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怀音顾思寒的女频言情小说《与卿何曾梦浮生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凛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0翌日。醉仙楼的雅间门被推开,一如前些日子陆怀音所为。只不过今日的她孤身一人,身上也并未披着秋月系上的绒氅。顾思寒坐在屋内正中央,面色不虞。站在他身旁的安成则是咬牙切齿。“晚了整整一刻,陆姑娘如今攀上摄政王,架子可真是大得很呐。”陆怀音眸色漠然,并未理会他的挑衅,只直直地望向正座上的顾思寒。“我人已经来了,你想我怎样表达‘诚意’?”顾思寒无言,只觉今日的陆怀音尤为不对劲。见顾思寒不说话,安成便赶忙道:“请陆姑娘来也没别的意思,这桌上的酒杯你也见着了,既然家姐受了伤,你要求情......”“怎么说也得喝上一半才叫赔罪吧?”一旁的世子们皆在起哄。陆怀音就立在门口的位置,眼睫微微下垂,视线落在酒桌上。零零散散布满了一桌,有白的有红的,混...
《与卿何曾梦浮生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10
翌日。
醉仙楼的雅间门被推开,一如前些日子陆怀音所为。
只不过今日的她孤身一人,身上也并未披着秋月系上的绒氅。
顾思寒坐在屋内正中央,面色不虞。
站在他身旁的安成则是咬牙切齿。
“晚了整整一刻,陆姑娘如今攀上摄政王,架子可真是大得很呐。”
陆怀音眸色漠然,并未理会他的挑衅,只直直地望向正座上的顾思寒。
“我人已经来了,你想我怎样表达‘诚意’?”
顾思寒无言,只觉今日的陆怀音尤为不对劲。
见顾思寒不说话,安成便赶忙道:
“请陆姑娘来也没别的意思,这桌上的酒杯你也见着了,既然家姐受了伤,你要求情......”
“怎么说也得喝上一半才叫赔罪吧?”
一旁的世子们皆在起哄。
陆怀音就立在门口的位置,眼睫微微下垂,视线落在酒桌上。
零零散散布满了一桌,有白的有红的,混杂着各异的酒香。
陆怀音再次向顾思寒望去。
他的坐姿虽慵懒,神色却极为复杂,眉头更是紧蹙不展。
陆怀音蓦地笑了笑,走至桌边。
她生得极白,肤如凝脂。
这一笑甚是带了些柔情,在场起哄的人不觉看出了神,继而安静了下来。
陆怀音捏起其中一小酒杯仰头喝下,旋即又捏上一杯。
“初遇你时,正值我豆蔻之年。”
她仰头喝下,另捏一杯。
“彼时我身上揣着砒霜,如若不是为了救你,我本打算自己喝下的。”
“所以,与其说是我救了你,不如说......是你救了我。”
陆怀音每说一句都喝上一杯,顾思寒的下颌亦是绷得发紧。
“那时我替你挡了一刀,也是我真不想活了。”
“若不是顾王府前来寻人,你撒泼打滚说要带我回家,或许我仍是会寻死的。”
越说陆怀音笑容越盛,连带着眸光潋滟,眼下也泛着酡红。
“与从小被捧在手心的你不同,我生来便不被人注视,从未有过被疼爱的感受。”
“因而当你出现时,我才晓得,我也是能够被期待、被人所需要的......”
桌上的酒已然被喝了大半,但陆怀音仍没有停下之势,甚至半倚在了桌边,唇角都泛着点点润泽。
顾思寒脸上闪过一霎的错愕,忽见旁人皆是对着陆怀音一副挪不开眼的模样,胸口竟猛然翻涌出一股杀意!
“都给我滚出去!谁敢再多看一分我挖了他的眼!”
安成亦是被这震声吼得回了神,见旁人亦步亦趋地跑走,他这才敢小声问道:
“顾世子,您莫不是......都到这时候了您心软,岂不是白费了我那好不易得来的异域乌毒......”
