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意祁京辞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强制疯宠,冰山佬亲懵娇软野玫瑰许知意祁京辞》,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知意,你上次打我的事情没完!”听见这声音,她回过头。身后不止陶悦可一个人,还有个林家女儿。她们一直不怎么对付。怪不得陶悦可能混进来,原来是林元元带她进来的。“怎么没完?你要在这里谋杀我?”许知意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话说的轻佻又讥讽。“我要把那一张巴掌还回来!”她扬起巴掌就要往许知意的脸上打。许知意面不改色的尝试着拦了一下,没成想真的拦住了。她抬手握住了陶悦可半空中的手腕。陶悦可挣了几下,没有挣开。许知意净身高168,穿上高跟鞋后,差不多173左右。比个子矮小的陶悦可高出了半个头。她一手紧握着她的手腕,一手朝她的脸探去。陶悦可被上次那一巴掌打的真的怕了,下意识的缩起了脖子,紧闭着眼睛。结果,许知意只是扼住了她的下巴,力气使得有些大...
《结局+番外强制疯宠,冰山佬亲懵娇软野玫瑰许知意祁京辞》精彩片段
“许知意,你上次打我的事情没完!”
听见这声音,她回过头。
身后不止陶悦可一个人,还有个林家女儿。
她们一直不怎么对付。
怪不得陶悦可能混进来,原来是林元元带她进来的。
“怎么没完?你要在这里谋杀我?”许知意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话说的轻佻又讥讽。
“我要把那一张巴掌还回来!”
她扬起巴掌就要往许知意的脸上打。
许知意面不改色的尝试着拦了一下,没成想真的拦住了。
她抬手握住了陶悦可半空中的手腕。
陶悦可挣了几下,没有挣开。
许知意净身高168,穿上高跟鞋后,差不多173左右。
比个子矮小的陶悦可高出了半个头。
她一手紧握着她的手腕,一手朝她的脸探去。
陶悦可被上次那一巴掌打的真的怕了,下意识的缩起了脖子,紧闭着眼睛。
结果,许知意只是扼住了她的下巴,力气使得有些大,掐的她生疼。
陶悦可眼睛瞪得很大,惊慌失措的看着她:“你要干什么!”
许知意漫不经心的偏偏头,眼神玩味的看着她。
钳着她的下巴左右歪了歪,视线在她左右脸上来回看。
“看来上次打的还是太轻,这才没几天就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了。”
林元元赶紧上去要扯开她。
却被许知意冷的发寒的眸子吓得缩了回去,“你也想挨一巴掌?”
林元元话被噎住。
只觉得这样的许知意很陌生。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她。
许知意将视线移回了陶悦可身上,作势又要打她,她刚扬起手,陶悦可就被吓的哭出声来,她脸上写着惊恐:“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打你脏手,上次打完我到现在都觉得像摸了一坨——”
那个字她没说出来,无声的给她了一个口型。
将手从她的下巴上收回,轻飘飘的看她:“滚。”
陶悦可擦了擦眼泪,和林元元落荒而逃,走的飞快。
许知意心里堵得慌。
禹晴的烟在护栏上放着。
她打开了木制的烟盒,抽出一支放在唇上,点燃了。
“昨天妈还在家里说,不相信你会打人,你说我要不要告诉她你不仅会打人,吓唬人的本事也挺厉害的,她会不会相信?”
她们两个前脚刚走,后脚就传来祁京辞的声音。
许知意只觉得胸口更难受了,连呼吸都困难了些。
她回头看他:“看见了多少?”
“全都看见了。”
他说这些话时,故意拖长了音调,语气狭促至极,哪里是刮目相看,分明就是冷嘲热讽。
“所以呢?拿着这件事继续威胁我?”
祁京辞嘴角的弧度轻蔑:“我是那种人?”
“是啊。”她没什么犹豫,语调轻快,却是经验之谈。
“你就没想过用什么办法堵住我的嘴?”他又问。
许知意斜睨着他,微露讥嘲:“你是指上次你说的……删照片的办法?”
