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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蔼蔼,不复相见安泽宋安泽小说结局

水果玉米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有人在网络上曝光了一桩抄袭案件。而涉事主人公,正好是今天举办画展的宋安泽和覃年。看着手机上热心群众做出来的调色盘,两幅画从画面内容到构图色彩,可以说的上是一模一样。很快,#新人画家宋安泽疑似抄袭#的话题就登顶热搜,引起广泛热议。几个朋友围在他身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怎么可能是安泽抄袭啊?这画上的校服就是我们高中的,他们眼瞎吗?”“就是就是,这个男孩就是安泽本人啊,我们都能作证!”“分明是这个覃年抄袭,他抄袭还有脸了。”宋安泽还保持着基本的理智,飞奔着回家,想要拿出底稿自证。一路上,他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回忆起当初作画时的场景。那一年,他十八岁,秋晚清不再接他放学。他拿着年级第一的试卷回家直接冲到了书房,想展示给他看让她开心。...

主角:安泽宋安泽   更新:2024-11-14 11: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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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泽宋安泽的女频言情小说《雪山蔼蔼,不复相见安泽宋安泽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水果玉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人在网络上曝光了一桩抄袭案件。而涉事主人公,正好是今天举办画展的宋安泽和覃年。看着手机上热心群众做出来的调色盘,两幅画从画面内容到构图色彩,可以说的上是一模一样。很快,#新人画家宋安泽疑似抄袭#的话题就登顶热搜,引起广泛热议。几个朋友围在他身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怎么可能是安泽抄袭啊?这画上的校服就是我们高中的,他们眼瞎吗?”“就是就是,这个男孩就是安泽本人啊,我们都能作证!”“分明是这个覃年抄袭,他抄袭还有脸了。”宋安泽还保持着基本的理智,飞奔着回家,想要拿出底稿自证。一路上,他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回忆起当初作画时的场景。那一年,他十八岁,秋晚清不再接他放学。他拿着年级第一的试卷回家直接冲到了书房,想展示给他看让她开心。...

《雪山蔼蔼,不复相见安泽宋安泽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有人在网络上曝光了一桩抄袭案件。

而涉事主人公,正好是今天举办画展的宋安泽和覃年。

看着手机上热心群众做出来的调色盘,两幅画从画面内容到构图色彩,可以说的上是一模一样。

很快,#新人画家宋安泽疑似抄袭#的话题就登顶热搜,引起广泛热议。

几个朋友围在他身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怎么可能是安泽抄袭啊?这画上的校服就是我们高中的,他们眼瞎吗?”

“就是就是,这个男孩就是安泽本人啊,我们都能作证!”

“分明是这个覃年抄袭,他抄袭还有脸了。”

宋安泽还保持着基本的理智,飞奔着回家,想要拿出底稿自证。

一路上,他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回忆起当初作画时的场景。

那一年,他十八岁,秋晚清不再接他放学。

他拿着年级第一的试卷回家直接冲到了书房,想展示给他看让她开心。

房间里静悄悄的。

秋晚清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他放轻脚步走到他身边。

夕阳的余晖打在她的眉梢眼角,熠熠金辉下,她看上去像不可侵犯的神佛。

宋安泽一意孤行,要做那个把他拉下神坛的人。

所以他拿起那张试卷盖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下去。

秋晚清被他惊醒,又训斥了他一顿。

他却并没有把这些责骂放在心上,转头就把这幅画面画了下来,悉心收藏了多年。

如今他已经放下了她,又急着用钱,就把这幅画放进了展览的作品中。

却不想竟成了一道指向他的污点。

到家后,宋安泽把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翻了个遍,却没有找到任何底稿的影子。

他这才有些慌了,苦苦回想着还有哪儿没搜过。

手机叮咚一声,朋友发来了一个链接,要他赶紧看看。

他轻轻一点,覃年的脸就出现在了频幕里。

看着背后的“新闻发布会”几个字,他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直播画面上,覃年满脸严肃,就抄袭问题进行了一番陈述,把绘画全过程绘声绘色地说了出来。

接着,他拿出了一份底稿,向众多记者和镜头展示着。

“我和抄袭事件中的新人画家宋安泽相熟,他年纪还小,我相信他不是存心的,只是一时走错了路,我不怪他。”

这场发布会一召开,网上舆论瞬间一边倒。

大量网民涌入宋安泽的账号进行辱骂,评论很快破了十万。

与此同时,另一条热搜慢慢被顶了上来。

#覃家大少爷与秋氏集团总裁甜蜜拥吻,疑似好事将近#

话题下,视频自动播放起来。

秋晚清开着跑车亲临发布会现场,覃年笑着跑向她,将她搂到怀里。

情侣俩相拥着进了后座,在挡板升起前,镜头拍到了两个人热吻的场面。

两个人恋爱的事情很早就爆了出来,吸引了一大批cp粉,在这条视频下疯狂刷着评论。

“好甜好甜!磕死我了呜呜呜呜!”