可顾思寒已然什么也听不见了,满心满眼皆是那喝得几近不省人事的陆怀音。
“停,不用喝了。”
他强忍着不让自己起身过去将她搀扶住,双手握拳压在膝上,牙关都要被自己咬碎。
陆怀音笑着摇摇头,指尖在剩下的酒杯之间来回流连。
直至停在其中一杯时,明显地感觉到那正座上的人倒抽了口凉气。
看来是这杯了。
被下了毒的酒。
“你不必用秋月的性命来威胁我......”
陆怀音极力站直了身子,双手端起了那瓶酒杯。
“从遇见世子爷的那一刻开始,我的命就是你的了。”
她笑得如同盛在泥泞之中的昙花。
虽美艳动人,却早已没了任何生还的可能。
“现在,我还给你。”
旋即仰头,将杯中毒酒尽数喝下!
16
陆怀音控制着手上力道,竭尽不让顾思寒将那酒咽下。
旋即手心虎口张开,紧掐住他的两颊,拉扯起顾思寒的瞬间又是一掌击向他的背部!
鲜红的贡酒从他嘴里尽数呕出,宛若口吐赤血。
做完这些,她浑身气力犹如瞬间被抽走了一般,即刻撑扶在了桌角。
周遭安静如斯,陆怀音恍惚抬头,却见众人面面相觑,皆是一副茫然。
下一瞬,宴堂里响起如沸水般腾涌的轰鸣!
“你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对顾世子下毒手!你好大的胆子!”
“来人,还不快将这女罪人押下去!”
陆怀音下意识望向一旁的顾思寒,却见他侧卧在地,身子蜷缩成团,脸颊发白,吞吞吐吐说不出一句话。
大抵还是将毒酒咽下了一点,神志尚不清醒。
秋月见状,亦是赶忙冲上前来扶住陆怀音,伸手指向那地上被呕出的酒液。
“睁大你们的眼睛好好瞧瞧,那酒中有毒,我家小姐若是存心想害顾世子,又何苦让他吐出?!”
正有医师赶了过来,替顾思寒扎下一针缓解后,便对着那酒测了一番。
“此姑娘说得不错,这酒里有乌毒,在京城少为常见。”
“既是乌毒,便只有你这来路不明的人才能弄到吧?”
坐在角落的男子倏然开口。
众人朝他望去,正是安成。
受到众人的注视,安成的脚步也不疾不徐,他容色淡淡,却眼露敌意。
“你说她既下毒又何苦阻拦,我们亦不是下毒之人,哪里晓得她此举含义?”
陆怀音攥紧了双拳,不知安成为何要如此。
为了害死顾思寒?可是为何?他不是做梦都想让安妍嫁入王府么?
况且等顾思寒清醒后,定知晓这毒是出自安成之手,一切便将水落石出。
所以这栽赃又有何意义?
陆怀音陷入了沉思。
安成斜眼望向站在一旁的侍卫:“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此人带下去严刑拷问!”
“本王倒要看看,谁敢动她?”
顾临渊唇角噙笑,步步走至陆怀音身侧,旋即挽住了她的手腕。
“本王思慕陆姑娘已久,今日携她前来家宴,本是想在这日子里喜上加喜,向她求亲。”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就连陆怀音都痴愣住了。
“且不说求亲一事被贼人所扰,安小少爷将这样大的罪名扣在她头上,岂不是明里暗里也在说本王的不是?”
安成只抬眼看了顾临渊一瞬,便立即压下头来:“臣不敢。”
“你最好是不敢。”顾临渊嗤笑,“此次行凶事件,本王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事情尚未定夺之前,诸位可莫要再随意听信他人,乱嚼舌根了。”
众人纷纷作揖应承,顾临渊便一挥手,示意侍从将顾思寒带下去。
顾临渊明面上说得那样亲昵,实则握着陆怀音的那只手力道大得不行。
“跟我过来。”尽管他的面色漠然,语气却是显而易见地不满。
看着顾临渊离去的背影,陆怀音叹了口气。
只怪自己多管闲事,不仅再次掺和进了顾思寒的事里,还将顾临渊也搭了进去。
陆怀音正欲迈步跟上,忽地感到自己衣袖被人拉住。
“你......为何救我......”
