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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未见情深小说

秦森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森宁,你这是怎么了,听哥说你摔下楼梯了?”江柔一屁股坐在了秦森宁受伤的腿上又压了压。“如今我离婚了,你以为瑾言哥哥还能看上你吗?你顶着我的脸去讨好瑾言哥哥恶不恶心呀,”江柔扬了扬脖子,笑的明媚。秦森宁咬紧牙,不让痛声溢出喉咙。江柔却突然对自己脸掌掴了一下,“森宁姐,你别生气,如果你想打我来消气都可以,只要你能原谅哥哥,他不是故意的……”江柔甚至哭了出来,泪水滑过脸庞,我见尤怜。下一刻,门被踹开,薄瑾言大步走了进来。他心疼地抱起江柔,冰冷的目光直直刺向秦森宁。“你竟敢打阿柔,真是翅膀硬了,秦森宁,快给阿柔磕头道歉!”秦森宁这才意识到江柔的目的。刚想比手语又想薄瑾言肯定懒的看,只能用手机打下一行字。“我没打她,真的。”旁边江柔小声地扑...

主角:薄瑾言秦森宁   更新:2024-11-19 15: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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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薄瑾言秦森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梧桐未见情深小说》,由网络作家“秦森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森宁,你这是怎么了,听哥说你摔下楼梯了?”江柔一屁股坐在了秦森宁受伤的腿上又压了压。“如今我离婚了,你以为瑾言哥哥还能看上你吗?你顶着我的脸去讨好瑾言哥哥恶不恶心呀,”江柔扬了扬脖子,笑的明媚。秦森宁咬紧牙,不让痛声溢出喉咙。江柔却突然对自己脸掌掴了一下,“森宁姐,你别生气,如果你想打我来消气都可以,只要你能原谅哥哥,他不是故意的……”江柔甚至哭了出来,泪水滑过脸庞,我见尤怜。下一刻,门被踹开,薄瑾言大步走了进来。他心疼地抱起江柔,冰冷的目光直直刺向秦森宁。“你竟敢打阿柔,真是翅膀硬了,秦森宁,快给阿柔磕头道歉!”秦森宁这才意识到江柔的目的。刚想比手语又想薄瑾言肯定懒的看,只能用手机打下一行字。“我没打她,真的。”旁边江柔小声地扑...

《梧桐未见情深小说》精彩片段

“森宁,你这是怎么了,听哥说你摔下楼梯了?”
江柔一屁股坐在了秦森宁受伤的腿上又压了压。
“如今我离婚了,你以为瑾言哥哥还能看上你吗?你顶着我的脸去讨好瑾言哥哥恶不恶心呀,”
江柔扬了扬脖子,笑的明媚。
秦森宁咬紧牙,不让痛声溢出喉咙。
江柔却突然对自己脸掌掴了一下,
“森宁姐,你别生气,如果你想打我来消气都可以,只要你能原谅哥哥,他不是故意的……”
江柔甚至哭了出来,泪水滑过脸庞,我见尤怜。
下一刻,门被踹开,薄瑾言大步走了进来。
他心疼地抱起江柔,冰冷的目光直直刺向秦森宁。
“你竟敢打阿柔,真是翅膀硬了,秦森宁,快给阿柔磕头道歉!”
秦森宁这才意识到江柔的目的。
刚想比手语又想薄瑾言肯定懒的看,只能用手机打下一行字。
“我没打她,真的。”
旁边江柔小声地扑进薄瑾言怀里呜咽出声,薄瑾言脸更臭了,一把拽起病床上的女人。
“我数到三,你不跪就永远别进薄家门!”
巨大的疼痛让她跌坐在地上,移动一丝骨头外就传来刺痛。
秦森宁低垂下眉眼,毫不犹豫磕下了头。
耳边传来薄瑾言的嗤笑声,江柔声音还在继续,
“瑾言哥哥,我相信森宁姐姐,她只是太生气了,都怪我回国,我还不如一辈子不回来呢。”
“阿柔,别提那些过去的事了。”
两个人搂的紧紧的,不知道以为是一对恩爱的情侣。
还是系统终于看不过去:“宿主,您可以不理睬的,我把病房监控拿出来就行了……”
“不,没必要,薄瑾言只相信他看到的,还有二十九天,快了。”
秦森宁在医院休养了三天,就被薄瑾言带回了家。
原因是江柔想吃秦森宁做的饭。
于是秦森宁坐在轮椅上被人送回了秦家,只是没想到江时宇也在。
“哟,石膏都没拆还想着做饭,你还真喜欢当保姆!”