“为什么升起挡板?有什么是我这个粉头看不得的?”

“听说秋晚清是宋安泽的嫂子,现在宋安泽和覃年同陷抄袭风波,秋晚清第一时间来给覃年撑腰,那不就更加坐实抄袭的是宋安泽了?”

宋安泽一脸麻木地退出来,看着光速增加的评论提醒,点了进去,发现所有人都在骂他。

有骂他从小不学好的,有骂他没有操守的,有骂他水平低劣的。

更有甚者,连带着他的家人一起骂,说他没有教养,户口本只有一页。

他的手指停顿在这一条评论上,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眼泪一滴滴砸在屏幕上,模糊了字迹,却模糊不了他心中的痛。

他拨通了秋晚清的电话。




五天后,秋晚清带着覃年回来了。

一进门,宋安泽的视线就被他脖间那条耀眼的项链吸引了。

他只看了一眼,就垂下了眼眸。

自己没有猜错,那条项链果然是送给他的。

那当初秋晚清的欲言又止,又是想说什么呢?

在秋晚清面前,覃年待他一向亲热,主动上前拍了拍他肩膀。

“安泽,这几天一个人在家肯定很无聊吧,我买了很多东西,你来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说着,他一边脱下外套,一边拉着他那一堆盒子前走。

宋安泽摇着头连番拒绝,覃年嗔怪着看了他一眼,语气意味不明。

“你客气什么?就当未来哥哥送给你的礼物,好不好?”

听见哥哥两个字,宋安泽不自觉地抬起头,一眼就看见了他肩颈处那一大片吻痕,心头微微一震。

覃年发来的照片里,有一张镜头正对着酒店的大床,他那时候还不明白拍这个干什么。

现下看到这些暧昧的痕迹,他瞬间心领神会,垂下眸不再说话。

覃年一边帮他拆着盒子,一边说起了今晚的宴会。

“晚清,沈少爷的成人宴,咱们把安泽也带过去吧,他们年纪相差不大,应该聊得来。”

听见晚宴,宋安泽怔了怔。

自从父母亡故住进秋家后,秋晚清没有带他出去参加过任何宴会。

无他,只是有些人喜欢背地里嚼舌根,说他是个寄生虫。

这一次,秋晚清仍是摇了摇头,没有同意。

覃年坚持劝着,秋晚清没有再坚持,无奈却宠溺的答应了下来。

看着两个人亲昵的样子,宋安泽低下了头,嘴角勾起一丝浅浅的笑。

在秋晚清的世界里,覃年还真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她会为他放下从前坚持的所有底线。

看来,嫂子是真的喜欢覃年。

只要她能幸福,哪怕陪在她身边的那个人,不再是他,他也能放心离开了。

宴会上觥筹交错,迎来送往。

宋安泽一个人站在角落里,看着替覃年喝下了无数杯酒的秋晚清,默默喝着手上的果汁。

几个女孩笑着走过来,不小心把红酒泼到了他身上,连连道歉。

他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准备自己去卫生间清洗一番。

临走前,他把手机和包包递到了秋晚清手上。

十分钟后,等他再回来时,却看见她皱着眉望向他,语气怪怪的。

“你姑姑刚刚打电话来,问你有没有空,我说你在忙,他就说晚点再拨过来。”

听见姑姑两个字,宋安泽整个人都绷了起来。

好在没听到出国的事,他的神态才放松了许多。

秋晚清自然注意到了他这异常的情绪,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你和你姑姑,是什么时候联系上的?”

“两个星期前,他要我寄一些爷爷奶奶的照片过去。”

宋安泽随意找了个借口,秋晚清像是松了一口气,没有再怀疑了,侧过身替覃年整理乱掉的发型。

他也拿回来手机和包包,转过身准备回角落待着。

下一秒,高高垒起的香槟塔被人碰倒,直直冲着正前方的宋安泽和覃年砸下去。

“小心!”

