁看着,然后拿出手帕递给陈宁,道:“宁哥儿慢点吃。”

陈宁随意擦了擦嘴巴,对陆红鹿道:“红鹿姐,我有个营生的主意。”

虽说前些日子用各种方式存下了百余两白银,但这些钱不经花。

家中还添了一匹宝马,总不能将韩忠彦送过来的马匹转手卖了钱,若是老韩知道恐怕会气炸了。

可是养活马匹每天就需要很多钱。

还是需要有固定的进项来源。

陆红鹿看着陈宁,不解的道:“宁哥儿要做什么生意啊?”

陈宁道:“面膜。”

今日在樊楼吃饭的时候,陈宁想出来的。

现在宋朝的面膜,通俗点说胭脂水粉,虽然街肆上花里胡哨,但档次太低。

若是换做明朝宫廷内御用的面膜成分,这无异于对宋朝女子来说就是降维打击。

“胭脂水粉吗?”

陆红鹿有些不自信,道:“市面上很多,我们没办法和汴京那些大户人家竞争。”


陈宁一脸尴尬。

韩澡笑着道:“陈兄,你随我回府一叙,我们把酒言欢!”

陈宁本想拒绝,但奈何韩澡实在太热情了,他只能随着韩澡一起朝马行街那边走去。

“韩兄,你家住在这么繁华地段?”

韩澡微笑道:“一般一般,莫要说其他,走。”

韩府门前,蔚为壮观。

这不是个普通人家,陈宁确定。

侧门被打开,韩澡领着陈宁走进去。

府邸内丫鬟仆人穿梭,纷纷对韩澡打着招呼。

“设宴!”

韩澡豪迈的挥手,便带着陈宁来到一处雅苑。

一个府邸内能单独规划出几个雅苑出来,大宋有这种实力的人不多了呀!

雅苑内有人工湖,湖面上有凉亭。

微风徐徐,陈宁和韩澡就坐在凉亭内把酒言欢。

陈宁实在忍不住好奇,询问道:“韩兄,在下有一问,不知可否解惑?”

“好兄弟,随便问,知无不答。”

陈宁嗯了一声,道:“不知韩兄祖上是谁啊?在朝中为官?”

韩澡笑呵呵的道:“你说对了。”

陈宁道:“什么官?”

韩澡道:“没啥,家父添为当朝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

陈宁前几天在家中看书,了解过一些宋朝的官吏制度。

不过宋朝的官职实在太复杂庞大了,看的陈宁有些头疼。

元丰改制之前,宋朝是三相,分别是中枢门下、枢密院、三司,分管政、兵、财,再添一个御史台监察机构。

现在则是元丰改制之后了,行政体系可以概括为三省六部、九寺、五监。

三省分别是中书、门下、尚书。

尚书左仆射这个职位不牛逼,牛逼的是门下侍郎。

凡中书、枢密、尚书等机构传达的皇帝圣旨,都需要过门下,门下侍郎有权请示皇帝驳回,门下认为是小事的,则可以直接驳回。

换句话说……这踏马是当朝右相啊!

卧槽!

陈宁惊愕的看着韩澡,你小子怎么看,也不像宰相公子啊!

说好的遛鸟斗鸡惹事生非欺负良家少女呢?你怎么没有一点点宰相二公子的为非作歹的逼格?

“呵,不像吗?”

陈宁尴尬的道:“确实有点。”

韩澡笑着道:“管他宰相不宰相的,那是我爹,又不是我,莫管这些,好兄弟,喝酒!”

韩澡这朋友可处。

很可以处。

“陈兄,下次有词在给我弄点来。”

“钱少不了你的。”

陈宁肃然起敬,道:“什么词?这分明是韩兄你做的词!”

韩澡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好好好!好兄弟!我就知道你是个可处的朋友!”

“你放心,若是甚时候遇到点困难,韩某可以扶你几把。”

陈宁:“……”

可不可以具体说个数字,你这样显得很不文明啊!

酒过三巡。

陈宁膀胱有点受不了,对韩澡道:“韩兄,我去方便一下。”

韩澡笑着道:“你这不行啊。”

“快去,回来继续喝。”

“好的。”

……

另一处名叫石苑的雅苑内。

当朝左相公韩忠彦在一处石碑前站了许久。

一旁家奴已经研好墨了。

韩忠彦拿着笔,踟躇了许久,呆呆的看着石碑,始终无法下笔。

一个月前,官家将范希文碑赐给韩忠彦,让韩忠彦填字。

这已经过去一个月了,韩忠彦始终不知该写什么。

原因无他,因为石碑的右边一行小字的威力实在太大,韩忠彦压根不知道该写什么,才能盖过右边这一行小字的威力。

一个月内,他每日都会痴痴的站在这里,握住毛笔,却没有一天真正落笔过。

“老爷,外面有一位自称赵老爷的人要见您。”

一名仆人走了过来,找到韩忠彦。

赵老爷?

韩忠彦忙道:“多大年纪?”

“不过双十。”

嘶!