他脸上的笑容浪荡了几分:“可以啊,我很愿意。”
许知意将香烟放在了唇上,过肺的吸入一口,又不紧不慢的从鼻腔里吐出些烟雾。
她用指尖捏住香烟,转身看着祁京辞。
抬起手,将半截烟放在了他的唇上。
祁京辞眸光紧紧的锁着她,眼底升起缱绻。
他没拒绝,咬住了那半截女士香烟。
带着她口红的味道。
那味道怎么说呢,很香,很腻,但他不讨厌。
“祁京辞,以后少来烦我。”
她吐出这句话后,便踩着高跟鞋去找禹晴了。
旗袍包裹着的身材,随着步调,一步一摇曳。
除了刚落下去的时候,能砸出一丁点儿水花,水花消散后,再泛不起一丝涟漪。
只是当情人就能换许家清白的话,这笔生意不算亏。
……
海上的日出很漂亮。
太阳自海平面处缓缓升起,映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美的像是一幅油画。
一大早禹晴就来敲许知意的门了。
她昨晚睡的不太好,在睡衣外裹了件披肩才睡眼惺忪的打开门。
“走走走,去看日出,老美了。”
禹晴抓着她的手腕往外走,穿过走廊时,祁京辞刚好也打开了门往外走。
三个人差点撞到一起。
许知意有些尴尬,悄悄瞥他一眼,又很快移开眼睛,没说话。
禹晴瞪了他一眼,拉着许知意去了甲板上。
日出很美,禹晴兴冲冲的拿着手机在拍照。
温相霖刚好也起床了,也不知道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凑到许知意身边,一脸磕到了的表情。
他说:“昨天你不是还找沈闻呢,他昨晚就往海市飞了,下午应该就到了。”
她还没来及回答,就瞧见祁京辞也来到了甲板上。
他头发没有打理,利落的短发垂顺在头上,黑色的宽松长裤,搭配了件白色的T恤,懒洋洋的坐在了温相霖身后的座椅上。
抬起眼,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许知意身上。
许知意躲开他的审视。
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温相霖。
“知知,你不想见沈闻啊?”温相霖好奇的问她。
她扯出个笑容,答案有些敷衍:“还好。”
那道目光却没有就此放过她。
游艇靠岸后,许知意和禹晴一起下了船。
温相霖左手拉着禹晴的箱子,右手拉着许知意的箱子跟在她们身后。
祁京辞跟在他身旁,看他累的满头大汗的模样,质疑他:“有那么累?”
他笑的牵强,觉得祁京辞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将禹晴的箱子往他身前一拽:“卧槽,你试试,真不知道她俩装了什么,重死了!”
他嫌弃的扫过禹晴的20寸白箱子,视线十分顺滑的移到了许知意的22寸的黑色行李箱上,话语挑衅:“这个太小,把那个大的给我试试。”
“来来来,你试试!”
温相霖早就不想拉许知意的箱子了,箱子比禹晴的大,自然也更重一些。
祁京辞顺势接了过来,拉着走了几步,“是有点重。”
“重你也得拉着!让你装!”
祁京辞漫不经心的跟在他身旁走着,没继续和他呛。
等他们两个慢悠悠的进了酒店之后,禹晴正坐在酒店前厅的钢琴前弹着《小星星》。
弹了左右不过一分钟,她拉着许知意坐了下来。
兴冲冲的把她的手放在琴键上,“快快快,展示展示。”
许知意想了想后,手指才不急不徐的按下黑白琴键,柔弱的袖摆被音符带动起飘摇的旋律。
倾斜进来的阳光揉进了琴键,她弹得曲子很陌生,大堂却安静了下来。
祁京辞看着钢琴旁边的人,身影与记忆中的某个瞬间重合起来。
许知意简简单单弹了几个小节便匆忙结束了。
禹晴意犹未尽:“怎么不弹了?”
她眉眼一弯:“再听就要收费了。”
禹晴拉着她去找温相霖拿箱子。
温相霖擦擦汗:“大姐,你这箱子装的什么?累死我了。”
禹晴轻轻松松将箱子拎起又放下:“重吗?是不是你太虚了?”