秋晚清离得最近,下意识地把两人中的覃年率先拉到了安全地带,护在身边。

砰!!!

一声巨响,香槟塔轰然倒塌,将站在原地来不及反应的宋安泽重重砸倒在地。

碎玻璃碎片四下飞溅,宋安泽倒在地上,鲜血倾涌,很快就染红了白色衬衫,看上去很是骇人。

这突然的变故把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覃年虽然没有受伤,却吓哭了。

看着地上满身是血的宋安泽,和怀里被吓哭的覃年,秋晚清只犹豫了一会儿,便再次作出决定。

“你送他去医院。”

他交代了一旁保镖,而后扶起覃年,走了出去。

直到两个人消失在视线里,宋安泽才在满是怜悯的视线里,跌跌撞撞的站起身。

等他处理好伤口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医生给他缝了十几针,而后安排住院,他拒绝了,拿了点药就回来了。

秋晚清还没有回来。

他关了灯躺在床上,盯着漆黑的房顶发着呆。

身上各处传来的火辣辣痛感让他难以成眠。

辗转到三点,他才微微眯上眼。

突然,客厅的灯亮了。

秋晚清整个人身上充斥着酒气,脚步踉跄地上了楼。

她没有回卧室,而是走到了最末间,她曾经的书房,轻轻推开了房门。

宋安泽睡觉时并不老实,翻了个身扯到了伤口,在梦里轻哼了几声。

而这轻微的声音被秋晚清捕捉到了。

她循着声音源头走到床边,俯下身窝在床上的人怀里。

一只手拨开他的睡衣,按上有弹性结实的腰。

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宋安泽睡得不深,很快就被这动静惊醒了过来。

女人衣领处传来的熟悉的香水,让他很快确定了她的身份。

嫂子?

她怎么会突然冲进来吻他。

他浑身一震,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秋晚清哑着嗓子,混杂着灼热的呼吸声,“阿年……”

那一刻,他浑身一僵。

而那扑面而来的酒气,更是让他明白了此刻的处境。

嫂子这是,喝醉酒把自己认成覃年了。

就这一下失神,秋晚清双手渐渐往下。

他整个人明显慌乱起来,一边按住那只在他腰间作乱的手,一边想要推开她,语气里满是焦急。

“嫂子,你认错人了,我是安泽!”

秋晚清许是醉得听不明白话,又或是他的挣扎激起了她的控制欲。

她的吻愈来愈凶,含住了柔软的唇瓣,轻轻啃噬着。

宋安泽几乎快喘不过来气。伤口被撕裂,掀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痛。

“嫂子,你弄疼我了,我的伤口好痛……”

不知是酒精起了效用,还是他的呼喊产生了作用,秋晚清身子微微一僵,松开了手。

第二天下午,他一睁开眼,就看见了身前一脸神色莫辨的秋晚清。

昨夜的事情涌上脑海,吓得他直接往后退了几步。

看着他的动作,秋晚清眼里闪过一丝冷意。

“昨天晚上,是你把我弄到你房间的?”

宋安泽被她问懵了,正要解释,却看见她又拧起眉。

“这种心思,以后不许再有。不然你就搬出去住。”

看见她一脸笃定,宋安泽把那句涌到嘴边的“是你醉了”咽了下去。

有过偷吻的前车之鉴,不管他现在怎么解释,她应该都不会相信的。

所以他放弃了解释,乖乖闭上了嘴。

地板上照出两个人的影子,宋安泽看见对面的影子疑似抬起手,忍不住抬起头。

秋晚清的手堪堪停在他的颅顶上,看起来似是要摸摸他。

宋安泽整个人直接僵住了,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小时候,每次他思念家人,哭得喘不上气的时候,无数次难过落寞的时候,秋晚清都会摸摸他的头,温柔安抚着。

这几乎成了他和她心照不宣的暗号。

可从他十岁八以后,他们几乎没有了任何肢体接触。

他紧张到呼吸都要停滞了。

下一秒,秋晚清抬高了几寸,从他身后的柜子里取出一瓶红酒。

原来一切都是他多心了。

宋安泽自嘲一笑。

因为急着出售,先前挂售的东西和老宅都低于市场价,所以陆陆续续很快都卖了出去。

卡里共凑了九千多万,离他想象中要还的数额还差几十万。

不久后他就要出国了,剩下的时间不多,这笔差额不好筹集,他是学画画的,虽是新人,但这些年也拿了不少奖,业界也算有名,故而打算办个画展,来卖画。

他一人之力很难短时间办成,他便去求了秋晚清。

正好在旁边的覃年听见后,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笑着走上前。

“刚好,我也在筹备画展,不如一起吧?”