顾思寒似是毒素缓解了不少,尽管两颊发白,眼尾泛红,却是口齿清晰了许多。
然而陆怀音只凝视了片刻,并未流露出丝毫的情绪。
随即甩开手,疾步朝着顾临渊奔去。
05
宴会厅内觥筹交错,举杯对饮间,顾思寒留意到陆怀音的位置上已然空无一人。
霎时,心中又是一阵愠怒。
“来人!世子妃去哪了?”
下人畏缩着跑来,站定后说道:“小的刚刚瞧见,世子妃冲进了一侧厢房......”
她去那做什么?
顾思寒眉头紧蹙,亦泛起阵阵不安。
他放下酒杯,疾步走至下人所指厢房。
只是还未推开门,便听见里头传来了安妍的声音——
“怀音姐姐,都怪我嘴笨,没有向思寒哥哥说清楚,求亲一事是其他公子们告知我的。”
“惹得他还认定是你所为,真是对不住......”
“我问的分明是当年马难一事!”
陆怀音攥紧了指尖,冷白的面庞再无半点血色。
“刚刚和你谈话的男子又跑哪里去了?!”
安妍垂眸欲泪,眼下泛红:“怀音姐姐,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你若再说你不知,我便只能禀告摄政王,请他来调查此事真相了。”
陆怀音看着她,目光如炬。
霎时间,房内死寂一片。
安妍亦是神色几经变换,最后小步上前,轻轻合握住陆怀音的双手。
“当年姐姐陷入昏迷未醒,我曾告知过思寒哥哥,姐姐喜爱马匹。”
“本是想他投其所好,促成你们这段正缘,不料哥哥却直接误会是你谋划的马难。”
安妍的目光投射过来,本是布满愁绪的面容,眼底却暗含笑意。
“怀音姐姐,你......能原谅我么?”
她在撒谎。
陆怀音刚刚分明听见她是在与人合谋。
“既是如此,你明明知晓此事让我与思寒有了嫌隙,又为何不早些交代?”
安妍眉头紧蹙,声音都变得微弱下来。
“妍儿自知闯了祸,不敢告诉姐姐,唯恐你生气。”
“如今见你们夫妻二人琴瑟失调,我亦是觉得内疚至极......唔!”
陆怀音无心再听她逞辩,便一把将安妍的手甩开!
不料这一甩,安妍竟踉跄几步,后背直接撞墙,生生发出了一声闷哼。
“陆怀音!你在做什么?!”
还未来得及反应,门口忽然闯进一男子将陆怀音推开!
她被推得落在地上,眼看着顾思寒将安妍揽入怀里。
“妍儿,你可无事?”
顾思寒将安妍好一顿上下打量,虽再未见到其他伤口,心中的怒意仍是如沸水般蒸腾不休。
他望向陆怀音,面色发青,似是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
“你竟还敢对妍儿动手?”
陆怀音不予回应,而是冷冷问道:“所以,你都听见了?”
顾思寒滞愣了瞬,旋即竟是梗着脖子低吼。
“听见又如何!”
“是你先威胁了妍儿要让叔叔掺和进来,她不得已才承认的不是么?!”
听此,陆怀音的心沉到最底。
是了,就算没有安妍的认错,凭着顾思寒的人脉与权力,有的是法子弄清楚当年的马难。
可他并未去调查,只因真相对他来说并不重要罢了。
“你早早地攀附上了叔叔,现在是愈发目中无人。”
“事到如今居然还敢把算盘打在妍儿身上......”
“思寒哥哥,”安妍拉了拉顾思寒的衣袖,“我没有被姐姐威胁,你别再误会她了。”
顾思寒垂眸,眼里满是心疼。
“妍儿,我晓得你向来心肠软,亦不必再替这种人说话。”
“我恨不得今日就写休书,让她收拾好东西就从府里滚出去,离我们越远越好......”