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温相霖也是如此。
他拉了个垫背的,指着祁京辞:“京辞哥也觉得重,他也虚?
“我先下去,你隔开几分钟再下去。”许知意说完,又把他推了出去。
他声线很低,带点轻懒:“怎么又把我推出去了?”
他明明看见她手里的衣服,还明知故问。
许知意没回答,把门反锁上了。
等她换完衣服出来,他又把祁京辞推进了浴室。
临走时还不忘再次叮嘱他:“你隔几分钟再出去。”
许知意先和温相霖一起去了酒店大堂的休闲区。
沈闻刚好也放好行李下来了。
一见到许知意他眉眼就舒展开了,轻笑着跟她打招呼:“知意。”
她拘谨的回:“沈闻哥。”
温相霖拿出手机给祁京辞打了个电话。
嘴里念叨着:“京辞哥到底跑了哪去了,怎么哪里都找不到他。”
许知意默默的说:“是不是在哪儿睡着了,没听见手机的声音。”
这个电话依旧没有人接。
“兴许是吧,不管他了。”温相霖收起手机。
“有家海上餐厅,我们今晚把那里包下来了,晚上带你去尝尝。”
“好。”
朱铭也带着女朋友聚了过来。
他现在这个女朋友是谈的时间最长的一个。
好像是个网红。
长得很漂亮。
大家都在说,朱铭这是浪子回头了。
孔凡坐到了许知意的旁边,好奇的和她聊天:“我之前看过很多你的演出视频,这次出来玩还是第一次见你,你比视频里漂亮多了。”
“你也比网上的视频漂亮。”许知意跟她客套着。
祁京辞这时候才不紧不慢的从楼上下来。
他直接坐在了沈闻的旁边,倦意有些浓。
温相霖一瞧见他就问:“你刚刚跑哪儿去了?”
“找我干什么?又想我了?”他慢吞吞的调笑着反问。
“我怕你失踪了,没法跟舅妈交代。”温相霖老烦他这副混不吝的模样了,说话时表情里藏着嫌弃。
他扯了下唇角:“我替你舅妈谢谢你。”
悠哉的倚靠在沙发上,看了看身边的沈闻。
冷不丁的突然说:“来的挺快。”
“嗯,美国那边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就先回来了。”沈闻的回答一本正经。
“看你闲着我有点难受,绥延和凌创有个合作的项目,转给你吧,他们公司事儿多,正好适合你。”
“不了,我伺候不了。”沈闻的好脾气短短失效了一瞬。
许知意看着祁京辞眼底的暗流涌动,有点烦闷。
朱铭也觉得他俩今天不太对付,在一旁打圆场:“你们想不想去冲浪?”
这话刚好传到了姗姗来迟的禹晴耳朵里,她隔着老远就嚷嚷着:“我要冲浪!”
温相霖刚好也想去,他们几个便一起去玩了。
本想拉着祁京辞也一起去的,但他今天死活不去,就要留在沙滩边。
沈闻也不去。
许知意怕祁京辞会乱说话,也留在了沙滩边。
于是,又是三个人尴尬的场景。
好在,孔凡也没去冲浪,她坐在了许知意的身边。
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孔凡在手机上翻出了个许知意毕业表演时的视频,“知意,你是从小学的琵琶吗?”
许知意点点头:“嗯,六岁就开始学了。”
当时她妈妈特意请了央音的琵琶教授教的她基本功。
刚开始学的时候,嫌按弦的时候手指痛,也不喜欢胶带缠着手指,整天哭着练。
“那我下次直播的时候,你可以来我直播间里表演,帮我拉拉人气。”孔凡说话很直白,倒是不见外。
她没有直接拒绝,换了种说法:“我们乐团不让接表演,抱歉。”
“没事,我就跟你开个玩笑。”
这两年她也零零碎碎的知道了她和祁京辞的事情。
问到她为什么要和祁京辞划清界限时,许知意只说,她不能上祁家的户口本,也不能和他扯那张结婚证。
何澜又问:“那你那个相亲对象呢?怎么样?”