宋安泽看向秋晚清,见他没有异议,就答应了下来。

五天后,两个人的画展同时在美术馆举办。

覃年学画十几年,第一次举办大型展览,因而秋晚清格外上心。

他直接把几百个平方的正厅给了他,费尽心思装点一新,还动用了各种手段宣传。

所以开展那天,来参展的社会名流、文人大拿直接刷新了美术馆的客流史。

而被安排在侧厅的另一场美术馆则没有那么幸运了。

十来个平方的房间里挤了近一百张画,逼仄到人都挪不开身,压根没有人进来参观,更不要说拍卖了。

他站在门口,遥遥看着远处的热闹场景,眼里满是失落黯然。

几个来帮忙的朋友正想安慰他,房间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安泽,出事了!”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打断了宋安泽的思绪。

他闻声抬起头,正好撞进秋晚清的眼里。

看见他孤身坐在餐桌前,她下意识地看了看墙上的钟表,马上十一点。

她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但一句话也没说,提步就往楼上走去。

从头到尾,一句问候也没有,冷漠得像陌生人一样。

宋安泽心底酸涩,但还是忍不住叫住了他。

“嫂子,晚饭……”

秋晚清脚下未停,声音很是冷淡。

“和阿年吃过了,我说过很多次,你不用等我。”

尾音被关门的重响盖住。

宋安泽的心也随之一震,只觉得眼睛里涩涩的。

以前,秋晚清从来不会用这种口吻和他说话的。

他知道他失去家人后很害怕独处,不喜欢一个人吃饭,哪怕学业、工作再忙,都会赶回来陪他用餐,就连出国也总是即去即回,就是怕他胃口不好,落下什么毛病。

几年来,从无例外。

可从他第一次告白后,一切都变了。

她开始主动和他保持距离,不停加班出差避开和他见面,也不再给他准备任何惊喜礼物,收回了对他的所有偏爱。

而在覃年出现后,她看他的目光愈发冰冷,像极了陌生人。

宋安泽明白缘由,却没有任何办法。

他只能拿起筷子夹着快要冷掉的食物,味同嚼蜡般咽下去。

一桌子各式菜色,他却只能吃出苦涩的滋味。

吃到七分饱,他收拾好一切才走到他房门前,轻轻叩了叩。

秋晚清皱着眉打开门,语气算不上好。

“我不是说过,没事不要来打扰我吗?”

宋安泽抿了抿唇,十指绞在一起。

“嫂子,我想换一个房间。”

秋晚清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却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你想换就换。”

宋安泽点了点头,默默转身回到卧室。

看着那一大扇落地窗和各式精致的家具、放满了衣物鞋包的衣帽间,他心里生出一丝恍惚感。

这间卧室,是整栋别墅面积最大、采光最好的,以前是秋晚清的卧室。

他搬到秋家这天,她主动把这间卧室让给了他,揉着他的头发说,我们安泽很可让人喜欢,就该住最好的房子。

如今他就要走了,覃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搬进来。

他一个客居的养子,有什么资格住主人才配用的主卧呢?

所以他才提出了换房间的想法,一是为了让出位置,二是为了清点清点物品。

第二天中午,宋安泽就把所有东西都搬到了走廊尽头的小房间里,这里曾是秋晚清的书房。

把房间收拾干净后,他拿着证件材料下楼,准备去办签证。

路过客厅时,他微微躬身示意,没有像从前那样热切地打招呼。

秋晚清很不习惯他这幅安静的模样。

看着他低眉顺眼默不作声地往外走,她总觉得他好像变了很多,忍不住出声叫住了他。

“外面这么大的雪,你准备去哪儿?我送你?”

宋安泽已经很久没听到她主动说要送他的话了,一时有些怔住。

“今天是圣诞节,你不是要去约会吗?”

他低声喃喃,秋晚清没太听清,又问了一句。

“什么?”