官家来了。

韩忠彦当即便道:“快,带我去迎接,快些!”

“喏。”

……

陈宁在雅苑内转了许久,他迷路了。

日了狗,一个住宅罢了,至于这么奢华吗?

算了,男人只要有树,哪里都是茅房。

陈宁勒好裤子,便打算回去,找了半响也没找到湖心亭在哪里。

一处岩石吸引了他,陈宁走过去。

岩石是个不规则的石块,右边从左到右题了一行字。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范文正公’

正中则是空白的大理石面,无字,不过显然是在等着人题字。

旁边的墨还是湿润的,粗大的毛笔放在砚台上。

陈宁才从李清照那里捡到瘦金体精通,现在正是技痒的时候。

试试!

陈宁握住毛笔,在石碑的中间部分豪迈挥毫。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别说话,吻我’

不错。

陈宁仔细欣赏着自己的瘦金体,当真不错,这字体,他自己看了都有些梦幻,着实好看啊!有造诣,很好!

他欣赏了一会儿,便又开始在院落内乱转。

好在最后一名婢女带着陈宁去找到了韩澡。

“韩兄,你家真大,我迷路了。”

韩澡:“……”

陈宁:“不过你家也当真奇怪,院子里还放着石碑等着人题字,呵呵。”

韩澡在笑,笑着笑着,忽然打个冷颤,酒也瞬间醒了。

他颤抖的道:“你,你没题字吧?”

陈宁道:“题了啊,不就是给人题的吗?”

卧槽!

你要死啊你!

去撒泡尿都能整出这些幺蛾子!

“快走!”

韩澡忙不迭对陈宁道。

“咋了?”

陈宁不解。

韩澡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道:“不管谁问你,千万别承认你在石碑上题字了,不然我爹可能会杀了你!”

卧槽!

陈宁吓尿了。

不是吧?

怎么不早说?

这么重要的东西,也没人看着啊!

我以为就是给客人装哔用的……

完犊子了。

陈宁:“韩兄,你……别忘了,你要扶我几把的。”

韩澡:“我……我尽量。”

陈宁:“你,你怎么在哭啊……你这样,我心里有点紧张。”

韩澡:“我踏马也很紧张啊!”

“你快走,快些。”

“来人,带他离开,从后门走,切记,不要让人看到,也不要乱说话,不可说他来过,家里的下人都去吩咐好!快点!谁敢对我爹乱说话,我抽死你们!”


风月场所经过上千年的发展,现在已经不单单只是睡女人了。

真要想睡女人,路边找个大妈快餐就行。

这种勾栏瓦舍讲究的是情调,也就是前戏,前戏做足了才是最后抖一下的内容。

现在就是前戏,俗称打茶围。

张花魁牵了头,余下两名花魁便笑着猜道:“三年期?四年期?”

韩澡也跟着笑道:“蓉蓉这琵琶看着不俗,我便猜个五年期吧?”

张花魁笑而不语,又问陈宁:“公子呢?”

陈宁随口道:“十三年吧。”

韩澡爽朗一笑,对陈宁道:“陈兄,喝酒吧。”

“不是这么玩儿的。”

“你要猜个最接近年代的,不能朝大了猜,最好的办法就是和前几位相差个一两年,这个时候即便你猜错了,也不会太离谱,更不太可能败。”

“哪有你上来就来个十三年的啊?”

这不是瞎玩儿么?不是这么玩的。

还是勾栏初哥啊,没经历过,有点献丑了吧?

他话刚说完,那张花魁便惊愕的道:“陈公子,你怎么,知晓的?你了解琵琶?”

啊?

卧槽!

他猜对了?

韩澡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这种狗屎运都有?

这破琵琶木有十三年这么长的历史了?

陈宁笑着对钱花魁道:“钱姐姐,喝酒。”

钱花魁美眸眯了一下,道:“好呢,陈公子厉害。”

她喝完一杯果酒后,指着手中的古筝道:“小女也便萧规曹随,这个古筝多少年的呀?”

韩澡沉默一下,道:“三年。”

李花魁:“四年。”

陈宁:“十二年。”

张花魁:“……”

她幽怨的看着陈宁,轻声道:“我没陈公子大胆,我猜两年的吧。”

钱花魁此时的面部表情和刚才吴花魁几乎一模一样,呆怔的看着陈宁,道:“这……又是公子瞎猜的?”

韩澡:“不会又中了吧?”

钱花魁微微点头。

其余两名花魁皆惊住了,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看着陈宁。

韩澡人都傻了,这小子运气这么好?

“韩兄,喝酒。”

韩澡将果酒一饮而尽,他终于忍不住了,问道:“你究竟怎么猜的?”

其余三人皆翘首以盼。

陈宁呵呵一笑,道:“木有年轮啊。”

“你们看看古筝和琵琶旁边的纹路,这些密密麻麻细长的纹路,就代表了树的生长年限,我刚才数了一下都在十二十三个左右,所以最低就是这个年头的树,甚至更久远,所以我猜这个应当不会错。”

还有这个说法?