她说的是沈闻。
“还好吧,为数不多能接受我身份的人。”
沈家从商,对许知意的身份不太介意。
又是许云玉安排的人,她愿意和沈闻多接触接触。
但她对他实在没什么感情,目前也是在逼着自己接受他。
可好像有点难度。
最近一直在给自己找借口,理由是还是相处的太少。
从满庭芳出来,许知意又去了那间live house。
乐队贝斯手的病还没好,她再过来充当一次贝斯手的角色。
这次是何澜跟她一起来的,晚上表演完后,大家一起去了“游园”酒吧聚会。
包厢里,颜秋梦找出来了个视频给许知意看:“知意,你火了你知道吗?上次你上台的时候有人把你弹贝斯的视频放到短视频平台上了,这才没几天就点赞一百万了。”
坐在一旁的何澜惊呼了声:“真的假的?我也看看!”
大家一起凑过去看她手机上的视频。
许知意穿的性感,脸上又戴着蝴蝶面罩,独属于她的野性和疯狂,神秘又引人遐想。
这种风格很受喜欢,下面的评论全都是叫老婆的。
何澜忍不住调笑她:“我要是再拍个你穿旗袍弹琵琶的视频,不得震惊死他们?谁敢相信是一个人。”
乐队的其他人听到她的话,脸上的表情都很惊讶。
吉他手没忍住问她:“知意,你还会弹琵琶呢?”
许知意今天穿的和上次的风格差不多,她双腿交叠着坐在沙发上,长发随意的用红色的红色的蕾丝粗发圈扎成侧低马尾,多添了些成熟和风情。
没等她回答,颜秋梦便抢着说:“知意可是民乐团的琵琶首席。”
鼓手和吉他手对看了一眼,震惊的合不拢嘴,很难想象在台上弹贝斯那么潇洒的许知意,竟然还是民乐团的琵琶首席。
这些人和祁家都扯不上什么关系,许知意对他们没什么好隐藏的。
她眼眸闪动着,瞳仁边缘化出柔和清浅的眸光:“有空可以去民乐团看我的演出,给你们留票。”
话刚说完,许知意的手机发出几声震动,她拿出手机看了眼。
是祁京辞发来的消息:
几点了,还不回来?
她从live house出来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现在时针已经指到凌晨两点了。
她假装没看见,没有回复祁京辞的消息。
过了几分钟,他直接打过来了个电话。
她手机就放在桌上。
他的电话刚打过来,何澜不经意就瞥见了。
她勾唇笑笑:“怎么不接?”
许知意眼里闪过一缕烦闷:“懒得接。”
“接吧,不接的话他估计会杀过来。”
犹豫了几秒后,许知意还是出了包厢接起了电话:“二哥,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有事吗?”
听到“二哥”两个字,电话那头的祁京辞目露不悦,心里的不爽全都写在了脸上。
他语气恶劣起来:“这么晚了还不回来?要不要我把照片给妈看看?”
许知意的目光明明灭灭,眼睫下的眸光复杂,解释道:“我和几个朋友聚会,玩会儿就回去了。”
“在哪儿?”
“……游园酒吧。”
“行,等着我亲自去抓你吧。”他没再多说一句话,直接挂了电话。
回到包厢后,许知意的情绪明显不高了。
她突然问何澜:“你今晚能不能跟我回去睡?”
何澜愣了愣:“干嘛?”
“我二哥一会儿来接我,我不想跟他单独回去。”
她倒是没拒绝,还提醒她:“那明天怎么办?”