“我说过的,”陆怀音骤然出声,“只要你公开向我赔不是,佐证我的清白,我即刻便领了休书离开。”
没有委屈,亦没有半分牵强。
甚至连哭腔都没有。
陆怀音比以往的任何一刻都要冷静。
偌大的寝卧遽然安静下来。
见顾思寒不语,陆怀音又道:“如何,世子爷几时写休书?”
不知名的情绪在房间内扩散,顾思寒两颊绷紧,几乎快要让人听见那切齿的声音。
“此刻就写!来人呐,拿纸笔!”
不时,便有小厮将纸笔递上。
顾思寒大笔一挥,洋洋洒洒将休书写下,旋即伸出拇指沾上印泥,摁了下去。
他又将印泥推到陆怀音面前,厉声道:“别想再耍花招!”
陆怀音冷呵一声,从妆匣里拿出一根金栀发簪——
这正是他们定亲当天,顾思寒赠予她的。
“我这一生,就是非你不可了。”
尽管,他早已不记得。
陆怀音用簪子划破拇指,血珠滴滴渗出,她毅然决然地摁在了休书上。
“至此,也请世子爷遵守承诺公开道歉。”
金栀发簪被她摔在地上,赫然碎成两段。
“我亦会离开京城,与你此生不复相见!”
11
酒液漫过喉咙的一瞬,五脏六腑都好似被灼烧般刺痛!
陆怀音立即体力不支地倒在了地上,手中的酒杯也滚落在地。
“顾世子,我们运气真好,看来......”
“......医师......”顾思寒喃喃。
“什、什么?”安成兴奋到略有些狰狞的面孔僵硬住了。
“我让你叫医师来!”
顾思寒一把揪紧了安成的衣襟,双目充血,似是恨不得将他撕咬后拆骨入腹。
“她若是死了,我定要让你陪葬!”
安成不是没见过顾思寒发狠的模样,却还是被眼前人吓得心中发颤。
顾思寒一把将他甩在地上,安成连滚带爬,匆忙跑了出去。
陆怀音侧卧在地,彻底蜷缩成一团。
背脊犹如蚁兽在啃噬,身上亦是热一阵凉一阵。
陆怀音不曾见过地狱,却也觉得自己此刻所感离步入地狱也是不远了。
恍然间,她半睁开了眼。
视线模模糊糊的,正座上的人仍旧没有离开位置上。
没有离开,也没有向她奔来。
只这般注视着她。
“......你为什么......”
“为什么要故意喝下那毒酒?”
“你分明就知晓,你分明就能够看出来这其中蹊跷......”
顾思寒似是错乱,双手握紧了两边的把手。
他望着在地上满脸苦痛的陆怀音,心口仿若被人攥起。
这是她的阴谋,不要上了她的当。
顾思寒一遍又一遍地在心中诉说着,反复地告诫自己。
不然怎么会有人在刻意寻死?
她只是在引起他的愧疚罢了。
尽管这样的念头越来越多,顾思寒仍是清楚地认知到——
他对她是发自内心的疼惜。
不论是刚刚那番说辞,亦或是眼前这般模样,都让他很难不去想。
难道......真的是他做错了么?
陆怀音没有在对他使计策。
她也是真的不喜欢他了?
思及此,顾思寒立即站起了身!
他快步走至陆怀音身旁,将她揽入自己怀中。
“你......你......”
该说些什么才好?
说些什么才能让她好受些?
怀里的女子呼吸逐渐微弱,顾思寒嘴唇张张合合,却是说不出一句。
只听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时便有人推门冲了进来。
“怀音!”
慕风满脸惶恐地捧起了陆怀音的脸,而后者已然完全失去了意识。
“怀音......?怀音!”
他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抚上了陆怀音的手腕,在感知到了微弱的跳动后,才稍微镇定。
旋即一把从顾思寒的怀里将人抢过,打横抱了起来!
“慕风!你......”
“住口!”
