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从容梁长乐的其他类型小说《报告王爷,夫人要对你上下其手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墨涵元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荷官把骰盅打开,叫两边的王爷查看。赵王点了下头,示意荷官给慕容廷查看。慕容廷也不甚在意的点了下头。荷官便把四只骰盅分别给了两位面对面的王爷。“人说酒桌上生情谊,我却觉得赌桌上最生情谊。”赵王笑着说,“知道我今日赵王之位怎么来的吗?原本哥哥要给我的不是这块封地,是另外一块。但我赌赢了,赢来的这块地。”赵王摇晃着两只骰盅,里头的九颗骰子哗啦作响。慕容廷没摇骰子,他不动声色的看着赵王,“那今日,赵王堵什么?”“我赌你手里的兵符。”赵王眼睛一瞪,狭长的眼泛着青光,骇然如饥饿的老虎。慕容廷一点儿不紧张,他笑了声,“可以,赵王拿什么输给我呢?”“我的万户食邑,我若输了,万户食邑给你!”赵王广袖一挥,豪气云天。梁长乐吸了口气……万户食邑。赵王还真...
《报告王爷,夫人要对你上下其手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荷官把骰盅打开,叫两边的王爷查看。
赵王点了下头,示意荷官给慕容廷查看。
慕容廷也不甚在意的点了下头。
荷官便把四只骰盅分别给了两位面对面的王爷。
“人说酒桌上生情谊,我却觉得赌桌上最生情谊。”赵王笑着说,“知道我今日赵王之位怎么来的吗?原本哥哥要给我的不是这块封地,是另外一块。但我赌赢了,赢来的这块地。”
赵王摇晃着两只骰盅,里头的九颗骰子哗啦作响。
慕容廷没摇骰子,他不动声色的看着赵王,“那今日,赵王堵什么?”
“我赌你手里的兵符。”赵王眼睛一瞪,狭长的眼泛着青光,骇然如饥饿的老虎。
慕容廷一点儿不紧张,他笑了声,“可以,赵王拿什么输给我呢?”
“我的万户食邑,我若输了,万户食邑给你!”赵王广袖一挥,豪气云天。
梁长乐吸了口气……万户食邑。赵王还真是得宠。
她身为长乐公主的时候,食邑也没有万户之多。
赵王若真把他的万户食邑输给慕容廷,那他日后喝西北风吗?
不对……圣上赐的兵符、食邑,真的容许他们拿到赌桌上来豪赌?
梁长乐正狐疑……却见慕容廷从怀里一摸,竟真拿出半壁虎符!
梁长乐呼吸一滞,她带兵多年,深知这半壁虎符意味着什么!兵将乃是认符不认人,只要有虎符,有盖了符印的军令,不管下令的人是谁,他们都会唯命是从。
谁拿虎符,谁就是他们的衣食父母,是他们的主帅。
所以虎符,乃是比命还贵重的存在。半壁虎符的另外一半,在军营主将手中,行军之前,两半虎符凑在一起,可以毫无缝隙的拼合,就证明虎符是真。
赵王看着那半壁虎符,满面垂涎,眼中尽是贪婪的光。
梁长乐拽住慕容廷的衣襟,趴在他耳边,“你真要拿虎符做赌?若输了呢?”
因为有旁人在,她怕叫人听见,又怕看出她口型。所以她趴的很近,整个嘴都凑到他耳边,还用手遮挡着。
这姿势,看起来亲密无间。
慕容廷耳畔尽是女孩子温热的呼吸,他顿时笑容更深。
对面赵王指着他,揶揄一笑,“情场得意,赌场可要失意了!”
说着,他也拿出了御赐万户食邑的封地旨意,及朝廷的文书。
梁长乐皱了皱眉,这两人都是有备而来啊?
慕容廷随便摇了几下骰子,就叫荷官来开盅。
两遍的骰盅同时打开,周围守卫都忍不住侧目去看。
“嗬——”赵王那边四个六点,两个五点。
梁长乐心中发紧。
再看慕容廷这边,六个六点!