宋安泽的手攥成一团,垂下眼眸。

“昨天我在新闻上看见了,你在拍卖行拍了一条几千万的钻石项链,应该是打算在今天送给覃年哥的吧。”

秋晚清怔在原地,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那是我送给……”

叮铃铃的门铃声打断了他的话。

没一会儿,打扮清爽的覃年走了进来,顺势拉住秋晚清的手。

“晚清,我给你准备了圣诞礼物,你猜猜是什么?”

一切正如宋安泽所想。

他低下头,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或许是已经打算离开了,再听见他们要去约会,他不像从前那样心痛,只是后退了几步让开路。

秋晚清也没有再解释,挽着覃年出门,顺便叫上他一起。

“别乱跑,要去哪儿,我送你。”

宋安泽怔了一下,乖乖应了下来。

“谢谢嫂子。”

这一次,他是真心实意谢谢她。

也是真心实意称呼她为,嫂子。




完成所有工作后,宋安泽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家。

秋晚清先他一步到家,坐在客厅沙发上,看见他回来,开口叫住了他。

“站住!”

“你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工作?我没给你钱吗?”

宋安泽撑着玄关口换着鞋,语气平淡。

“在家里无聊,闲着没事,体验体验人生的多样性。”

秋晚清脸上的怒气消减了几分,但声音还是冷冷的。

“以后,不许再去这种地方。”

宋安泽确实不需要去了。

他嗯了两声应下来,低着头上了楼。

之后的几天,秋晚清几乎不怎么回来。

倒是覃年每天都会发很多照片给他。

戒指、婚纱照、婚礼现场、礼服,张张都透露着结婚的幸福和喜悦。

宋安泽没有回复他,他忙着收拾行李。

倒计时第三天早上,宋安泽在楼梯口碰见了正要出门的秋晚清,叫住了她。

“嫂子,三天后,你能抽出一个小时,陪我过生日吗?”

她养了他那么多年,宋安泽想和太好好道别。

可在秋晚清眼里,这句话像是一句挑衅。

因为前几年每逢他生日,他都会拉着她说出那些罔顾人伦的表白情话。

所以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不许提这种要求!”

看见她又生气了,宋安泽连忙解释了两句。

“这次,我不会做任何让你不开心的事情,也不会像前几年那样告白,我只是想……”

好好告别。

两个人之间隔着一段距离,他末了几个字又轻不可闻,秋晚清一个字也没听见。

听见他说了几句正常的话,她这才放下心,点了点头。

生日这天,宋安泽从早等到晚,他仍没有等到秋晚清。

眼看着快要到起飞时间,他才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响铃十秒后,耳边传来了覃年的声音。

“喂?晚清在洗澡,不方便接电话。”

他的语气里带着暧昧不明的意味,听得宋安泽心跳都漏了一拍。

他看了看手表,眼里满是固执。

“那他还要多久才能洗完?我可以等他出来。”

手机里传来一阵嗤笑声。

“宋安泽,你这是何必呢?她都在洗澡了。”

“实话告诉你吧,我们现在在酒店,你也是成年人了,洗完澡下一步我们要干什么你不知道吗?你是想围观全程是吗?他是你嫂子哎,你喜欢就算了,她都要结婚了你还不搬出去,每天就这样缠着她,你非要这么不知廉耻吗……”

极尽羞辱的语气像针尖一样扎进了宋安泽的心口。

他死死咬着唇,不让眼角的泪坠下来。

畅快地把情绪都宣泄出来后,覃年直接挂断了电话。

看着屏幕上显示的那句“对方已挂断”,宋安泽颓然地放下手。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从盒子里拿出蜡烛,蛋糕上的奶油被暖气烘得有些融化了,“21”插得歪歪扭扭的。

点燃蜡烛后,他俯身吹灭,在心里默念。

宋安泽21岁的生日愿望,不再是希望和嫂子永远在一起,

而是希望她长命百岁,岁岁平安,往后余生,再无我。

说完,他吹灭了蜡烛。

最后,他清理好自己存在的所有痕迹,只在这个住了十几年的地方,留下了三样东西。

一张存有一亿的银行卡,还她所有的养育之恩。

一份新婚礼物,祝她与恩爱之人携手白头。

以及,一句最后的告别。

嫂子,我放弃了,祝你幸福。

落笔后,他提着行李箱,最后看了这个家一眼。

转身离开,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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