三名花魁好像学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知识,笑容满面的夸奖道:“陈哥儿当真是学识渊博,不愧是韩公子的朋友。”

旋即她们又竖起拇指,对陈宁道:“才华横溢!”

陈宁喝了一口果酒,三名花魁的贴身侍女出门了一会儿,然后折返回来,在三名花魁耳边低语。

随后就见三名花魁面色微微一变,美眸也微微瞪大。

很显然她们是让婢女去验证陈宁的‘年轮说’了,并且得到了印证。

陈宁在品果酒,眉宇微蹙。

韩澡好奇的看着陈宁,询问道:“怎么了?”

陈宁道:“酒不行啊,怎么还有点苦味?”

韩澡:“……”

他冲陈宁翻了个白眼,道:“这已经是汴京最好的酒了,果酒都是这个样子,都有苦味。”

可是后世喝的果酒就没有,这里面哪里出问题了吗?

陈宁问道:“如果去除苦味呢?”

韩澡道:“那应该会成为汴京的招牌酒,会销量爆炸。”

两人说话间,三名花魁又笑着走过来给韩澡陈宁斟茶。

陈宁笑着道:“钱姐姐、吴姐姐、李姐姐,在下日后若是能弄出点果酒,你们可否商量帮着卖卖?”


这是她想融都融不进去的圈子!

五婶也呆住了,嘴巴微微张开,呆呆的看着李清照,又痴痴的看着杨家长女。

额滴娘,这哪家姑娘,咋这么水灵?

最关键的是,她这身上高贵的气势,咋看俺也像看土包子垃圾一样啊!

杨方真还不知道李清照的来历,依旧保持他官场的骄傲自尊,蹙眉道:“你是谁?哪里来的,速速出去!”

李清照淡漠的看着杨方真,道:“我是谁?你管我是谁,我爹是当朝礼部员外郎,你呢?你是什么东西?”

“我就问你我能不能在这里陪我家郎君吃饭?”

这种小卡拉米,李清照还不放在眼里。

李清照这话出口,直接把杨方真所有自尊全部击碎一地,捡都捡不起来的那种。

李清照又笑着对陈宁道:“郎君你也是的,怎么随便就和这群阿猫阿狗出来吃饭啊?”

“我爹昨天还说让你今天去家里吃顿家常便饭呢。”

陈宁:“……”

开封府右军巡院曹司杨方真嘴角微微抽了抽,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五婶。

五婶老娇躯一震。

我也不知道这小子傍上富婆了呀。

而且人家这小富婆不仅有钱还有权还漂亮,比你家姑娘厉害多了,这你不可否认吧。

你没事看我干什么?有本事去盯着人家姑娘看啊?有胆子吗?

还有陈宁这小子也真是的,你小子上辈子是积了多少德啊,这是软饭硬吃啊你!

场面有些尴尬和寂静,尤其李清照来后,杨家父女两不知脸色多难看,想发火,又没这个胆子。

呸!不要脸!吃软饭还骄傲上了!

看着陈宁似笑非笑的嘴脸,父女俩面色别提多么难看。

就在此时。

外面门扉被推开。

右军曹司杨方真赶紧起身,拱手恭敬的对李纲道:“下官见过李大人。”

李纲没有理会他,一个无权无势无背景的武官,在李纲眼中一点价值都没。

他笑着来到陈宁面前,道:“陈兄,方才我在隔壁就好似听到你的声音了,果然是你。”

“额,你怎么在这里?”

“哦,杨大人说今日招婿……你怎如此堕落?”

陈宁无奈的苦笑,对李纲道:“这不我家五婶么?怎生也是我长辈,不能置之不理,便随她来了。”

李纲赞许道:“陈兄果真是忠孝聪慧之辈。”

“不过,这赘婿就莫去了,堂堂男儿郎,未来前途大好,做什么赘婿。”

李纲乜了一眼杨家长女,补充道:“况且这长的也不咋样啊。”

杨方真:“……”

杨叶霜:“……”

陈宁笑道:“我倒无此意思,这不是我家长辈实在太过热情,便陪我家长辈来走个过场。”

李纲嗯了一声,道:“成了,莫在这坐着了,去隔壁,本官给你介绍几个人认识认识。”

陈宁想了想,他还答应过李清照要请她吃饭,于是便拒绝道:“下次吧,一会还有些事。”

李纲也没强求,道:“成,下次我去你那儿请你。”

“好!”

李纲离去,留下一脸凌乱的众人。

五婶人都快要傻掉了,你小子怎么还认识这种大人物啊,她可清楚的看到了刚才杨大人卑躬屈膝的样子。

你后台这么硬,你之前在五婶面前装哔干什么呀!

五婶要知道你有这层关系,怎么也不可能让你去给人家招赘婿啊!

陈宁淡淡起身,看了一眼杨方真父女,道:“好了,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

“对了,你们还要招婿吗?”

杨方真面皮抽了抽,起身拱手,尴尬的道:“不,不了。”

“陈公子前途无量,毋需如此委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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