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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把我喂狼,重生后我奖励他去南风馆结局+番外

齐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0班师回朝时,正逢京城第一批芙渠盛开。皇帝在宫中设宴,为西境的将士庆功。只是我的座位不在功臣之列,而是在女眷席。皇帝驾到时,看到坐在功臣位列之首的我,一抹寒意在他眼中一闪即逝。他落座后,没提那十八道圣旨,遥遥冲我敬了一杯酒:“爱卿继承李氏遗风,巾帼不让须眉,朕敬大楚的功臣一杯。”随即话锋一转:“这佳人终须良婿来配,爱卿多年征战,未免耽误了终身大事。”“与你同岁的寻常女子已为人母,膝下儿郎书声琅琅。”见我没接话,他压下眼中的不快,问道:“听说你把平阳侯世子下狱了?不知所犯何罪?”我回禀道:“齐群身为副将,违抗军纪,蔑视法令,理应受罚。”皇帝不以为然的应了一声,皮笑肉不笑:“也不是什么大事嘛,何必这般不饶人,放了吧。”“说起来,齐群与...

主角:齐群清姿   更新:2024-11-18 15: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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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齐群清姿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把我喂狼,重生后我奖励他去南风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齐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0班师回朝时,正逢京城第一批芙渠盛开。皇帝在宫中设宴,为西境的将士庆功。只是我的座位不在功臣之列,而是在女眷席。皇帝驾到时,看到坐在功臣位列之首的我,一抹寒意在他眼中一闪即逝。他落座后,没提那十八道圣旨,遥遥冲我敬了一杯酒:“爱卿继承李氏遗风,巾帼不让须眉,朕敬大楚的功臣一杯。”随即话锋一转:“这佳人终须良婿来配,爱卿多年征战,未免耽误了终身大事。”“与你同岁的寻常女子已为人母,膝下儿郎书声琅琅。”见我没接话,他压下眼中的不快,问道:“听说你把平阳侯世子下狱了?不知所犯何罪?”我回禀道:“齐群身为副将,违抗军纪,蔑视法令,理应受罚。”皇帝不以为然的应了一声,皮笑肉不笑:“也不是什么大事嘛,何必这般不饶人,放了吧。”“说起来,齐群与...

《夫君把我喂狼,重生后我奖励他去南风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10班师回朝时,正逢京城第一批芙渠盛开。

皇帝在宫中设宴,为西境的将士庆功。

只是我的座位不在功臣之列,而是在女眷席。

皇帝驾到时,看到坐在功臣位列之首的我,一抹寒意在他眼中一闪即逝。

他落座后,没提那十八道圣旨,遥遥冲我敬了一杯酒:“爱卿继承李氏遗风,巾帼不让须眉,朕敬大楚的功臣一杯。”

随即话锋一转:“这佳人终须良婿来配,爱卿多年征战,未免耽误了终身大事。”

“与你同岁的寻常女子已为人母,膝下儿郎书声琅琅。”

见我没接话,他压下眼中的不快,问道:“听说你把平阳侯世子下狱了?

不知所犯何罪?”

我回禀道:“齐群身为副将,违抗军纪,蔑视法令,理应受罚。”

皇帝不以为然的应了一声,皮笑肉不笑:“也不是什么大事嘛,何必这般不饶人,放了吧。”

“说起来,齐群与你同岁,至今也未婚,又是平阳侯独子,实属良配。”

“朕今日便做主,为你们赐婚。”

这一次,没有齐群的请求,皇帝依然起了赐婚之心。

我敷衍道:“西秦未灭,何以家为。”

见我如此不识好歹,皇帝面色陡然一沉,开始算账:“你这是抗旨?!”

“李清颜,朕曾下十八道圣旨召你回京,你为何不遵?”

我抬眼直视,毫不畏惧:“我若遵旨,西境十一城尽归西秦,今日的庆功宴从何而来?”

天子震怒,拍案而起:“大胆!

你敢公然抗旨!

来人,将其拿下!”