秦森宁没理他,转到轮椅就想走。
头发却在此时被江时宇拽住,还没好全的腿就这么硬生生摔到了地上。
“我是你哥,见到人不打招呼就想走,没礼貌的野丫头!”
江时宇勾了勾唇,笑的更大声了。
“你还是早点滚,留点脸面,不对,你早就没脸了,
谁不知道你跟舔狗一样癞在薄瑾言身边,人人都笑你下贱,偏偏你最好笑。”
江柔不知何时已经过来,拽了拽江时宇的袖子,
“哥,你别这样说森宁姐,瑾言哥哥人那么好有追求者正常的。”
江柔的脸羞涩还带着腼腆,转而看向秦森宁。
“森宁姐,我刚回国还没找到房子,瑾言哥哥说我可以住在薄家。”
秦森宁点了点头,扒住轮椅的扶手好不容易才爬了上去。
而薄瑾言也终于赶到,看着秦森宁一脸平静的样子,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阿柔要在这住一段时间,她有点挑食,你就每天五点起来给阿柔做早餐吧。”
“谨言哥哥,会不会太麻烦了,森宁姐还是病人……”
薄锦言立马摇头,
“怎么可能,她一向爱做饭,给小柔做早饭是她的福气。”
秦森宁笑了笑,敲下一行字。
“不麻烦。”
而再也梦不见秦森宁的薄瑾言却慌了,他找了无数心理专家询问都没有结果。
甚至有不怕死的医生怀疑薄瑾言是不是精神失常了,非要给男人做检查。
可薄瑾言知道自己没有病,他只是想小哑巴了。
每夜每夜那种无法触及的痛,让男人的神经长时间处于紧绷状态。
地下室里,江时宇的胳膊已经空了一只,半死不活躺在地上,江父江母蜷缩着身体不吭声。
而江柔一见到薄瑾言来了就跑了过来。
对待江柔,薄瑾言认为自己算是仁慈,毕竟他没用刑,只是把她和江家人关起来。
“瑾言哥哥,我错了,我不该欺负秦森宁,可我只是太爱你了。
我们的孩子都被秦森宁害没了,瑾言哥哥,你就放我出去吧,我再也不敢了!”
薄瑾言揉了揉发痛的额头,看向江柔平坦的肚子,这是他之前醉酒后犯下的错。
他甚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和秦森宁在一起九年都没怀孕,而一次就能让江柔怀孕。
他又想起那天他陪江柔去检查时,小哑巴手上的肺癌确诊单。
一刹那男人喉间一股血腥,原来那个时候她就生病了,却瞒着自己。
薄瑾言攥紧了手腕,心里却庆幸还好孩子没了。
他冷冷扫了江柔一眼,抬起手却还是放下了。
“来人,把江小姐送出去,以后不许她进入薄家,剩下三人我自有安排!”
江柔还想说什么,就被保镖扣住,江家三人更是吓得连连求饶……
下一秒,助理着急冲了进来。
“薄总,江柔小姐前夫找来了,他说江小姐流产的孩子不是您的!”
薄瑾言怔愣了一瞬,快步走进客厅,看见的就是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
“薄先生,我是江柔前夫魏怀,不瞒您说,我和她离婚手序还没彻底办完,她就怀着孕偷跑回国。”
魏怀掏出怀中的孕检单,赫然是三个多月的身孕。
薄瑾言又想到江柔是两个月前回国,这个孩子怎么都不可能是他的。
“江柔她买通了医生护士只为造假,她分走了我不少的财产,我告诉您,只是为了您能帮我。”
薄瑾言的手指气的发白,他想过江柔人品不行。
可是连让他接盘的事都能干出来,那其他的呢?
