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舒服,进嘴的东西也少,吃什么都没有胃口。
太太见了,让手下有经验的医女请到偏厅瞧了瞧,竟是有喜了。
府里许久没有新生儿了,这个消息无疑是喜上加喜。
老爷知道了,酒意上头,安排她也跟着上京。
趁现在月份还小,到京城再养养,早点适应一下京城的风水,好事好事。
她有孕,太太安排厨房做了些适口的东西,让她早些回去,不用跟着熬岁。
四周的姨太太面上各有春秋,有事不关己的,也有咬绢不忿的,也有真心祝福的。
她一一应着,本就是不爱说话的性子,这下更不知道说些什么。
她得应许早些回去,我挟着蹦跶的小老五跟着一起走。
到屋里,她的神色放松了下来。
灯光薄弱,还没有照亮整个屋子。
小老五俯在她坐下的身子上,好奇地摸摸她的肚子,“娘,以后我就不是最小的了。”
她的眉角早没有在大堂里的不适感,回到自己的院里,让她安定不少。
手轻搭在自己的肚子上,嘴角挂着笑,对这个新生命的到来很是期待。
不管这孩子的爹是谁,她的丈夫又是什么人,孩子是真实属于她的,是她的血肉,是她在这个世上的依托。
我照常躺在床上,耳边是贺岁的烟火声,吵吵闹闹的,今年也该下点雪了,没有雪的冬天,怎么是冬天呢?
新年的第二天,醒来地上一片白。原来夜里飘起了雪,无声无息地铺满了地。
小老五还在床上,听见外面在张罗着扫雪,她可兴奋了,衣服都没有穿好,就要跑到外面去看雪,这还是小家伙能走路以来第一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