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怀孕的身子渐渐笨重,在京城有些水土不服,又挂念自己丢失的两个孩子,病病殃殃的,终日没有精神。
我们在水匪的寨里生活的日子渐长,我给个馍就能活,小老五却开始学会说脏话,我心里更急了。
这天,我摸索着在外面晒太阳,听见匪首和手下在商量事情。
“头,我看还是把那个瞎子扔出去吧,他在这,小丫头始终会惦记着,还会想起她以前的那个娘,成不了咱这里的人呐!”
“扔出去也行,可他到外面死了,怎么办?”
“咱把他扔到那株州城郊外的乞丐窝里,跟着老家伙乞讨,不也能活吗?”
“就算他被官府发现,也找不到咱老窝在哪里,一个瞎子,还是个哑巴,能有什么用?”
水匪对我真的很松懈,隔道门就商量把我扔出去的事情。
不过这是件好事,出去才有机会获救。
小老五在这里衣食不缺,暂时不用担心。
隔天,鸡还未叫。
还是那个瘦子从床上把我捞起来,扔到肩头,小步轻快,踩在地上,无声无响的。
走到一处山壁,不知在哪个地方敲了敲,便听见有重物移开的声音。
瘦子嘴里念叨着,这一趟得的辛苦费也还行,早些出发,进城还能买个油饼吃。
他将我扔到一艘小船上,开始划桨,水很平静。
我在心里默默数着数,有密集的叶子从我脸上划过,刺拉拉的疼。
好不容易上岸,瘦子将船藏好,继续扛着我赶路。
没有用多长时间,他将我扔在一个地方,自己一溜烟儿就跑走了。
此时,周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