就在这时,殿门被猛然推开,一群身着铠甲的士兵鱼贯而入。

“陛下。”

我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宴会每个人耳中:“今日,我不仅要拒绝这道赐婚的旨意,更要你退位让贤。”

皇帝颤抖着声音,难以置信地盯着我:“你……你竟敢逼宫造反!”

我举起酒壶,毫不犹豫地砸向白玉砌就的地面:“君逼臣反,臣不得不反。”

酒水在地,士兵一拥而上,亦有人头落地,血染殿堂。

这一夜,京城的风,似乎都染上了几分肃杀之气。


夜色已如墨,西秦军纷纷点起火把,把山谷照得通明。

我缓缓开口:“当真?”

赫连瑀双手交叉,以西秦最庄严的起誓礼节回应:“金口玉言,自然当真。”

他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似乎已洞察我的动摇。

见我沉默,赫连瑀继续加大攻势,声音冷冽如冰:“今日不降,你再武功盖世,也休想走出此地。”

“你乃百年难遇的天纵将才,甘心就此身死吗?”

“死,是最容易的事。

但在死前,李将军还得遭受无尽的折磨。”

软硬兼施,步步紧逼。

我缓缓走近赫连瑀,西秦将士瞬间警惕,兵器碰撞之声清脆可闻。

我幽幽叹息:“赫连瑀,你我交战已经有两载,我竟不知,你才是我的知己。”

“即便我要西秦主将之位,你也会拱手相让吗?”

赫连瑀见我松口,令属下先放下兵器。

他翻身下马,抱拳行礼,语气诚恳:“臣事君以忠,君使臣自然以礼。”

我离赫连瑀不过十步之遥,西秦军火把的热气扑面而来,烤得我脸颊生疼。

就是此刻!

我推演了上百次沙盘,得出的唯一生机。

在赫连瑀措不及防的情况下,我猛然挥起长枪,枪尖如霜,划破夜空。

赫连瑀惊恐地看着我的枪尖从他面前掠过,他迅速翻身后撤。

他身边的近卫当即拔刀,千钧一发之际,我的枪却精准地扫落了他近卫手中的火把。

火把落地,瞬间点燃了周围的植被,山谷风骤起,飞火如流星般四溅。

但这火势还不够,我最擅近战,当即舞枪冲进西秦军中。

霎时,场面一片混乱,更多的火把落地,火势迅速蔓延。

此处三面环山,唯一的进出口格外狭窄,一旦起火,后果不堪设想。

我的声音在山谷里回响:“赫连瑀,你与我交手两年,难道不知道我行兵最擅利用天时地利吗?”

赫连瑀怎会不知,只不过是看轻我只身一人,羊入虎口。


齐群愕然瞠目,目睹着圣旨在火盆中被烈焰吞噬为灰烬,厉声质问道:“你怎么敢?”

我轻蔑一笑,手指所向,是将齐群团团围住的那群将士。

我笑着反问:“我怎么不敢?”

“我家族历代男丁,皆马革裹尸,我亦自十三岁起于军中摸爬滚打,从伙夫一步步至主将。”

“你莫忘了,这支如今与我并肩作战、随我镇守西境的军队,名为李家军!”

春风料峭,将印着李字的旗帜吹得猎猎作响。

我翻身一跃,站上齐群方才所立的擂台,凝视众人:“诸位,俱是与我有袍泽之情的过命弟兄。”

“多年来南征北战,生死与共,只为捍卫大楚的每一寸土地!”

“这两载来,西境生活格外艰苦,我许诺,京城第一株芙蕖盛开时,西秦军必定被击退至国境百里之外。”

将士们热血沸腾,呼声震天。

在军中,战功便是最好的威信。

“齐群,构陷主将,扰乱军心,押入狱中。”

我一声令下,齐群瞬间被制住,他不甘心地咆哮:“李清颜!

待你班师回朝之际,我倒要看看你的下场!”

我没理会齐群的困兽之争,重新组织将士完成今日的训练。

夜幕降临,我回到营帐,意外发现清姿静候于此。

令我惊讶的是,她并未为齐群求情,只是幽幽问道:“陛下生性多疑,长姐今日烧毁圣旨,即便日后凯旋,也难逃非议。”

“届时,一句藐视君上,便足以成为陛下剥夺你兵权的借口。”

我狐疑地审视着她:“你这是在为我担忧?”