梁长乐不知该笑,还是该怕……所以她一时面无表情。
赵王的表情僵了一阵子,他张嘴想叫荷官重新检查骰盅。
慕容廷却毫不在意的扭脸儿,在梁长乐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梁长乐瞬间瞪眼。
慕容廷却语气宠溺,“美人儿给我带来的好运。”
赵王冷笑一声,“再来一局。”
他把手边的锦布、文书推给慕容廷。
“赵王这次赌什么?”慕容廷笑着叫人收起赵王的赌注。
赵王眯了眯眼,“我若输了,我赵王的爵位不要,自贬为庶民。”
慕容廷垂眸而笑。
“你若输了,我要她。”赵王抬手指着梁长乐。
慕容廷侧脸看了看被他抱在怀里的梁长乐。
梁长乐也正目不转睛看他。
她忽然想起在狩猎场的那次,为了救郁芸菲,他毫不犹豫的拉她下水。
转眼到了中秋节当天。
女学放了假,只有梁长乐仍旧住在女学寝馆。
她对着镜子看爹爹给她送来那套贵气的衣裙,贵是贵了,却通身都是花花绿绿,俗不可耐。
若是穿成这样去燕王府,她会直接被打出来吧?
她正准备换上女学的统一服饰,外头却有人来找她。
“是顾三小姐吗?这是我家世子爷给您的。”王府家仆放下一只方方扁扁的黄檀木箱子,就匆匆告退。
梁长乐打开一看,兰花的淡香扑面而来。
里头是一套粉白色为主,滚有金丝银边,绣瑞草云雁广袖双丝绫鸾衣。
梁长乐笑了笑,燕王世子好面子,担心她穿得不得体,丢了他的脸。
既然有人替她操心,她正好省了心。
梁长乐换上慕容景安派人送来的衣服,又回了趟顾家。
并非是因为顾父想念她,以享团圆的天伦之乐。
“你怎么还不去燕王府?世子爷是不是不让你去了?”顾汉成一见她,就喝骂道。
梁长乐扬了扬手里的请柬,懒得理他。
她回到自己房间,从梳妆台最里头翻出那个精心包了很多层的礼物。
这是顾子念为慕容景安准备的,已经准备半年多了,但她没有机会,更没有勇气送出去。
“我既然占了你的身体,理当为你了却心愿。”
梁长乐坐下来,调配了颜料,把她礼物上还未画完的最后一幅画给完成了。
等待世子派人来接的时候,她正好吹干了那副画,并将礼物又精心装好。
原主顾子念有多看重这礼物,梁长乐在摸到那礼物时,心头猛地升起一阵温热之感时就明白了。
她一定会认真对待原主留下的这份感情,虽然注定无果,但至少要有始有终。
黄昏时候,世子派车来接她。
马车停下时,梁长乐才知道,所谓中秋家宴,却并不是在燕王府上。
反倒是在皇家的芙蓉园里。
芙蓉园极大,人少了不热闹。所以几乎所有跟皇家沾亲带故的贵胄都来了。
慕容景安并没有在外等她。
梁长乐下车以后,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仆婢都忙着招呼别人,连一个为她带路的人都没有。
她正要找宫女询问路径,却有一高大颀长的身影,挡住他的去路。
“这么着急在众人面前,确认世子侧妃的身份?”他声音低沉,不辩喜怒。
梁长乐抬头看他,“请齐王安……”后面她又小声说了句,这次可不是她主动撞见他的。
她咕哝的很小声,不知慕容廷听见了没有。
“这边走。”慕容廷迈步走在前头。
他走了几步回头,发现她还站在原地。
他不悦皱眉,“怕我把你卖了?”