许知意说:“这几天我先回香樟园的老宅住,等满庭芳装修好我直接搬过去。”
“你找好后路了就行。”何澜点点头。
祁京辞来的倒是挺快的,过了也就二十多分钟就过来了。
反正她这副打扮祁京辞已经撞见好几次了,她也没有再换衣服。
聚会散场,和大家一起大剌剌的往门口走。
好在祁京辞今天换了辆迈巴赫,不然许知意还真不知道把何澜塞在哪里带回去。
她挽着何澜的胳膊走到了祁京辞的面前,介绍道:“二哥,这是我朋友,何澜。”
祁京辞的眼神轻飘飘的扫她一眼后,视线便落在了许知意身上。
今天倒是不藏着掖着了。
又给将他介绍给了乐队的人:“这是我二哥,祁京辞。”
祁京辞眉眼里的嫌恶藏不住。
这个介绍,怎么听怎么让他不舒服。
从小养成的傲气,他疏离又礼貌的冲他们点点头,眼神在乐队的几个男人身上逐一停留了一瞬。
颜梦秋感觉他不太好惹,主动告别:“知意,我们先走了,下次见。”
“好,你们小心。”
见到何澜还没走,祁京辞倚在车上,冷着脸问:“先送你朋友回去?”
许知意先打开车门把何澜塞了进去:“何澜住的太远了,今晚先让她和我凑合一晚,她明天再回去。”
怕祁京辞会不同意,没等他说话,她也钻进了车里。
他的眸子越来越冷,憋了口气,上车给她们两个当起了司机。
后座的何澜身处这种浑身不自在的气氛中,大气都不敢出。
她悄悄的给许知意做了个害怕的动作。
许知意眨眨眼,安慰她别怕。
车开了没多久,祁京辞突然打了下方向盘,车辆拐到了一家酒店的楼下。
他踩下刹车,转身看着何澜,“辛苦今晚在酒店凑合一晚吧,我家没有多余的房间,酒店的费用我来出。”
何澜看了眼许知意,不知道自己要不要下车。
可面对祁京辞的压迫感,她真的想逃了。
许知意瞧见这个氛围,也不好为难何澜,便让她离开了。
“澜姐,那你今晚住酒店吧,一会儿让我二哥给你付钱。”
何澜摆摆手:“不用不用,酒店的钱我还是有的。”
她一秒也待不下去了,急急忙忙的下了车。
等她走后,车里安静下来。
静谧的空间里,传来他命令的声音:“坐前面来。”
许知意停下脚步,回过身后目光也落在了琵琶上,囫囵的给了个答案:“一个朋友。”
不等他说话,她便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祁京辞噙着冷笑歪了歪头,显然对她刚才的答案不满意。
转天清晨。
许知意今天有一场民乐团的协奏演出。
换上一身月白色的旗袍后,将头发用素簪挽起,精致的五官化着淡淡的妆容,像是朵柔弱无骨的小白花。
与昨晚那个在酒吧抽烟的她相比,判若两人。
她的琴在客厅里放着,下楼的时候,祈祷着不要再遇到祁京辞。
惴惴不安的走到一楼,没瞧见他的身影,她松了口气。
将两年前的那些回忆藏起,她将自己的那把紫光檀木琵琶装进琴盒,打车去了民乐团。
到了乐团后,她和往常一样,先将手洗干净,拿出指甲板,将琵琶专用的五个指甲缠在了右手上。
从小坚持下来的习惯,弹琵琶前先用二十四指序活动活动僵硬的手指。
一切准备好,演出开始。
她和另外几位民乐的首席一起坐到了乐团的最前。
舞台的正对面是座无虚席的观众席。
乐手们齐坐在音乐厅的舞台上,二胡声率先开场,响彻大厅。
《金蛇狂舞》难度不大,但对左右手的速度要求极高,曲子的后半段还有她自己的一段琵琶独奏。
这曲子许知意倒背如流,确保速度的前提下还要保证每一个音都按的扎实,弹奏出来的声音才能没有杂音。
演出的编排是以琵琶为主,所以基本上都是用她的节奏带动整个乐团的协调。
穿旗袍,抱琵琶,清冷寡淡却五官惊艳的美人,一切都相得益彰。
下午三点演出结束,她刚将琵琶收好,就收到了干妈许云玉的消息。
小意,你二哥回国了,今晚回家吃饭,妈妈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水晶包。
祁京辞回国了,祁家自然是要聚在一起吃顿饭的。
她刚要回复。
许云玉又发来条消息:
我刚刚让京辞去接你了,这会儿应该快到了。
许知意垂眸看着消息,心凉的很透。
越是不想见到他,越是会遇到。
她心情不太好,慢吞吞的往门口走。
祁京辞手插在兜里,百无聊赖的站在车旁抽烟。
他的脸帅的很有攻击性,骨相深刻且凌厉,眉眼深邃狭长,整个人透着一股子邪气。
在门口等了快半小时,这才瞧见许知意的身影。
见她出来,他把烟掐灭。
经历过昨晚的事情,这会儿再遇见,许知意稍稍有些尴尬。
她没直视他,垂着眼睛跟他打招呼:“二哥。”
祁京辞漫不经心的眼神落在了她的旗袍上,睨了一眼后又移开。
冷淡的抛下两个字:“回家。”
回去的路上,许知意一直侧头看着窗外,尽量避免和祁京辞说话。
祁京辞却不打算放过她。
他手握着方向盘,余光瞥到她包上挂着的情侣的挂饰,轻佻的开口:“看来这两年交了不少男朋友啊?”