“齐群密报皇帝之事,你是否参与其中?”

清姿神色惶恐,急切辩解:“我与长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怎会做出这等事来?”

“长姐,你不信我?

我只任性了那一回,谁曾想便碰上了西秦军。”

“那日齐群带走我实在突然,再来一回,我拼死也不会让长姐独自陷入困境。”

“我讨好齐群……失去长姐后我心里实在害怕,只有齐群能暂时让我依靠。”

我凝视着她那双看似楚楚可怜的眸子,心中五味杂陈。

虽与这庶妹算不得姐妹情深,但母亲和姨娘去世后,她已是我世间唯一的血亲。

她虽有行之不轨,却未曾真正害我,即便前世导致我们身陷囹圄,她也的确以死谢罪了。

我以探寻的语气问她:“皇帝轻我是女儿身,却又忌惮我拥兵自重,那你猜我敢不敢反?”

见她面露震惊,我的目光重新落在舆图之上,语气不耐:“天色已晚,回你自己营帐去。”

良久,只听清姿疑惑道:“长姐若反,天下必将易主,你欲拥立何人为帝?”

我沉默不语,但眼中滔天的野心早已无法掩饰,她似乎读懂了什么,声音颤抖:“女子……也能坐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吗?”

我头也不抬,随口道:“女子既能为人妻,为人母,亦能统军为将,乃至登基为帝。”

清姿声音羡艳:“母亲说得对,我比不得长姐。”

我本想不予理会,但见她眉宇间的哀愁,不由心软劝解道:“你为何要与我比?

说句自大的话,世间没有女子能比得上我行军打仗的本事。”

“可她们能把花绣好,把家务打理得井井有条,这些我都比不上。”

“母亲说得不对,你不必听她的话,你做自己便很好。”

我指尖重新落在舆图的山谷之处,那里有一条蜿蜒的河流。

两载春秋,未曾归家。

如今陌上花开,可凯旋归矣。

这天下大势,也该重书了。


11拥兵二十万,造反不难。

难治理的是朝堂中蠢蠢欲动的人心,以及这满目疮痍、民怨沸腾的天下。

令我意外的是,清姿在谋人心、理事务上格外得心应手。

她不再像从前一样时刻粘着我,开始有自己的事做。

清姿相貌出众,那些倾慕她的士子们尊她为“女中诸葛”。

她巧妙地利用这些仰慕之情,在朝堂上稳稳立足,大权独揽。

她小心翼翼问我:“陛下可觉得我有僭越之嫌?”

我看着她面前堆积如山的奏折,躺回榻上,微笑道:“依朕之见,你还大有可为。”

清姿抽出一本奏折递给我:“平阳侯受贿数额巨大,我已判其满门凌迟,陛下以为如何?”

我点了点齐群的名字:“他的性命,暂且留下,我要见他。”

清姿面露疑惑:“莫非陛下对他还留有旧情?

可那平阳侯府竟还散布关于陛下的谣言。”

平阳侯府倒戈得极为迅速,是首批宣称效忠新帝的旧臣之一。

然而,京中却流传起关于我的谣言,无非是一些男女之间的风言风语。

其中最为人津津乐道的便是,我之所以能赢得那场战役,是因为向西秦二殿下自荐枕席。

齐群被带上来时,半点看不出昔日贵公子的仪容。

他看着我身上的龙袍,几乎歇斯底里:“你果然是逆贼!”

我冷冷道:“你两次都拿贞洁作为羞辱我的手段。”

“齐群,你没有清白的灵魂,所以在乎清白的身体。”

“你既然如此在意床帏那点事,又瞧不起女人,便你送去南风馆,只接男客。”

齐群被拖走的那一刻,他的眼中满是绝望与不甘。

曾经,他是高高在上的平阳侯世子。

如今却沦为了人人可欺的男娼,这巨大的反差足以他几乎崩溃。

清姿后来还体贴地告诉我,齐群几度想自尽,却被拦下。

他相貌不俗,在南风馆很受欢迎,一日能接十余位客人。

不久,便染上了花柳病。

清姿特请太医为他治疗。

我赞许道:“他每日赚的不少,可不能死了。”