梁长乐再次福身,“不敢劳驾齐王。”
“哼,”慕容廷冷笑,“等慕容景安来接你,怕是等到天亮也等不来。走吧,我带你去找他。”
他说话,阴阳怪气的。
梁长乐见识过他的手段,杀人不眨眼,事后还能毫发无伤的脱罪。
她不敢得罪他,只好乖乖跟在他后头。
慕容廷看了她一眼,又挑眉看了看她手中礼盒,再不说一句话,一直把她领到宾客满园的宴席正院。
长辈们都在正厅里喝茶说话。
年轻人聚在院子各处的灯笼下笑闹。
华灯满院,虽天色已暗,院子里却亮如白昼。
因为慕容廷的出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这里。
慕容景安自然也看到了跟在慕容廷身后的她。
他皱了皱眉,不悦的阔步而来。
她身上的衣服,是他叫人准备的,但今日他还是头一回见。
女孩子一张白皙无暇的小脸儿,在粉白的衣服映衬下,更显得纯美洁白,稚嫩美好。
特别是她的一双眼睛,华灯之下,竟顾盼生姿。
她笑着对他齐王叔叔说了句什么,叔叔脸色认真,微微点头……画面竟无比和谐美好。
女孩子转过脸时,脸上还带着未曾收起的笑容。
那一瞬间,他心里砰砰急跳……有那么些惊艳。
但女孩子脸上的笑容立刻变得公式化,慕容景安甩掉那一抹惊艳,表情也变得冷漠。
“怎么麻烦叔叔带你过来?”慕容景安声音冰冷。
“无妨,顺路而已。”慕容廷说。
慕容景安忙朝齐王拱了拱手,“长辈们都在屋里等着叔叔呢。”
慕容廷往正厅而去。
一旁害怕齐王的小孩子,这才围了上来。
他们好奇的看着梁长乐,眨巴着懵懂的大眼睛,“世子哥哥,这就是燕王为你定的侧妃吗?”
“她好美呀,不像王妃说的那么坏呀?”
“她好像话本里,流落民间的善良公主啊!”
小孩子懵懂无知,连王妃背地里说她坏话,都敢说出来。
梁长乐抿嘴轻笑。
慕容景安脸上挂不住,轻哼道:“你们没读过书吗?不知道‘蛇蝎美人’何意?越是漂亮的女子,心里却阴毒如蛇蝎!”
他说完,看她一眼。
小孩子们惊呼一声,躲在他后头,又好奇不已的探头看她。
“她是蛇蝎美人吗?”七嘴八舌的问。
梁长乐办了个鬼脸儿,吐舌道:“没错,我最喜欢吃小孩子的心啦!”
“啊……”小孩子们吓得四散而逃。
慕容景安轻哼一声,“幼稚!”
配合他还错了?到底谁幼稚啊?
梁长乐不以为意的轻笑。
“待会儿给我爹和母亲请安,少说话,别惹乱子。”慕容景安警告道。
梁长乐微微点头:“放心,不会叫世子丢面子的。”
被她说穿心事,慕容景安脸色更不好了,他轻哼一声,拂袖而去。
人群中,一位气质出众的女孩子,却朝他走来。
女子如弱柳扶风,一举一动都透着柔美婉约。
“一年不见,景安又长高了好多。”女子亲昵的说。
慕容景安客气点头,“郁小姐更漂亮了。”
女子顿时微微脸红,“去年我不在京中,补你的生辰礼,加今日中秋,这是给你的礼物。”
慕容景安接过礼物,微笑道谢。
一旁的梁长乐看的惊异,“他一直冷着脸,原来也是会笑的。”
“一个人嘀咕什么呢?”
她说的极小声,却不防备自己身后什么时候站了人。
所以,她必须一步一步往上爬,借助夜国的势力对付叶从容。
“伤好以前,你哪儿也不能去。”慕容廷听到她肚子里咕噜一声。
他轻笑,“叫他们摆饭……或者,就在这儿吃?在床上……”
梁长乐猛地坐起身,想要越过他下床。
这会儿她才看见,自己的两只手缠得跟粽子一样。
“你去了狩猎场,也做不了什么,不如好好养伤。”慕容廷好整以暇的靠在床头上。
梁长乐记起,为减缓落下山崖的速度,她两只手一直试图攀住悬崖峭壁,擦伤磨破……那会儿也顾不得疼。
只是两人滑落时,是他垫在下头,他的脊背一直蹭着岩壁。
她的手尚且缠裹成这样……
“王爷的脊背怎么不见包扎的这么夸张?”梁长乐不满。
慕容廷一点儿不含蓄,他唰的脱掉外衣,露出蜜色的皮肤,健壮的胸膛。鼓隆的胸肌,一块块精壮的腹肌……霎时能叫人心跳加快,脸热不已。
从他胸肌上、腹肌间缠裹的几根白色纱布,也无端多了些雄性气息,带着禁欲、劝更诱惑人的味道。
他低笑一声,翻了个身,“怎么没包扎,我好得快而已。”
梁长乐看了眼他的背,不由倒吸了口气,他整个脊背,能看出当初磨得血肉模糊的情形……也难怪他后来会昏迷。
但如今却已经结了血痂,有些地方甚至血痂都开始剥落,露出里头新长好的嫩皮。
他这愈合速度,真是惊人。
“我也没事,我必须回去。”梁长乐不苟言笑。
两人都寸步不让,门外传来他下属的声音,“王爷,燕王世子派人来问,您还回狩猎场吗?”