待魏怀走后,助理把医生的口供和鉴定结果告诉薄瑾言时,他只觉得浑身血液上涌。
“江柔呢,把她弄出来,我要审她。”
旁边倒水的女佣看着面色苍白的江柔被保镖带出来时,她只觉得害怕。
“我问你,你流产的那个孩子是谁的?”
“当然是你的,瑾言哥哥,”
下一瞬,薄瑾言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怒火,一巴掌打在了江柔的脸上。
“我给过你机会了,还不承认,江柔你为什么要骗我,我对你不好吗?……”
江柔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待看到地上那份孕检单,顿时慌了,跪下连连求饶。
女佣一看到江柔这样,瞬间明白江柔这是被薄总厌弃了。
衡量利弊后,她果断跪下。
“薄先生,我有话说,江柔小姐流产的事是她自导自演的,只为嫁祸给夫人,我有证据的。”
这也是薄瑾言第一次来到孤儿院,出乎他的意料,
孩子们叽叽喳喳地说笑,气氛十分热闹。
他冲提前找好的人眨了眨眼,只见对方抬手推倒那个叫小阳的孩子。
很快两人扭打在一起,小阳几乎是被按着打。
而沈宁看到这一幕,心脏猛然一缩。周围人在薄瑾言示意下没人上前。
“薄总,你把我找来是看欺负小孩的?”
“当然不是,这个叫小阳的孩子曾经最喜欢我妻子的……”
小阳在看到沈宁那一刻,大声哭了出来。
“森宁姐姐,救我。”
小小的男孩泪眼婆娑,甚至比起了手语,那是他和秦森宁的暗号。
沈宁心狠狠揪了起来,她的眼眶红的吓人。
手也不自主地抬起,想比手语安慰这个男孩。
可她余光扫到势在必得的薄瑾言,叹了口气。
她皱了皱眉,转身想走,却被男人紧紧抓住手腕。
“沈小姐眼睛怎么红了?心疼这孩子了?”
沈宁费力挣开,目光带着冰霜,
“沙子进眼里了,我揉红的,我对欺负人没兴趣。
薄总拼了命试探没用的,您妻子死了就是死了……”
薄瑾言双眼猩红,死死盯着沈宁,可除了眼眶红了再无任何异样。
换作小哑巴,早该冲上去阻止并质问自己……
良久,男人垂下头了,泪水模糊了视线,
“对不起,是我认错人了,你走吧……”
这边薄瑾言缠着沈宁的行为也被宋宴安注意到。
在沈宁没出现前,他整个人浑浑噩噩。
如今却向一个很像秦森宁的女人频频示好,是真因为替身,还是另有隐情?
宋宴安摩挲着手中的骨灰盒,自己亲手将女孩火化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按理说不可能人再复生,可薄瑾言真是分不清吗?
他看的明显,那人眼里的爱意作不了假。
他忽而又想到那天救护车上女孩渐渐变凉的脉搏,
“下辈子我报答你……”
宋宴安呢喃出声,轻轻把头靠在略带凉意的骨灰盒。
良久,他叹了口气,暗自决定去见那沈宁一面。
“您好,我是宋宴安,沈小姐我想见你一面,我觉得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不知方不方便?”
沈宁在听到宋宴安的声音倒安心不少,她知道自己长相肯定会让从前那些人怀疑,可她不怕。
尤其是曾经帮助过她的宋宴安。
“好,宋医生,我也觉得你似曾相识。”
宋宴安没想到沈宁这么爽快就答应了。
他内心忐忑之余还有兴奋,会不会沈宁就是秦森宁,或是她们之间有某种联系?