齐群示意把那战俘带上来。

只见那战俘的确是西秦人的模样,他战战兢兢开口:“李清颜的确和我们二殿下说好了,待二殿下征服大楚,便封李清颜为镇国将军。”

此言一出,训练场瞬间炸开了锅,将士们情绪激动,纷纷指责我背叛国家。

更有甚者,开始质疑我的能力,认为女人根本不适合领兵打仗。

其中情绪最激昂的便是齐群的部下。

“原来连主帅都是叛徒,难怪两年来,战事毫无进展。”

“连俺娘都说,一个女人,怎么能行兵打仗?

这不就出事了嘛!”

“这还打什么?

干脆解甲归田算了,平白在这浪费两年,我连我家婆娘模样都忘了。”

督战将军面色凝重地看向我:“如今军心涣散,李主将,你有何高见?”

我毫不犹豫地指向那些言辞最为激进的士兵,厉声喝道:“听信谗言,妄图动摇军心者,即刻押下,施以五十军棍之刑!”

我的亲信闻言,立即行动,将那些士兵一一制服。

五十军棍的重刑之下,即便是体魄强健的士兵,也已是奄奄一息。

在军中多年树立的威信,让众将士瞬间鸦雀无声。

“军纪严明,不容侵犯,若再有此等行径,必将严惩不贷!”

我紧握长枪,目光如炬,扫视全场,声音铿锵有力:“倘若仅凭西秦士兵的一言之词,便能定我叛国之罪。”

“那我这主将,不做也罢!”

但我知道,如此还不能服众。

我深吸一口气,将那日山谷中的惊险经历娓娓道来,安抚众将士的情绪。

因为多年威信,我讲述完后,众人皆无疑虑,唯有齐群纠缠不休:“你也是空口白牙,又有什么证据?”

督战将军挺身而出,为我仗义执言:“那日,山谷的确起了一场大火,主将身上的伤也做不得假。”

“齐将军,按主将所言,她也算救你一命,你为何如此针对于她?”

齐群眼见自己好不容易营造的声势消散,口不择言:“可李清颜贸然前往山谷,也甚是可疑。”

我冷笑:“你想清楚了,我们为何去那山谷?

你不是最明白吗?”

齐群目光闪烁,而后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你以为这群兵痞子信你,你就能稳操胜券了吗?”

他从袖中拿出一道圣旨,高呼:“我早已八百里加急,把李清颜通敌叛国之事,禀告陛下!”

“谨遵圣意,特此免去李清颜主将一职,即刻押送回京!”

金黄的圣旨在阳光下缓缓展开。

我看着上面的御笔,心中五味杂陈。

李家世代以“忠君爱国”为家训,满门英烈,忠魂昭昭。

每逢家祭,祭坛前林立之碑,密密麻麻,皆是先祖之英灵。

至我这一代,李家男丁已然凋零殆尽。

我毅然褪下红妆,换上武装,将祖父的教诲——“忠君爱国”四字,镌刻于心间。

可祖父没教过我,君若不明,是否该忠?

前世今生,再活一遭,我终于参透,兵戈之道不在疆场的刀光剑影。

被浮云笼罩、奸佞猖獗的庙堂之上,又怎容得下浩然的忠义?

齐群趾高气扬,嘴角挂着得意的冷笑:“愣着干什么,还不速速将李清颜这叛徒拿下!”

他如同俯视蝼蚁般,将圣旨狠狠掷在我身上,语气中满是轻蔑:“李清颜,你可看清楚这是什么了?”

“区区一个女人,不过学了些武功,还真把自己当成了驰骋沙场的将军?

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可笑至极!”

“等我平定西境,立下赫赫战功,念及旧情,或许能让你当个暖床的妾侍,勉强赏你个名分!”

我捡起圣旨,一行行看过去。

目光落在最后一句:“若有不从,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齐群的部下涌上来要捉拿我,却被我身边的将士拦下。

他惊疑道:“你们胆敢抗旨?”

当着齐群的面,我把圣旨抛入一旁的火盆。

“你可听过,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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