“回……”
“不回了,让他保护好圣上,狩猎再拔个头筹。”慕容廷应道。
梁长乐想趁机下床。
他却翻身将她死死压在床榻。
两人呼吸相闻,热气扑面。
“我们回来的头一晚,慕容景安就派人来了,我告诉他,你在我的别苑里,和我在一起。他未曾多问你一句。”慕容廷目不转睛看着她,“他但凡对你有一点在意,也会派人来接你。”
他以为这样就能刺痛她,叫她幡然醒悟。
但梁长乐丝毫不为动,“不用他接,我自己也会回去。”
慕容廷眸子幽深,暗涛涌动,“对一个毫不在意你的人,不会倦吗?”
梁长乐冷笑一声,挑眉看他,“这话该问王爷。”
慕容廷呼吸一滞,低头封住她的唇。
梁长乐一惊,张嘴便咬。
他凶猛,她气急……霎时间便有了血腥味儿。
他抬头之时,两人都气喘吁吁,四目相识,火药味儿很浓。
“我不想插足王爷的感情,王爷也别插足我的!”梁长乐舔了下嘴唇,
她以为这话会让他退却。
没想到他却禁锢住她的腰,扯开她的腰带……
她疯狂挣扎,在他看,不过蚍蜉撼大树……
“慕容廷!慕容廷!”她慌了,大叫他的名字,情急之下,攻击他背上的伤。
“嗯……”他闷哼一声,趴在她身上。
疯子!他就是个疯子!
梁长乐冷汗淋漓,劫后余生的喘息。
“我说过,我不喜欢用强,两情相悦才好。”慕容廷在她耳边说,“但我的耐性有限,这话我不爱听,以后别再说,别挑战我。”
说完,他披衣起身,没有再为难她。
梁长乐过了许久,才松下一口气。
婢女送来新的衣服,她手上不便,被人服侍着穿戴好。
她忽然想起先前在山洞里的那本书,被她藏在胸前……
“先前是谁为我更衣?”梁长乐问道,或许还能问出那本书的下落。
他抹好了药,抓着她的手腕,放在唇边,亲了一下……
梁长乐立刻缩手,浑身的忧伤不见,只剩凌厉的怒气。
他紧抓不放,“我说过,我不会再放手,你是我的人,我会照顾你。”
梁长乐懒得跟他争辩,翻了个白眼,看着车窗帘。
马车外头越来越热闹,人声鼎沸的,像是过年。
马车却忽然停下,车夫说:“爷,到了。”
马车有齐王府的徽记,人群自动安静下来,隐约还能听到有人说:“齐王爷的车架,还不闭嘴!”
他的车架,甚至不用敲锣打鼓的清道,有他府上徽记就足以震慑人了。
“看看外头。”慕容廷说。
梁长乐皱眉,“什么?”
“看了不就知道了?不敢看?”慕容廷笑她。
梁长乐轻嗤一声,她连跟他相处都不怕了,她还怕看见什么?
她伸手掀开车帘子,迎入眼帘的却是几大张红的刺目的榜单。
“这是……”梁长乐微微一惊,心头猛地一跳,“女官备选榜单”。
几大张的名字,极漂亮的小楷,非常容易辨认。
她一张张看过去,“顾子念,顾子念……”像是生怕忘了自己的名字,她口中默念。
没有、没有、没有……咦?
最末一张榜单上,最末一个名字!
“顾子念?!”梁长乐回头看了眼慕容廷,又看那榜单。
清晰无误的“顾子念”三个字。
“我?”她问。
慕容廷笑,“高兴吗?”
梁长乐没有被惊喜冲昏头,她很快冷静下来,不辩喜怒道:“我没有参加秋猎,怎么会上榜?”