于是宋宴安迫不及待地约好时间就赶往一家海景餐厅。
那是H城最安静且规格高的法式餐厅,一向很难订位置。
可宋宴安早早包了全场,他订了鲜花,提前试了菜品,只为让沈宁满意。
沈宁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宋宴安靠在椅子上看着远处的海景。
如同多年前她找到他整形时那般平静淡然。
“宋医生,你好。”
沈宁笑了笑,坐到男人对面,却看见他怀中的骨灰盒愣了神。
虽说看到过沈宁照片,可见到真人,他觉得与秦森宁简直一模一样,唯一区别是沈宁不是哑巴。
“你好,沈小姐,我说的故人您应该知道。
她是我火化的,但骨灰我却没扔,我不怕她怪我,我只是想……”
沈宁摇了摇头,目光带着戏谑。
在这世界九年,她认识的朋友算不上多。
宋宴安又帮了她那么多,她并不想瞒他,她也相信他的人品。
“宋医生,我只知道你的故人并不会怪你,因为她正在你面前。”
女佣急忙拿出微信聊天记录和转账记录。
薄瑾言浑身冰冷,一条条往下滑,都是女佣向江柔汇报自己的行踪。
最近的一条赫然是江柔让她咬死秦森宁的语音。
原来小哑巴是被冤枉的,而自己却亲手把她交给江柔处置。
薄瑾言的胸口绞痛着,额头还在冒汗。
其他女佣眼见自家老板这样哪还不明白。
“先生,当时江小姐下手可重了,非要沾辣椒水打夫人。
人晕了她又给泼醒了,先生,都是江小姐威胁我们不让我们说的啊……”
江柔听到这话不由地瞪大眼,哭着爬到男人身边,却被重重踹开。
“瑾言哥哥,我可以解释的,瑾言哥哥……”
薄瑾言立即命人堵住江柔的嘴,不想再听到她那虚伪的求饶。
如今他才彻底知道江柔的真面目,欺负他的小哑巴,
让他当接盘侠,嫁祸栽赃小哑巴,一桩桩让薄瑾言的神经一团混乱。
他被江柔耍得团团转,还帮着江柔欺负小哑巴。
薄瑾言甚至想如果早点知道江柔是什么样的人,小哑巴是不是就不会受伤,不会死……
“好好折磨江柔,另外这些女佣都给我解聘!”
偌大的别墅又恢复寂静,可男人身上的痛却深入骨髓。
薄瑾言想起自己一次次质问小哑巴时,她急力比划着手语的样子,只觉得讽刺。
他不信她,连个解释机会都没给,便主观臆断定了罪。
脑海里猛然回想起九年间自己的一举一动,会因为小哑巴哄他而开心,
会因为小哑巴和别的男人出去而生气,
会因为小哑巴收到自己随手给的礼物而得意,就连她恢复原貌时,薄瑾言更多的是欣喜。
小哑巴比之前更好看,更引人注目,自己更多的是危机感。
薄瑾言看着手心的鲜血,一阵失笑。
原来他早已不知不觉爱上了秦森宁,可是自己现在才意识到,多么可笑呀。
小哑巴走了,他这个不称职的丈夫却连尸体和骨灰都找不到,小哑巴该是多么恨自己啊……
薄瑾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薄家的,他的思绪很乱,人也一会笑一会哭。
他去了酒吧常去的包厢,点了几十杯浓度高的烈酒。
烈酒刺激的男人胃部一股灼烧,他连连咳嗽,脸色苍白如纸,更是止不住干呕。
他想小哑巴了,可是却见不到她,只能用酒精麻痹自己浑身疼痛的神经。
薄瑾言看着镜中狼狈的样子,只能苦笑出声,要是小哑巴在多好。
他想抱住她道歉,想告诉她自己爱的是她,自己愿意忏悔下跪认错,只要小哑巴能回来……
薄瑾言喝的迷糊,头痛的厉害。
余光却瞥见一个身影经过他的包厢,从背影来看,和小哑巴有八成像。
男人呼吸窒了一瞬,顾不上发麻的腿,便跌跌撞撞推开包厢门,正好看见远处包厢门口熟悉的侧脸。
小哑巴是桃花眼,鼻子小巧精致,她的脖颈细长,人群中第一眼就能认出。
“秦森宁!”
薄瑾言迫不及待喊出这个名字,远处的女人的手抖了一下,看了过来。
江时宇瞬间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把菜塞到了秦森宁怀里。
“哑巴,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做饭,信不信我告诉薄瑾言你又偷懒!”