许知意眼珠朝他的方向转了转,故意说:“应该没有二哥你交的多。”
祁京辞不怒反笑,胸腔里漫出的笑声很讥讽:“监视我的生活啊,妹妹。”
“不敢。”她兴致缺缺。
和他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也不该说什么。
祁京辞却不肯罢休,像是看不出来的情绪似的。
“那我去你的酒吧能打折吗?妹妹。”
话被他挑明,她轻抿了下唇,手心微微出汗。
原来昨晚他看的一清二楚。
连酒吧是她开的都知道了。
她佯装镇定自若:“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是么?一会儿我问问妈能不能听懂我的意思。”
许知意胸口起伏着,娇弱的姿态一扫而光,侧过头看着他,眸色凛住。
“能打折。”
祁京辞目视着前方,泛冷的话里多了些不可一世:“晚了,现在只打折可不够了。”
“那怎么样才行?”
祁京辞没急着答话。
许知意默默等着他的回答。
她内心却早已乱成一团,思绪纷飞。
十岁那年,她父母去世后,没几个亲人愿意收养她,最后是她舅舅盯上了她手里的遗产,将她带回了家。
可在舅舅家的日子,完全可以用个“苦”字来形容了。
许云玉偶然一次来看她,瞧见当初那个灵气的小姑娘变得快只剩一把骨头了。
她二话没说,把人抱回了家。
可许云玉只是她妈妈的一个朋友。
进入祁家后,许云玉怕她在学校被同学嘲笑,一直对老师和外人都说,她随了自己的许姓。
其实只是她们碰巧都姓许罢了。
许知意不想让许云玉知道,自己精心养大的干女儿,其实骨子里很叛逆。
至于是对谁叛逆?
大概是她恰好长了反骨。
反的人,是自己。
车厢内安安静静的,纯电的跑车并没有声浪。
直到车开到了祁家香樟园别墅的门口。
祁京辞停好车,才不紧不慢的咬字道:“再说,没想好。”
说完,他就先推门下了车。
许知意看着他高挑的背影,心里的情绪很复杂,愣神了一瞬,也推门下了车。
许云玉她早早等在院中,见到他们就迎上来:“怎么瞧着你们兄妹俩不高兴?”
祁京辞手里拿着西装外套,不轻不重的吐了句:“您还好意思问呢?把我的房子借给我好妹妹的时候怎么不问问我?”
许云玉瞪了他一眼,抬手轻打了下他:“知意的房子还没装修好呢,你以为人家愿意住你家?你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住几天怎么了?”
祁京辞不耐烦的“哦”了声,迈着长腿进了客厅。
许云玉又看向许知意,打量着她的旗袍,脸上的笑意更甚:“今天这件旗袍好看,衬你的肤色。”
她眉眼里溢满温柔,笑着迎上去,甜甜的叫了一声:“干妈。”
许云玉拉上她的手,和她一起进了这所她从十岁待到二十二岁的别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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