“我叫人添上的。”慕容廷直言不惭。
梁长乐点了下头,“多谢王爷。”
“总是嘴上道谢,多没诚意?”慕容廷饶有意味看她。
梁长乐有些恼,马车外头虽静,但毕竟又成百上千的眼睛、耳朵。他不要脸面,她还要呢!
“王爷想怎样?”她扯了扯嘴角。
“这只是备选榜单,能添上,也能随时划去。”慕容廷说。
她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让你直接成为朝廷任用的女官,有委任文书官印,在朝廷吏部册上,你看如何?”慕容廷却给了张更大的饼。
梁长乐皱眉,她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陷阱倒更有可能,“王爷要什么?”
“你随我去打一场仗,打赢了,我直接叫你成为女官。”慕容廷说。
梁长乐眯眼,跟他多说两句话,就差点儿跳崖摔死。陪他打仗?他是个不要命的疯子!
但她的性命宝贵!她还要去救弟弟!她得来不易的性命,关乎太多人,由不得她任性。
“我不去。”梁长乐垂眸说。
她如今已经得了那宝贝琴谱,就算错过了这次机会,日后也必定有其他时机,可以崭露头角。
慕容廷却笑出声,伸手把她抱在他腿上,圈在怀里,“由不得你选。”
外头好多双眼睛,好多只耳朵……梁长乐想挣脱,却又害怕弄出太大动静。
慕容廷见她有所顾忌,便愈发肆意妄为。
他低头亲着她的脖颈,她的耳垂,“告诉慕容景安,侧妃之事作罢。若想保全燕王府颜面,叫他主动提出。”
梁长乐面无表情,“那我顾家的脸面呢?”
“我娶你。”慕容廷无缝衔接,毫不迟疑,“齐王妃。”
梁长乐并不是真在意这些虚名,也不在乎世人流言。被折磨了那么几年,又死过一次的人,她早把那些看淡了。
但慕容廷说的太果断,又太真切,她心里不可避免的颤了一下。
世子侧妃,与齐王正妃……地位悬殊,不是一点点。
梁长乐面容依旧冷冷淡淡,“齐王要怎么跟郁小姐交代?”
慕容廷抬起埋在她颈窝里的脸,勾着嘴角轻笑,“念念吃醋了?”
这样养眼的身材,给她暖床……梁长乐忽然觉得,她似乎也并不吃亏?
即便是昔日做公主的时候,她寻遍梁国上下,也难找出一个如此优质的面首吧?
倘若慕容廷知道,她又在心里,将他比作面首……不知会不会转过头把她“就地正法”?
梁长乐忍不住嗤嗤笑了声。
慕容廷咻的回过头来,挑眉看着她来不及收起的笑容。
“好看吧?”他抚摸着自己轮廓分明的腹肌,漂亮的人鱼线,一直蔓延到里裤下面……
梁长乐忍不住刺他,“光好看有什么用?”
“也很好用啊,你试试?”慕容廷笑容绽开。
梁长乐恨不得堵上自己的嘴……没事跟他逞什么口舌之快?真是活该!
她只好装作“耳聋眼瞎”,迅速收拾好自己。用早饭时,豆包是他、肉饼是他、羊乳酪也是他!她狠狠的把他嚼碎,咬烂,全部吃掉!
吃饱了,她才觉得心气儿顺了。
慕容廷叫她打扮成男子,干脆利落,头发也是梳了简单的高髻,乍一看,就是个年少英俊的少年人。
梁长乐这才相信,他说要带她去格斗场,不是玩笑话。
马车临近东大街,专供贵族子弟玩乐训练的格斗场,却有人拦住慕容廷的车架。
“王爷,元九那边出了点儿事。”陈岱在外头说。
慕容廷神色一凝。
梁长乐赶紧说,“王爷有事先去忙,我在这里下车就行。”
慕容廷似笑非笑看她一眼,“念念这么着急摆脱我?”