顾思寒从未见过慕风露出如此暴厉的模样,看起来若不是怀中有人,似是下一瞬就要将他生吞活剥。
“顾世子请自重。”
他咬牙切齿地留下几字,旋即抱着陆怀音快步离开。
顾思寒也知此刻的自己应当避嫌才是。
可不知怎的,一旦脑海中浮现出陆怀音的面庞,他便不禁跟了上去。
只是当他走到醉仙楼大门口时,安成这才从一马车上下来。
“世子大人!”
被刚刚那么一吓,他的态度已然放尊重了不少,此时正领着一白发苍苍的医师赶往顾思寒身旁。
“我叫来医师了,陆怀音她......”
顾思寒见状,直接拉着医师再次上了马车,自己也坐了上去。
“去摄政王府!”他冲着马夫喊道。
07
是了,像他们这样的王权贵族,又怎会允许旁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
陆怀音站在原地不动,顾临渊见了,便直接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腕。
还未等到他使力,一直不言的两乞儿似是炸了毛,双双上前撕扯着顾临渊的衣摆。
“不许欺负神仙娘娘!”
顾临渊不耐地瞪了他们一眼,正欲将其甩开。
陆怀音连忙道:“我跟你回去,你别打他们。”
“打?”顾临渊眉头一拧,“你何以见得本王会对他们动手?”
没有为何,只因人命在他们这些人眼里看来,不过如蝼蚁。
顾临渊对她存着耐心,也只是因为她尚且对他有用而已。
没用了就杀,不爱了便扔掉。
这就是乱世之中贵人们的道理。
“总而言之,我跟你回去。”
陆怀音抚了抚两乞儿的脑袋,长叹一声。
她这一入府,也不知三日后能否离开了。
......
翌日,天微亮,陆怀音便被下人叫醒。
听闻是顾临渊特意为她安排了什么体术课,陆怀音满脸茫然,也只得在洗漱过后,拖着困倦的身子来到前院。
积雪已被扫至一旁,只见一束发青年背对着她站在光洁的地面上。
微光之下,背影愈发眼熟。
青年感知到陆怀音的靠近,缓缓转过身来。
“慕风?!”陆怀音惊呼。
青年笑眼弯弯:“是我。”
慕风是陆怀音在私塾的同窗。
也是顾思寒生辰前夕,和他在醉仙楼里时,唯一一个替自己说话的人。
然,陆怀音只知晓慕风与顾思寒是世交,并不清楚他竟是顾临渊亲信。
“你与王爷关系竟好到如此?”陆怀音走上前去。
慕风将食指比在唇上:“此为天机,还望你保密。”
陆怀音隐隐觉得,这并非“天机”那般简单,却也知晓这不是自己该究其根源的事。
二人皆未多言,操练即刻开始。
直到晌午才有片刻休息。
陆怀音气喘吁吁地趴在桌上,眼前发虚。
“王爷说得不错,你现在身子骨太虚了,不是好事。”
慕风倒了杯茶递给她,又拿出了一张密密麻麻写满了字的宣纸。
“我下午不能陪你,但是已经给你拟定了详尽的训练计划,你按着计划练,我明早再来检验你。”
陆怀音一时哽住,有些欲哭无泪:“你这是在为难我。”
慕风低头笑笑,眼底却带着些许忧愁。
“我可舍不得为难你,毕竟我对你......”
话说一半,他嘴唇张了张,在陆怀音略显僵硬的表情下,硬生生将要说的话吞了下去。
旋即,话锋一转:“我该离开了,明日见,怀音。”
望着慕风离去的背影,陆怀音深深叹了口气。
他的心意,她从两人还在同窗时期便已感受到了。
然而眼下,她被顾思寒伤情至深,已然不愿再被卷入京城这些权贵当中。
翌日晨时,慕风如约而至。
陆怀音却见他整一上午面色深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慕风,可是出什么事了?”
慕风幽深地看了过来,半霎,终于将心中所事说出了口:
“我昨日听闻,那位曾在顾王府贴身照顾你的秋月,倒茶水时失手将安妍烫伤了。”
“顾世子扬言......说要将秋月的手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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