秦森宁看着买回来的菜,都是海鲜和肉,没有一点素菜。
她叹了口气。
她对海鲜过敏,也不爱吃肉,看来中午这一顿是吃不好了。
不过想到只剩二十多天,她顿时一股动力。
才半个小时,江柔就跑了进来。
“森宁姐,饭怎么还不好,你是不想给我做饭吗?”
“她敢,秦森宁你动作放快点,小柔都饿了!”
薄瑾言夹带怒气的声音响起。
秦森宁只好换锅,重新倒汤处理份量。
江柔却突然抢过秦森宁手里的肉汤,身子抖然一倒,
那刚出锅的肉汤洒到秦森宁的后背和胳膊。
“阿,阿……”秦森宁皱紧了眉,嗓子费力地发出刺耳的痛声。
肉汤浸湿了她的衣服,狼狈至极。
“秦森宁,你没事吧?来人,快叫家庭医生来!”
薄瑾言侧身想察看她的伤势,却听见江柔的哭声。
她指着手背上鼓起的水泡揉着眼,
“对不起森宁姐姐,我就是想帮你,这个水泡真的好痛!”
江时宇早已赶来,扶住江柔就要走,
“小柔皮肤这么娇嫩得赶快走,万一留疤了可怎么办?”
薄瑾言没有犹豫,将江柔打横抱起冲了出去。
“秦森宁你自己去医院吧,家庭医生只有一个,小柔伤势重需要先用。”
闹剧结束,秦森宁转动轮椅看向客厅手忙脚乱的一群人,顿时低声苦笑。
她示意佣人要一套厚的衣物,却没人理她。
十几个女佣拿着不同的烫伤药膏围着江柔。
秦森宁无奈只能咬牙忍着痛去找衣物披在身上,然后摇摇晃晃打了车去医院。
到医院后,衣服已经和肉黏在一起,就连烧伤科的医生眉头也皱成川字。
“小姑娘,你一个人住吗?怎么不早来医院?这皮肉和衣服沾在一起,抹药时你会很疼的。”
秦森宁看着眼前慈祥的女医生,眼框有些发酸。
她没说为什么来医院迟的原因,只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摇了摇头。
她迅速打下一行字,
“医生姐姐,我是哑巴,麻烦您直接把注意事项写出来就好,谢谢了。”
女医生愣住了,叹了口气。
“好,你要注意按时抹药膏,不要沾水……”
回到傅家时天早已黑透,大半个身体被纱布包裹着的身体,让她看起来可怜又滑稽。
还是一个小女佣看不下去,才主动帮秦森宁的轮椅弄到楼梯上。
“太太可真可怜,浑身是伤,先生还在陪那个江小姐吃饭,”
“你知道什么,这位可是手段多着呢?
爱先生那么多年跟舔狗一样,她还是江小姐的替身呢!”
“要我说她就活该,谁让她鸠占鹊巢,跟癞皮狗一样!”
佣人议论的声音传入秦森宁耳中,她并不在意,冲那个女佣道了谢,将打下的字递到女佣面前。
“麻烦你在九点以后来我房间帮我上药,我够不着。”
女仆怔了怔,反应过来就是羞涩。
她知道薄家的这位太太脾气很好,但没有想到人说话也温温柔柔的。
秦森宁一进薄家就看见餐桌上两人互相喂饭,
“来,阿柔尝尝这个好不好吃。”
薄瑾言的眼神缱绻似乎能滴出水,江柔脸上也满是甜蜜的笑意。
秦森宁反而有些不理解,现在看这俩人也算互相喜欢,怎么当初江柔没嫁给薄瑾言呢?
江柔一看见秦森宁,立刻紧张地站了起来。
“森宁姐,你回来了”
秦森宁点了点头就要走,薄瑾言反而不自在起来,
他总觉得秦森宁这女人最近对他很冷淡。
“你包扎好伤口了?需不需要我给你上药?”
薄瑾言一副施舍的模样让秦森宁莫名觉得好笑,
她拿出手机打好字。
“不用了,你们吃吧,我先休息了。”
秦森宁果断转身,因而她没瞧见薄瑾言阴沉的脸色。
他忽而意识到,难道秦森宁是生气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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