梁长乐佯装生气,“好心也被误会。”
慕容廷抬手摸摸她的头,“我的错。叫陈岱先送你过去,我去去就来。”
“不用,”梁长乐摇头,“我自己过去就成,若进不去,我就在门外等王爷。”
慕容廷眉梢微挑。
“绝不私自离开,我保证。”梁长乐就差举手发誓了。
慕容廷往怀中一摸,塞进她手里一块温热的东西……
梁长乐低头看,“这是……”
“本王的私令,拿着它,格斗场各门各堂,你都可随意进出。”慕容廷又摸摸她的头,“别在外头傻等,进去玩儿一会儿,我很快回来。”
梁长乐收了赤金的腰牌,跳下车。
她把腰牌揣入袖中,慢慢悠悠往东大街里头走。
还没到格斗场正门处,迎面就有一群鲜衣怒马的女孩子们。
她们也是要去格斗场的,却忽然勒马停在街头。
“顾子念?”有人扬声叫她的名字。
梁长乐抬头望去。
“真是她!”一女子猛抽马鞭,疾奔向她。
来者不善,梁长乐本能闪向道旁。
那女子一鞭子抽了空,自己还在马背上歪了一下。
她顿时更气,“今日我非教训你不可!”
梁长乐心里茫然,原主的记忆里,并不认识这女孩子,哪里来的疯子?张嘴就乱咬人?
那女子又是一鞭子甩过来,这次,竟冲着梁长乐的脸。
梁长乐不躲反迎上去,她抓住女孩子的鞭梢,猛地一拽——噗嗵!
那女孩子,直接从马背摔在了地上。
她摔得不轻,一时没能爬起。
与她同行的女子纷纷上前,“李玲儿……玲儿姐姐,你没事吧?”
“顾子念!你怎么出手伤人呢?”
梁长乐气笑,“你们瞎吗?没看见,我若不出手,现在被甩烂的,就是我的脸了?”
“你就该被甩烂脸!贱蹄子!你勾引世子,魅惑燕王!陷害我表姐!就仗着你长了张狐狸精的脸,我打烂你的脸!”李玲儿从地上爬起来,伸手往梁长乐脸上掴。
梁长乐抓住她的手腕,“谁?你表姐是谁?”
李玲儿愤愤抽手,却被她攥的死死的,收不回来,“蒋方怡是我表姐。”
慕容廷握住她的腕子,“没有下次,否则,燕王要另立世子了。”
梁长乐胸腔一起一伏的喘着粗气。
门外的人却说:“齐王不在这里,世子爷别处找找?”
慕容景安不疑有他,又寒暄了两句,便转身离开。
“原来王爷早就安排好了说辞?”梁长乐错愕看他。
慕容廷轻哼一声,“你想让他看到,我现在叫他回来。”
“不想!”梁长乐明知被他耍,却又丝毫不敢冒险,“你为何不早告诉我?”
害得她紧张的要命……真丢不起这人。
“若早告诉你,如何看到你为他紧张的样子?”慕容廷轻嗤一声,从地上弹身起来。
梁长乐知道自己不是为他紧张,却没多解释。
慕容廷弯身,把手伸向她,要拉她起来。
梁长乐避开他的手,自己从地上爬起。
“你记性极好,也懂得发力,知道借力的技巧,说起来你也是习武的天才。”慕容廷脸色十分惋惜,“只可惜起步太晚,如今开始练习心法,学内家功夫,难成大器。不如好好练习外家拳法,必定能小有所成。”
去掉个人偏见,慕容廷这番话说得很真挚。
刚才他跟自己过招的时候,也是对他的拳术章法毫无保留。
“别人教不了你什么,若想好好学功夫,”慕容廷轻笑,“我随时做你的陪练。”
能让堂堂齐王爷,作人陪练,说出去都没人信,她肯定是京都第一人。
“不敢,小女不配。”梁长乐皱眉冷哼。
“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慕容廷看她一眼,忽而近身。
梁长乐躲闪几下,还是被他抓住。
他往她手里塞了个东西,坚硬温热。
梁长乐一愣,低头去看,竟是一把短剑,剑柄古朴无华,柔和的线条,握起来却极其舒适。
这设计角度弧线精巧的匕首,在行家的手里,威力并不小于一柄长剑。
而且它身材精巧,更适合随身携带,近身搏斗而不被察觉。
“对你来说,它最适合带着防身。”慕容廷握住她的手。
他站在她身后,另一只手落在她肩头。
两人之间的距离,亲密无比,但他却在她耳边道:“专心。”
接着他带着她,握剑,行云流水般耍了一套剑法,气势凌厉无比,动作简单不花哨,干脆果断。
他松开手,“你来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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